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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倾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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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我说相公啊,这都还是没影的事儿呢,哪里能拿来乱说?”

徐伯朝着主院的方向,阴阴一笑:

“府里的那位贵人说了,只要这事成了,他就帮我们的忙,帮我捐个九品小吏。芝麻虽小,那也是个官,您可不就成了名正言顺的夫人了。”

牛氏一听,用帕子捂着嘴,笑得那个得意啊,真想不到,我们牛氏一门,也能出个夫人啊。

两人又笑了一阵,徐伯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正色的警告道:

“毕竟院子那位是正主,即便这事成了,你也要打落牙齿烂肚里,一个字都不能说。”

牛氏一听,连忙指天发誓道:

“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打死妾身都不敢说出去。”

徐伯又吩咐了牛氏一通,这才出门去了。

************

主院里,屋子里只有一盏油灯,正在飘摇而过的冷风里轻闪。灯影飘摇,烛花乱颤,顿时,满室都在晃动。

原本守在门口的小丫头,听到屋里“扑通”,“扑通”两声,象是什么东西跌倒了。紧接着,屋子里就传来了夏草儿撕心裂肺的哭声:

“大小姐,你……怎么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段青茗中毒?

第一百一十二章——段青茗中毒?

夏草儿的声音,充满了震惊、心痛,还有说不出的绝望之意,听在人的耳里,就象是失去了依托的小兽一般,令人恻然重生之嫡女倾城!

听到夏草儿的惊叫,一直守在门口的小丫头慌忙进屋一看,只看到飘摇的灯光之下,年轻的主子满脸痛苦的倒在地上,任夏草儿怎么拉,怎么拽,都不会多动一下了。再看看她半闭的眼睛,充满死气的眼神,眼看着,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

夜风,从窗口处飘了过来,满室飘摇起来。小丫头哪里见过如此阵帐呢?她连连后退两步,跌倒在门框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夏草儿已经泣不成声!她一边拖着段青茗,一边绝望地嘶吼着,可偏偏宁嬷嬷去找铁峰了,秋菊也被安顿做别的事去了,这屋子里,真连一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绝望,犹如漫天的冰雪,兜头而来,夏草儿几乎就要窒息。听到门口的声响,夏草儿“呜呜”地哭着,然后,冲那个吓得早已面无人色的小丫头大吼了一声:

“你傻了啊……呆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请周太医过来?”

对哦,有病有痛,要找太医的哦。可是这小丫头刚才只顾着紧张,竟然连这茬儿都忘记了。想到这里,她结结巴巴地说道:

“那个,夏草儿姐姐,你先在这里看着,我马……马上就去请太医来!”

小丫头行动倒也利落,她身子一转,撒腿就朝屋外跑去!

可是,因为太过慌张了,她竟然没有发现那个正朝这边走来的身影。于是,只听“哎哟”一声,小丫头的人,就一头栽到了来人的怀里!

一股成年男子的气息迎面扑来,小丫头的心里,顿时一个机伶。她连忙推开那男子站好,结结巴巴地说了句:

“那个,对,对不起!”

“你不是派到主子屋里的小丫头么?”

一个充满纳罕的声音陡然响起,再一想起小丫头片子片刻之前的惊惶失措。来人顿时怒不可遏:

“主子在里面用膳,你这小丫头的,乱冲乱撞,成何体统?”

小丫头乍一听到那个声音,巴掌大的小脸,立马苦巴,苦巴起来了。她揉着被撞痛的额头,抬头一看,心里不禁连连叫苦——原来,这来的,不是别人,竟然是这庄子里的管事的徐伯。

看到徐伯一脸愠怒的样子,小丫头被吓坏了,她连忙一手指指屋内,又一手指指院外,惊慌失措地说道:

“那个,那个……大小姐她刚刚晕倒了,夏草儿姐姐便叫我去请周太医过来。”

大小姐晕倒了?

徐伯一听,心里一喜,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的移了移身子,那方位,刚刚好拦住小丫头要出门的方向!

