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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倾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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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草儿站到段青茗的身边,足足比她高了一头,可是,段青茗的身上,那雍容华贵的冰雪气质,却是眉眼伶俐的夏草儿无论如何都比不上的!

为了配合段青茗的童子髻,夏草儿梳的,也是最简单的丫头髻,此时,站在段青茗的面前,令她欣然一笑:

“夏草儿,你太可爱了!”

段青茗的心态,还是成年人的心态,此时看着夏草儿,就仿佛是看着前世的小丫头。可夏草儿一听段青茗的话,脸却拉长了:

“小姐,夏草儿比您都要大上三岁呢!”

夏草儿低声嘟囔着,不满意段青茗说自己小!

段青茗踮起脚尖,拍拍夏草儿的肩膀:

“好吧,老人家,我们走吧!”

临出门的时候,段青茗在夏草儿的手心塞了一个精巧的荷包,并交待她如何做!

夏草儿听了,连连点头。

一主一仆朝着门口走去,离几十步,就要走到垂花门的时候,只听到夏草儿惊叫一声:

“呀,小姐,好漂亮的荷包啊!”

段青茗一听,连忙斥道:

“嚷什么嚷,这不知道是谁拉下的,你去拣起来,找到失主!”

夏草儿一听:

“知道了,小姐!”

说完,快步上前几步,准备去拣那个不知道是谁丢在路旁的荷包!

然而,就在这时,只见一个身影快速地从斜里窜了出来,一把将夏草儿推倒在地,一手拣起了那个荷包!

夏草儿一看,原来是段玉兰大丫头月华!

夏草儿立时就怒了:

“这是我先看到的,你抢什么抢?”

月华一听,乐了。双手一叉腰,朝夏草儿气哼哼地说道:

“无主的东西,谁先拣到就是谁的,看到,看到有什么用啊?天上的太阳你天天看,怎么不见你拣回来啊?”

夏草儿一听,顿时气得直跺脚,却说不出话来!

正在这时,段玉兰从垂花门上走出,看到段青茗,也不见礼,只是冷冰冰地问月华:

“怎么回事?”

月华说道:

“回小姐的话,奴婢看到一个漂亮的荷包,所以拣了起来。可是,夏草儿却硬来和我抢。”

这一番颠倒黑白的话,被月华信手拈来,象极了平日里段玉兰撒波时的样子!

夏草儿一听,立时就急了!

只见她规规矩矩地先向段玉兰行了个礼,这才说道:

“回二小姐的话……这荷包是奴婢先看到的,可是,月华飞奔过来,把奴婢推倒了,现在,奴婢的手臂,还在痛呢!”

段玉兰淡淡地望了一眼夏草儿:

“你是在指责我不会教奴婢么?”

夏草儿一听,小脸立时变得“唰”白:

“奴婢不敢!”

段玉兰冷笑:

“你不敢么?我怎么看你敢得很啊……是不是因为我娘被禁足了,所以连你一个奴婢,都敢欺负我了?”

夏草儿一听,立时急得要哭了起来:

“奴婢……奴婢!”

正在这时,段玉兰沉下脸来:

“月华,这香包是本小姐的,夏草儿一个奴婢,竟敢觊觎,给我掌嘴!”

月华一听,将手里的香包双手奉给段玉兰,然后,捋起袖子,就要朝夏草儿的脸上招呼过去!

夏草儿一听,立刻白了脸:

“二小姐饶命!”

然而,就在这时,段青茗淡淡地叫了一声:

“慢着!”

月华还想上前,却触到一束比冰雪更冷的眸光。她有些退缩地后退两步,不敢再出声了!

段青茗款款上前,问夏草儿:

“我听见你去拣荷包,怎么要被人掌嘴了?”

夏草儿一听,顿时委屈极了:

“回小姐的话……那荷包,本来是奴婢先看到的。可是,月华上来,推了一把奴婢不说,还在二小姐的面前诬陷奴婢,于是,于是……”

夏草儿看着段玉兰,没有再说下去,可是,那意思,却已经很明白了。是段玉兰让月华掌嘴的!

