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娶不上媳妇的大少爷-第3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醉的睁不开眼,一双小手却一直在乱抓着什么,惹得他恨不得把她击碎,把她吞没。

“云庭……”轻微的呢喃淹没在隆隆雷声之中。

一波风浪过去,她蜷缩在他怀里渐渐睡去,他吻着她的眉、眼、鼻、口,“昕儿,在来一次好么,我还想要。”

他舔舔干涩的唇,声音沙哑。

“不要,我要睡觉。”娇媚的软语让他血脉喷张,终究是没忍住又狠狠的啃了她一次。

“庭,我不行了……啊……”她没有像刚才那样迎合他,因为确实没力气了。

“庭,我……”

他毫不在意,只要自己有力气就够了,可以带着她一起飞翔,一起冲刺高峰。

今夜他才明白什么叫人间极乐,和自己喜欢的人缠绵一夜,抵死疯狂。

希望黎明永远不要来,今夜就这样到永久。

 

 

中午的阳光暖暖的照进床幔,一只略带硬茧的大手游走在她的后背,那般轻柔,既不舍又怕把她吵醒。

“恩……”她朝那温暖的胸膛里拱了拱。

“醒了?”他轻语。

“不吻我就不睁眼。”混沌的头脑没有分辨出那个熟悉的声音究竟是谁。

他狂喜,原来所有的担心都是不必要的,原来她一直是清醒的。

火热的吻落在她的脸颊、眼睛、额头,呵出的热气让她痒痒的。

“呵呵……云庭……”带着宿醉未醒的慵懒和一夜缠绵的疲惫,她缓缓睁开眼。

瞳仁瞬间收缩,唇齿打结,她使劲甩甩头,抬眼再看。

那个与她紧紧相拥的……怎么会……

蓦地推开他,她退到墙壁边上,低头看下自己又抬头看看他,颤抖着咬住下唇。

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她醒来叫着那人的名字,吃惊惶惑的表情足以说明什么。看她紧咬着唇努力思索的样子,他很心疼。静默等待着,你好好想吧,昨晚明明叫我的名字的。

她能怨谁,能怨谁呢?

她转过身去,裹好被子,无声的抽搐。

明明就没酒量,干嘛要和他拼酒?是对他太信任了么。

明明昨晚认出是他,怎么还会继续?是把他当做云庭了么。

明明是云庭,是云庭啊,怎么早上醒来就变了呢?

她努力的想,拼命的想,还是想不清楚昨晚发生的一切。云庭,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呢。

后面温热的胸膛贴上,手臂揽住腰肢:“忘了过去吧,我们从现在开始,好好爱,快乐的生活。”

“你别傻了,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我能抛弃他,我能抛弃两个孩子么。你想一想,若我跟你远走高飞,意儿和风儿会是什么感受。”

一句话正戳在他的痛处,这些日子的隐忍他顾忌的也是那两个孩子。

“你若愿意,我去接走他们,一定会视若己出。”

昕悦冷笑:“他们有亲爹为什么要跟着后爹,楚一诺,昨晚的事我不怪你。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只是从今往后,在不可以有这种事了。”

她无力的趴到枕头上:“你先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这是小楚的一个美梦啊,大家不要以为是真的。

云庭失忆

“真是好孩子,一年不见还能认得娘。”她哽咽着想抱起两个孩子,才发觉自己已经抱不动他们俩了。

可不是么,只两岁半的孩子,胖的像两个圆滚滚的大皮球一样,本来水灵灵的大眼睛都快被肉挤没了。

“你爹给你们吃了肥猪乐?”昕悦诧异。

吴妈抹一把泪:“少奶奶不在家的这一年,大少爷生怕孩子们吃不好,每日里变着法的买各色吃食,还让厨房多炖肉给小少爷和小姐,就……吃成这样了。”

昕悦叹了口气,云庭就是这样,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爱,就拼命弄些吃的、穿的来。

小妍满脸是泪:“少奶奶,你可回来了,想死我了……唔……”

“傻丫头,别哭了。”捏捏她的脸。

旁边两个小孩争论起来:“娘和画上一样。”

“不,不一样,比画上好看。”

