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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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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沈、钟、夏、程五门当年的辉煌无法复制,他们手中所握的宝物以及秘籍的重要性也无须再说。当年,他们被统统屠门,家中数不胜数的各类宝物和秘籍都被洗劫一空,如今那些能人异士都已不在人世,而他们的独门秘术也从此失传。
这世界上最为珍稀的,便是绝品。因此那些批隔了八年之久,才有丁点消息宝物顿时让所有人都不由得为之一振。
先不提那些需要自危的人物,光是讲外界所流传的五花八门的猜测,就足够引人遐想了:有人说,定是五门中的留下了什么幸存者,然后那个幸运的人还恰巧认得实行暴行的人;还有人说,这些事端说不定是屠门夺宝的人因为分赃不均,自己起内讧;更有某些自诩为见解独到的山野砖家说,这是魔门为了扩大门生而传出的假消息……
总而言之,如今修真界平静的外衣之下,已经暗流涌动,各方势力都在小心观望,时刻关注着种种形势变化,以争取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获得更多的利益。
魔门心欲宗,一个壮的像是做塔山般的汉子卑躬屈膝的跪在地上,对一个干枯的怪人行礼。
这个怪人,与其说他长得怪,倒不如说他根本就是只有着人类情感的灵长类动物。
硕大的脑袋,干枯的眼眶,凸起的颧骨,招风的耳朵,还有一张根本没有嘴唇的嘴巴,这就就是他的模样。光是看他的脸,就足以让人胆寒,更不要提那像是竹节虫一般的四肢,和仿佛没有一丝水分的干瘪身板。若是说当初林晨初刚醒过来的模样是三分像人七分像鬼,那么这个人就是十足的鬼……或者说,他就是个怪物。
“宗主,您吩咐我的做的事情,我已经办妥了。”跟塔山似得汉子老老实实的跪着,可是那张没什么模样的脸上却是写满了痛苦。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的顺着他的脖颈流下去,他却不敢伸手擦拭,生怕自己一个轻举妄动就惹怒了椅子上的人。
怪人抬起干硬的手,摩挲着除了眼睛几乎与骷髅无异的脸,凝视他半天,随手丢出一个药丸,干哑冰冷的吐出一个字:“吃。”
那汉子见到地上的丹药,像是快要饿死的乞丐见到了馊馒头一样,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从地上捡起药丸,连擦都不擦就迫不及待的塞进了嘴里。
怪人带着仿佛享受快感的笑容,着看那汉子脸上的痛苦转变成了诡异的满足和木讷,那神色如变态欣赏美女布满鲜血的裸…体一般。他的声音依旧嘶哑:“你去卯辰找的谁?”
汉子像是失了魂一样,脸上带着呆滞的笑容,喃喃说道:“我去找沈四少主,按照宗主你的吩咐让他无条件答应我们。”
那怪人点头,他清楚的很,虽然以前魔修商门是沈三少爷管的,不过目前沈四少爷似乎风头更甚,与他交易定会更加保险些。于是继续问道:“他是如何说的?”
汉子依旧仿佛是木偶那样,木讷的说道:“沈四少主是这样说的,”他开始拿捏起嗓音,想要模仿沈拓清冷的语调,却一不小心模仿成了妓院里发春的老鸨:
“要我答应貔6宗主的答应也可以,而且我在答应宗主请求的同时,绝对不会将‘貔6长老与卯辰做交易将流言压下去’这个消息卖出去的。当然卯辰是开门做生意的,向来保持中立,我个人也很想帮他,只是我们不是做慈善的,貔6宗主若不拿出点诚意,恐怕我会很难做。不过我倒是可以卖给他一副棺材,就当是今天你为我送来情报的报酬。看,我们卯辰最讲信用了。”
貔6露出一个可怖的笑容,顿时干瘪的脸上皱纹层叠,沈拓这是在用自己要他办事的事情要挟自己,看来他的意思很明显,绝对是要自己出血一次了:“哼,沈家这一群大小老狐狸,没一个是省油的灯!”他看向刚刚表演完蹩脚模仿秀的汉子,接着问道:“他提了什么要求。”
壮汉的药劲似乎过去了一些,捏起的声音也放了下去:“他说,要我们心欲宗包括心欲丹以及其解药在内的十九种丹药各三粒。”
貔6原本就极其不好看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撇着嘴,肥大的衣服之下仿佛可以看见胸膛正在急速起伏着,看来是被气的不轻,过了半天,他才蹦出两个字:“……放屁!”