段青茗望着段玉兰,微微一笑:

“不知道二妹有什么话说?”

段玉兰冷冷地“哼”了一声,瞪着段青茗,骄美的脸几乎扭曲:

“那荷包原本就是我的,我让月华来寻,夏草儿来抢,还敢顶撞于我,我就替你教训她民!”

段青茗微微一笑:

“二妹说那荷包是二妹的,可有什么凭证?又或者是绣了什么字样在上面?”

“这……”

段玉兰一听,立时哑口无言。可她想了想,又狡辩道:

“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难道你只信一个奴婢的话,而不信我的么?”

段青茗又是淡淡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我自是相信二妹的。可是,你总得拿出凭证出来啊,要不,怎么证明这东西就是你的呢?”

段玉兰一手握紧了荷包,往身后一背,赌气道:

“哼,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我的东西,你凭什么来检查?”

说完,带着月华、月霜,飞快地走了!

段青茗抿紧了唇,望着段玉兰离去的方向,似是被气到了!

夏草儿一看到段青茗生气,连忙说道:

“小姐,都是奴婢的错,还把二小姐得罪了!”

段青茗摇了摇头:

“不关你的事……算了,我们走吧!”

说完,一行人,慢慢地朝着垂花门走去!

段青茗一行刚刚离开,只见一个小小的人影从他们身后的小亭里钻了出来,那个丫头,梳着丫头的发饰,一看就知道,是段玉兰身边的二等丫头月蔓。只见月蔓左右看了看,这才朝着段玉兰的方向跑去!

段玉兰抱着赤金镶白玉的暖炉,坐在亭子里,把玩着那个月华刚刚拣来的荷包,淡淡地问道:

“她们怎么说?”

月蔓先朝段玉兰福了一福,这才说道:

“夏草儿向大小姐诉苦,听大小姐的语气似是非常生气小姐拿到了这个荷包。然后,两人没法,便走了!”

月蔓的话,一半是听来的,一半是编造来的!

察颜观色,向来是月蔓的强项。她早就知道了段玉兰的性情,自然知道段玉兰喜欢听什么,不喜欢听什么,所以,这说出来的话,都是段玉兰喜欢听的!

果然,段玉兰一听,立时长眉一竖,冷笑起来:

“一个丫头片子,还敢和我抢,我看她是活腻了!”

这个荷包,段玉兰原本也没有看在眼里,只是,现在拿在了手里,她是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是爱不释手!

哼,反正,这是段青茗的丫头看到的东西,抢她的,就好象是抢段青茗的东西一样,都是既解恨又开心的!

段青茗,你不是很神气吗?

我偏偏要将这荷包戴在身上,还要天天戴,然后,天天看你气得发晕的脸!

段青茗,你不是很神气吗?可是,你又能拿我怎么办呢?还不是看着我将荷包拿走,然后,干生气?

哼,这还是简单的,要知道,从此以后,我偏偏要将这荷包戴在身上,还要天天戴,天天在你的眼前晃,然后,天天看你气得发晕的脸!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陷害段玉兰【上】

第一百五十六章——陷害段玉兰

段玉兰在冷笑。

她的原本美丽娇嫩的脸,就在这冷笑里,显得诡异而且扭曲。那样可怕的、带着浓浓的怨毒的表情,看在月蔓的眼里,竟然生生地打了个寒战!

段青茗,不要看我娘被禁足了,我就成了软柿子一样,任你拿捏了。我告诉你,这一次,娘亲的仇,还有我自己的仇,我要一起报——从此以后,只要是你看上的,或者是喜欢上的,我会一件不留地、一样,一样地夺回来,让你到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段青茗,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再有好日子过的!

**************

段玉兰走了,月华和月霜也跟着离去了。

原本充满火药味的垂花门前,也跟着静了下来!

