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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孽爱深囚-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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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你做的不好?”他眼中有一种无法言喻的迷茫。“你很好,你真的做的很好。”
“可是我永远不会比我姐姐出色。”不知何时,她又仰起小脸,紧紧地凝视着他。心琪第一次带他回家的时候,她就已经对他一见钟情了。这么多年以来,她看着姐姐跟他在一起,有多少次在梦中哭醒,心如刀割。当她看到心琪为着他难过痛苦的时候,她隐隐地感觉到一种喜悦。后来姐姐已经死了,她原以为自己会有机会的,可是没有。他跟那个叫於奕可的女人在一起了,而且还结了婚。她发誓,她一定要得到他。
“你不要跟她比较。她是她,你是你,你们是两个不一样的人。虽然你们是双胞胎,可是除了外表上相似之外,你们的个性也完全不一样。心妮,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你那么美,那么温柔可人,追求你的男孩子一定多的是。你会比你姐姐更出色。”他的口吻明显是一副长辈对晚辈的态度。
他的话说得很动听,很感动。可是心妮的心里却布满了阴影,仿佛有把刀在她的心中搅动了,让她感到生生的疼痛。她要的不是别的男孩子,她要的是他。
她张了张嘴,硬挤出来的笑容带着凄凉的苦涩,可是看上去使她的脸很生动,很楚楚可怜。
“我不打扰你了,我先走了。”
他看着她苗条的身影消失在门边,回过神来,三步两脚地走出门口,正好看到奕可站在她自己的房门外。她的脸隐在一片黑暗中,但是仍然能感觉到灼灼的目光。
他硬着头皮走进她的房里,气氛一片僵然,让他感到不自在与拘谨。
“奕可。”
他看到她背对着自己坐在床沿上,轻轻地叫了她一声名字。
她没有吭声。
他突然间发现她的头上正在冒烟,悚然而惊,趱步地走过去,居然发现她正在抽烟,错愕之余夺下她手上的烟,厉声地说道:“你什么时候学会抽这个?”
“这是你的,你还记的吗?”她将半包烟丢在他的身上,她的眼神没有丝毫的畏惧之色,只是显得空洞,没有什么内容。
他仔细地看那烟盒的包装,果然是他的。他不知道她是怎么拿到的。可是她为什么要抽烟?
“你为什么要抽这个?”
“因为我很痛苦!”她面如死灰,眼珠黑黝黝的,显得暗沉无光。“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不知道该怎么取悦你母亲,或者是心妮。”
他望着自己脚底下的那碾成两瓣的烟,两道浓眉虬结在一起,脸色变得相当阴沉而难看。
“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要怎么做?”她的眼睛里渗出了泪水,下唇却轻微地抖动着。
第一百一十章 出走
她说她痛苦,其实他何尝不是一样。
“我想搬出去住几天。”黑暗中,她猛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浑身骤然地一僵,跟着僵硬同时来到的,是一种穿透骨髓的寒冷。当年分手的时候,她也只是留下这么一句话,一走了之。让他痛苦了三年。如今他们已经修成正果,可是她再次选择逃避。
“不要走!”他找到她的手腕,将她拉向了自己。“我不想你再次离开我。”
“可是我不走的话,矛盾根本无法解决。”她把手轻轻地放在他的手背上,再轻轻地将他推开。“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问题,你妈她不会接受我的!”
“我妈不是接受了我们?我们都已经结婚了啊。”他仍用胳膊围住她纤瘦的肩膀,略显激动地说道。
“结婚并不是相守的开始,是彼此折磨的开始。承驰,我不怪你,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不应该嫁给你!”她说完这些话之后,已经泪流满面,她挣扎着从他的怀中挣脱开来,摸黑来到衣柜旁边,从里面拖出一个早已收拾好的行李。不知何时起,她就已经悄悄地在进行这件事,冥冥中有预感,总有一天,她会离开乔家,会离开乔承驰。
“不,不,错的是我。”他的嗓子哽塞了。走过去打开了床头的灯,看到她拉着行李箱站在墙角,灯光将她的影子拖得很长,她的眼睛里沾满了泪水,似乎稍微地一碰,泪水就会控制不住地流下来。“别走!”