风儿过来拉起她的手:“娘,你跟我们去看,爹爹画的就是不好看。”她撅着小嘴牵昕悦去书房。

昕悦惊呆了,满屋子挂的都是她的画像,有婚前在扬州的那幅,也有齐云峰给他们画的那幅赏梅图,剩下的那些应该都是齐云庭的手笔,或坐或站,或嗔或怒,有冬天穿着棉袄的,也有夏天穿着纱裙的……

“娘,你看,爹说这时候我们还在娘的肚子里呢。”意儿指着那幅赏梅图。

风儿不甘示弱:“娘,爹爹说这是我们一家同游宛照会。”毕竟是小孩子,宛交会三个字还有点说不清。

昕悦顺着她的小手看过去,画中四人,云庭单手抱着风儿,另一只手揽着昕悦后背。意儿在昕悦怀里张扬着小手去抓风儿手里的彩球,风儿靠着父亲的庇护,高高的举到一侧不让他得逞。

“娘,你看爹爹画的不像,画里那么胖,可是你现在这么瘦。”风儿咬着手指做冥思状。

“胖了好看。”意儿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难怪,这么小的孩子还能记住娘的样子,原来她的模样每天都在他们眼前。云庭该是怎样忍着刻骨的思念,给孩子们讲述过去的故事,让他们牢记娘亲的点点滴滴。

秋霜感慨:造化弄人,大嫂好不容易回来,大哥竟然又走了。

“姐姐,是你回来了么?”江菱清亮的嗓音传来。

昕悦回头,闯进屋里的却是郭叶,她练过武,自然比江菱身法快些。

“大嫂,你可回来了……”那孩子眼泪扑扑簌簌的落下,引得昕悦眼圈又红了。

“小叶,姐姐回来是好事,别哭了。”江菱拉住昕悦的手,抿着唇,脸上悲喜交加。

意儿跑过来,摇着郭叶的衣衫:“姑姑不哭。”

风儿接话:“哭花脸就不漂亮了。”

郭叶扑哧一声笑了,平时就是这么哄她不哭的,如今被用回自己身上了。

中午大家吃了个团圆饭,昕悦看旁边云庭空空的座位,心里不是滋味。又在突然之间发现江菱和郭叶时不时瞟一眼云海的座位。

唉,这两个可怜的孩子可怎么办呢。

齐兴跟着云庭去京城了,小妍这丫头也喜欢他好几年了,昕悦暗想这好几桩姻缘回头都要办了才好。

安生了不过两三天,麻烦事就接踵而至了。

几个掌柜的来报,战争爆发,人们都攥紧了手里的银子不敢花,齐家的生意不比从前。如今,买卖好的稍微赚个一星半点,不好的也就刚刚持平。

要赚钱唯有一个办法:裁员。

活少了,还养着同样多的人,发着同样多的工钱,齐家本就给的待遇高,如今可吃亏吃大了。

云树来问大嫂,她略想了想:“裁人的话会不会太残忍了。”

忠厚的李掌柜道:“不瞒少奶奶,这些伙计都是老人儿了,最少也干了三五年的,都指着这份工钱养家糊口呢。若是真的把他们赶回家,确实……”

王掌柜的说道:“可是不减人就没有盈利啊。”

“盈利不盈利的先放一边,大家都能吃上饭要紧。我觉得既然能维持就先这样吧,以后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再说。云树,你说呢?”

老实的云树自然狠不下心撵人,又怕影响自家生意才来和大嫂商量,如今见大嫂这样说自然是高兴的点头。

没出半个月,绣房主管皱着眉来了:“大少奶奶,绣房的流动资金都用来买布匹和棉花了,这批御寒棉衣是送往边关战场的,如今国库空虚只怕一时半会也给不了咱们银子。可是因为没钱发工钱,大家都罢工不干了。”

昕悦也皱起了眉,想想还是亲自去看看好,就随着主管来到绣房。

一小堆做好的棉衣正在等待运走,更多的是做了一半的棉衣,有的就差袖子,有的还飞扬着棉花。

大姑娘、小媳妇们三三两两的做成一堆,见昕悦进来一个个气哼哼的看着她。

有个胆大的说道:“大少奶奶,你说句痛快话,齐家败了这我们也知道,实在给不起我们工钱就明说,我们也好到别处找活干。”

