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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太太的甜婚日常-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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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易:“……”
是不能对她怎么样,但是对他,可就不好讲了。
…
深夜,雪花越落越密。
“坐这来。”
霍云易拍了拍床沿。
“恩?”她挑高眉毛。
“过来。”
“哦。”
她听话地坐到床沿中间,两只手乖乖地放在膝盖上,望着他的眼神闪闪发亮。
“干嘛呀?”
霍云易当着她的面屈膝跪地。
“啊?”她惊讶地瞪大眼,正欲起身时,被他一把按住。
“坐好。”
霍云易从床头柜上取了只首饰盒过来,打开。
灯光下,一枚红色钻石戒指静静地躺在中间,流光溢彩。
贺静嘉整个人震住了,这个世上没有女人会不喜欢钻石,如果有,那一定是那个钻石不够大,不够珍贵。
红钻的稀有,就算是亿万富翁也难见其踪。
他是怎么找到的?
“三年前出差到西班牙时,跟朋友去了趟拍卖会,偶尔碰到,觉得适合你,就拍了下来。”他抬头凝视她,嘴角扬了扬:“嫁给我,好吗?”
高贵,亮眼,夺目,就像她一样。
他曾以为,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以这样的方式送给她。
他们在一起之后没多久,他就找人按照她的尺寸设计求婚戒指。
“怎么?不喜欢吗?”
见她不出声,他低问了句。
贺静嘉摇头,瞪大眼看着他手里捧着那枚戒指,眼眶有些热:“三年前就买了,干嘛不早点送给人家。”
霍云易笑了下:“不觉得现在才是最适合的时机吗?”
他拍下钻石时,她已跟希安结婚。
“我可以马上离婚的啊。都怪你,都怪你,那么久才拿出来。”
求个婚都不能正常一点的,唉。
他叹息一声,“手伸出来。”
她的手指纤长如葱,不上班时,喜欢涂上亮眼的指甲油,最近回了环宇,把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
他执起她的手,取出戒指,一点点地套进她的手指中。
前尘往事如同走马观灯,一一从他眼前掠过。
流着口水趴在地上扯他裤腿的一岁小娃娃,满脸稚气又傲娇的六岁小姑娘,狡黠又明丽的十八岁少女,明明穿着婚纱却一脸委屈的23岁女孩,还有,现在意气风发的Sexy Child women……
他见证了她二十七年人生的每一个阶段,在未来不可知的日子里,他要牢牢牵着她的手。
不论富贵还是贫穷,不论健康还是疾病,都要在一起,爱她,安慰她,尊重他、保护她,永远照顾她,始终忠于她,就算死亡也不能把他们分开。
那枚红钻戒指套在她手指上,她的眼泪掉了下来。
今日的贺静嘉忽然变成爱哭鬼了。
“霍云易,说你爱我。”
他站了起来,俯下身子在她额上亲了一记:“我爱你。”
这一刻,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爱你。
一直爱你,一直爱下去。
…
清晨,雪停了。
雪花堆了薄薄一层的在窗台上,洁白晶莹。
屋内还是一片静谧,院子里却传来一阵的惊叹声…
“呀,梅花开了呀!”
…
两人姗姗来迟到楼下时,贺子谦夫妇已经双双出门,可客厅却坐了两位不速之客。
确切来说,贺政寰不是不速之客,王家跃才是。
这一大早的,他们怎么会一起出现在这里?
“哥,你几时来的?”贺静嘉瞪大了眼。“来做什么?”
“昨晚十点,太晚了就住酒店。”贺政寰笑了下,看向王家跃:“早上过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他,就一起过来。”
贺政寰自然也是识得王家跃的,只是这些年生活圈并没有什么交集罢了。
如今,难得旧友重逢,又有时间,便过来拜访一下二老。
“公事?”
霍云易坐下来随声问道。
“算是。”
贺政寰随意回了句。
“你能有什么公事?”贺静嘉表示怀疑。
她家哥哥就一整天花天酒地,混吃等死的纨绔少爷,还能有什么公事?
“关你什么事?”
贺公子不满地瞥了眼妹妹,懒得跟她讲。
贺小姐也懒得理会他,转过头来同王家跃聊天。
“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看到院子里的梅花开了,要不要出去看一下?”王公子热情地邀请。
贺小姐有些兴致缺缺,“不了。我昨晚我已经摘了几枝放花瓶,早上也开了呢!”
