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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我,亲亲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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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将沈岑洲呛的无话可说的这项业务,向苼一回生二回熟,渐渐地倒生出了几分甘之如饴之感。
她抬手,顺了顺沈岑洲额前的发,“真可爱,比你家沈爱白还可爱。”
向苼的低喃轻语就好像世间最美的情话。
沈岑洲羞红了脸。
呃?心跳好快啊。
妈妈,我病了。
一定是腿部感染引起了并发症。
一旁,肖启柏终于找到了话题插进来,“洲神,你家还有弟弟啊,我怎么不知道。”
沈岑洲脸色渐渐变得阴沉下来。
“哎呀,洲神,你父母喜欢你弟弟一定比喜欢你多,你看吧,你爸爸姓沈,你妈妈姓白,沈爱白不就是你爸爸向你妈妈的表白吗?这就说明你弟弟是你爸爸和妈妈爱情的结晶啊。”
远方正在开会的沈爸爸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他将西服裹紧,随即对一旁的助理低声道,“空调的温度调高点。”
看了一眼沈岑洲,向苼在一旁捂着肚子笑。
肖启柏不说,她还没想到沈岑洲他妈妈姓白。
人不如狗系列。
肖启柏似乎有抓着这个点拓展一篇八百字小论文的趋势。
最终这个趋势被沈岑洲的拳头给消灭的彻底。
果然,武力是解决南北分裂最有效且快速的方式。
捂着被揍的头,肖启柏委屈巴巴,“洲神,你变了,你以前说过暴力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
扒了一口饭,沈岑洲凉薄的翻了个白眼,“暴力治标不治本,但我现在治标就够了。”
“。。。。。。”
这两人太逗了,凑一起就是一对活宝。
不去德云社说说相声真是浪费一人才。
似乎想到了沈岑洲冷着一张脸站在台上说相声的情景。
向苼瞬间仰着头,哈哈大笑。
见过向苼抿唇冷笑、见过向苼妖娆假笑。
如今瞧着向苼这般毫无掩饰的真挚笑容,沈岑洲也不由得勾了勾唇。
怪令人心动的。
他温柔的夹了一块肉放到向苼的碗中,“既然喜欢,那多吃点。”
围观群众:。。。。。。
李芸:明明是我的牛肉,为什么我不配拥有姓名,呜呜呜呜。。。。。。
“沈岑洲,我喜欢你,真心的。”向苼戏谑的眼神下流露出了那么一两丝真情。
向苼这人看着挺混的,所以大多数人看见她都觉得她应该桃李满天下、狐朋狗友一大堆。
但其实她在禹城真正谈的上朋友的也只有小星星和季羡泽。
一个看似甜美、可人,实则一肚子坏水。
一个看似孤傲、清冷,实则是个逗比。
“那就继续喜欢吧。”沈岑洲的声音轻轻地、淡淡的。
很温柔。
对面,李芸拿着筷子的手一顿,随即恢复如常,只是将头埋得更低了。
向苼挑了挑眉,沈岑洲这回应是什么鬼。
整的像她和他表白似得。
天知地知她知全世界都知她只是喜欢和沈岑洲做朋友,不是想和他处对象。
她是好宝宝,不早恋的。
正在向苼犹豫要不要和他解释清楚。
可是万一沈岑洲回答她,“我也只是说的是朋友的那种喜欢。”
那她岂不是很尴尬。
轻咳一声,向苼决定及时解决这个她认为不是问题的小问题,毕竟她决定和沈岑洲做朋友了,日后总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影响他们纯洁的朋友关系吧。
“沈岑洲啊,我说的那种喜欢是。。。。。。”
一旁肖启柏抢白道,“朋友的那种喜欢。”言毕,他朝向苼比了个心,“小姑妈,我懂你的。”
沈岑洲这个杀人不见血清心寡欲的假和尚,他哪会动什么凡心,只会伤女人心。
