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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倾城-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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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料想的是,锦绣公主此后,就拿这个威胁刘渊,说刘渊若是不从她的话,她就要将这一切都告诉段青茗。

锦绣公主选择的是告诉段青茗,而不是炎凌宇,因为前者,只会强烈地报复他,让他防不胜防。可是后者,却会一辈子都看不起他,恨他,那么,刘渊就会失去了所有接近段青茗的机会。

锦绣公主成功了,刘渊和锦绣公主走得很近。这些事,原本段誉也是不知道的,可是,他在查炎凌宇被害的事情时,却牵出了包括这个的,甚至更多的内幕。包括,那个所谓的丝萝公主就是玉萝公主的妹妹,被送来和亲,却被人害了。

当然了,上一次段青茗和刘渊一起被刺杀的时候,刘渊其实早就知道的,他的目的,甚至是想借机掳走段青茗。可惜的是,人算不如天算,春桃骤然出现,打破了他所有的计划。也救了两人,所以,刘渊并没有得逞——可是,从那以后,想要得到段青茗的心,却更加强烈,最终,他选择了和段青茗背道而驰,选择了最最彻底的伤害。沉默,

甚至,刘渊其实早就认识丝萝公主,才会那么轻易地帮助她的妹妹……等等,等等,这所有的前缘,造成了今日的刘渊,可就是这所有的前缘,使刘渊选择了深深的伤害段青茗。

段誉的话,令刘渊无比反驳。他退后了两步,在距离两人远一些的地方坐下,然后低声说道:“誉儿,支援你的人,什么时候会来?”

段誉淡淡地看了刘渊一眼,说道:“很快。”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段誉的眼睛,其实什么都看不清了,可是,他还是努力支撑着,努力地不让自己睡去,就因为他不放心刘渊的段青茗在一起,他更不放心,刘渊会真的如他所说,不会做任何伤害于段青茗的事情。

一个人,有时只错了一步,可会步步错,永远都错。

一个人,若只做错了某事,或许会被人原谅,想要再次信任,却真的难了。

所以,段誉或许可以原谅刘渊,可是,却不会选择再次相信。

刘渊沉默了一下,低声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碰你姐姐的,也不会碰你。”

段誉淡淡地说道:“我不信你,我只信我的姐姐!”

我不信你,我只信我的姐姐。

也不是不信的,只不过,是你,新手撕毁了我的信任,从此以后,我忘记了信任是什么样子。

听了段誉的话,刘渊的眸了沉了一下,再一下,他的心口,犹如重锤击落,只一瞬间的功夫,就将他所有试图解释的理由,全部都砸成了碎片,面目全非。

正文 第七百一十五章 段誉的故事

刘渊现在知道了,信任其实就如琉璃一般的东西,只要你烂了一次,碎了一块,就再无法弥补——是的,除非时光倒转,否则,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将他恢复成当初进的样子。

黑夜,将天地彻底地掩盖,夜风,从崖顶吹落,吹在两个人的身上。段誉将怀里的段青茗抱得紧了一些,再紧了一些。然后,他闭着眼睛,忽然淡淡地说道:“刘渊,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吧。”

刘渊点点头,低声说道:“你讲。”

段誉轻声说道:“从前,有一个魔鬼,住在一座山上,他经常吃人,吃牧畜,甚至一不开心起来,还会放洪水淹没村庄,村子里的人深受其害,于是,就想找人对付他。可是,那魔鬼的力气很大,魔法很多,无论去了多少人,到最后都无功而返,那些想要对付他的人,不是被他抛下山崖,或者被变成粉沫,就是被他吞下肚去。而且,每一次有人上山之后,这个魔鬼必定水淹村庄一次,掳走更多的牧畜,让村子里的人流离失所。这样年复一年的,村子里的怕了,对这个魔鬼恨得要死,可是,拿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刘渊沉默着不说话。段誉的声音很低。他的喉咙非常的干燥,发出沙哑的声音,可是,他不敢停,生怕一停下来,就会睡去,再也没有办法替姐姐防着刘渊。

