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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不上媳妇的大少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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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悦还动了一个小心眼,在这次重大外交活动中,凡是表现好的下人重重有赏。尤其是对自己恭敬的,或是提了醒有帮助的。反正齐云庭的钱不花白不花,这下仆人们悄悄沸腾了,有的高兴的不得了,因为得的赏钱是平时的几倍,剩下的自然只有羡慕、流口水的份了。

大少奶奶从没给过赏钱,不出手则以,一出手惊人呐!以后,哪个还敢不笑脸相迎的。

打了一个漂亮的胜仗之后,昕悦美滋滋的继续进行撮合计划。

超级媒婆第二式:英雄救美

暖玉汀的温泉里两位美女已经泡的不亦乐乎,“怎么样,舒服吧?”昕悦看向彩云红扑扑的小脸。

“嗯,真好。”

“你靠在池边睡一会儿吧,都是设计好的池壁,不会滑下去的。想象自己在暖暖的阳光下,青青草地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催眠术起到了作用,彩云渐渐闭上了眼睛。

扫了一眼她白里透红的肌肤,娇美的睡颜。哇!我都要流口水了,别说是男人。

昕悦悄悄起身上岸,穿好衣服。

齐云庭和王骁正在庭院里谈论国家大事,皇帝年老昏庸,北方鞑国兵强马壮、虎视眈眈,战争爆发只怕是早晚的事。

却见昕悦急惶惶而来:“妹夫、妹夫,不好了,彩云晕倒了,你快去救她吧。”

王骁飞奔而去,脸上满是焦急。

“云庭我肚子疼,你陪我去找大夫吧。”这句话表面上是说给齐云庭的,可是却朝着王骁离去的方向喊出。

嘿嘿,我们走了,这里的空间就留给你们吧。

其实以昕悦的性子还想听听墙根来着,硬是被齐云庭揽着后腰押去书房了。

超级媒婆第三式:打开心结

“彩云,昨天你没事吧?”脸上根本就不是关心的表情,分明就是坏笑。

彩云低下红苹果一般的脸,想起昨天的事还让她心跳不已。本来睡的好好的,谁知身体突然摇晃,睁开朦胧的双眼,竟见到他焦急的双眸。以为自己做梦了,就微微一笑,继续闭眼睡觉。哪知他愣怔了片刻,就……在水中……

越想越觉得是大嫂故意的,不过王骁之后真的对她很温柔,晚上吃饭还给她夹菜,让她多吃点。

“彩云,你在公婆、下人面前,端庄有礼是对的,这样你赢得了大家的赞赏。不像我,混的人缘不济,大家都恨不得你大哥休了我。”

“悦悦……不要这样说,哪有。”齐云庭握住她的手,满眼里都是心疼。

彩云悄悄抬头看过去,每次大哥的眼神都让她好羡慕。

昕悦嘿嘿干笑两声:“不过我不在乎,只要云庭爱我就够了。”与他互望一眼,相视而笑。

彩云很佩服大嫂的洒脱,只是自己却做不到。

齐云庭道:“彩云,娘的话固然是对的,只是有时候也需要灵活变通。”

这话说的真有水平,到什么时候你娘都不会有错,昕悦碎碎念。

“那要怎么变通呢?”彩云忽闪着纯洁的大眼睛。

“也就是说没有外人在,只有你和王骁在一起的时候,就可以自在一些,不要太拘束。”昕悦是急性子。

“可是,万一他觉得我没教养怎么办?”