“你让我走吧。也许让我们彼此冷静一下,才能理智地作出决定。我不想逼你,你让我离开一下好不好?”她掩住嘴道,泪珠已经摇摇欲坠。
他的神情中渗着浓重的忧伤。自从要娶她那一刻起,他已经下定决心要跟她长相厮守了。可是这一厮守居然还不到一年。
“奕可,你不能走!我今天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走的。”他三步两脚地走到她的面前,与她争夺行李箱。
“承驰,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她终于忍不住朝他发了火,那目光就像射箭一般,令人不寒而栗。“你曾经说过,不会让我再流泪,要让我幸福快乐,你有做到吗?以前我自己守着小花店,日子虽然清贫,但是我很快乐。现在我生活在这里,没有自由,没有快乐,你有见过我脸上还有笑容吗?如果我再这么下去,我们之间的感情早晚会消失殆尽。我现在跟你分开,也许会对我们的感情有个交待。你让我走,不要再拦着我好吗?”
他停下了手,瞬间怔怔地望着她,她的脸色虽然惨淡,却透着一股坚毅的表情。她那没有什么颜色的嘴唇抿得紧紧的,眼眶里盈出了泪水。
“让她走!”蓦地,从门口出现了杨羽的身影,她正颜色厉色地瞪视着他们两人。
“妈,这是我跟奕可之间的事,您就不要再插手了好不好?”他揾了揾湿润的眼眶,痛苦不堪地哀求着。
“你让她走吧!儿子,你睁大眼睛看清楚这个女人,她嫁给你是看上你的钱,你以为她是真心爱你吗?”杨羽颤巍巍地走到她的面前,压抑了许多的怒火喷涌而出,“满口谎言,水性杨花,不知所谓。要不是承驰喜欢你,我早就把你扫地出门了。”
她听着杨羽口中的自己,反倒是浅浅一笑:“好,我会走,以后我再也不会回来。而且请您放心,你儿子送给我的首饰,我一样也不会要!”她一个箭步走到梳妆台前,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首饰匣,打开来给他们看。
“好,好,你有骨气,你走!你走!”杨羽恼怒异常地盯着她的脸叫道。
“妈,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乔承驰的眼中起了一层薄薄的雾。他不想失去奕可,可是这世上本来就没有鱼与熊掌兼得的事情。“她是你的儿媳妇,是我名正言顺娶回来的太太!”
“那又怎么样?”杨羽不屑一顾地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两手交叉着抱在胸前,“现在是她要走!承驰,你还怕找不到一个完美的太太吗?像她那种出身的人,家庭背景又这么复杂,她能帮你什么!”
“我娶太太,不是要靠女人使我飞黄腾达,是因为我爱她,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代替她!妈,你明白吗?我不能没有她!”乔承驰看着她要走,心痛欲裂地说道。
“没出息的东西!一个女人就把你迷惑得团团转!你争点气好不好?一个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一个女人要以家庭为重。但是於奕可她根本就不可能成为一个好太太。她只知道在外面一天到晚跟别的男人打情骂俏,勾勾搭搭,你清醒一点好不好?”杨羽恨铁不成钢地吼道。
“总之我不会让她离开乔家的。”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激动与亢奋的情绪压抑了下去,顿了一顿说道,“如果她要走,那么我也跟她一块走!”
这句话一出,不仅杨羽惊呆了,连奕可也愣住了。
过了三四秒,杨羽的表情明显变得僵硬,眼里满是骇人的怒气:“好,好,你走!你跟着那狐狸精走吧,我就当没生过你!你走吧!”
乔承驰与杨羽对峙着,他希望每人各让一步,然而杨羽却没有,她一动不动地站着,脊背挺得笔直。他绝望了,杨羽根本就没有妥协的意思。于是他牵起奕可的手说道:“我们走!”
他说到走到,带着奕可走下楼梯,在客厅遇到了心妮。心妮见她提着行李箱,而乔承驰则拉着她的手一路往大门口走去。心妮急急地跟上他们问道:“驰哥哥,发生了什么事?”
乔承驰不得不停下脚步对她说:“我不在这里的时候,你替我好好照顾我妈。我走了,你多保重!”