哪一个向他表白的女人没有被伤过。
他的小姑妈他来守护。
所以他要把小姑妈这个刚刚冒出来的那丁点爱的小火苗给扼杀住。
“小姑妈,你也喜欢我对不?”肖启柏瘪着嘴,怂着肩。
抖音上看少女们瘪嘴抖肩向苼还觉得挺萌的,此时脑海中只闪现两字。
——油腻。
“不喜欢。”
向苼淡淡的声音刚刚响起,那边沈岑洲便不自觉的弯了弯唇。
他嘴角的弧度还未下去,便听见向苼浅笑道,“好吧,我勉为其难的喜欢你一下吧。”
那边,肖启柏似乎在笑,“必须的啊,小姑妈不喜欢大侄子还能喜欢谁。”
喜悦逐渐淡去,各种思绪涌上心尖,沈岑洲烦躁无比。
他站起身,直接将碗筷撂下。
“出来。”他的声音是冷的。
“干嘛啊,我饭还没吃呢。”
“练散打。”
不等肖启柏反驳,沈岑洲直接提着他的衣领将人拽走了。
见此,李芸唯唯诺诺的开口道,“我们要不要看看,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向苼安慰道,“人和人都有一个固定的相处方式,这就是人和人之间的相处之道而已,他们俩就是打打闹闹惯了,不会真出事的。”
李芸似乎已经听不进去了。
原本胆小懦弱的她猛然站起来,朝着向苼吼,“他们会受伤的,你不去我找老师去。”
淡定的扒了一口饭,向笙转了一个话题,“有人说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你对此怎么看?”
“吸烟有害健康啊,应该禁止的。”
“所以如果你看到有人在不影响你的状态下吸烟你会直接禁止对吗?”
李芸一脸诧异,“不然呢?”
“如果这个人喜欢你,那你的关心会让他欣喜,他可能为了你改掉身上的坏毛病,但如果这个人不喜欢你,你的关心对于他而言就是多管闲事。”
这话有些狠。
但是向苼觉得她必须说。
有句话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对于感情之事,她虽然愚钝。
但她看得出李芸的喜欢。
第一次在球场就是顺着李芸的视线她才看到了场中央的沈岑洲。
再小心翼翼地情感总有不经意显露的瞬间。
女生的喜欢总是清晰且明了。
她会为了离你近一点而去接触自己所不熟悉的另一番天地。
有种心思被猜穿的羞耻感,李芸将头垂的更低了。
“李芸,喜欢一个人并不是一件羞耻的事儿,但前提是不让你的喜欢成为对方的负担。”
闻言,李芸苦笑。
沈岑洲帅气、成绩好,家境好。
而她。。。。。。
配不上,不配喜欢。
但也不知为什么,这一刻她不想放弃。
或许是向苼的直白让她有那么一丝庆幸。
既然向苼能有那么一丁点儿走进沈岑洲的心里。
也许她也可以。
“请你帮帮我。”
闻言,向苼微楞,随即勾了勾唇,“好啊。”
但这一次她的语气却少了之前的亲昵。
她交友,唯一的要求便是纯粹。
如果一个人是因为另一个人而接近她,那这份感情她宁可不要。
她之所以出声提点李芸。
那是因为她看出了李芸的欲望。
暗恋是一份很美好的情感。
当然前提是我喜欢你是我一个人的事。
假如你一旦对这个人有了欲望,他任何细微的事情都会在你这边放大。
你是我的全世界的前提是我也是你的全世界。
反之求而不得的感情最让人崩溃。
更何况像李芸这种内向的孩子。
“你为什么帮我?”
向苼的脸上闪现一抹寂寥,“因为你很像我的一位故友,而我希望她幸福。”
“那向苼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向苼是这里唯一一个向她流露过善意的人。
而且她也享受和向苼在一起时被人注视的感觉。
向苼笑了笑,随即轻语,“孩子,做人不能这么贪心好吗?”
言毕,她朝李芸伸了伸手,“情书我帮你给他。”
她的记忆力很好。
第一次见李芸的时候便看到了她因为被撞到地上而掉落的那封粉色的信封。
上面是几个很娟秀的字体。
——给沈岑洲。
结束了自己的又一段“露水情缘”,向苼百般无聊的软倒在课桌上,显得精神不佳。
一旁沈岑洲将脑袋挤了过来,关心的询问,“你怎么了?”