这次轮到齐云庭叹气了:“傻妹妹,这跟教养没有关系,夫妻相处自然是越亲近越好。”

“可是,娘说要我不可与他太亲近,不可撒娇耍赖,让人觉得是下作女子。真的爱惜他,就要劝他改掉不好的习惯,少喝酒、别喝凉茶、半个月……那个……”

昕悦终于在沉默中爆发了:“彩云,他是你丈夫,你不与他亲近,与谁亲近?你整天劝他别这样、别那样,谁会高兴。若是真正的恶习也就该改,只是小毛病谁都有,何况你那么冷冰冰的像教育小孩一样教育他,他会高兴么,若是我,也会留在军中不愿回家。还有,那什么什么的,你问你大哥新婚那会儿一晚上……哎呀,你还半个月,我跟你说,这种事作为男人被你拒绝很没面子的。家花不香,野花自然就香了,你不是给自己找情敌么。”

齐云庭小声嘟囔:“提我干嘛。”

昕悦脸也红了:“这种事你以为我愿意说啊,可彩云这样明显太过分了。”

彩云犹疑着不知该不该推翻以前的判断,齐云庭不得不扶额了,虽难以启齿却不得不实话实说:“彩云,这方面你还是顺着他比较好。我看得出你也是真心喜欢他,若要让他喜欢你就不必太拘泥礼节了。”

彩云还有最后一丝不确定:“娘说,官家都对礼节要求很严的,我怕他会看不起我。”

“彩云,要求严的那是文官,像外公、舅舅那样的老夫子自然是迂腐酸臭,教条主义,可王骁是武将,怎么会喜欢那些啰嗦的规矩呢?”

彩云懵懂的点了点头,眼神坚定了许多。

  

醋意正浓

超级媒婆第四式:醋意正浓

后花园的湖心亭上,琴音叮咚如清泉戏石。

彩云青葱玉指灵动,指尖流淌出声音如展翅欲飞的蝴蝶;扑闪着灵动的翅膀。忽而曲风变;好象塞外悠远的天空;沉淀着清澄的光。

王骁走近的时候,看到那个衣炔飘飞的女子,脉脉含情的眸光流转,嘴角便噙起一抹笑意。

到湖边才听到竟男声在唱: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相爱,我送你离开天涯之外你是否还在,琴声何来生死难猜用一生去等待。”

脚下一滞,才发现亭子里还有一个男子的身影,刚刚被柱子挡着没有注意。他正对着彩云,在宣纸上描绘着一幅画。

那人并不抬头,笔下却唰唰而就,看来此画已在心中。看背影却也高大潇洒,是画师还是?

王骁觉得无形怒火往上涌,眸光中平添了几分阴冷,恰在此时彩云袅袅站起,展颜一笑。

大步上前,双眉紧皱,手掌已经下意思的握成拳。

彩云上前相迎:“夫君,你来了。”

王骁冷冷哼了一声,正要转到那人身前,他却已收了画,转身欲离去:“彩云妹妹,我先走了。”

“七哥哥慢走。”

七哥哥?是情哥哥吧?

“等等,你是什么人?”王骁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虎目圆睁,隐隐透着杀气。

彩云愣了,一时之间竟没有反应过来。

“我是谁与你何干?”他一脸的云淡风轻,儒雅中透着俊逸。

“你给我说清楚。”王骁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我向来不与蛮人理论。”

“你敢骂我?今天不说清楚,我要你的命。”胸中愤怒马上就要夺走他的理智。

彩云慌了,上前拉住王骁的胳膊:“夫君快放手,你这样会伤了他的。”

“你这么关心他?”王骁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她。

彩云不知说什么好了,只得对着梅树边喊道:“大哥快来。”

齐云庭夫妻不紧不慢的过来,昕悦把玩着手里的梅枝,天真的问道:“妹夫你好热情,要留老七吃饭也不必这般着急呀?”

王骁皱眉,甩开钳制,负手而立。

他掸掸袖子,下了台阶:“大哥,画已完成,我回去再稍作修改即可。”

王骁上前一步,劈手抢过,“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太遥远的相爱,用一生去等待。哼!只怕是青梅竹马,画幅画好解……”展开一看,却是愣了,“怎么,不是……”

“不是什么?是不是老七你画的不像啊。”昕悦凑到王骁身边,“没错啊,云庭你快来看,画的好传神哦。”

画中一名青衣男子正把一枝梅递到女子手上,眉眼温柔,女子则是满脸欣喜,娇俏非常。

昕悦似唯恐天下不乱,追问道:“妹夫说不是,不是什么?”

