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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医有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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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又一次的觉得他好可怜。
随着洞中的画像越来越多,我从这个男子身上感受到的悲伤也越来越多,就在我以为这个男子终有一天会被自己那巨大的难解情思淹没的时候,他离开了这个寒冷的地方,好的是他还带上我,不然我一个人在洞中,岂不是无趣死了。
他能离开寒洞,我真心地替他高兴着,可是我没想到的是,后来发生的事情会让人那么难过,比他在洞上的那些日子还难过许多许多。
那日,我看着他误杀了自己的师傅,看着他悲痛通红的双眼,又看着他逃离了自己生活多年的地方,四处漂泊着。
我想安慰他,可是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带着我走过了许多山川大河,我竟有种游历山水的感觉,虽然他还是满身愁绪的样子,但是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也挺好的,虽然我说不了话,但是我会一直陪着他的。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下去,直到有一天来了一个坏人。
坏人是他的师弟,来找他报仇的,我觉着好笑,如果我能说话我一定会说出事情的实情,可是他却没有说,只是承认了杀师的事实,这个傻子。
他们二人搏杀着,本是难分胜负的局面,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他为了救我。。。。。。
我只是一颗烛火罢了,有什么好救的,为什么要救我。。。。。。
在他中剑倒下的那刻,我竟然发出了自己也不曾想到的嘶喊,“不!不要。。。。。。不要。。。。。”
我一颗烛火怎么会哭了呢。
在他气绝的那一刻,我的心好像也跟着死了,那坏人向我走了过来,随便吧。
许是哀默过深,我的神识也渐渐地暗淡了下去,这样也好,陷入混沌长眠不醒也好过清醒地活在没有他的世界,那实在太无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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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夭泪流满面地回到了现实世界,他怔怔地半响都没有反应过来,与他作为旁观者看着大镜中的过往不同,这一次的他就是那幽蓝烛火,真真切切地活了一回,也懵懵懂懂地爱了一回。
萧行雁是又死了一回,可是他不疼也不苦,只要是与单夭有关的,他都甘之如饴。
从镜中重新回到空旷山洞的他,这一次一眼就发现了单夭,只见他站立在高台上呆楞着。
萧行雁再也不顾其他,跑向高台张开双臂从背后狠狠地环抱住了那刻入心魂的人。
单夭被拥住的那刻,就知道了那身后的人是谁,只是那后知后觉的思恋和爱意来得太猛,他的泪总是止不住,他不想让萧行雁看见自己这个样子,主动回过身抱住萧行雁,然后将脸埋在了他的肩上。
这番投怀送抱,萧行雁自是受用得很,可是过了半响,也不见人抬起头来,又听见了吸气的声音,才将人拉开,然后就见到了哭红了眼羞红了脸的宝贝。
这一幕是让萧行雁既是心疼又是心痒,怎么还哭上了,又想到许是刚才的那些往事让他伤心了,就捧着他的脸,用手擦去他脸上的泪,“不哭了,我好好的呢,我们以后都会好好的。”
“嗯。。。。。我不哭。”说着不哭的单夭一颗斗大的泪又落了下来。
萧行雁觉着自家宝贝好笑又可爱得紧,”再哭,我就要亲你了。”
听到这话的单夭立刻睁大了眼,眼泪还真止住了,就是脸越发红了。
萧行雁也知点到为止,两人这才表明心意,不能把人逼狠了便没有继续逗他,哪知单夭居然主动抓着他的衣襟,闭着眼将唇贴上了他的唇,只是轻轻碰了一下,然后又低下了头。
震惊又喜悦的萧行雁,此时真是悲喜交加又欲火焚身,一百颗抗癫丸恐怕也不管用了,心中哀嚎着:哎哟,要老命了。
第三十二章
萧行雁与单夭两人在高台上腻腻歪歪,好不甜蜜,可是在台下看着这一切的顾天青可有些不是滋味,他想起了曾经单夭让他“以身相许”的事,一时既无奈又无措,他跨出半步接着又停下了。
如果那日的他答应了,今天的这一切又会怎样呢?可是,又哪有什么如果?
