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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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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晨初猛然惊醒,一边反抗,一边习惯性的反驳道:“你丫的钟大喵!你才是小鸟啊啊啊啊!”却在听到钟磐寂接下来的三个字的时候,瞬间安静了下来,再也硬不起心肠推开他了。这三个字是——
  “别离开我……”(哎?等等!这不是四个字么!作者你在闹哪样?)
  钟磐寂觉得心口无比的炙痛,他仿佛透过了现在的林晨初,预见了不久的将来,他看向自己的那种令人崩溃心碎的眼神。像是鬼使神差般的,他想到了大长老对周启明作所的那些事情,以及周启明对大长老那种禁忌的爱恋。
  耳边有声音在蛊惑他:只要这么做了,林晨初就再也不会离开自己了,自己无论做什么,他最终都会回到自己的身边,只要……
  林晨初忽然觉得钟磐寂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但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眼神意味着什么,钟磐寂就动作利落的将他的双腿分开盘在了腰上,然后……
  “啊……唔……”一双微凉的唇及时的将他的惨叫憋回了肚子里,随后便是一阵阵无法反抗的侵…犯林晨初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是谁教他纯洁的男主,跟男人上床要往那里攻击的啊!
  夜凉如水忆从前,风言悔恨,无处寻人话衷肠。一曲莺歌影凌乱,星月满尘,只有春梦了无痕。
  

  ☆、105第 105 章

  第一百零五章
  清晨;当林晨初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不是明亮的阳光和干净的棚顶;而是两团紧紧纠缠在一起的头发。几乎是瞬间;他就回忆起了昨日糟糕的往事以及更加糟糕的结果。再看身上依旧是在宿醉中酣睡的某人;他不禁悲从心中来:
  自己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呀;竟然和男人上床了!这还不是最要紧的,最要命的是为什么自己回事下面那个啊!身上的这个男人除了个子比我高、身体比我健壮、长得比我阳刚、修为比我好之外那点像攻啊喂!
  他悲愤的将身上的人渣推了下去,然后扶着腰挣扎着从床上爬起。
  现在情况是这样的:钟磐寂经过昨天晚上醉酒借着酒劲做了该浸猪笼的事情;已经成功的脱离了处男的行列了。而被做了浸猪笼事情的林晨初却还苦逼的保持着处男身,当然,他也可以攻回去,但前提是战斗力完胜他的钟磐寂会同意。
  搞清楚自己的处境;林晨初瞬间崩溃;狼狈从戒指里掏出一件衣服穿上,将昨天晚上自己和钟磐寂的衣服烧了个精光,忍着痔疮般的疼痛,脸色难看的坐在桌子上死瞪着貌似依旧熟睡的钟磐寂。
  其实钟磐寂早就醒了,而且迅速的就发现自己的某个不该出现的东西,插在某个不该插的地方,他立刻就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顿时连咬舌自尽的念头都出现了。
  待他悄悄的将自己的某个东西吧出来之后,林晨初眉头一皱,见他幽幽转醒,钟磐寂立刻闭眼装死,好在平日里贪睡的印象以及昨日醉态给林晨初的印象足够深,不然他真心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好友,呃,现在是好基友。
  趁着林晨初起身穿衣服和烧衣服的空隙,他迅速的检查了一□体,果然发现自己的元阳……不见了。这简直就是天要塌下来了的节奏啊!他想过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何凤欣,或者是别的女人,可是却想到是给了一个男人,而是这个男人还是刚刚被自己算计了的好友,这下子自己亏欠他的可实在是太多了。
  他只感觉到林晨初已经烧好了衣服,正坐在椅子上脸色跟锅底般的瞪着他,虽然清楚辟谷期之后,胃部一下的器官就基本排不上用场了,但是他还是有些担心林晨初身体里有他的“那些东西”会不会不舒服。
  此刻林晨初也正好想到了这个,不过好在除了菊花隐隐作痛之外,自己貌似并没有其他的不良反应,这也省去了他解释的麻烦。没错,此时他已经做了好了如何把这一页揭过去的打算:
  钟磐寂是个喜欢女人的男人,这个毋庸置疑,自己也喜欢女人,这个更是根本就不用怀疑。但是如果两个直的都Tm跟射线似得男人,发生了超友谊的关系,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这一页揭过去。
  没错,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不管钟磐寂一会儿醒过来问任何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都拿他喝多了做梦为借口。只要自己不怀孕,这事情就瞒定了!
