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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倾城-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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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蓉始终坐在一边,坐宁不安。她的身上奇痒,可又不能用手去挠,于是,被急得抓耳挠腮,不知所措。所以,段青茗这样东一句、西一句地问话,她也没有多少精力去注意了。

而段正,则早就不耐烦了,在他看来,和这种登徒子一般的人说话,简直就是污辱了段青茗的身份。再者,这种通jian之事,对于他来说,可以说是极其丢人的。若由段青茗一个小小的未嫁女子来提问的话,无论怎么说,都是非常丢人现眼的,若是传了出去,对于段青茗的名声,实在有损。

正文 第二百七十八章 真相

而这些,则是段正十分不愿意看到的。

想到这里,段正蹙了蹙眉,有些不满地望着段青茗,低声说道:“茗儿,你还要继续问下去么?”

段青茗敛了敛眉,肃然答道:“女儿名声事大,可是,段府的声誉以及子嗣之事,则更关乎整个段府的名誉,女儿不能坐视不理!”

段正微微叹了口气,却知道段青茗的执着,他想了想,便不再说话了。

段青茗朝那男子看了一眼,忽然说了一句:“你既然和张姨娘少年相识,又曾经幽会数次,现在,孩子都有了。当知道她的胸前有一颗朱红砂痣的吧?”

那男子顿时愣了一下,他的眼神,下意识地朝着一侧的王嬷嬷望去——很显然,这一点,并没有人告诉过他。

一直站在刘蓉身后的王嬷嬷听了段青茗的话,顿时愣了一下,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

要知道,为了诬陷张姨娘,王嬷嬷早就让人将线姨娘的身体看了个遍了。什么地方有痣,什么地方有什么印记,她可以说是一清二楚。而且,也早交待了这个人牢记清楚。现在倒好,段青茗的这一问,倒让她一时有些手足无措。那是因为,王嬷嬷所得到的情报上,张姨娘的身上,并没有这个红痣的丝毫痕迹。

可是,段青茗太聪明了,聪明得王嬷嬷不得不开始怀疑,是不是她又在使什么新的花招儿,来捉弄那个男子?

看到那男子愣住,段青茗冷笑道:“莫非,之前的事情,都是你杜撰的不成?难道你和张姨娘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若然不是的话,如此清晰的特征,你都不知道?”

那男子一听,恰巧看到王嬷嬷朝着他摇头,他连忙大声说道:“没有,蔻儿的身体干净得很,胸前什么痣都没有!”

段青茗忽然笑了起来。她的笑里,陡然地带了些说不出的讥诮之意:“你确定么?”

那男子一听,显然愣了,也有些心虚起来,他不由地再看了王嬷嬷一眼,看到对方掩饰似地咳嗽了一声,微微地低下了头,遂大声说道:“是的,我确定!”

段青茗又追问了一句:“绝不反悔?”

段青茗越是问,那男子心里越是没底,一侧的王嬷嬷本想求助刘蓉,让段青茗叉开话题,可现在的刘蓉,难受得说不出话来,哪里还会知道王嬷嬷的暗示呢?

而王嬷嬷又是一介下人,苦于没有插口的机会,这下,倒让那男子一时没了主张。

他从来没有看过张姨娘的身体,自然不知道张姨娘的身上,是否有什么朱红痣,再看段青茗的神情,似真似假,一时,真的难以决断!

再想了想,男子终于开口了:“我确定,而且,绝不反悔!”

段青茗“啪”的一声一拍桌子,朝那男子怒喝道:“你撒谎,你根本没有看过张姨娘的身体……”

那男子一听,身子顿时一抖,连忙反驳道:“我没有,我和蔻儿两情相悦……”

段青茗冷冷地说道:“既然两情相悦,可是,却连张姨娘的身上有一颗红痣你都不知道,你让谁相信你的话?”

那男子一听,连忙摇头:“不,你骗人,蔻儿的胸前,什么都没有。要不,你让她给大家看看?”