正在这时,屋子里,又传来夏草儿撕心裂肺的哭声,那哭声,传出很远,在这黑暗之中听来,令人几乎落泪!

徐伯的眼珠转了转,这才看了看院外,对着那小丫头粗声训斥道:

“周太医可是住在这庄子里的最东头啊,离这里,差不多有半里路,这半途,还要经过一座乱坟岗……你敢走么?”

听了徐伯的话,小丫头顿时被吓得说不出话来。这村子东头的乱坟岗上,可埋了不少的人啊,若是她被那些冤魂野鬼抓住的话,岂不是就要没命了……呜呜,小丫头她最是怕鬼,平日里,晚上连个门口都不敢出,刚刚夏草儿一吼,她没留意,现在一想,她哪里还敢去呢?

要知道,这主子的命是矜贵,可是,小丫头她也是个大活人啊,为了一个陌生的主子而去拼命的事情,她才不会做!

一想到这里,小丫头“扑通”一志朝着徐伯跪下了:

“管事的,麻烦你快找个人请太医来吧,小姐好象快不行了,我这小腿,又跑不快,到时,怕耽误事啊……”

听了小丫头的话,徐伯心里一喜,可表面却没有表现出来,他挥了挥手:

“你快进去侍候着,这请太医的事,确定不是一个小丫头去的,我另外找人去!”

在这座庄子里,徐伯的话就是命令。不管是谁,只要敢不听徐伯的话,那下场,岂是一个“惨”字了得?

此时,小丫头在徐伯眼神的黑亮的,带着几分正义的眼神的逼视之下,心里虽然开心,可是,却半分都不敢表露出来——她再望了一眼黑漆漆的院外,这徐管事的,为人挺好的嘛,可真不象外面的人传的那样的冷酷!

小丫头心里想着,终于暗暗地松了口气,还好,不用自己跑这一趟了!也不用经过那可怜的乱葬岗了,说来,这徐伯,可真是她的福星啊!想到这里,小丫头微微地弯了下腰:

“那就麻烦徐管事了,谢谢徐管事!”

说完,就“登,登,登”地跑回屋里去了。

徐伯站在漆黑的院子里,静静地听着屋子内断断续续地哭声,在黑得看不清表情的黑夜里,他脸上那一抹得逞的笑,显得分外的刺眼!

徐伯当然不会帮段青茗去请周太医过来!

事实上,除非是证实段青茗真的死了。需要验尸了,这太医才能进这道门!若是为了医治,或者是其他的事情的话,那么,这个周太医即便真的请来了,徐伯也得想着法子,不让这他走进这道院门!

黑暗之中,小丫头的惊呼,还有夏草儿的哭声,都显得分外的清晰,徐伯站在院子里,久久都没有动一下。

他不是怕,也不是躲,而是在等人!

过了不久,三个男子沉重的脚步声,在院外响起,其中,有一个骂骂咧咧的声音:

“这大小姐不知道搞的什么东西,天都黑透了,才唤我们来,商量什么事情,我家的婆娘刚好在侧,我可是被她东审西问的好一会儿,才放行的呢……”

那个男子说到这里,语气顿了顿,就又发起牢骚来:

“这两天,天气冷得厉害,又老是阴沉沉的,照我说啊,这天气眼看着就要变了,说不得就这几天,第一场雪都要下了。本来还想着,今晚早些睡,明天去山里转转呢,现在可好了……”

那个人一边说,一边走,言语之间,对这个年轻的主子,似乎不太满意!而自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人说,其余的两个人,都只顾闷头赶路,连个话头都不接!

眼看着,就要接近院子了,又听得一个比较老成的声音缓缓开口:

“好了,二旺子,这主子的事,岂是你我这等下人可以说三道四的么……或者真有什么事也不一定的呢……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待会儿,无论大小姐有什么事要吩咐,你们只听着就好了,可不敢顶撞,再者,回到你们屋子里,将你们婆娘的嘴给我管严一点,别让她们到处乱说,到时,上边若是怪罪下来,你们可担不起!”