微微地停了停,段誉又说道:“有一天,有一个叫做离的人出现了。他说要去打败魔鬼,还大家太平的日子。村子里的人一看有了希望,于是,就拿出仅有的好吃的,将这个离送到了村口。这个离跑到山上,没用多大的功夫,就把魔鬼打败了。当他的脚,踩在魔鬼的身上的时候,魔鬼哀求道:‘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会给你很多金子。’离听了,怒道:‘谁稀罕你的金子,我要的是替全村人报仇。’那个魔鬼一听,说道:‘你想想啊,你又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杀了我,很快就离开了,这里的人,能记得你多久呢?再说呢,你是个穷人吧?连个家都没有,若你杀死了我,村子里的人既不会给你房子住,也不会给你金子……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可是,你若是放了我,我会每天放一锭金子到你的门口,你以后就可以成了富翁了。’离听了,有些动心,他犹豫地说道:‘你真的每天都可以给我金子?’魔鬼听了,拍拍心口说道:‘你放心好了,我虽然是魔鬼以,可是却说话算数的。’离听了,就离开下山去了。因为害怕被村子里的人追问,离下了山。连村子都没有回,而是直接去到了很多远的地方。”

讲到这里,段誉似乎觉得好笑——一个连魔鬼的话都会相信的人,这样的人,还真没有做英雄的潜质。

刘渊沉默着,只是看着段誉,无论段誉是讲,还是在笑,他都静静地看着,一句话都不说。

段青茗还在沉睡,似乎,眼前的两个男子剑拔弩张的气氛,根本就影响不了她一样,到了现在,她甚至连想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

刘渊将眼神从段誉的身上移开,匆匆忙忙地看了段青茗一眼,然后,又飞快地移开了。在低下头去的瞬间,刘渊的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难堪——段誉的故事,分明的是在讲他——和魔鬼做了交易,相信了魔鬼的话,所以,才导致了现在的下场。

段誉淡淡地笑了一下,故事又再继续:“魔鬼说话算数,从那以后,每天这个离醒来,都会在门口看到一锭金子。刚刚开始的时候,离的心里还有些愧疚,毕竟,村子里的人,对他寄予厚望,毕竟,他答应了村子里的村民,说要帮他们除掉魔鬼,可是,到头来,他不但食言了,更接受了魔鬼的条件——可是,日子一长,这种愧疚便没有了,有时偶然想起村子里的人,离还会觉得,自己是对的,向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没有伤害任何人的利益,却为自己谋取了幸福,又为什么感到愧疚呢?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了,离也开始心安理得地享受起了魔鬼经的财富。过起了富足而且逍遥的日子。当离渐渐地忘记所有的村民,觉得他的一辈子都会这样幸福下去的时候,忽然有一天,魔鬼失约了。并没有送金子来。魔鬼一天没来,离只是奇怪了一下,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毕竟,日子这么久,魔鬼有一天忘记了也是可能的。可是,超过离的预料的是,从那一天之后,魔鬼再也没有送过金子给离了。离一天一天的在家里等,越等越失望,越等越生气。因为他觉得是魔鬼骗了他,没有将他应得的金子送来给了。就这样,有一天,离终于忍受不下去了。他冲到山上,质问正在睡觉的魔鬼,为什么没有把应该属于他的金子给他。魔鬼看了一眼离,忽然笑了起来,魔鬼说道:‘我的金子只给值得的人,而现在的你不值得了,自然没有资格再接受我的金子了。’”

段誉的眼皮越来壏沉重,沉重得想要打架,可是,他知道,只要他一闭上眼睛,勉强维持的神智就会消失,这里,将只剩下刘渊,还有段青茗。

段誉一遍又一遍地摇着脑袋瓜子,拼命地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刘渊看了,有些不忍地说道:“誉儿,要不,你就休息一下吧……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过去的,我更加不会伤害你的姐姐。”

段誉短促地笑了一下,他抬眸,看了刘渊一眼,忽然淡淡地说道:“从此以后,你叫我段誉就好了。誉儿是属于我姐姐和家人的称呼,你不配。”

刘渊的眼神终于变了一下。

段誉已经将两人的距离拉远,现在的两人,不再是兄弟,不再是师徒,甚至,不再是曾经熟悉的人,他们之间有着的,除了陌生,还是陌生。

刘渊终于苦笑了一下,他说道:“好吧,段誉,我爱你的姐姐,你是知道的,我为了她,可以做任何事情,所以,我不会伤害她,你明白么?”