段青茗也没有乘坐软轿,只是徒步朝大门口走去。她的脚步很急,将夏草儿甩出很远,看那样子,似在发…泄着心里的什么怒气一般。

再往前走了一段,就看到一个人影鬼鬼崇崇地从一个廊柱后溜了出来,先左右看了一眼,就朝着段玉兰的方向跑去。夏草儿落在段青茗的后头,一直捏在手里的帕子,微微地松了一下,这才感觉到,手心全部都湿透了。夏草儿快走两步,追上了还在急走的段青茗,小声说道:

“小姐,是月蔓……她走了,一定是和二小姐报信去了!”

夏草儿对主子的佩服,真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原本,段玉兰走了,她以为,事情就过了。可是,主子却提醒她,隔墙有耳。现在,真如主子所说,段玉兰原本是派了人在这里偷听的。还好,向来心急口快的她,没有什么把柄,落在二小姐的人耳里。

段青茗一听夏草儿的话,只微微地弯了弯唇,却不置可否!

昨晚一夜雪,院子里,再一次变成了银装素裹的世界!勤快的下人,早已开始打雪院子了。看到他们将一堆一堆的雪,扫起,堆到了院子里的树旁,既可以疏通道路,来年,又可以滋润土地。段青茗只是淡淡地看着,她本就苍白的眼神,在冰雪的映射之下,更显得琉璃一般洁净,隐隐透明!

看到段青茗的脸上,隐然流露出来的淡泊笑意,还有那蕴含在笑意里的刻骨怨毒,夏草,只觉得心里都是“冷嗖嗖”的。

被主子恨上的滋味,可真的是不好过啊。非但不好过,一定还会凄惨无比。现在,主子又准备出手惩治二小姐了!只希望,二小姐能承受得住,主子的怒气!

段青茗一步一步地走着,松软的碎雪,在她的脚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段青茗捏着手里的帕子,在夏草儿的搀扶之下,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不管上一世,还是今生,段玉兰不是最喜欢和她抢东西么?而且,每次抢完东西,还想看看她憋屈的样子,好了,现在,她就免费做一场戏给你看,让你好好地得意一番。毕竟,这样的机会不多,这样的代价,也可算是非常的沉重!

段玉兰,只希望,接下去的后果,你能承担得起!

要知道,不是任何抢来的东西,都能长久的。只希望段玉兰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还不算晚!

只不过,失去的,不会再回来。段玉兰,你很快就知道,你会失去什么了!

**************

当段青茗来到大门口的时候,段誉已经站在马车处等待了!

今日的段誉,打扮得非常利落。他的身上,穿着一件红底黑纹的锦绣绵衣,束着一条同色的宽腰带,外披一件玄色的狐裘大衣,虽然身段儿还小,可也气势凛凛,此时,立于冰雪之中,衬着一张和段青茗五官极是相似的冰雪小脸,乍一看来,犹如陌上黑珍珠,晶莹剔透之中,又透出无限的气势!

然而这些气势,当然都是用来糊弄外人的。因为,那个小小的人儿,乍一看到段青茗分花拂柳而来,什么气势啊,什么风度的啊,早被忘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他惊喜地唤了句:

“姐姐……”

然后,飞身就朝着段青茗扑来!

然而,脚下冰雪太滑,他的脚步又太急,只两步跨出,就华丽丽地跌倒在地上,而且,是以极难看的“嘴啃地”!

段誉的脸色难看起来。

他仰起脸来,朝段青茗扁了扁嘴:

“姐姐……”

段青茗连忙快步上前,一把将段誉抱在怀里,心疼地问道:

“怎么,摔疼了?”

段誉揉了揉被摔痛的地方,又扁了扁嘴,一手揪着自己的衣角,小脸通红地说道:

“疼倒没有疼,只是有些丢人!”

说完,段誉的脸,更加地更红了!

段青茗一听,顿时笑出声来:

“怕丢人?怎么走路不小心的?”

段誉一听,似是委屈地望着段青茗:

“那还不是因为看到了姐姐?”