听得这人的警告,那人立马住口,过了半晌,才讷讷地低声说道:

“这不是走夜跑,闲着无聊嘛,哪里有别人会听到的?今晚的事,副管事你放心好了,我们不会乱说出去的……”

虽然,他家婆娘的嘴,比人家有裤腰带还松,可是,这事关他前途和人命的是,是打死都不能让那个婆娘往外说的!

副管事的听了这二旺的话,不由地在心内微微地叹了口气!

而另一个,一直沉默地走在最后的人,却下意识地看了看黑漆漆的天,心里总有一种有事发生的感觉!

不得不说,今晚的事,是有些奇怪,这大小姐来庄子里好几天了,从来都没有召见过他们,可为什么偏偏现在才来找他们商量事情?而且,这天,还是不早不晚的,还是三更半夜?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夏草儿被冤枉

第一百一十三章——夏草儿被冤枉

要知道,在大夏皇朝,民风虽然开放,可对于女子的要求,却一点都不少重生之嫡女倾城。

俗话说,男女三岁不同席。可是大小姐,少说也有十岁了吧?怎么会三更半夜的叫庄子里的男人们进自己的院子呢?要知道,这事若是传了出去,她的以后,可别想做人了!难道说,这个大小姐真如此的离经叛道,一点都不爱护自己的闺誉么?

……

庄子里的黑夜很静,再加上黑暗之中的徐伯,一直竖起了耳朵,所以,很早就听到了他们几个的声音!听着那脚步声,迈着庄户人家特有的节奏,徐伯的脸上,登时流露出一抹狂喜之色!

好了,应该来的,都来了,剩下的,就差他出面,唱完这下半出了!

徐伯把握好时间,故意咳嗽了一声,这才刻意地放重了脚步,绕着院子,走了两圈!

屋子里,只点着一盏灯,照到屋外的时候,已经有些朦胧,而徐伯的脸上,浮着一抹阴戾至极的冷笑,就在明明暗暗的灯光下,令人不寒而栗!

徐伯大踏步地朝着那个哭声凄惨的主屋里走支,他一边走,还一边故作大声地问道:

“这三更半夜的,哭什么呢?还有大小姐呢?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屋子里的门,是半开着的,徐伯大手一推,另一半门,蓦地被推开了,屋子里的亮光,登时刺得他睁不开眼睛。他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一下,这才举步,朝屋子里望去!

段青茗的人,已经被小丫头和夏草儿抬到了一侧的软榻之上。因为夏草儿的身体,正挡着她,所以,徐伯看不清楚,段青茗究竟是死是活。可是,听夏草儿的声音都哭哑了,那个小丫头面如土色地站在一侧,于是,徐伯知道,这事,八成,成了!

徐伯朝屋子里望了一圈,一个抬首处,看到饭桌上的獐子肉已经去了一小半,他的心里一下子笑开了花——臭丫头,我看你这次还不人认命?

因为徐伯将时间拿捏得极好,所以,他才刚一进门,院子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只见庄子里的副管事正带着两人举步而来,一边走还一边嚷嚷:

“不知道大小姐这个时辰叫我们过来,有什么要紧事要商量呢?”

没有人说话,只有夏草儿“嘤嘤”的哭声,远远地传了出来,听得这几个大男人心里一惊,连忙快走两步,只看到站在一侧的徐伯!

看到三人面带惊愕,徐伯冲他们摆了摆手。解释道:

“我也是刚到的,这不,才一进门,就看到大小姐晕倒了!我看了半天,大小姐的这个样子,就和二旦子的娘,还有老李头的症状差不多。听说,大小姐今天去了老李头的家,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在那里,呆得太久了,所以,一不小心给过了病气……。”

过了病气,可不是染了瘟疫么?

“瘟疫”二字,犹如蛇蝎,震得副管事三人同时倒退一步,无比震惊的叫道:

“什么?”