段誉微微地点了一下头,当刘渊以为段誉要赞同自己的话的时候,段誉却蓦地说道:“还是听故事吧……我要把这故事讲完。”

刘渊的脸色终于僵了一下,有些抽搐。

段誉将段青茗绾头发的钗子拿掉,放回自己特制的兜袋里头,他将段青茗的长发抚平,松松散散地披开,然后,又用沙哑的嗓子继续讲道:“魔鬼看着生气得想要发狂的离,‘好心’地提醒道:‘看在你曾经放过我一次的份上,现在,你可以滚了,若你再不走的话,后果自负。’离气极了,他挥起,拳头,就朝着魔鬼打去。然而,魔鬼轻易而举地闪过了,并一把抓起离,将他扔到了一边。离一看自己败了,不甘心地又冲了上去,他想打倒魔鬼,可是,这一次,他败得更惨,因为,魔鬼不但将它摔倒,更将他扔了更远。离生气地吼道:‘怎么回事?你可是我的手下败将啊。’”

刘渊听到这里,也感觉到非常的奇怪,是啊,这个魔鬼可是这个离的手下败将啊,怎么这一次,他不是魔鬼的对手了呢?刘渊甚至猜想着,是不是这个离的日子过得太过安逸了,所以,没有了力气和斗志呢?

说到这里,刘渊更加觉得,段誉就是在讲自己——因为,自己也是在进了相府之后,段誉才觉得自己变了的。

正文 第七百一十六章 你就是故事里的那个“离”

段誉喘了口气,说道:“魔鬼一脚踩在离的心口上,冷笑道:‘你想知道为什么你上次来把我打败了,而这一次为什么不是我的对手么?’离全身颤抖,他生气而又恐惧地说道:‘是啊,你究竟对我施了什么魔法,让我败给你的?’魔鬼摇了摇头,说道:‘不,不是我……是你,是你自己。若再说具体一些的话,应该说是全村的人。’离说道:‘不,我不信……村子里的人都根本不是你的对手不是么?要不的话,怎么会轮到我上山……你这个可怕的魔鬼,快告诉我,你是怎么打败我的?’魔鬼说道:‘你第一次上山,是带着正义和全村人的力量,那种力气非常的可怖,我无法招架,所以,你就胜了。可是,你这第二次上山,纯粹是为了金子,金子是没有任何力气的,所以,我就轻易地把你打败了!’离听了,不由地害怕极了,他连忙朝魔鬼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想死啊!’魔鬼听了,鄙夷地说道:‘我放你回去,难道是要你将我害怕正义的事情告诉村子里的人,好想法子对付我么?我告诉你,你死定了。’魔鬼说完,就一口吞下了离,最后,他拍拍肚子说道:‘没有了正义的全村人支持你的,只配做我塞牙缝的小菜而已!’”

故事讲完了,段誉靠在崖壁上,惨笑道:“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刘渊,你说说,这个故事里的离,象不象现在的你?”