昕悦不恼,平静的看着那人,如今她已不再是事事不问,只会和自己丈夫撒娇的小女孩了。

她当然知道这些人没有好去处,若有恐怕早就走了。不过也不能怪她们,上有老、下有小,谁也不容易。

“那我就说句痛快话,现在确实发不出工钱。不过,齐家的信誉你们是知道的,工钱先欠着你们的,等日后有钱了必然分文不少的发给大家。”

她捡起一件缺一只袖子的棉衣:“这批棉衣,大家也知道,是做给北方抗敌的将士的。难道大家没有听说么,凡是鞑国兵士所到之处,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如果他们攻入宛州,我们会是什么境况?”

那群女人低下头,战争的残酷多少有些耳闻的。

昕悦接着说道:“那些将士保家卫国,抛头颅洒热血,我们为他们做一件棉衣还需要计较很多么。更何况,将士里有我们的亲人,我们家老三也去边关抗敌了,在坐的各位就没有丈夫、兄弟在战场作战的么?冬天马上就到了,忍心让他们受冻么?”

她抚摸着那少袖子一半:“少着一只袖子也许胳膊会被冻僵,若是连一件棉衣也没有,他们没被敌人杀死,就先冻死了。”

人群中想起一片低低的啜泣声,一个中年妇女抹了把泪,率先干起活来:“我家孩他爹就在战场呢,我不能让他受冻。”

一个清秀的小姑娘也拿起针线:“我哥哥也去了,不给工钱我也干。”

人们默默的回到自己的位置干活,每一针每一线都非常认真,棉花蓄的厚厚的,针脚缝的密密的。

昕悦考虑到各家生活上的困难,把悦菱记的收入拿出来,每日供大家吃饭。又在过年时,拼凑出一些年货,给女工们发了。

转眼,两个孩子四岁了,齐云庭半年没回家了。

这半年里,每个月他都会捎一封信回来,内容很简单:我很好,不要惦记,照顾好自己和孩子。

他以前写过信,不是这么简单的,看来要么是太忙,要么就是有其他原因。

昕悦没有发牢骚,每次都认认真真的回信,内容只限于她和两个孩子,从不提铺子啊,钱啊之类的东西。

两个孩子摆脱了肥胖症的困扰,意儿健壮勇敢,风儿飘逸甜美,俱是人见人爱。

北方捷报频传,据说大军即将凯旋。昕悦自然高兴的很,云庭和云海就快回家了。

这一天,京城里来了两辆马车,说是缙王派来接齐夫人母子进京。

于是,昕悦带着两个孩子、吴妈、小妍进京去了。

在缙王府的后花园,终于见到了那个魂牵梦萦的身影。他脸上清清淡淡的,与周围繁花似锦的景象十分不相称。

昕悦扑到他身上:“云庭,我好想你。”

两个孩子也冲上去,一边一个抱住他的腿:“爹……”

齐云庭呆愣的看着这一切,无所适从。

齐兴在一旁急得直搓手:“大少爷,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大少奶奶和小少爷小姐呀。”

昕悦终于发现他没有抱住自己,这是第一次扑进他怀里,他没有紧紧抱住她。

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竟发现他眸中全是冷漠与诧异。

看来看去,竟找不到一丝思念和惊喜。

这真的是云庭吗?

“大少爷?”吴妈也很吃惊。

“吴妈,你怎么这般苍老了?”他也是满脸吃惊的神色。

“大少爷,你……”吴妈不知说什么好。

齐兴急的抓耳挠腮:“大少爷受了伤,失去了记忆,如今只记得十岁以前的事。本以为少奶奶来了,他能恢复记忆,谁知……”

两个孩子见爹爹不理他们,便抱着腿使劲摇:“爹爹……”

昕悦惊得瞪大了眼:“失忆,怎么会这样?云庭,你怎么可以忘了我,怎么可以,我是昕悦啊,你不记得悦悦了么?”

