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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倾城-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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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四十三章 锦绣公主的霉运
可以说,段玉兰走,段青茗根本就不会担心。至于段玉兰会不会再生出什么坏心思出来,这点儿,段青茗就更加的不会理睬了。
因为,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个儿子会打洞。以刘蓉的品性,若是生个乖巧听话的女儿的话,怕段青茗,都会侧目的。
听到段玉兰走了,薛凝兰也微微地扁了扁唇。
薛凝兰的措辞,一向没有聂采月那样温和和安乐窝。她就是那种无论爱恨,都明显地写在脸上的人,对于为人处世,则更是耿直,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即便你说得天花乱坠,她都不会多看上一眼。薛凝兰不喜欢段玉兰,所以,根本就用不着客气。此时,她只冷冷一笑道:“哼,我还以为她会等到吃晚饭呢,却不料,现在就走了?”
聂采月听得二人说得激烈,看那样子,就象是跟谁过不去一样,她心知这二人心里不舒服,于是,也不和二人争,只是微微地摇了摇头,忍不住一笑道:“好了,我只不过是说说而已,怎么你们两个,反倒和我杠上了呢?早知道,我就不说了。”
聂采月一说,薛凝兰也就一笑,然后,三个人就转开了话题。然后,将段誉这话题放下,开始聊了些平日里的闲事,以及趣事儿。
段青茗也不是看不开的人,尤其是经过了重生之后,在她的心里,反倒将所有的事情,都看得更淡了。此时,听到聂采月说说笑笑的,专门逗二人开心,她也就笑了一笑,便将段玉兰的事情,丢到了脑后了。
其实,有时的时候,人就是这个样子。挤在心里的气,原本郁结在一块儿,遇到个什么坎儿,什么关口的,眼看着,就要过不去了,可是,若是被其他的事情一分神的话,说不定,有事,也变成没有事了。
而现在,无论是薛凝兰的烦恼,还是段青茗的忧心,此时被段玉兰这一打扰,都立时烟消云散了。
没过多久,前院就传来消息,说是薛家的二位少爷来请薛二小姐回去了。薛凝兰和段青茗相视了一眼,彼此都心照不宣,却都聪明地没有说话,薛凝兰便和段青茗告辞了。
倒是聂采月,又停多了一会儿,直至刘渊前来和段青茗道别,她才起身,和刘渊一起出了段府。
段青茗知道聂采月的那点小心思。倒没有横加阻拦,只是吩咐刘渊要小心地送聂采月回去,然后,就回去了。
自从过了年之后,这场雪,一直就没有停过。大雪封境,而且,这一下就是好长时间。好在的是,京城之内,因为及时调集了盐过来。所以,主要的通道,都基本上疏通得差不多了。可是,眼看着,城外的形势越来越恶劣,百姓寸步难行。虽然,城中开了粥棚,也有人不断地慰抚百姓,可是,这城里城外的,家中并无余粮的人家,或者冻死,或者饿死,已经不计其数了。
朝廷上下,对此事忧心如焚。所以,京城之中的气氛,一直都不算好。而段正,虽然并不是什么掌管大权的大臣,可是,每日里,依旧还是很晚才能回来。偶尔听他提起,也是今年的雪灾之事。
而炎凌宇,则一直都很忙,很长时间都没有看到人了。就连向来无所事事的段誉,出府的频率都高了许多,段青茗曾经刻意地问过,可是,段誉的侍人总是答和三皇子殿下出去了。
