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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少,高攀不起-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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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点儿难闻。半路,我还帮他推了下车,所以衣服……”
看着男人无辜讨好的俊脸,丁莹终于明白这情形像啥了。
这不跟当初他把好好的进口车开进粪坑里时,玩的那出苦肉计,完全一样嘛!
“阎立煌,你就骗鬼去吧!我没兴趣跟你玩游戏,你要不走,我走!”
丁莹扭头就往回走,阎立煌立即拉住她。
“你要去哪儿?”脸色沉了下去。
“去招待我的客人。阎立煌,我还要请你搞清楚,这里里我的小店,不是你的京城地盘。请你不要在我的客人面前胡说八道,我不是你什么媳妇儿。我们早就没关系了!”
恰时,服务员小姑娘跑进来又说胡副总那桌有事儿,要丁莹亲自过去一趟。
丁莹叫小姑娘回话,马上就过去。
“不准去,那老色鬼居心不良,你还过去,是存心想让他吃你豆腐吗!”
丁莹看着阎煌,表情也很冷,“居心不良又如何,你们这种男人哪一个不是这样儿。要是怕了这种事儿,我就不会出来开店。”
“丁莹,你是缺钱还是怎么着,非要去趟这种混水。如果你是存心气我,那好,我认错,当初是我不好,全是我的错。我他妈已经悔到肠子都青了,还不成吗?!不准去,我不准同样的事情再发生第三次!”
这是阎立煌心里的一根刺。
当初,只要是个男人,没瞎眼的都能看出那个胡老鬼对丁莹的心思。甚至,在他们挤掉游自强拿到单子后,胡老鬼在那晚就对他旁敲侧击地询问过能否将丁莹转到他手上去,届时会给他更多在川省的好处。当时被他拒绝了,只是男人私下里说女人事儿的调子,都不怎么好听。那种轻亵的意谓,连带着平日下来时,胡副总面子上也不是很尊重丁莹,屡有挑衅。
可是,大哥和天野的联合反对下,事情超出了他的想像。那晚ktv里,他终于是放纵了一次,看着她隐忍讨好胡副总,被其上下其手,只为顾全他的面子,帮他争取关系。她眼中的屈愤,越是想要粉饰太平,越是让他自厌。
于是,他发了脾气,差点儿在汽车里做了。那不是对她,只是对他自己的懦弱无能的恨意和发泄。
他有多无耻卑鄙,他都不敢再想,可是看到胡副总就勾起他曾经最不堪的回忆。虽然胡副总从来没占到什么实质性的便宜,这一点女人的自尊自爱让他佩服,也更衬得他这个满口自大的男人有多无能。此时看到胡副总,他真想一拳把这老色鬼给揍到外太空,永远不见。
丁莹被阎立煌的话,刺得怔了一怔,脸部线条都绷得死紧。
事实上,当初那一晚的事,也一直是她的梦魇。
她甩开了他的手,一字一句道,“我丁莹开门做生意,来者是客,这种小事儿,还不需要阎总您操心。胡副总他来这里消费也不只一次了,我还活得好好的。身正就不怕影子斜!”
说完,她转身走人,叫上了菲姐。
菲姐本想说点什么打圆场,因为在她这个外人眼里看来,阎立煌这样追丁莹,刚才英雄救美做得也非常漂亮,比起之前那个小熊弟弟,显然要靠谱儿得多。可惜两人似乎冤隙颇多,只能给了阎立煌一个“鼓励”的眼神儿,跟着丁莹出去了。
阎立煌气得又叫了一声,“丁莹,不准去!”
丁莹听而不闻,身影很快消失在了视线里。那里胡副总的声音,蓦然扬起,颇有几分得意。
阎立煌追出来,在树叶花影之后,看到丁莹佯装的一副笑脸迎人状,心头翻滚的怒火,悔恨,不甘,心疼,搅得整张俊脸都微微扭曲,让送行李箱的小弟都只能放下东西,立马走人。
他落在身侧的拳头,握得关节咔咔作响,突然抡起重重地砸在旁边的圆柱桌上,就把桌上一盘刚洗好的红酒杯给砸坏了,玻璃渣子扎进肉里,鲜血很快染红整只大掌,吓得一旁进来拿酒杯的小服务员吓得尖叫一声。
“闭嘴!”
