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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骑虎难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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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若非地点着头,带着几分不甘愿的荒芜。
“那怎么办?先不说我,小慈现在命在旦夕啊。爸爸也不在了,我们家到底还有什么亲戚没有?你不是门路很广么?快点想想办法啊。”
一切的一切,好像命中注定那般,将秦素然的思绪打得纷乱。
而即便是再不愿的放手,事到如今,也唯有坦诚和交代。
“也许还有一个人可以救他……”嘟囔下几分是断裂,带着女子少有的顿点,还有疼痛,和几分的不堪。
“那你快打电话啊?是谁啊?”
早已是按耐不住的恩二死命摇晃着面前人那张苍白无助的面,泪水是如泉涌般的奔流直下。
“安君轩。”
整个世界宛若在这一刻的凝结,连恩二放下手,惊愕里是语塞的几些。
不过是早已熟悉了的名字,却在这一刻,击溃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读者君们。
非常非常对不起,那么久没有更新。
因为申请学校什么的还有很多工作上的事情,被忙得转不过来了。
谢谢大家的不离不弃。
爱你们。
以上,
宛瞳。
第46章 冰消瓦解
一切是如梦境般的不自然;带着秦素然脸上掩饰不住的尴尬和歉意,连恩二低下头,早已是分不清现实的真真假假。
如果那样便是事实的话,那么;穆慈便是安宗山的生生嫡亲。
那自己呢?自己又是什么?
抬起头;连恩二眼里浸满的是恐慌,她忽然有些想要逃避起来;关于安家,关于自己;还有关于这些背后的种种阴谋。
而另一边,秦素然并没有对此作出过多的解释,亦或许解释在这一刻并没有太多的效果或者其他。时间终究是可以证明一切的,即便在那么多年以前,她曾经费尽心思地圆了这个谎话。
自从安宗山要了她的身开始,秦素然便下了报复的决心,恰好安宗山又是个做事不负责任的主,终于是在那年秋天,秦素然不负众望地怀了孕。
事情就和秦素然同索卿说的相差无几,连启迪成了这场闹剧的挡箭牌。所有的一切都如安宗山一手安排的那样,孩子拴住了秦素然,而秦素然则拴住了连启迪。
只是和想象中不同的是,安宗山并没有因为秦素然和连启迪的所谓“结合”而放过了这个女人,却是变本加厉,甚至在连启迪面前毫无掩饰地上下其手。
恨就这样俨然而生,毫无预兆地生根发芽。
直到是秦素然发现自己怀上了第二个孩子的时候,如火山爆发般的决堤。
瞒着安宗山和连启迪,秦素然独自一人去了省城之外的私人诊所检验了婴儿的DNA。
而连启迪也是不出意外地不幸中枪,即使两人有了夫妻之实,安宗山的根却如毒药般深深埋进了这个女人的生命里。
从那一刻开始酝酿而出的计划,整整是花了秦素然将近二十余年的时间。
她深知这个男人的个性,因此当连启迪入狱后,咬紧牙关,死活不愿透露有关他的骨肉的讯息。
安宗山有的是实力和财力,他大可选择以暴力夺取她守护了多年的骨肉。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这么做的后果便是,派了一个错误的人,于是犯下了一个终生不得悔改的悲剧。
带走穆慈之后的秦素然开始了她的潜心计划的棋局。一点一滴,她不断地告诉这个尚未懂事的孩子,关于安宗山的决然,仿佛是在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却是在那样的恨意里,一遍一遍,直到是看见他脸上同样扬起的伤痕。
而另一边,照着安宗山的性格,他自然是以为连恩二是秦素然精心设下的骗局。百般的折磨,加上毫无人性的对待,秦素然想象得到,而连恩二身上的每一道伤痕,都使得这个早已扭曲的女人倍感欢愉。
她恨安宗山,所以她要他妻离子散,她要用他的孩子来报复他,直到真相揭开的那一天,她要亲眼看着他痛不欲生,要亲眼见证这个曾经毁了自己生活的男人生活的瓦解。
只是时不我待,安宗山的死怎样都是出乎秦素然意料的几分。
她惊愕,却不动摇。
野心一步步侵蚀了这个女人的心,她想要得到安氏,以此偿还那么多年自己青春的消耗和回忆的不堪。
于是她想到了索卿。
她知道他于自己的愧疚和喜欢,从那一夜聚会上安宗山带走自己的那一刻开始,这种感情,便早已成了棋局中不容或缺的一撇。
穆慈的心狠手辣是她精心j□j而出的卑劣,而这样好的一颗棋子,却恰恰在这样最关键的时候出了局。
她或许从来都没有爱过这个孩子,从开始的时候便是,他永远都是为她服务的忠实,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活在蒙面的尘雾当中。
回忆戛然而止,秦素然抬起头,急救灯依旧,而她却怎样都无法触觉到心痛的几分。
“恩二,你能看着小慈么,我还是先走了吧。”
脱口而出的逃避,带着叫人心寒的冰凉。
几乎是不可置信地望着面前这个缓缓起身的女人,连恩二怎么都不敢相信,原来所谓亲情,可以淡薄到如此的不堪一击。
“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不和我们说清楚。小慈和我,这么多年过去了,难道不应该给我们一个解释么?”