“想小星星和季羡泽了。”想念和他们一起胡作非为,无法无天的日子了。
沈岑洲的脸色逐渐变暗。
季羡泽,一听就是个男的。
“季羡泽是个男的?”沈岑洲不死心的询问道。
也许他只是一个名字听起来像男生的女生呢。
“嗯。”
女生的轻应将沈岑洲最后的一丝希望破灭。
“你喜欢他啊。”
“喜欢啊。”
失望、伤感。。。。。。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沈岑洲心中那丁点还未明了的情感就这样慢慢沉淀、再沉淀。
直至心底最深处。
以至于许多年后,当沈岑洲见到季羡泽,那仇视的眼神一时半会儿都调整不过来。
突然,向苼好像想到了什么。
她从抽屉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沈岑洲,“给你的。”
这种信封沈岑洲很熟悉。
——情书。
以往他都会收到很多。
所以向苼这是心里喜欢着别人,又在给他递情书。
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明明之前还在食堂说喜欢他的。
果然,向苼的嘴,骗人的鬼。
作为一个根正红苗的青年,沈岑洲觉得他应该直接将这封信甩到向苼的脸上,告诉她,“老子不接受你这种朝三暮四的女人的情书。”
但现实是,他小心翼翼的将情书夹在了书本里,开口道,“这封信我会好好看的。”
“。。。。。。”
作者有话要说:
来,这章讨论的问题是
暗恋一个人的尺度
——————
替我闺女解释一下
和季羡泽是好朋友兼好兄弟
从小一起长大的
不是男女关系的那种喜欢
第8章
作为一个具有仪式感的男孩子。
沈岑洲在饭后拒绝了沈母一起追剧的邀约。
并顺带顺走了沈父和沈母结婚纪念日在浪漫的法国巴黎共进晚餐未用完的那根红烛。
正在沈岑洲犹豫着要不要拿走沈父酒柜里珍藏许多年的那瓶红酒之时,一直安静的陪着沈母煲剧的奥黛丽。沈爱白快速的从一旁走来。
并朝着他大叫。
沈母的视线调了过来,半响感叹,“欸,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沈岑洲脚下的步伐一顿,辩解道,“妈妈,你别听沈爱白的,我真的什么也没拿。”
沈母,“。。。。。。”
她只是看到了电视情节所发出的感叹。
原来在她儿子心目中她既然神通广大的能听得懂狗语。
可是等等。。。。。。
转念一想,沈母开口道,“你拿家里东西了?”
沈岑洲,“。。。。。。”
被收缴了红烛的沈岑洲犹如一个瘸腿的战士。
尤记得沈母最后的那一句,“儿砸,玩火晚上会尿床的哦。”
到底是什么悲惨的经历让沈母坚定的认为十几岁的他会因为玩火而尿床。
他又不是沈爱白。
———
沈岑洲小心翼翼地将信封拿出,铺到桌上。
是一行娟秀的字体。
——见信如面。
寸寸相思、寸寸心。
思之恋之全是君。
字字如歌、字字深情。
沈岑洲的脸在文字的熏陶下逐渐变得通红。
再望了一眼信封下的署名。
——一个默默爱你的人。
沈岑洲娇羞一笑,“都这么明目张胆了,还什么默默。”
李叔觉得自家的小少爷今天很异常。
平时一步都懒得走,觉得走路是浪费时间的沈岑洲,今儿一大早既然在家里宣布,从今往后徒步到学校。
开车都要半个小时的路程,徒步?
这不是有病吗?
所以他委婉的将这件事告诉了先生和太太。
先生大手一挥,“随他去吧,就是要给他买双厚底跑鞋,免得鞋跟磨坏了,又得买。”
而太太连眼角都未抬,在认真的喂沈爱白吃狗粮。
李叔,“。。。。。。”神奇的一家人。
如往常一般,向苼早早的蹬着自行车绕过了一排排别墅区。
而别墅区的尽头,她看见一个俊秀挺拔的身影此时正蹲在地上拔草。
嗯,身影还挺熟悉的。
沈岑洲似乎也看到了她。
原本不耐的神情瞬间染上了点点笑意。
为了守株待兔,他在这儿已经蹲点一个小时了。
早知道他就应该晚点来的,或者带双手套。
冷。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沈岑洲便跨了过来。
盯着向苼的小红车半秒,沈岑洲开口,“我送你上学。”
“沈岑洲,你怎么了?你家破产了?”
