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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我,亲亲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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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 她将向苼扶起, 手腕上的镯子一脱,套在了向苼的手上, “儿媳妇,第一次见面这是你准婆婆给你的见面礼。”
从她进门的那刻,她便看到了挂在向苼颈脖间的沈家的传家玉佩。
所以不用沈岑洲说,她也清楚的知道向苼的定位。
而向苼的头号粉丝奥黛丽。沈爱白尾巴一甩,将沈岑洲挤开,十二万分乖巧的蹲在向苼的旁边,一脸深情的注视着她。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向苼脸上保持着得体的笑容,“阿姨,这个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沈母却在一旁探出手,并揉了揉向苼的头,“乖孩子,配我们家沈岑洲也真是委屈你了,这有什么贵重不贵重的,阿姨手里还有好些漂亮的珠宝呢,随你挑。”
话毕,沈母主动牵起向苼的手往外带。
沙发上,一直被忽略的沈岑洲不满的皱了皱眉,“妈,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说和爸爸去马尔代夫了吗?”
沈妈妈瞪了一眼沈岑洲,“我还不回来,你都要翻天呢。”
话毕,沈母将茶杯往桌上一嗑,“你说你刚才都怎么欺负我未来儿媳妇的。”
猛然间,沈母话锋一转,“也不瞧瞧你那体重,把我儿媳妇压着了怎么办?下次再有这种情况你下我儿媳妇上。”
沈岑洲,“。。。。。。”亲妈。
向苼,“阿姨真的是好前卫啊。”
除了保持微笑,她还能做什么。
沈母则彼为自豪的回应道,“那是。”
说完,她还将自己的手机掏出来,往向苼的面前一递,“儿媳妇,来,加个微信吧。”
向苼,“。。。。。。”
最后沈母热情邀约向苼留下来吃饭。
而这途中向苼接到了一通不太好的电话。
她起身,礼貌的开口,“阿姨,真不好意思,刚巧临时有点事,我现在必须要回去,下次,下次我一定登门拜访。”
沈母虽然有些可惜,但也没过多的强留。
毕竟来日方长。
只是在向苼离开时,还不忘低声道,“让司机送你回去吧。”
“妈,向苼家离我们家不远,我送她回去吧。”
“那好。”沈母点头。
有时候确实需要给小情侣一些独处的空间。
“你没事吧。”沈岑洲低声询问道。
虽然向苼在极力克制,但沈岑洲能清楚的感知到自从接了那通电话后,向苼的情绪变化。
“沈岑洲,我的爸爸来了。”向苼的声音淡淡的。
沈岑洲先是一愣。
随后便听见向苼继续道,“我可能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的家庭支离破碎,我。。。。。。”
一抬手,沈岑洲将她拥入怀中,打断了她后面的话语,“那我给你一个家。”
话毕,他将手举起立誓道,“等你成年之后我们就去领证。”
似乎怕向苼不相信,沈岑洲道,“绝对持证上岗,没领证之前我绝不碰你。”
满怀的阴霾一扫而光,向苼轻声轻语的回复,“我怕我没忍住碰了你。”
她挑了挑沈岑洲的下颚,含笑道,“毕竟你秀色可餐。”
“苼苼?是你吗?”不远处,一个男人大声叫唤道。
不等向苼回答,他便大步跨上前,“我们谈谈吧。”
向苼略显嘲讽的勾了勾唇。
她的父亲还真是别具一格呢。
普通的父母相隔多年见到自己的孩子不是应该关心这些年自己的孩子过的好不好吗?
又或者关心一下站在自己女儿身旁的那个男孩子是谁?
“你知道你奶奶对我做了什么吗?”
男人含着怒气的声音发出,向苼只觉得荒唐可笑。
她转头对着沈岑洲低语道,“你先回去,我和他谈谈。”
沈岑洲一脸迟疑。
向苼则按了按他的手,苦笑他,“虽然不想承认,但他是我的父亲,不会有事的。”
————
向苼选了一家离这儿不远的咖啡厅。
他点了一杯奶昔以及一块黑森林蛋糕。
舀了一小块蛋糕塞入口中,向苼的声音也淡淡的,“我想放弃继承财产的那份协议你应该已经收到了,请问您现在还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吗?”