王骁脸上现出一丝尴尬:“我以为是……”

彩云似是明白了过来:“夫君如此动怒,莫非是怀疑我……”

王骁转头看时,她眸光中已有了点点泪花,紧咬着下唇,小脸上满是委屈。

两步跨过去,握住她的手,好凉。“彩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在意。”

彩云默默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王骁慌乱了:“彩云,我……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语气竟是轻柔的恳求。

错怪了人家自然心虚,只是不明白刚刚哪来的那么大火气。

齐云庭朗声道:“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七弟,这是彩云的夫婿王骁,大婚时你应该见过的。妹夫,这是堂叔家的儿子,大排行老七的,齐云峰。”

二人相互点了点头算是见礼,云峰道:“我本来想与妹夫打招呼的,却不知为何他怒目而视,所以我就只有告辞了。”

王骁豪爽的一抱拳:“刚才一点小误会,让七兄见笑了。”

齐云峰这次真的笑了:“妹夫如此在意彩云妹妹,我们这些娘家哥哥自是十分高兴呢。”

齐云庭解释了一下:“云峰精通音律,擅长丹青,今日特请他为我夫妻二人作画,因他有个习惯,作画必有琴瑟之音相伴,才让彩云抚琴的。”

王骁偷眼看了看彩云,思量了一下该不该问,最终还是没忍住好奇心:“刚才那歌也是七兄唱的么?”

云峰莫名:“在下不曾唱歌啊。”

这时歌声起,“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是说这首歌么。”

王骁惊得张大了嘴:“怎么会是大嫂呢?”

昕悦白了齐云庭一眼:“我教你大哥唱这首千里之外,可是他说软绵绵的,是女人的歌。可这明明就是男人唱的嘛,于是我就模仿男生给他唱了一遍。”

此刻王骁心中称奇: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彩云纳闷:今天好奇怪。

昕悦暗笑:知道自己的真心了吧。

齐云庭自然还是疼老婆:将来就算王骁知道了,也不会怪我们的,毕竟是为了他们好。

齐云峰无语:甘愿被人利用就算了,只是我的手腕——火辣辣滴疼。

超级媒婆第五式:深山老林

下了一夜的雪,路很滑。齐云庭小心的呵护着爱妻,来到山脚下。

上午,昕悦“无意中”提起,许愿山很灵,她和云庭去山上许愿求子,结果当月就怀孕了。

于是下午彩云就很急切的想去,王骁自认武功好,不太在意路滑,就答应陪她去了。

“喏,我们就是从这条路上山的,林子深处有一家猎户,若是天晚了不便下山,你们可以去那里休息一晚。”昕悦热情的介绍。

彩云向大哥、大嫂行了个礼,轻声道:“那我们上山去了。”

王骁紧走两步追上,握紧她的手,怕她滑倒。

山脚下的客栈里,昕悦捧着手炉歪在齐云庭身上:“你说,他们会有进步么?”

“悦悦神机妙算,前世你是月老的徒弟吧。”

天上的月老打了个喷嚏。

“告诉你吧,我就是月老转世,赶明我回到天庭就把你的红线剪了,让你做个孤家寡人。”

“你去天庭,我就追你去天庭,你入地狱,我就追你如地狱。总之,别想离开我身边。”齐云庭轻抚着她隆起的肚子。

“云庭,我饿了。”

看看外面暮色降临,齐云庭点了点头:“看来他们今晚不会下山了,我去叫小二儿上菜。”

一夜无话。

吃过早饭,估摸着他们快下山了,就到山下迎接。

不多时,王骁抱着彩云下来了。昕悦探究的翘脚望去,彩云红艳艳的小嘴蠕动,似乎是让放她下来,王骁笑了笑,不知说了句什么调笑的话,彩云不好意思的把脸埋在他胸膛上。

走到跟前,直接把她放到马车上,彩云忙解释:“我不小心扭了脚。”

“行了,别解释了,你不知道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么。”昕悦也上了车,一起回家。

“我看今天这场景倒是让我想起你们成婚那日,彩云也是这般依恋的,可见心底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昕悦呵呵笑着。