如果她没记错,沈岑洲是拥有司机接送上下学的小少爷。
如今却落到在这儿抢她的小红车。
除了破产,她实在想不到其他的可能。
别出心裁的小少爷皱了一会儿眉。
他家有可能破产吗?
实力不允许啊。
沈岑洲的骑车技术让人实在不敢恭维。
在一个十字路口俩人险些被一个石头绊倒之后,向苼忍不住吐槽,“沈岑洲,你这是要带我私奔上月球吧。”
私奔这是一个暧昧的词语。
私奔上月球虽然有点难度,但也不是不可以。
想了会儿,沈岑洲道,“毕竟科学在进步,国家在发展,想上月球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向苼,“。。。。。。”
最后沈岑洲是被向苼直接踢到了后座。
沈校霸乖巧的坐在后方,一只手捏着向苼的衣角。
“坐稳了。”
向苼起步太急,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的沈岑洲险些跌倒,幸好及时的拥住了向苼的腰,才惊险的躲过了一劫。
前方传来女孩轻巧的调笑,“沈岑洲,你是故意的吗?”
“啊。”
“故意想抱我的小蛮腰。”
沈岑洲,“。。。。。。”
“怎样?软吗?”停顿了一会儿,向苼接着道,“香吗?”
“又软又香,想抱。”
只见沈岑洲拥着向笙腰的手又紧了几分。
向苼,“。。。。。。”所以刚刚她是被反调戏了吗?
见鬼了。
女孩的腰太软、身上太香,以至于到了目的地,沈岑洲都有那么点意犹未尽。
向苼一脚踢在后座,“怎么?你是想呆在我车上过年还是想抱着我的腰抵死缠绵?”
沈岑洲眼放精光,“真的可以吗?”
向苼觉得。
这位亲,最近最来越蹬鼻子上脸了。
一如既往的向苼停了车在校门口买了一个煎饼果子。
最初沈岑洲一脸嫌弃的望着向苼手中的煎饼。
有时候他真的不懂女生的喜好。
一个煎饼里面夹了这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也不怕吃了拉肚子。
精致的猪猪男孩沈岑洲淡漠的瞟了一眼向苼手中的饼。
接收到他视线的向苼将饼往他面前一伸,“饿了吧,尝尝。”
沈岑洲低头瞧着被向苼咬了一个小缺口的煎饼,这算是向苼想和他间接性接吻吗?
没有过多的思考,沈岑洲直接伸手接过,并顺着向苼的那个齿印咬了下去。
嗯,味道不错。
真香。
“吃了我的煎饼,那你现在就算我的人了。”向苼仰着头,一双狐狸眼笑眯眯地与沈岑洲直视。
果然,那边沈岑洲白皙的脸庞渐渐的出现了点点红晕。
向苼拽了拽沈岑洲的臂,“既然是我的人了,那就再给我买份煎饼果子吧,加牛肉的。”
本来她是想换个新口味的。
但最后还是觉得加牛肉的好吃。
可买都买了,也不能浪费。
还好她旁边还有一个沈岑洲。
机械的付了钱、机械的买了单、机械的跟在向苼的身后往教室走。
好半会儿,沈岑洲才反应过来。
刚刚向苼说,他是她的人了。
沈岑洲后知后觉的勾了勾唇。
这话他还想再听一遍。
现在沈岑洲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轻轻的低喃道,“我是你的,直至海枯石烂。”
“向苼。”一个声音打断了其乐融融的俩人。
穿着西服,清俊儒雅的男人走到向苼的面前,他甩了甩手中的袋子,“禹城良记烤鸭,我懂你吧。”
向苼一愣,随即笑了,“言玥哥哥,好久不见。”
言玥走上前,揉了揉向苼的头,“最近怎么样?在京都这边还习惯吗?”
沈岑洲眉梢紧皱,很明显在隐忍。
那边毫无察觉的人继续开口,“我已经给你请过假了,今天需要占用你半天的时间。”
“在未经他人许可而产生的肢体接触可以称之为性骚扰,所以先生你现在是要继续你的行为还是直接去警察局。”
闻言,言玥乐了,转头对向苼道,“这是你小男友?”
