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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大不如妻-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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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那个撞了韵儿的小丫头是媳妇的人,想来问题是不大的;虽然那日媳妇是险了些,但现如今看是有惊无险,又加上儿子来求过了请,你也不必太过认真,下到那个小丫头;如果那丫头是媳妇的人,我早就打发出去了——就算她是无心的,但当日去差点酿成大祸,怎么能轻饶了她?”

魏太姨娘听到老太太的话,拿眼瞟向了老太爷:老太太真是她命中的福星啊,只盼着老太爷能听了老太太的话就好。

虽然查起来她认为不会牵连到她,但能不查岂不更好?而且由老太爷来查,她还是有些惶恐的。

内宅的事情自然是还是女人知道得多,所以老太太才明白了那小丫头的身份:“不过问一问也是必要的,依我看等儿子回来一起问吧,免得吓到了那小丫头,再说不出话来;多半也是她无心之过,罚是一定要罚的,如果罚看儿子的意思吧。”

老太爷听了以后看向老太太:“媳妇的人?绝对没有问题吗?这么大的事情不能如此放过——府中还有三人有身子,再出得如此事情,就算他是无心之过也是要重罚的;不过,是要同儿子说一声儿,但却不能轻饶那个丫头;如果万一这里面有什么隐情……”

老太爷吃了一茶:“却是一定要查到底的!”他把茶盏重重放在了桌子上,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眼角扫过了魏太姨娘。

魏太姨娘自然是感觉到了,她虽然力持镇静假装不知老太爷看向了她,但心下又是一阵惶然:难道,老太爷已经疑心她了不成?

魏太姨娘立时又宽慰自己:自己不过是个妾侍,如果老太爷真的疑心自己,马上就会把自己赶出去,根本不需要理由的;应该没有什么事儿,应该没有的。

虽然如此想,但魏太姨娘因为奶娘而升起的愉快心情早已经一丝不剩了。

“媳妇调理的人你还不知道?看看侍书几个人,哪一个不是一个顶两个用的,又哪一个不是衷心护主的?她的人,没有问题的。那四个丫头不论是样貌品性,都是极好的,就算一般人家的姑娘也不过如此吧?咦——?说到这里我倒想起一事,让一鸣把那四个丫头纳一个两个人也不错,又是媳妇贴心肺的人,以后更是一把助力。”老太太说着说着便想到了他处。

魏太姨娘正自思自索自己到底哪里不小心有了漏洞,而被老太爷疑心了;忽然听到老太太的话,眼中闪过一道光:让老爷纳了太太身边的丫头?真真是不错的主意,亏得老太太怎么想出来的!那几个丫头太太不发话,没有人能打她们的主意,不想老太太惦记上了——自己能不为老太太想个法子,让她达成心愿?就是不知道那几个丫头被老爷纳成妾以后,会不会还一心一意的为她的太太卖命!哼哼,这事儿实在是太有趣儿了;太太和她的人斗作一团,这赵府不乱也难了。

魏太姨娘想着偷偷扫了一眼老太爷:到时他也不会有心思再来怀疑自己了吧?

老太爷闻言却看了一眼老太太,轻轻摇了摇头道:“你啊,唉——!眼下媳妇刚刚生了孩子,一鸣要不要纳妾你就由着他吧,不要总是依着你的意思行事,也许反而让儿子难做人。”

不要说老太太,就是魏太姨娘的眼都瞪大了:最重规矩的老太爷,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这还是那个老太爷嘛。

自从老太太大病一场几乎死去后,老太爷对老太太的心事懂了不少,所以才不想太过逼儿子,也不想让刚刚为赵府生下长子嫡孙的媳妇心里不痛快。

老太太听完老太爷的话极为不太高兴:“夫君,您这话说得!媳妇为我们赵家添了长子嫡孙,立了大功的,我不明白?我自然是心疼媳妇

的,我可比你更知道心疼媳妇,你看我每日不是把最好的燕窝等等补品都煮了。炖了送过去给了媳妇——我自己都一直没有舍得用呢!”