段誉和炎凌宇在一起,段青茗是绝对放心的,所以,问得多了,便不再关心了,反正,段誉的学问,做得好,她基本上就不干涉其他事情的,这下倒好了,两下里,倒是相安无事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是元宵节了。段府内外,这灯挂得满府都是。段青茗也准备着,要好好地过一个元宵节呢,谁知,这一天一大早的,刘渊就让门了。
看到刘渊上门,段青茗连忙出院招呼,谈笑之间,看到刘渊的眉色之中,郁结着浓浓的阴悒之气,段青茗不由地心里一跳,这刘渊,莫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要知道,上次的那一副刺绣,段青茗改好了之后,就着人归还了锦绣公主。因为是炎凌宇插手了这事,所以,锦绣公主不知道是收了,还是没收,总之,这件事,就再没了下。而锦绣公主的人,整个新年都没有看到。段青茗自己段誉寿辰的时候,见过刘渊一面,就再没有见过了。这想来想去的,她竟然许久都没有关心过刘渊的生活了。
想到这里,段青茗有些歉意地说道:“你看看,我这一段时间忙得狠了,所以,都忘记问你,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段青茗原本是想问刘渊,这锦绣公主是不是罢手了,是不是不再痴缠刘渊了。可是,再想想锦绣公主的脾气,以及她上一世要死要活的样子,段青茗就知道,她应该没那么容易对刘渊放手的。特别是在因为刘渊而害死了牛柏之后,锦绣公主就更加不会放过刘渊了。
担心的话,有时固然问出了自己的疑虑,可同样的,更令对方难过,所以,这索性的,段青茗便轻飘飘地提了一句,然后,就顾左右而言他了。
听了段青茗的话,刘渊有些欲言又止。
段青茗看他的神色,便知道他又因为这些儿女间的小事而烦恼了。当下,段青茗微微一笑道:“有什么难事,你就说出来吧,毕竟,我也是女儿家,对女儿家的心事,多多少少的,要比你更加了解一些,所以,你不用担心,我非但不会笑你,而且,但凡我能帮得到的,一定会尽力而为。”
原本,段青茗还以为,锦绣公主又下了什么绊子,让刘渊难做了,可是,一听刘渊的话,段青茗顿时大吃一惊。原本,刘渊告诉段青茗,这锦绣公主现在显然的已经等不及了。她三天两头的上门,就是想让刘渊对年晚的事情负责。
可是,当段青茗问及,年晚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时,刘渊又红着脸,再一次沉默不语了。
段青茗一看刘渊的样子,就知道事情不简单。她不由地急道:“刘渊,不是我说你,你若是想来我这里喝茶的,不管什么时候都有,可现在,你已经被人家女孩儿人家威胁上门了,就别沉默是金了,你把话说出来,我就算不能帮你,也不会任由事情这样继续下去的呀(百分号)……”
刘渊一听,顿时脸红了。
他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怎么说。他总不能说,在年晚的时候,他高烧在床,锦绣公主竟然在他的药里下了媚…药之类的东西,然后,干脆的想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吧?
好在,刘渊手下的小厮机灵,泼下了一桶冷水,这才令刘渊恢复了神智。所以,刘渊的这一病,才更加沉重了几分。
为了这事,刘直回府之后,大发雷霆之怒。而锦绣公主好事虽然被扰,可是,从此以后,竟然赖上了刘渊,三番五次地,要刘渊对年晚的事情负责,她更扬言道,若是刘渊对她不理不睬的话,她就将这事,上报皇上。
恳请皇上赐婚,然后,要硬嫁于刘渊。
所以,现在刘渊已经里外不是人了。他不胜其扰,可是,却又拿锦绣公主那种厚脸皮的女子,没有一丝的办法。
段青茗听了刘渊的话,顿时大吃了一惊。她万万没有想到,锦绣公主一个皇家女子,竟然会使出如此龌龊的手段。而且,还是在刘渊重病的时候?难道说,她真的就不怕如此会损伤刘渊的身体么?