段青茗一听,顿时失笑:

“姐姐不还在这里嘛,又不会飞,看到姐姐,急什么呢?”

一边说,一边帮段誉拍着身上的雪,然后,拉着他,朝丞相府里走去!

然而,两人才刚刚走出两步,段玉兰就横空跳了出来:

“你们这是去哪里呢?”

段誉一看段玉兰,脸色立时暗了下来,没好气地说道:

“要你管?”

段玉兰似是被噎住了,她一指段青茗:

“你们出去玩,敢不带我?”

段青茗不理段玉兰,只是看着段誉:

“誉儿,看到二姐姐,怎么不见礼?你的修养都到哪里去了?”

段誉一扭身子:

“她看到你不见礼,凭什么要我见礼?”

段青茗一听,顿时严厉起来:

“誉儿,怎么说话呢?”

段誉一听,脸色立时变得乌黑。他虽然心里委屈,却不敢惹火段青茗。只好委委屈屈地朝段玉兰弯了一下身体:

“誉儿见过二姐姐!”

然而,段玉兰根本不理,只是望着段青茗:

“好啊,你出去玩,敢不带我……我知道,一定是因为我娘被禁足了,所以,你们都看不起我,所以不管我了……”

什么叫出去玩不带她?

以前,刘蓉带着段玉兰到处显摆,什么时候,可想起他们姐弟过?

再者,他们今日出去,可是有事啊,哪里象段玉兰这样颠倒黑白的?

段青茗立时被气结。可是,她知道,段玉兰是个从来不做无用功的人。她这样做,一定有她的道理,绝对不是想缠着自己带她出去那么简单!

再者,今日,她和段誉要去的地方不是别处,而是丞相府。此一去,可以说是满地荆棘,明枪暗箭,这个段玉兰,从来都是只会添堵,而不会消停的料儿,若是带她出去,到时,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

段誉的脸,早被段玉兰气得铁青了,他一甩段青茗的手,就想上前质问段玉兰!

可被段青茗拼命地抓住了。

段青茗左右望了一眼,正看到廊柱的尽头,段正正在缓步走来,想必,段玉兰的这场戏,就是演给段正看的!

前世的时候,就是这样,每逢有什么事的时候,段玉兰就会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那时,有刘蓉护着,段正又不问是非,是以,每一次,都被段玉兰得着,让段青茗吃了亏,又无话可说!

段青茗望着段玉兰,用手里的另外一条帕子抹了一下眼睛,双眼顿时通红起来。她眼泪欲滴地说道:

“二妹,你这是什么话?你说不喜欢向我见礼,就不见吧,我可从来没有怪过你啊……可是,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不但不见礼,还要把姐姐骂一顿?而且,还把誉儿推倒在地上?”

正文 第一五十七章 ——陷害段玉兰【下】

第一五十七章——陷害段玉兰

段青茗一边哭诉,一边将段誉刚刚被磕青的手放到段玉兰的面前,让她看看自己的杰作。这边,她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越流越多,越流越多,渐成泛滥之势。而段青茗的声音,则委屈极了,隐忍极了:

“你看看,誉儿他的手都被磕青了……你虽然不喜欢誉儿,也不喜欢姐姐,每次看到我们,不是恶语相向,就是拿姨娘威胁我们……可是,可是,你也不应该推誉儿跌倒啊……”

说完,竟然放声大哭起来!

段玉兰一听段青茗的话,立时傻眼了。她原本是想冤枉段青茗的,谁曾想,被段青茗倒打了一耙不说,看那表情,倒和真的一样!

这段青茗什么时候,如此会演戏了?而且,如此逼真?

段玉兰望着段誉被磕青的手,连连摇手后退:

“哎……这不关我的事…我……”

呜呜,段玉兰只不过想在段正面前抹黑一下段青茗而已,可不想,这段青茗竟然拿段誉摔了一跤来说事,可是,关她什么事啊?她可没动手啊!

