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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骑虎难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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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将是继安宗山之后再次挑起整个安氏大业的人。”

    “什么和什么?”短短才是几分小时的功夫,而其中变换却油然是叫男人升起着几分怒意。原本舒展的眉间瞬然是紧皱了起,言语里亦多的是毫不退让的点滴。

    回过头遇见的是女子无辜善意的面,却是不知为何忽然涌起的烦懊。

    “你看看,我就说那个安君轩不是个什么省油的等。本来这么一下就可以拿下安氏,现在还要花着些其他功夫。”

    无不是恼怒,几分是悔意,“早知道当时就该拿流火叫他断了这念想。”

    连恩二就这般望着面前人的百转千回,面上掩饰不住的是愕然里的失落几分。

    她或是在后悔着的,同他一道这般前行着。

    只是骨肉亲情,如今,她又怎会有其他选择呢。

    低头抬眼,却想是女子脆弱伤怀。

    与此同时,在历经足足十二个小时分秒煎熬的董事会终是收到了安君轩的任职意愿。上了年纪的老者们纷纷是表示赞同欣慰,而唯一角落里的那一方,眸子里竟是几些的愤愤然。

    低头传动,寥寥几行是情绪里的不满和恨意。

    “董事会顺利任职安君轩,目前看来无人反对,计划需要变动。”

    却是忽然抬起头,扬起的嘴角满是佯装下的笑意盎然,“君轩,恭喜你。”

    男人俯□,眸子里浸满的却是敬意,“以后还请您多多照顾了,索叔。”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掉了好多收。是大家都不喜欢某瞳了么 泪目。 


第32章 不堪回首



 安氏庞大的数据资料着实是叫安君轩有些措手不及;却好在流火的日日陪伴,才叫他心底多了些踏实斐然。

    只是事情并非他想象中那样简单,不过才是几天的功夫,两人便是察觉到安氏内部巨大的财务亏空。

    安君轩皱起眉;那处熟悉的名牌却早已涌上心头。而那人却怎样都算是集团元老;从某些程度上说来,无端怀疑指正或只能叫他自己在董事会上大跌阵脚。

    况且在安宗山死后的几天里;集团内部人员大幅度变动。管理层中离职或间接请辞跳槽的人自然是不在少数;甚至是中下层人员也因着这连番波折的原因人心不拢。

    对于安君轩来说;这无疑是冰火两重天,进退不得的尴尬处境。

    却正是念想间;便见那处身影的推门而入。

    安君轩抬起头,僵直的面上是努力摆出的笑容;“索叔,您来了。”

    这个陪伴了安氏正正三十多个年头的老者面色慈祥地点着头,而神情里却是再难判断的思绪几分,“怎么样,新上任总是还有很多事情不习惯吧。”

    话语里是三分关怀、七分试探,而对眼却是一张年轻面孔上的淡然几分,宛若是不愿去接应的些许,却又叫人摸不得深意的蕴意。

    安君轩抬起眼,眉间依旧是笑意,“安氏怎么说也是大集团,一下子叫我接受,却是是有些手忙脚乱的。”

    或是谦卑,或是几分的不留痕迹。

    却见是面前人的若有所思,神色里点滴是怀念,“是啊,想当年我和你爸爸还有你连叔一起创业的时候,安氏还是个屁丁点大的地方呢……”回顾四周,早已的物是人非,言语里便是不由的几分感慨,带着那个年龄特有的沧桑伤怀,“现在安氏是壮大了,那些曾经的人也都不在了。”只是话音未落便是忽然的话锋回转,索卿低下头,意识到的是破绽,“你看我,那些个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到如今还拿来跟你提,也真是怪不好意思的。”

    “没事没事,”男人面上摆出的是些许客套,却又是几分叫人躲避不得的狐疑,“您也知道我和……嗯……父亲……关系并不好,这么听您说着从前的事,心里也倒是暖着的。”

    硬生生是从牙缝里挤出的“父亲”二字,是叫旁人都看得出的些许僵直。

    对眼间却是摆手笑意,索卿站了起,便欲是告辞了去,“索叔也就是想来看看你做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欲盖弥彰,却不知下文,“看你这里适应的好,我也就放心了。”

    反身夺步上了前,安君轩眼里倒映的是老者眸中的几分慌乱。便是不愿再去逼近,叨念几句后也就回头坐了下。

    却忽然听得那处几分叮咛,是警意,或是发自人心,“君轩啊,索叔觉得你和流火不是怎么很合适,之后还是多考虑下罢。”