“是!”汉子听到自家宗主下命令,立刻以头抢地,乖乖撅起屁股,满脸通红的就要往外挤屁。
貔6顿时被气的想要一掌拍死那个大汉,他忍了半天,不知道吞下了不知多少口恶血才压住怒火:“蠢货!滚!按照那个小子的要求找齐丹药,清醒了之后就去找他,告诉他若是不将这件事情完美解决,我就带着三百恶奴将他的脑袋砍下来!”
“是!”
☆、110 醉酒当天的后续反应
第一百一十章
事实证明;向来有勇无谋敢作敢为的魔门行动力的确不错;至少要比出个山都需要重复无数次繁文缛节的修仙者们;来的要强出来太多倍了。那颗意料之中的心欲丹被送到了钟磐寂手里的时候;他还真的小小惊讶了一下——竟是比最初预料的时限还要早上那么几天。
钟磐寂看着手里呈艳红色的丹药;不住的冷笑起来。他心里很清楚;沈拓已经完全上当了,他的确不会让林晨初死,他的目标是控制林晨初;让他生不如死。至于前不久才被赋予空头支票的自己,他更是没有放在心上,这么看来,一切都非常完美。
尽管沈括沈拓两兄弟名字极其相像;诡诈的性格也如出一辙;但是相对而言,沈三少爷更加会审时度势,懂得如何用最小的代价得到更多的东西。甚至他某些方面和自己十分相似,比方说好奇和慵懒的性格,因此这样的人注定不会为了那么一丁点“无法把握”的因素,而针对能给自己带来利益的合作伙伴。
而沈括则不一样,虽说他的才智也并不次于他的哥哥,但是他却更加喜欢将一切都做到万无一失,凡是遇到所有事情都会他保持怀疑,并且总是会从最差的结局看起。因此他事事都要自己掌控,否则就无法获得安全感,钟磐寂利用了沈拓这一特点,将他算计的死死的。
从沈拓将浅篱派出去的时候,他就已经陷入了钟磐寂为他量身设定的全套里。
在一年前,钟磐寂就开始默默调查分析沈家堡里所有可以或不可以利用的资源:大到沈老当家这样在修真界响当当的角色,小到大街上游荡乞讨的乞丐和贩夫走卒。但凡是会和他计划有联系的人、事、物,他都会调查的清清楚楚。对这些事情他甚至熟悉到,只要给他一本名册,他都可以完整准确的写出没个人的详细信息以及分析出来的性格和弱点,并且异常准确。
虽然他不太清楚沈拓身边的神秘助手究竟是什么身份的人,但是从沈四少爷近几年来排除异己的手段来看,他身边这位高手定然有着极其善于潜藏的能力,以及异常灵敏的身手,但是他修为应该不算修真界的鼎峰,至少他没有直接去暗杀不到渡劫期的沈老当家。身边有此助力,沈拓没道理不会把他派遣出去,探查沈老当家的闭关时的准确位置。
但是不管沈拓将这个高手潜藏的有多深,都绝对瞒不过时刻监视他的沈括。因此在月圆之夜,会去派遣人手寻找机会杀沈老当家的,绝对只会是沈四少爷。至于三少爷么……他只需要坐等弟弟为他扫清障碍,然后寻找任何他可以利用的东西就好了。
而从进展上来看,钟磐寂的推测完全符合实际情况。
接下来,杀死沈老当家的之后,钟磐寂需要的,就只有等待了。果然,事情没有让他失望,沈括敏感的探知到他的意思,没过多久就与他取得了初步的联系。虽然双方没有正式见过面,不过好在沈括似乎并不排斥钟磐寂的种种要求,他倒是十分乐得享受只需要付出很少功夫,就得到卯辰的感觉。
钟磐寂在与沈括初步联系之后,先是让他按兵不动,只要他不与沈拓争,四少爷那多疑且万事都要完全掌控的性子就会开始作乱,他肯定会马上怀疑到他向来喜欢扮猪吃老虎的哥哥在玩阴谋诡计。为了寻找到他如此行事的动机以及立场,沈四少爷无疑会将目光转移到杀死沈老当家的凶手身上。