老太太越说越气,取了茶盏连吃了几口茶才继续说下去。“但总不能只心疼媳妇一个人吧?儿子可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看着他无人照顾睡在书房里我怎么能够安心?这个时候给他纳个妾,也是合礼合规矩的,我有什么不对?”

老太爷听老太太连珠似炮的话,笑着叹气:“就为了一句哈,你何必动气呢?你为儿子着想是对的,我哪有派你半分不是。我的意思只是说,一鸣如果就是不想纳妾你便由着他去算了,我们认为他受苦了,可是如果他不认为自己受苦还甘之如饴,我们做父母的又何必多事?”

魏太姨娘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真是自老太爷嘴边中说出来的话?她又偷偷看了一眼老太爷。

言梅发现魏太姨娘不时偷偷看向老太爷,心下便不舒服,她本可以正大光明看过去的,为什么一定要悄悄的看呢?言梅忽然拧了自己一下,不会是自己向太太和夫人告了魏太姨娘的状后,便看她做什么都是另有目的的吧?这可不好!

虽然如此,可是言梅总是不自觉注意着魏太姨娘。

老太太听不太明白老太爷的话:“他不觉的苦?我为难他?夫君,你说我偏心我原来是有些的,但最近我可尽量一碗水端平啊,我也想看他们兄弟亲亲爱爱的;我是为一鸣好,哪有为难他的……”

……

亲们,今天去买年货:其他的不用我丨操心,可是我们一家人的衣服总是要买的,咳,虽然我很胖也不漂亮,但丑人却更要打扮了——不然出来吓到了人就是我的错了,对吧?

亲们原谅一下啊,今天还有一更,却要晚一些了。



五十七章 盯上赵俊杰的何止一人

五十七章 盯上赵俊杰的何止一人

老太爷挥手打断了老太太的话,伏在她耳边悄声说道:“就像我和你一样,不管其他女子是好是坏,如何的千娇百媚,但是只有你才会让我放在心中——其他人对我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明白嘛?这府中就是因为有了你,所以才算是驾车。现在你可是懂了?你一心为儿子好,可是你一直没有想过,一鸣要的也许根本就不是妾侍的照顾呢?”

老太爷可是生平第一次说这种话。

老太太脸上一红,虽然心下受用,可到底老夫老妻了,再加上是第一次听老太爷说这种让人心跳的话,她很有些不好意思;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魏太姨娘,没有再提让赵一鸣纳妾的事情。老太太看魏太姨娘神色间还是平日的样子,便认为她没有听到老太爷的话,又扫向了另一旁的言梅,看她也没有什么异常这才放下心来。

老太太想着,忍不住白了一眼老太爷:那样的话就算是附耳,也不应该在人前说啊;老太太绝不会承认,她其实是极喜欢听老太爷说那些话的。

其实,魏太姨娘已经听到了老太爷同老太太说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是一个不漏;虽然老太爷的声音不大,但也并不是太小;就是一旁的言梅也听得极清楚;不过主子们说这样私密的话,做婢子当然是听而不见了。

魏太姨娘听完老太爷的话后神色并不是没有变化,只是老太太没有发觉罢了————魏太姨娘的神情变化只有那么一眨眼的时间,然后便恢复了正常;不要说老太太没有看到魏太姨娘的变化,就算是看到了,她八成也会认为是自己眼花了。

而老太爷却在一直注意这魏太姨娘,他附耳对老太太说话的时候,便一直在用余光悄悄盯视着她:不然老太爷怎么可能说出那样的话来?虽然是他的本心,但依着他的性子是绝不会说出口的。

魏太姨娘却没有发觉老太爷对她的注意,她近来事情繁多且有喜有忧,一贯平稳的心境早已经有了变化,只是她自己还没有察觉到而已;但是行事却在慢慢出现偏差。

魏太姨娘那一霎间的变化,让老太爷的眼睛似乎黑了一下。

不过这也不能就说魏太姨娘这人怎么了:女人嘛,总会有些小心眼的;老太爷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居然为魏太姨娘的神情变化在心底找了一个理由:他要说服的人是谁呢?