是的,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任何正直善良的人,都有可以肝胆相照的朋友,可任何一个作恶多端的人,都会败于自己的算计之下,这个道理,刘渊原本是懂的,可现在,他突然不确定起来。

看着衰弱的段誉,刘渊忽然无法出声。他望着这个不过几岁大的孩子,久久地,说不出话来。

段誉实在支撑不住了。他的头抵在段青茗的肩膀上,眼看着,就要沉沉地睡去。刘渊静静地坐在一侧,望着段誉,却在想着自己这一年来的经历,一时之间,恍惚起来。

段誉似乎想要睡着了,可是,只要刘渊一动,他就会警惕地抬起头来,不让刘渊靠近段青茗半步。这个不过几岁大的孩子,正用自己的坚持,来守护自己生命最重要的女人,而刘渊,也想守护,可是,段誉根本就不给他半分的机会,对于段誉过分的警惕,刘渊只好望洋兴叹。

黑夜的冷,几乎超出了人的承受极限,刘渊坐在冰凉的大石上,浑身都在瑟瑟发抖。段誉也很冷,可是因为抱着段青茗的缘故,两个人还可以互相取暖,只不过,祼…露的脊背,还是冷得不行,段誉虽然坐在那里,可一样的,浑身发抖。

几个人都希望黑夜快快过去,然而,却没有人知道,那么长的夜,太阳终究会在什么时候出来。

段誉的身上一阵发冷,又一阵发热。而怀里的段青茗身上,始终没有多少的温度,于是,段誉知道,自己怕是发烧了。

中毒、发烧、饥饿,甚至是疲劳,都在威胁着段誉的生命,于是他知道,自己挺不了多久了。

段誉惨笑着望着刘渊,说道:“等会儿,若是有人来了,你要确定是自己人而不是对手,你自己先上去,然后把我姐姐吊上去,知道么?”

刘渊勉力地点了点头,不说话。其实,他已经冷得牙齿开始打战,根本就说不出话来了。

这是一块约五尺见方的大石。是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形成的天然洞穴,洞穴不大,刚刚够三个人勉强坐着,从上面要想看到这里,可还不是一般的艰难。所以,即使段誉的求救,惊起了自己人,他也没有把握,这来的一定是自己人,而不是同时发现了信号的对手。

段誉终于忍受不住了,他趴在段青茗的身上,歪着头,再一次合上了眼睛。就在这时,几十丈的崖顶之上,忽然顺着流风传来传来了一个隐约熟悉的声音:“徒儿,徒儿,你在哪里?”

黑夜的静,可以让声音传出很远。段誉一听,这个声音居然是老头子的声音。他连忙应了一声:“哎……”

然而,段誉的喉咙仿佛被什么哽住了。下面的话,无论如何,他都说不出来了。

老头子的声音非常焦急,而且没有平日的清朗,仔细听,有一种疲惫的沙哑,段誉听了,心里不由一怔,看来,他们还真的和塔图遭遇上了。

看段誉出不了声,刘渊连忙冲崖顶吼了一嗓子:“我们在这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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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顶上人的,似乎惊了一下,紧接着,他问道:“你们离上面多深?”

刘渊目测了一下,说道:“二十来丈的样子。”

崖上的老头子听了,不由发起愁来——约摸二十来丈的距离,普通的绳子哪里能够得着呢?

崖顶之上,传来商量的声音,过了片刻,只听老头子叫道:“你们有人受伤么?”

刘渊应道:“你徒弟中毒了……她姐姐昏迷了。”

老头子一听,立时大惊道:“你们等一下。”

没过多久,只见一个黑色的影子从崖顶之上飞快地攀岩而下,再过了片刻,只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子从上面飞快地下来,落在几个人不远的地方。

段誉看了,连忙叫道:“师傅……”

段誉看出来了,是他那个便宜师傅来了。

老头子一看到段誉,立时笑了起来:“死小子,你还记得你师傅么?”

段誉笑了,他沙哑着声音说道:“嘿嘿,师傅,你快没有徒弟了……你再迟些来,我真要死了。”

老头子手里似乎拉着长长的藤条,此时一听段誉的话,立时惊道:“你被塔图的人伤到了?”

段誉说道:“不,不是塔图,是黑蝙蝠。”

老头子人在说话,可是,手脚却非常利落,只见他攀着手里的藤条,快速地来到段誉的身边,嗔道:“真是个没用的徒弟,怎么会让一只不起眼的蝙蝠给伤到了?”