“呵呵……”王家跃笑:“会爬树了呀?”
“我未婚夫折给我的。”
她得意地朝‘未婚夫’看了眼。
王家跃:“……”
昨天在机场介绍说是未来老公,一个晚上过去,就成了未婚夫。
他脑子都有点转不过来了。
二老穿戴整齐出来,一行人浩浩荡荡出门饮早茶,到茶馆时才知王家爷爷奶奶已早先到场定了位。
贺家兄妹对王家二老都不陌生,只是多年未见罢了,见到小时候的两个娃都已经长大成人,不免感慨一番,不时谈起他们两个小时候来皇城与自家孙儿一块玩的趣事。
其间,二老也不时地看向霍云易,心里有疑惑,好像之前在老贺家看到的她一张结婚照里,其夫婿是个很年轻俊秀的青年,这会见到真人,怎么感觉都不像,不仅外表,气质更是相甚远的。
他们刚才介绍时,就说是她老公。
也许,也有可能是第二任老公呢?毕竟这年头,年轻人结婚,离婚,离婚结婚都不是什么事。
这是他们的家事,他们好奇也不好过问。
不过,眼前这位霍生看起来成熟稳重,气度不凡。
他们几个老老少少闲聊时,他并不多言,偶尔只是插一两句。
他不时地给贺静嘉面前的碟上夹小点心,添茶。
添茶时,他的手指一直抵着茶杯的边沿,为她试温度,觉得可以了才让她喝。
一个男人,能如此温柔地宠爱一个女人,对她照顾得如此体贴周到,就算离婚再嫁,倒贴都抵呢。
喝茶到中午,几位老人家要去吃素斋,让他们年轻人自己解决。
做为东道主的王家跃同学要带他们去吃涮肉,地点是皇城有名的涮羊肉馆。
贺政寰上车前发了定位给一起来皇城办事的傅衍,让他过来。
“哥,原来你是跟傅衍哥一起来的,傅衍哥有事做,你干嘛,S城的妹妹仔泡腻了跑来皇城,看看能不能泡上个格格?”
“多事。”
贺政寰只留给妹妹两个字,转身上车。
“去,好心遭雷劈。”她朝他的背影冷哼一声。
就算真的有格格,可哪家的格格这么瞎看上他?
呵呵……
…
古香古色的装潢,冒着热气与独特香味的紫铜小火锅,几个年轻人围坐一桌,气氛热烈。
手切羊肉鲜嫩,肥而不腻,柴而不骨,一涮即熟,鲜嫩可口的羊上脑,手打鱼丸,烤羊肉串,所有招牌菜全都上来了。
这回,照顾人轮到了贺小姐,每一样她只吃了一口然后全都堆到霍云易面前,一个劲的催他吃。
傅衍与贺政寰看着霍云易面前那一堆羊肉,对看一眼,呵呵笑了两声。
霍云易望了一眼这两个,贺政寰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下,清清喉咙:“霍叔,你是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霍云易:“……”
王家跃:“……”
贺公子,这样当众开车,真的好吗?调侃的对像还是自己妹夫。
贺静嘉俏脸一绷:“贺政寰,你这个风流滥情的东西才力不从心。”
一顿好好的饭,怎么气氛忽然就变了?
这兄妹俩也是犯冲,在一起就没能好好讲话的。
“阿寰,嘉嘉,你们一人少说两句。”
“来来来,吃东西。晚餐再带你们去吃更正的宫廷私房菜。”
傅衍与王家跃出声打圆场,灭了这兄妹俩要起的火。
…
二月的皇城还是一片冰天雪地,南国的S城已有初夏的架势,元宵过后,气温连续三日直攀25度。
唐家书房里,向明月趴在书桌前看着摊开的数学练习册,看了半天,发现她除了选择题,其它的一题也写不出来。
那些复杂的数学公式,妈达,闻所未闻。
她咬着笔,狠狠地咒骂出声:“X你老母。”
她不知道数学的老母是谁,但是这个时候非常地想骂自己的无良老母陆怀柔女士。
强行把她打包送来唐家补习就算了,又自作主张地让唐御叔叔帮她补同样差得一塌糊涂的数学,唐御叔叔又自作主动地答应下来。
她这个当事人算什么呢?完全没有半点自主权?未成年人就可以这样压迫吗?