如此直白的话语倒是让刘鸣一愣。
到底是能让当初的向婉为了他与家人为敌的男人。
岁月似乎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他看起来依旧清俊儒雅。
“苼苼,爸爸刚才就是一时心急才会说了那些话。”停顿了会儿,他接着道,“爸爸让你签那份放弃财产继承的协议也是为你好啊。”
向苼冷笑。
便听见刘鸣继续瞎掰道,“你知道你舅舅他们那些人的,你只有和我划清界限才能从向家继承到更多的财产。”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应该谢谢你了?”
从很小的时候,向苼就不明白她的母亲向婉,那个强势了一辈子的女人,怎么会喜欢面前的这个男人。
抿了一口红酒,刘鸣的脸上也挂着虚伪的笑意,“做父母的,总是要为自己的子女做长远的打算的。”
见向苼不答话,刘鸣自认为得到了她的谅解。
他将话锋一转,“好孩子,你知道吗?这次因为你的奶奶,爸爸损失了多大一笔订单。”
本来促成了这笔大单,他的公司上市指日可待。
可突然他就接到消息,对方要和他们取消合作。
理由是他们的产品检验不合格。
后来他也是通过和他熟悉的采购部经理才知道对方之所以和他们取消合作,是因为上头发话了。
而他们上面的人是老太太曾经的学生。
他不傻,很快便将所有的事都联系起来了。
本想着过来和老太太说些软话,兴许一切还有挽救的机会。
但老太太闭门不见。
如今他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找他的这个女儿。
据说她是老太太的心头肉。
“所以你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向苼的声音有些冷。
对面的人毫无察觉,“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爸爸有一笔订单出了一些问题,但对面的老板是老太太的学生,老太太说话在他那儿肯定管用,所以你帮爸爸到你奶奶那儿求求情,可以吗?”
“哦。”
“你的意思是答应帮爸爸求求你奶奶了。”对面的男人欣喜若狂。
蛋糕已经吃完,向苼放下勺子,语气平淡的开口,“说完了吗?”
不等刘鸣答话,向苼便起身往外走。
见此,刘鸣快速的起身,扯住了向苼的臂,“你倒是应一句啊,答应还是不答应。”
望了望捏住自己臂弯的那双手,向苼凉薄的翻了翻眼皮,“答应?那你给我一个答应你的理由?”
停顿了一会儿,向苼笑了,“或者说你认为你从小抛弃我,对我不闻不问是对我独立性的一种培养,所以我应该感激你。”
刘鸣被向苼说的一愣。
此时向苼的神情像极了那个女人。
他忍辱负重那么多年才摆脱的那个女人。
没了这单他的公司别说上市,首先就会面临重创。
所以他此时也顾不得太多,死死的抓住向苼不放,“你身上留着我的血液,所以你必须帮我。”
闻言,向苼反倒笑了。
措不及防的她拿起从她身旁经过的服务员餐盘中的小刀,她轻巧的将刀递给刘鸣,“那我的血你拿去。”
刘鸣怒了。
他暴力的用手将面前的刀挥掉。
随即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朝向苼举起了他的手,“你这个孽子,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
他带着狠劲的手被一双骨骼分明的手轻巧的捏住。
他抬头对上的是一双含着怒气的清俊的脸庞。
紧接着一个踩着细高跟的女人气急败坏的冲上前。
“啪”的一声,女人迎面给了他一巴掌。
平顺好自己的心情,向婉扭头对着沈岑洲笑,“小沈,你先带向苼出去,谢谢你了。”
随后便见大庭广众之下,女人十分得体的将刘鸣往厕所那边拽。
刚到众人看不见的拐角,向婉将自己的包和外套甩在了地上,怒斥道,“你他妈现在还有脸打向苼,你是人吗?老实告诉你,你今后不仅会接不到单子,老子还要你破产。”
刘鸣满脸通红,向婉凉薄的翻了翻眼皮,“不满?”