彩云莫名:“成亲那日?”不是大哥抱我上船的吗,后来他想抱我上岸,我没答应。现在想想竟觉的有些遗憾。

昕悦已经笑弯了腰。

“大嫂,你究竟在笑什么?”彩云局促不安。

“傻丫头,你到现在还以为是你大哥抱你上船的么,哈哈,我说呢,你那天怎么那么放得开,还把头靠在新郎官身上,原来……哈哈。”

彩云一张小脸红的更透了:“不是说好是大哥嘛,你们怎么……”羞死人了。

“人家妹夫乐意,我们总不能拦着吧。彩云我跟你说哦,那天我见他很开心的样子。其实你想啊,出嫁从夫,他就是你终身的依靠了。反正他有力气,有本事,你多依靠他一下,他会更加有满足感。如果你告诉他那天的依赖只是一个误会,他会不高兴的吧。”昕悦眨着晶亮的眼睛。

彩云回忆一下,那天觉得即将离家,心生依恋,才靠在大哥身上。原来竟是他,不过这样也好,被他抱着离开娘家,进入新家,以后回想起来都是一种幸福。

想着想着嘴角便含了一抹笑意。

超级媒婆第六式:旁敲侧击

返回杭州的前一天,彩云便有些闷闷不乐。王骁只当她舍不得离开齐家,没有太在意。

齐云庭不得不点给他:很多人都认为我太骄纵昕悦,可是我却不这样认为。你不觉得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开心你会比她更开心么,她是新妇进门,对于这个家的一切都不熟悉,内心自然忐忑不安。一个柔弱的女子,无力与公婆相争,不敢表露自己的真正想法。她所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的男人,我已经明确的表示不会纳妾,只怕委屈了她。纵使表面上毫无妒意,真心里谁愿意与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呢?

王骁何等聪明,马上表态:“大哥放心,我既八抬大轿把彩云迎娶回家,必当爱护之至,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悦菱记

送走了彩云,昕悦闲着无聊就想起发展事业的事,于是让齐云庭派人把菱儿接来,共谋“大事”。

齐云庭却是一百二十个不乐意,好不容易过上和美的小日子,生什么闲事?那个菱儿,明显的对自己有偏见,总想拐跑他老婆,谁愿意让她来。

于是在某只孕妇无厘头的乱发了一通脾气之后,只好乖乖的照办了。

“小妍,今天有个叫菱儿的姑娘跟着商号的车队到宛州来,你去铺子里把她接回家。”

小妍应声去了,昕悦左等右等不见回来就到门口去看。

还没到海玉轩门口就听到了吵闹声,转过拐角却见菱儿横眉立目骂的正欢:“少爷,少爷,少不更事也敢冒充爷?自己又不是没长手脚,凭什么让人家伺候?”

云海危险的眯起眼,那是他发火的前兆,这一点和齐云庭很像。

“你们在干什么?”昕悦莫名其妙。

总算见了救星,小妍紧走两步过来汇报情况。

原来,小妍和菱儿刚走到海玉轩门口,练完功的云海随手把刚擦完汗的汗巾子扔到菱儿身上,“拿去洗了。”

菱儿看清那是男人的私人物品,还有一股汗味,顿时火冒三丈:“什么脏东西,就扔到本姑娘身上。”

云海惊诧:“你说什么?脏东西,让你洗是看得起你。”

菱儿把汗巾扔到地上:“我不需要你看得起,本姑娘有手有脚能做事,不像有些人是个一点点小事都做不了的废物。”

云海恼了:“你敢骂本少爷。”

小妍忙捡起那条汗巾:“三少爷息怒,奴婢这就去洗。”

菱儿一把夺了过来重又扔到地上,“这种人别伺候他。”

她转头开骂,于是就有了刚才昕悦看到的那一幕。

菱儿这丫头向来对富家公子恨之入骨,这次平白的被云海扔条汗巾子在身上,自然嫌恶的很。而云海从小被伺候惯了,他只当是府里的丫环,也没多想就扔了过去,却没想到遭了一顿抢白。