    佯装的顺应下是男人早已紧握的拳心,抠得是丝丝红印,叫人惊慌的愠意。

    安君轩低下头,心里是掂量了几分的对策回应。

    他又怎会想到,这个曾经在安家多少年而一度兢兢业业的男人,事到如今,竟是那些祸端是非的帮凶。

    他以为,他要他离开流火,亦不过是这些套中套外的伎俩。

    便更是恨了起,心中如惊涛骇浪。

    而那处又是怎会不知这只字片语下的伪然,索卿反手关了门,眸子里却是不打一处的情愫忿然。如今的物是人非,当年人已不在,索卿忽然是觉着这些年的意义浅然,分外是生出些寂寞来。而面前这一砖一瓦,又有那些不是曾经的打拼结果呢?

    这般想着,竟是有些头痛了起,然而当年的人物是非却是这样生生倒映了去,叫人措手不及。

    那时候的索卿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帅气的面孔叫得是多少女孩为之倾倒,秦素然便是其中的一个。只是她沉默寡言,便也就不怎么为人知了去。

    而先前话语里的“连姓人则是当年索卿的死党兄弟,连启迪,加之索卿从小到大的玩伴安宗山,三人便成就了当年小镇上颇有名气的“三角洲”。

    不过是少年的气血方刚,便是在毕业时分相约邀着些许个心爱的同学前来聚餐。这是索卿第一次那样近距离地面对秦素然,而或也是最后一次。

    几杯下肚早已是清汗淋漓,索卿回过头,却见那一处连启迪怀里栽倒着面红耳赤的身影。

    不由是慌了神,却怎样都上不了前去将她拉回。

    直到是安宗山忽然提议将那人儿送了回去,索卿方才是回过神来,只是机会不再,再见已是在她同连启迪的婚礼上。

    现在想来,索卿着实是喜欢着秦素然的,只是他的傲慢和自尊渐渐替代了本应表述的情爱,便也就这样,望着心爱的女人嫁予他人。

    再说连启迪,这货可是当年学院里出了名的“奇思妙想”,也不知脑子里终日转的是些什么玩意儿,总是能提着些出人意料的法子。而安氏最早的理念,也便是出自连启迪名下。

    当时的安氏还不叫安氏,为了体现着三人的友谊,安宗山主动提出将公司命名为“三角洲”。这其他两人自然也是无可反对了去,便是一路兢兢业业,直到是某一天,“三角洲”一跃成为了小镇上知名度最高的地产开发商。

    索卿是记得的,那是个倾盆大雨的午后,安宗山满面严肃地站在公司的厅堂里,当着众人的面指责着连启迪的是是非非。直到是自己走了进,方才是好转了些许。

    大小职员的纷纷侧目叫那个从小就好着面子的男人不由是慌了神,眼里的尴尬难看宛若迸发的流星般一发不可收拾。

    “宗山,你这是在做什么?”话语里几分是不满,索卿一个箭步上前,下意识是护住了连启迪那张早已是青红皂白的面。

    那一处

    竟倒也是毫不退让,安宗山抬起眼,眸子里竟是几分的轻蔑,“你自己问他。”

    索卿回过身,遇见的是连启迪眸子里的躲闪,却依旧是生生开了口,只是几分是蛮不情愿,“我不过用了点公司的钱去投资,现在投资亏空被宗山发现了,他就这样说我。”

    “你说什么?”索卿面上自然是惊异得很,不自觉竟也是握上了拳。说到底,“三角洲”怎么说也是三人多年的心血,怎能叫他说毁就毁了去,“那现在怎么办?”

    几分是焦虑,几分是惶然。

    却是那对眼的身影上了前,安宗山颇是威严地扫过面前两人的狼狈,话语里几近是命令,“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和你们玩什么过家家了,这样,我家里愿意出钱收了‘三角洲’,你们呢依旧可以在这公司里面做,只是……”忽然的断点,顿然下的几分难以察觉,“只是公司要改名为‘安氏集团’。”

    “你看,你看,”本是沉默的连启迪忽然地跳脚而起,语气里满是谩骂纷然,“这不是落井下石是什么?我不就挪用了公司一点钱么,用得着这样大张旗鼓地摆明立场么?”

    “一点钱?”冷不丁的哼笑,话语里的斐然,安宗山瞪大的眸子里满是这对眼间的猴急几分,“几十万你还觉得是一点?是不是要等到公司完全垮了才罢手?”