她泪流满面,攀着他的颈子想摇醒他。

齐云庭眼中满是疑惑:“你……真的是我妻子么,我怎么会有这么野蛮的妻子?”

靠,是可忍孰不可忍。

昕悦再也受不了他冰冷的态度,狠狠的用袖子抹一把泪,拉起意儿和风儿转身就走。

“这个没良心的,他都不记得咱们了,走,娘给你们找个后爹去。”

昕悦下了台阶回头望,他依旧是那一副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模样,似乎还是不认为这个即将离开的女人是他妻子。

齐兴、吴妈、小妍都追上来相劝,可是谁也没信心能劝动少奶奶。

昕悦突然跑回去,扑进他怀里,双臂紧紧抱在他腰侧:“我才不走呢,京城到处是美女,我走了,你随便划拉几个就够给你暖被窝的。哼!我就不给你这个当陈世美的机会。”

开的最艳的那一丛牡丹花后面,一双鹰目冷冷注视着。

 

作者有话要说:悦悦好像聪明点了

你的心跳

“这位就是齐夫人吧?”一位紫衣邪魅的年轻公子从花丛后面现身,头戴金冠,手摇折扇。

齐兴赶忙行礼,并转头向昕悦道:“少奶奶,这位就是缙王千岁。”

齐云庭挣脱开她的钳制,也恭身一礼:“缙王。”

昕悦斜了他一眼:“你不是失忆了么,怎么认得缙王?”

齐兴这个汗呀,不赶快给缙王行礼,还有时间打情骂俏?

“那个,少奶奶,大少爷刚醒的时候连缙王也不认得了,后来小的们告诉他的。”他拼命在背后比手势。

昕悦不慌不忙的行了个礼:“山野村妇无甚见识,请缙王千岁恕罪。”

他妖娆一笑:“无妨,听说齐夫人向来不拘小节,治家有方,夫妻和美。如今齐大人受伤失忆,在下惭愧的很,希望齐夫人能唤醒他的记忆,本王自当重用。”

其实他听到的原话是:齐夫人凶悍野蛮,不讲礼法,不准齐云庭纳妾。但是,齐云庭偏偏对他这个妻子爱若至宝,言听计从。

缙王不解:莫非是闺房之术了得?

昕悦惨淡的一笑:“千岁,如今云庭失忆,无法为朝廷效力,不如让他随我们回家去吧,也有助于他想起从前的事。”

缙王坐到亭子里,马上有几名美婢奉上香茶。他热情的招呼大家坐,齐云庭和昕悦在两边坐下。

折扇收起,举杯品茗,好一派谦谦贵公子的派头。

“云庭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本王怎么舍得让他回乡埋没呢。齐夫人大可在王府住下,慢慢让他恢复记忆。”

昕悦想说等他记忆恢复了在回来不就行了,不过看缙王笑得一脸坚决,想必说了他也不会同意的。

三天下来,大家轮番给齐云庭说以前的事,他的记忆一点没回复,脑子里倒是被硬灌进去不少东西。

只是被人告知的往事和自己想起来的终究不一样,他对昕悦始终没有当初那种亲昵。两个活泼可爱的孩子反而得到了他更快的认可。

昕悦用手支着脸颊,郁闷的看着两个孩子坐在齐云庭腿上,嬉闹成一团。

那曾经是我的位置啊。

吴妈来带两个孩子去睡午觉,昕悦总算有了机会,高兴的摩拳擦掌。

后花园无人,她窜到齐云庭腿上,扑在怀里,脸颊紧贴着他的胸膛。

他一手扶在桌子上,一手尴尬的悬在半空。

“你当真是我的妻子?”满脸清冷与不信。

好在昕悦没有抬头看,“当然了,你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我不会抛弃你的。”

“意儿长的很像我,风儿……呃,也像我,不过你真的是他们的娘么?”

