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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倾城-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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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慰问,应该是数落或者是问责吧?
女人,虽然在草原人的心里,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可是,即将成为妻子的女人,却代表了一个男子的体面和尊严,炎凌珏这样把一个即将即位的国主的尊严踏在脚下,那么,你觉得塔图会真的慰问什么炎凌珏么?说不定是严厉问责,又说不定是兵戈相向!
万万没有想到,敖汉会是这种态度,皇后顿时瞠目结舌,顿时说不出话来!
太后微微摇了摇头,她是真的想任由皇后表演下去的,可是,皇后毕竟不是寻常的媳妇,敖汉和炎凌珏也不是寻常的汉子,他们所代表的,是国统,也是一国的尊严。
想到这里,史太后亲自走下太后的座位,朝着敖汉赔礼道歉:“敖汉殿下,都是哀家管教不严,才出了此等事情,还请敖汉殿下原谅!”
敖汉只是看着皇后,那眼神似笑非笑:“皇后也是爱子心切!”
这句“爱子心切”,让皇后生生地惊到了。
爱子心切,固然之没错,可是,这话说在太后的面前,就太有问题了,敖汉这是在告诉太后,说自己溺爱炎凌珏,才让他不堪大任?
太后原本多疑,若是听信了这话,那么,珏儿的前程,岂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皇后心中惶惶,连忙唤了声:“太后……”
太后根本就不看皇后,她只是招了招手,让在一旁看热闹的炎凌珏过来,太后抚着炎凌珏的手背,轻声叹息了一声,说道:“珏儿啊,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切记得,以后要做你父皇那样的人!”
炎凌珏微微弯了弯唇,却在心里冷笑了一下——做父皇那样的人,被人挟持,被人下毒,被自己以为最亲的人,搞得身不由己?
哼,他炎凌珏才不做这种蠢事,他要的是唯我独尊,要的是孤绝天下!
可是,炎凌珏经过刚才的一场发火,已然明白,事情不可逆转,太后也不会再帮自己出气了。这若真想报仇,还真得自己来。而且,只要手里的权柄依旧,有朝一日位尊九五,他想要谁,想杀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于是,炎凌珏一改方才的态度,他朝太后深深地躬下身去,说道:“祖母,珏儿知道错了……不应该听信下人的教唆,做下了令人不齿之事,让祖母为难,让敖汉殿下生气……所以,珏儿的这只手,断了就断了,也没什么可惜的!”
太后听了炎凌珏的话,先微微一怔,然后说道:“珏儿是如此想的?”
炎凌珏如此想,当然是好,可问题是,若炎凌珏阳奉阴违的话,那么,太后可真的不敢放心了。
炎凌珏当然不会让太后看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他点了点头,认真地说道:“回祖母的话,珏儿可以对天发誓!”
有朝一日,他会成为所有人的天。那么,到时,还有什么誓言可以困得住他的?
炎凌珏这样一想,顿时底气足了起来。他朝太后说道:“所以,珏儿要向敖汉殿下赔罪,也向和硕赔罪!”
太后还是有些怀疑炎凌珏的话。她认真地打量了炎凌珏一番。只不过从小到大,炎凌珏都在太后的面前伪装得很好。所以,太后看了半天,都没有看出个至所以然出来。
只不过,听到炎凌珏要向敖汉赔罪,太后倒是点了点头,说道:“嗯,你们年轻人的事情,自己解决吧,哀家人老了,精神也不济了,你们要做什么,都是你们的事了!”
炎凌珏走到敖汉的面前,诚心诚意地说道:“敖汉殿下,之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错,而今,我已经知道错了,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人常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
炎凌珏道歉是道歉了,可他的心意究竟如何,他知道,敖汉更加知道。
但是,这知道是一回事,以后怎么做,又是另外一回事——看透不说透,还是好朋友。
当然了,对于这些,敖汉是绝对不会说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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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百五十九章 表面和真实
而且,他也真的没有必要说透!
