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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倾城-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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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蓉看了春桃一眼,淡淡地说道:“春桃你这是哪里话啊?我知道你失去了杜大小姐心里难受,可是,也不能大半夜的,说什么我手里的被子是你家小姐的啊……今日,这棺木已经准备好了,杜大小姐都入了棺了,还盖什么被子呢?你真是开玩笑了。”
刘蓉一边说,一边无意地瞄了一眼段正。对方只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淡淡地看着她,犹如井水之中的暗涌一般,幽深得令人看不到底。
听到刘蓉还在狡辩,春桃摇了遥头,说道:“今日,我总算知道什么叫不见棺材不了落泪了……刘姨娘,你很快就会知道,你这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刘蓉只觉得心里一跳。可她还是冷着脸说道:“春桃,好歹你也是站在段府的地盘上,说是奴婢不是奴婢,说是客人不是客人,你凭什么对我这样说话?”
春桃终于不出声了。她摇了摇头,然后,身子朝后离开了一点儿,说道:“刘蓉,我只是奉劝你一句……冥玩不灵的下场会很可悲,而且,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春桃的话,笃定而且冰凉,令刘蓉听了,又是心里一跳。
段正大步地走了过来,他一把抓住刘蓉的衣袖,低头,狠狠地朝他说道:“蓉儿,我只问你一次……究竟是不是你做的?”
段正的声音充满了暴怒以疯狂,及宛如飓风的风眼,似乎在一瞬之间,就可以吞没一切。
刘蓉闭了闭眸子,低声说道:“老爷……不是……”
下面的话,已经没有机会再说下去了。
段正忽然将刘蓉用力一甩,然后,咬牙,低声咒了一句:“你到了现在,居然还不承认?”
刘蓉忽然觉得眼眶干涩。
今日的段正,如此的陌生,如此的冷酷,似乎是一头暴怒的狮子,随时地,都会将她撕成碎片。
刘蓉被甩了个圈,差一点儿跌倒。她吃力地扶着一侧的花树站了起来,望着段正,泫然欲泣道:“老爷。”
似乎,刘蓉有许多话要说,似乎,她此时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刘蓉可怜兮兮地望着段正,似乎想让段正的眼神对自己温柔一些。
然而,段正已经转过身去,他不看刘蓉,只是冷冷地,也淡淡地说道:“刚刚帮你偷被子的那个人,已经什么都招了。”
正文 第六百六十五章 只是偷了被子?
刘蓉一听,蓦地脸色惨白,她踉跄了一下,差点儿跌倒——刚才偷被子的那个人?他全部都招了么?
刘蓉不由地冲上前去,一把拽住段正的袖子,朝段正哀求道:“老爷……我不知道什么人偷了杜大小姐的被子……你要相信婢妾啊,婢妾可都是清白的。”
段青茗淡淡地笑着,走上前去。她望着刘蓉,淡淡一笑,说道:“其实,刘姨娘你即便承认了也没有什么所谓呢……因为,这一床的确是我的被子,我送给杜姨娘的那一床……不过就是一床被子嘛,你承认了,爹爹也不会拿你怎么样的……刘姨娘,你又何苦如此坚持呢?”
是啊,横竖不就是一床被子嘛,即便刘蓉承认了,段正的确不会拿她怎么样的,因为,毕竟,只是被子而已!
可是,事情真的有那么简单么?
不要说刘蓉根本就不相信段青茗的话,不会相信段青茗有这么好心,退一万步来说,这床被子里,还有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若是那些东西被段正知道的话,那才真的会令刘蓉万劫不复。
不,刘蓉不会听段青茗的话,就如她根本就不会上段青茗的当一般。
想到这里,刘蓉惨然一笑,朝段青茗说道:“婢妾不知道大小姐为什么要冤枉婢妾,要说这床被子就是你的,可是,这床被子明明就是王嬷嬷新做的啊,真的是准备送给二小姐的啊……大小姐,若是您对婢妾有意见的话,还请直说,请不要拿婢妾准备送给二小姐的东西说事儿好不好?”