老太太因为不好意思老脸上有些见红,她急忙岔开了话题:“那个薛jian人还在柴房里呢,她的恶行却是不能不问的!”

老太爷的怒气在脸上一闪而过:“当然不能不问!她的所为无论如何是不能饶过了!以防其他人效仿她行事,那我们赵府想子孙满堂就有些难了。”老太爷说到最后一句话,语气有些森然,有意无意的扫过了魏太姨娘。

魏太姨娘这次感觉到了,她后背上有了冷汗:老太爷难道真的怀疑她了嘛?!

老太爷不过是顿了顿,又继续说了下去:“我们不但要问她,还要问个清楚明白才成;薛氏不严惩,对不起我们赵氏的祖宗!把她处置完了,再给薛家打个招呼也就罢了。”

老太爷最后一句话轻描淡写:薛氏嫁到了赵家便是赵家的人,他的生老病死自然是由赵家来决定。

老太太没有意见,薛家的所为早已经伤透了她的心,现在薛家在老太太眼中已经不再是自家人:“薛家过问不着我们的家事儿,处置完了同他们打个招呼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薛氏当日所为已经让老太太动了真怒,薛氏现在已经成了老太太的仇人,一个要害她孙子性命的仇人。

魏太姨娘听到要审薛氏,她虽然心中有点点不安却并不大:薛氏当日会忽然来到红裳的院子,然后又对金氏出手,自然是出于她的“提点”——她想让红裳的院子里完全乱起来,然后她才有机可乘,看看能不能把红裳弄个难产什么的,让那个太太额她的孩子离开这个人世!

她虽然一直不赞同杀人,但女子生育本就危险万分,所以红裳母子就算是在今天不幸“仙去”,也不会让人太过怀疑的。

而且,如果能借薛氏的手除掉金氏腹中的孩子,那还真是一举数的;也免得她日后再行设法要除去金氏腹中的胎儿了。

魏太姨娘当然提点的十分小心,薛氏就算事败也不会牵累到她。

老太爷和老太太在议如何处置撞到凤韵的小丫头时,赵一鸣便已经回到了府中。

红裳知道赵一鸣换了衣服后还要去上房请安,便简单明了的把今天所请新奶娘的事情一说,然后非常郑重的说道:“夫君,这两个奶娘我们不能——…”

“不能留,一个也不能留!不但是今日,在接下来的几日内,奶娘如果不是我们知根知底的人,就一个也不要留。”赵一鸣沉声说道。

赵一鸣进来时脸色还算平静,看过两个孩子后脸上更是有了笑意,但现在的样子却带着十二分的恼怒。

红上看赵一鸣的样子知道他心中有事儿,便暂时放下了奶娘的事情,柔声问道:“一鸣,是不是衙门的差事儿不顺,还是家中有什么事儿惹得你生气了?我们家中的人你也是知道,大多都是无心之过,你也不必为了他们生如此大的气,自己身子要紧对不对?”

赵一鸣不想红裳,把脸上的怒气又收了起来:“裳儿,没有什么,你不用担心的。”他现在非常后悔刚刚显露出来的怒气。

赵一鸣在人前可以做到喜怒不形于色,可是面对红裳时他总自觉不自觉的把心中的喜怒哀乐都放在了脸上。

“我看到你眼下的样子,如果能放心才怪!快说吧,不然我只会更担心,你不是想我睡不着吧?”红裳轻轻拍了拍床头,示意赵一鸣坐下来。

赵一鸣想想红裳的话,在心底叹息一声儿便坐到了床头:“不是我不说,而是怕让你太过劳心费神调养不好身子。说起来也算不上什么天大的事儿,而且也不是衙门和家中的事情,唉——!也算是家中的事情吧,怎么也算是一家人吧?原本我也是要同你说一声儿的,想让你小心些,怕你也会像我这样,一个不慎便会引狼入室。”