就算他也对单夭有了难言的爱意,或者说是不可告人的欲念,但是既是不可告人的,他又怎么说得出口,若是没有过往那些迷了心智的糊涂事,他或许还可以去争一争、试一试,可是事到如今,他连去争的资格都没有了,从头到尾,他不过是他们那段情缘的旁观者罢了。
悔恨、无奈、落寞笼罩着他,最后化成了心中空落下的一颗石头,坠入无底的深渊,连回响都没有。
高台上,萧行雁虽然还想对着面前的人做点什么,不过他还是知道顾及场合的,而且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先离开这里,来日方长。
他收好阴阳二镜,现在这两面镜子倒是安分得很,然后拉着单夭的手下了高台,单夭自然是乖乖地跟着,随后两人到了顾天青身边,萧行雁冷然轻蔑地看了顾天青一眼,“我们要去找出口,你。。。。。。”又撇了一眼不远处魂不守摄的凌子安,“你们同我们一起,或者自己行动都可以。”
也不等顾天青回应,带着单夭就离开了,单夭见到顾天青倒是没有任何的不自在,还回过头给了他一个略带歉意的笑,接着又被萧行雁拉着走了。
萧行雁这番行事,当真是又大度又小气,大度的是他对前世杀身之仇根本就不在意了,连再说起的想法都没有,小气的是他对单夭的重视,容不得他人再觊觎一丝一毫。
顾天青也明白当下之事是先出去,也因着萧行雁、单夭那番算得上是友好的表态,他也渐渐明白过去种种已死,再有万般唏嘘后悔,也都是无用的,徒增烦恼罢了,君子行事当坦荡,这点他确实是比不上萧行雁的。
整理好情绪后,他终于走到了凌子安面前,看着那呆坐地上的人,伸出了手,“凌子安,起来吧。”
一直呆愣的凌子安,渐渐回过神来,抬起了那张被剑气划伤的脸,不言不语地看着顾天青,目中平静又空洞。
顾天青没想到见到的居然是这样的一张脸,以及这样一个失魂落魄的人,“子安,起来。”或许是顾天青对凌子安还残存着过去的一点爱,又或者出于某种同病相怜的同情,他不想看见这个样子的凌子安,如一株颓然将枯的花,全然没有了曾经的生机。
就如那些过往中不束心智、放纵沉沦的自己一样,太不争气了。
见凌子安久久不动,他哀其不幸又怒其不争,一把将凌子安拉了起来,然后便不再管他了,开始同萧行雁他们一样,在洞中寻找着出口或者机关。
至于凌子安,只能看他自己的了,悟不悟渡不渡,都得靠自己。
萧行雁和单夭一边寻找出口,一边观察起了洞壁上的画,壁上是一些农耕与祭祀的画,但是由于年代久远残损了许多,也只能看出个大概。
“你说这里会不会是魔门用来开启某些阵法的地方?比如天阴阵?”
萧行雁转过头看着一脸认真看着壁画的单夭,他发现现在的单夭又恢复成了之前当大夫时的样子,冷淡的、严肃的,特别正经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想逗一逗。
他故意贴到单夭耳边吹了一口气,才说道:“也许是的吧。”
单夭忍不住地缩了缩脖子,偏过了头,“好好说话。”
“呵。”萧行雁这声笑得很轻,然后他也正经起来,“从天阴阵被魔门设在这里,和后来阴镜的出现,这些应该都与魔门有直接的关系,但是这里与魔门无关。”
“为何?”
“刚才阳镜说的。”
这回答让单夭噎住了,无语地蹬着萧行雁,他还以为是萧行雁自己推测的,原来还是请的帮手,“那它没说我们怎么出去?”