听到徐伯混淆视听,灯影之处,一脸泪水的夏草儿猛地站起身来,她用一指徐伯,用沙哑的声音大声说道:

“大小姐哪里是染了什么瘟疫,她指甲发紫,这分明是中毒的先兆……”

徐伯一听夏草儿的话,心里顿时冷笑起来——愚蠢的丫头,你这可不是自掘坟墓么?他还正愁找不到借口处理你呢,你倒自己撞到他的枪口上来了!

徐伯眼睛转了一转,他伸手一指夏草儿,怒容立现:

“你说大小姐中了毒?可是,你是大小姐的大丫头啊,一向是你贴身伺候的……那么,这毒可是你下的么?”

好一招指鹿为马!

夏草儿一听,立时大怒。可是,她还没来得及争辩,徐伯已经在昏暗的灯影下回过头来,飘忽的灯光,照着他脸上的狞笑,竟然犹如地狱里的恶鬼一般!夏草儿哪里看过如此恶毒的眼神呢,她被徐伯一吓,顿时“登登”地后退半步,顿时说不出话来!

这边,徐伯逼视着夏草儿,一手指着她,似恍然大悟般地怒声说道:

“原来,真是你下的手……亏大小姐还如此信任你这个臭丫头,可是,你心怀不满,暗中下毒毒害大小姐,你说说,是也不是?”

夏草儿一听,连连后退,争辩道:

“不是,不是的……我没有!”

然而,徐伯已经一步一步地逼上前去,他用浸着毒液的眼神,冷冷地望着夏草儿,并步一步地将夏草儿逼到了角落!

而夏草儿明显是被吓怕了。徐伯每逼进一步,夏草儿就后退一步,最后,夏草儿的身体,撞到了美人榻上,顿时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夏草儿的眼泪流了出来,她拼命地摇头:

“夏草儿怎么会害小姐呢……夏草儿没有做过啊!”

徐伯冷笑一声,并不听夏草儿的分辩。只是冷笑:

“你一个丫头片子,吃的是主子的,穿的是主子的,可是,你不思报恩不说,还敢枉图谋害主子……虽然,按照规矩,你不应该由我来管,可是,你这样的人,天地不容,这一次,我便要为大小姐报仇!”

说完,徐伯再不等夏草儿说话,猛地回头,朝着屋外怒喝道:

“来人,给我将这胆大包天的臭丫头捆起来,堵上嘴扔到柴房里去,等候主子们的发落。”

随着徐伯的话音,屋外蓦地闯进两三条粗壮的汉子,不由分说地堵住夏草儿的嘴,拖起来就朝外走去。

夏草儿满脸都是泪水,她“呜呜”地哭叫着,用力挣扎着,可是,她的力气,怎么能敌得上几条精壮的汉子呢?很快地,她就被人拖到了门口,一脸泪水地朝着软塌上的段青茗望了一速地消失在了黑夜里!被人朝外的拖了出去。

整件事发生得很快,副管事三人才刚进屋站定,而徐伯,也不过是用了三句话不到的功夫,便将夏草儿干净利落地发落了。

看到一脸怒色的徐伯重新换了一副寻常的脸孔走上前来,副管事三人,竟然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徐伯微微叹了口气,朝着副管事等三人拱了拱手,然后,就语气沉痛地说道:

“今晚的事,三位都看到了。都是那个叫夏草儿的丫头暗谋主子,还在主子里的饭菜下毒,所以,才害死了三小姐,这事,原本不应该我作主的。可是,因为事关主子的性命,又是在这里出的事,我责无旁贷,只好先代主子发落了。事后,若是府里的主子们来了,问起这事的前因后果,还望三位能帮我作个见证。”

说完,就对着三人,深深地一揖!

副管事三人脸色一变,顿时面面相觑,一时都没有弄清楚徐伯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最先反应过来的人,是副管事丁全。他向来眼皮子最活,也最会见风使舵。这事情前后一对照,他就明白了徐伯的意思!丁全当然知道,刚刚拉夏草儿的人,都是徐伯事先准备的,若是他们三人,愿意帮徐伯作证的话,自然会安然无恙,可是,若他们三人不愿意的话,怕下一个和那小丫头一起倒霉的,就是他们!