正文 第四百四十四章 锦绣公主的霉运【二】
不过,再一细想,段青茗也觉得释然了。因为,身为皇家人,都是些不达目的不会罢休的人,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王座之上血满盈。没有一朝的皇家,比功利和权势更加重要的。而至于为此要牺牲多少人的性命,要损坏多少东西,这些,都不是他们所关心的内容之内了。
固然,皇家是一个不讲情面,只讲利益的地方,锦绣公主,更是这种黑暗人心下的产物,按照道理来讲,是要退避三舍,以免城墙失火,殃及池鱼的。
可是,眼看着刘渊如此,段青茗心中却也不忍。可是,要想个什么办法才能帮刘渊脱身呢?要知道,这个问题,还是出在锦绣公主的身上,因为,只有锦绣公主知难而退,才能保得住刘渊免受骚扰之苦。
但是,在权在势之内,锦绣公主都有着绝对的优势,而且,更因为刘渊身后的势力,所以,他更加成了各方权势想要争夺的对象。正因为这些,刘渊想要摆脱锦绣公主,似乎真的并不可能。
可在这世上,但凡是顺理成章的事情,通常都有着诸多的漏洞,而这些漏洞,通常是决定对弈成败的标准。而此时,就在锦绣公主踌躇满志地觉得刘渊已经成了囊中之物的时候,其实,她最大的漏洞,已经呈献在段青茗的面前。
而锦绣公主的漏洞,就是那个因为她而死的牛柏。所以,只要牛柏“意外”地出现在锦绣公主的面前,想来这个心怀鬼胎的锦绣公主怕再也没有心思去纠缠刘渊了。
可是,眼下这事,只是段青茗的一个设想而已。毕竟,有些人,有些事,天时,地利,人和,可是一样都不缺。若缺之,则一败涂地。而且,有些事情,需要刘渊去准备,而更多的事情,则需要段青茗为之去筹划,相府,则在她的能力范围之办,更需要借力打力,所以,这事,还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
段青茗低头沉吟了一会儿,这才问道:“刘渊,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的府里,有锦绣公主的内应啊?”
要知道,如此长驱直入刘渊的病室,若说相府之内,没有人通传信息,帮助锦绣公主的话,她一个人,是万万做不到的。可是,究竟是谁在帮助锦绣公主呢?对于这一点儿,段青茗也猜出了个八九。现在问刘渊,只是想做个证实而已。
刘渊听了,点了点头,有些愤怒地说道:“你又不是相府里那两位小姐的德性……”
段青茗聪明,可刘渊也不傻,所以,事情才一发生,他就立刻知道,这锦绣公主虽然是一国的公主,可是,若想进入其他府人的内室,亦是需要通报等等手续的。可是,刘渊那晚根本没有得到任何消息,他先是喝了一碗被加了料的药,再就是被支开了所有的下人,再后来,就是锦绣公主的出现,而且,看锦绣公主的神情,分明的知道他是中了药,所以,一来,就开始宽衣解带。当晚,刘渊先是把锦绣公主当成了段青茗,可是,当锦绣公主得意地浪笑的时候,刘渊蓦地醒悟,自己就在相府,而段青茗,绝对不可能在如此深夜出现,更不可能发出这样的笑声的。
锦绣公主原本就要得逞了,可是,就因为刘渊的这一丝神智,将锦绣公主狠狠地推到了门外,避免了悲剧的发生。而他自己,以冰水沐浴,方才躲过了这一劫。及直刘直归来,刘渊再一次陷入高烧,刘直便隐约地猜出了事情的过程,所以,才勃然大怒的。
刘渊自己痊愈之后,便开始仔细地思索这件事情的整个过程。要知道,他人在相府,并非人人都能接近的。可是,对方能够如此准确地把握好时机,如此轻松地放了锦绣公主入内,一定是有人暗中下手的。可是,他本是男儿,心思多在学问之上,所以,对于这些女儿间的斗宠之说,根本就是一窍不通。
段青茗点了点头,不错,这事儿,若是着落在相府的两位小姐身上的话,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刘渊苦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青茗,我也知道,老拿这种事烦你,是不应该,可是,你也看到了,若再长此下去,我一定会疯掉的。”
段青茗微微地叹了口气,说道:“刘渊,你也不要太见外了,你知道的,无论你有什么事,我都不会不管的。这样吧,这件事,你就不要烦了,我帮你想个法子,让锦绣公主知难而退也就是了。”
刘渊听了,心中一喜,道:“青茗你真的有法子?”