“齐云庭,你在敢说这句话我抽你。”她怒目抬头。

他无奈的抿抿唇,把个脸皱成了沧海桑田状。

昕悦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终究是心软了,重又窝到他胸膛上:“今晚让意儿和风儿去跟吴妈睡可好。”

“随便,我该去准备晚宴的事了。”他起身,毫不留恋温香软玉在怀,把昕悦扔在后花园,大步走了。

气得她直跳脚。

今晚,缙王府大宴群臣。主子一高兴,便把百余名歌姬赏了群臣。

齐云庭分了两个,一黑一白,各有千秋。

昕悦透过窗子看向屋里,果然够奔放呵,白鸟娇柔的捏一粒葡萄柔若无骨的送到他嘴里,黑鸟更甚,直接拿胸部去蹭他的脸了。

“意儿,去。”

“是,娘。”意儿打了个立正,像一只离弦的小箭冲了过去。

“爹……”话说儿子进老子房间是不用敲门的,无论在何种状态下,只要他还未成年就不犯法。

两名歌姬一愣,自动闪开了几寸的距离。

“哇,姐姐好漂亮,和我玩吧。”他去牵扯黑鸟的裙子,待她看清是个小帅哥面露微笑时,小家伙已经跑到白鸟面前了。

“还是这个姐姐更好。”他在后面抱住白鸟的腿不放,两位美女惊了,儿子比老爹有趣多了。

更有趣的还在后头,两声惨叫相继爆发,一个挠胸前,一个抓大腿。

两只蝎子被抖落在地,两名美女吓得花容失色,本想找到一个男人依靠,怎奈那个小魔王占据着男人宽厚的胸膛。

眼见着身上红肿的大包在迅速膨胀,两鸟发出凄厉无比的嚎叫,齐云庭不耐烦的挥挥手,让她们下去找大夫了。

“两位姐姐,青蝎、红蝎是我的好朋友,咬一次就不咬了,你们再来找我玩啊。”

意儿嘿嘿的坏笑着,两鸟苦着脸离去,哪个还敢回来。

齐云庭轻笑:“意儿玩蝎子不怕被蛰么?”

“笨蛋才会被蛰呢,意儿聪明,从没有被螫过。”他骄傲的扬起小脸。

“好大的酒气,你喝了多少?”昕悦皱着眉,以手掩鼻。

“呵呵,我没醉。”他放下意儿,把那两只蝎子装到小瓶子里。

“在京城的日子,果然爽啊。”她倒了杯茶。

齐云庭不客气的一饮而尽,坐到椅子上慈爱的看着意儿和风儿。

不理我,没关系,有你理我的时候。

吴妈和小妍来哄走了两个孩子,昕悦斜了齐云庭一眼,我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烛光跳跃,树影婆娑,屋里只剩下两个人,加重了暧昧的味道。

“既然你是我妻子,那就一起睡吧。”齐云庭醉醺醺的靠近她。

“什么叫既然,什么叫那就?”

昕悦不满,绕过他身侧,自己脱了外衣,躺到里面。

齐云庭嘿嘿的讪笑着,“你也不服侍为夫就寝么?”

“爱睡不睡。”

他手脚不太麻利的宽衣解带,钻进她的被窝里去。

“你怎么睡里面呢?女人不是该睡外面的么。”

“那是别人家,咱们家什么时候不是你睡外面负责倒茶的。”昕悦横眉立目。

齐云庭愣怔的看着她咂舌:“我还是不信你是我妻子。”

昕悦恼恨的啐了他一口,推他下床去吹灭蜡烛。

屋里一下子黑了,他摸回床上,静静的躺下。

昕悦在被窝里拉过他的手,在手心写下一个字:装。

齐云庭反握住她的手写下两个字:想你。

昕悦顿觉一阵麻酥酥的触感从手心传向全身,止不住恼恨的扑到他身上哭了:“你真坏,你怎么能忘了呢,你竟然忘了我。我恨你、恨你……唔……”

抬手抚上她的秀发,右手捏了捏她左手心。

“你……你别哭了,我信你是我妻子还不行么。”

“什么叫信我是,本来就是。”她语气骄横。

“好吧,本来就是。”他语气无奈。

他继续在被窝里手书——如何发现

她回——你的心跳

他无声一笑,唇侧蹭在她脸颊。

——想我吗

——不

他低眸怒视,昕悦没忍住咯咯的笑出了声。

“笑什么?”

“笑你呀,以前在床上那么猛,现在……完了?”