“驰哥哥!”心妮的声音还在黑夜中回荡着,他已经开车带着奕可离开了乔家。
在车上,他的脸绷得紧紧的,然而他的手却始终握着奕可的手。
她知道他很矛盾,今天是他对抗他母亲有史以来最为激烈的一次。可是她的心情却一扫往日的抑郁,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你还笑?”他回过头,看到她嘴角的笑容,绷紧的脸终于松驰了下来。“你知道吗?今天为了你,我可是大大地反抗了她。”
“你是不是后悔了?”她知道自己不该笑,但是她完全没有想要取笑他的意思,也不想他对抗杨羽,只是觉得那一刻他拉着自己离开的时候,才真切地被感动到了。
“这个世上后悔是无药可解。”他歪了一下嘴角,颇有些无奈地说道。“不过既然已经迈出了这一步,也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她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温柔地说道。
“我以前还买了一套公寓,暂且先住在那里吧。”他伸手轻轻地碰了碰她浓密的头发,心里却有种隐隐的担忧。
车子抵达了他所说的那个地方,刚一打开门,一股久未住人的尘土味迎面扑来。她屏住呼吸去开窗,他也已经打开了灯。客厅里的摆设家具都用白布覆盖着。
“今天不要去弄了,明天找个钟点工来打扫一下好了。”他微皱起眉头说道,走入了卧室。
卧室的床也用白布盖着,一时间他有点惘然。
“我记得柜子里有新买的被子,今天先对付一晚吧,明天再说。”他淡然地说道。
“这样吧,你先去洗澡,我来弄好了。”她挽起袖子。
可是他却没有动静,抱着胳膊望着她,眼里有一阵苦涩的笑容。
“怎么了?”
“我出来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带。”他搔了搔头皮。“看来我还得再出去一下,你把床整理一下吧。”说着,他拿着钥匙出去了。
等他一走,她立刻手脚麻利地收拾起来。其实房间也不是很脏,她拖了地,又抹了门窗,里里外外不到两个钟头就已经打扫好了。这套公寓装修得不错,颇有他个人的特点。另外厨房用具也一应俱全。
看着这个窗明几净的房子,她终于能跟他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了,她相信他们的感情一定会越来越好,越来越坚固的。可是她等了很久,他居然还没有回来。
左等右等,时间又过去了一小时,她终于按捺不住给他拨了一通电话,竟然无人接听。
不会出什么事吧。她开始坐立不安起来,末了,她实在坐不住,于是就跑到楼下去找他。
她缩着身子在寒风中发抖,可是他的车却一直没有露面,她忍不住自责自己实在太任性。如果今天晚上自己不离家出走的话,他也用不着跟杨羽吵架,也不用半夜跑到外面去买东西,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如果他真的因为自己发生了意外的话,这让她一辈子都会活在内疚的阴影中的。
终于他的车子出现了,开得极慢,缓缓地驶到她的面前停下来了。
第一百十一章 新的生活
“奕可!”
听到熟悉的声音,奕可连看也没看一眼,就朝着从车上下来的乔承驰怀里扑了过去,紧紧地拥住了他,哽咽地叫起来:“你去了哪里?我等了你好久,怕你出……”
她连那个事字也没有喊出声,就惊呆了。眼前的乔承驰居然脸上有多处擦伤的痕迹。
“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她立即紧张得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他果然出了事。
“没事!”他握住她温软的手,温和地笑道,“我找了许多店,总算找到一家还没有打烊的,终于把东西全部都买齐了。只是途中出了一点小小的插曲。”
“你出了车祸?”她的声音发毛了。她真是个乌鸦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为了躲一只猫横穿马路。”他仍然在笑,好像一点也不在意似的。
“你哪里受伤了?去医院检查一下好不好?”她紧张到不行,拽住他的胳膊,仔细察看着。
他突然痛楚地蹙起了眉。
“怎么了?你的手也受伤了吗?”她急着去捋他的袖子,发现被蹭破了一大块皮,正渗着血。
“没事。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可是当他捋下袖子的时候,还是咧了咧嘴角。
“走吧,应该要涂点药水消消毒。”她心疼不已地说道。
“可是我没有买药水跟纱布。”他温柔地望着她。
“那我现在去买。”二话不说,她就往外走。他一把就拉住了她。
“都这么晚了,上哪去买!”