段青茗一听,立时打断段玉兰的话,“呜呜”地哭道:

“姐姐知道,你是因为你姨娘被禁足的事,所以记恨姐姐,可是,姐姐什么事都没有做啊……那是父亲的决定啊,你为什么,三番四次的,因为这个,来为难姐姐……大不了,大不一,明天我替姨娘禁足,让她出来算了!”

段玉兰,只许你会演戏?既然大家演,这一次,我就演一场精彩的给你看看!

另一边,段誉一听,再看看段正的身影,立时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他连忙伸手一抹眼睛,一脸委屈地望着段玉兰说道:

“是啊,二姐姐,大姐姐究竟怎么惹到你了……你看到她不见礼倒也罢了,还骂她,就连我,只是向你见礼而已啊,你怎么能推我一把呢……要知道,这可是父亲教的啊,见到姐姐和长辈,是要见礼的啊,难道姨娘没有教你吗?”

段青茗一边哭,一边在心内暗笑,哟,这誉儿还愧是自己的亲弟弟,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哼,段玉兰,这一次,我让你偷鸡不着蚀把米!

段誉的话,一派正义!再加上她脸上认真无比的表情,直气得段玉兰直跳脚:

“我没有……我……”

段青茗蓦然止住段玉兰的话,哭哭啼啼地说道:

“二妹,就算你不喜欢我这个姐姐,可是,也不能把气撒在誉儿身上啊……以后,你有什么气,就冲我来,可是,也不能推誉儿啊,要知道,他年纪还小,可是经不起这样推的啊……”

段青茗情真意切,神情委屈,看似在向段玉兰示弱,其实,字字句句都是在坐实段玉兰的罪名。段玉兰急得团团转,却因为不及段青茗口齿伶俐,所以,百口莫辩。而段誉站在一边,揉着自己发青的手臂,象个小受气包一般,那模样,委屈极了!正在这时,身后传来段正威严至极的声音:

“兰儿,你在做什么?”

段玉兰没想到段正这么快就过来了,想人辩解,已经来不及了,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有些慌乱地朝段正摇手。分辩道:

“没,我没做什么!”

段正才一上前,段青茗拉着段誉连忙向他见礼:

“茗儿见过爹爹!”

只有段玉兰,似乎被吓坏了,站在那里,既不动,也不见礼!

段正不理段玉兰,只是上前,将段誉的手摊开一看,只见一片乌黑!

段正沉下脸来:

“兰儿,这是怎么回事?”

段玉兰一听,结结巴巴地说道:

“这个,不管我的事……我不知道!”

听了段玉兰的话,段正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用威严至极的眸光紧紧地盯着段玉兰,似是失望极了:

“是不是你推了弟弟?”

段玉兰连忙摇头:

“我没有!”

段青茗含泪上前:

“算了,爹爹,兰妹妹她也不是有心的,你就别怪她了!”

这话,明着是说情,这暗里,却是在坐实段玉兰的罪名,就是她推了段誉!

有段青茗在,段誉也没有那么怕段正了。他上前两步,规规矩矩地说道:

“爹爹,求您别怪二姐姐,我是在向她见礼时,不小心摔倒了……”

段正看了一眼段誉,斥道:

“你也帮兰儿说情?”

段誉的脸色暗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平日的神情,他不卑不亢地说道:

“大姐姐说过,我们是姐弟,切不可因为一些小事,斤斤计较。而且,二姐姐她不是故意的,我身为段将军的儿子,若是这等小事都斤斤计较的话,外人看了,岂不笑话?”

这一番话,马屁拍得正好,段正脸色一松,一手将段正抱在怀里,点头:

“不错,不愧是我段正的女儿……嗯,不错!”

段誉缩在段正的怀里,不说话了!

段正转过头来,朝着段玉兰怒斥道:

“兰儿,看到没有,你的弟弟竟然比你还要懂事,难道,你真不脸红么……回去你的院子,好好反思你的过错,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门!”

段玉兰脸色一白,却说不出话来!

怎么回事,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啊,为什么要把所有的东西,都推倒她的身上?