话毕,她将衣袖挽起,“那过来,单挑。”
作者有话要说:
向苼的妈妈是一个很酷、很带感的女人。
向苼遗传了她的妈妈
还有呀,向苼妈妈虽然很能打架,但她以前没家暴过向爸爸
哈哈


第25章
向苼有些难为情的呆在沈岑洲的背上。
她拍了拍沈岑洲的肩, 低声询问道,“要不放我下来吧,好多人都看着呢。”
更何况她的妈妈还在里面呢。
沈岑洲的步调很轻、语气也很慢, “他们爱看就让他们看吧, 反正你是我的, 羡慕也羡慕不来的。”
向苼明白, 沈岑洲特意避开了那个话题。
为了避免勾起她的伤心事。
但此时,她想说, 想将自己丑陋且不堪的过往展示给面前的这个男孩。
她正在努力的学习信任和相信面前的这个男孩,“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如你所见他们的关系并不好,但后来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的母亲突然离开了, 没有留下任何消息,而我的父亲也在向氏的家族企业中离职, 并创办了自己的公司。”
沈岑洲一直安静的听着,只是脚下的步伐逐渐放慢,避免出现颠簸。
向苼伸手抱住沈岑洲的颈脖,将头靠在他的头上, “父亲离开后, 就没有再回来找过我,我去找过他,但他都是避而不见。”
停顿了一会儿,向苼突然笑了, “你想象得到吗?刚才那一次会面是我与他相隔这么多年的第一次会面, 你知道他找我的原因吗?”
似乎觉得荒唐,向苼笑出了声, “他手头上有一笔订单遭到毁约,而对方是奶奶的学生,所以他希望我能帮忙让奶奶去对方那里游说游说。”
“可是这样一个人在来之前我还对他抱有期待,我想着或许是因为觉得这么多年对我存在着亏欠,他这次是真心实意过来和我道歉的。”
“向苼。”沈岑洲不知道能说些什么,他只知道此时背上的女孩情绪波动很大。
“我的妈妈,对,就是你看到的那个女人,他们都说她和一个男的私奔了,可是怎么可能?她那么强势的一个女人,所以我不服呀,哪个人说她坏话,我就要揍他。”
话毕,向苼举了举自己的手,“我的拳头不是很牛吗?那时候练的。我对说她坏话的人说,我的妈妈会回来的,她一定会回来的,她还答应过我要带我去迪士尼呢,可是一年两年五年她都没有回来过。。。。。。”
他们的身后向婉满眼通红,她的双手捂住嘴,尽量压抑着自己的哭声。
“向苼,以后你不会再孤单一人的,未来的路我陪你一起走。”沈岑洲轻声道。
这一次,向苼没有反驳,她轻轻的勾了勾唇。
未来很长,但这一次她想尝试着相信。
“晚饭你们应该还没吃吧,我带你们去吃。”向婉踩着细高跟从后面走上前。
见向苼不语,向婉又加了一句,“我已经给你奶奶说了。”
想了想她又解释道,“是你奶奶告诉我你现在在同学家里,我才会找小沈的。”
向婉唯恐向苼认为自己干涉了她的生活,从而引发她的反感。
她的小心翼翼与刻意讨好向苼看在眼里。
向苼轻轻的点了点头。
随后便见女人大喇喇的走到她的面前,呈现一个八字步,“来,我来背你。”
小时候她的妈妈也常常这样。
只要一到家就会脱下外套背着她满屋子跑。
说这叫坐飞机。
从某些方面而言她的妈妈已经替代了父亲的角色。
以至于后来她的妈妈莫名其妙的离开后她才会长久的陷入一种崩溃的状态。
沈岑洲有些为难的望着将西服外套系在腰间的女人。
很难将她与初见面时,那个穿着西服一幅社会精英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她现在的体重可不像小时候那会儿。
此时向苼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半响,她从沈岑洲的背上跳了下来,“我又没受伤,我可以自己走。”
见此,众人也不再勉强。
“小沈,等会儿和我们一起吃晚饭吧。”
“好的,伯母。”
跟在俩人身后,向苼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这两人还真是不客气。
向婉将俩人带到了一个著名的法国餐厅。
点了几个特色的菜系。
向婉又特意为向苼点了一个蛋糕,蛋糕上还有一个穿着芭蕾服跳舞的小女孩。
这些都是向苼小时候最喜欢的。
向婉这一辈子都强势惯了。
刻意的讨好这项业务她还不怎么习惯,“多吃点,不要学那些小女生减什么肥,那不科学。”
前面一句话还挺好的,后面就有点歪了,“虽然以我的要求而言,你的身形确实达不到最完美的状态,但放心,妈妈会帮你安排最好的营养师,给你拟定最科学的减肥计划。”
沈岑洲有点呆,向妈妈真的是别具一格啊。
向苼似乎已经司空见惯,她淡定的切食着面前的鹅肝。
虽然向妈妈总是出其不意,但这顿饭倒也吃的太平。
趁着向苼上厕所的间隙。
向婉这才将视线移到了沈岑洲的身上,“你是?”