引狼入室!这个词儿,红裳今天可是听到了两遍,且都与奶娘有关:“夫君到底怎么了?是什么事儿惹你生这么大的气?你慢慢说,有什么事儿我们夫妻商量着办,只是莫要气坏了自已的身子。

赵一鸣长长一吧,轻轻拥着红裳:“裳儿,这世道还真是好人难做啊!你是万万想不到的,俊杰居然是个狼心狗肺的人!他春闱落榜后便每日哄老太爷高兴,也就是想谋个差事儿,这也没什么错:只是老太爷一直没有松口,他好似有些等不得了吧?就在今日,他出府去自已铺子,本来去铺子杳账目也是极平常的事情,可是他去让人弄了几个奶娘,然后去专门托了人转卖到了人牙子手中:而那人牙子嘛,便是常送到我们府中的人!裳儿,这里面的猫腻……,啧啧!

赵一鸣感吧了一番,又轻轻的摇摇头:“原来俊杰是什么样的人我并不太清楚,但他的祖父,父亲却不是忘恩负义,一心只图谋银财的人。

红裳听完后,倒不奇怪赵俊杰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府中死了一个小丫头后,他一直在使人注意着赵俊杰,不过他自那以后一直安份的很,除了哄老太爷高兴外,并没有什么举止令人起疑。

今日,红裳想不到,赵俊杰的不同原来是在府外而不是府内,难怪自已一直没有找到他的不同呢。

而让红裳感觉到奇怪的便是奶娘一事,居然是同赵俊杰有关:那魏太姨娘是不是被冤了,已这些人都把一个好人错疑成了坏了?!

红裳没有红想,但略略一想还是不放心魏太姨娘,太多的事情,都同魏太姨娘有关啊。

那赵俊杰和魏太姨娘,他们两人哪个人才会是暗中之人?还是——,他们原本就是一伙的?红裳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看来要让人更盯紧了赵俊杰才可以,不但是在白天,就是晚上也一样盯得死死的才可以。

更让红裳奇怪的便中赵一鸣居然也在追查俊杰。

红裳问过了赵一鸣,才知道他自从府中出了命案后,便一直和赵安暗中查访此事,最终他自怎么都感觉赵俊杰十公可疑,虽然他心中有些不愿意相信:虽然赵俊杰疑点很多,只是却怎么也找不到凭据。

如果真是赵俊杰杀了那个小丫头,那帮赵俊杰杀人的仆从们会是谁呢?当日轮值和不轮值的仆从匀都有可疑的人,并且不只是一两俱人,而是有近二十人之多!所以,赵一鸣不好直接把人捉起询根问底——赵府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真一鸣便只能吩咐赵安暗中注赵俊杰:就是因为这个,赵俊杰名下的田产‘铺子、人手等等重新进入了赵府人的眼中——只是这一切,赵安做的极小心,赵俊杰是一点儿没有察觉到。

赵安就在今天回报给赵一鸣:赵俊杰的老管家近几日居然找了几个奶娘,但老管家的家中并没有人有喜,而且那奶娘在赵俊杰去过那铺子后不久,便被送了出去,不久后却由另外一人卖到了一个人牙子手中:这个牙子居然立刻转手,又把那几个奶娘卖到了另一个牙子手中,而且个牙子,却经常给赵府关人的那位。

赵一鸣得知后怎么能不恼怒:他当年是因为实在看不过眼,才伸手救下了赵俊杰:但是没有想到他救下的居然不是一个人,是一条中山狼!