“那么我们还是去医院吧。”她灵机一动。
“这些伤算的了什么,一觉醒来就没事了。”他用力地兜住了她。
“可我还是不放心。”她愁云惨雾。
他放开她,从后备箱拎出一只装得鼓鼓囊囊的袋子,突然间又神秘地笑了一笑:“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她要用两只手才能抱住那只袋子。
可是他又捧出一个毛绒绒的小东西来。
“是猫。”她惊讶地喊出声来。
“就是那只横穿马路的猫。”他搂着那个小东西。那只猫有着圆滚滚的眼睛,鼻子扁平,脸型圆润,毛发短而厚,不过看上去有点脏,那毛发也显得灰扑扑的。
她好不容易才抱稳了那只袋子,腾出一只手去摸那小东西的头。那只猫发出软软地一声喵,看上去还挺温顺的。
“这种猫不可能是被遗弃的吧,估计是走丢了。我看现在夜里这么冷,它又没地方可以去,所以我们暂且收养它。等它的主人来找它的时候,再还回去,你说好不好?”他逗着那只猫,那只猫只是晃了晃小脑袋,也不叫。
“好吧。不过我对养猫没有什么经验。”她见那只猫还算乖巧,就答应先帮忙养着。因为她自己家里从小到大都没有养过动物。
“怎么?你还不乐意吗?”他嗬嗬地笑着,抱着猫上了楼。
在新的住所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一早乔承驰就去上班了,他是个工作狂。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他是不可能会旷工的。她送走了他之后,又睡了个回笼觉。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钟了,还是猫的叫声把她叫醒的。
猫蟠在被子上,那圆圆的眼睛瞪着她,样子看上去娇憨可人。
她伸出手摸了摸猫胖胖的下巴,猫喵地一声跳下了床。她起身,将自己洗漱完毕之后,又替猫洗了个澡。后来去超市买了一些猫的罐头与牛奶,还有给猫用的窝,看到有几件宠物穿的衣服也很好看,就顺手买了几件回来。
做完这一切已经是十一点半。
说来奇怪,这只猫也不怕生。她倒罐头给它吃,它也吃得津津有味。她又替它穿上了衣服,那只胖猫脸就显得更憨态可掬了。
“叫你什么呢?”她摸着猫的皮毛,喃喃自语。
这时乔承驰的电话打过来了。
“你在干嘛?”他兴冲冲地问道。
她把她早上所做的事情一一地向他汇报了一遍,又开始提到给猫取名字的事。
“我已经给猫取好名了。”不料他已经抢先说了。
“什么嘛。现在猫是我在照顾,这取名权应该归我才对。”她有点不服气地说道。
“你先带猫去宠物医院打疫苗吧。至于猫的名字就叫久久。”他煞有其事地说道。
“什么99,88的。这名字不好听。”
“好不好听是另外一回事,我觉得就叫久久,天长地久。”
这最后四个字触动了她的神经,眼角微微地泛红了。
“怎么?你不喜欢?”
“不,那就叫这个好了,反正只是一个名字嘛。”她吸了吸鼻子,很大声地说道。眼前那只猫已经跳到了她梳妆台旁边的椅子上,那憨憨的,胖胖的猫脸就那么炯炯地望着她,猫的身上穿了一件公主似的纱裙,样子骄傲极了。
“今天下班我会准时回来。”末了,他在话筒里亲了她一下。
挂了线,她还沉缅在他所说的那句“天长地久”的话里不能自拔。她走过去,抱起那只猫,对它说道:“久久,这就是你的新名字,你喜欢吗?”
猫伸出肉红的小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毛,算是对她的回应。
到了晚上,乔承驰下班回来。他带着一脸落寞的神情,当见到奕可的时候,才露出隐约的笑容。
“是不是很累?”她上前接过他手上的公文包,关切地问道,“我今天已经买了药水回来,等下吃完饭就可以给你上药了。”
他低下头在她的脸颊上啄了一口。
这时久久跑过来,不过只是凑着他的裤腿嗅了一圈之后就跑开了。
他抱住久久,故意大惊小怪地叫道:“哇,久久,你好香啊。”他又伸出修长的手指去扯了扯它身上粉色的纱裙,回头问她,“你给它买的?”
“好看吗?我早上刚给它洗了澡,下午又带它去打疫苗。大夫给它检查了一下,说久久很健康呢。”她笑眯眯地从厨房里端出一盘菜招呼他过来坐。
他放下猫,刚想拿起筷子的时候,便被她拦住了:“快去洗下手。”
他做了一个遵命的动作跑到浴室里去。
奕可的四菜一汤终于大功告成,这还是她嫁给他以来,正式下厨做的第一顿饭,在乔家根本就没有机会让她大显身手。她开始憧憬着在这套公寓里开始与承驰的新生活了。
可是他却在浴室里久久没有出来。
她上前去叩了叩门,乔承驰终于走出来了。
“你在里面做什么?”她问道。因为他的表情很古怪。
“没事。刚刚我接了个电话。”他伸出胳膊圈住了她,两人一起往餐桌走去。
当他在她的对面坐定时,她不由得问道:“是不是你家里打电话给你了?”