作者有话要说:
小番外送上
作为第一个投资航空事业的富豪。
沈岑洲接受了记者的采访。
记者,“请问您为什么会选择航空这项以国家利益为主的慈善投资。”
沈岑洲,“大的方向当然是希望我国的航空事业越来越强大。”
停顿了会儿,他接着道,“其次我太太早年希望我能带她私奔到月球,所以我希望能完成对她的这个承诺。”
第9章
一整个上午,沈岑洲都心神不宁,惶惶不安。
一直到下午,当肖启柏将手机递给他,他才明白其中的缘由。
怔怔地盯着上面的照片,沈岑洲喃喃自语,“她哭了?”
这思维偏的不是一点两点啊。
肖启柏暗自肺腑,他的重点明明是小姑妈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
这位亲,抓重点不会吗?
所以秉持着八卦的心态,肖启柏友好的提示道,“洲神,你说这位会不会是小姑妈的男朋友啊?”
对面的人却突然暴怒,随即一拍桌面,“谁他妈惹得向苼在哭。”
肖启柏,“。。。。。。”
余怒未消,沈岑洲便注意到相片下的评论。
——向苼这是被包养了吗?
——就是、就是,平常看她妖里妖气的,一定是给人包养了。
各种难堪的字眼让沈岑洲神经发麻,眉梢紧皱。
他的向苼。
他喜欢着的那个女孩,他不允许她受到任何诋毁。
哪怕议论也不行。
所以他一脚踢开了身后的椅凳,站起来,怒斥,“谁他妈在校园论坛里说了向苼坏话的都给老子删了,给你们五分钟。”
传闻,沈岑洲以一己之力单挑了隔壁学校的恶霸。
传闻,沈岑洲将学校的一个男生揍成了脑震荡。
但那都仅仅是传闻,众人未亲眼见证。
毕竟大多数时候沈岑洲表现得都是一幅清心寡欲的模样,以至于班上的同学都忘了他校霸的称号。
校霸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消息在一刻钟内不胫而走。
而那些关于向苼的传言也在这一个午后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沈岑洲找到向苼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在他们曾经一起被抓去警察局的那颗大树下。
少女曲卷成一团,双手抱膝,将头紧紧地扎在双腿之间。
或许这个姿势如今对于她而言是一个安全的姿势。
沈岑洲在向苼的旁边坐下,他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搭在了向苼的身上。
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向苼猛然回神。
她先是微楞,随即朝沈岑洲勾了勾唇,“来了?”
半响她将外套重新搭到沈岑洲的肩上,“你比我娇弱,多穿点别感冒。”
“向苼,我想抱抱你。”
“沈岑洲,你这是借机揩油呦。。。。。。”
向苼话还未说完,便被人拽入怀中。
男孩的胸膛坚硬但却温暖。
“向苼在我这儿你可以哭。”男孩的声音柔柔的,带着几分诱惑。
向苼还来不及感动,便听见沈岑洲继续道,“但在别的男人那儿不行。”
向苼,“。。。。。。”
这位亲,最近霸道总裁的电视看多了吧。
——
感情对于沈岑洲而言是陌生且偏远的。
所以起初当他意识到自己对于向苼的情感之时他仅仅是觉得诧异。
踌躇不前、惶惶不安。
他甚至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这份突如其来的感情。
所以他选择了逃避。
一直到收到向苼的那份信开始,他才明白他应该做什么,需要做什么。
喜欢就是喜欢。
不论向苼递给他这封信真心与否,他知道他应该做什么?能做什么?
可当那个男人轻巧的在向苼的面前问她,“这是你的小男友吗?”