字字句句,如箭穿心。
秦素然回过头,笑容里带过的是悔恨或是痛楚,却只是淡淡地动了嘴角,吐出几分叫人难言的丝毫,
“是啊,谁叫你们都是他的孩子呢……”
喃喃自语,轻如鸿毛。
宛若是几个世纪的时间,连恩二终于是缓过神来,面前却早已不见了秦素然的身影,遇见的只有安君轩和流火的一脸茫然。
“原来I…278上出了车祸的是穆慈?”流火的惊愕毫不掩饰,更多地却是疑惑,“可是……怎么会要君轩过来?”
连恩二抬起头,却是迟迟不得言语。她不知是该从何说起,亦或者说她从未知晓过这场闹剧的起源。
几近是机械地同面前男子说出了那些缘由,剩下的,便是满世界的混沌和医护人员的焦灼。
“血型相符,马上进行输血程序。”
好一番折腾之后,终于是得到了需要的血样。本是理应高兴的事,却在此刻的连恩二看来,如昏天暗地般的不堪。
望着被推进手术室的君轩,流火终于也是松了一口气,转过头望向面前人,却见是连恩二满目的疮痍。
“你……还好么?”
唯唯诺诺地询问,怕是伤到痛处的小心。
“流火,”连恩二回过头,泪流满面,“你有没有经历过,没有亲情,没有爱情,被人抛弃了一生的痛苦。”
这或许是流火听过的最为悲伤的故事,从年少时期的被抛弃到为了一些青涩情愫的不惜一切,带着几分是奋不顾身,几分是无可奈何的意乱情迷。
她忽然开始不知道怎么应接起来,印象里那个尖锐不留后路的女子此刻竟是那般的柔软,还有不堪一击的脆弱,一切是如水月镜花。
流火抬起头,急救灯忽灭。
“让一让,让一让,病人需要静养,马上进入加护病房。”
面色苍白的医生大汗淋漓地跻身而出,一手招呼着旁人,一手护着推车上毫无神气的人儿。
“那个医生,他怎么样?”
一个箭步上前,连恩二语气里满是焦虑的些许。事到如今,能与自己有任何瓜葛的,或许也只有穆慈了。
即便事实是再怎样的不堪,她终究与他是那样的密切相关,血液里流淌的是相同的基因,不容置否,不得抗拒。
而回过神来,安君轩略显苍白的容颜却也是叫流火揪心了几分。
“是输了很多血么?怎么看上去脸色这么差?”
几分是心疼,几分是关切。
“没什么,救人才是大事,”吃力地起身动了动,是如孩童般做了个大力水手的表情,“我怎么说也是个健壮的男人,这点小事难不倒我。”
终于是笑出了声,温柔地抚过面前人的发梢,流火眼里满是疼惜,“别一个劲地吹着,到时候看你要不要求我给你煲汤。”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却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地顿了下,神色间遇见的是连恩二不知所措的脸。
“对……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事情……”
泣不成声,语无伦次。
安君轩抬起眼,面前这张熟悉的面上是叫人怎样都会心疼的几些。
柔和的是笑容,还有语气里的退让温暖,“我知道的,谁经历过这些都会难受,不是么?”
像是寻找了许久的彼岸一般,那样叫人感觉依靠的音调,还有那样从未见到过的暖声问候。
“我真的……对不起……”
心里剩下的或许仅是歉意,连恩二着实是不知的,关于未来还有所有将要面对的许些。
“恩二,”恰当好处的接话,流火眼里满是安慰和温柔,“不是还有我们么?”