  打定了主意,他忍着身上的别扭,像是个纯爷们一样,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自我安慰道:没有事后烟,爷就用茶代替,头可断,菊可残,风骨不能坏……
  可是这明明是一句自我安慰的话,说出来之后竟让他觉得更糟糕了,怎么破?答案很简单,他默默走到钟磐寂的身边,运足浑身力气,气沉丹田,护目圆睁,使出失传已久的狮吼功,大喊道:
  “哎,死人,起床啊啊——!”
  钟磐寂本来察觉到林晨初悄然无息走到了他的身边,还提心吊胆了一下,正犹豫他会不会突然抽出血牙砍死自己,结果却迎来了这么一句话,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愧疚。
  只见他“迷蒙转醒”,那大梦初醒时睁不开眼睛的模样简直是惟妙惟肖:“呜……小晨,这是哪里啊。哈呼,头好痛……”
  林晨初见他抱头做痛苦状,不由得幸灾乐祸道:“叫你喝那么多酒,活该。怎么样,买醉的感觉如何?”
  钟磐寂撇嘴,对他奇异的爽点感到揪心:“那个酒……难喝。对了,我衣服呢?”
  “烧了。”林晨初瞄了瞄他□的上半身,有点不自然的转移了下视线。
  钟磐寂被噎了一下,想起自己手镯里还有一件衣服,默不作声的掏出来穿上了。林晨初也曾见到过他从手镯里掏出过东西,猜也猜得出来这是怎么回事,没有丝毫讶异,低头把玩着桌子上的杯子。
  钟磐寂知道他虽然对昨天的事情避而不谈,但是肯定还在和自己闹别扭,毕竟若是易地而处,换成自己被林晨初……他打了个寒战,微微叹了口气,也不再说话了,室内里顿时陷入亘长的沉默当中。
  林晨初低头不再说话,钟磐寂默默地看着他的脸颊出神。据说他是带着一张面具的,如今这张脸的容貌他已经看的十分习惯了,却依旧很好奇他面具之下的真面孔是何模样,不过据当年他所说,他的脸上有一颗突兀的痣,因此将脸挡了起来,可是在洞天福地之内这个谎言却不攻自破,那颗痣非但不丑,反而十分别致好看。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林晨初要将连遮挡起来,钟磐寂都自认为不是那种会因为他的长相而对他有所成见的人。当然,林晨初主要不是怕他有所成见,是怕他笑话自己。
  林晨初感觉到了钟磐寂探寻的目光,有些难堪,将脸微微的别了过去,却恰好让钟磐寂的目光转移到了他的嘴唇之上。
  钟磐寂瞬间就愣住了,不知怎的,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昨天晚上亲吻时的感觉依旧让他记忆犹新,林晨初的嘴里暖暖的,两片嘴唇滑溜溜的,像是轻轻咬上去的时候,牙齿间相互碰撞还会发出瓷器相击般清脆的声响……
  “喂!钟磐寂,你发什么愣呢!我问你话呢。”林晨初剑钟磐寂的目光越来越不对劲,紧张的问了一句,却发现钟磐寂果一直在出神了,对他的问话毫无反应。
  “啊?你说什么?”钟磐寂恍然回神。
  林晨初道:“我说,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梦见了什么?怎么现在像是傻了似得?”
  钟磐寂立刻说道:“我……我也记不得了,只是隐约觉得像是在坐船一样,飘乎乎的,有点想吐……”
  林晨初松了口气:“额……那你一定是喝醉了。”
  低头看向了手腕上的镯子,钟磐寂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拉起了林晨初的手喊道:
  “小晨,我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儿。”
  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林晨初听到他这么问,立刻心就又提到了嗓子眼里:“什么……什么事?”