还不等沈岑洲开口,向婉便打断,“不用解释,我也是从你这个年纪过来的,曾经我没有遇上一个好人,所以害的向苼这些年这么苦,但以后我会尽量的弥补她,所以我希望她能遇见全世界最好、最爱她的人。”
沈岑洲将刀叉放下,认认真真的承诺道,“阿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全心全意的对待向苼的,至死不渝。”
闻言,对面的女人笑了,“你们现在的年纪就是最好的年纪,在你们这个年纪的时候我曾经也以为碰到了自己的至死不渝。”
向婉似乎想到了那个午后,微笑的朝她走来的穿着白衬衣的男孩。
将笑意收敛,向婉难得严肃的开口,“我看人的眼光不怎么好,我也知道虽然我作为向苼的母亲,但现在我是最没资格干预她生活的人,所以我只能期待她的眼光比我好。”
停顿了一会儿,向婉还不忘提醒,“你们现在还小,所以我希望你们明白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吃完饭,几个人一起走到门口。
向婉招呼司机让他先将向苼和沈岑洲送回家。
“你这次大约回来多久?”这是这么久以来向苼第一次主动和向婉提及一个话题。
向婉先是一愣,随即思考着应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
绞尽脑汁,她想到了一个她认为最理想的答案,“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试图将我的工作重心转移到国内,不过可能需要几年的时间。”
“那你现在住在哪里?”
“酒店,离你住的地方不远。”
“那你回来住吧。”
向婉仿佛得到了圣旨,一路情绪高昂。
有时候她说话,向苼不理她。
她便拽着一旁的沈岑洲聊个没完。
俩人从古远的抗日战争聊到了最新的金融时局。
说是在聊,其实就是向婉一个人的滔滔不绝。
向母的舞台,沈岑洲作为一个合格的围观群众,只需要在适当的时候负责点赞就行。
当然他也实在不理解一个精英形象、十分帅气的女人怎么会是一个话痨。
但毕竟这世界上他不理解的东西也多的去了。
例如他的母亲——白女士。
就是一位每天要扛着他家那条肥狗——奥黛丽。沈爱白竞走十公里的帅气女人。
————
今天对于向苼而言是平凡的一天。
但对于向婉确是别具一格的一天。
所以她大清早的便起床,决定为自己的女儿做一份爱心早餐和便当。
当然向苼是被满屋子的糊味给惊醒的。
一下楼便见一旁阿姨在抢她妈妈手中的做饭工具。
而老太太则指着她妈妈的鼻子骂,“这么多年没见,你倒是长本事了,第一件事就是想火烧我的厨房。”
向婉固执的握着做饭工具,“我是在给向苼做早饭。”
“还早饭呢,我看你是蓄意谋杀呢。”
一旁,阿姨也跟着附和,“对呀,大小姐,这些还是我来做吧。”
向婉语气很坚决,“今天我第一天回来,我女儿的早饭必须由我做。”
老太太被气笑了,“那你也得量力而行吧,你说你做的能吃吧。”
向婉很固执,“你们睡觉去吧,别管我,多做几次,总会好的。”
向苼轻笑一声。
这么多年了她的妈妈还是和以前一样,固执的要命。
认定了一件事也不会轻易改变。
她走下楼,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烤焦的鸡蛋送入口中,随即点头,“还行。”
一旁老太太似乎也看到了她。
随后摇头晃脑道,“我不管了。”
话毕,她还不忘扯了扯一旁的阿姨,“走走走,我们不管他们了,一大一小两个疯子。”
但她的唇却忍不住的往上勾了勾。
她希望如她所期待的那样,向苼的好日子还在后面。
——————
向苼最后是带着向婉所做的饭盒到的学校。
虽然向苼不太愿意,但作为母亲向婉还是坚持将她送到学校。
不过由于向婉的那个兰博基尼太过于嚣张,所以向苼只让她送到了学校不远处的小弄堂那里。
甩了甩手中散发着糊味的饭盒,向苼笑了笑。
她原谅了向母当初的不告而别吗?