段誉和老头子在对话,刘渊早已瞠目结舌。

要知道,这崖顶距离下面,最起码有二十丈的距离,可是,这师徒俩却是一个问,一个答的,没过片刻时间,居然就下到了下面,刘渊不知道,这是多么可怖的实力,就如他不知道,段誉的这个所谓的师傅,究竟有多么可怕一般。甚至,刘渊都不知道,这个段誉,究竟什么时候认了一个如此厉害的师傅。

老头子对着大石一飘而落,准确地站到了段誉的面前,他一看段誉怀里的段青茗,不由惊道:“哎,你姐姐又是怎么了?”

段誉苦笑道:“被我的毒粉给伤了,我没有带解药出来,师傅,你快给她解毒吧。”

老头子还没有说话,一侧的刘渊怕老头子误会了,已经连忙解释道:“段誉不是故意伤他姐姐的,他姐姐被蝙蝠围攻,段誉为了救他姐姐,才洒下的药粉。”

刘渊原本是在帮段誉,谁知道,听了刘渊的话,老头子毫不客气地说道:“我的徒弟当然不会作他的姐姐……这是他们的事,你跟着瞎起哄什么?”

刘刘渊被老头子数落一番,又碰了个壁,他忽然发现,段誉的这个师傅,实在不是可以用常理来衡量的,再者,这两个师徒之间有沟通方式,也还真的奇怪,奇怪得令人啼笑皆非。如此一对活宝师傅,刘渊还是第一次看到,而他自己,倒真的是多心了,非但多心,而且越帮越忙……

正文 第七百一十七章 炎凌宇回来了?

想到这里,刘渊不由地叹了口气,他轻轻地揉了揉鼻子,转过头,不再说话了。

师徒两人的确都没有将刘渊放在眼里。

只见老头子上前一步,按上了段青茗的脉腕,摇头,说道:“小子,你姐姐这次麻烦了……”

段誉和刘渊登时一惊,两人不约而同地问道:“她怎么了?”

老头子收回手,望着刘渊说道:“你是哪根葱啊,我和我徒弟说话的时候,麻烦你不要插口。”

刘渊被老头子说得哑口无言,可是,他急于知道段青茗的情况,也不敢反驳,只好眼巴巴地望着老头子,想听他说一下,段青茗究竟怎样麻烦了。

段誉也急道:“师傅,你倒是说说啊,我姐姐怎么了?”

老头子说道:“你姐姐不但中了你的药粉,还被蝙蝠咬了,她身子原本就弱,现在,这毒差不多已经侵入肺腑了,若再不医治的话,怕真要麻烦了。”

段誉一听,立时叫了起来:“那你倒是快些帮她治啊!”

老头子摊开手,说道:“徒弟,你是知道的,为师的从来不带什么解药,都是现配的……不过,不要紧,我们现在回去,救你姐姐来得及。”

段誉看了手中空无一物的老头子一眼,说道:“可是,这么高,想上去可没那么容易呢!”

老头子指了指上面,说道:“绳子是有的人,不过不够长,我拉着那些藤条就下来了……不过,要背一个人,可能麻烦一些。”

段誉想了想,拿出刚刚绑段青茗的绳子,说道:“师傅,我们还可以用这个……你先把我姐姐背上去。”

话说到一半,段誉忽然问道:“对了,师傅,还有谁和你一起来了?”

依着段誉的意思,生怕这个向来特立独行的师傅看到信号又一个人跑来了,若是那样的话,把段青茗一个人放上面,岂不是非常危险?