丁全的内心里,或者并不畏惧徐伯,可是,他却怕自己得罪了小人之后,自己的一家妻少,从此不得安宁!

可是,这大小姐眼看着凶多吉少,那个被冤枉的小丫头,又是何苦无辜?而他,真要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助纣为虐么?

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徐宁,徐宁

第一百一十四章——徐宁,徐宁

思忖之间,徐伯的眼神平平地扫了过来重生之嫡女倾城。那眼神,犹如冬天饥饿的野兽一般,带着几分阴戾和凶残,仿佛只要谁敢拂他的逆鳞,就会被他一口吞下去一样。看到那样的眼神,丁全顿时心里一个机凌。他连忙清了清喉咙,朝徐伯拱手道:

“请管事的放心好了……都是这个小丫头不识主恩,反而谋害主子。本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却不料,被徐伯慧眼识破。为防她半夜逃逸,所以,就暂时关押了起来……这些,都是我等三人亲眼所见,绝无半点虚假,徐宁、二旺,你们说是不是?”

丁全一边说,一边猛朝站在灯光暗影下的二旺和徐宁猛打眼色,示意他们两人赶快随声附和,以免惹来无枉之灾。

丁全和徐伯已经共事多年,所以他深谙徐伯的本性。知道徐伯这个人向来是表面和善,内心阴毒。兼且阴险狡诈,睚眦必报。而他掌管庄子数年来,这庄子里无辜交待的人命,都不知道,究竟有多少条!

所以,在这庄子里向来有句传言:“宁和阎王结梁子,不和徐伯打交道。”这句话就很明白的告诉了大家,徐伯的凶残本性,可怕犹胜于掌管阴司的阎罗王。

今晚的事,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可是,丁全更加明白,这徐伯既然敢有恃无恐的暗算一个和他远无怨,近无仇的主家大小姐,还敢明目张胆的嫁祸给大小姐的丫头。所为者,不过两样,一则“权”,二则,“利!”

而且,看这徐伯的行事之间毫不避讳,时间拿的拿捏得恰到好处。还耗费了如此的心计,设下了如此的巧计,这就说明,徐伯的身后肯定有人撑腰,而且这人后台还不浅。

还有一句话;“宁可得罪君子,绝不得罪小人”。

看这徐伯如此胸有成竹的样子,怕这大小姐已经是凶多吉少了。横竖这大小姐已经倒了,即便段府里来人,也不过是走走过场而已。而府里的那位后台,自然能将这事轻松摆平。

真像如此显而易见,他们又何必从中作梗?得罪像徐伯这种比小人还小人的人渣?

听到副管事的暗示,站在副管事右首边的二旺,连忙上前一步,谄笑无比的说道:

“这事还用怀疑么?吓人谋害主子,其罪当诛。徐管事做得好,徐管事做得妙,徐管事做得呱呱叫。”

听了那二旺的的话,副管事丁全在心内连连摇头,他在心里暗暗想道:

“袖手旁观,已经良心不安,助纣为虐,更为天人所不容。这个二旺啊,心黑如漆,和这个向来吃人不吐骨头的徐伯还真有得一比!”

听了二旺的话,徐伯脸上的笑容,这才重新显露出来。他打了个哈哈,笑道:

“副管事和二旺兄弟都是明白人,事情的确如两位所说,到时,主子府里如果来了人的话,还请二位记得帮在下说几句话哈……徐宁兄弟,你说是不是?”

徐宁,就是和副管事一起来的那位。在庄子里,任一个小小的庄户头领。虽然和徐伯是本家兄弟,可是,两人却绝少来往!

在徐伯看来,徐宁的身上,有着他最讨厌的迂腐无比的书生气息,而且,这个徐宁,仗着自己识多了几个字,还有事没事的,专喜欢替那些无亲无故的庄户人说话!