昕悦瞅瞅这个、看看那个,似乎火气都不小,只得先安抚云海:“行了,你大人有大量,菱儿是我请来的客人,你就别计较了,大嫂给你洗还不行么。”

她弯腰想捡起汗巾,怎奈大着肚子不太方便,伶俐的小妍忙捡起来递到少奶奶手上。

云海“嗖”的一下扯回去,“你等着,总有一天你跪着爬着来求我让你洗。”他指着菱儿,恶狠狠的说道。

菱儿不屑的扬起头:“好啊,我倒要看看谁求谁。”

昕悦拉起菱儿的手走开:“你这尖牙利嘴的小丫头就不能消停会儿。”

进了暖玉汀的卧室,菱儿感慨于陈设的美轮美奂:“难怪姐姐愿意回来,还真是个金窝呢。看来齐大少还挺舍得为你花钱的。”

昕悦苦笑:“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这里是我的家,我在意的不是奢华是温馨。”

“家?你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我可是一直担心你呢,万一那大少爷对你不好,又打你怎么办。”

小妍在旁边翻了个白眼:大少爷失手打了那一次早就悔得肠子都青了,还会有第二次?

昕悦摇摇头:“他不会了。”

菱儿突然一笑,把随身的包裹打开,献宝似的拿出一样样东西:“姐姐你看,这些日子我和水生嫂又研究了些新花样。”

果然,那些花式更加繁复,甚至有些花鸟虫鱼的造型,看起来精巧无比。

“果然比我们之前做的那些强多了,应该能多卖些钱吧。”昕悦翻看着。

小妍吃惊的看着那些漂亮的东西,脱口道:“少奶奶也做这些换钱?”她虽见过昕悦床头挂着一个类似的,却想不到少奶奶要靠做这种粗活维生。

“那当然,我离开齐家的这段日子,可是靠这个挣钱吃饭呢。”昕悦觉得它们有和自己相依为命的感觉。

果然少奶奶在外面吃了很多苦,在家时,大少爷呵护备至,捧到了天上,离家之后一切都要靠自己,还没有钱花。小妍不理解,少奶奶为什么还不肯回来呢?

菱儿打开一个小包裹,里面是整整三十两银子,她骄傲的说:“姐姐你看,这些银子都是咱们攒下的,刚好拿来采买材料。”

“你怎么不给馨香留下呢,我会想办法的。”

“她婆婆已经好了,如今也花不着什么钱,就让我带了来,她说欠姐姐的恩情一辈子也还不清,还说等缺钱的时候再来找姐姐要,这些让我们先当做本钱。”

昕悦默默点了点头,拉过菱儿坐下:“我有一个想法,县衙旁边有一个铺面,那里虽不是繁华地段,却也不算偏僻。我是想咱们都是女人做事,有可能被坏人骚扰。紧挨县衙,应该安全些。我们去把那里租下来,里间制作,外间卖货。”

菱儿双眸晶亮:“好啊,以后再有像我和水生嫂这样缺钱又没处挣的,就可以到咱们这里来,这样咱们就能帮助很多人了。”

昕悦笑道:“是啊,咱们都体会过缺钱的苦,如今既然不愁吃喝,就该帮帮别人,反正咱们也不像某些奸商追求利益的最大化。”

齐云庭刚刚进门就听到“奸商”二字,心里不爽。偏偏菱儿一副高度戒备的样子看向他,于是乎额上便添了三根黑线。

昕悦吩咐小妍给菱儿安排住处,给她一套全新的铺盖并其他用具。因两人年纪差不多,菱儿对宛州的一切都不熟悉,所以俩人商量了一下就住到了一间屋里。

接下来的几天就让小妍带着菱儿四处转转,熟悉一下宛州的地形,也去看了看县衙边的那间铺面。

只是这几天之中,让昕悦最头疼的就是菱儿和云海见面必吵,于是她就多了一个当调解员的工作。

这天,菱儿气急败坏的回来:“姐姐,那铺子的主人是个老古板,一听说是女人们要盘铺子,就死活不肯,还说什么不吉利,我强忍着没有发作,可是……”

昕悦略一沉吟,这时代都是男人们在外做事,把铺子盘给女人确实也算个新鲜事。这样的话就只能找个男人去盘了,可是她不想找齐云庭,既是自己做事,又怎能事事依赖他。

“你说女扮男装如何?”