听了那男子的话,一侧的刘蓉陡地冷笑起来——段青茗,我还以为你有多聪明呢,原来,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要知道,这胸前有痣如此隐秘的事情,要怎么求证的呢?难不成,要张姨娘脱下衣服给大家看看,她的胸前究竟有没有痣么?

而这个要求,无疑是不会被人答应的。就连段正在内,都是不会允许的。

这男子笃定段青茗无法求证这话。因为,一个女人的胸前,又是何其珍贵?即便是一个姨娘,都不可能随意给外人看的呀!

一侧的张姨娘再一次苍白了脸色。

段青茗的话,无疑将她逼到了死角位置——若是她同意解开衣服给别人看的话,即便她没有和我通jian,也算是失贞了。可若是她不解开衣服给别人看的话,那么,她嫌疑,便永远都洗不清了……

大小姐,你这样究竟是在帮她,抑或是在害她呢?

段正的脸,也冷了下来。他越看,越觉得段青茗是在胡闹,越想,心里就越生气——什么两人有染啊,什么看过张姨娘的身体啊,这些话,怎么能由一个小小的女孩儿的口里吐出来呢?要知道,若是传出去的话,不知道又要给人留下什么样的话柄了。

段青茗已经不再给任何机会给那男子了,她转过头来,问站在一侧的宁嬷嬷:“请问嬷嬷,染指有夫之妇的话,要怎么处罚他们呢?”

宁嬷嬷听了,肃然道:“回小小姐的话,男的沉塘,女的入佛门。”

段青茗点了点头:“好吧,就按照老规矩,将这男的沉塘!”

铁峰一听,立时上前,着人绑了那男子就走。

那男子登时被吓坏了,他一下子瘫软在地,再也动不了半分了。

要知道,他被人找来诬陷张姨娘的时候,可是说好的呀,对方保他无事,然后,再给两百两银子的啊。可到头来,这银子还没有到手,他的小命却先送了?

乍一想到这里,男子将求救的眸光望向了一侧的王嬷嬷——他不想死,他不想死啊!

万万没有想到,段青茗会想到以死要胁的这一招,一侧的刘蓉强忍着身上的难受,朝着段正柔声说道:“老爷,大小姐是千金贵体,审这样的龌龊事情,可是有毁她的清誉的啊……此事,还是交予婢妾来审问吧,横竖的,还妹妹一个清白,也就是了!”

段正听了,刚想说话,只见段青茗朝一侧的宁嬷嬷使了个眼色。宁嬷嬷连忙躬了躬身,朝段青茗说道:“小小姐,您还是听了刘姨娘的话吧,这里,的确不您的久留之地……”

段青茗听了,眸光闪了闪:“嬷嬷此话怎讲?”

宁嬷嬷低下头来,轻声地,却又用所有的人都可以听到的音量说道:“回小小姐的话,这里有不洁的妇人病,您可不能在这种肮脏的地方久留啊!”

段青茗一听,诧然说道:“不可能吧,这里就只有父亲和两位姨娘,怎么会有人生如此不干净的东西呢?”

宁嬷嬷有些为难地说道:“小小姐,您还是回去吧!”

而段正,听了宁嬷嬷的话,朝坐得远远的刘蓉和坐得忐忑的张姨娘望了一眼:“真有这样的事?”

张姨娘闻言,有些茫然地说道:“老爷说什么呢?婢妾没有听懂!”

这下,段正的眼神,落到了一侧的刘蓉身上,眼神也微微有些严厉起来:“有病了,就回自己的院子里歇着,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刘蓉一听,顿时脸色灰白。下面的话,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说下去了!

段青茗望着拖着那男子站在门口的铁峰,再一次挥了挥手:“铁峰,你还不快去将他沉塘?”

铁峰听了,看了段正一眼,段正微微点了点头,铁峰着人拉了那人就走!

刚刚才走出正厅的门口,那男子便鬼哭狼嚎起来:“我是冤枉的啊,我没有和张姨娘有染……”

段青茗轻轻地吐了口气。

他朝着被铁峰拖着,动都动不了半分的男子一眼,款款朝段正施了个礼:“剩下的,还请爹爹您来审问吧,女儿告退了!”