那天他派出的高手所见之事埋下的伏笔,就开始正式生效了。在沈老当家死后,沈拓第一个怀疑的假想敌一定回事沈括,因此他肯定会将英姐抓走,目的就是在关键的时候,将她推出来指认他的哥哥。只可惜,貌似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不过因为不是他哥哥做的,沈拓也就乐得不再管那个凶手了。
但是经此一役,他一定会又一次开始急于寻求凶手所留下的蛛丝马迹,但是刘久春刘医师已经被他们哥俩当成最好的替罪羊给解决掉了。所以唯一能够找到杀死沈老当家的破绽,就在英姐身上,结果显而易见,根据英姐的描述,他最终会怀疑到的人,就是林晨初。
在沈拓看来,“九”已经和自己的哥哥合作了。那么依他的性格判断,他最有可能会做的事情,不是加快吞并卯辰的步伐,而是寻找到沈括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因此他绝对会做的事情,就是找到这个“九”,然后控制他,通过他的嘴了解到沈括究竟和他打的什么主意,最后将计就计,反将沈括一军,彻底赢了这盘棋。
而那个被他当成“九”林晨初,就成了他一定要控制的王牌。
于此同时,钟磐寂在最开始给沈括的字条里的东西,又发挥了作用。
本来最开始,他只是想要用那个字条里的消息,给道修一个攻打魔修冠冕堂皇的借口。可是后来计划改动,他就又让沈括将消息的风声放大,加大事态的影响,如此行事,为的就是让屠杀五门凶手中,唯一是魔门的貔6心虚。
在恐惧身份暴露,陷入万劫不复的情况下,惊疑不定的貔6定然要采取行动,这样钟磐寂就给了沈拓创造了一个毫无破绽的机会。甚至连貔6本人都不会发觉,自己被人无形的利用了一次。
放眼整个修真界,真正没有做过亏心事的人少之又少,可是口蜜腹剑的伪君子却多如牛毛。流言在世多久,貔6就坐如针毡都就,因此他肯定会不惜任何代价,让这个留言赶紧消失。但是他又不能直接用自己魔门的势力,否则就是掩耳盗铃,而若是这件事情换成了中立的边缘人来办,那么所有事端都可以迎刃而解。
因此,不管卯辰的少主如何敲诈他,他都会答应。那么这时,被沈括故意放水得到魔修商门的沈拓,就能够从貔6手里得到他目前控制林晨初最好的东西——心欲丹。
钟磐寂撇了撇嘴,轻轻从心欲丹上抠下一部分,用随身携带的油纸包好,又将剩下的塞到了怀里。
心欲丹是修真界十大禁药之一,魔门心欲宗的独门秘药,除了历代心欲宗宗主以外,无人能够知道他的配方,就连钟家也没有,虽然他们家有的是比十大禁药还要违禁的丹药。
吃下心欲丹的人,会被激发出心里最深刻的**,同时被强行扭转灵力,使之变成名副其实残暴的魔修。同时,在转变成魔修之后,会对心欲丹产生依赖性,每当药性发作时就会痛不欲生,甚至为了能够缓解一二,抛弃自尊,放弃人格也在所不惜。
这些服用过心欲丹的人,要想不再被药物所控制,只需要给服下完整的解药就可以,但是控制他们更容易:每当药性发作,宗主只需要给他们不到一半的解药,方可化解他们的痛苦。而魔修普遍以自我为中心,为别人甘受苦楚的少之又少,即使有人勉强凑齐了两到三份份到用来缓释的解药也无济于事,因为只有固定药份的解药才能以毒攻毒,但是药份除了下药的宗主知道外,没有任何人清楚。