只是她记得沈岑洲对她说过,“如果相较于恨这个人,爱能让他更轻松,那么他愿意选择去爱。”
所以这次她想试试。
陡然手机一响。
向苼掏出手机,上面收到了一个信息,“求求你,救救我。”


第26章
向苼静静的注视着手机上的这条短信。
无数令她烦躁且阴郁的过往猛地窜了出来, 在她的脑海里四处回荡,关于她的那位故友。
吸了口气,向苼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她将手机放入包里。
只是苍白的脸色显露出了她此时的异样。
突然, 一个人从旁边走了过来。
随后, 沈岑洲便将她略显冰凉的手拽入自己的衣兜里。
沈岑洲用另一只手贴了贴向苼的额, 随后颦眉, “有点烫。”
他将自己的颈脖间的围巾解下来,系在了向苼的脖子上。
这是他的妈妈白女士为他量身定做的妈妈牌送温暖。
虽然做工极差, 缺针少线的,但却用的是羊绒线。
带着也挺暖和的。
温暖逐渐驱赶了她身上所带的寒意,向苼勾了勾唇,“沈岑洲,为什么你永远来的这么及时。”
“因为我是你的超人啊。”停顿了一会儿, 沈岑洲继续道,“不对, 是夜礼服假面,我差点忘了你最喜欢这个。”
衣兜中俩人十指相缠,向苼的声音也淡淡的,“可是我现在最喜欢的是你啊。”
沈岑洲一系列溢于言表的感动之词都想好了。
正待他要发表感言之时, 没有眼色劲的肖启柏从一旁窜了过来。
他硬生生的挤到了向苼与沈岑洲的正中间。
其动作、其神态, 完全的抓住了一直喜欢往他和向苼中间挤的那只傻狗奥黛丽。沈爱白的精髓。
哦,不对,是肖启柏比沈爱白更讨厌。
毫无所知的肖启柏很热心的开口,“小姑妈, 那天洲神有欺负你吗?他要是敢欺负你, 你告诉我,我帮你报仇。”
沈岑洲见过傻的, 但傻到肖启柏这个地步还真是独一份。
以至于他觉得解释都是玷污了自己的智商。
这位亲,难道看不到向苼之前放在他兜里的手吗?
“我建议你呀多吃点核桃和蛇胆。”沈岑洲真心实意的建议道。
“为啥啊?”肖启柏不耻下问。
“补脑、明目。”
——


第一节课,是老王的数学课。
最近老王正处于春风得意的状态,碰到谁都要拽着人家吹嘘一番自己班有两个清华、北大的苗子。
这不,隔壁那位专门和老王唱对台戏的李老师这几天都气瘦了。
原本只是数学第一在老王的班。
这下倒好,打了个赌,各科第一都跑他们班去了。
李老师虽然气不过,但到底是个说话算话的主。
一上课,便拽着他们班的何宇来找向苼他们道歉。
向苼倒是没料到李老师会主动拽着何宇过来。
毕竟李老师是个爱面子的人。
李老师不提,他们也准备当没这事儿,就这么揭过去。
站在讲台上,何宇极其委屈。
人被揍了,还得向揍他的人道歉。
不就是因为他不是戏精专业班毕业的吗?