段正朝段青茗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段青茗就带着宁嬷嬷和秋宁,朝着门外走去。

正文 第二百七十九章 薛凝兰的隐忧

段正朝段青茗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段青茗就带着宁嬷嬷和秋宁,朝着门外走去。

身后,传来段正威严的声音:“快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男子的哭诉,有一声没有一声地传来,大抵是说他如何被人用银子引诱,又是如何诬陷张姨娘之类!

段青茗没有停步,只是快步走了出去——刘蓉,既然,你得了病还不知道收敛,那么,接下来的一个,就轮到你。

刚刚走出院门的时候,月葭迎了上来,朝段青茗施了个礼:“小姐,薛小姐来了。”

薛府一共有三位小姐,可是,只有其中的一位,才会不时地来找段青茗,并关心段青茗。所以,段青茗院子里的丫头都是知道的,只要一说薛小姐来了,就是指薛凝兰。

段青茗一听,立时面露喜色:“薛姐姐来了么?有没有请到院子里去?”

月葭一听,立即笑了起来:“小姐的贵客,我们怎么敢怠慢呢?您尽管放心好了,这薛小姐现在正坐在您的屋子里喝茶呢!”

段青茗听了,伸出指尖,朝月葭的额头用力点了一下,笑嗔道:“你这个鬼丫头!”

月葭笑着躲闪开了,段青茗迈开步子,快步朝自己的院子里走去。

段青茗的身后,有一对深思的眸子,正望着她忽然迅速起来的身影,眸光闪烁之下,带着令人惊心的幽暗光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薛凝兰几乎是跟着段青茗的步伐来到段府的。

今日,原本是薛老太爷的芒寿之宴,段正和段青茗中途离席,神色凝重,薛凝兰看在眼里,待芒寿之宴一结束,就直奔段府而来了。

段青茗之于薛凝兰的意义和其他人不同。既是挚友,又是姐妹。所以,薛凝兰心里掂记段青茗,生怕她有什么事发生。

段青茗回得屋里来,看到薛凝兰正一边喝着茶,正一边和伤还没有完全好的夏草儿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什么。

看到段青茗回来,薛凝兰一把拉住她,将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了个遍,然后,才轻轻地吁了口气:“还好,头发都没少一根。”

段青茗一听,立时啼笑皆非:“你跑来找我,就是为了看我有没有少一根头发?”

薛凝兰“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要不然,你以为我是为何?”

段青茗扬了扬眉:“我以为,你最起码会告诉我,你是在担心我。”

薛凝兰眼珠儿一转:“你这人,又狡猾又黑心,我才不担心你呢……”

段青茗一听,立时咬牙道:“好好,我既然又黑心,又狡猾,下次若有什么事的时候,你别来找我哭。”

段青茗一边说,一边去挠薛凝兰的痒痒,吓得对方连忙一边躲闪,一边求饶。看到薛凝兰笑得说不出话来,段青茗这才放过了她,恨恨地说道:“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

薛凝兰连忙作求饶状:“好,好,我没良心,这总成了吧?”

段青茗绷住的脸,终于放松下来,她白了薛凝兰一眼:“这样就想我放过你……哼哼,做梦吧你……”

……

假装生气,终究是暂时的。两个人很快地坐在一起,开始聊起天来。聊的,都是这一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

薛凝兰坐在段青茗的床上,在和段青茗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儿:“青茗,你还记得不?上一次,三姨娘受的伤,现在,父亲问遍了太医,全都束手无策,她的脸,是好不了了!”

薛凝兰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情绪,只有说不出的悲凉,以及悲哀!

三姨娘固然之可恶,可曾经是父亲疼在手心里的人儿啊,可现在呢?三姨娘才一毁容,父亲竟然连她的房里,都不肯再踏一步了。

眼下的这一段时间,父母情浓,薛夫人的眼里,也都看到了笑容,可是,薛凝兰每每思及三姨娘,还是感觉到一个女人的悲哀。

她,只是一个妾侍,使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抓住自己想要的。可是,到头来,却发现两手倥偬,一无所有。

段青茗倚在红木圈椅上,懒慵的神情,就象一只小小的猫儿,她望着薛凝兰,忽然一笑:“怎么,薛姐姐开始同情起三姨娘了么?”