    “不就是个几十万么?”连启迪回过头,却是几近乞求的几分言语,“索卿,你会帮我的对吧。”

    只是这一回,即便是兄弟,也出不了这个手。

    与安宗山截然不同,索卿家本不富裕,而家里或已是拿出了所有钱以资助“三角洲”的项目,若是再拿钱,只怕是砸锅卖铁也下不了手。

    “启迪……我……”几分是尴尬,几分是无奈。

    却是话音未落便得到的抢白,连启迪甩手背过身,语气里满是愤恨,“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索卿啊索卿,我是白当你了几十年的兄弟。”

    而后便是愤愤然的离去,不说一句,不留余地。

    索卿回过头,却见是安宗山眼里的几分厉色,不知是对他,还是对那离开人。

    日子便是这样分分秒秒地过着,只是“三角洲”也从曾经的小企业成了安氏财团赞助下的大公司。

    丰厚的资金使得原本贫乏的资金流动愈发通畅起来,索卿知道,这是安家倾力的结果。此外,整个运营状况较先前亦大幅度提升,索卿不得不承认,安宗山是有实力很本钱将这个曾经的小公司占为己有的。他竟是忽然生出些感谢来,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连启迪。

    只是事情自然是不会这般简单地画上句号,在“安氏集团”成立后的第六个年头,便是由于那件众人皆知的“强拆”事件陷入了运营危急。

    大批投资者开始成群撤资,安宗山自然也是如无头苍蝇般的四处求人。只是让索卿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安宗山竟是生生指认连启迪为当年那件事的元凶。

    便是这样的兄弟反目,却不知背后成立的什么条件,索卿知道的,仅是几个月后的庭审大会上,连启迪将所有罪状一一招供。

    而后自己就这样理所当然地成了安宗山的贴身秘书兼管家,那一日他是怎样都忘记不了,自己进入连家后面前的荒芜苍凉,还有那个女人面上痛苦的神情几分。

    “素然……”一时的语塞,不知所措的点滴,“你……还好么……?”

    面色苍白的女人几近是冷笑着点了头,神色里却是丝毫未动的凄怆,“安宗山叫你来的?”

    索卿点点头,伸手指向的是那些个蜷缩在角落里的小小身影,“宗山之前答应过启迪,会将恩二和小慈当做亲生女儿般抚养的。”

    “你信他?”哼然间是轻蔑,带着生为母亲的不堪。

    索卿着实是不知该怎样应答着的,这个曾经叫自己为之心动的女人,如今这般的生生相问。

    “也罢,我要是不从,不要说启迪,或许连自己都保不住。”回头环望间是早已空无一物的楼台庭院,秦素然有些委然地笑着,泪却是那样不知觉地倾囊而出,“这大概都是命吧。”秦素然抬起眼,眸子里倒映的是那张喜欢的近十来个年头的面,“你早知道连启迪是这样贪恋酒色,四处挥霍的人,当初又怎么没能劝我呢……”哽咽下的纷然,带着许久的不堪,“还有大学毕业的聚会上,你明是看到我醉了,为何又任凭安宗山将我带走?……要不是那样……我也不会狠下心来嫁给启迪……事情也不会发展成今天这样……”

    是过多的讯息,叫人无法适从的突然。索卿猛是觉得后脑突如爆破一般的疼痛,回过神,却见是女人眼神里你难以言语的苦楚,还有,她手中碎裂的啤酒瓶。

    “索卿,恩二你可以带走,可是……小慈要跟我走。”

    如浮云般的渐行渐远,直到眼前是昏黑,直到是再无知觉。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大概是人生低谷期罢。或许自己也不够努力。

    (旁白:这是某只求安抚的作者君) 


第33章 与你同行



 索卿醒来的时候秦素然同那连木慈早已是不见了踪影;剩下的,仅是这个蹲坐在自己面前泪眼朦胧的姑娘。

    伸手触见的是那一方如凝脂的玲珑清透,索卿低下头,不知为何地有些伤感起来。他早已是见识过安宗山的为人;这一次;恐怕也只能是生生望着那连恩二的羊入虎口。

    “索叔……”猛然开口下是如铃音般的点滴,索卿回过神;遇见的是一处的楚楚凄凄;“爸爸……妈妈和弟弟……都不见了……”带着哭腔的女孩就这样哽咽地说着;宛若惊动了一个世纪的悲怮。

    “恩二乖,”伸手轻抚那处小小脸庞上的泪痕些许;男人几近艰难地站起身,反手抱起了那个蜷缩着的身躯;“索叔叔带你去安叔叔家,好不好?”