或许是因为太怕听到那个答案,所以他逃了。
“以后我不会再抛下你了。”
这是他对她的告白,也是承诺。
听见这话一直眉眼带笑的向苼突然笑不出来了。
似乎想到了她悲伤的过往。
她似低喃、似自语道,“连父母都会无缘无故的抛弃自己的孩子,哪还有什么永远。”
言玥是他父亲公司的律师,今天过来是告诉她,父亲要结婚了,以及让她签署一份放弃财产继承的协议。
据说父亲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好多年了,还有了一个小男孩。
七岁吧。
“沈岑洲,真的会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的。”
妈妈抛下她,爸爸不要她。
这到底是什么八点档狗血电视连续剧。
“不要为任何一个抛下你的人留任何一滴眼泪,既然当初他们选择抛下了,就代表他们认为没有你的世界会更好,所以他们便不值得你再将他们放在心上。”
揉了揉向苼的头,沈岑洲轻喃道,“只有向前走,你才会发现四周繁花似锦、枝繁叶茂。”
“而这一路有我陪着你。”
说不心动是假的。
向苼承认这一刻她是动心的。
但仅仅只是动心。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向苼转了个话题,“我饿了。”
沈岑洲点了点她的额,“把早上那个男的给的良记烤鸭丢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向苼挑了挑眉,“你吃醋了。”
心思被堂而皇之的揭穿,沈岑洲有些别扭的回复道,“我喜欢吃盐,不吃醋。”
向苼,“。。。。。。”
长时间的压抑使得向苼腿脚发麻。
一旁沈岑洲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体贴的在向苼的面前蹲下,“上来。”
向苼一脸迟疑。
也不知沈岑洲今天突然哪根筋搭错了,突然男性荷尔蒙爆棚。
怪让人心动的。
“你是想让我抱你吗?”
沈岑洲的声音有点冷。
很显然向苼如果不从,他下一秒就要动真格了。
面对着突然从小奶狗变成大狼狗的沈岑洲,向苼微微不适。
她乖巧的爬上沈岑洲的背,还不忘吐槽,“沈岑洲,你今天是吃菠菜啦?”
“啥?”
“从小绵羊化身成了大力水手啊。”
第一次向苼觉得孤单的时候有一个人陪伴也挺好的。
吃完夜宵,沈岑洲将向苼送到家门口,他一步三回头的作势要离开。
人还未走,却以饱受相思之苦。
见向苼丝毫未动。
沈大少将自己的衣服角往向苼面前一伸,开口道,“你要是开口,我还是可以和你喝杯咖啡的。”
向苼,“纳尼?”
思考了一会儿,向苼调笑道,“沈岑洲,你是不是赖上我了。”
“那我赖上你了,你是不是就能请我喝一杯咖啡?”
向苼,“。。。。。。”
“那同学,进来吃碗面吧。”大门被打开,一个略显年迈的老人走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安心
不会因为情书产生误会
情书就是糖
沈岑洲已经认识到自己的心意了。
来至直男的硬撩有没有
下章请欣赏
沈岑洲第一次见家长。
————
科普
大力水手吃了菠菜之后就会变大力
哈哈
这个动画片估计小仙女们都没看过。
第10章
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活了这么多年,沈岑洲第一次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如坐针毡。
老太太只是在那儿坐着,什么也不说,他也觉得气势压人。
有种“偷情”被发现了的窘迫感。
而另一方当事人向苼同学自从介绍了他是她的同桌之后,便以事不关己的姿态高高的傲居在他的旁边。
心中一万个问号呼哧而过。
沈岑洲只想给自己一耳刮子。
他是谁?他在那儿?
也不知自己刚才抽哪门子疯,好好地非得大半夜的跑人家家里来喝咖啡。
对面老太太勾了勾唇,将一杯热牛奶摆放在他的面前,轻语道,“喝点热牛奶,晚上有助于睡眠。”
“哦。”轻应一声。
沈岑洲同手同脚的从老太太手中接过牛奶。
并豪爽的一口气“干了”。
当然其后果便是险些驾鹤西去,成为了史上第一个因为喝牛奶而被烫死的路人。
一旁向苼勾了勾唇,将身子贴了过去,顺了顺他的背,无奈的开口,“沈岑洲你是没喝过牛奶还是咋的,没人和你抢。”
沈岑洲很想告诉她,“那是因为我紧张。”
但现实不允许他认怂。
所以他一脸讨好的望着老太太,“那是因为奶奶给的牛奶好喝,口感顺滑,味道纯正,闻之魂牵梦绕、喝之念念不忘。”
“沈岑洲,你这彩虹屁可拍到马腿上了,我奶奶可不吃你这套。”
不吃这套的老太太此时正和蔼可亲的瞧着沈岑洲。
别说,这孩子长得真是越看越讨喜。
毕竟老太太年轻时也是个颜控。
又萌又奶的小帅哥谁不爱啊。
所以当下,老太太直接将摆放在向苼面前的牛奶往沈岑洲面前一推,“孩子别急,牛奶这儿多的是。”
向苼,“。。。。。。”
什么叫打脸“啪啪啪”,这就是。
拍对了马屁的沈岑洲犹如打开了任通二脉,彩虹屁一个接一个的往外蹦。
在他花团锦簇的言语下,老太太直接从七八十岁的老妇沦为冰清玉洁、独守古墓的小龙女。
再让他说下去,向苼觉得她爷爷的棺材板盖不住了。
当然阻止两人相谈甚欢的不是她寥寥无几的语言,而是窗外逐渐浓密的月色。
临行之前,沈岑洲还不忘抠抠搜搜的在荷包里乱掏一通。
刚才他乘着老太太慌神之际,顺便在知乎提了一个问题。
——第一次去喜欢的人家里应该准备什么?