薛凝兰一愣,这才发现自己的语气还真有些酸。她脸一板,伸手去搔段青茗的痒痒:“你这个死丫头,一天不挤兑我,你是不是活不下去啊?”

段青茗最怕痒,连忙躲闪着求饶。薛凝兰这才饶了她,还不忘记恨恨地说道:“你个死丫头,就是会欺负我!”

段青茗笑道:“好好,算我欺负你了,行不行?待会儿,你可别告诉誉儿就行,要不,他会恼我这个姐姐的!”

薛凝兰脸红了,她发狠地朝段青茗“啐”了一口,嗔道:“你自己没个羞也算了。还拿自己的亲弟弟开涮,我还真没有看到过你这样做姐姐的!”

段青茗跟着笑了起来,她一边起身,执起茶壶,帮薛凝兰续上水,一边笑道:“是,是,我不象个做姐姐的,不如这个姐姐你来做,行不行?”

身边,寂然无声。

段青茗有些奇怪地回过头去,只看到薛凝兰双手抱着膝盖,正在出神。

段青茗一连叫了两声,薛凝兰才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地回过头来。她望着段青茗,忽然有些惆怅地低声说道:“青茗,你说说,为什么这个世间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偏偏女人只能从一而终呢?你说说,究竟有没有一个男子,肯为一个女子,守一世,忠贞一世呢?”

段青茗听了,幽幽地叹了口气:“或许有吧,只是,你我没有遇到而已!”

没有遇到而已么?

薛凝兰知道,那个或许,又是多么渺茫,又或者是绝无仅有,又或者是凤毛麟角。只是不知道,这样的男子,是否与她们有缘的呢?

段青茗不由地想到了前世的悲剧,追根结底,皆因白远皓的薄幸而起,结果,枉送了自己的性命不说,还有一双儿女的性命。而重生而来,更是看尽了薛府和段府里的姨娘之争,那些女人的争斗,可以说是无不含血带泪,令人扼腕。

说到底,贪心的,究竟还是男人啊,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女人一个一个的纳回府里不说,到了最后,还要求这些个女人们和睦相处,现在想来,这些男人们,又是何其贪心?

段青茗忽然苦笑起来,她望着薛凝兰,却不想将这个沉重的话题继续下去,遂转眸一笑,道:“怎么,薛姐姐什么时候开始,也伤春悲秋起来了?”

薛凝兰闷闷地说道:“我只是看着我的父亲,心凉而已!”

段青茗一听,愣了一下:“薛伯父和薛伯母感情不好么?”

段青茗记得,薛老爷子芒寿那天,薛勇强和薛夫人联袂而出,看两人的感情,似乎好极了,可薛凝兰又为何表现得如此郁闷呢?莫不是这两人之间,又出了什么事了?

薛凝兰用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描着段青茗床上的海棠花纹床单,闷闷地说道:“就是因为他们和好了,我才觉得担心!”

眼下,薛夫人和薛勇强如胶似膝,可是,薛凝兰不知道,他的父亲母亲的感情,又能维系多久,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父亲,在什么时候,又会另外转移目标,再一次令母亲伤心!

段青茗明了薛凝兰的想法,可是,同为女子,原本就是在家从父母,出嫁从夫,哪里有自己作主的份儿呢?是以,她只有轻轻地叹了口气,却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正文 第二百八十章 隐忧

这些正室子女,天生有着凌驾于众人之上的尊贵身份。占据着家族里的至高点,有着优越的所有理由,许多,还被作为家族的重要培养对象。仿佛他们天生来,就是被人仰望,被人嫉妒、羡慕的。可是,却没有人知道,这只是表面的风景罢了。事实上,作为嫡子嫡女,只要一生来,就会陷进暗地里的尔虞我诈里,庶子女、姨娘们的排斥,在那些人人争宠的大家族里,谁又知道他们内心里的悲哀和无助呢?