吃的少了毫无用处,服的多了暴毙身亡。心欲宗就这样的汇聚起了一群强者,虽然广受广大道修鄙视,却也不能不说他们这种诡异的壮大方式十分有用。
钟磐寂冷哼一声,沈拓的肚量实在不敢恭维,可以将权势通天的准渡劫期算死的人他不加以合作或是利用,反而用这种与杀鸡取卵无异的方法来扼杀机会,看似聪明,实则愚蠢透顶。
如果卯辰没有沈括的话,他说不定还能成为像沈老当家那样的当家人,可是凡事都没有如果……
想到自己如果当初不冲动,就不需要像如今这样对林晨初出手,钟磐寂不由得神色又黯然下来。
错误的事情往往会产生一系列的连带反应,就如林晨初目前体会最深的“因果”一样。如果没有当初那一时冲动自断后路所种的因,或许林晨初根本不用腹背受敌;就如同如果没有那一晚错误的的行为,他们两个人也根本不会像现在这么尴尬。
虽然那天之后,两人不约而同的对此事保持了沉默,可是事实终究还是,他们的关系也因此不由自主的陷入了某种僵局。即使现在看来他们还是十分亲近,可是尴尬以生,除非有足够的时间将其埋没,或是双方都说破,否则他们还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来享受各种不自在的感觉。
其实,那天晚上看似喝醉的钟磐寂,在某种角度上来说其实十分清醒,至少他能十分清晰的记得当天都发生了什么,尽管他对控制自己的行为无能为力。
若是当时他能够掌控自己的冲动的话,或许今天就不会是这种局面了,他不用感受到更多的自责和愧疚,也有足够的理由说服自己对林晨初下手。现在他的心冲着林晨初,连跳动一下都是软的,他不敢对林晨初有任何像是以前似得越距的行为,甚至只要林晨初不愿意,他就跟熊包似得什么都不敢做。
记忆力,那个时候的他似乎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虽然思想还是他自己,可是行为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禽兽……一想到“禽兽”,某人立刻脸红了,脑子里的世界变成了另一番模样:——那天的感觉……其实还不错。有点干,嗯,还有点紧……呸呸呸!我在想什么!
他努力的想要将脑子里的东西摒除,可是同时更多的事情却一齐涌入,比如说他最初看到的大长老与周启明偷情时的情景……他情不自禁的将主角换成了林晨初的,然后像是亲身经历了一般,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隐秘的呻…吟,光裸的身躯,以及顺着雪腻大腿淌下去的一条殷虹的血迹,林晨初眼含泪光,想要逃脱却又动不了,只能不由自主的夹紧肌肉……
钟磐寂想着想着就不由得有些口干舌燥,条件反射般狠狠的吞了口口水,却不料含咽的声响出奇的响亮,瞬间将某个沉浸在幻想里的人给吓了出来。
意识到自己刚才在想什么之后,他只觉得面如火烧,恨不得立刻扇自己一个耳光绕以泄愤。他心里清楚的很,在林晨初结丹的那天,就是自己和他决裂的时候,两人就此形同陌路,永远都不能在做朋友了。
事情又回到了原点,一切绮梦皆破碎,他不得不失落的接受现实。但是不管事情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不会允许林晨初出事情的,绝不!