他就像找着愤怒的发泄口,大吼一声,拳头又是恨恨地一砸,竟是故意自虐般。
丁莹听闻,立即丢下客人跑进来,就看到男人的手腕上在流血,吓得脑子嗡地一声响,冲上前抓着男人要自虐的手臂,大叫一声。
“阎立煌,你不想活了吗?这,怎么这么多血?是不是扎到静脉了。菲姐,菲姐,快,帮我叫个司机。不不,帮我把云南白药拿来,要喷雾的不要粉粉的。不不,两个都要!拿上车,还要去医院。”
丁莹脸色都白了,就怕有个万一。叫人时,声音都有些微嘶哑,之前那冰冷的面容此时都被纯粹的焦急担忧所替代,甚至看到血狂流不止,眼眶微微泛了红。
“莹莹……”
阎立煌的怒火在这一刻,彻底消失光光。她明明就是担心自己,更牵挂自己的,还是嘴硬,却终是心软了。
这个女人,教他怎能不家!真是刀子嘴,豆腐心啊。
“阎立煌,”丁莹一看男人那副模样,心里又更气,“你真不要命了吗?你多大的年纪了,还那么幼稚玩什么苦肉计。你无不无聊啊!你,你……”
她一下被他抱进了怀里,抚着背,声音里都是曾经熟悉的宠溺和哄弄,“莹莹,别怕,只是些小割伤,不碍事儿。以前军训的时候,我受过比这更重的伤。你以前不是问我屁股上的那道白疤哪里来的吗?咳,其实,那是为了赛赢霍天野那混蛋,障碍越野时,被带刺的围栏给划过的。差点儿破相了,算是我身上最不完美的部分吧!”
旁边立即有人发出“噗嗤噗嗤”的喷笑声,被阎立煌一个横眼儿给灭掉了。
“阎立煌,你神经病啊!”
丁莹真被气得口无遮拦,破口大骂起来,去医院的路上,都没再跟男人说一句话。
后来,医生清理了伤口,说,“还好来得及时。差一点儿,就割到静脉了。”
丁莹一听,狠狠地瞪了一直看着自己傻笑,还不时对她动手动脚的男人。
哪知医生接下来的话,就让丁莹差点儿跌倒,“我说,你们这些小青年,谈个恋爱也稍微温柔一点儿,有什么事儿好好商量。女同志嘛,还是温柔点好,不要动不动就拿东西砸人。不然磕着流血了,心疼的还是自个儿,多划不来。”
丁莹一气,就要解释真相。阎立煌立即捂了她的嘴,连声跟医生道谢,就把人攥出了诊疗所。丁莹想要挣,可是看到他还支在眼前缠着血 。。。
绷带的手,就恨恨地压下了。
直到出来后,在汽车前,她终于忍无可忍,“阎立煌,你还能不能再无耻一点儿。”
居然故意让医生误会是她砸了他,还有没有天理啊。
“莹莹,你真的想看我更无耻的一面吗?那就,别动。”
“你……”
她诧异之下,他突然把受伤的手伸过来,她本来想别开,就僵了动作。这一个空隙,被他牢牢抓着,身子直接压了下来,将她罩了个严严实实。他故意拿受伤的手来捧她的脸,害她不敢动弹,被他嘬了个遍,吃了个精光。
她睁着眼直瞪着他不放,他却弯了眉眼,故意用捻捻她尖削的下巴,用力咂得她舌根都又麻又疼,气喘不迭,渐渐地促了气息,失了力气,有些虚软。
身子一晃,她蓦地回神,用力推开他。
他哀叫一声,故做吃疼的模样去护着手,又把她吓着,忙询问好坏,就又要拉他进诊所。哪知他突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眼角眉梢的那股子奸计得逞的样子,激得她彻底失了耐心,决定不再相信这个斯文痞子,扭头就走人。
“莹莹,哎……”
“阎立煌,你就别装了。”
他跟着上车,叹息一声,没再去招惹她。但是汽车开过一处时,她突然叫了停,瞪了他一眼,甩门下车去了,还勒令他不冷跟去,否则立马会将他甩下,通知他公司的人。
“莹莹,你知道我办事处的电话?呵,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
他痞痞的一句话,只换来一记更重的关门声。
司机小弟发出一声窃笑。
他靠坐在椅背上,淡淡地说,“看来这辆特斯拉的硬件还是挺过硬的,照她这么折腾,都没事儿。可惜小了点儿,开远点儿就担心能源供应问题。我说改明儿我让人送些资料过来,你们选辆商务车,以后出门采购也更方便一些。”
那小弟立马像看偶像似地,瞪着因为大出血而脸色已经有些苍白的男人。
之后,丁莹提着两大包塑料带回来,就塞了一罐饮料给阎立煌。阎立煌看了下包装,眼光悠悠一转,亮了几度。
嗯,是红枣红豆。都是补血的。
不用看,也能猜到那放在车尾箱里的两大袋东西,应该都是要给他补血养伤口的。
谁说“苦肉计”不管用来着?只要她心里有你,这招狗血万年有效!