想到这里,敖汉冲炎凌宇挥了挥手,“哈哈”一笑,豪爽无比地说道:“既然大皇子殿下都这么说了,我敖汉也不是小气的人,若再和大皇子计较的话,岂不是嫌得太小家气了么?所以,我决定了,让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从今天以后,敖汉和大皇子殿下,还是好朋友一对!”
草原上的汉子,一句“朋友”就是一生。而且,永远不会改变,只不过,现在的敖汉,这一句“朋友”,却是虚之又虚。因为,他心里明白,无论如何,他都没有办法和炎凌珏这样的人做朋友的!
炎凌珏听了敖汉的话,眼神闪了闪,说道:“敖汉殿下放心好了,在我的心里,敖汉殿下永远都是我的朋友!”
朋友,只看哪一种而已!
敖汉和炎凌珏抱在一起,表示冰释前嫌,言归于好。
然后,两人各怀心思地笑着,表面上,一片融洽!
皇后看着这一切,微微地闪了闪眼神。
太后看了,却满意地笑了一笑!
微微顿了顿,敖汉又补充了一句:“若大皇子早这么说的话,敖汉也不至于斩下你的一只手了……现在看来,这一切,可都是误会啊!”
炎凌珏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却不说话了。
是误会,只不过,大家都会让这误会重新误会下去,因为,他们没有人会因此而甘心。而敖汉,也不会因为一句道歉,而对炎凌珏放下戒心!
两个男子一笑之下,似乎前嫌尽释,可是,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这件事远远还没有完,现在,只不过是个开始而已!
太后看到炎凌珏和敖汉言归于好,似乎也开心了许多,她又说了一些勉励的话,然后,就以身体疲倦为由,让众人退去了。
皇后走到最后,她到了现在,依旧心里戚戚的。
太后的心思,原来如此的隐晦,是皇后始料未及的。可炎凌珏的态度,也让皇后大吃一惊!
要知道,从小到大,炎凌珏都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且不说他吃了亏一定会讨回来,就从上次炎凌珏不听她的劝告,执意找段青茗的麻烦开始。就可以看出,炎凌珏不是个轻易改变主意的人!
可现在,炎凌珏不但痛快地认了错,而且,还诚意拳拳,这让皇后多多少少地有些怀疑。
可毕竟她是炎凌珏的母亲,这一想之下,顿时也明白了事情的根源——她已经将太后给得罪了,炎凌珏即便再想讨回公道,也是不可能的了。更重要的是,敖汉还在,段青茗也未嫁,若想找这二人报仇,也还有一大把的机会,眼前的当务之急,并不是怎样找敖汉算账,而是要先将太后安抚好了,才不至于节外生枝!
明白了儿子的想法,皇后也微微松了口气。她这个做母亲的,在太后的面前出丑,也是没有什么关系的,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儿子能得太后的青眼,因为,只有这样的话,他未来的位置,才能坐得稳稳的!
想到这里,皇后微微吁了口气,然后,朝太后道别。
太后似乎根本就懒得看皇后一眼,只挥了挥手,让所有的人都离去了。
敖汉走到殿门口的时候,刚好看到段青茗。
段青茗被撞破了额头,就借机去了包扎伤口。毕竟,有些话,有些事她是不方便在场的——在敖汉和炎凌珏之间,她的地位非常的尴尬,所以,还是退出去为好。
现在,她原本是和太后道谢的,可看到敖汉出来了,门口的宫女也说,太后累了,于是,段青茗也就免了,开开心心地和准备和敖汉一起离开了!
说真的,这个宫殿,令段青茗感觉到窒息。这宫殿里的人,更让段青茗感觉恐惧,所以,她只想着快点逃离这里,然后,再不和这里的人,扯上哪怕是一点的关系!
皇后看到段青茗额头上包着布条,难得地嘱咐了两句,然后,率先离去了,而炎凌珏,则看着段青茗,皮笑肉不笑地咧了咧嘴,也跟着走了。
倒是敖汉,仔细地问了段青茗的伤势,然后,陪着段青茗,也离宫去了!