哟,这个刘蓉,只用了一句话,就说成了段青茗因为嫉妒她而反咬一口的了?
春桃的脸色一变,说道:“青茗,不用和她说那么多了,她这种人,简直就是冥顽不灵。”
段青茗淡淡一笑,朝刘蓉说道:“刘姨娘的意思是说我嫉妒兰妹妹?”
刘蓉脸色一整,没有再说话。
段青茗朝王嬷嬷走支,她一边走,一边说道:“我说这被子是我的,自然是有证据的……”
段青茗一手拉开王嬷嬷手里被子的一角,说道:“这是我绣的青竹,是用在头的那一边的……王嬷嬷,你不会告诉我,你也会刺绣这种东西吧?”
王嬷嬷低头一看,不由地变了脸色,因为,那条被子的正中,果然有一幅青竹的图样儿,而竹子的中间,则有一个小小的“茗”字。不用说,这床被子,还真的就是段青茗的。
“你们可能不知道,因为我不习惯被子两头用,所以,被子盖头的一边总是会开的,所以才做了这个记号……原本,只是为了分辨上下而已,可如今,不料却被刘姨娘给错认了……说成了做给兰妹妹的。”
段青茗将被子的一角展示给大家看,她一边看,一边走近刘蓉,低声附耳说道:“刘姨娘,你的那床被子已经被我换了……”
刘蓉登时一惊,她不由地朝后退了两步,脸色苍白地说道:“婢妾听不懂大小姐在说什么……”
段青茗淡淡一笑,说道:“若是我说,我将你做的那床被子,盖到了兰妹妹的身上的话,刘姨娘还听不懂么?”
刘蓉一听,不由斥道:“你说什么呢?兰儿怎么会用那种东西?”
那咱东西,可是经过专门的饲养,专门吸人精血的啊,可是,段青茗怎么说?她居然将那种害人的东西送给了段玉兰?
不,不对的,刘蓉昨天才从段玉兰的屋子里出来,段玉兰所盖的那床被子还是以前的那床刺绣绛红花的,这段青茗哪里换了呢?这分明是诈自己的呢。
想到这里,刘蓉不由地冷笑道:“大小姐这是什么话?你有被子送给你妹妹是你的心意,婢妾做给二小姐可是婢妾的心意,这岂可混为一谈?”
一侧的春桃不明白段青茗为什么要和刘蓉这般的磨牙。这个刘蓉,证据确凿,想赖也赖不掉了,又何苦和她这般的浪费唇舌呢?
再看看一侧的段正,脸色沉如铁,黑如墨,有一股说不出的雷霆怒气在他的宇眉之间浮现,很显然,他的忍耐,就快到了极限了。
春桃看看段青茗,再看看段正,蓦地明白了段青茗的意思,原来,她是在用这种磨牙的功夫,将段正的耐心一点一点地磨掉,段青茗要让段正知道,他一直信赖的,一直宠爱的女人,究竟是一个怎样的见风使舵,狡猾无比的女人。
如此一来,打倒刘蓉的,不单单是证据,更有段正那曾经怀疑的心,和对刘蓉长期以来的信赖以及纵容。
春桃轻轻地吁了口气,不得不说,段青茗的这一招真的是够狠,够毒,够辣,够绝,够彻底,够决绝。
春桃忽然有一种预感,这一次,刘蓉将会万劫不复。
段青茗忽然轻笑道:“我说刘姨娘,你也不要想着离间我和兰妹妹,我和兰妹妹一向姐妹情深,兰妹妹年纪还小,即便有时有什么对我不住的,我也会看在她是妹妹的份上原谅她的……”
微微地顿了顿,段青茗望着刘蓉,低笑道:“只可惜啊,那床被子,真的送给了兰妹妹,若刘姨娘不信的话,现在就可以去看看……哦……”
段青茗拍拍自己的脑袋,忽然笑道:“我倒忘记了,爹爹还有别的话要问你,还是等爹爹问完再说吧……”
在转身离开的时候,段青茗忽然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低声说道:“对了,刘姨娘,我忘记告诉你了,那床被子上被我加了‘料’了,你都不知道啊……原本有了那东西的被子,加了料之后,更加厉害了,兰妹妹现在盖着,一定非常的舒服……”
刘蓉蓦地变得脸色惨白。
这个段青茗,一会儿阴,一会儿阳的,她真的不知道,段青茗的话,究竟哪一句是真的,又哪一句才是假的了。
段正终于等不到了,他大踏步地走上前去,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刘蓉,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倒是告诉我,这床被子,究竟是你做的,还是茗儿的?”