老头子指了指上边,说道:“那个叫弱水的小子啊……还有炎凌宇,他差不多就要赶过来了。”

段誉点点头,说道:“好吧,师傅,你先把我姐姐带上去,我在这里等你。”

说完,段誉移开身子,让老头子将段青茗带走。老头子点点头,将段青茗背在自己的背上,就准备攀登而去。

老头子才只动了一下,忽然听到身后“扑通”一声,段誉的整个人,仿佛木头一般地栽倒在地。

老头子一惊,就要回头,可是,再看看背上同样昏迷的段青茗,他微微摇了摇头,背起段青茗,快速地抓着长藤,朝着崖顶攀登而去。

刘渊慢慢地扶起段誉。

只剩下两个人的石块,显然有些空荡。黑夜的风,仍旧自由地吹来吹去,吹得刘渊的心里,宛如层起的湖水一般,涟漪不断。

刘渊忽然想起了那差不多被他遗忘的日子。那时的刘渊,人还在段府,段青茗会不时地来看望他们,而段誉,则每天朝着他憨笑,然后,会将自己偷偷藏起的桂花糕拿给刘渊吃。每一次,刘渊伏案苦读的时候,段誉都在一侧静静地听着,看着,不作声,也不调皮,乖巧得很。而第一次,段青茗只要进门,轻轻地唤一声“誉儿”,段誉就会咧起小嘴,露出一对整齐的牙齿,朝着那个倚门而立的少女笑得开心无比地飞扑过去。

那时候,刘渊的日子非常轻松。甚至,他只要看到段青茗看着段誉时的宠爱,就会感觉到生活充满了希望。

然而,那不是他的段府,他终究要离开,去面对属于自己的一切。然后,一切都变了,变得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陌生无比。

看到段誉终于昏迷了过去,刘渊微微地叹了口气,他伸指,将段誉小脸上的脏灰拂掉,低声说道:“我说了不会伤害你和你姐,你为什么就是不信呢?”

其实,并非段誉和段青茗不信,就连刘渊自己,有很多时候,都不再相信自己。

老头子的速度很快,他放下段青茗,就再次落了下来,这一次,他背走的是段誉。留下了刘渊。看到段誉伏在老头子的肩膀上离去,刘渊的心里,忽然变得非常的平静,他甚至在想,若是老头子不来救自己的话,那么,自己是不是就要在这里,如此孤独地死去?

然而,疑问没有悬念,答案转身就来,只不过,这一次下来的,不是老头子,而是少年的弱水。

弱水冷冷地望了一眼刘渊,说道:“主子说了,原想任你自生自灭的。可段小姐向来心善,若知道你这样饿死、渴死了,一定会伤心了,所以,看在段小姐的份上,他救你这一次,你们的帐,他会好好地算给你的。”

刘渊有些羞愧地低下头去,说道:“你去转告你的主子,就说我知道了。”

弱水仍旧冷冷地看着刘渊,然后,将一条绳子绑在刘渊的身上,说道:“自己绑好,我先上去,再来拉你。”

弱水说完,就一按石台,身子一个腾空,人已经离了这块石面。刘渊连忙绑好了绳子,在弱水一跃进而起的时候,他的人,已经被弱水拉了起来,没过多久,就来到了崖顶之上。

崖顶之上,已经空无一人。弱水不作声地解开绳子,然后将长长的绳索收起,背起,转身就走。

刘渊看了,连忙说道:“段誉和青茗呢?”

弱水有些不耐烦的看了刘渊一眼,说道:“在这里废什么话呢?你跟来就是。”

刘渊随着弱水,翻过了小小的山头,再走到一处黑色的岩洞之外,这时,就隐约传来老头子兴奋的声音:“我来,我来……我要帮我徒弟打针!”

要知道,段誉发明的那种吊壶打针法,可让老头子兴奋了很久,现在,终于可以用在段誉的身上了,你叫他怎么不兴奋呢?