几路人马全部都走了,太后正详细地听着汇报。
她微微闭着眼睛,用手按着自己的额头,半天都没有说一句话!
桂嬷嬷走上前来,将刚刚熬好的参茶奉了上来,然后,小心翼翼地说了句:“太后,这参茶,还请您趁热喝了吧!”
太后有些烦躁地挥了挥手,桂嬷嬷只好交接参茶放到一边,规规矩矩在站着,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太后忽然叹了口气,说道:“桂嬷嬷,你说说,我史家是不是就要毁到史盼儿的手上了?”
史盼儿是皇后的小名,多少年了,大家都几乎忘记了,只有太后还记得清清楚楚!
桂嬷嬷垂下头去,轻声说道:“太后要小心自己身体!”
史家的事情,桂嬷嬷是不适应插口太多的,毕竟,那都是主子的事情。桂嬷嬷所能做的,就是照顾好太后的身体,让她少些操劳!
太后看了桂嬷嬷一眼,微微叹了口气:“我知道,有些事情,你不方便说,也不敢说,可是,多少年了,就只剩下你和我,我们的情分,岂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听了太后的话,桂嬷嬷深深地垂下头去!
当年,十三岁的太后入宫,是以一个才人的身份,桂嬷嬷就跟在太后的身边,服侍她,帮助她,多少年过去了,太后由才人一路直上,二直到今天的尊贵地位,可桂嬷嬷对太后的心,始终不变。
桂嬷嬷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说道:“太后垂爱,奴婢并非不知,只不过,今日之事,不是已经过去了么?大皇子已经道歉,敖汉殿下也表示不再追究……”
桂嬷嬷当然知道,这事绝对不会这样过去的,可是,她人微言轻,即便说中了什么,又能改变什么呢?
更何况,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太后年迈,这天下始终都是皇后的,有些事,并非太后不想改变,而是已经回天乏术了!
就如炎凌珏的心性,太后并不是看不透,只是假装看不透罢了!
太后并没有因为桂嬷嬷的话而轻松下来,她望着远方,微微摇了摇头,说道:“我其实一直也在告诫自己,都这把年纪了,还操哪门子心呢?索性的将这后宫交给皇后算了,她也是史家的人,也是个做母亲的人,横竖的,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太后的话,娓娓道来,现在的她,眉眼疲惫,神情郁闷,哪里象是一个位尊权高的太后呢?分明就是一个正在和朋友叙着家常的普通老人啊!
事实上,也只有在两个人的时候,太后才会和桂嬷嬷“你你我我”地称呼,似乎,脱下了伪装的她,连“哀家”这个代表性的字眼,都不屑用了!
无论太后说什么,桂嬷嬷都静静地听着。
身为史家的女人,原本就是一种悲哀。而为了整个史家,牺牲了自己一辈子的女人,则更加悲哀!
太后可以说是史家最出类拔萃的女人,可悲的是,纵观她的这一生,都是为了史家而活,为了史家的后代而活!
太后似乎在朝桂嬷嬷说,又似乎在朝自己说。声音空茫,神情落寞。
她说道:“可是,你看看皇后的样子,鼠目寸光,难成大器,若真的将这个后宫交予她的话,我真不知道,会被她败成什么样子!”
桂嬷嬷想说的是,其实皇后未必有太后所想的那么差,只不过,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多年以来,太后一直戴着有色眼镜来看皇后,所以,事情到了现在,已经很难改变太后对皇后的偏见。
只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太后的这一辈人,是始终要被后辈们推到沙滩上去的。她而今心怀史家,不肯放权,在所有人的心里,少不得认为是太后过于重视权位,所以才不舍得松手。
前几日里,就连皇后的父亲,也就是太后的弟弟史都,都开始暗指太后,将一切都掌控在手,不舍得放一点的权到自己女儿的手里了!
史都的看法,自然有些偏激,可未尝不是代表了其中一部分人的想法?