她想解释,可是,看着段正震怒的样子,她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段青茗一听,哟,这段玉兰可能禁足啊,要知道,

“以后,再让我知道你对姐姐和弟弟不敬,绝对不轻饶!”

段玉兰一听,立时苍白了脸,可是,她却心知,姨娘被禁足,段青茗姐弟一直针对自己,现在,绝对没有人再帮助自己了!

可是,乍一想到又再因为段青茗而被禁足,段玉兰哪里肯服?她狠狠地瞪了段青茗一眼,眼神之中,满是怨毒!

段青茗一看,段玉兰要被禁足,她的眼神,落在了段玉兰腰间那个精致的荷包上,心道,哟,段玉兰要被禁足了?这可不好。毕竟,她还靠着段玉兰在刘蓉的面前多晃悠几下,达成她想要的目的呢,若是段玉兰被禁足,看不到刘蓉,她岂不是要前功尽弃了?

这个念头一出,段青茗连忙朝段正福了一福:

“爹爹,求求您饶过兰妹妹这一次吧……”

段正一听,满面怒容地一指段玉兰:

“她推倒誉儿,且不知悔过,你还帮她讲情?”

段青茗想了想,这才说道:

“回爹爹的话,这都是小儿女间的赌气而已,茗儿不会放在心上的,而且,誉儿也不会放在心上的是不是?”

听段青茗提到自己,段誉连忙帮段玉兰开解道:

“是啊,爹爹,依誉儿看,二姐姐定是‘不小心’看到大姐姐不见礼,也是‘不小心’地撞倒誉儿的……誉儿是段将军的儿子,要有段大将军的气魄,是绝对不会因此而忌恨二姐姐的!”

段正回过头来,正触到段玉兰怨愤至极的眼神。那眼神之中,充满阴霾,充满怨毒,段正一看,更加怒了——小小年纪,就会用这样的眼神来看自己的姐姐、弟弟,等长大了以后,岂还了得?

于是,段正不由分说地挥了挥手:

“你好好去自己的院子里思过去吧,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段青茗一听,连忙双膝跪倒在地,说道:

“爹爹,请饶兰妹妹这一回……”

地下,全是冰雪,段青茗如此跪着,只觉得冷意刺骨地痛。可是,她已经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望着段正,哭诉道:

“爹爹,明天就是茗儿的芒寿了,茗儿不希望爹爹责怪兰妹妹,影响我们姐妹间的感情……”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 ——初入相府

第一百五十八章——初入相府

漫天冰雪之中,段青茗白玉一般的脸上,泪痕满面,犹如梨花带雨。再看她的神情非常真挚,虽然双眼已经红肿,可她向来柔弱、温和的脸上,却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几分倔强的神情,那样的表情,令心里段正素来刚正的心里蓦地一软,他微微地叹了口气:

“茗儿,是兰儿不对在先啊!你又何苦如此执着?”

看来,茗儿这孩子,颇有夫人丁柔之风,不但大方、大度,而且事事以大局为先!

段青茗摇了摇头:

“不,茗儿第一次过芒寿,只希望全家都能在一起……爹爹,求求您,就饶了兰妹妹这一次吧……茗儿不希望外人知道我们姐妹不和的事情……”

段正听了段青茗的话,静静地看了她一会,这才柔韧声说道:

“茗儿,你确定不怪兰儿?”

段青茗坚定地点了点头!

段正忽然叹了口气,将段青茗搂在怀里,低声说道:

“茗儿长大了,懂事了……好了,爹爹依了你就是!”

说完,朝段玉兰怒斥道:

“你什么时候,才会有你的姐姐如此懂事大度……还不怪向你姐姐和誉儿赔罪?”

段玉兰知道拗不过,只好敷衍地说了句:

“姐姐,对不起,弟弟,对不起!”

说完,便扭过身去,不再理他们了!