刘渊可以想像出老头子兴奋得手舞足蹈的样子,石洞之中,也静悄悄的,似乎没有人说话,只是过了半晌,忽然传来一个极淡的,极轻的声音:“我劝你还是等段誉醒来再试,若是被他知道,你趁他昏迷的时候扎了他的针,我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老头子“啊”了一声,颓然放下了手里的长针。他这个徒弟的睚眦必报,可没有人比老头子更加清楚了。他甚至敢肯定,若是他偷偷地扎了段誉的话,段誉醒来之后,一定会拿着针在他的全身都扎满窟窿的。想到这里,老头子不由地打了个寒噤——要知道,老头子天不怕地不怕,可唯一怕的,就是扎针。而他的这个宝贝徒弟,和他一样,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可唯一怕的,也是和他一样。

人常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现在,段誉是老头子的师傅,可是,只有他这个师傅才知道,他的这个宝贝徒弟儿,一报复起人来,是多么的可怕。

小小的岩洞之内,段青茗和段誉并排躺着,段誉脸色灰青,神色脆弱,可他的宇眉之间,却带着大人都难以企及的坚定。他躺在那里,眼睛紧紧地闭着,瘦弱的身体上,只盖了一件薄薄的单衣,因为衣衫大了些的缘故,显得那个昏睡着的人,更加的瘦弱,娇小,几乎风吹即散。

段誉的身边,躺着段青茗。

段青茗的眼睛也紧紧地闭着,手也呈弯曲的形状。那里,被生生磨出来的血痕,在娇气小的手心上,有一种血肉模糊的美丽。

那可是时常用来扎针绣花的手啊,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炎凌宇看着,眼角渐渐浮出一抹心疼出来。

正文 第七百一十八章 炎凌宇VS刘渊

炎凌宇的眼神有些心疼。他只是一下子没有在身边啊,你怎么能将自己伤成这个样子?

再想起段誉满手的,以及满身的伤,炎凌宇不由地轻轻叹了口气——这一对如此倔强的姐弟啊,无论什么事情,只要对方安好,你即使让他们付出生命的代价,他们都在所不惜。

可是,青茗,你毕竟空幸运的不是么?除了段誉,还有我,也愿意,如此为你!

炎凌宇心疼地坐在段青茗的身边,他先是伸出手去,轻轻地帮段青茗将散乱的发丝抚平,全部都披好,然后,这才又拿过一些清水,轻轻地掰开段青茗紧握着的手指,帮段青茗把手心清洗之后,又细心地涂上了药粉。做完这一切,炎凌宇已经累得满头是汗,他轻轻地拭了一把汗水,却不愿意起来,只是握紧段青茗的手,借着岩洞之内昏暗的灯光,长长久久地注视着那个久违了似乎一生的女子,眼神温柔而且深情。

那边的老头子还在忙碌,他帮两人把毒都清干净了,剩下的,就是观察看是否会反弹了。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段誉家的老头子一出马,立时一个就顶俩。

两姐弟身上的毒,全部都解去了。现在的问题,就是两个人因为体力的损耗还有因为毒素而带来的疲倦,所以,这暂时性的,都还醒不过来。

老头子一手举着一个精致的玉壶,此时,他看看手里的玉壶,再看看细心地帮段青茗擦药炎凌宇,眼神之中挣扎而且不甘,他忽然低声说道:“哎……那个炎凌宇啊……”

仿佛知道老头子在说什么,岩洞一角的炎凌宇忽然轻笑了起来,犹如剪羽的轻拂,犹如清风的缱绻,浓得,浅得,深得,令人闻之如醉。

然后,炎凌宇抬起头来,他略带警告的声音在两人的耳边响起:“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遗憾的是,我也不敢惹段誉。因为……”

话说到这里,炎凌宇的眉角,忽然生出一些连他自己都看不懂的温柔出来,他笑着说道:“因为,段誉这小子怕扎针怕得厉害,他也说过了,若我敢偷偷地扎他的话,他会让我娶不到我的媳妇儿……”

炎凌宇笑着,朝身边的段青茗看了一眼,然后,他慢慢地说道:“可问题是,我偏偏很看重我的媳妇儿,所以,当然不敢忤逆他的话了!”

老头子一听,脸上顿时出现沮丧的神色。

原本,他还以为,自己可以偷空欺负一下自己的小徒弟呢,却不料,这小子早将自己保护得密不透风的了,现在,就连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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