现在,虽然副管事的,还有二旺都不敢和他作对了,可是,这个向来自以为是的徐宁,却不知道是何等想法!

原本,徐伯请的,只有副管事,还有二旺,可是,这徐宁刚好在侧,赶他走,也不是办法,所以,就让他一起来了。其实,徐伯在第一眼看到徐宁的时候,就心道不好,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心里早就打定了主意,若是徐宁不肯合作的话,他干脆的,就栽赃他一个罪名,和这个丫头夏草儿,一起处置,也就是了!

徐伯至所以如此大张旗鼓的请了副管事的过来,他的本意,是没有打算让夏草儿活到明天的,若是徐宁不识相的话,那么,黄泉路上,刚好多了个伴!

听了徐伯的问话,副管事丁全登时为徐宁的捏了一把冷汗!

要知道,徐宁这小子的不识时务,在庄子里向来是出了名的!可是,现在一切都掌握在徐伯的手里,若是这个小子敢说个“不”字的话,那么,徐伯定会乱栽一个罪名给他,然后,暗中处置了事!

昏暗的灯光之下,徐宁淡淡地说道:

“方才,我走在最后,事情究竟是怎样,倒真没有看到,只是,徐管事的话,我全部都听到了。暂时关押那丫头是对的,只不过,这谋害主子,可是大事,再说了,这毕竟是府里的事,还是要等到府里的人来了,将她送官,这才好发落!”

听了徐宁的话,徐伯以及副管事丁全这才轻轻地吁了口气——前者是放心,后者则是庆幸!

看来,这徐宁这次,倒真算是识时务了!

只有二旺,心里却不太高兴!

要知道,这徐宁和二旺,并不对板,多少次都和他明里,暗里的作对。二旺这个,最喜欢贪个小便宜什么的,可每一次,若是贪到了徐宁的头上,都少不了被对方一阵训斥!

所以,看到徐宁竟然肯附合徐伯,他的心里,倒有些不舒服起来!

眼珠子转了转,二旺说道:

“管事的,这事已经定下了,你看看,我们是不是要写下个字据,然后,画一个押呢?这样的话,这件事,不真的定下了,再没有人能反悔了!!”

徐伯一听,立时答应了。可是,这四人中,识字最多的,就是徐宁,这写字据的事,当然得由他来做啊!

徐宁想了一下,说道:

“这样吧,我去拿笔墨纸砚过来,就在这里写?”

徐宁的本意,只要他出了这个院子,那么,就可以给府里的人报个信,这个夏草儿,也就不会枉死了。

可是,徐伯却摇了摇头:

“不用了,二旺,你去帐房那里,拿纸笔过来!”

二旺一听,知道徐伯并不相信徐宁,这才开心地答应了一句,跑去拿纸笔去了!

段青茗躺在美人榻上,没有一丝的声息。

徐宁指了指段青茗,说道:

“这大小姐现在怎么处置?”

徐伯想了想:

“我记得,前院的老邱有一副现成的棺材,我已经让人买了来了,过会,就把她装到棺材里去!”

徐宁听了,顿时愕了一愕,看来,这徐伯什么都准备好了!

可是,要怎么样,才能帮助这位段家的大小姐呢?

想了想,徐宁又说道:

“管事的,这夜还长,你看看,要不,现在就将棺木抬过来,将这大小姐装进去……不管怎么说,这大小姐她都是死人一个了,放在屋里,挺怕人的……”

一边说,徐宁还一边缩了一下脖子,象是真的害怕一般!

徐伯刚想笑徐宁,却感觉到一阵冷风飘摇而来,冷嗖嗖地拂过脸面,那感觉,就象是一只无形的手,摸着他的脸一般,徐伯的心里,顿时一个机伶,到了口边的话,也不敢再说下去了!