而此刻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由钟磐寂的好基友,变成真·好基友的林晨初,还独自一个人待在山上吹箫。
咳咳,大家千万不要误会,林晨初绝对不是在吹那个箫,而是再吹这个黑黑红红还会发热的箫……算了,我不解释了,免得大家越看越误会……
这只六孔玄箫音色空灵清脆,停在耳中似乎有一种让人情不自禁沉醉的魔力,宛如九霄之外的渺渺仙乐一般唯美,但是配上米花所作的曲子,竟然会给人一种精神为止一震的感觉。
曲子的确是好曲子,鬼谷子就算上厕所蹲马桶的时间锁哼出来的小曲,估计都足以在广场舞上轮回播放一两年了。但是每次吹奏的时候,他都会觉得有违和感,却又说不上来究竟是那里违和。他曾经以为是谱子的原因,因此还特意吹试了天朝著名的《梁祝》,结果效果让他大失所望,这曲子用玄箫吹出,非但没有那种情意绵绵的感觉,反而让人只觉莫名的俗不可耐。
说道这里,不得不说一件趣事。他更曾恶搞的吹过一次《最炫民族风》,当时场面相当混乱且极具喜感,不但他自己听完之后恨不得自戳双耳,以保证心灵的安宁,就连五音不全的钟磐寂都跑出来大声抗议,深情款款的抛给他三个字,就极其不仗义的、疯也似的逃了,至于三个字就是——“我好想去死!”(作者你又调皮了)
虽然始终无法将自己融入箫曲之中,但是每次他吹奏的箫乐之后,吸收灵力和增长修为的速度就会更加快一些,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何,但是至少对自己不是怀事。
吹着吹着,忽然他脸色一变,大喊一声:“卧槽!”就赶紧收回了玄箫。
刚才他吹奏的过分投入,竟然忘记了时间,随着箫曲的渐渐激进,他的灵力竟然也不安的躁动了起来,竟然有隐隐冲破金丹期的势头。不过现在实在不适合冲击金丹,他冥冥之中总觉得有人要害他,若是钟磐寂不在,他害怕自己独自贸然冲阶会遭人暗算。
若是自己受伤或者是有什么不测那到没什么,但是他害怕第一个遭殃的就是钟磐寂,林城百分之百会借此机会干掉他,因果效应之下,主角被自己这个最大的炮灰反派拖累死了,恐怕算到头来,自己也绝对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好不容易稳下了躁动的灵力,他松了口气,恶毒的吐槽道:“钟磐寂这人渣这一整天滚到那里去了啊……难道是遇到母猫之后忍不住骑上去了么?啊啊啊,真不爽啊!越想那天的事情越来气,凭什么我要被压在下面啊!啊?!不行,除非他把他的所有家当都给我,否则我一定要想办法压回来!下迷药、下春药都无所谓啊!”
而就在这是,钟磐寂已经赶回到山上,接着就正正好好的将这句话听了个清楚。刹那间,他脸上的表情和身体一齐僵住了,几乎是条件发射般将自己的身形立刻隐匿起来,虽然人还是站在原地,但是若是不用眼睛看,光是靠灵识根本察觉不到那里有个人。当然,跟他有一雪白冰门之隔的林晨初自然也看不见。
确定屋子里面的人没有发现自己之后,某人脸色铁青的从手镯里取出了几个瓶瓶罐罐,犹豫了一下,又从里面掏出了几个专门贮藏珍贵灵丹的玉盒,过了半晌,他像是咬牙切齿般的从手镯里抠出一颗飘逸着清香的透明丹药,并找出一个用玉髓打造而成的珍贵宝盒装了进去。
直到这时,他才松了口气,隔着门大喊道:“小晨!快开门!我有东西给你!!”
☆、111暧昧
第一百一十一章暧昧
林晨初坐在石桌前;呆滞的看着眼前大玉盒小玉瓶;茫然的问道:“这些是什么!?”
钟磐寂微微有点心疼:“……是我炼制的各种丹药;目前就这么多;都给你了。”
“真的么!”听到有人真的要把自己的家当给自己;某人第一反应不是惊喜的扑上去;而是……
“你怎么会会忽然送我丹药?这是毒药吧。”
钟磐寂满脸冷汗:“是有毒药没错,不过你应该不会吃吧。”
林晨初看了看手里的丹药,忽然笑了起来;却只有他自己清楚自己在笑什么:“无事献媚,你究竟是何居心?”