刘蓉看看王嬷嬷手里的被子,再看看段正,忽然厉喝一声:“王嬷嬷,你怎么能偷懒呢?我让你做一床被子给二小姐,你为什么拿了大小姐来充数呢?”
一侧的王嬷嬷脸色一片惨白。她知道,刘蓉为了保住自己,准备牺牲她这个多年的老佣人了。
可是,奴才就奴才,主子想要你死,就绝对没有活下去的理由。
王嬷嬷上前一步,手里举着被子,就朝着段正和段青茗跪下了,她惨声说道:“回老爷的话,回大小姐的话……这被子的确是老奴偷的,前些日子,姨娘让老奴帮二小姐做床被子,老奴偷了懒,再加上年迈多忘事儿,把这事儿给忘记了,直到今日里姨娘问起,老奴没法子,只好偷了大小姐的这一床,打算先蒙混过关,以后再赔给大小姐。”
王嬷嬷的人跪在阴暗里,神色惨淡,面容苍白,似乎,她真的是偷了段青茗的被子,而诚心地悔过。
刘蓉望着这个跟了自己多年的老仆,眼里也有泪水。她深知道,段青茗不但恨自己,更加恨王嬷嬷,若是王嬷嬷伏了罪,落到了段青茗的手里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可是,眼下的她,唯有舍弃王嬷嬷,才能保全自己啊,人都是自私的,所以,刘蓉打算这将自私进行到底。
是的,人在遇到险境的时候,自然是要保全自己。因为,只有保全了自己,才有可能会再次翻身,因为,只有保全了自己,才有可能讨回别人欠自己的所有。
正文 第六百六十六章 你承认了罢,没有什么的
这种心态,既然是人之常情,刘蓉自然也不会例外。
刘蓉咬咬牙,她蓦地转身,伸指一指,朝着王嬷嬷大声地怒喝道:“好你个刁奴啊,交待你的事情,你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可你居然敢偷大小姐的东西来顶缸,你是不是老胡涂了?”
刘蓉的话,已经在间接帮王嬷嬷求情。
老了,胡涂了,那么,也应该被人网开一面了。
王嬷嬷羞愧地低下头去,只是求饶。却不说话。
然而,刘蓉忽然发现四周的气氛有些怪。
按照道理来说,这王嬷嬷认罪了,段正应该生气,段青茗应该兴灾乐祸啊……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天顶的冷月斜过前面的屋檐,照在跪在地上的王嬷嬷的身上,那样的凄凉,那样的冷清,甚至,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冷冰冰的味道。
刘蓉诧异地抬头。她忽然知道哪里不对了。
段正冷冷地俯视着她,既不动,也不说话。
段青茗淡淡地看着她,眼神之中充满了讥诮和冰冷。
春桃也看着她,那眼神,活象在看一个傻瓜。
刘蓉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的脸色蓦地变得“刷”白。
刘蓉忽然想起,她似乎忽略了许多东西。
春桃说她偷了杜大小姐的被子。
段青茗一口咬定这被子是她的。
段正问她为什么不承认。
现在,王嬷嬷承认了,可是,他们为什么,还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和王嬷嬷呢?