自然了,最好的法子,就是让刘直上门求亲,只要求得了段青茗为妻,那么,锦绣公主便不敢再如此公然的找他的麻烦了。
刘渊自然是不知道的,这锦绣公主是铁了心的要嫁给他,所以,无论是他指了谁,抑或是娶了谁,对方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的,牛柏至所以死,就是因为拦了她的路,现在的锦绣公主,又怎么会让一个女子夺了原本属于她的东西呢》?
段青茗点了点头,说道:“刘渊,你还记得牛柏是怎么死的么?”
刘渊听了,先是一怔,然后愤愤地说道:“虽然,牛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就这样冤枉地死在锦绣公主的手里,难免有些不值。”
段青茗点了点头,说道:“好,刘渊,我们就从牛柏入手,然后,让锦绣公主不敢再找你的麻烦……”
刘渊一听,不由地说道:“可是牛柏已经死了呀!”
活着的牛柏,尚且会被锦绣公主害死,现在,更别提一个死去的人了,锦绣公主岂会怕他?
段青茗微微笑了笑,胸有成竹地说道:“刘渊你放心好了,就是因为牛柏死了,所以,我们才好动手脚以,让锦绣公主退却啊?”
这下,刘渊更加不明白了。
段青茗轻声地对刘渊说了一番话,刘渊这才恍然大悟:“对啊,若真这样的话,锦绣公主肯定投鼠忌器,再不敢找我的麻烦了……”
段青茗点点头:“这事儿,要好好谋划一番才行,你记得,要一次将锦绣公主吓个够,让她不敢再找你的麻烦才是。”
刘渊用力地点了点头:“好了,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去安排。”
段青茗摇了摇头,道:“不,现在不争……”
刘渊眸露疑惑之色——这段青茗教了他办法,却为什么,又不让他用呢?
段青茗笑道:“你想想啊,你来我这里,肯定你府里的两位小姐都知道了,你回去以后,马上用这招对付她们,她们一定会想起,这事儿和我有关,我倒不怕她们,只不过,你以后有了什么事儿,若再想找我想法子,可真没有那么容易了。”
段青茗的话,原本是玩笑话,刘渊听了,却是脸色一红,低声说道:“青茗就是聪明,我比之不及。”
段青茗又笑道:“我这只是小聪明而已,登不得大之堂的,反倒刘渊你,是做大事的人,为这些小事烦忧,自然是不应该的。”
两人又聊了几句,然后,刘渊就告辞了。而刘渊告辞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被段誉拉着,去见了炎凌宇,三个人在一起,也不知道聊些什么,只知道,他们的这一聊,就聊了一天,而且,他们所在的房间,不准任何人进去,而且,直到天快黑的时候,刘渊才坐着马车,回到了刘府。
正文 第四百四十五章 刘渊之计
没有人知道,那一天,刘渊和炎凌宇说了些什么,就如没有人知道,段青茗究竟支了什么招儿给刘渊一般。
这件事,从日出而始,从日落而终,当新一天的太阳,从东方升起的时候,一切的一切,都犹如昨日的云彩一般,再不留下丝毫痕迹了。
虽然,一天不在家的刘渊,并没有被忙得焦头烂额的刘直责备,可是,刘渊却知道,刘直有些不高兴了。刘渊什么都没有说,从书房退出,然后,走了开去。
第二天开始,刘渊照常去和刘直请安,照常研习学问,为来年的秋围做准备。没有人觉察出刘渊的异常,可是,还是有细心的人知道,从那天开始,刘渊的性情,似乎变了一些。原本的他,认真端庄,严谨而且冷漠。可是,自从那一天开始,他似乎对身边的人,都和蔼了不少,也温和了不少。虽然,这一举动,令大家猜测颇多,可是,刘渊似乎打定了主意,依旧我行我素,并不在乎别人怎么想。
而且,也是从那时开始,刘渊开始注重自己的打扮,以及一言一行。他在字里行间,通常会以羡慕皇子的华贵,以及天家的威严而感到心折,并数次对身边的人说,男儿行遍天下,当为人上贵胄。否则枉了此生。