想到这里,桂嬷嬷不由看了太后一眼——说实话,她真的替自己的主子累了!
眼看太后疲惫地闭上眼睛。桂嬷嬷悄无声息地拿起一件披风,轻轻地盖了上去,然后,她悄然出门,离去了!
太后,太累了,也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这一边,皇后母子也慢慢地走着,所有的宫人都跟得远远的,不敢偷听皇后的炎凌珏的对话!
皇后有些忧心地望着炎凌珏,说道:“皇儿,这件事,你准备怎么办?”
炎凌珏的眸子里,顿时一片阴霾,他狠狠地说道:“母后放心好了,孩儿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皇后点了点头,这才是她的儿子,因为,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肯妥协的人——一个即将继承大统的人,却被人斩下了手掌,就无论是谁听来,都无法忍受的啊!
正文 第八百六十章 敖汉的迷惘
别人都无法忍受的事情,炎凌珏自然更加无法忍受,只不过,看他怎么样报复就是了!
炎凌珏想了想,又朝皇后说道:“还有啊,母后,太后的态度,您也看到了,她明明就是偏心那个敖汉的。所以,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母后还是不要尽力维护孩儿了,以免惹得她不悦!也让人有机可趁!”
而今的炎凌珏,在提到太后的时候,口气轻慢,哪里还有半点的尊重?他也不是真心的关怀皇后,只不过,不想再让皇后帮他惹祸就是了!
因为,今天的事情可以证明,太后并不喜欢皇后,这种想法,早已是根深蒂固了,没有办法可以改变。而皇后犹然未知,还在帮他说话,所以,炎凌珏觉得,若要太后少些对自己的偏见,自己的母后,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皇后听了,却以为自己的儿子是真心的对自己好,她感动地说道:“我就知道,我的皇儿是对我最好的!”
人常说,皇宫里的女人,财富就只有一样,就是自己的后代——没有后代的女人,就是纸糊的人儿,你随便可以捏圆搓扁,可是,这有了后代的女人,却是一只母老虎,无论是谁,都不敢轻易地招惹她们!
这倒是实话。
因为,帝王**会消失,人心也易变,多少的盟誓,都不及自己的亲生骨肉来得可靠,所以,这最靠得住的,自然就是自己亲生的孩儿!
自然了,炎凌珏这样自私自利的孩子也是不多见的。虽然,这和他成长的经历有关,可和皇后本身的心态也有关系。
看到皇后答应了自己,炎凌珏却是点点头,说道:“那好,孩儿送母后回宫!”
皇后一听,她慌忙说道:“皇儿,还是不要了,你自己也受着伤,赶快回去休息吧!”
炎凌珏一听,就没再勉强,而是目送着皇后离去了!
皇后离去了,炎凌珏却是朝身后的虚空之中招了招手。
一个黑衣的男子凭空出现,落在炎凌珏的面前。
炎凌珏望着敖汉和段青茗消失的方向,沉沉地说道:“现在,我要你为我做一件事……”
炎凌珏的话说完了,那个黑衣人也随之消失了。空荡荡的亭子前,就只剩下炎凌珏一个人——敖汉,你斩了他的手掌。段青茗,你折了他的锋芒,从现在开始,你们可别想着有什么好日子过了,因为,他穷其一生,都会和你们不死,不休!
炎凌珏仰望长天,抚着自己已经断掉的手腕,微微地闭了闭眼睛——敖汉,段青茗,你们都给我等着……
当敖汉陪着段青茗回到段府的时候,段青茗已经筋疲力尽了。
敖汉看着段青茗疲倦的样子,有些歉意地说道:“青茗,对不起,今天都是我的疏忽!”
段青茗摇了摇头,说道:“殿下千万不要这样说,炎凌珏狼子野心,是绝对不会放弃算计青茗的。所以,今天的事情,和殿下原无关系……而换句话来说,应该说,今天是殿下保护了青茗!”