何宇仰着头,赌气的开口,“我何宇在此向沈岑洲和向苼道个歉,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二位能文能武,以后我看着二位往后躲,行了吗?”
讲台下,向苼淡淡的笑着。
这个何宇莫不是脑抽?
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果然,一旁的李老师直接敲了敲何宇的头,“怎么说话呢?你当学校是黑社会?要不要让你快意江湖呢。”
何宇委屈、但何宇不说。
他也是个倔脾气,他死死的咬着唇,拒绝再次开口。
倒是李老师微微尴尬的瞧着老王,“小孩子嘛,都年轻气盛,可能一时半会儿觉得丢了面子气不过,要不,等会儿下课了我让何宇再郑重其事的给你们道个歉。”
老王也跟着打圆场,“行行行,等会儿下课了再说。”
一直站在讲台上的何宇突然崩溃大吼,“我凭什么给向苼道歉,她就是个杀人犯。”
话毕,他将视线投向浑浑噩噩的向苼,“你敢说禹城的那个人不是因为你才死的,你敢说你不是因为这件事才转的学?”
他还准备再说些什么,沈岑洲一个箭步冲上前,按住了他的头,直接将他往教室外面拽。
事发突然,以至于众人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待大伙儿反应过来之时,门外沈岑洲已经和何宇扭打成一团。
也不知何宇在说些什么?
众人只听得见沈岑洲不断的咒骂,“你他妈再说,老子废了你。”
谁拉谁说都不管用的沈岑洲,直到一双手从后面扯住了他,他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老王气哄哄的吼,“沈岑洲、何宇、向苼你们几个都到办公室来。”
此时沈岑洲眼中的怒气尽消,他冷声道,“我去就好,向苼你留下。”
“你们当自己在过家家呢?沈岑洲,还是你觉得你的话比我的管用。”
向苼偷偷的扯了扯沈岑洲的衣袖,示意他安心。
最后何宇和沈岑洲因为斗殴背了处分。
何宇和李老师走后,老王把办公室的门关上。
他直接甩了一沓照片到两人的面前,愤恨道,“今早教导主任将我叫到办公室给我说你们俩在谈恋爱,我还不信,我说你们俩都是好孩子,绝不会出现这种早恋情况,可刚才你们不是在打我脸嘛。”
何宇不就说了一句向苼的坏话嘛。
沈岑洲就一幅要杀人的样子。
而要杀人的沈岑洲,谁拦都不管用,除了向苼。
这不是爱情是什么。
他是过来人,他看的明白。
老李自然也明白。
如果后面不是他及时将俩人叫到办公室,指不定会闹出什么风言风语来。
向苼冷眼注视着桌上的照片。
有她和沈岑洲拥抱的、牵手的。。。。。。
所以说这些天一直有人在远处监视着她和沈岑洲。
一种不安感使得向苼全身烦躁。
对面,老王悠悠的叹了口气,“你们先回去吧,明天让你们家长来学校,我们再商量一下怎么处理。”
俩人刚刚出门,便看到了倚靠在栏杆上的李芸。
她快步走上前,朝向苼招了招手,“能谈谈吧。”
向苼点头,随后推了推沈岑洲,“你先回教室吧。”
俩人来到了学校的楼顶。
李芸直接跳到了栏杆上。
此时的她少了先前的懦弱,呈现了几分令人捉摸不透的疯癫。
她闭着眼,张开双手往后仰。
而她的身后是万丈高楼。
向苼一脸惊恐的冲上前去拉她。
李芸却笑了笑,她将身体往回缩,“放心,我和那个人不一样。”
无数的记忆碎片飞了过来。
向苼痛苦的蹲在了地上。
她的那位故友。
原本和李芸一样是个很内向且乖巧的孩子。
后来在一次意外之下,她便和那个女孩子成为了朋友。
自然而然地也带着她加入了自己的圈子。
起初一切还是很美好的。
女孩温柔内向、小星星古灵精怪,鬼点子多。
那时候的她觉得每天都很幸福。
可渐渐的幸福就变了样。
女孩借助他们拿到了季羡泽的电话。