    如拨浪鼓似地摇头,泪便是这番毫无预兆地倾巢而出,“我不要我不要,”手舞足蹈间是不经意的碰撞,幼时的恩二回过头,手中紧握着面前人的衣襟,“他是坏人,是他让爸爸不见了的……呜呜呜……我不要去坏人家……我不要我不要……”

    “恩二……”索卿知道,同一个孩子,道理怎样都是说不通的。于是便是狠下心来用了力,生生是将那执拗的小小身影连拖带拽了走。

    ……

    “哔哔……哔哔……”十字路口的司机似乎都焦躁得叫人无所适从,索卿回过神,思绪和记忆就这样戛然而止。

    现实果然是叫人烦躁的很,回想起方才与安君轩些许往来,本已是皱起的眉间便更是紧起了些。

    却是说时迟那时快,转角街巷忽然映入的是那记忆力似曾相识的熟悉背影。

    这是几近十五年的素未蒙面,带着当年飘然的记忆纷飞。

    只是尚未踏出脚步便被那不请自来的铃音断了念想,索卿低下头,是熟悉却又叫人不愿应接的号码名牌。

    “索叔,我想你帮我做件事。”接起的话语里是命令的几分,叫人拒绝不得,后退不能。

    索卿垂下眼,几近是挣扎着而吐出了两个字,“你说。”

    “怎么,索叔,听你的语气好像很不情愿帮我啊。”穆慈眯起眼,而对那耳边人的心思却早已是洞悉分晓,“难道安宗山一死,你就觉得所有事情都解决了么?要知道,我们连家的事你也是当初的罪魁祸首。”

    “你说吧,我尽力而为便是。”无奈下是几分佯装的欣慰,索卿又怎会没有这点的自觉,在那样长久的过去里,他待连启迪子嗣如至亲,直到如今,甚至是愿意出手相助以毁了那个曾经自己兢兢业业而建立起的“帝国”。

    穆慈着实是对于索卿的这番态度有所不满了去,然而事已至此,只要他肯做,怎么做或者想不想做对于穆慈而言都早已不重要。便是压低了声线的鬼魅,带着叫人不易揣摩的心绪斐然,“我想你以安氏集团元老的身份,告知媒体安氏现在存在的大笔财务亏空。”

    索卿自然是没有想到这一步的提前到来,面上自然也是多了些不悦来。穆慈并非是如想象中那样的慈眉善目,而这一点,他早已是了如指掌。

    “这样一来,安君轩一定会与我决裂,我们的计划难道不是功亏一篑了么?”言语里多少是些质问的意思,却丝毫是叫那耳畔人的动摇不得。

    “这又有什么呢?”穆慈抬起眼,笑意盎然,“我的好叔叔,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指望能在安氏安安稳稳待个一辈子?”

    戳中痛楚,不得言语。

    与此同时,流火也几近是在同一时刻,收到了来自这个不速之客的讯息。

    穆慈的语气是同先前一般的自恃清高,流火皱起眉,心底不由是几分烦懊。

    却是寥寥几行,叫人忽觉的在劫难逃。

    “请你喝杯咖啡,顺便谈谈怎么解决安氏的麻烦,如何?”

    看似是疑问,实则为逼迫。

    流火知道,这一劫,躲不过。

    夕阳午后。

    是看上去精心打扮了一番的模样,流火抬起眼,眸子里瞬然映入的是男人自信满满的笑颜。

    “你果然还是来了。”穆慈面上是笑意盎然,几分神色间不由多了的是对面前人的垂涎,“看来安君轩和安氏对你来说还是很重要的嘛。”

    不愿去接应这一番的冷嘲热讽,流火低下头,反身坐了下。

    Blue Stone里依旧是叫人熟悉的清新气息,只是物是人非,而他们也早已不是当初相视而笑的他们。

    “穆慈,说实话,我跟你的确是没什么可谈的,不是么?”