“没有,他只说这里安全得很。”萧行雁一脸无辜的样子。
这意思是他们还得找找。
看着单夭失望的样子,萧行雁突然觉着自己好像被嫌弃了,难以排解这份不快的他只好敲了敲怀中的阳镜。
就在他二人继续寻找山洞中各种可疑的地方时,突然听见身后一阵石头摩擦的声音,转头一看只见凌子安站在一个石门开启的通道前,居然是他先找到了出口。
这还真是机缘巧合了,凌子安在顾天青拉他起来后,似乎也稍微想明白了些,然后也跟着其余几人试着找了找机关,他不过走了两步看到面前的石壁上有个与周围颜色不太一样的砖块,然后推了推,前面就这么出现了一条通道,谜一样的运气。
其余三人见到这个情况,也都跑到了通道前,但是又都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走进去,万一这是个充满各种危险机关的通道,走进去岂不是送死。
受之前的影响,他们三人对凌子安都有所防备,尤其萧行雁的防备更深,而且这个通道还是
凌子安发现了,保不住这就是圈套,于是三人暂时都没有动。
凌子安也发现了他们的犹豫,他苦笑一下,然后率先走了进去,见他走入萧行雁与单夭对视一眼,也跟着走入了通道中,顾天青走在最后。
走了十几步,萧行雁贴着单夭耳边说道:“放心,这条路是安全的。”
单夭疑惑地看着他。
“小阳镜说的。”怎么还加了一个小字,是觉着阳镜越发讨人喜欢了吗。
“哦。”单夭冷漠回应。
随着走入的时间越久,洞中光亮的照耀就越来越少了,到后来只能摸着黑走了,四人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突然出现什么危险的机关,又或者是刚入枫叶镇时遇到的那些鬼东西。
好在黑是很黑,但是一直都没有遇到危险,最后在路的尽头见到了一处台阶,台阶似乎是向上延伸的,已经到了这一步,几人再是有怀疑担心,也只能继续走着看。
又是一阵摸索前行,到了顶部推开了头顶的石砖,才发现他们居然来到了一处祠堂中。
第三十三章
“阁主!”大喊出声的人是苏成,萧行雁等人从祠堂下的地道中走出,最先看到的也是苏成。
苏成恰好就在那地砖门的不远处,几人的突然出现着实将他吓了一跳,“阁主,你怎么会在这里。。。。。。”
萧行雁心情好也就没有无视他,还开起了玩笑,“自然是来救你的。”
苏成大惊,又颇为不好意思,“这怎么好意思呢。”
苏功也发现了萧行雁等人,又看着自己弟弟那傻样子,无奈得很,“属下见过阁主。”说着又拉了拉他弟。
萧行雁只是微微颔首,苏功自然懂他的意思,说起了事情的起因经过,“我们原本是受武林盟江宗主委托到这里查探情况,刚到时这镇子还算正常,查探两日后也没有什么发现,到了第三日镇上突然出现了异变,镇上的百姓开始不断地发疯,许多人一夜之间就得了疯症,这些人到处发疯般的打人咬人,渐渐地患症的人也越来越多。”
“可是,我们在镇上一个活人都没见到啊。”
苏成见单夭问话,又撇到了自家阁主握着单公子的手,心下明了未说什么,只是接着回道:“单公子,你且听我说,后来发现了更严重的事情,大家发现竟然出不了镇了,镇子好像被一个无形的罩子罩着,走到外沿就再也走不出去了,渐渐地这个镇子就成了一个相互残杀的地方,你们没有看到人,是因为大部分人都死了,而死了的人会被。。。。。。会被这个镇吸收吞噬,连尸骨都没有。”
听完这些,萧行雁又想起雾中遇到的怪手,问道:“那我们刚到镇上遇到的那些怪手,会不会就是那些死去的镇民。”
“嗯。。。。。。应该是吧。”苏成看苏功皱眉思考的样子,于是他又出来搭话了。
这点确实无法肯定,萧行雁又向苏功问道:“那你们二人又怎么在这祠堂里。”
“刚出现患疯症的人时,我们和一些镇上的百姓还可以勉强对付,后来患病的越来越多,连我们也自顾不暇,后来不知是谁发现了那些疯症之人并不会到祠堂来,我们便都躲到了这里。”
“其余人呢?”
“未患病的镇民还有几十人,还有几位其他宗派的弟子,都在后面的寝堂里,还有些患了疯症没有死的,被关在后院里。”
现在他们所在的位置是祠堂的门厅,后面才是供奉祖先的地方,萧行雁思索着其中的一些蹊跷地方,为何那些患了疯症的人不到这里来,是不能来还是不敢来?被镇子吞噬的那些镇民们和天阴阵的形成有没有关系,为何在这里并没有见到魔门的人?这些真的与魔门有关吗?