徐宁的心,明镜似的,这事情没完之前,他是甭想离开这屋子了。可是,他记得,进屋的时候,这屋里,就只有一个丫头,那就是说,还有一位嬷嬷出去了,没有回来,若是能在这院里多制造一些声响的话,说不得,就真的能惊动段府的侍卫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徐伯的下场

第一百一十五章——徐伯的下场

半夜抬棺,自然是人之生死重生之嫡女倾城。庄子里的人,本来就八卦,想来棺木一动,这音讯一定传得飞快,到时,段青茗的人,也能及时察觉了!

徐宁和这位段大小姐其实并不认识,只是,他曾经受过丁柔的恩,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徐伯无缘无故地将段青茗冤死!

徐伯将身子往前挪了一些,这才朝段青茗的遗体说道:

“你说说,你一个嫡出的大小姐,张扬什么呢?好好的段府不呆着,跑到这乡下来做什么?这下倒好了,将一条命都交待到这里了!”

徐伯这话,明里是在说段青茗,可是,徐宁知道,这话其实在敲打他和丁全。在告诉他们,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徐伯又朝着段青茗说了一通,不外乎是她不应该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才得了个今日的下场之类,然后,就吩咐守在屋外的汉子们,去抬棺木了!

正在这时,院外,传来了一个苍老、却气势十足的声音:

“你们是谁,三更半夜的,在主子的院子里做什么?想图谋不轨么?”

徐伯一听,原来是大小姐身边的那个嬷嬷回来了?

他眼珠一转,立时迎了出去:

“原来是宁嬷嬷回来了……”

徐伯一边说,一边带着哭腔:

“嬷嬷怎么现在才回来啊……这大小姐被人毒死了!”

“什么?”

院门外,传来宁嬷嬷震惊无比的声音:

“你胡说!”

徐伯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看着往屋里冲的宁嬷嬷,假惺惺地抹着眼泪:

“我们也是才发现的……”

宁嬷嬷一下子朝段青茗扑了过去:

“小小姐,快起来,快起来……”

然而,段青茗全身冰凉,一动也不动一下,宁嬷嬷一口气没有顺过来,就朝着地下倒去!

徐伯连忙上前扶住,哀戚戚地望着宁嬷嬷,说道:

“嬷嬷请节哀!”

宁嬷嬷用力一推徐伯: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徐伯眼珠一转,说道:

“是夏草儿下毒害死了大小姐!”

宁嬷嬷一听,斥道:

“胡说,夏草儿是小小姐的大丫头,从小跟着小小姐一起长大,怎么会下毒?”

徐伯望着宁嬷嬷,摊了摊手:

“可是,她已经承认了……”

宁嬷嬷一听:

“夏草儿在哪?我要问个清楚!”

徐伯睨了一眼宁嬷嬷,心道,怪不得那位贵人说了,这大小姐身边的丫头和嬷嬷,一个都不能留,原来,这话果真有道理的!

徐伯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夏草儿已经被我控制起来了,我已经连夜叫人送信去了府里,明天一早,府里就会派人过来……”

派人过来?

宁嬷嬷心中狐疑,她一把揪起徐伯的领子,怒道:

“是你谋害了小小姐,是不是?你究竟有何居心?”

徐伯朝丁全和徐宁二人摆了摆手,二人听话地走出门去,开始在门外守候!

徐伯望着宁嬷嬷冷冷地一笑:

“既然嬷嬷心如明镜一般地,我就不再隐瞒了。是大小姐得罪了不应该得罪的人……”

不应该得罪的人?

宁嬷嬷心里一怔,登时明白了,她伸手一指徐伯,怒道:

“你竟然是刘姨娘的人?”

徐伯咧嘴一笑,眯起的眸子里,有一道亮光闪过:

“嬷嬷好玲珑的心思!”

宁嬷嬷气得顿时说不出话来:

“你个胆大包天的奴才,竟敢谋害主子,难道,你就真的不怕被天打雷劈么?你说说,刘姨娘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你竟敢谋害主子……”

徐伯冷冷一笑,将宁嬷嬷指到他脸上的手指一推:

“我只知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就在这时,昏暗的灯光下,忽然传来一个静静地声音:

“好一个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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