  钟磐寂显得有些兴奋异常:“我要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林晨初被他拉了起来,顿时牵动了某个地方,脸色一苦。
  钟磐寂注意到他的反应,干咳了一声,顺势抱起了他的腰,将他直接放到了自己的飞剑上,简单利落的说道:
  “我家。”
  林晨初被钟磐寂抱上了飞剑,一点脾气都没有,就是连有点莫名的红。钟磐寂的飞剑快如闪电,瞬息间,就飞至上空。
  这时,林晨初忽然惊叫道:“等等!快停下来,我们住店的银子还没有付呢……”
  两人御剑飞快行驶,眨眼间就离开了这个小镇,向太古城方向飞了过去。不多时,他们脚下的城镇,就变成了一片茂密的森林。可是令人奇怪的是,这丛林里始终死寂沉沉一片,飞了大半天,竟连一直飞鸟也不曾见到。
  钟磐寂看出了林晨初的疑惑,解释道:“这是我们钟家所划分出来的区域,寻常走兽是无法进入其中的,不然钟家人炼药的时候,若是进去什么飞虫或是什么其他的东西,影响药用,那就得不偿失了。
  林晨初想象了一下苍蝇人(见《异形》)果断的点了点头,随后眼前一亮,说道:“钟大喵,那里好像有房子,那个是……”
  “没错,那里便是我曾经的家,不过如今它只是一个巨大的坟冢而已。”
  两人说话间,已经飞至了那群已经被破败无比的房子。
  因为周围被撒了奇特的驱逐走兽蚊虫的药粉,这里在八年里并没有太大的毁坏。林晨初默然的看着钟磐寂曾经的家,占地将近两个足球场,光是看这个屋子的规格,都能猜得出当年的钟家有多繁盛。
  当初两个神秘弟子在山头曾经说过,钟家成功被屠门有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修仙界那些人处于观望态度,他们都不约而同的害怕刽子手的屠刀指向自己,也不约而同的的想要在这五门灭门之后夺取他们的秘籍,从中分一杯羹。但是他们的打算终究还是落了空,五门的秘籍没有一本流传出来,甚至连所剩无几的宝物都被人珍藏了起来。
  经此一役,炼丹炼器制药的技术损失了大半,世间再也难得见一粒上好的弹药,一把新出的仙器。而御兽和探宝的法门更是基本灭绝,这八年里,再也难得一见一个灵力沛然的御兽现世。
  想到这里,他心头又一次阵痛了起来,当初他也只是这样写的,可是却从未想到这些事情若是成真又有多可怕。可怜那几百人命,但是更可怜的是唯一的幸存者钟磐寂,他的一生都要活在复仇的阴影里。他轻轻的叹了口气,心中越发觉得自己当初写的那本小说有多么的鬼使神差。
  钟磐寂俯视着家族的废墟,他们家人的骨灰早已让他安葬,只是他事隔多年再一次来到这里时,那些骨灰早已混在了一起,分不清谁是谁了。他便索性以天为葬,将整个钟家做冢,把那最后被他姐姐的鲜血染红的令牌坐了墓碑,做成着偌大的“钟家陵”。
  他看向了林晨初的侧脸,犹疑着开了口:“林晨初,灭族之仇不共戴天,若是我为复仇不择手段,你会憎恶我么?”
  林晨初想起了书中钟磐寂背叛林晨初的情节,而后又想了想现在他们的关系,果断摇头:“若是你不报仇,我才会憎恶你。但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只要你不被仇恨所迷失,我就不会抛弃你的。”
  “……若是我一不小心伤到你了呢?”
  林晨初恶狠狠的瞪着他:“是你说过的,若是伤到我,就任我摆布的!难道你要食言么?“
  钟磐寂愣了一下,随机想到是在洞天福地时对林晨初说过的,立刻摇头:“不不不……当然不是食言,我是很认真的!”