是连流火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温暖,在君轩和恩二的注目下,忽然地绽放。
而后是男子会心的笑容,安君轩知道,只有这样的温和,才是他所熟知的流火。
好巧不巧是,索卿在发布会不幸昏厥过后,亦是被送到了穆慈所在的医院。
似乎是压力过大和营养不良的关系,本是苍白的面上,几分是愈发衰老的痕迹。
这种衰老在望见安君轩和流火的一刹那,便是更加变本加厉地显现出来,和着愧疚及不堪的残败,一触即发,淋漓尽致。
“君……君轩……你们怎么……”索卿低下头,对于安君轩或者安家而言,他从一开始便是有所愧疚的。只是当感情和现实混淆,也就再也分不清孰是孰非了。
“听医生说你在发布会时候晕倒了,正好穆……嗯……穆慈也在这里,所以就一起来看看你。”
安君轩说的自然,却是怎样都叫索卿抖生的几分委然,又似是方才地回过神来,神情里涌上的惊愕不安,“你说穆慈?……他……你们?……”
阳光倾泻,那个被埋藏了许久的阴谋和棋局,就是在这样的日子里,一遍一遍,在那些曾经被反复摆弄的人嘴里,孜孜不倦地被重复。
秦素然回过头,机窗外是碧海蓝天。
这是她的伤心地,也早已是容不得她的故乡
作者有话要说:会不会太过出乎意料。
只是不想各个角色都过于悲伤。
谢谢大家支持。
第47章 一曲终了(大结局)
听着面前人不断的叙述;索卿忽然是觉得有些无力起来。在那样长的时间以来;他一直试图去扮演一个被害人的角色,不愿为谁负责;也不愿为谁牺牲。他着实是爱秦素然的,否则也不会那样竭心竭力地帮助穆慈打垮安氏。只是一切到头来都如梦一场,带着回忆里不曾揭开的伤疤和灰暗;一丝一毫;不做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
“那穆慈呢?他……怎么样了?”话语里是吃力的几分;索卿抬起眼;眸子里一望无际是疮痍。
“情况不是很乐观,医生说即使醒过来,因为伤到了脑神经,也有失智的可能。”安君轩低下头,心底几分是惋惜,几分又是五味陈杂。
“你是说,他……”
命中注定,逃不过,躲不及。
“秦……哦不……那素然没有留下来照顾他?”
“您是说?穆慈的母亲?”
索卿点点头,却早已预料到了几分。
他早该知道秦素然于安家或是穆慈的恨意,只是这份恨事到如今早已变得龌龊不堪。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之后也可以去我们那里。”不愿去承接那一片的沉默,流火的接话是忽然的顿点,“毕竟您照顾了君轩那么多年……”
“流火,我哪里还有脸去你们那里?”因为中风而瘫痪了的下半身早已成了累赘,索卿知道,这一切,即便是他们的宽容,他也容不下自己的卑贱,“留我一个人在这里便好。”
窗外忽然吹过的风,好像这个男人一生的寂寥一般,奋力下,只是残余散落的枫叶飒飒。
走的人或许潇洒,而留下的却要承受苦楚。
秦素然从来都不愿去承认这一系列中自己犯下的过错,就好像她从来都没有从头回想过,在那样长的时间里,自己究竟是扮演着怎样一个角色。
是弱者,还是恶魔?