”先去后院看看。”思索一番后,萧行雁总觉得这其中透着古怪。
几人路过寝堂时,确实看到不少或躺或坐的镇民,大都神情疲惫,而那几个宗派的弟子相比起来,精神状态还算好,见到他们几人后有些许的惊讶,苏功与他们简单的打了个招呼,也告知了萧行雁等人的身份。
那几个宗派弟子知晓后,倒是十分客气有理,也随着去了后院。
众人到了后院,只见许多手脚皆被麻绳绑着的人,那些人一见到活人,都开始兴奋狂癫起来,个个都奋力挣扎着。
好在面前设了一个围栏,又加之这些人被绑着根本动不了,连起身都难,更不要说冲上来啃咬活人了。
单夭见到这些患疯症的人顿时有些悲叹,这些人与之前的那些患疯症的人不同,之前的人数少好控制,活人也可以逃离,可是这个镇子成了封闭的场所,让他们互相残杀,何其歹毒,说不定眼前的这些镇民手上还沾染着自己亲人的血,若是清醒过来,又将如何面对。
叹了口气,单夭还是拿出了药袋中的抗癫丸,好在他总是带着些药丸的,有备无患嘛,就在单夭要上前给药时,萧行雁拿过了药瓶子,接着又递给了苏功。
“你们去,留两个不给药。”
苏功、苏成听命做之,虽不知自家阁主是何意,最后留下了两名相对精神些的男子没有给药。
而那些吃了药丸的人也渐渐平静下来,只是还是没有给他们松绑,以防万一还需再观察一下。
萧行雁看了看剩下未给药的二人,又对苏成、苏功说道:“将这二人松开脚,能走就行。”
苏成想问这是何意,被苏功用眼神制止了,于是两人在萧行雁的吩咐下,给那两个还疯着的镇民松了脚上的绳子,但是并没有完全解开,两脚之间留有可跨步的距离。
萧行雁见后点点头,又让苏成、苏功牵着两个镇民走了起来,说是走,其实应该说是遛,还是得防着被抓被咬的那种遛。
苏成、苏功这边累得不行,带着两个得疯症的镇民在整个祠堂里四处遛着,萧行雁、单夭等人则在他们不远处跟着,转了一圈都没有什么异常。
萧行雁让苏成、苏功先停下,然后看了看寝堂后,对着那几名宗派弟子说道:“诸位少侠,还请各位将里面的人请出,恐怕伤了他们。”
“这是何意?”其中一名弟子问道。
苏功接过解释道:“ 我家阁主怀疑这个祠堂有些问题,借用那两名患疯症的人查探一下,现在就差这里面了。”说着还指了指面前那供奉排位的地方。
里面的镇民听见外间的情况,也纷纷探头看着。
明白了萧行雁的意思,那几名宗派弟子便开始行动起来,连同顾天青、凌子安、单夭等人,也都帮着将那些镇名转移到了祠堂的门厅处,远离即将可能发生的危险。
等到寝堂已无其他人,苏成、苏功又牵着两名疯人进到了堂内,只见堂上放着整整齐齐的灵位,在这灰白色的镇子中肃穆又诡异。
而那两个疯人到了灵位前突然变得畏缩恐惧起来,先是吓得跌坐到地上,然后又手脚并用地向着门口爬去,这番情况让在场的人都有了想法,这灵位有问题。
苏成、苏功死死拽着向外爬的疯人,苏成咬着牙说道:“阁主,这是什么情况?这疯人力气忒大了,要抓不住了。”
萧行雁看到他们二人确实是要坚持不住了,与单夭对视一眼,单夭会意上前给了两个疯人喂了抗癫丸, 吃了药后便不再奋里挣扎向前,而苏成、苏功也松了一大口气地坐在了地上,算是得救了,手都差点被扯折了。
苏功将两名镇民交个几名宗派弟子,委请他们将人带到后院同之前那些吃了药的镇民先关起来,也请他们先照看好镇上剩下的百姓们,让他们不要到这寝堂周围来。
随后,萧行雁跃起将堂上最上面的两个灵位拿了下来,又将其中一个递给了单夭,“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哦。”单夭学着萧行雁的样子对灵位查看了起来。
两人摸也摸了,看也看了,都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就是个普通普通的灵位罢了。
单夭对萧行雁问道:“那两个疯人为什么会怕这些灵位呢?”