就如前世的段青茗,就如今世的薛凝兰。都因为嫡女的身份而风光,可同样的,都因为嫡女的身份,而麻烦无数,并为之所累!

归根结底啊,这嫡女嫡子的身份,就象是一枚别在绣女胸前的绣针,可以绣出与世无伦的花枝,更可以扎得你体无完肤、面目全非。

所以,现在手里握着绣花针的段青茗,面对同样别着绣花针的薛凝兰偶然之间表现出来的惆怅和无奈,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薛凝兰才抬起头来,朝着段青茗幽幽地说道:“青茗,你说说,我娘现在的日子,是不是就是我们以后的日子?”

段青茗被薛凝兰问住了,她想了想,过了半晌,才淡淡地答了句:“或许吧……”

没有人能选择自己的出身,也极少女子,能选择以后的人生。更没有人可以看到宿命的彼岸尽头,所以,人们才会迷惘,才会忐忑。也正因此,上一世尝遍了人间沧桑的段青茗早就下定了决心,若是以后,再遇到一个如白远皓一般薄情的男人,她宁愿,孤身一世。

只不过,现在的这些,都不是段青茗所考虑的内容了。

段青茗自从重生以来,就将所有的心思,用来报复段玉兰母女和白远皓的身上,更因了无法释怀的痛和恨意,她和她们周旋,和她们对峙,以及和照顾誉儿的身上。

原本她以为,只有刘蓉母女倒霉了,生不如死了,她的恨才能渲泻,她的灵魂才会安宁,她悲惨死去的儿女才会安心。而她,才会解脱。

可是,随着时光的流逝,段青茗却慢慢地发现,比之仇恨,原本亲情更加令人割舍不下!对于报复刘蓉母女的开心和空虚来说,段青茗更愿意因为段誉的一点点进步而惊喜,更愿意因为段誉的第一次天真笑话,而笑上半天。同时,她更为段誉的前程和人生操碎了心,生怕,再因为自己的一不留神,自己唯一的弟弟,又会一生尽毁。

段青茗对于段誉,可以说是心中有愧的。

在前世,就因为她的愚昧和无知,因为被旁人教唆,从而误了段誉一生,害了段誉一生。这一世。这件事,无论什么时候想起,段青茗都不愿意原谅自己。所以,她决定了,重生一场,她一定要将自己,以及段誉的未来,都把握在自己的手里,重新还自己和弟弟,一个相对幸福的人生。

相比起段誉的教育以及段府的未来,段青茗觉得,自己原先规划的所谓人生大事,都真的太轻,太轻了。轻得,她根本就没有花心思想过,她的未来,究竟是怎么样的!

段青茗和薛凝兰并不知道的是,在她们两人,都在对自己的未来,或者悲伤,或者茫然的时候,有两个在乎她们的男子,都在心里,暗暗地许下誓言,要守护这两个女子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一双人。

天色,已近黄昏,屋外的秋宁推门而入,唤段青茗和薛凝兰去用晚膳。段青茗拉着薛凝兰从床上站起,朝屋外走去:“薛姐姐,你今天啊,也累了一天了,这好歹的,也要在我这里用了晚膳,我才会放你回去的。”

薛凝兰任由段青茗拉着,来到饭桌前坐下,忽然想起什么一般地问道:“夏草儿呢?听说上次受了伤的,现在,可好了么?”

段青茗笑道:“差不多好了了啦,这个丫头啊,就是个闲不住的。这才刚刚好了一点儿,就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了。昨天还摔了一跤呢,你说说,净是叫人操心!”

一侧的秋宁听了,笑道:“夏草儿姐姐也是关心小姐,怕奴婢们侍候不好,所以,才提前下床帮忙的啊!”