刘蓉心里一怔,不由地上前一步,她伸出手去,朝段正轻轻地唤了声:“老爷……”
刘蓉的意思,原本是想捉段正的衣角,可是,就在段正的衣衫,即将落入刘蓉的手心的时候,段正忽然恼怒地一转身子。那一抹灰色的衣宫外孕,顿时又飞离了好远。
她的手,就举在那里,穿指而过的风,带来一片冰凉的感觉,让她既不想松,可什么都抓不到——是的,她这半生倥偬,可是,到头来,却什么都抓不到。
段青茗倒退了半步,春桃也倒退了半步。只不过,春桃退开了之后,从王嬷嬷手里接过被子,然后,站到了段正的身后。
王嬷嬷仍旧跪在那里。就象是久远月光投下的影子一般,一动都不动一下。
刘蓉仍然站在那里,脸色凄惶,神情苍白。
段正望着刘蓉,忽然长长地吁了口气。然后,他开口了:“蓉儿,我原本以为你会承认的……”
刘蓉有些迟疑地看了段正一眼。
段正想她承认什么?她又有什么好承认的呢?向来成王败寇,她输给了丁柔,输给了杜青鸾,现在,又输给了段青茗。她输了,她认,可是,为什么要她承认呢?
段正压低声音,说道:“我知道,我让青鸾进入祖坟你不高兴,可是,你也不用用这种法子泄愤啊……你偷了青鸾的被子,你究竟想做什么呢?不让她安宁?还是想告诉我你的不满呢?”
微微地顿了顿,段正又说道:“你有什么,自然是可以告诉我的。可是,你什么都不说,却做了这等小孩子的举动,这若传了出去,你叫别人会怎么笑你呢?你不为你自己的体面着想,也要为我段府的体面着想啊……”
这下,刘蓉只觉得风中凌乱了。
什么什么什么?
依段正的意思,只说是丢了被子?难道说,他还没有发现这被子里的玄机么?那么,也就是说,段正对于杜青鸾的死因还是一无所知了?他前来质问自己,就是问自己为什么要偷杜青鸾的被子么?
可是,为什么他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为叙,要让自己心惊胆战呢?
刘蓉笑了,可是眼泪,却顺着她的脸颊,长线一般的划下——原来,段正和她开了个玩笑么?原来,什么事情都没有么?
呵呵,她原本以为,万劫不复的戏码,就只是虚惊一场?
刘蓉只觉得泪水从喉咙里倒灌而下,她张了张口,居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刘蓉没有开口,一侧的王嬷嬷倒是开了口了,她低声说道:“回老爷的话,您就饶过姨娘吧……她根本就什么都不知情啊,是老奴……一切都是老奴的错啊,听到老爷要让杜大小姐进入祖冢,老奴觉得心里气愤,可是,人死为大,老奴不能拿杜大小姐泄愤的,后来这想来想去的,就拿了杜大小姐的被子,想让杜大小姐知道,她用的,盖的,可都是段府的啊……而且,她并未出阁,哪来的脸面啊……”
王嬷嬷跪在那里,老泪纵横。似乎,她真的后悔做了这等下作的事情,似乎,她真的知道错了。
一侧的刘蓉看到王嬷嬷哭泣,自己也难过起来,她一下子抱住王嬷嬷哭了起来:“王嬷嬷,你好胡涂啊……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你想过没有?杜大小姐是老爷未过门的妻子啊,她是要进入祖冢的人啊……你怎么能这么胡涂呢?”
刘蓉一边哭,一边捶了王嬷嬷两下,那语气,那神情,都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段正望着刘蓉,眼神不住地变幻,也不知道应该去劝,还是应该去扶。
而一直站在段正身后的段青茗忽然冷冷地笑了起来,刘蓉,自然是虚惊一场啊,只不过,这虚惊就要过去,接下来的,才是最致命的杀着……呵呵,刘蓉,她怎么舍得能将你致于死地的厉器,一次性的拿出来,然后,全部都展示在你的面前呢……
刘蓉,你别高兴得太早了。
段青茗看了一眼春桃,后者轻轻地点了点头,朝身后的一个小丫头说了一句什么。那个小丫头恍无声息地后退,然后,飞快地朝着一侧跑开了。
段青茗抿了抿唇,忽然,她朝前一步,朝跪在地上和王嬷嬷抱成了一团的刘蓉说道:“刘姨娘,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也不看看,爹爹对你如此的好,你却居然做出这等让人齿冷的事情出来……你这可不是在败坏我爹爹的名声,败坏我段府的名声么?还有兰妹妹……你想想,这事她若是知道了,你让她怎么想呢?”