炎凌珏早就想打段青茗的主意。当然了,并非段青茗真的长得倾国倾城,让炎凌珏爱慕,只不过,段青茗个性和其他的女孩子不同,再加上炎凌宇曾经和她走得很近,所以,这才让炎凌珏萌生了要得到段青茗的想法。
然而,每一次炎凌珏打段青茗的主意。都会被迫终止。以前的时候,他还不知道为什么,可是,随着炎凌宇的失踪,炎凌珏渐渐发现,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炎凌宇在后面搞的鬼。
炎凌宇离开了,再没有人保护段青茗了。于是,炎凌珏就借着太后和皇后之手,一纸圣旨,想要将段青茗变成自己的侧妃!
可没想到的是,圣旨还未下呢,又凭空杀出来一个敖汉。而且,这个敖汉才一出现,就请旨,将段青茗封为自己的正妃!
一个女子,自然没有两国的友谊和和平来得重要,于是,太后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不但将段青茗许于敖汉,还顺水推舟地将段青茗封了个有名无实的公主!
公主这个位分,当然不值钱。可值钱的呢,却是段青茗和敖汉将来的身份,因为,敖汉是未来的草原之主,一位大夏的公主作为王后,那大夏自然就和草原之主好说话了!
原本以为,炎凌珏会以大事为重,就此放过段青茗。可没想到的是,他明着不行,居然来了暗的,不但将段青茗绑架到自己的宫里,更加要污…辱段青茗。
敖汉曾和炎凌宇打赌,发誓要维护段青茗的一切,盛怒之下的他,居然斩下了炎凌珏的手掌!
而今这事回忆起来,依旧惊心动魄。就连敖汉这样的人都会后怕,若然今日他保不了段青茗的话,那么,他日里,他又有何颜面去见炎凌宇呢?
这些事,原本都是敖汉的失策,可没想到的是,段青茗不但不怪他,还帮他开脱,敖汉心中感动,不由地说道:“青茗,谢谢你!”
段青茗笑了笑,说道:“我一进去,就被人迷晕了,然后被人带走,不醒人事。按照殿下您的说法,我差点儿被炎凌珏给占了便宜,可是,我奇怪的是,殿下是怎么及时找到我的呢?”
要知道,后宫之大,段青茗亲眼目睹。炎凌珏有备而来,自然没有那么容易对付。可是,敖汉又是怎么样找到自己的呢?这一点,还真让段青茗有些好奇!
敖汉听了,“嘿嘿”地笑了起来,他一边笑,一边说道:“其实,这事说穿了,也没有什么。只因为我有一个手下叫兽三的,他最善于循着人的气息寻找别人的踪迹。青茗你身上的味道,兽三闻了之后,就一路追踪,第一次,我虽然在炎凌珏的宫殿里找不到你,可是,兽三清楚地告诉我,那气息到了这里就断了,而且,别处也没有了!于是,我就想着,这个炎凌珏一定将你藏在了什么地方,等我走开之后,再欺负你……”
看到段青茗一脸的惊奇,敖汉又接着说道:“所以,我干脆假装离去,然后,又杀了一个回马枪,果不其然,那小子被我抓了个现行儿!”
想到自己在千钧一发之时出现,敖汉有些得意,也有些后怕。因为,他若是再迟回去一些的话,段青茗的这一辈子,可真的,全部都要毁了!
敖汉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只不过,经此一事,青茗你进宫可真要小心些了!”
敖汉的话,也是意有所指。因为,段青茗毕竟不是自己真的未婚妻,而是炎凌宇的爱人,而他,也不可能真的将段青茗带到草原上去,所以,这段青茗留在大夏,只要炎凌珏一日还在,她就还是危险的。
一念及此,敖汉突然懊悔起来,哎,你说说,这段青茗若真是自己未婚妻的话,不就万事大吉了?大草原上,全部都是他的地盘,谁还敢打段青茗的主意?