薛凝兰正在净手,听了段青茗的话,她一边拿起月葭递过来的帕子抹了抹手,一边笑道:“青茗好福气,教出来的丫头,个个都忠心而且勤快,我可没这本事了……”

段青茗笑着摇了摇头:“薛姐姐这样说,不是想叫海棠凉心嘛,人家可是为了你,连如意郎君都不要了呢!”

说话间,段青茗忽然想起什么,她朝薛凝兰的身后看了一眼,问道:“怎么没有看到海棠呢?怎么,她没有跟姐姐来么?”

薛凝兰摇了摇头,说道:“海棠在院子里忙乎呢,这个丫头一向比较心细,所以,我就留着她在院子里打点一切!”

微微地顿了顿,薛凝兰有些感激地说道:“说到底,还是得感谢青茗你啊,上次孙雨的事情,闹到了祖母那里,现在,海棠经常被叫去祖母的院里训话,这一段时间,海棠成长了不少!”

段青茗知道,薛老太太的意思,是想帮这个嫡孙女壮一下声势,也替她栽培一下海棠,这是做给外人看的,薛府嫡女身边的人,绝对不能因为旁人动了去的!

自然了,后来的事情,急转而下,谁都没有料到,三姨娘会受伤,在府里的地位一落千丈,更没有人想到,薛勇强会忽然发现薛夫人的好,两个人又重拾了少年时的甜蜜。

总之,这件事已经过了,薛凝兰有薛老夫人撑腰,再也没有人能动得了了。可是,段青茗的人情,无论是薛凝兰,还是海棠,都是记在心里的!

薛凝兰忽然叹了口气:“倒是采月……她虽然后来叫人捎信说她已经无恙,聂夫人也原谅了她的胡闹,可是,我这心里,总不是个滋味!”

段青茗笑道:“聂姐姐那里,我已经去看过了,她精神很好。我也向聂夫人赔罪了,她虽然觉得我们鲁莽了,可是,也为采月姐姐的进步感觉到开心!”

薛凝兰遂笑了一下:“是啊,改天,我们再约采月一起聚一下吧,上次的事,总归是我薛府欠了她的!”

段青茗和薛凝兰一边说说笑笑,那边,月葭和秋宁已经帮两人布好菜了。薛凝兰和段青茗,两个人用着比之平常稍微丰富的晚膳,倒也觉得,别有风味!

段青茗和薛凝兰走了,内室的梁柱上,还有一个人,仍然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炎凌宇望着那个玲珑剔透,处处为人着想的的少女,心里忽然生出了一种说不出的心疼。这个女子,就象一只全心防备着一切危险的刺猬一般,不管是谁,只要有一点的不满意,她就会张牙舞爪地亮出自己的刺,先扎疼别人,从而让别人退却。又或者说,在她看来,那根本不是攻击,而是本能。可是,无论怎样扎疼别人,她都不会有丝毫的开心。

这样的段青茗,让炎凌宇心疼,更让他觉得,自己有义务和责任来保护这个看似骄傲,其实却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女子。

只不过,这责任和义务是什么时候衍生出来的,他就不知道了。

炎凌宇伸出头来,朝外看了看,准备趁两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越窗而出。

炎凌宇的身手很好,可以说是落地无声。及至他越窗而出,段青茗等人,依旧没人发现。

炎凌宇转过头去,朝屋内的两个女子深深地望了一眼,然后,准备离去!

然而,一个回头之下,他猛地怔了一下。

正文 第二百八十一章 两个男人

在暮色昏黄的窗棂外,夕阳洒下淡淡的辉光,将所有的雪光、萤光,以及天地万物,全部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昏黄。远远近近地看来,似有一张巨大的黄色的幕布,将天地笼罩,几乎一色。

而令炎凌宇吃惊的,不是这天地之间的美丽黄昏,而是一个人!