  林晨初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想起了自己冒血的小菊花,脸上一瞬间闪过一丝狰狞,一句话不经过大脑就出来了:“那你给我爆菊吧!”
  钟磐寂与他大眼瞪小眼,愣了半天才吭哧着说道:“……啥?你说啥?”
  “没啥。”林晨初丢出玄箫,念起御剑诀,扭头就走,再也不看他了。
  好奇心一下子又被勾了起来的某人迅速的丢出了自己飞剑,御剑乘风,在林晨初的身后大喊道:“小晨,爆菊是什么菊呀!我去给你采……”
  少年清朗的嗓音在深林里来回回荡着,显得格外的清晰。
  林晨初差点没错玄箫上一头栽下去,他汗颜的捂脸:……我不认识这个傻x。
  

  ☆、106沈三少爷

  第一百零六章沈三少爷
  第一百零六章沈三少爷
  郑伯抱着手里的包袱;小心翼翼地看着周围;见周围无人;方才将包袱解开。
  包袱里有大大小小不同规格的银子将近数千两;这些银子虽说沉甸甸的;但是对于郑伯来说;手里有几锭银子总比那些容易毁坏的银票来的实在的多。
  他六天前受人指点,发现了他新娶的小老婆和她的情夫通奸,一怒之下失手杀了他们。可是一怒之下;他才反应过来杀人是要偿命的,好在一张署名为“九”的信笺从天而落,并且指导他寻到妻子私藏的近百两银子,让他带着银子跑路。
  虽说整件事情来的蹊跷;可是不论他是照做还是不照做;结果最多都是一死,他也索性豁出去了,带着银子流窜到其他城镇,能潇洒一时是一时,先躲过这一劫再说。
  不过令他觉得奇怪的是,似乎一切都十分平静,没有丁点有人被杀了的风声被放出来,甚至他托人打听到,连他按照要求拉到沈家门口的尸体都没有了。不过倒是却时有几个小贩看见他将马车拉到了沈家门前的那条大街,但是却愣是没有一个人看见那马车出来,就像是凭空蒸发了一般。
  想到凭空蒸发,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将手里的银子仔仔细细的又点了一遍,发现一两都没少的时候,才稍稍定下心来。郑伯从包裹里拣出几个碎银子,做路上的盘缠用,而后便奋力将包裹背在身上,感受着背后沉甸甸的重量,他才安心的重新迈开了步伐。
  可是没等他走多久,一群人纷纷将他围住,一个穿着银白铠甲的男人冷漠的问道:“你可是郑伯?”
  郑伯眼珠子提溜一转,面不改色的说道:“不是。”
  可是这句话刚刚说完,他就只觉得眼前一黑,随即立刻不省人事。
  ……
  沈括颦眉的坐在八角亭之内,面带惆怅,脸上难见一丝血色,俊美的脸庞之下是一副瘦弱的似乎风吹就倒的身子骨。他轻轻咳嗽了两声,看着庭外落叶飞花,明明是绝美的景致,却偏生有几分愁意涌上他的眉头,看得人直觉得这极好的景色也不及他一笑来的美好。
  正在这时,他忽然开口,先吐出的不是低沉沙哑的语言,却是一连串的掩面轻咳:“咳咳咳,王梓朔,我要你调查的事情你可查好了?”
  王梓朔见过这人胡吃海塞的模样,冷不丁地见他有做病弱状,正暗自惊奇自己见到这一幕竟然毫无维和的感觉,不由得感慨要忽略不管是人是妖或是修仙者都很难逃脱皮相的欺骗!
  不过没有过多的时间给他思考本质与皮相之间的哲学,他立刻开口回答主子的问题:
  “属下已经调查好了,并且将那个郑伯找到并且进行了搜魂。”
  沈括颔首:“做的不错,不过这件事情要保密,搜魂是禁术,若是让那些老不死的知道我对凡人用搜魂,恐怕又要费我一番周折了。对了,你可有什么收获么?”