“……方才你不是还说要是不把我这点家当给你,你就要给我下迷药么。”钟磐寂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嘀咕道。
林晨初见他低声嘀咕着,自己却没有听清楚;好奇的问道:“钟磐寂;你说我什么?”
钟磐寂有些慌神:“我是说,方才我才想起来我应该把这些家当给你。小晨,落雪峰灵力匮乏,这些药物你可以留着冲击金丹时以备不时之需。”
林晨初不明意味的笑了一声,用手臂将这些珍贵的丹药圈在了怀里:“嗯,这些东西我就都留下了,冲击完金丹期若是剩下了你不会要回去吧。”
瞬间,钟磐寂就发觉自己脸上滚热的,但是还是强作镇定的说道:“嗯,这些丹药我都可以炼回来的,你自己都留着吧……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派上用场。”
林晨初笑的春光灿烂:“听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原来比起这些由市无价的丹药,貌似你这个钟家后人更珍贵呢。就算是没有这些,我有你不就相当于有无限量的提取灵丹的活动仓库了么?”
钟磐寂眼里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苦涩,随后又变成了那副毫不在意的表情:“我么……我这些丹药也是要珍贵的药材,才能炼制出来的啊,难道你以为我在身上搓两下,然后吹口气就能生出一个丹药么?还有,上趟茅房就能弄出一堆黑丸子的是羊和兔子……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看见过我钟家那个族人有这本事。不过,我听说我父亲倒是有上趟茅房就想出一个完整的丹方的能耐。”
林晨初看着手中十数个精致的玉质盛器,忽然觉得有点淡淡的忧伤,下定决心不再跟这个喜欢讲厕所梗的家伙胡扯,转而低头研究手里的丹药。
这些些玉盒和与玉瓶身上都被钟磐寂用灵力刻下了药名。看了一圈下来,貌似这些丹药多半都是回血回蓝……咳咳,是用来补充血气值和灵力值的药物。他也在其中发现类似于见血封喉散、封神丹、筑基丹、洗髓丹之类的丹药,不过很可惜的是……
“钟磐寂,为什么没有蒙汗药、春药和壮阳药啊……”
钟磐寂:“……喂,林晨初你够了啊,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切……”
林晨初撇了撇嘴,随手去拿一个玉盒准备仔细研究一下。忽然,他感觉手背一凉,一阵冰冷的灵气缓缓的划过他的指尖,他有些奇怪,随意的看了过去,却在下一秒钟整个人都僵住,不可思议的看着手旁的一个小巧的玉盒。
这是一个非常小的盒子,就跟戒指盒一般大小,颜色浑然一体,一看就是用一块完整的玉石雕琢而成。这个淡青色的玉盒上抱宝气氤氲,灵气十足,甚至比上等的灵石还要透彻。他伸手摸了过去,触手细腻光滑,凉意逼人,而且与最初发现玄箫是所发现的盒子同为一种材质。所说颜色不同,但是它们都是一种来头极大的玉石——玉髓。
最初,他得到玄箫的时候,只是觉得装玄箫的盒子看起来十分贵重,因此特意的去调查了一下,结果他就震惊的发现,自己竟然是走了如此大的狗屎运。
与他原先世界不同的是,修真界的玉髓并非是类似玛瑙之类的玉石,而是彻彻底底的异宝。
在修真界里,玉石虽说不是烂大街的东西,但是却也不似凡间那么珍贵异常,至少以前就有个修真界土豪,曾用十万多块玉石给自己建了个玉砌的洞府。虽然最后那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洞府,被一个实力强劲且无比仇富的魔修给打烂了,但是笔者真正想要说明的是——玉石在修真界也不过是一种高端的大理石罢了。