她老母还振振有词:“人家牛津经济系的高材生愿意给你一个小高中生做家教,你还敢埋怨?”
“陆女士,冒似你学历也不低,不如我回家,您亲自教育我吧,我保证一定会听妈妈的话,再也不调皮了。”
“呵。向明月,你能听我的,至于现在混成这样吗?你在唐家那边乖一点啊。月考成绩有进步了,我才考虑接你回家。”
向明月深深地震惊了。
“妈咪,你该不会是打算把我一直放养在唐家吧?”
“恩,唐小叔说他这一年都会在国内筹备分公司的事情,正好有时间给你们两个补补课,争取一年之内把成绩给提上去。”
晴天霹雳。
人生再黑暗不过了。
原本还指望着唐慕岩这个小*受跳出来与她一起反抗的,结果那没良心的东西不知吃了什么药,忽然转性,变得热爱学习起来。
每天自己在二楼的书房猛地恶补基础,还嫌她吵,让她自己一个人在一楼书房学习。
她怨念要多深就有多深。
怨陆怀柔女士,怨唐慕岩,更怨唐御。
明明是回国工作的,他怎么就这么闲要抽时间给他们俩补习呢?又没补习费。
“牛津算什么呢?哈佛跟剑桥同时给我寄了入学邀请,全都被我拒绝了。”
“他要是真的这么能干,应该把才能放到事业上面,像舅舅一样把家族事业推向顶峰。每天监督我学习真的太屈唐先生的才了。”
……
向明月拿着书房的电话给在H市活得有滋有味的姐姐打电话,抱怨自己水深火热的生活,再顺便腹诽一下那位唐叔叔。
呜呜呜,就算给她摸一下他的美手,也不能抵除她心中的怨恨。
两下也不行,除非,让她舔一口。
在她絮絮叨叨了半个钟后,星辰那边说有事挂了机,向明月只能低下头,重新与作业奋战。
不会,只能线上请教徐学霸。
难得有人逼得她如此好学上讲,还在H市母亲那边呆着的徐学霸极有耐心地教了她很久。
“从这里,画一条辅助线下去……”
就在她咬着笔头想要怎么解这最后一题时,某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
修长好看的指头点在了她的练习珊上。
大魔头下午不是说有事,让他们自己做题,晚上才回来的吗?
这才五点呢?
不过,经他这么一指点,原本毫无思路的她,忽然茅舍顿开:“咦,我刚刚怎么没想到呀……”
“就你这脑袋,想不到也正常的。”
男人坐到了她身后的沙发上,打开笔电。
好气!
向明月转头过来瞪他:“唐御叔叔……”
她话还同讲完,唐御叔叔开口打断了她:“不过,脑袋不够用的话,是可以通过多读书,多学习,少玩游戏,少看垃圾电影,少吃零食来弥补的。”
啊啊啊!
为什么要抢她的话?还要私自擅改。
明明是要多玩游戏,多看电影,多吃零食才对。
向明月气炸了。
“本小姐的脑袋十里挑一,考不及格只是想做人低调一点而已。开学月考看我怎么高调给你看。”
“好啊,我拭目以待。”
“要是我考好了,手机还我。”
“可以。”
“在这期间,你不可以偷看我的珍藏好野。”
唐御:“……”
他有必要去看她那些垃圾吗?