“什么叫完了?我就猛一个给你看。”恶狠狠的把她翻到下面。

“人家不干哪,你以前不这样的。”矫情的呼叫。

“管它以前什么样,反正现在就这样了。”他早就忍不住了。

“啊……”

缙王得到的回复是:齐云庭道貌岸然,人前温良,然则与夫人单独相处时,猛虎一般。齐夫人果然泼辣,驭夫之术了得。有一点可以确定:奇Qīsūu。сom书齐云庭确实失忆。

缙王点头,被我猜对了吧。

那一晚,二人互挠手心。

——为何装

——听了不该听的话

——装到何时

——太子回来

——我要配合

——当然

——不表扬我

他亲了她一口

——有没招蜂引蝶

——保证专一

她哼了一声,摸到他身上的一道伤疤。

惊,疑问的抬头。

他回——五鬼伤的。

昕悦靠近他的胸膛,不再说话,静静的和他依偎在一起。

齐云庭抱紧她,一只大手抚过每一寸肌肤。

手心挠痒了,就需要解痒;身上摸痒了也需要解痒,于是,这一晚他们就在制造瘙痒与解决瘙痒之间奋斗。

昕悦暗笑:你齐云庭手段再高,还能骗得了我?

第一天见面扑到他身上就感觉到他的心跳的那叫一个沸腾,简直快蹦到身体外面来了。

抬头见他冰冷的表情就疑惑了,这个矛盾的状况怎么解释?

哦,明白了,装啊。

临走前不就提醒我了么——我的错还会犯。

好吧,我就配合你演一场戏。只是拿捏不准这戏演到什么程度合适,想来想去,你不就是失忆么,那我就把你当做真的失忆就行了。

小闹怡情,大闹伤身。哭一哭,闹一闹让大家觉得我不甘心就行了,若真是寻死觅活,说不定他就撑不住露馅了。

在后花园,我特意试探了一句,让意儿和风儿去跟吴妈睡,他的心啊又狂热的跳动了,甚至能感觉到他蠢蠢欲动的冲动。

这丫的还真能装,居然面无表情的就离开了。哼!骗谁呀,是怕自己装不下去才逃走的。

我高兴的跳脚,嘴上却大骂他忘恩负义。

过了几天缙王的眼线似乎少了,昕悦感觉身边锐利的目光不再那么明晃晃的了,其实她的戏也不难演,只要别和齐云庭太亲近就行了。晚上是他们交流的时间,二人始终不曾开口,只是在手心里写写画画。有时齐云庭会告诉她,明天演一出什么样的戏,昕悦照办就行了。

直到五天后,漂亮温婉的安宁公主来了,二人相谈甚欢的样子显然不是第一次见面。

昕悦真的想骂人了:NND,这年头,新婚时倒没啥蜂蝶,如今老夫老妻的又开始斗小三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接近尾声,都是甜爱了

前因后果

“风儿你看那蝴蝶多漂亮,去让你爹来抓。”

“哎!”风儿脆生生的答应着,跑到凉亭里拉住爹爹的手往外拽。

齐云庭无奈,一边往外走一边扭头说道:“公主且坐着休息,幼子顽劣,我去去就来。”

齐云庭悄悄靠进花枝,猛地伸手去抓,不想那蝴蝶早有防备的似地腾空而起,白白抖落一地的花瓣和叶子。

“有刺。”他把手伸到昕悦面前。

果然一枚小小的花刺在他的手掌上陷着,昕悦左手托住他的手掌,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小心的拔出那根小刺,又轻轻吹掉碎屑,拿绢子在他手上细致的擦拭,抬眸轻问:“还疼么?”

“不妨事。”他的笑容很温柔。

昕悦用绢子拂掉他身上粘着的一片花瓣,嗔怪道:“自己女儿都哄不好,还惹些闲花野草。”

云庭俯身抱起风儿:“走,那边花丛里蝴蝶更多,爹爹定要给风儿捉个最美的。”回身对昕悦道:“夫人去陪公主坐坐吧。”

嘿,我还真想会会她呢。

“公主千岁安好。”昕悦感觉这十来天行的礼比前半辈子都多。

“齐夫人免礼吧,坐。”

昕悦坐下,面带春风般的笑容给公主倒了杯茶,偷眼打量着。

这安宁公主娴静温柔,坐在那安稳空灵,真的是如娇花照水。好在她没有什么骄纵之气,不让人讨厌。

“不知公主来找我夫君什么事?”