赵一鸣说完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后,轻轻抚着红裳的肩膀:“奶娘之事我会另个想法子的,也会同舅史高议一下,看他是不是有其它的路子可以找到奶娘:在我们没有找到奶娘之前,我们的孩子就只能劳裳儿养育了,实在是我对不住裳儿。”赵一鸣说到最后,一脸面上全是对红裳的歉意。

红裳轻轻摇头:“有什么苦的?我们夫妻,要同甘苦共命运的,何况现在只不过是养育我们的孩子——原本就应该是一位母亲应该做的,那有什么辛苦可言。

赵一鸣没有说话,只是紧了紧胳膊抱紧了红裳一些

红裳又着实的劝慰了赵一鸣一番,然后又道:“有些事情,你可以慢慢告知老太爷,也好让他有些准备,不要被人蒙骗:但你也要注意些,不要一下子说得太多,太急,免得老太爸一时气怒攻心:依我看,老太太的身子一直不好,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让她知道为好,你说呢夫君。

赵一鸣点头:“我都省的,你自管放心调养就是。都说你多少遍了,不要操心不要操心的,你偏偏什么事都往心里拾:今天这事儿就是我造次了,不应该同你说的,你也不会多操这份心了。

红裳笑着佯打了一下真一鸣:不就是怕你们男人家心粗,好心也会办了坏事嘛,也就是多嘱咐了你几句,你却说了这么多Q再说,我这也是是担心二老的身体,这有什么操心不操心的

赵一鸣看看红裳,知道辩下去红裳更不能好好休息了,便只得点点称是。

夫妻二人又说了几句话,赵一鸣起身想走时,却被红裳叫住了,因为红裳就是不放心,硬拉住赵一鸣议了一番奶娘的事情,直到她以为万无一失了才放开赵一鸣。

赵一鸣叹息:裳儿,你要我说多少遍,还是我们的身体重要啊,再说你和我说了半日,想一想是不是同我刚刚说的一般无二?我没有疏漏什么吧?偏你就是小心眼不放心。

红裳想了想,赵一鸣自已刚刚所说的确已经很周全了,她一笑,我不是整日躺着无聊嘛。然后催促赵一鸣:快去吧,莫要让老太爷和老太太等久了。

赵一鸣又叮嘱红裳要好好休息之类的方才不放心的去了:他只要离开红裳就是不放心,因为红裳总是东想西想,什么事儿都要在心中过上几遍_这哪里是养月子呢?万一身体留下什么病根,到时受罪的人还不是裳儿?

薛氏已经被带到了上房,她现在的样子狼狈极了,哪还有一丝明艳的样子?圆圆有脸盘现如今也有了尖尖的下巴,头发不但是乱糟糟的,而且上面有不少的柴草,一张脸脏的已经看不到肤色,眼睛倒是亮的很,目光闪动处有着一种莫名的疯狂。

明天绝不会是两更,我会努力多码一些:虽然还有一些事情,不过却并不多了晚安

五十八章 欲颠倒黑白

58章 欲颠倒黑白

赵一鸣到了上房给老太爷和老太太请了安,看到他们想要处置薛氏,便 想回避的:薛氏是二房的妾,问她的罪自己不便在场;而且自己在与不在都是一个样儿,他是不能对处置二弟的妾侍有什么意见。

老太爷看出了赵一鸣的心思,轻轻摆了摆手道:“一飞马上就要到了。不过是家事而已,你不便回避的,尽管坐就是;我正有事儿要同你说,等我处置完了此事。”

赵一鸣原本就不只是来请安的,听到老太爷找他也有事儿便坐了下来:他本想去小书房等老太爷的,但老太爷已经发话,他还是坐了下来。

薛氏已经有好久不曾见到赵一鸣,今天看到赵一鸣出现在上房,她倒是有着十二分的激动,扫过赵一鸣的目光中都有着狂喜!

赵一鸣感觉到了薛氏的目光,他的眉头一皱:这个妇人如此不守妇德?居然敢这样看自己!赵一鸣想回避就是因为他知道薛氏对自己有一份妄念。

薛氏当然也感觉到了赵一鸣的冷淡,她的目光便是一黯:现在的赵一鸣在薛氏看来更英挺了,举手投足间也更让她心动不已;但是她再看看自己,薛氏的心下沉到了谷底,她现在太过狼狈了,这种样子根本不应该让赵一鸣看到才对,上天弄人!薛氏忍不住骂了一句老天。不管薛氏如何羞愧,但是见到赵一鸣她还是极高兴的。