一个挡住他去路的人。

在这一片昏黄的淡金色里,有一个小小的身影,正站在寒风四起的窗棂之外,用一双熠熠生辉的眸子,冷冷地望着炎凌宇。

段誉所站的方位,也是极其微妙的。他的左首边是雪堆,右首边也是雪堆,唯一的一条通道,也被他占据了,炎凌宇若想离开,要么,从雪堆上横空而过,要么,就要经过段誉的身边。

而看段誉的神情,很显然的,是在等待炎凌宇的,而且,他等的时间,应该不算短了,此时,他一张小小的,苍白的脸上,鼻尖有脸蛋,已经被冻得通红,通红。此时,他看到炎凌宇回头。蓦地咧嘴一笑,一字一句地开口:“三皇子殿下,我想和你谈谈!”

段誉来找他?而且,还要和他谈谈?

望着双手抱在胸前,似乎胸有成竹的段誉,炎凌宇美绝天人的脸上,有一瞬间的狼狈。可以想像得到,向来眼高于顶,尊贵无比的三皇子殿下,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尴尬的场面过——刚刚从人家的闺房里出来,却被人家的弟弟拦住了,说要和他谈谈。只是,不知道这所谓的“谈”的内容,是要求他离远点儿人家的姐姐呢?还是别的什么讨伐呢?

炎凌宇的狼狈,恰巧被段誉看到了,他似笑非笑地弯了弯唇,用几乎是讥诮的声音说道:“怎么,殿下有胆子去人家的闺房,难道就没有想过,会有被人发现的危险?”

炎凌宇打量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小小少年,有些危险地眯起了眸子。

眼前的段誉,不过六、七岁的年纪,小小的身板,苍白的面容。无论从哪里看,都是一个稚龄的少年。可是,唯独他的一双眸子,看似眼神轻慢,实则,透着成年人才有的冷酷和精明。

炎凌宇甚至有一种错觉,站在他面前的,并不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而是一个饱经沧桑的成年人。

炎凌宇望着段誉,下意识地朝段青茗的屋里望了一眼,低声说道:“怎么,段大少爷,你打算就在这里谈么?”

炎凌宇的坦白和淡定,令段誉又是一阵不屑。他朝一侧别了别头:“跟我来!”

段誉在心里腹诽道,哼哼,在段青茗的眼皮子下谈?让段青茗看到这个厚脸皮的家伙,再多些烦心事?当然是不成的啦。段誉可是巴不得将炎凌宇带得远远的,最后不要让段青茗看到才好啊!

段誉自然不是无事就找炎凌宇的。

若不是因为这个炎凌宇对段誉还有利用的价值,段誉是真的想把这个没脸没皮的、一直赖着段青茗的家伙一巴掌拍出去。

自然了,现在段誉用得着炎凌宇了,真要拍,也得等他达成了自己的心愿再说!

而段誉的心愿,就是要建一番事业,娶那个叫薛凝兰的傻女孩儿回家!因为,他很想做一个负责任的男人,对那个叫薛凝兰的女人,负上一生的责任。

段誉知道,这些话若是说出来的话,一定是没有人信的,非但没有人会信,还会有无数的人反对,甚至讥笑他异想天开,又或者是心术不正。

可只有段誉知道,他有着一个成年男人的灵魂,他更有着一个成年人的心态,对于他想要的东西,从来都不会放手。而这一次,则更加不会。

炎凌宇跟在段誉的身后,缓缓地向前走着。

他的脚步很慢,他的心很好奇。他想知道,这个不过六、七岁大的孩子,究竟在想些什么,究竟要做什么。

两个人很快走到一个偏僻的院落里,站定。

段誉没有兜圈子的打算,他望着高自己不止一头的炎凌宇,第一句话,就直奔主题:“你喜欢我姐姐?”

炎凌宇点头:“可我不知道,她喜欢不喜欢我!”

炎凌宇不觉得自己喜欢段青茗是一件多么难以启齿的事,就算对方是段青茗的弟弟,他还是选择了坦白。

段誉看着炎凌宇的眼神,有些奇怪,他冷冷地说道:“你喜欢我姐,是不是也象外面的那些男人一般,将她娶到家里之后,当成个摆设,然后,再找一大堆的女人回来?”

似乎,在这个年代,娶妻纳妾,是男人们特有的专利,就如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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