而她确是是报复了,报复了那些曾经于她有所欺凌的人,却也生生将自己推向深渊。
她爱索卿,也是从一而终地希望与他相好。
这一切,却永远,都只是她的一往情深,和一厢情愿。
就如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黑白回忆里,坎坷不安揣着情书的少女,还有走廊尽头,怎么都不曾回头的少年。
与此同时,连恩二执意要独自照顾穆慈,谢绝了流火和君轩的好意,独自一人留守在医院。
不久之后流火和君轩曾前去探望,却不了恩二早已带着穆慈远走高飞,留下的也仅是白墙砖瓦下,空旷床铺间浓重的消毒水味道。
而另一边,缺了穆慈和索卿的雅菲尔即便还有安东尼撑腰,却怎样都是不及了当时的风光。安氏内部所有雅菲尔的眼线都由索卿一一供出,资金方面也有所回笼。只是苦了安君轩,一人承担起了如此多的重任,一时间也是难以安眠。
不过至少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安氏也渐渐重振起来。与此同时,有了米醋的帮助,流火在熟悉了部门的一切流程后顺利坐上了连恩二曾经的位置。
在此期间,流火曾不止一次地想要联系未央,却再次以失败告终。
而雅菲尔那一边,刘志全也同刘灵一道离了职,一切如风筝断线般遥不可及。
当然,事情远不会是旁人想的那样。约莫是三个月之后,流火终于收到未央的来信,说是早已决议同刘志全和刘灵一道前往他镇生活。少了穆慈的雅菲尔自然也没有了刘志全的容身之处,这对于未央和刘志全一家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未央从未也不曾提起过那日穆慈要见刘灵时候自己想起的对策,像是决议封存的秘密一般,深埋心底,不愿再提。
“我想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刘志全才会像这样不顾一切地陪伴我。”
字字句句,不知是磨平了棱角的心痛,还是对于回忆的回首不堪。
深夜寂寥,也唯有这般安静才能让流火愈发念想。
“怎么,在想什么呢?”
环抱住面前人的柔软,安君轩的语气里满是宠溺。
“没有,”回过头是如春风般的笑容,流火踮起脚,偷吻轻啄,“只是在想未央的信罢了。”
“她走了么?没有打过电话?”
“你知道未央的个性,就好像上次一样,一走就是了无音讯,”流火低下头,却是忽然地笑出声来,“其实那样也好,至少她终于找到了寄托。”
“嗯。”应和下是忽然的顿点,一把转过面前人,男人眼里是难得的光亮,“那你呢?你找到了么?”
是猝不及防的一问,直叫流火绯红了面颊。
“你说……说什么……什么呢……”
语无伦次,不知所云。
男人嘴角猛然扬起的是不甚满意的微笑,而后单膝下跪,字字句句,吞吐而下是叫人终身难忘的誓言情景。
“小火,我知道这样或许仓促了些。只是我也实在等不及,也不愿再去等了。经过了那么多事,你对我的不离不弃是我终身都无法言喻的感激。我想要你,想要和你在一起,想要陪伴你,想要在那么多的人情世故背后每日每夜都拥着你醒来,陪你高兴,陪你难过,承担一切你所不能承担的重担,给予一切我能给予你的幸福。”早已是浸湿了眼眶,即便是一生倔强的男人,也禁不住声线的颤抖,“流火,嫁给我。”
那一边早已是泪流满面,伸手揉着早已决堤的双眼,流火嗔怪的语气里是再也掩饰不住的幸福,“你在我这样蓬头垢面的时候说这种话,我怎么……怎么可能还有理由来拒绝你……”
反身而起的公主抱,仿佛时间在此凝结。
这是从第一眼开始便再也挡不住的爱情,这种爱一路磕磕碰碰,在回忆、家庭和那样无限的伤疤背后,成为了无限美好的一道风景。
水*乳*交*融,长相厮守。
而故事总是写不完的,好像秦素然的一走了之,好像恩二和穆慈之后的无所适从,不过那或也是好的,至少他们终于不用再像牵线人偶一般地活着,不用任人摆布,不用再去恨。而穆慈也永远都不会记得,曾经的曾经,自己犯下的“丧尽天良”。
这样的结局并非所有人都期待,却是对所有人而言最好的结果。好像狭隘小屋里穆慈痴茫的眼神里忽然闪过的光耀,还有那喃喃一句,“姐,我们回家。”
好像那方遥远的小镇上,秦素然早已疮痍的面。带着这一生的不堪和悲伤,终究在此掩埋。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完了。
这篇文写得有些心力交瘁的感觉,历经3个多月,其中有过想放弃也有各种不愿再继续的念头。
然而还是结束了,虽然有些仓促,但是至少是用心地去结束的。
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去同情穆慈,这个从小就被利用的男人,或许遗忘和不知才是最好的未来。
我没有想过连恩二以后会怎么样,索卿亦然。但是相信只要坚持,便会安好。
好像君轩和流火那样。