下车时,阎立煌先下口为利,让司机小弟把东西先提走了。
“阎立煌,你又想干什么?”
丁莹拧着眉,看着男人一副奸诈的模样。
阎立煌也由她看着,半晌没说一句话,看得丁莹渐渐地有些不耐烦,又或者说有些不好意思,便要开门下车去。
“莹莹。”
他开了口,但没有阻止她。
她顿了一下,还是收回了开门的手,等他的下文。虽然明知不该,还是放不下。气得绞疼了自己的手指,却又被他更快地抓进了大手里。
“我知道。”
“我很后悔,当初是我放任了那只老色鬼。我很矛盾,我的确没想过情况会变得那么糟糕。可我很不甘心,我不相信离开了大哥,我就什么都做不成。”
“我很幼稚,对不对?我也并没有你看到的这么强大成熟,我只是个自以为是的坏男人。”
“所以彭卿云出现时,我拿你们两做比较了。”
“莹莹,我真是个卑鄙无能的男人,对不对?”
“呵,我们这种男人,真心没一个好东西。霍天野当时就对我说,玩玩可以,不能认真。不然,到最后受苦倒霉的都是自己。”
丁莹听着男人无奈的叹息,心中像被针扎了似的,宛如当初他胃出血时,她是最后一个知道,她独自守在病房门外一夜,那种滋味儿除了独自忍受,没有人可以帮你。
因为,这是你自己选择路,什么后颗,苦的甜的酸的辣的,只有你自己知道。现在说后悔,又有什么意思呢?!除了徒惹伤心,还有什么用。
“莹莹!”
她突然开门要离开,他伸手就把她抱回怀中,紧紧抱着,不松手。
她气得尖叫拍打,也挣不开他的力量,绷带里的血渗出,染红了那片纯粹的白衫。
“阎立煌,你这个混蛋,王八蛋,混蛋,混蛋——”
她又哭了。
他吻着她的发顶心,一句句地说着抱歉对不起,任那种酸楚再一次啃噬了身心。
“莹莹,你骂吧!我是混蛋,我真无耻,我不是个好男人。可是,我舍不得你,我想跟你在一起,就算大哥封杀我也没关系。我知道,家族也许会舍弃我,你肯定不会的,对不对?你骂我卑鄙吧,我就是个卑鄙的男人,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只想和他的莹火虫在一起。”
莹莹,我们重新在一起,好好的,行吗?
他没有说出这一句。
那些夜晚,他与她激烈缠绵,他带着满心的愧疚。她越是对他好,他越是觉得难受。胡副总事件之后,他想到了分手。可是当她做好了饭菜,围着花围裙在屋子里等着他回来时,他就只想自私一回。他对自己说,再等等吧,再等等。不用那么快地跟她说分手,他们才认识半年。之前他和华玉乔和杨婉,至少都维持了一年多的关系。到她这里,她这么好,应该得到更多一些。
可是,他让她得到更多的却是伤心和失望。
他真是个坏男人,可是他舍不得放手。
“莹莹,我真受不了胡老头那副看你的眼神儿。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老婆成为别的男人觊觎猥亵的对象。大男人如我,更不能忍受。不管你乐不乐意,他这个客户不要也罢。”
丁莹懒得理男人,扭头走掉。
阎立煌却看着胡副总等人离开的车影,握着拳头,开始腹黑了。
他也不是完人,所以必须得做些非完人的事儿出来,才安心。
------题外话------
哦哦,大黄同学想做啥子捏,大家猜猜?!
本文7月完结,大概是2号。
嗯,接下来轮到谁了,哦哦,秋秋的小如意们千万表太激动哦,哈哈哈,千呼万唤始出来的《七日》番外啊!即将红果果滴胜利登场。么达,大秋秋爱妮们!