刘渊的变化,被大家看在眼里,可以说是有人喜欢有人忧。而这些消息,早被人以诸多渠道传了出去,而且,很快的,就传到了大皇子炎凌珏和锦绣公主的耳里。
原本就注意着刘渊一举一动的锦绣公主,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可以说是喜出望外。她打扮了又打扮,立即准备粉墨登场了。
夜,漆黑。
没有星和月的夜空,到处都是一片虚无的墨色,天地之间,犹如黑纱笼罩,无论远近看来,都只看到一大片的浓墨绘图。
相府之内,一片沉静。因为入夜早的缘故,所以,人们早早地歇下了,屋子里的灯,次第熄灭。只有廊前的灯,还在次第地闪着。被冰雪笼罩着的路灯,在冰雪的辉映之下,闪闪点点的煞是白色,象极了跳跃的白色冰点,散发着幽幽冷冷的光芒。
穿过花园,再往前去,就是刘渊的院子。书房里的灯,还在亮着,刘渊的手里,捧着一本书,正在认真地读着。屋外的风,挟着冰雪的气息,扑面而来。
灯影一闪,满室晃动。刘渊伸出手去,拢了拢有些飘摇的烛火,然后,便开始静心读起书来。
忽然,书房的门开了。一个窈窕的身影一闪而入,来到了刘渊的书房之外。
沉重的木门,被轻轻地叩响了。刘渊才刚刚抬起头,就看到锦绣公主笑吟吟地站在刘渊的面前,大大方方地朝他唤了一句:“刘郎。”
今日的锦绣公主,似乎是经过精心打扮的。
她的身上,身穿着一袭粉紫色的流苏锦绣棉衣,适中的衣摆,凸现出她修长匀称的身姿;又因为那粉色很淡,浅浅的金丝,在明灯之下熠熠生辉。她的衣袖、襟前、袍角全部都用素金色镶了宽宽的边儿,更衬出她的高贵雍容之气;她的衣上绘满了绽放的牡丹花束,代表着富贵的花蕊繁复层叠,开得热烈,看得让人心里也觉得热乎。
她的下身,穿着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色的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随着身子的轻轻转动,长裙便蓦地散开,灯火,辉映着她婀娜的身姿,更显得她窈窕可人,美艳无比。
再看锦绣公主的眉眼,也是经过精心描绘的。淡色的香粉,将她的皮肤描绘得细润如温玉柔光一般,她的樱桃小嘴轻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她满含深情的眸子,慧黠地转动着,多了几分调皮,几分淘气。
锦花团簇的锦绣公主,整个人,都被一种奇异的香氛包围着,她才一动,香气四溢,整个书房之中,都弥漫在一种淡淡的香气里。
可是,那样的香气,似乎太过浓烈了一点儿,所以,熏得向来用不惯熏香的刘渊有些厌恶地掩了掩鼻子。
看到锦绣公主又走近了一些,那香气似乎更加刺鼻了一些,刘渊的眉,微微地蹙了一下,然而,只一下,便全部放松下来。他握紧手里的书,淡淡地说道:“天晚了,男女授受不亲,公主请回吧。”
刘渊的语气,实在算是不上客气,严格来说,这已经算是逐客令了。
而刘渊面对锦绣公主,又何曾客气过?若因为小小的拒绝,锦绣公主就会退却的话,那么,锦绣公主也就不叫锦绣公主了。
所以,已经被拒绝成习惯的锦绣公主,自然不会因为刘渊这小小的不满而退却的。相反,锦绣公主满脸堆笑地走上前去,亲亲热热地挽住刘渊的手臂,娇笑道:“刘郎,天冻夜晚,你怎么还不休息?莫不是在等待我么?”
好一个自恋的字眼。
再加上锦绣公主身上的香气,实在是太浓了,她这一挨近,香气犹如毒气,刘渊只觉得胃口倒转,差一点就要吐出来了。
刘渊有些厌恶地一把将锦绣公主推开,更加不客气地说道:“这里是我的书房,父亲可会时时来视查的,还请公主自重些。”
锦绣公主被刘渊推开,并不恼怒,她只是倒退两步,掩口笑道:“呵呵,刘郎真会开玩笑啊,这月黑风高的,丞相大人怕早就歇息了吧,哪里还会突然出现呢?”