可以试试。

挂着一抹小黑胡,摇着扇子的俊俏小生带着一个小厮又进了那个店面:“老板,我想盘铺子。”

“我这铺子要往外盘不假,只是却不盘给生人。”老头捻了捻胡子。

我牙痒痒。

“诶,这不是江老板么。”昕悦刚巧从门口路过。

“大少奶奶怎么今日有闲出门呢。”小伙踱到门口。

“我去看看云庭新开的那间古董店。”昕悦进门。

那老夫子在齐老爷寿宴上远远见过昕悦,有一点印象,如今一听对话便了然是齐家的大少奶奶了。

“我来宛州定居,却有人不肯租铺子给我,真是有意思。”

“老丈,我来做个保人如何?”

老头犹豫了一下,昕悦便接着说道:“你这铺子我看也很久没租出去了,毕竟不是繁华地段,又守着县衙,若是想做骗人买卖的也不会在县太爷门口支摊子。”

“不瞒少奶奶说,我们老两口无儿无女,就靠祖上传下来的这两间房子为生。如今几个月没租出去确实也快承受不住了,只是若租给歹人,那还不要了我们的命吗?”他面有忧色。

“你放心吧,我敢保江老板决不是歹人。”昕悦正色道。

“怎么样,老丈,你若肯,我便连付一年租金。”真不明白那些有钱人为什么大冬天也摇个扇子,菱儿无奈的想。

“好吧,一年是五十两,你必须保证做正当生意。”

“好,就这么定了。”昕悦起身让老丈写好文书,交了钱,签字画押。定期一年,若毁约则返还双倍租金。

菱儿掏出五十两的银票给他,这事便成了。

第二日,悦菱记的牌子就挂了上去,菱儿换回女装,出入店铺。

那老头惊得连呼:“你……你……”

“我什么,昨天那公子是我哥哥,他做的是大买卖,今后这间小铺子就交给我管了。”

老头吃了个哑巴亏,无奈的摇头。

昕悦嘱咐菱儿对他们老两口好一点,让他们感觉把铺子租给咱们不吃亏。

菱儿进了内院才知道,这老两口却是不易,因为那老妇像自己过世的母亲一样瘫痪在床,只靠老头伺候。一个男人洗洗涮涮终究只是凑合,并不干净。

菱儿见到她时,眼圈就红了,想起了自己的娘亲。于是,这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姑娘二话没说,卷起袖子干活,烧了一大桶热水,给老妇洗了个澡,又把被褥拆了洗好,屋子收拾干净。

老两口感动的无话可说,后来菱儿中午就不回去,买些菜做好了,和他们一起吃,慢慢的老两口竟拿她当亲生女儿待了。

想挣钱的女人很多,不愁找不到工人,快过年了,大家都喜欢买些喜庆的东西,于是不愁产品卖不出去。只是开业之初很多人还不知道,悦菱记的生意不温不火。

不行,得想办法广而告之。

昕悦上街两次竟然都遇到一辆豪华马车招摇过市,一打听才知道是祝家四少奶奶,也就是知府家的二千金每日回家看望生病的母亲。路人纷纷避到两边让路,对着那辆马车行注目礼。

有了,这不就是一个游街的活广告么。

于是在县衙门口那辆车被拦了下来,丫头来报:“齐家大少奶奶求见。”

知府千金听说是齐家大少奶奶便也给几分面子,命人撩开车帘,昕悦上前道:“四少奶奶有礼,听说令堂身体欠安,您每日不辞辛劳回家探望,我们都十分佩服,感动。我这里有一对八宝如意福字团圆结,寓意平安吉祥,带着姐妹们的祝福,希望您能收下。”

她一看那福字镶着宝石的图案,心里便很喜欢,微微点了点头:“多谢大少奶奶盛情,我就却之不恭了。”