他愣怔了几秒,随后又拿起筷子搛了一根茄子放进嘴里:“好吃,你的手艺不比我们家的厨子差。”
“你为什么不肯说真话呢?”她看到他憔悴的脸色。
“我们不说这个了。反正既然我已经下定决心要跟你搬出来住,那么没有人会干扰到我们。”他大口大口地吃着她煮的菜。
于是她没有多问。依他的个性,如果他想说,他一定会说出来。如果他不想说的话,无论再怎么问,都不可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吃过饭之后,他们又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那只久久就趴在她的脚边。
奕可觉得这样的生活才是自己想要的,宁静温馨。
“承驰。”她情不自禁地靠近他,依偎着他的臂膀,轻轻地说道,“我们会不会一直这样过下去?”
“当然。”他侧过头,那张无懈可击的脸冲着她笑了一笑,“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真的是永远吗?”她像是玩味着这句话的意思,“我很怕我们会分开。”
“不要说这样的话。”他伸出右手静静地理着她那略有些凌乱在耳边的头发。“我们不会分开,除非是死亡。”
她立即用自己的手掌去堵住他的嘴,认真严肃地望着他:“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我们一定会活过百岁。”突然间她紧紧地拥住他,更紧更密地贴近他,“我不要跟你分开!”
“傻丫头。”他转过她略含忧虑的脸轻吻了一下,“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可能会分开呢。”
“可我还是觉得像在做梦。”她揪紧他的衣襟说道,“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觉得有什么力量要把我们分开。”
他爱怜地抚了抚她的脸:“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把我们分开了,除非是你离开我。”
“我不会。”她挺了挺脖子说道。
“别说这些胡话了,我们继续看吧。”他搂着她重新又看起了电视。
她虽然依偎在他的怀里,两眼盯着电视屏幕,可是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他们真的能一直这样幸福下去吗?没有什么可以再把他们分开吗?
屏幕里有一个女人正在哀求她的丈夫不要跟自己分开,凄厉地叫喊道:“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求求你,别抛弃我啊。”
第一百十二章 试探
他们风平浪静地过了一个月。这一个月可以说是她结婚以来最快乐的时光。每天他都按时下班吃她煮的饭菜,吃过饭之后,两人去散步,回来再看一会儿电视。到了双休日,他会带她去兜风,偶尔郊游,到了晚上还会带她去新开的餐厅吃饭,看电影。这种神仙眷侣般的日子令奕可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她以为这样的生活可以一直维持下去。
然而这一天,齐牧秋却来找她了。他是打电话约她在外面的咖啡厅见面的,一见面还调侃她变得圆润了。她不禁含羞地笑了笑,将自己跟乔承驰已经搬出来住的事告诉了他。齐牧秋也为他们高兴不已。
接着他开始说起自己最近一个月以来调查到的真相。原来他已经证实了周和泽曾经跟卜怡晨交往过。而卜怡晨的同学曾经见过一次开着名车来接怡晨下课的,也正是周和泽。真相似乎渐渐地浮出了水面。
而奕可也将在周和泽书房里见过的那幅画跟他一一讲明了。
齐牧秋为了卜怡晨已经找了整整六年,似乎真相已经在冥冥之中出现了。也许只有周和泽才会知道卜怡晨的下落。
“其实周和泽有跟我谈过怡晨的下落……”她的眼光变得黯淡了,紧紧地抿着嘴角,露出少许难过的表情。
“我想只有他一定知道她在哪里。”齐牧秋浮起似笑非笑的表情。大概世上没有第二个人如此期盼卜怡晨还活着。
可是现实却是——
“他隐约地跟我提过说卜怡晨已经不在……人世……”她说完这句话之后,明显得看到齐牧秋的嘴角用力地收缩了一下,双手紧紧地交握着。
“她死了?”齐牧秋忘情地伸开手又抓住她的手,面部微微地扭曲着,略显激动地叫着,“她怎么死的?”