刘渊朝窗外看了一眼,脸色不由地黑了一下。
看来,这半夜三更的,锦绣公主还真的会选时间啊。可是,这锦绣公主来到这里,似乎不会那么容易离开的吧?可若真如此的话,怕明天天一亮,流言蜚语就开始满天飞了吧。
只要一想到这些,刘渊对锦绣公主心里的厌恶便更加地深了一些。他不由地说道:“即便爹爹歇息了,可这府里发生的事情,哪里能瞒得过他老人家呢……夜了,公主还是请回吧。”
锦绣公主好不容易出了一趟深宫,而且获准可以留宿刘府,她哪里有那么容易离开呢?眼看着,刘渊似乎对自己更加反感了,锦绣公主不由眼珠一转,顿时又想出了新的主意。
锦绣公主笑了笑,又朝前走了两步,她笑道:“刘郎志向远大,这点儿,我是知道的,可是,刘郎寒窗苦读,再加上丞相提携,也不过是位封三吏,若想再进一步的话,怕也是不容易的。可是,刘郎若是和皇家结了亲的话,那么,位分尊贵,水涨船高,到时,莫说是三吏五史了,即便封候拜相,也丝毫不为过啊。”
听了锦绣公主的话,刘渊似乎愣了一下。
要知道,锦绣公主这话,说得十分的在理。不错,身为丞相之子,刘渊的身份,原本就是一种幸运,可是,若是反之来说,也是一种束缚。毕竟,丞相之子,虽然被人以另眼相待,可同样的,会遭遇到更多的,难以想像的坎坷。可是,若刘渊和皇家结亲的话,那么,水涨船高,再加上丞相府的关系,他日后的前途,可真的是不可限量了。
刘渊的心里,自然也是清楚的,若要和皇家结亲,适龄的,又可以帮助他的人,自然就是锦绣公主了。
以前,锦绣公主和他谈感情的时候,他觉得虚伪,可现在,锦绣公主撇下感情不说,来和他谈前途了,这倒让刘渊一时之间,有些犹豫起来了。
正文 第四百四十六章 锦绣公主的恐惧
所谓男儿天下,有本事则无敌,所以,对于刘渊这样一个心怀天下的男儿来说,相信没有什么比一个锦绣前途更为吸引他的了。
明烛飘摇,满室暗影闪闪,刘渊放下手里的书,用手轻轻地捏了捏眉心,然后,深深地看了锦绣公主一眼。
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这些,是刘渊从小就明白的道理,而现在,一份如此深厚的诱…惑放在刘渊的面前,令向来对锦绣公主没有一分好感的刘渊,第一次的,对眼前的这个嚣张公主,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看到刘渊犹豫的样子,锦绣公主心里暗喜,她睁着一双水眸,直勾勾地凝视着刘渊,眼底深处,是再也掩饰不住的欣喜和满足。
刘渊终于肯正眼看她了,那么,是不是说,她的努力,开始有了回报呢?
要知道,锦绣公主为了得到刘渊,可真是不惜一切的啊。这不惜一切之中,包括了重金收买刘府的两位小姐,更包括了她不惜将牛柏暗害,而她所做的这一切,都只为了一样,那就是,得到眼前这个英俊得令她一见之下,就痴迷得不能自拔的英俊少年。
要知道,这一次,锦绣公主可是有备而来。她不惜花下血本,备了一下课,为的,就是想要说服刘渊,而现在,看刘渊的样子,有戏。
刘渊放下手里的书,望着锦绣公主一副望眼欲穿的样子,他的眸光潋滟,神情澄澈,望着锦绣公主的眸子里,有一分说不出的隐晦,更有三分说不出的淡漠。
刘渊对锦绣公主说道:“公主,功名利禄,都是男儿一生的梦想,我想倾向于努力上进,凭自己的本事,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听了刘渊的话,锦绣公主心里一急,蓦地脱口而出道:“你所说的一切,包括你母亲么?”