抬起头来,敖汉看到段青茗的笑脸,她笑着说道:“这点儿,我倒没那么担心,第一,这事不会传出去的,因为太后和皇后不允许,第二嘛……”
微微顿了顿,段青茗的脸上,浮现出女孩子才有的幸福:“若是炎凌宇在的话,他会和你一样保护我的……”
那样的幸福和骄傲,那样自得而且自信的语气,让敖汉听了,半天心里不是滋味儿……
是的,炎凌宇一直都在保护段青茗——无论她能看到的,还是看不到的地方,只要为了段青茗,炎凌宇什么都肯做,什么都肯答应!
敖汉微微摇了摇头,流露出一抹苦笑:“青茗你还真的信得过炎凌宇……”
虽然,炎凌宇那样的人,的确值得信任,可敖汉是绝对不会在段青茗的面前承认的!
段青茗听了,伸手抚了抚有些散开的鬓发,笑道:“我当然信得过他啊……因为,他向来说到做到!”
的确,炎凌宇的智慧,从来都不在于夸大其辞,甚至是吹吁捧仗。他从来都是说到做到!
有那么一瞬间,敖汉真想反驳段青茗的话,他敖汉,也是一样说到做到的!
然而,没有什么意义了!
那个女子,早在他的出现之前,就已经成了别人心尖上的人,即便他穷其一生的努力,都没有办法再走到她的心里去了!
想到这里,敖汉不由心中一怔,他在想什么呢?
他来这里,只是为了得到一样梦寐以求的东西,所以和炎凌宇打了个赌,然后,帮了他的女人而已。可现在,他心里想的,居然想和炎凌宇抢女人一般?
敖汉苦笑了一下,和段青茗告别。他望着段青茗消失在花间,不由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忽然喃喃自语了一句:“敖汉,我看你还真是吃错药了……”
敖汉一向将女人和大事分得很清,也从来不会因为一个女子而着急,或者是意乱情迷。无可否认的是,今天,因为段青茗,他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情,甚至,已经超出了所有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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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百六十一章 烧刀子镇的烧刀子
敖汉有些落寞地朝自己的住处走去。才只走到一半,忽然,前方的亭子里,有酒的香气扑面而来。
敖汉顿时精神一震,不由循着酒的香气而去!
那里,一个身着蓝衣的男子静静地坐着,他的面前,摆着两坛酒,两只大碗!
敖汉一看那人,眼神顿时忿忿起来:“好啊,炎凌宇,我为了你和你的女人拼死拼活的,甚至连炎凌珏那个人渣都得罪了,你居然还在这里喝酒……”
得罪了炎凌珏,敖汉自然不会在乎,事实上,即便得罪了这里所有的人,他都不会在乎。他在乎的是,为什么他在拼命,炎凌宇却在这里喝酒?
炎凌宇转过头来,朝敖汉一笑,说道:“我这不是在等你么?”
炎凌宇倒真的是在等敖汉,最起码,他面前的坛子封泥都还没有拍开,碗也是空着的,好象真的是在等人!
可是,炎凌宇真的在等自己么?敖汉听了,微微一怔,道:“你的事情都完了?居然有闲情在这里等我了?”
敖汉当然不蠢,他更加明白,炎凌宇今天让他在宫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包括段青茗不见了他都能沉得住气,他当然是在筹谋别的事情,而那件事,比之段青茗,都更加重要。
没有最重要,只有更加重要!
只是,炎凌宇这么早就回来了,而且还摆了酒,就证明他做得不错,甚至,已经接近成功了!
可敖汉和炎凌宇只是暂时的合作,炎凌宇的事情,他可不管那么多。特别是现在有好酒在眼前,敖汉就更加不会管炎凌宇的闲事了!
敖汉大大咧咧地来到炎凌宇的面前坐下,既然炎凌宇在等他,他当然不用再客气了,只不过,敖汉还是觉得奇怪,这个炎凌宇,怎么比他回来得还早呢?难道说,炎凌宇的事情,比他的事情还要顺利?
炎凌宇望着敖汉,眼神闪了闪,然后,忽然低声说道:“敖汉,今日真是谢谢你了!”