  王梓朔道说道:“属下知道。回少主,那个郑伯十分狡猾,逃脱路线选的很巧妙,我费劲周折才找到了他。他的的确确将马车停到了沈府门口,马车之中装有他妻子和妻子情夫的尸体,至于是谁叫他这么做的……”他面露疑惑:“是一个名叫‘九’的人。”
  沈括皱眉低语道:“九?又是九?沈拓那里审问炼丹的药师也得出这个名字,这个‘九’想要做什么?”
  沉思半天,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神色忽然变得有些严肃,他问向王梓朔:“哪人可否随身携带什么东西?”
  王梓朔恍然:“有!他身上有一个随身携带的包裹,属下已经带来了!”他连忙从自己的乾坤戒指里掏出了郑伯的包袱,恭敬的递给了沈括。
  沈括轻轻拍了拍,大约估计到里面装了什么的时候,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将这包裹打开,果不其然,里面除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和值钱首饰之外,就剩下了大大小小被简单伪装的银子。
  “他一介马车夫,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银子?”
  王梓朔仔细回想了一下:“是他杀死自己的妻子之后,那个神秘的‘九’给他的。没错,他对‘九’的认知也是通过那个纸条而来的。少主,我知道郑伯将纸条丢在哪里,用不用我找回来!”
  沈括莞尔一笑:“开玩笑,你费那么多闲劲去找一个没用的纸条,还不如去给我买点吃的,看了一个早上植物的阴门(即□),都快要无聊死我了,果然我就是在找罪受啊……唉,要不是和你们队长说好了,一会儿将吃的给我送到这里来,我才不会坐在这里吹冷风呢!”
  王梓朔满脸的冷汗,僵硬的以每秒十度的旋转速度回过头去,看了看身后落英缤纷的景致,顿时感觉自己的大姨夫正从菊花里喷涌而出,他深深的发现,自己小时候送隔壁二丫野花的行为简直猥琐爆了!
  努力将各种诡异的想法从脑袋里剔除,他强硬的将视线转到自家看上去像是悲古伤今,实则是饿了的少主:“少主……您为何说我不用去找纸条?”
  沈括指了指手中的银子:“若是我的推理没有错误,他是为了让沈府里唯一剩下的人出来才设计的这个阴谋。只可惜那个叫做英姐的女人被沈拓提前抓走了,不然就可以验证我的猜想了。
  不过也没有关系,事实跟我所猜想的一定差不了多少。因此……那个人最大的目的不是杀了沈老当家的,而是为了要和我们做个交易。不过他知道沈老头不是合作的好对象,于是就帮我们弄死了他,顺便设计这么一个小小的局,来测试一下我和沈拓两兄弟究竟谁配和他一起玩这个游戏。”
  他看着王梓朔迷惑不解的模样,微微的叹了口气,缓缓说道:“看来要让你明白,还得我仔细讲解一下啊。那个九设计了种种连环计,最终目的就是杀一个人,因此他绝对不是一个心慈手软之人,也绝对不是个傻瓜。
  既然他有办法让英姐被他蛊惑,那也一定有别的方法将英姐引到沈府门口,可是偏偏他却选了最麻烦的方法,并且还留下了个活口,那么很明显就是为了要让他被我们抓住的。我和沈拓都很清楚沈老当家肯定不会因为心魔情劫而死的,因此他就放出了这么一个活耗子来测试我们中间谁会先抓住他。
  当然,最值得肯定的是,他大费周章的弄出这么多事情,一定不会是像我一样,肚子饿了无聊之余,将一些傻瓜逗得到处乱转的。”
  王梓朔与背后的落花一起凌乱:等等少主!你貌似又说了一句与你形象不符的话啊!我没有听错吧!你是说你把我们当傻叉逗弄呢吧!一定是吧!!是吧!!你还真敢承认啊!!
  沈括无聊的打了个哈气,愁眉不展的靠在椅子上,一副人比黄花瘦的模样:“唉,好饿啊,没有力气了……王梓朔,我问你,你说如果你是哪个幕后主使,你会给被你算计了的陌生人擦屁股,并且帮他准备盘缠么?”