正文 132。桃花滚滚来
清晨,古镇。鸡鸣高啼,清风徐凉,淡淡的花香,混和着头晚的小雨泥香,浸在心肺间,瞬间就能让人精神格外振奋。
“阎立煌——”
跟鸡鸣有得比的,便是这一声隐怒的斥叫,几乎是相当准时地从后院的小楼里传出。
楼下住宿的服务员们听到,总忍不住会心一笑,半掩半躲着往楼上瞄。明知道瞄不到什么精彩内容,但很快能看到那高大俊美的男人从楼上下来,擒着一抹风流倜傥的笑容,就算是还有一只包得像粽子一样的手,也无损于那一身迷人的气质。
“菲姐,我帮你提。”
“得了吧,阎少。我拜托你别老惹得咱们老板娘一惊一咋的,她可是咱们茶馆的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一个活招牌。”
“菲姐,咱们茶馆有您一道风景线,加我这个帅气的活招牌就够了。她嘛,在后院数数票子,喝喝小茶就行了。”
“切,你到真让我见识到好女怕缠郎了。我说,你也别太过了,这丫头是物极必反的型儿,骨子里可倔得很。”
“菲姐,您放心。我认识她的时间比你们都长,谁也没我熟悉她那别扭的脾气。”
“别吹牛了。真那么能,三天两头地害咱们茶馆打碎杯,又摔茶碗,增加咱们的运营成本。”
“菲姐,我明白了。”
阎立煌轻轻一笑,将东西提到了地方后,回头就打出去一个电话,那送图片过来选新杯具的酒店用品批发员就亲自上门儿了,菲姐对此只能无语了。
那时,丁莹用热水抹了好几把脸,擦了又擦自己的嘴巴,郁闷又无奈。
那个男人,还是一如当初的无赖无耻加三级,要不是可怜他伤了手,她早就把他行李扔出去。真是,太可恶了!
这几日过得都不怎么顺心,她在一旁招呼客人,他说要帮忙,帮到后来,她几乎就成了一个大闲人。可偏偏他的手伤得不轻,哪能帮人端茶送水,况且他这大少爷也不是做这个的料,强逞能的结果是让伤口屡屡渗血,恢复得极慢。
她就必须给他换药换纱布,他就趁机吃她豆腐,借故戏弄逗她。他被她吼也吼了,骂也骂了,侮辱也侮辱了,那脸皮比起当初的确是厚了不只一个倍数。
而每个早上起来,他就借故伤口愈合发痒,要她给他换纱布,抹那个他的御用膏药。
被吻了!
忍无可忍,丁莹终于给周文宇去了个电话。
周文宇苦笑,佯做安慰,“丁小姐,阎少为了你,好像跟他大哥都闹翻了跑来蓉城。”
丁莹闻言微愕,“这,是真的?他不怕他大哥……”
周文宇想到自己瞒而未报的事,便也借机为阎立煌说起好话,想到未来要是东窗事发,自己也算将功补过了。
“其实就我所知,他家里长辈倒没说什么话,但他大哥身份特别,一方大员,又是家中长男。妹妹是嫁出去的,而且也是门当户对的世家。学长几乎是由他大哥带大的,所以对学长的婚姻大事也特别看重。”
丁莹默了一下,又问,“他不工作吗?hamply那么大个公司,他不是总经理吗?霍天野之前不是一直反对他待在蓉城,怎么这回也没吭声儿了?”
她可没那么天真,霍天野那个流氓纨绔比起阎立煌那是过之而无不及,绝对重权重利,没那么轻易放手的。
周文宇咳嗽一声,“这事儿,霍董的确不乐意。不过,貌似这次也没有太大反应。想还是兄弟更能互相理解吧!”
丁莹听出了些破绽,挂了电话就打到了霍天野那里。
这方,霍天野正忙得焦头烂额,接到丁莹电话,那头不见人却只闻软软绵音的感觉,恍若当初那次意外相逢,不禁一招心头浮躁,乐得调侃起来。
“霍天野,你食言了。你说只要答应做你女朋友,就帮我拿到机票,结果你还是软在阎立煌面前。你还是男人吗?”
得,什么样的质问都成,但是就是不能对着一个杠杠的北方纯爷们,质问人家是不是男人这种性质和本质都恶劣得让(男)人发指的问题啊!