“那我让丫头们给您挂着车上,可吸收日月精华,扫除路上晦气。”

“好,有劳。”

于是,两个小丫头把一对中国结挂在车厢两侧,镶嵌的宝石映着阳光熠熠生辉。大家出手自然不会小家子气,命人拿十两银子打赏了两个小丫头,这桩买卖便没有亏本。

说来也巧,知府夫人久病不愈,皇上派来御医诊治,半个月后竟然真的康复了。于是,那一对带着喜庆成分的中国结在每日招摇过市中,成了大家公认的吉庆之物。

达官显贵纷纷效仿,订单如雪片一般飞来。

挣到了钱,昕悦就把从钱箱里拿的银票放了回去,这些只算借的齐云庭的吧。

她也深有感慨,女人想做事太难了,虽说没有找齐云庭帮忙,却无形中还是以他夫人的名义来办成一些事。

好在一切步入正轨了,下一步只需多雇佣些人手即可。

没想到,她高兴的太早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可怜的电脑啊,今天给编辑发了个表,都是用别人的电脑发的,悲催……

创业艰难

晚上菱儿回来,脸色便不太好。

“姐姐,今天有几位男客来买东西,见我们卖货的都是小姑娘,就在言语上轻薄,如此导致我们羞愤不说,店里也有了一种别扭的气氛,几位小姐转身就走了,我也不好发作。”

昕悦暗笑,菱儿这种爆碳的脾气为了做生意肯如此容忍真是不易,就说到:“这样吧,反正咱们主要做女人的生意,就在门口挂块牌子写上‘男宾止步’,女人们可以到里面慢慢选。门口就支个摊子,让两名老妇在外卖货。”

“恩,这个主意好,我正懒得跟那些男人打交道呢。”菱儿甜甜笑了。

第二日回来却又满脸黑线,原来一块牌子挡得住正人君子,却挡不住地痞流氓。女子聚集的地方除了青楼就只有这里了,见一群弱女子可欺,便有些小地痞前来闹事。

“你没去衙门里报告么?”昕悦觉得县衙门口应该不会有人太过分吧。

“快别提那衙门了,根本就是官匪一家,谁肯为咱们这种小人物办事。”菱儿忿忿不平,“可恨我不会武功,不然……”

原本以为可以拿官家做靠山,如今看来还要自己想办法。

昕悦歪着嘴角一寻思,忽然眼前一亮:“我听说云海曾经教训过街上的小贼,既然你俩每日必吵,不如用激将法让他摆平这件事。”

“对,他天天气我,这次我非要好好报仇不可。”菱儿握紧了小拳头,眼珠乱转飞快的想着计策。

这次看菱儿归来的脸色昕悦就知道事情办成了,果然她喜滋滋的开口:“那些小混混被打的屁滚尿流,想必再也不敢来了。这个三少爷别的不行武功还不错嘛!”

“怎么,你开始欣赏云海了?”

“呸!我江菱此生最痛恨的就是花花公子,会欣赏他?以后有机会看我怎么教训他。”菱儿扬起了骄傲的小下巴。

“你怎么骗他去的?”昕悦很好奇。

“嘿嘿!我说:你看我不顺眼也无所谓,只是不该找些地痞流氓来闹事,我以前只当你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花花公子,如今看来竟是卑鄙龌龊,和街头小贼没什么区别。他果然就恼了,辩解说自己从没有结交那种人,于是为了证明清白,就去把那些人赶跑了。”菱儿笑得花枝乱颤。

昕悦刚想说什么,却见吴妈把门一开,云海大步进来。他坐到桌边拾起盘中的一粒花生扔进嘴里:“大嫂,我可是来邀功的。”

“噢?你有什么功?”明知故问。

“这丫头没向你汇报么?”云海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菱儿。

“是,听说你把手下撤走了。”

“什么手下,大嫂,你不要故意冤枉我好不好。我做了好事,你们一点感激的意思都没有,那我还叫那些小混混回去闹事好了。”

“你看,你想让他们走就走了,想让他们回来就回来,还说不是你的手下么。”昕悦两手一摊作无奈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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