但是就像是富二代和穷二代之间的区别一样,虽然都是人,但是生出来之后所受到的待遇就不同,玉也是一样。
灵玉,也被成为灵石,是一百块普通玉石之中出一块能含有庞大灵力的玉石。因为其中内置的灵气极其精纯,虽然不能被修真者所吸收,但是却可以代替活人来布置庞大的阵法。并且,能够含有灵力的玉石不可复制,更加不能人为制造。
因此在某些低等的玉石可能要担心自己的会不会被挖出去造房子的时候,灵石已经成为了所有修真人士之间使用最珍贵的通用货币了。
而玉髓就是灵玉之中的精髓,只有在天地灵气十分充足的地方才有可能产生灵玉,而只有直径在半米之上的灵石之中才有可能出现玉之精髓。
寻常情况下,一块巴掌大的灵石绝对会被修真之人如获至宝的保存起来,但若是出现一块直径半米的灵石,那么它的下场一定会被打碎。因为一块拇指大的玉髓,就已经可以换回半个用灵石堆砌成的房子了。
但尽管如此,也并非每块巨大的灵玉之中都会有玉髓,其发现几率简直比买彩票中头奖还困难。而且玉髓本身更是有极其惊人的灵力,将六颗黄豆大小的玉髓布成聚灵阵,可以支撑近千人五百年里所有需要吸收的灵力,用来放置物品更能保证万年不毁,甚至灵力更甚。
是因此玉髓当之无愧是修真界最为珍贵的宝石。
而真正让林晨初惊讶的不是这个玉髓盒子,而是玉髓盒子里装的东西。要知道,上一次他打开玉髓盒子里发现的东西是玄箫,这只倒霉管子他直到现都没有搞明白,而且据钟磐寂猜测它很有可能是某个上古神器。先不纠结这个,林晨初将氤氲着淡淡灵气的盒子托在手中,问道:“钟磐寂,你这个玉髓盒子是怎么回事?”
钟磐寂自然不能说是用几颗洗髓丹跟沈括换的,他半真半假的说道:“我新炼制了一种药物,必须要用玉髓才能保存住。你也知道,从某种角度上看,我还是很有钱的。”
虽然这个答案不是林晨初想要的,但是他也没有过多的去追问。
他将玉盒打开,顿时一阵清淡的药草香气扑面而来,他惊奇的看着与玉盒同色的淡青色丹药。与其说这是丹药,倒不如说是被炼成圆形的半透明膏状体,在灵气氤氲的宝盒作用下,闪动着水润的光芒。
这东西长得跟补水眼霜似得,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凡物,看那包装就能猜出一二。但是他却摆明了要刺激一下钟磐寂:“钟大喵,这坨圆润的大鼻涕是怎么回事?”
钟磐寂的玻璃心被他狠狠的雷了一下,心疼的说道:“别瞎说,这个是玉髓灵膏,不是什么大鼻涕,而且她不是我们钟家的丹药,而是我父亲当年用还魂丹的丹方换回来的,夏家一种非常珍贵的药膏。”
“哦?”林晨初忽然来了兴趣。
钟磐寂解释道:“虽然我们钟家也可以炼药,但是我们主要还是炼制各种灵丹为主,而五门之中的夏家则以制药救人、悬壶济世为族规。他们的炼药主要一各种毒药和解药为主,其中解药方面最为珍贵的就是玉髓灵膏。
这种灵膏以三百种珍稀灵草辅以灵力熬制而成,制成之后无色,但是香味怡人,需要在三日之内放入玉髓之中才能储存。而且一旦灵膏进入玉髓之后,就会自动吸收玉髓灵力,并且变成和玉髓同颜色的膏体。若是有人濒死或是没有死透,只要及时的吃下这膏药,甚至可以死而复生。
而在药膏吸收玉髓灵力的时候,也会慢慢的渗进玉髓之中,三年之后被药膏渗透的玉髓就会变成药王玉。在二十个时辰之内将其磨成粉敷在断肢之上,可以续回任何断肢以及其骨骼经脉。”
听到这个,林晨初一下子来精神了:“那么被砍头了也可以续回么?”
钟磐寂点头:“理论上是可以的,但是人是不是还活着就不一定了……不过加上我们钟家的还魂丹,确实可以达到白骨生肉,还魂人间的效果。”
林晨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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