  王梓朔被他问的一愣,随即大声说道:“啊!少主你是说,那个人将要给给我们的的信息放在这些盘缠里面?”
  沈括将几个银锭从包裹中拿了出来:“这人倒是有意思,他将这几个大银锭给了那个马车夫,又给了他一些碎银子,那么这个马车夫就一定会先花碎银子,那么大银锭的秘密就被瞒了下来,真是个有趣的人。”
  他随手掂量了一下几个银子,轻轻的咦了一声,眼里忽然闪过一丝玩味,双手一挥,顿时这几个银锭同时飞至空中。王梓朔几乎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灵力波动,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些银锭如冰雪消融一般一个个慢慢的分解成了水银一般的流质液体,不多时,一个银子的中心就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字条。
  他眼睛一亮,那字条自动的飞进了他的手里:“看来对方也是一个使用金灵力的高手,并且灵体属性绝对不多过两个,而且修为应该是金丹期左右,竟然可以将普通的纸片塞入银锭之中,甚至连纸上的字迹都没有模糊……哈哈,竟然跟我的修为是一个阶段,以后遇上了可得绕着道走,我才不想费劲和他打斗。”
  这是王梓朔自从成为沈括亲卫之后,第一次看见他调动灵力做事情,顿时就被他露出来这漂亮的一手深深的惊艳了。刹那间,这个平日里让他觉得格外捉摸不透的少主,变得……更让他琢磨不透了。
  忽略沈括那几句不太符合人物设定的吐槽,他所表现出来的能力简直就是让人不得不佩服的五体投地。试问这世间有谁能通过一个杀人犯所带着的包袱,猜测出他种种举动代表着什么?这世间又有谁能够光凭借一个塞了纸条的银子猜测出对方的主修的灵力属性、灵体以及修为?最让人惊心的是他的修为,有谁听说过二十多岁的金丹期!
  不怪身为沈三少爷的贴身亲卫认不清他家少主的修为,实在是沈括的皮相太具欺骗性了,一般人看见他,也绝对不会将这样一个弱质书生往修为恐怖的怪物的身上靠拢,毕竟二十岁的金丹代表什么?在这个通讯基本靠吼的年代,那就是被怀了几百年才生下来的三颗脑袋、六只手臂、张角、会飞的家伙。
  当然,如果让他知道在煌山山谷天门派境内有个十八岁的金丹和一个十六岁的准金丹的话,估计会立刻喷血而亡。
  这时,沈括已经将那个小纸条阅读完毕,只见他星目微敛,投射出一抹摄人的光芒:“王梓朔,去,匿名发布一个消息,就说当年被屠戮五门的凶手在魔门欲宗。”
  王梓朔闻言大惊,众所周知当年程、钟、夏、沈、陈五门被屠杀,无一幸存者留世,以至于世间种种绝技一度消失,如今若是突然爆出当年屠杀他们的凶手的下落,为了宝物,恐怕整个修真界都要沸腾了!那么这个已经平静太久了的修真界,恐怕真的又要大乱了!
  他急忙躬身领命,一刻都不敢耽误的回身执行任务去了,却在踏出第一步的时候,听见自家少主紧接着又说了一句:“路过的时候顺便去帮我买二斤孙家的馅饼,就用你脚底下那个碎银子好了……对了,听说你小的时候暗恋过孙家的二丫头,还给人家送过……”
  “少主!我并没有觉得你吃二斤馅饼有多么的不合理,也不否认绕远路去去隔壁镇子买馅饼有多么‘顺路’,我只求少主你务必不要再说下去了!!!”