安宁一愣,似乎是没想到她问的如此直接,脸上微微现了红色。

“哦,我知道了,定是听说我们意儿、风儿是一双可爱的龙凤胎,来看看他们。”

安宁只得就坡下驴:“是啊。”

“云庭啊,就是这样,太宠爱孩子们,上次缙王赏赐了两名歌姬,意儿顽皮,拿蝎子蛰了人家,云庭竟是一句话也不责怪的。他几时对我这么好过,无非就是拿些吃的穿的来哄我罢了。最多也就发个誓永不纳妾什么的,有什么意思。”昕悦太心急了,恨不得把公主吓跑再不来了才好。

看她矫情的样子,安宁暗笑。

闲话了几句,安宁告辞。

晚上,齐云庭在她手心里写到——公主是自己人。

昕悦哼了一声——是你的人不是我的。

转过身不理他了,云庭只得再次抓起她的小手,她把拳头攥的紧紧的,任他一根一根的掰开手指,又一根根的蜷紧。

长臂一伸把她揽进怀里,不给我手心用是么,那就在肚皮上写好了。

——她和我们一样,都是太子的人

——我只是你的,不是别人的

云庭无声的笑了,吻在她的背上。

第二日公主又来了,带来一对玉如意送给两个孩子,说是昨天来的匆忙不曾被下礼物,今日特来补上。昕悦便叫小妍回房把云庭前几日新买的金钗取来送给公主算回礼。

昕悦暗笑:这个温婉的小女孩竟然也能做地下党。转念一想,不妙啊。将来太子成功了,她就是功臣,又是人家的妹妹,万一太子问起想要什么赏赐,她要求赏给个男人怎么办?

缙王府里弥漫着一种阴冷的气氛,齐云庭一整天不见人影,晚上,齐兴和小妍逗着两个孩子玩,吴妈把洗好晾干的衣服放好,昕悦在屋里转来转去。

门突然被推开,昕悦迎过去,进来的却不是云庭。一名穿着铠甲带着长刀的将领进门,黑黑的脸膛嘴角带着一丝坏坏的笑意:“齐云庭造反已被下狱,哪位是齐夫人?”

“我是。”昕悦皱着眉紧紧的盯着他。

“缙王念你年纪轻轻,不忍看你人头落地,赏你个活命的机会,只要你坦白交代齐云庭的罪状,并诚心给缙王做个侍妾的话……”

“我呸!你别说了,他妄想,大狱在哪,你带我去便是。我们一家生在一起,死在一处,到了阴间照样也幸福美满。”

他冷笑:“齐夫人,有道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你何苦……”

昕悦不等他说完,拉起意儿和风儿就往外走,“走,咱们找你爹去。”

两个小孩不知发生了何事,只说:“好啊。”

前院响起了哭喊厮杀声,昕悦等人在这一队士兵的押解下从一个角门出了王府。一辆马车已经等在那里,妇孺上车,齐兴跟士兵们一样小跑跟着。

昕悦暗想,缙王对囚犯的待遇还不错。

下车后进了一座大宅,也是从角门进的,所以不知这是什么府邸。

一间陈设精致的屋子,香茶软被已经备好,比缙王府的住处还要舒适。

昕悦不解,转头看向那黑头领,他嘿嘿一笑:“这里是太子府,今晚太子殿下平叛乱臣成功,齐大人功不可没,嫂夫人可放心住在这里。都说是齐大哥夫妻恩爱,情比金坚,小弟今日一见果然不假。在下告辞。”

昕悦愣神之际,一群人已经消失了。

昨晚,公主送给的那一对玉如意被云庭用内力碾过之后现出几个字:万事俱备。

那只送给公主的金钗自然也是动过手脚的,昕悦虽然爱吃醋,耍小性子,大事上还是有分寸的。

他把那只金钗交给她的时候说:“夫人金钗好少,吴妈说上次我给你买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