刘蓉听了段青茗的话,羞愧至极地抬起了头,她朝段青茗说道:“大小姐,都是婢妾的错,是婢妾平日里太纵容王嬷嬷了,她又一心想着替婢妾出口气,这才导致了今日之错啊……婢妾已经知道错了,这一次的事情,实在不应该,所以,无论老爷怎样罚婢妾,婢妾都甘之如饴……”
段青茗听了,摇了摇头,说道:“刘姨娘,说实话,我也没有想到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勾…结他人,算计杜姨妈……”
刘蓉越听段青茗的话,越觉得不对味儿。什么叫勾…结他人啊?她即使真的勾…结了,你不知道,自然不做数了,所以,这事儿,刘蓉又哪里敢承认呢?
所以,刘蓉听了段青茗的话,低下头来,不说话了。
横竖,这段青茗还不知道杜青鸾的死因,所以,无论她在这里怎样乍呼,刘蓉都只当她在唱歌了。
段青茗似乎没有放过刘蓉的意思。她又指责道:“刘姨娘啊,这一次,我也帮不了你了……你可是自作孽不可活啊,看看爹爹生气的样子,指不定怎么罚你呢……唉,你还是认命吧……”
刘蓉听了,嘴角不由地抽了一下,她低声说道:“多谢大小姐,婢妾知道错了。”
自然的,刘蓉的认错,就只是一种姿态,只是让段青茗无话可说,无话可怪……是的,她都已经好好地认错了,段青茗还能说什么呢?
正文 第六百六十七章 所谓刺客之请君入瓮
所以,刘蓉的所谓认错,其实就是一种姿态,一种堵段青茗口的权宜之计。
段正似乎不想再在这里纠缠下去了。他听了段青茗的话,摇头,正要上前去和刘蓉说什么,忽然,身后的不远处,蓦地传过来段誉小小的、而又雀跃的声音:“爹爹,爹爹,你看看誉儿厉害不……誉儿帮您抓到了一个刺客……”
什么?刺客?
而且还是段誉抓的?
所有的人都抬起头去,想看看究竟是谁,如此胆大包天,居然敢来段府做刺客。刘蓉也跟着抬头,可惜的是,她被春桃以及段青茗的身子挡住了,根本就看不清那个被围在中间的黑衣人是谁。
段正回头,只看到淡色的月影之下,段誉小小的身影正一晃一晃地朝他跑来。段誉的身后,两个家丁模样的人压着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走上前来,看到跪在地上的刘蓉,还有抱在春桃手里的被子,那人不由地脸色一惊,似乎想到了什么。
段正冲上前去两步,一把抱起了飞奔而来的段誉,上下将他检查了一番,这才有些震惊地说道:“誉儿,你说什么?你居然抓到了刺客……怎么?那刺客没有伤到你吧??”
在段正的心里,神马刺客的都是浮云,只要段誉没事,他就真的放心了。
段誉“格格”地笑着,他一边笑,一边眨眨眼,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刘蓉,说道:“是啊,就是刺客,穿着一身的黑衣,还拿着一把剑,一看到孩儿举剑就砍……不是刺客是什么?孩儿怕他对爹爹和府里人不利,于是,就给抓回来了。”
段正转身身去,看了一眼那个神情委顿,身子有些佝偻的黑衣人,拍拍段誉的肩膀,又搂紧了一些,这才朝那个刺客蹙眉,问道:“你是谁?来我段府意欲何为?”
这边,段青茗一看到那个黑衣人来,连忙朝春桃说道:“春桃姑姑,你先让人带刘姨娘下去,等候爹爹发落。”
春桃点了点头,走到刘蓉的面前,冷冷地说道:“刘姨娘,你勾…结他人害我家小姐的事情已经坐实了,现在,走吧,等候段老爷的发落吧……”
什么叫勾…结他人暗害杜青鸾啊?