炎凌宇居然会说“谢谢”?
敖汉先是惊奇,然后毫不掩饰地说道:“你当然得谢谢我,因为,我保护我自己的女人,都没有保护你的女人这么尽力!”
炎凌宇微笑了一下,但笑不语!
敖汉已经一碗酒下了肚,他有些惊奇地说道:“咦?草原上的烧刀子?炎凌宇,这酒你哪里来的?”
要知道,这五十年的烧刀子,可是极难得到的啊,即便敖汉想大醉一场,都不是那么容易,可是,炎凌宇居然拿来了两坛?
炎凌宇淡淡地笑:“其实说穿了也没什么,我让人去草原上重金买回来的……”
去草原上重金买回来的?且不说这酒值多少钱,单单是这单程来回的,都不知道要浪费多少时间和精力了!
敖汉再倒了一碗,满满地喝下,不由叹息一声:“还是草原的酒好喝……”
炎凌宇望着敖汉,淡淡地笑:“你尽管喝,今日不醉不归!”
敖汉看了眼前的两坛酒,不由冷嗤一声:“炎凌宇,你不要太小看人了,这两坛子酒,你就让我喝醉?你不会觉得,我敖汉的酒量,就象你们大夏的娘们吧?”
敖汉自小就非常有酒量,最多的一次,喝了三十坛酒才醉倒,所以,他的海量之称,自小就名满草原!
炎凌宇听了,不由“哈哈”笑了起来:“我哪里敢小看你的酒量呢……所以,我早就准备好了!”
炎凌宇冲远处拍拍手,只见一部木头车轻轻晃晃而来。有什么东西,正在上面,散发着幽幽的光泽,再细看,那平板车上面,居然摆满了酒坛子,而且,满满的一车,全部都是五十年的烧刀子!
敖汉看着,用力一眨了眨眼,耳边,响起炎凌宇慢悠悠的声音:“我都说了,尽管喝,这一车若还不够的话,我还多得是……”
还多得是?
这个炎凌宇,究竟拿了多少烧刀子酒过来啊?
敖汉举着手里的酒碗,顿时目瞪口呆,过了半晌,他忽然一口喝尽碗中酒,咬牙切齿地说道:“炎凌宇,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
敖汉所喝的烧刀子,是五十年的陈酿不假。而且,还是烧刀子镇上做酒最出名的烧刀子家族所制。
这种酒,浓而不烈,香而清透,可以算是烧刀子镇的极品。以往的时候,他们的酒,卖给可汗的家族,所以,敖汉就年年都有得喝。而且,每到冬天的时候,他最喜欢的就是喝几坛烧刀子,然后,在草原上纵马奔驰!
然而,就有去年,烧刀子镇的烧刀子家族忽然没有酒供应给可尘家族了,理由是他们所有的五十年陈酿,都被人以高价买走了!
当时,敖汉嗤之以鼻,也没有放在心上,反正,他的地窖里藏得是酒,想喝多少都有。
可是,到了冬天的时候,他却开始张口结舌了。
因为,敖汉居然发现,就因为这酒被人买光了,所以,烧刀子酒无法供应,整个冬天,都价格暴涨,差点儿贵过金子了。
原来,敖汉想查一下,究竟是谁搞的鬼呢,却不料,始作俑者,却在这里!
炎凌宇听到敖汉骂他,也不生气,而是“哈哈”大笑:“怎么,就兴你们看看赚我们的大夏的银子,而不准我赚你们的啦?”
可炎凌宇哪里是赚啊?他明明是转手一卖,就得了暴利好不好?
也是的,草原上的人,特别是是那些贵族,早就喝惯了五十年的烧刀子,可惜的是,他们家里存的酒,可没有敖汉的多,所以,只好出高价去买了,特别是当这位敖汉大殿下出行的时候,那些贵族们因为知道他非此酒不喝,于是,就更得买了!
一句话说完了,炎凌宇可是打着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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