    扬起的声线里是少有的倔强,穆慈眯起眼,面前人却是愈发魅人了些,“我知道你不愿意和我谈私事,所以今天我是来和你谈公事的。”轻咳而续,淡然音调下是几分的嘲弄,“安君轩接手安氏也是有些日子了,我想,照你们的性子,也不可能什么都察觉不出来吧。”

    流火皱起眉,却是一阵的沉默。

    那一头倒也是毫不介意,低头摆弄着指尖盘碟,男人面上略过的是不经意的欢愉点点,“那么大的财务亏空,要是被爆了出去,可是要…进去的哦。”

    是如孩童般的语气,叫人心惊的字句。

    饶有兴致地望着面前人神色的急转直下,穆慈依旧是笑着,而这一幕多少是意料之中的棋局。

    “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么?”佯装下几分淡然,而心底却早已是如热锅蚂蚁的惊慌失措。流火抬起头,刻意抬高的声线里是那样不自觉地浸满了女子的脆弱敏感。

    男人面上的笑意是更浓了,穆慈眯起眼,兴致盎然,“我原以为你是聪明人,只是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也就不明白你还在这里跟我装些什么了。”

    余音袅袅,意味深长。

    流火心里着实是焦灼的几分,只是面上,依旧是如波澜不惊的纷然。那一丝本以为的虑色也就这样不经意划过,这也确实是叫穆慈捉摸不透了去。

    只是他那准了她的心,便是生生从最柔软处下手,期望的是斩断的情愫。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当然了,这件事怎么说也是口说无凭,”抬起头,瞪大的眸子里满是女子小小的身影,“我现在自然也不逼你和我合作或者怎样,看你现在这个态度,也没什么让我提得起兴趣的意思。”忽然的断点,几分的轻蔑,“当然了,若你明天还是这个态度,那我自然也就不再纠缠你,之前说过的办法就当我没提。”仔细琢磨着那处眉眼的变化,穆慈心底却是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迷人俊俏,“如果你改变了态度,那我也随时欢迎你再来找我。”笑逐颜开,忽然的惬意,“当然,我想你总该知道,我同你交易,条件也就只有一个。”

    猛然扬起的怒意,直叫她恨得是瑟瑟战栗。

    流火站起身,反手倾盆,下一秒便见是面前人如落水狗般的狼狈不堪。

    “流氓。”

    她早该知道同他谈着什么办法的结果,恨只恨自己不够坚定,反遭辱意。

    而另一边,却倒也是淡然的很。穆慈站起身,挥手结了账,满身驻留的是尚未干涸的咖啡醇香。

    伸舌轻舔,不觉惬意。

    “流火啊流火,连你波上我身的咖啡,也是这么叫人留恋。”

    而自是关爱着,安君轩又怎会察觉不出流火自出了门回来之后的万分变化。她的焦灼不安一股脑地写在了脸上,即便是他唤着她的名,得来的却也不过是迟钝的应答。

    “流火,”终是忍不住问了出,男人面上带着的是些许狐疑,“你怎么了?”

    得到的却是摇头的否决,僵直的笑意里是叫人忧心的许些。

    安君轩知道,她的倔强,是他掌握不得的几分。

    “你知道,即使全世界都不要你,也还有我,站在你这边。”

    几近是乖巧的顺应,却是难掩的点滴。

    夺步上前揽住的是熟悉的纤腰,安君轩俯□,鼻翼张合下是温暖的呼吸起伏,“流火,如果有事,不要瞒着我好么。”

    然这一夜却是注定的辗转难眠,流火翻过身,怀里是男人如孩童般的睡颜。

    她忽然开始害怕天明,若真心是如穆慈所说的那样,她又该如何是好。

    闭上眼,不知觉间的清泪横流。

    而他又怎会不知,那处愈发用力的臂弯下,女子颤抖的许些。

    只是她最终还是没有说,如硕大的果实一般,难以下咽的吞决。

    只是愈害怕便愈容易成真,万事皆此。

    翌日清晨。

    娇柔做作的播音身后是大幅的反安氏条幅,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流火面上终是再也掩饰不住的不安。

    “著名地产公司安氏集团继安家一系列事件之后再爆丑闻,据安氏创始人之一索先生提供的线索指出,目前安氏族内部存在着大量的财务亏空,而这一点,或将对安氏现有投资人带来极大的利益损害。相关部门表示,对于此,司法机关已经进入采证程序,如果情况属实,那么安宗山长子安君轩很有可能将代替父亲遭受刑期不小的牢狱之灾。”

    流火回过头,身后是早已清醒了的人儿。

    扬起的声线里依旧是温柔着,只是些许的叹惋,还有无奈,“其实,你昨天就知道了,是不是?”

    流火低下头,不愿去接应的是他的洞察人心。她果真是害怕了,或是害怕失去他、或是害怕迷失了自己。

    “不要这样,流火。”是如从前一般的温柔掌心,抚过这一处是早已浸透的泪眼朦胧,“答应我,从今以后,什么事情都不要自己一个人扛,好么?”