  沈括无奈的撇了撇嘴,再一次颦眉的倒在椅子上,轻声说道:“搜完魂之后记得把脑子里那些记忆忘一忘,我可不像我的手下带着一个照顾不好妻子,让妻子偷情的人的记忆活一辈子。”
  

  ☆、107怀疑

  第一百零七章怀疑
  沈拓看着手下暗门成员送上的各类情报;眉头始终紧皱不放;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将手中的卷宗“咣”的一声丢在了桌子上。虽说平日里需要处理的事务繁多;但让他烦忧的却不是这些大大小小的公务;而是他的哥哥沈括。
  这段时间;他一直大刀阔斧的抢地盘,不但将戮门全部吞并,还吞并了沈括负责的负责的道修暗门和魔修商门;如今九大门系里有六个都是他的了。而整天闭门不出的沈括手里,只有负责魔修暗门、道修商门和一些代表凡界商门的当铺没有收入囊中,但是他很清楚,只要自己想;得到这些势力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卯辰中那些支持沈括的骨干也纷纷倒戈到自己这里,除了一些坚决支持沈括的死硬分子,基本上来说,大势已定。
  可是对于这些事情,沈括却表现的非常平静,他一直龟缩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像是瞎了一样对自己弟弟沈拓的大动作小动作一律无动于衷,就像是天底下所有废柴二哥对精明弟弟的都会麻木的妥协一样,似乎真的因为“病弱”而放弃卯辰了。
  按道理来说,如今前景一片大好,沈拓是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心绪不宁的,可是他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仿佛自己是被人圈养在木盒之中的斗虫,明明是一直被人玩弄,却傻呵呵的耀武扬威而不知危险。
  这时,他脑中回响起了飘渺的声音,蛊惑着他不断动摇的心:
  “我的儿子啊,现在整个卯辰唾手可得,你却在这里瞻前顾后,先入城者为王你可知道?如此心胸这怎么成得了大事啊!”
  声音异常耳熟,竟与已故去的沈老当家如出一辙!他眼神猛然一凝,双拳紧握,清冷的面容忽然变得有些诡异的扭曲,他咬牙切齿的说道:“浅篱先生,这样戏弄我很好玩么?”
  化成蚂蚁大小的狐狸,吐了吐微小的舌头,凭空一跃,只见他在空中迅速变大,等到了地上,已然变成了一个笑容可掬的翩翩少年。
  浅篱脸上是招牌似得亲切笑容,狭长的眼眸眯成了一条缝隙,但是若是仔细看,才能勉强看到里面惊人的深邃。他没有理会沈拓警惕的目光,而是自顾自的寻了一个舒服的地方坐了下来,开口说话,言语里却不带一丝笑意:“做什么是这副表情,惊讶于我会悄无声息的接近你么?或者……是恐惧?”
  沈拓嗤之以鼻:“哼!浅篱先生,我将你从万妖窟请出来可不是让你装死人吓我的。你悄无声息的接近,是恐吓还是威胁?世人皆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自然也要防着你一些,否则下一次说不定你就不是在我耳边说话,而是在我丹田处动手动脚了。”
  “哈哈哈哈……”浅篱有些嗤之以鼻:“沈四少主,在你心里面我们的契约就那么不堪一击么?还是只有你心里的契约十分薄弱?——当初你费尽周折拜访妖族将我请出来,我们之间的约定是,你助我寻到妖王要找到的人,给我提供足够线索和资源,而我在此期间供你调遣,绝、对、忠、心。
  你可以尽管放心,我不是人,自然不会做那些两面三刀的事情,那句‘其心必异’,也只是你们人诛杀我们妖族而用的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我短时间内是不会改变忠诚,倒是你……我到现在可是一直在供你差遣,可是你却一直都没有帮我完成任务?”
  沈拓眼里闪过一丝异样,浅篱在威胁他,他所说的是“短时间内不会变节”而不是“永远”那么也就说明若是自己真的惹毛了他,这个毛团什么都做得出来。他很快便知道自己目前最应该做什么,想清楚后,他的眼睛又变回了清冷无光模样:
  “浅篱先生,你我就如同两个坐在木舟上两处漏洞的渔夫,一旦谁离开他们的位置,这条舟都会翻掉,只有齐心协力一同摆渡到岸上才能双赢。我向你赔罪,方才对你说的话的确有欠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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