刘蓉听着春桃的话,顿时觉得有什么不妥,再看看那个被押得近了的黑衣人,她想看个明白的,可是,被杜青鸾挡住了,根本就看不清楚。
刘蓉刚刚想解释什么,可是,春桃已经迎面走来,轻轻地朝着她的身上一拂,她顿时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刘蓉说不出话来,只好在春桃半是强迫,半是搀扶的手势下,走了。王嬷嬷看到刘蓉走了,也急忙跟了上去,现场里,就只剩下了段正,段誉,段青茗,以及押送那个黑衣人的家人。
那个黑衣人脸上一派灰败之色。他望着段正恨恨地说道:“我来做什么,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
哼,这个段正,还真是个喜欢惺惺作态的主儿,明明,刘蓉什么都已经招认了,他居然还在这里,一本正经的审问自己?
段誉在段正的怀里,望着黑衣人,脸上笑得一派的天真:“哎,我说,你还是快些回答我爹爹的话吧,要不,他老人家一个不小心的,你可就真的惨了……”
那个黑衣人又恨恨地看了段誉一眼。冷道:“你们父子都好狠的心啊……”
段誉脸色一冷,说道:“你还是快说实话吧……要不,那个瓮可还是准备好放着的呢……”
那个黑衣人身体,不由地颤抖了一下。
那个瓮……那个瓮……只要一想起来,那个黑衣人几乎被烧焦的手,就似乎变得更加疼痛起来。
段正的手法,他倒是没有领教过,可是,这个段誉,只不过是一个几岁大的孩童,手段已经毒辣得令久经江湖的他,闻之色变了。
这个段誉,先是拿迷…药抓住了自己,然后,他又施进了各种方法让自己就范,而最令这个黑衣人惊恐的,就是请君入瓮的卑鄙做法了。
段正望着段誉,奇怪地问道:“誉儿,那个什么瓮啊?”
段誉眨眨眼,仰起脸来。浅淡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有一种天真和邪恶混合的惊世之美。他望着段正,笑道:“没有啊,就是一个比喻,那就是请君入瓮啊……”
段正点了点头,却反问道:“你明知道他是一个刺客,你居然还请他入屋?”
段正把请君入瓮,理解成请君入屋了。
段誉的额头,顿时布满了黑线,他心道,若是段正知道什么叫请君入瓮的话,一定不会这么说的。
要知道,这“请君入瓮”啊,可是一个唐朝的典故。
而这个典故很出名。知道的人也很多。故事说的是历史上唯一的一个女皇帝,也就是唐朝的女皇武则天朝代时的一个故事。
武则天当了皇帝之后,有很多前朝的旧臣不服,那些人不断的提出异议,不断的造反以及抗议。武则天为了镇压反对她的人,就任用了一批酷吏。到处监视朝臣,并设下许多酷刑之类的来惩罚他们。这些酷吏之中,其中有两个最为狠毒,一个名叫周兴,一个史叫来俊臣。这两个人沆泄一气,他们利用诬陷、控告和惨无人道的刑法,杀害了许多正直的武官吏和平民百姓。可是,这样的酷吏,也终有得到报应的一天。
有一回,一封告密信送到武则天手里,内容竟是告发周兴与人联络谋反。武则天生平最恨的人就是有人反对她,有人造反。所以,她看到信之后大怒,责令来俊臣严查此事。来俊臣接到圣旨之后,心里直犯嘀咕。他想,周兴是个狡猾奸诈之徒,仅凭一封告密信,是无法让他说实话的呀。可万一查不出结果,太后怪罪下来,我来俊臣也担待不起呀。这可怎么办呢?
来俊臣苦苦思索半天,终于想出一条妙计。他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席,把周兴请到自己家里。两个人你劝我喝,边喝边聊。酒过三巡,来俊臣叹口气说:“兄弟我平日办案,常遇到一些犯人死不认罪,不知老兄有何办法?”周兴得意地说:“这还不好办!”说着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却不说话。
来俊臣立刻装出很恳切的样子说:“哦,请兄长请快快指教。”周兴阴笑着说:“你找一个大瓮,四周用炭火烤热,再让犯人进到瓮里,你想想,那样热的瓮,那样残酷的手法,还有什么样犯人能顶住而不招供的呢?”