即便整个世界都已经支离破碎,凭借着些相信着什么,依旧可以拼凑出美好的红晕。
爱你们。
宛瞳。
第48章 番外:穆慈的自白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母亲就不断告诉自己和姐姐;关于安家的种种不是以及罪恶。
这一点在父亲入狱的时候便愈发明显地表现出来,而和姐姐的被迫分离;成了一切原罪的导火线。
我不知道就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甚至是在我从未见过安宗山的那时候起,安家就成了我归结所有不堪的深井。
我将母亲的不堪;自己的懦弱还有以后种种都放入这个井里;以至于在之后的日子里;安家逐渐从一个具化的印象成了某种抽象情愫的代名词。
而这种感情;在遇见流火的那个瞬间,愈发明显地表现了出来。
早在大学时期的流火便是迷人的出众,精心的扮相以及叫人倾心的容貌,多少事让人心动的。只是彼时,我却什么也没有。倒是那个整天陪伴在流火身边的姑娘,时不时朝我抛下媚眼,不知是暧昧还是嘲弄。
于是在多年后,机缘巧合的纽约同学会,再一次遇见了流火。
还记得的那一袭长裙,带着翩翩然的美好,姣好的容貌是怎样都说不尽的淡雅翩然。
于是就这样允许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沦陷,直到了解到那个叫做安君轩的男人。
我本不是注重手段的人,然而,安家,安君轩以及对流火的执念使得我不得不一再犯险。
从和未央同居的那一刻开始,我便是知道这其中会为她带来的种种伤害,只是我不愿再管再顾,母亲的计划和对流火的爱慕不断提醒着我需要做和必须做的事。在这种伤害与被伤害的轮回中,我选择了前者。
然而不得不说,未央是个好姑娘。
她的忠诚和爱慕竟有一度差些使我有所悔改,只是这种念头一闪而过,以至于日后便生了除掉她的心。
这样的女子过于单纯,即便是再一次次被抛弃之后,竟还是持这那般天真的念头。
我不懂得爱,也不愿意去爱。
如果非要说得到的话,流火,或许是我这辈子唯一愿意得到的女人。
这种得到的欲望在她自愿献身于我的那一刹那愈发强烈,尽管我知道,这么做的源头,亦不过是为了安家。
究竟是什么可以让一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付出这么多?母亲从未教过我这些,她的叙述里充满的是对安家的仇恨。还有那个自小我以为亲昵的姐姐,亦不过是那么多借口下,安宗山埋下的祸根。
不愿去捅破这一层的关系,或许是从心底生怕毁了些什么的胆战心惊。
对于安家的报复或许在安子轩身上让我头一次尝到了成功的滋味。
这个自私自利的女子,从开始合作的一瞬间开始,就毫不犹豫地表达了自己的欲望和不堪。
如果说人性本善的话,那么安子轩就是一个极好的反证。曾经不过是区区几十岁的孩童,便想尽办法稳固着自己于安家的地位。
她恨安君轩和安家,这一点却与我不谋而合。
主动的献身,不断的示好,这是她强调与我同一战线的工具。只是她并不知道的是,即便计划进行地再成功,我也不会妇人之仁地将她带走。
毕竟这样的人,留在身边是祸害。
事情大约是经历地太多了,究竟结果和未来如何就连我自己也看不清。只是在那么长时间之后,睁开眼的一刹那,却是恩二灿烂如花的笑容。
“小慈,你醒了?”
她的雀跃是我想象不到的亲近,然后想起来的是,那场几近叫我丧命的车祸。
计划还要进行,可我怎样都不愿辜负所谓“姐姐”的满心期待。
然而事情却不如我想的那样,关于安家,安君轩还有母亲,在恩二反复叙述的时候,我才幡然醒悟,原来一切不过是阴谋。
你说,如果一个人在选择遗忘的当下,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来使自己逃脱呢?
我选择装疯卖傻。
于是再没有人追求我的责任,关于那一系列的疼痛不堪。也不愿再去回忆,关于爱还有执着。
亦或许我从来都没有被人爱过,从过去到现在。
不如就这样好好活着,带着恩二给予的唯一一丝希望和关怀。
如咎由自取般,自欺欺人,不断沦陷。
阳光明媚,忽然想起的是未央如花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文章到这里就完全结束了,还希望大家可以喜欢。
我不是很会写HE的人,因此有什么不足的地方,还请读者君见谅。新文会走一些不太一样的风格,无论是故事上还是情节上,想写一些关于爱的文章,爱到深处才好,不是么?
以上,宛瞳。 【小说下载尽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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