薛氏的一张脸通红,不过因为脸上太脏倒也看不出红来;她忽然举手用袖子抹了抹脸,然后又拢了拢头发,还整理了一下衣衫————虽然她明知道眼下的境况,根本不可能重新梳洗的干净利落、明艳动人,但她还是希望可以整齐一些,能让大表哥看到她的美丽。

薛氏还有着一丝奢望:大表哥在这个时候来,也许就是为了给自己求情呢?大表哥不会是无情的人,一定是为了自己才来的。

她的心里欢欣鼓舞起来,开始幻想起自己“日后”的幸福生活。

赵一鸣进屋时,薛氏也不过是刚刚被带上来;老太太看到薛氏跪在地上,居然旁若无人的收拾起她自己,心中更是恼怒:“你还有心整容?你一点后悔也没有了,你这些日子还没有想清楚自己的错嘛!”

薛氏闻言扫了一眼老太爷和老太太,看到赵家二老的愤怒之色,才自看到赵一鸣的惊喜中醒过味儿来,想起了她为什么被带到上房来她现在同刚刚来上房是已经不同了:大表哥都来救他了,她怎么可以不好好应对呢?

薛氏心念一转,便伏地大哭:“老太太,我知道我做错了,不应该谎称自己有喜!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我会好好地伺候我们老爷!我真的知道错了,老太太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老太太一拍桌子:“你居然敢假作有喜,这当然是打错!不过你只是犯了这样一件错事二,看在你父亲的面儿也不是不能饶你一二,但你所为之事简直就如蛇蝎,让我如何能饶你?!你快快从实说来,至于如何处置你,你自管等着就是。”

薛氏只管大哭求饶,口口声声只是说自己不应该假孕骗人,其他的事情一个字也不提;老太太斥责她心如蛇蝎之语,她也好似没有听到一般。

薛氏知道孰轻孰重,而且假孕的事情已经遮不住了,所以她索性认了这一件事情:总不能她口硬不认错吧?

老太爷冷冷一哼,把茶盏重重放在了桌上:“你假作有喜的事情先不提,你先说说,你为什么要害你们夫人,为什么要害我们赵家的香烟后代?!这事儿如果你不说个清楚明白,那日后我们就官府的大堂见!”老太爷一哼,薛氏的哭声变小了很多,到老太爷喝问完,薛氏只是抽泣不敢再哭闹个不休了;至于老太爷说要过堂,她却一点儿也不怕。

如果赵府豁出去不要脸面了,她还在乎自己这点小脸面嘛。

“老太爷,婢妾原不敢说此事的,因为婢妾有孕是假,这已经是大错了,哪里还敢追究她人的错处?但老太爷垂问了,婢妾秒不得不说一说了。”

薛氏回老太爷的话,连自称都改为了“婢妾”而不敢在自称为“我”;她听到老太爷直接把话说了出来,她避无可避了,便心一横要把黑的说成白的!

薛氏是一脸的委屈;“回老太爷的话,婢妾有孕是假,但只有婢妾一人知道,府中并无人知道啊,大家都认为我已经有了身孕;所以当日的事情,如果有人要谋害赵府的子嗣,也绝不是婢妾,还请老太爷明察;”

薛氏说到这里略微一顿,扫了一眼老太爷,又看了一眼赵一鸣,她的胆气便十足起来:“当日婢妾走在前面带路的,婢妾虽然不太明白,一样还是遵命行事了;婢妾当日根本不是自己不稳摔下去的,而是夫人、夫人她推我下去的!”

薛氏就是要倒打一耙,她怎么可能会承认是她要害金氏呢?就算老太爷他们都疑心是她要害金氏,可是她非要把黑白颠倒过来,至少也要把事情搅得一团乱,让人真假难辨。

薛氏心头冷笑:要我承认害了金氏?如果我真认了此事,那这一次说不定就被送到庄子上去养一辈子,再也不能回到赵府了;当我是傻子嘛!