段青茗立即破涕为笑:

“茗儿就知道,爹爹最疼爱我们姐弟的了……”

这顶高帽子,戴得段正十分的舒服。他又摸了摸段誉的头,嘱咐了两句按时上药之类的话,就先行离开了!

看到段正离开了,段玉兰铁青着脸,望着段青茗,鄙夷十分地说道:

“段青茗,你别指望我在你的芒寿上说什么好听话!”

段青茗冷冷一笑,不屑地说道:

“你以为,我会稀罕?”

段青茗对于段玉兰的真心以及忍让,在上一世的时候,就彻底用完了。此生,她绝对不会再帮段玉兰说一句话,也绝对不会,再饶恕她的任何行为……

听了段青茗的话,段玉兰再一次华丽丽地怔住——这个段青茗,刚刚不是说了,因为芒寿,才说动了段正放过自己的,现在怎么回事?竟然说不稀罕?

最重要的是,段玉兰从段青茗充满冷漠和怨恨地眸子里看出,她没有说谎,她是真的不在乎!

只不过,一个明明不会在乎,甚至对她充满怨恨的人,怎么会帮她求情呢?

这下,段玉兰真的看不懂段青茗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只不过,段玉兰知道,既然段青茗帮她,她也是绝对不会感恩的!

而段青茗,再也懒得和段玉兰说一句话了。她转身,领着段誉,疾步朝着马车走去!

再迟一分钟离开,段青茗怕自己会真的忍不住,想将段玉兰一下子捏死!

段玉兰,希望你接下去的行为,值得我今日为你说情!

段誉默不作声地陪着段青茗上了马车。待两人坐定之后,段誉有些奇怪地问道:

“大姐姐,爹爹都已经走了,你怎么还在哭啊?”

段誉原本就是自己摔倒的,段青茗嫁祸给段玉兰,段正也信了。现在,戏也演完了,人也离开了,可是,这大姐姐,还哭个什么劲呢?

段青茗心道,我倒是想止住啊,可是,这眼睛辣得很,痛得很啊,怎么止?

要知道,这条帕子上,原本浸了辣椒油,只要一抹眼睛,就会泪如涌泉,止也止不住!

原本,这是段青茗准备好,用来对付相府里的夫人、小姐的。可惜的是,这还未出门呢,倒先试验到了段玉兰的身上了!

段青茗望着窗外的满地冰雪,又拿出冰块敷了一下眼睛,补了妆,这才朝段誉说道:

“誉儿,你今日可要跟紧姐姐,知道么?”

要知道,在相府之中,宾客众多,她们,只是因为刘渊而来的客人,所要忍受的,除了相府夫人还不知道多少的明枪暗箭,最重要的是,她还要帮助刘渊,而到时,又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的局面!

段誉听了,使劲地点了点头。段青茗十分凝重的神色,令他感觉到了一种说不出的危机,虽然年纪还小,可是,段誉的心里,已经知道了今日的相府这行,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刘渊认亲的分界线*********************

当段青茗的马车进入刘府的时候,就陷入了一场华丽的喧嚣之中。

刘府之中,张灯结彩,人来客往,车如流水马如龙。

名满当朝的丞相刘直,和他新认祖归宗的公子刘渊,还有刘府的管家一起,正站在门口,迎接各方来客!

刘直,年约四十来岁,有着一张养尊处优的脸,和刘渊有着七分相似的五官上,有着长期斡旋在朝堂之上的,常人无法企及的威严气质!

此时,他满面喜色地站在相府的门口,开心地迎接着八方来客,在接受众人的恭贺之时,眼睛都笑得险些眯了起来!

无子,曾经是刘直一生的遗憾,而今,失踪多年的儿子终于认祖归宗,令刘直有一种心愿得偿的开心感觉!

刘渊就站在刘直的身侧,一边朝着来往的宾客微笑着,一边有些心不在焉地不停朝外望着,似乎在等待什么人一般。

一个抬眸处,刘渊乍一看到人流之中亭亭玉立的段青茗,还有一脸天真调皮的段誉,立马上前两步,想了想,觉得不妥,又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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