还是趁手机在他手上,清理干净得好,免得她脑子里一天到晚都不知装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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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的最后一天,大家有票勿忘投哦。
霍叔叔与贺小姐甜蜜了那么久,腻了吧,该告一段落,明日开始主线剧情,副线拉得太多,完全淹没主线了,深刻反省了。
努力在农历2020年春节来临之前happy ending。
第2卷 第233章 富婆速成法:嫁给千亿富豪
三月初,S城花开似锦,梧桐山的杜鹃灿若云霞。
在工作繁忙之际陆怀远带叶臻远赴荷兰拍婚纱照,同行的还有伴娘之一的星辰,怎么样也要跟着一起试伴娘礼服。
一行人与刚从慕尼黑转飞荷兰的霍云易他们碰上了。
三月的阿姆斯特丹,美得像一副精心绘致的油画,灿烂的郁金香花海铺满了各个角落。
迷人的水乡风情,大风车,全世界最美丽的郁金香、最古老的北欧建筑,都有他们的背影。
最后,他们回到陆怀远位于郊区的农场拍最后一幅。
农场的每个角落里,满眼都是盛放的郁金香。
花海中,陆怀远让摄影师休息,自己兴致勃勃地拿着相机不停地追拍着她,每一个转身,每一个嘴角微扬的动作,都在他闪光的镜头里。
霍云易在房间里处理公事,二楼的露台上,贺静嘉端着茶杯遥望远处那甜蜜的一幕,嘴角忍不住往上弯。
看着看着,忽地就想到了自己。
她结婚,陪她试婚纱的人是霍云易。
她的高跟鞋不合脚,为她奔波更换的人是霍云易。
她拍婚纱照,为她整理头纱,无声地地陪着她一个多小时的人是霍云易。
她发脾气将龙凤褂剪烂,马不停蹄地为她重新置一套的人还是霍云易……
这个世上,为她付出最多的人就是他。
他怕她冷、怕她饿、也怕她委屈,怕她不开心……
她低下头,看了眼戴在手上闪着光芒的戒指,暗暗咬牙:总有一日,不管外界如何看待,她会为他重新穿上婚纱,龙凤褂,做一个最开心,最幸福的新娘。
“贺小姐,思春呢?”
不知几时跑进来的星辰,凑到她眼前晃了晃小手。
“大好的春日时光就在眼前,我用得着思春?”
贺小姐拍下她的小手。
“唉,你跟Uncle霍几时结婚呀?
星辰眨着眼,期待不已。
贺小姐看她的模样就知她在想什么。
“想做伴娘团之一啊?”
“贺姐姐你真是了解我,记得预我一份哪。像我这么美丽可爱,又不会抢了你新娘风光的伴娘可不好找呢。红包支票记得开大一点。呵呵……”
“呵呵……”贺小姐也笑:“我可没舅舅的身家厚。”
“去,少装了。谁不知道Uncle霍为了娶你,全副身家都拿出来做聘礼了。Uncle霍的身家可不比我舅舅少哦。霍太啊,你手指缝多漏一点,足以让我做富婆。”
就算没有她漏手指头,她简小姐一样是富家千金派头。
瞧她身上穿的,脸上涂的,吃喝住行,哪一样不是最好的?
不过…
“星辰啊,想要做富婆,姐姐还有个更好的办法。”
“什么办法?”
“找个千亿富豪嫁了,平分他财产啰。运气好的,足够爱你的,也有可能把全副身家都给你。”
“呵呵,贺姐姐,那些千亿富豪个个都是油腻的中老年大叔,留给你们这些阿姨好了。我穷死也不要。”
简小姐一棍子打死所有千亿富豪,包括她青年才俊的舅舅及Uncle霍在内,也得罪了贺姐姐这个“阿姨”。
是可忍,熟不可忍。
“简星辰,你说谁是中年叔叔,,谁是阿姨?!”
贺小姐追着简小姐,从楼上追到楼下,差点撞上端着一杯热咖啡出来的霍云易。
“不知好意思啊,千亿富豪叔叔……”
简星辰呵笑一声,动作飞快地窜出门。
“简星辰,今日不收拾你,我就不姓贺。”
贺小姐呱呱叫着追了出去。
霍云易对于这个任性的三岁娃娃表示无奈。
晚上,他好奇地问句,下午与星辰闹什么时,贺小姐仍然一脸愤愤不平:“以后再敢说我老公是中年叔叔,我不直接灭了她。”
中年叔叔!?
霍叔叔蹙了蹙眉,确实该打。
不过,这一晚,霍叔叔用行动彻底证明,自己绝对不是中年叔叔。
…
回国前一日下午,三个女人在露台上喝茶,简星辰忽然神秘兮兮问贺小姐:“贺姐姐,你知不知道阿姆斯特丹还有一个别名叫什么?”
一听她这么问,就知道这坏东西脑子里想什么了。
呵呵,她笑了两声,看向似乎有些心事的叶臻:“不如问问你小舅妈啰!”
“问我什么?”
明显刚刚在想事情的叶臻回过神来。
“臻臻,晚上我们出去玩一玩好不好?”简星辰托着下巴笑得一脸灿烂。
来一趟“Sex City”,不去红灯区见识一下,怎么对得起这个称号?