众人也跟着思考着,苏成这时又有了新的想法,“该不是那些疯人怕鬼吧。”
众人齐齐看向他,苏功连忙笑道:“呵呵,他开玩笑呢。”
众人又将视线收回了。
苏成看着他哥,心道:我没有开玩笑。
他哥苏功心道:我知道你没有,你是在犯傻而已。
此时,萧行雁望着那一排排灵位的眼神暗了暗,然后走上前先是躬身拜了三下,然后一挥手用掌力将所有的灵位扫到了地上,这一幕看到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单夭倒是最镇定的一个,走到他旁边问道:“可是发现了什么?”
“嗯,这下面有东西。”
“又是小阳镜告诉你的?”
萧行雁转过头,深深地看着面前的可爱小妖,无辜地说道:“没有,这次是我猜的。”
“噢。”
萧行雁咧嘴笑了,然后继续拆房子,先是把摆放灵位的桌子全部打得散了架,倒在一旁,没了桌子的遮挡,只见原本桌下的地方有一片木质的地板,萧行雁二话不说,直接提剑将那些木板
掀了,只见木板下是个红色漆木的大棺材。
本来此时的镇中是没有颜色的,那棺材却红得很,又红又艳透着十足的诡异,众人稍微走近了些看,才发现那红色哪是什么漆,分明是红色的血液,血刷在棺材上一层又一层,还透着刺鼻的血腥气。
众人都知这棺材诡异得很,看过后都便不再靠近,慢慢退到了进门处,也正在这时,那棺材震动起来,几人骇然以对。
就在这时,在萧行雁身后单夭感到脑中阵阵刺痛,他抓着萧行雁的手面露痛苦之色,胸口起伏,喘息得越来越急,萧行雁也发现了他的异样,忙扶着他,目中满是担忧和焦急。
单夭摇着头,想要挥去脑中的疼痛,口中又不断地说着:“疼。。。。。。好疼。”
而那血漆棺材的震动越来越大,单夭也越来越痛,最后痛叫一声晕到在萧行雁怀中,同时棺木破出一只血手,嘭的一声,一个血人破棺而出。
第三十四章
血人破棺而出,直接向堂内几人袭来,萧行雁立刻带着昏迷的单夭一跃便躲开了。
顾天青受了伤勉强躲闪着,凌子安则是没有武功面对这个情况都不知该如何,他神志不算清楚更是手足无措,还是顾天青见他呆愣着,在那血人向他袭去时一把将人拉到了自己身旁。
凌子安才反应过来,用一种怪异地神情看着顾天青,这时在堂外的苏成、苏功听到动静后也赶来加入了战局。
萧行雁对单夭的情况很着急,但是眼前的情况更急,他只好找了堂外相对安全的地方将单夭安置好,他将人放在一颗树下后,然后也加入了与血人的搏杀中。
这血人浑身是血,眼睛却黑得出奇,能看得出是具女尸,女活尸,那手上的指甲泛着利光,一看就很锋利,要是被这双鬼手抓到可就惨了,不要命恐怕也得脱层皮,这鬼东西看着就邪门让人不舒服得很。
在这个黑白世界中,只有这个血人红得鲜艳又诡异。
这血人对活人的气味十分敏感,只要有人靠近她,她就会向那个离她最近的人袭去,几人发现这点后,开始采用合作的方法来击杀,苏成、苏功负责去挑起女尸的注意,萧行雁则负责对女士进行击杀,可是如此几次后,他们发现女尸根本就杀不死,就算身上破了个洞,也会很快有源源不断地血液涌到伤处,很快就将那处愈合了。
反而是击杀女尸时溅出的血液具有腐蚀性,萧行雁被溅到的血最多,几次下来他身上的衣服和皮肤都有了很严重的破损和损伤。
他们三人立刻调整了方法,暂时以周旋为主,一边周旋一边想着方法。
此刻的顾天青早已带着凌子安躲到了一边,但是并没有同单夭在一处,中间隔着萧行雁与女尸的战斗圈,他想过去也去不了。
又一次的击杀,萧行雁发现那女尸血液涌出修复身体的时候,那堂中棺材竟然会震动,也因发现了这一点,萧行雁心中立刻有了主意,他让苏成、苏功先努力拖住女尸,然后他一跃而起回到了寝堂中。