“我有问,但是他没有说。”她望着他微蕴沉郁的眼眸,不忍心再说下去了。
“我要去找他算帐!”齐牧秋骤然地松开了手,从他的眼角涌出两颗硕大的泪珠。
一个人失踪了,实际上是凶多吉少。但是深爱着她的人,说是失踪,希望好过听到真正的死亡,心里到底怀着一丝侥幸的念头。齐牧秋多年来靠着这一精神支柱,苦苦地捱着,希望能找到卜怡晨。但是她亲口粉碎了他最后一线渺茫的希望。
“牧秋!”她拉住他的袖子,快速地扫视了一下周围,幸好这家地处偏僻的咖啡厅没什么客人。“你能不能冷静一下?”
“我怎么能冷静。”他哀哀地叫了一声,但还是坐了下来,揪住自己头顶的头发,将脸埋了下去。“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她在等我,只是她在等我找回她而已。现在你却说……”
“牧秋。”她有些自责,也有些内疚,她怎么能*裸的,不加修饰地将这么一句残忍的话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呢。“我再帮你去问个究竟。”
“不,还是算了。”他将脸伏在自己的手掌之中,传出来痛苦,压抑的声音,“你再回去问他,你的处境会很危险,还是不要去了。”
“那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管怎么说也要知道怡晨失踪的原因,当年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递给他一张纸巾。
他抬起头,接过她的纸巾,揾了揾眼角,又颤抖似的握紧了拳头,哽咽道:“你已经被他发觉了。这些事还是交给我去查比较好。”
“你现在是公众人物,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她劝道,“虽然我被周和泽发现了,可是他那天没有对我怎么样,也没有为难我。我想他大概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吧。”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个坏人?”齐牧秋嗓子嘎哑地说道,“怡晨的死跟他有脱不了的干系!”
“要么我们报警吧。”她想了想说道,“让警察去查,你看怎么样?”
齐牧秋摇了摇头,露出落寞绝望的表情:“怡晨……的尸体也不知道在哪里。怎么让警察去查他呢?”
听到从他口中吐出尸体这个词时,可想而知道齐牧秋的心情有多么的低落与悲伤。
“那么我趁他去上班的时候,再去下他家里。也许我可以找个机会去接近一下他的地下室,那里说不定有更大的发现”她暗暗地下定了决心说道。
齐牧秋的眼睛周围仍然是红肿着,但他还是极力地反对她再去冒险。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她像是安慰他似的拍了拍他的手背。
当他离开的时候,她觉得齐牧秋的背影看起来悲伤极了,决定一定要帮他到底。
果然过了几日,她就去了周和泽的家里。事先她有打过电话来,得知他不在家,才悄悄地去的。
芷卉的病情倒是有一点点进步了。因为她带去的相册上有她们当时拍的郊游照片,芷卉一眼就认出她自己来。
那位护工对她的到来显得有几分戒备与警惕。奕可想支开那位护工,可是都没有机会。
护工让人送了水杯过来,她将事先分好的药丸放到芷卉的手心上,芷卉这一次倒是乖乖就范。可是她刚吞下药丸不久,突然间脸色变得煞白,一下子将吃下的药丸还有一堆秽物吐了出来,将众人都吓了一大跳。
护工只得推她回房换衣服。而她也刚好有机会悄悄地潜入地下室。
可是她到了地下室,也没有那里的钥匙。上次芷卉也曾试图想打开地下室,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不过她用手机拍下了那道门的锁眼形状,看看能不能想到别的办法打开这道门。她刚刚回到客厅不久,周和泽居然也鬼使神差地回来了。他的工作时间好像很自由,随时随地都能回来。
“奕可,你来了。”周和泽一贯地文雅,不疾不徐地与她打招呼。“没有去看芷卉吗?”
“她刚刚吐了,护工正在帮她清理。”她强装镇定地说道。
“她一向肠胃不大好。”周和泽淡然地说道,“我已经带她去看过医生了。”
两人又客套了几句。从他的话语中得知,芷卉的父母早年移民国外,因此对女儿的病情还一无所知。
“其实我也不是故意要隐瞒他们,只是不知道从何说起,又怕他们怪我没有照顾好芷卉的病。我打算送她去他父母那边治病,一来那边的医学很发达,二来由他们看管芷卉也比较放心。”周和泽的说话总是滴水不漏,大方得体。
这令她实在猜不透周和泽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有一点能肯定的是,周和泽比较有手腕,八面玲珑,偏于理性,待人温和又保持一定的距离。
聊完了芷卉的病情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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