很快热情度膨胀的网友就给了他最佳答案。
——钻石、项链、燕窝、鱼翅。。。。。。啥贵送啥。
思考了会儿,他便记起之前母亲给他的几张劵。
说是凭劵取燕窝,让他回家的时候顺便在商场带点儿。
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一劵在手,天下他有。
沈岑洲喜笑颜开的将劵双手奉上,叮嘱道,“奶奶,我第一次上门也没带什么,您拿着这个劵买点吃的,补补身体。”
向苼将劵捏在手中细细打量半响,开口道,“你确定这些券都是给奶奶的?”
停顿了一会儿,向苼接着道,“周黑鸭打折券。”
“啥?”
“哦,上面还写了不能叠加使用。”
话毕,向苼将几张优惠券递给身后的老太太。
老太太先是一愣随即开口道,“你们年轻人不是有个词吗?经济适用男,小沈年纪轻轻就知道勤俭节约,长大后一定是个攒的起老婆本的好孩子。”
沈岑洲,“。。。。。。”
神他妈的经济适用男,
他明明就是有万贯家财。
似乎还觉得对他的打击力度不够,在他临走前,向苼还不忘加上一句,“亲,下次坐我的小红车可是要收乘车费的哟。”
沈岑洲不费吹灰之力的在老太太这儿立了个勤俭节约坚韧不拔努力上进的人设。
以至于他临走之时,老太太拼命的往他怀里塞了一大堆红枣、核桃之类的物品。
末了还不忘摸摸他的头,叮嘱道,“孩子你现阶段最重要的任务是学习,经济上有什么困难可以和奶奶说。”
沈岑洲的眉已经皱成了川字眉。
钱多,算吗?
向苼将一个核桃往墙壁上一敲,核桃壳四分五裂,向苼将里面的核桃仁塞到沈岑洲的口中,“你确实需要补补脑。”
核桃仁微苦,但此时沈岑洲的心却是甜的。
沈岑洲离开后,老太太脸上的笑意突然收敛,她上前一步将向苼搂入怀中。
语气尽显疼惜,“你这傻孩子。”
向苼低着头,撒娇道,“奶奶,今天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夜寂静且无声,向苼紧紧的拥着她身旁的人。
她握着老太太的手,感受着老太太充满皱褶的肌肤。
曾几何时,也是这双手在她的父母皆抛弃她的时候携着她轻巧的迈出沼泽。
她感激也庆幸。
许久她才轻悠悠的开口,“您都知道了。”
老太太身体不好,所以一向睡得早。
但很明显今天大半夜老人家还在门口守着她,想必是得到了消息。
向苼将头放在老太太的颈脖间拱了拱,撒娇道,“奶奶,下次我不会这样了。”
老太太敲了敲她的额,“还敢提下次。”
向苼举手投降,“不提不提,下次我一定不玩失踪,奶奶的电话一定会接,嗯,不对,是只要是奶奶的电话不论我在干什么都会第一时间接的。”
“这还差不多。”
“奶奶,你知道吗?爸爸要结婚了?”
不等老太太答话,向苼又接着道,“那个男孩是他的孩子,可是我也是他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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