堂中的棺材还是之前的样子,只是棺材被打开了,那棺木中竟然装着大半棺的血,而这些红得刺眼的血竟还是流动着的,就像那微风而过的湖面,泛着浅浅的涟漪。
又诡异又恶心。
顾不得恶心,萧行雁开始在堂中翻找起来,外面也开始传来苏成抵挡不住女尸的哀嚎声,萧行雁也着急起来,加快了翻找的动作,还好找到了。
这里本是供奉先祖的地方,自然是有火折子和火烛的,他直接将找到的火烛、灯油全数丢进了棺材里,然后打开火折也丢了进去。
顿时火焰蔓延,不多时整个棺材就都燃了起来,也正是这时,外面的女尸发出了尖利的叫声,狂性更甚,直接将苏成、苏功二人打飞在地。
女尸又飞速向顾天青、凌子安那边袭去,这速度二人都躲闪不及,顾天青本能地想拉开凌子安,可是他没拉到,因为凌子安已经挡在了他身前。
刹那间,女尸的利手已抓在凌子安肩上,女尸抓到人又立刻将人狠狠摔出,凌子安后背砸在墙上后重重地落下地上,再没有了动静。
顾天青睁大惊愕的双眼,喊道:“凌子安。。。。。。”
女尸又将手向他袭来,这危机时刻,萧行雁总算及时赶到,他以剑挡下了女尸袭击的手,顾天青反应过来后立刻闪躲开。
他飞速向着墙下不知是死是活的凌子安跑去,将人扶起后叹了鼻息才松了气,还好人还活着。
萧行雁以剑格挡,可是这时的女尸力气大胜,他双手颤抖着,也快要抵挡不住了。
周围静悄悄的,只有寝堂中发出噼里啪啦燃烧的声音,是那棺材燃烧的声音,还混着一种难言的恶心气味,有血的腥气也有尸腐的恶臭气味。
按理说烧个棺材这么会有这么大的声音,越听越是诡异,而那声音竟然开始变得越来越大,萧行雁心中不安,向着远处树下的单夭看去,人还静静地躺着。
突然空气中的血腥腐臭气味变得特别浓厚,堂中红光一闪,整个寝堂竟然炸了,这千钧一发之际,萧行雁使出全部力气推开女尸,向着单夭奔去。
他没有奔到单夭身边,那爆炸的威力就将他震飞在地,随着爆炸飞出的除了有整个寝堂的建造木头残块,竟然还有无数残缺的尸骨,散落得整个祠堂院中都是,触目惊心。
萧行雁从燃烧的残缺木头和散落的尸骨中爬出来,烟尘漫天根本看不清周围,他也顾不得其他凭着直觉向着单夭所在的地方跑去,到了那树下他慌了,单夭不见了。
在无数的烟尘飞舞中,他焦急地寻找着,这时候从那已经崩塌的寝堂上竟然传来一个声音,“不必找了。。。。。。”
只见黑灰的烟尘中缓缓走出一个人,而他怀里抱着的人正是单夭。
第三十五章
而这人竟还不是别人,是那武林盟的江宗主,江鹤。
萧行雁持剑怒视着江鹤,且不管这人是不是武林盟盟主,只他现在做的事,就是他萧行雁永远的敌人。
“将人放下。”
“放下?呵,萧少侠,这可不行,他可是个宝贝,我千方百计才将你们引到这里,可就是为了他。”
“将人。。。。。。放下。”萧行雁上前一步,用剑指着江鹤。
江鹤轻蔑地笑道:“想杀我?也不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伤的伤、残的残,可都不是我的对手。”
只见这原本肃穆的寝堂现在已是废墟,前面的门厅倒还算完好,那些镇民也都还躲着里面,那几个宗派弟子也算交待得好,没有让那些镇民乱跑出来,若无意外的话那些人现在应该都是安全的。
而在这庭院中与女尸搏杀的人就惨了,现在确实是伤的伤、残的残,苏成、苏功两兄弟一身的伤,只能勉强站立着,而顾天青那边,在爆炸的时候为了护着昏死过去的凌子安,后背被木梁击中也受了内伤,现在是站都站不起了。
萧行雁反而是其中暂时还有战力的人,但是其实他自己也知道,恐怕也快支撑不住了,可是单夭。。。。。。必须要护着他,就算是死,也不会放下。
“你究竟要怎样?”