听了锦绣公主的话,刘渊眼神一冷,指责的话,也不假思索地说了出来:“还请公主慎言,我的母亲,不好好的就在相府之内么?”
刘渊所指的“母亲”,指的是相府的牛夫人,而很明显的,锦绣公主所指的夫人,就是刘渊的生母冷氏。
锦绣公主蓦地冷笑起来:“呵呵,刘渊,我还道你是个真正的男儿呢,却原来,你也有自欺欺人的时候?”
锦绣公主上前一步,深深地望着刘渊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刘渊,你的母亲,本是冷氏,她当年和刘丞相失散,一个人流落他乡,含辛茹苦地将你养大,原本是想让你光宗耀祖,颐养天年的。可没想到的是,你一朝进了相府,却认了其他的女子做为母亲,而将那个还在远乡殷切期盼的母亲扔到了脑后……刘渊,你于心何忍啊?”
锦绣公主的话,犹如坚硬的冰粒一般,一颗一颗地砸在刘渊的心上。刘渊的眸光,明显地闪了一下,有隐然的泪色,从他闪亮的眸子里慢慢地滑落,然后,悄然隐没。
锦绣公主见自己的话击中了刘渊的痛处,她的心里,又是一阵狂喜,呵呵,刘渊,这下,可被我找到你的弱点了吧?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是可以用来打败我的……
刘渊镇定了一下,然后,他转过身去,朝锦绣公主淡淡地说道:“我知道公主是个聪明的女子,所以,方才的话,一定不会宣扬出去的,现在,天色已经晚了,为免招来闲话,还请公主早些回去吧。这样,与你与我都好……”
锦绣公主显然早有准备。她望着刘渊,轻轻地摇头:“刘渊,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劝你还是仔细地想想我的话吧——刘渊,只要你肯与我成亲,我定会禀报父皇,莫说是什么功名前途,即便刘夫人的正室位置,都是你的母亲冷氏的……”
刘渊望着锦绣公主,似乎欲言又止。停了半晌,他忽然冷冷地说道:“公主的条件的确优厚,可是,我更想知道,公主联合我的两个妹妹来算计我的时候,又是以什么条件利诱的呢……不如,让我猜猜怎样?是觅得佳婿可封候,又或者是可以除去我这个眼中钉呢?”
刘渊蓦地变冷的语气,令锦绣公主生生地怔了一下。这些,都是她曾经允诺刘夫人和刘府的两位小姐的,可现在,这些话,怎么原原本本地传到了刘渊的耳里呢?那么,她之前的密谋,又或者是她对刘渊曾经做下的一切,是不是全部都被刘渊知道了呢?
不得不说,这些,锦绣公主都不得而知了。
刘渊一笑,阴冷而且阴郁,在这阴暗的烛光之下,闪烁着令人惊心的光芒。他望着锦绣公主,一字一顿,一顿一笑地说道:“公主,我想知道的是,现在,你喜欢我,所以,就对我百依百顺,百般讨好,可是,若有一天,我没有用的话,是不是,我的下场和牛柏一般,落得个尸骨无存呢?”
刘渊的神色,在阴暗的烛光之下,闪着阴冷的,幽暗的光芒,那样的光芒,并不似寻常的男子脸色,更象是刚刚从地狱之中钻出来的野鬼一般,令人一看之下,就不敢再看。
刘渊望着锦绣公主,一直地笑,一直地笑,那笑,渐渐地,变成了阴暗的轮廓,变成了另外的一张脸。那张脸,望着锦绣公主的时候,有着令人看不透的垂涎以及讥诮。那张脸,一寸一寸地凑近锦绣公主,然后,用几乎是耳语一般的声音,低低的,沉沉的,阴阴的说道:“锦绣公主,就因为你不喜欢牛柏,所以,牛柏死了,就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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