从今以后他们的世间开始不太平。
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吃饭以及睡觉。
其他的时间那个女孩都不断的拨打季羡泽的电话。
后来她才知道她所认为的和女孩的那场美丽的邂逅就是女孩故意策划的。
为了接近她,从而获取季羡泽的联系方式。
季羡泽虽然什么都不说,但向苼知道因为这件事已经干扰到了他的正常生活。
最后那个女生联系不到季羡泽,既然将他的手机号直接在网上公布。
手机号关联着季羡泽的私人微博。
季羡泽作为一个当红的小鲜肉,当时与他私人微博有关系的人物全部被扒了个遍。
最后还是小星星发了一条微博。
凭借她的威慑力,网络上才有许多人出来开始控评。
关于季羡泽的热度才渐渐的淡下。
后来那个女孩也找过她。
说是来道歉。
但这个道歉对她而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
可是女孩却很倔,跪在地上求她,让她牵线。
她想真诚的给季羡泽道歉。
或者让季羡泽发条微博说原谅曝光他号码的那个人。
当时她觉得荒唐。
女孩却告诉她,季羡泽的粉丝已经人肉到她了,并给她寄了很多威胁她的东西。
起初她是不信的,她只当这是女孩又借机接近季羡泽的策略。
可她没走多远,便接收到了女孩的一条消息,“求求你,救救我。”
紧接着女孩就从楼上跳了下来。
浑身是血的倒在她的面前。
“我不会跳下去的。”
李芸轻巧的声音将向苼拉回现实。
“上次围堵我的人是你做的吗?”向苼的声音有点冷。
李芸却笑了,“算是吧,可也不是。”
停顿了会儿,她皱了皱眉,“算你运气好。”
“贴吧的事也是你做的吧。”
“当然,还有往教导主任办公室递举报信也是我做的。”把弄着手指甲,李芸显得有些不满, “本来不想亲自动手的,是想将一切交给何宇处理的,但那个家伙太蠢了,害的我现在不得不曝光自己。”
“所以何宇知道禹城的事是你说的?”
李芸从栏杆上跳下来,走到向苼的面前,“你下面应该问我怎么知道你在禹城的事吧,告诉你,我知道的还多着呢。”
话毕,李芸直接从向苼的前面绕到了她的后面,“本来吧,我是不想这么快将手上的底牌亮出来的,但最近你们腻歪的很碍眼。”
停顿了会儿,李芸道,“我手上还有更多关于你在禹城的资料,或者你觉得我可以在校园网上贴一贴。”
话毕,李芸突然垂着眼,眼中含着泪,“向苼,我真的当你是好朋友,你离开沈岑洲吧,我不想伤害你。”
对面的人却笑了,如释重负,“那公开吧。”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从小到大父母一直不待见她。
所以李芸的性格很有缺陷。
又或者说很偏激
向苼和李芸一样
她的原生家庭也不太好
但她永远积极向上,真诚对人
所以她能收获到别人的善意和真心。
欸,反正吧,我写这两个人物
就是觉得生活再难,只要我们保持初心,真诚善良的活下去
总会越来越好的。
下章会很热闹
俩亲家见面


第27章
向苼找到向婉的时候她正站在阳台上抽烟。
漂亮且精致的女人倚靠在拉杆上, 一脸深邃的遥望着远方。
“能谈谈吗?”
向苼淡淡的声音将向婉已经飘飞的思绪拉回。
向婉点了点头。
正当向苼准备迈进门槛之时,向婉出声打断了她的动作,“你先等等。”
随后便见向婉将烟按在了烟灰缸里, 并从怀中掏出香水喷了喷, 待一系列动作完成之后向婉才对向苼招了招手, “进来吧。”
话毕, 她还不忘叮嘱向苼,“以后看着别人吸烟得离得远远地, 二手烟的危害可比吸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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