“呵呵,我要怎样?”江鹤看了看怀中昏迷不醒的单夭,笑道:“你和他好像是一对,放心我可不做那棒打鸳鸯的事,这断袖之癖我也没有,我对单公子的人没有兴趣,但是嘛。。。。。。我对他的魂挺有兴趣的。”
听到这话,萧行雁又惊讶又愤怒,再也难忍持剑直接向江鹤杀去,可是现在的他又如何是江鹤的对手,江鹤只是一掌就将他击飞,他摔落在地上久久都站不起来。
萧行雁用全部的力气也只撑起了上半身,血从他额上落下,糊了眼睛如血泪落下,难道又要失去他了,不,不行!
江鹤一挥手,他的身后走出一个人,是那个女尸,女尸此刻还是个血人,只是不再狂暴,在江鹤的旁边静静站着。
江鹤抚了抚女尸额边血染的发, 满目情深,“月娘。。。。。。”
女尸虽没有攻击他,但是对他的话也没有半点反应。
他倒是无所谓,转身又对着萧行雁说道:“我看萧少侠也是个情深之人,既然如此便让你得个明白,以后下了地府也好放下,也不用再找单公子了,这世间将不会再有这个人,或者说这个魂了。“
萧行雁双眼赤红,心痛如绞。
江鹤继续说道:“若不是那之前疯症的解药,我也不会知道单公子。”他摸了摸单夭的脖颈,“这个人可是我派去神机阁的暗探,怎么突然间就成了个大夫,这便查了查,有趣有趣,这世间还真的有借尸还魂这种事。”
“这种魂魄与身体不合,最是好取用,正好可以给月娘用用,等吃了这个魂,她就可以慢慢的好起来了。。。。。。还是我的月娘。”江鹤痴痴地看着女尸说着。
“你是故意引我们来的,这天阴阵。。。。。。”萧行雁一边问着,一边想着方法。
“是啊,疯症确实是魔门所为,但是这天阴阵嘛,自然是我做的了。”
“你堂堂武林盟主,竟然与魔门勾结。”
“魔门能够复活我的月娘,我自然与他们合作,我看萧少侠也是性情中人,应该也懂失去心爱之人的痛苦,为了月娘我又有什么不能做的。”
心爱之人。。。。。。萧行雁实在愤怒,看着那女活尸轻笑道:“你身旁的怪物就是你的心爱之人?呵,那不人不鬼的样子,不知吞噬了多少无辜百姓的性命,就算真的复活了,恐怕也会是个怪物,你那月娘真的愿意如此?”
这话激怒了江鹤,“我不管。。。。。。不管,只要她能活过来,月娘。。。。。。你一定不会怪我的。”
他摇着头,不停地说着:“你不会怪我的,不会的。。。。。。不会的。”
就在江鹤陷入癫狂的时候,萧行雁向苏成、苏攻示意,三人向着江鹤发动了攻击,江鹤突然被偷袭受了萧行雁一剑,怀中的单夭也被萧行雁抢去。
女尸受江鹤影响,也向几人展开了攻击, 虽然血棺已毁,但比起几个凡人躯体来说还是厉害得多,加之苏成、苏功受伤也重,不过几招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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