来俊臣听了,连连点头称是,他随即命人抬来一口大瓮,按周兴说的那样,在四周点上炭火,一切准备好之后,来俊臣回头,对周兴说:“宫里有人密告你谋反,上边命我严查。可是,我知道,老兄你是不肯轻易说实话的……所以,现在对不起了,就请老兄自己钻进瓮里去吧。”
周兴一听,手里的酒杯“啪哒”一声掉在地上,跟着,周兴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朝来俊臣连连磕头,说说:“我有罪,我有罪,我招供!”
就连一个长年玩弄酷刑的人都可以轻易的招供,这个故事说明了这种刑罚的残酷,还有就是施刑者的残忍,以及灭绝人性。
这一次,段青茗捎信,告诉段誉,说是有这么回事。而段誉知道,对于这种的亡命之徒,寻常刑罚,他根本就不看在眼里,可若是挖眼割喉的,既残忍又血腥,也不符合段誉的性格,所以,他干脆的,就将黑衣人扔到了那个瓮里,让他试了一下。
正文 第六百六十八章 偷被子的贼
以段誉的意思,原本是想着看那个瓮是不是真的好用,是不是真的令人谈虎色变呢。二则,段誉就是想看看,看看那个黑衣人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一种江湖的硬气和匪气,宁折不弯,临危不惧。可没想到的是,这个黑衣人表面是个硬气的主儿,可是,一看到这个匪夷所思的刑罚,一下子就焉了。于是,段誉才只是牛刀小试了一下,那个黑衣人就乖乖地投降,全部统统地招供了。
这边,段青茗的心里还在忐忑。
她其实并不知道段誉要用什么法子来折磨那个黑衣人,又生怕段誉的法子不牢靠,会功亏一篑,所以,就掐准时间,哄骗了刘蓉几句供词。目的就是想让黑衣人听到,以为刘蓉已经全部招了,准备获罪。给黑衣人造成莫大的心理压力。
而另外的一边,那个黑衣人看了段誉的手段,早就怕得不知道昏三昏四了,只恐怕段誉还会用刚才的手法对付自己,所以,根本上就是不敢说假话了。
两方面里的重合,事情已经有了解决之道。
段正看到段誉并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来,他拍拍段誉的小肩膀,说道:“儿子,说说看,是怎么抓到这个刺客的?”
段誉“嘿嘿”一笑,拍拍心口,卖萌地说道:“回爹爹的话,这个黑衣人其实非常蠢的,就象个母猪一样,他被我发现了,居然还想走,我叫人前后堵住他,然后用药耗子的药用力一洒……就抓到他了。”
段誉可以说得是声情并茂。他望着段正,一脸献宠的样子,令段正忍俊不禁起来——这个段誉啊,怕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一般才抓到这个黑衣人的吧?要不然的话,就凭黑衣人的身手,手无缚鸡之力的段誉,哪里能是他的对手呢?
话虽然这样说,可段正着实对段誉的做法感觉欣慰,他抚了抚段誉的头顶,说道:“不错,真不愧是我段正的儿子。”
段誉心道,你段正的儿子可真不怎么样,我就因为不是,所以,才比较厉害。话虽是这样,可段誉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他又“嘿嘿”笑笑,指了指黑衣人说道:“爹爹,你还是问问他,究竟为什么要闯我段府,究竟想对谁不利吧?”
黑衣人用力地咽了一下口水,有些艰难地说道:“是你府里的姨娘刘蓉让我来的。”
他说的是刘蓉,而不是刘姨娘。
段正一听,不由地怒喝一声:“你大胆……”
这个黑衣人不是刺客么?怎么这一转眼的,又和刘蓉扯上了关系了呢?而且,刘蓉只是一个妾室啊,一个外人直呼她的名字,本身就已经令人生疑了。你叫段正怎么不怒?
段誉看着段正,眸光一转,忽然淡淡地说道:“爹爹,您是不是应该听他把话说完?”
段誉一边说,一边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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