薛氏感觉自己说的话太好了,太妙了,太像是真的了!她有些得意的扫向了赵一鸣:如果不用大表哥出手相救,自己就能安然无恙最好——不然让二表哥怀疑了什么就不好了,眼下她还要依附于二表哥才能成事的。

老太爷和老太太听完薛氏的辩驳气得不轻,就是赵一鸣也变了脸色:她居然还敢如此强辩,而且真把黑得说白七分也不止!

只是她再巧舌,也不能改变什么:事情是怎么样的,赵家的主子们可都一清二楚了,哪还是她几句话便能掩盖过去的?只说她当日躺在地上时,那可是一地的血啊,现在赵府的主子们都知道她是早已经备好的鸡血:如果不是她有心要害金氏,并且让自己“光明正大”的小产,哪里用得着那些鸡血!

老太爷一拍桌子:“事情已经再明白不过,你一心要害你们夫人。居然还敢强词狡辩!你现在只要说,你为什么要害我们赵府的子嗣就可。”

老太太在一旁,也直接把薛氏早已经备下了鸡血的事情说了出来,质问她如何解释那一地的血,为什么要假装呻吟假作小产了。

薛氏却是一脸可怜相,她委屈到了极点:“那血,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本就不是我备下的,但我倒下时感觉压破了什么东西,后来才知道那是装血的东西;因为我原就是假孕,所以也就没有深想,只想借这个机会把假孕的事情平掉,然后好好伺候我们老爷,真真正正的为老爷开枝散叶。”

她一下子又把事情推了个一干二净!那血,很简单的“不知道”三个字便算是交代了过去,言外之意嘛,当然是说那血是金氏为了陷害她儿早早准备好的薛氏说完扫了一眼老太爷和老太太,看他们完全不相信的样子,便又加了一句:“我倒下去时,影影绰绰的好像看到有人掷了什么东西到台阶下,现在想来应该就是那个血袋了。”

老太爷要说话时,老太太拦下了他,不过老太太却没有立时开口;她只是冷冷

的看着薛氏,看了半晌后沉声道:“你就是死不悔改了,是不是?来人,把花然、心然等几人带上来。”

老太爷和老太太在忙奶娘的事情,但是金氏夫妇却是闲着的,所以薛氏丫头们,金氏早已经问过了——当然免不也用些手段,最终就算是心然和花然也吐了口,更不要说另外几个丫头婆子了。

薛氏听到心然和花然的名字,脸上的可怜委屈一下子变成了惊慌:心然和花然?她们被带上来,难道是她们已经背主,已经把事情都说了出去嘛?不会的,应该不会的。

虽然心下如此想着,薛氏还是忍不住向厅门看去。

不一会儿,心然和花然便被带了上来,同时还有几个丫头婆子;她们上来后看也不敢看薛氏,只是对着上面的老太爷和老太太跪了下去。心然和花然还没有开口说什么,只凭她们往厅上这一跪,薛氏便知道自己让她们所做的那些事情,她们早就说了出去:这些该死的叛徒奴才,居然不知道什么叫忠!

薛氏虽然恼恨心然几人,但她却调开了目光,开始想应对之策:不能这样就认罪的,不然以后说什么也得不会藤妾名分了。

薛氏一面听着老太爷或是老太太询问花然继任,一面心下飞快的转着念头,只是一时间却想不到什么好法子了。

……

昨天晚上更得太晚了些,小女人在这里向大家道歉:对不起,书友们!原因就不说了,日后小女人再有事儿的时候,会提前告诉大家,让大家不必就等;不过有一样,小女人一天最少会两更得(每天正常是一更,另外一更是加更)。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小女人提前向大家拜年,祝所有的书友们新年快乐,财源广进,心想事成!女书友越来越年轻漂亮,男书友越来越帅气成熟!

PS:春节不断更,一天至少两更。

五十九 招认

五十九

招认

薛氏有些心急起来:她总不能坐以待毙,就这样被人送到庄子上去吧?那她再回到赵府怕是不太可能的了——那她一辈子也见不到大表哥了,这绝对不行。

薛氏还以为老太太会容她呢,她不知道,老太爷和老太太是绝不会把她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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