    是,从今以后,与你同行。

    作者有话要说:奇怪的作者君再次出来卖萌,不知道爱我的读者君还有多少。。对手指中。。 


第34章 不得安稳



然而问题却终究是放在那里;如此骇人听闻的消息,下一秒便是可能如重磅炸弹般掀起的惊涛骇浪。

    流火回过身,多少是担忧的成分,“这么一闹;不但是投资人;甚至是整个公司都有可能顺势结果。而且新闻说连司法部门都牵扯在内……”

    安君轩自然是知道这其中的百般奥妙,只是苦于无方;事到如今;能做的也仅是静观其变。

    流火伸出手;触到的是那方的冰冷指尖。

    她知道,即便不说;他心底亦是几分的箭不触弦。

    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几近是促急的铃音;带着不容停顿的些许。

    “安总……”新来的秘书话语里多少是断续,却是强扭着拐了弯的调子,一口气地直述,“不好了,安老先生的灵堂被人砸了。”

    本已是紧皱的眉间愈发是纠起了些,男人瞪大的眸子里忽然涌上的是怒气,“你别急,我一会就过来。”

    那一处是头也不回的应和,像是受惊了小兽般叫人生起些怜惜来。

    也怪,安氏上下早已是没有了得以撑得起门面的人。对于那样年轻的秘书而言,这多少是叫人失措的场景画面。

    便是想也没想地出了门,却是怎样也不忘留下那些许的关切。

    “老狐狸……是父亲那里出了点事,”言语里是温暖或是叮咛,“我去去就来,你自己小心。”

    顺应地点着头,流火眸子里却是前所未有的心痛。

    这早已是控制之外的局面,而自己却如外人般几近是袖手旁观,无所作为。

    这番想着便更是不由地焦起了些,也终是再也坐了不住。

    安宗山灵堂设在城郊的唐人街内,失了的是那身前的铺张,简单布置的灵位下是早已僵直了的冷面。

    只是这早已不是了当初布置的模样,大片撕扯的花瓣纷落而下。而白墙红字,更是叫人触目惊心的涂鸦。

    早已是颤抖得立了不住的秘书如见救命稻草般一个劲地超安君轩扑来,一双的泪眼朦胧里也是浸满了恐慌。

    “安……安总……”是控制了不住的结巴,语序不清的纷然,“你看……今天想要来祭拜打扫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皱起眉间是七分不悦,却是极力遏制着,怕是刺激了这眼前早已是惊慌失措的人儿,“你先别慌,去问过当夜负责的守卫保全了没有?”

    面色苍白的秘书冷不禁地点着头,或怕是遗漏了什么而遭到责骂的不安几分,“他们说什么也没看到……那种漫不经心的调子……想必是打瞌睡偷懒了……”

    只是这一头早已是顾不得他的些许,回望四周,安君轩眸子里猛然扬起的是狐疑,“你没有问他们要监控录像?”

    “要了,”咬紧的牙关下是几近挣扎的字眼,年龄不大的秘书红了眼眶,确是受了委屈的哽咽,“他们硬说是没有……还……还顺手占了……占了我的……我的……便宜……”

    方才是回过神来,语气也是不由地软了下。安君轩走上前,递上的是流火早先叫他带上的巾帕,“好了好了,”像是哄着年幼的妹妹一般的柔和语调,多少是叫人缓和的点滴,“你今天也是够折腾的了,先回去吧。”

    接过那处递上的几些,一双早已是肿胀了的眸子里竟是破涕而笑了去。便是点了点头,而后头也不回地一路小跑而去。

    而事情却远不是那样简单,安君轩只身来到所谓“保安室”,见到的却是一路呼呼打盹的壮硕黑人。

    想来问起也不会有什么效果,便是顺手推了门,直奔监控室走去。

    漆黑一片的监控室里只有寥寥几盏屏幕幽幽的光。安君轩俯身坐下,顺手拨弄起边上的调控来。却是猛然发现屏幕上的死穴,不弄的日期,还有反复一致的人群。

    也无怪是会想尽了办法赶走前来的小秘书,原来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一无所获。

    而正欲是要离去,抬眼遇见的却是那处睡眼惺忪的庞大身躯。

    “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是忽然涌起的警觉,二话不说而举起的枪头。

    “死人的儿子,”安君轩回过头,眸子里却是叫人惊心的淡然,“来这里看看这些做摆设的材料器具。”

    一字一句,不留余地。

    那面前人着实是慌了神的,作假毕竟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是被人揭穿的几分。便是佯装凶狠地向前挪了步子,话语里也是多了些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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