“好啊。”
叶臻没想就应下了。
自从大年初八从小镇回来之后,婚期越来越近,在期待与喜悦之中,她心中总有一抹隐隐地不安,可生活,工作一切却又平静如常,就连叶氏那边也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
可越是这样,她越觉得不安,却又不知从何讲起。
…
贺小姐下楼来,跟最近难得坐在一起闲话的陆怀远与霍云易说她们三个女人晚上有节目,不许他们跟来时,两个男人同时蹙了蹙眉。
“什么节目?去哪?”
问话的是陆怀远。
“阿远哥,放心啦,不会卖了你老婆,带她出去轻松一下。”
“去哪呢?”霍云易同样也有些不放心。
“女孩子们的节目,秘密。”
紧跟下来的简星辰竖起一根手指头抵在唇边。。
不过等这三个半大的女人出门后,陆怀远与霍云易对看一眼就知道她们目的地了。
真是不省心。
“霍叔。”陆怀远清了清喉咙,“你还是管管你老婆,不要带坏我老婆跟外甥女。”
霍云易:“……”
怎么就是他老婆带坏他老婆了?
还有,他外甥女那副古灵精怪的模样,脑子里的想法可不会比他老婆少,谁带坏谁不好说。
两个护短的男人同时出门,各自将正准备入场增长见识的自家老婆给抓上车,没有老公的简小姐被保镖押着走。
“喂,我又没老公,也成年了,为什么要受到跟你们一样的管束?我要进去,我要进去啦。”
简小姐极其不服气地嚷着,奈何挣脱不了保镖有力的钳制。
在被人强行送上车之前,她忽地大叫一声:“我肚子好疼。”
“小姐,你没事吧?”
保镖颇为关切地问了句。
“没听到我说肚子疼吗?怎么会没事?”简小姐好没气地吼了他一声。
“我送您去医院?”
“生理疼去什么医院?”
保镖:“……”
女人生理疼的话,那要怎么办?
“保持心情愉快,不要生气就能缓解了。”简小姐振振有词:“所以,舅舅跟Uncle霍他们都走了,你让我进去参观一下就没事啰。”
保镖:“小姐,为了您的安全,还是请上车吧。肚子不舒服的话可以请医生到家里来给您看看,应该有更科学的缓解方式。”
怎么说也说不通的榆木脑袋,简小姐气坏了。
“放手啦。”
保镖一动不动。
“不放手我怎么上车。”
保镖只好放手。
…
车子离开红灯区时,简小姐在后座扬声道:“带我兜一圈,我要看夜景。”
夜晚的欧洲老城,暖色的灯光亮了起来,整座城市变得像童话一般。
阿姆斯特丹的夜晚,其实她并不陌生。
16岁那年,她跟同学第一次来玩,在返程的前一夜,就是在这里发生了严重车祸,整整昏迷了一年,醒来时所有的记忆都是一片空白。
妈咪曾带她来过发生车祸的地方,她却依然半点记忆也没有。
前日,臻臻与舅舅在河上拍婚纱照时,船只经过运河桥,她还指着告诉他们:车祸就是在那发生的。
那时的她,与同学骑着自行车从桥上过,一辆车从身后驶来,直直将她飞,连人带车飞进河里……
这是后来她清醒后,妈咪告诉她的。
今夜,车子再度经过那座桥时,不知是巧合还是命运,又被人给撞了。
保镖下车,与对方交涉,将她锁在了车里。
她就降下车窗,看着对方的车。
太巧合,对方也是一辆跟他们一样的宝马防弹车,下车与她保镖交涉的是个身材高壮的黑衣男子,一看就知道也是保镖。
他说的是当地方言,她保镖说的是英文,鸡同鸭讲,只能报警。
在等待的过程中,对方后座一直紧闭的车窗忽地降下一半,伸出一只夹着烟的手。
男人的手,修长,骨节分明。
夜晚灯光昏黄,对方又坐在车里,她看不清他的脸,只模糊地瞥见一个侧影,黑色西服衬着宽阔的肩膀,还有男人吐出烟圈时,隐隐滚动的喉结。
明明没有任何的交集,她却在这无声,若有似无的对望中,心头莫名的一颤。
她下意识地,关上了车窗。
…
私人专机从阿姆斯特丹飞回S城,喜欢热闹的贺小姐与陆怀远他们同行。
贺静嘉接到嫲嫲打到机上来的卫星电话,称她老爸老妈准备协议离婚,让她劝劝他们,三思后行。
她在电话里应了嫲嫲,会劝他们,可挂了机却直接打到君姨那里:“君姨,我爸我妈要离婚了,哈哈哈。你们几时结婚呀?”
接到电话的不是谢筱君,而是谢筱晴。
她下班后过来看孕吐严重,几乎吃不下任何东西的姐姐。
妹妹刚进门,还没有说上两句话,她又跑到厕所里吐得天昏地暗。
放在客厅的手机响,以为是又出差的姐夫打回来的,没想到是贺静嘉,而且带给她一个这么震惊的消息。
震惊,又是喜悦的。
姐姐跟他在一起时,还是个如花少女,带着小妹妹。
转眼这么多年过去,双胞胎6岁了。
再美的爱情,也是需要有一个婚姻的仪式感才够完美。
“谢谢。”
她的声音带了抹哽咽。
“筱晴?”贺静嘉有些惊讶:“是你呀?怎么啦?”
“高兴。”
高兴?应该的。
“君姨呢?”
“在吐。”
贺小姐:“……”
在这个这么值得庆祝的档口,君姨她竟然在吐?
怀孕真的那么可怕吗?
贺小姐想到上次君姨怀双胞胎时,也是每天吐得什么也吃不下,整个人除了肚子大,四肢跟脸反而像是瘦了一圈般。
心有凄凄,她要是怀孕会不会也这样啊?
亏她之前还一直想要生个娃来玩呢?要不,还是先不了吧?
“想什么呢?”
见她挂了电话后一直坐在那里发愣的霍云易走过来,伸出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霍云易,我觉得我们暂时先不要生孩子吧。”
霍云易:“……”
真是一天一个花样。
“君姨又吐了。我一想到那个场景好可怕。”
“怕什么?每个人的体质都一样。妈说怀我的时候就什么异样也没有,每天就不停地吃。”
“好像也是哦。”贺小姐想到自己母亲薛女士,说怀他们这三个孩子,一股气肚子涨了起来,时间一到切一刀,完美。
上回听说君姨吐得不行,还吐槽说她矫情。
薛女士绝对没有半点吃醋的意思,纯粹就是嘴巴毒,特别是当着贺子航的面。
“霍云易……”贺小姐的注意力完全从生孩子上面转移了,双手搂住他脖子:“我们来玩个刺激的游戏,好不好?”
他看着她灿烂的笑脸,心生一抹不好的预感。
果然——
贺小姐俯到他耳边,慢慢吐出两个字:“机Z呀。”
霍云易:“……”
(龙少爷有些不屑道:什么刺激游戏?本少爷玩烂的梗!)
…
S城。
谢筱晴端了杯柠檬水给苍白着的脸坐在沙发上的姐姐,顺便跟她说姐夫其实不是出差,而是到法国跟薛女士协议离婚去了。
谢筱君很是惊讶,他出国之前,并未同她讲起半点关于协议离婚的事情,怎么忽然就……
惊讶,愉悦与一抹淡淡的轻愁染上她清秀的眉梢,她可以不在乎自己没名没份,但孩子们?
虽然入了贺家的户籍,也是贺家的子孙,但是父母没有一个正式的婚姻关系,在别人看来怎么都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现在的他们还小,还未到领略人情世故的年纪,可他们总有一天会长大的。
但是,若是忽然这样,只怕是引起双方家庭的不满。
她只怕他一向强硬的性格……
“我要个电话给他。”
缓过神的谢筱君轻声道。
不用她打过去,他已经打过来了。
谢筱晴不知电话里,姐夫都跟姐姐说了什么,她只看到姐姐眼眶红了,然后眼泪一颗颗往下掉……
她无声地将纸巾替了上去。
不管说什么,总归是好的。
姐姐挂了机回房休息,她开车出门亲自去接两个外甥放学。
车子行至学校附近正要转弯过去时,就看到前方被人群围成一大圈,将原本宽敞的路堵得水泄不通。
一群人正在交头结耳说着什么,甚至有人手中拿着手机录视频。
谢筱晴看了下时间,担心接人迟到,有些不耐烦地按了下喇叭,前面的人却像是没听到一样。
她降下车窗时,外面的热闹传入了耳内…
什么小三、情妇、某某领导等字眼不断地传来,还伴着女人的尖叫声,辱骂声…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会离开他……”
“有手有脚什么什么不好,做人小三,破坏别人家庭,死不足惜,打她……”
“把她扒了,传到网上去,让她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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