丁莹一刀戳中霍天野的死穴,霍天野立马就爆了。
“小银子,你竟然敢这么怀疑哥。信不信哥马上飞过来,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男人!”这一吼,吓得刚进门的秘书大姐都退了出去。
丁莹偷着乐,口气故意不屑,“你真本事,就让把阎立煌给我弄走。”
“小银子,搞半天我就是你的搬运工吗!?哼!”毕竟是一公司大领导,也不是傻子。
“阎立煌好歹是你的下属吧,你就这么放任他无故况工吗?好歹你也给他找点儿事儿,别沦落到我这里跟我抢饭碗好不好?!你别告诉我,你连给他找点儿事儿做都不行了。”
“就,就这点儿事,小意思,你等着。”
正在挂电话,又叫住了,“小银子,要是爷帮你办成了,你有什么好处哇?”
果然是流氓纨绔,要真在她面前,她非抽死他不可。心里冷哼一声,甜腻腻地答,“你要真能把他给我弄走了,咱俩就是男女朋友。”
“好,成交!”
成交你妹!
丁莹心里腹诽着,也就是个男性女性朋友,反正这厮就是个地痞,顶多在电话里嗷两声,也没可能跑到蓉城来得瑟。
想到此,丁莹就乐呵呵地笑起来,觉得雨前龙井的味道更棒了。
“莹莹,你做了什么好事,笑得这么坏!”
突然,熟悉的男中响起,淡淡的纯男性气息从颈后绕来,她的身子就被人从藤制圈椅后环抱住,浓重的热力从后背幅射到前,让她立即紧张地绷起了身子,却没有回头。
“我笑我的,关你什么事儿。”她倾身向前拿水壶给自己续杯。
但男人的动作更快,先一步,拿过水壶,给她倒了水,但她的目光却看着另一边放在扶手上的纱包手,别了别嘴。
“莹莹,来,喝下为夫沏的茶。今儿中午一起好好吃顿饭,顺便再缠绵一下,晚点儿爷就必须离开了。”
“离开?”
不会吧,霍天野的手脚这么快?~!
丁莹惊讶地转身,想要询问缘由,却不料男人早就歪着脑袋开始预谋了,等她一转头时,双唇堪堪擦过他脸颊,落在薄润的双唇上。她讶然,想后退,就被他扣着后脑勺用力压了上去,用力的深入了一番,力虚气短,渐渐软了身儿。
“莹宝儿,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不过你放心,我一忙完工作,立马就回来陪你。你乖乖的,不准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胡乱勾搭人,在家里等我。”
这什么跟什么啊!
丁莹气得一把推开人,瘪着脸站起身,“阎立煌,你要走就走,谁稀罕你回来。我再申明一次,咱俩男未婚女未嫁,什么关系也没有。你别得了便宜还卖 。。。
乖,胡说八道,要走赶紧走!”
阎立煌依然笑得温柔,体贴,又将人揽住,“我知道你们女人都是口是心非。没关系,你骂,用力骂,俗话说得好,打是亲骂是爱。要不我给你准备一套工具……”
“阎立煌,你有病嘛!”
“对,我有病。还是好不了的相思病,莹莹你就是我的药,而药引子最好就是……”
他不遗余力地逗弄她,又亲又搂又抱,甜言蜜语让旁人听了都脸红,足可用来拍电影电视剧了,却丝毫不觉得尴尬,一套做到底。她想挣扎,却总害怕又伤了他的手,让他更有借口留下下。隐忍下来,吃午饭时,她这小嘴儿还没消肿,瞧得男人一脸的心满意足。
好在,这人真的吃了午饭就被司机接走了。
“哇呜,阎少的公司还有派司机来接他吗?”
“丁姐,阎少到底是什么来头儿啊?”
“丁姐,你就从了阎少吧?这年头,真的只有小说电视剧里才能看到这么完美的男猪脚了!”
丁莹吼,“要猪脚自己买来炖去,再叽叽歪歪,这月奖金下月发!”
众人立马作鸟兽散。
菲姐却讪讪笑道,“说真的,阎少人真的不错。他在这儿,帮咱们跟其他店家饭馆打好的消息,增加的几味茶点心,销路挺好的。而且,也少了那些醉翁之意不在喝茶的麻烦客人,咱不能否认,是不,莹宝儿!”
“菲姐!”
丁莹气哼哼地叫起来,追打过去。
但菲姐说的也没错,接下来的日子,阎立煌忙完了公务,都有小半天时间赖在茶馆。一晃眼,赏花季过去,杨柳垂钓季到来,那位胡副总就再没见了踪影。
……
小茶馆
“哎,小心,水进来啦!”
随着一声惊喜的呼声,一眼清泠泠的河水被引入卵石铺成的小渠,小渠边植满花灌,上架同样的卵石小桥,布以彩灯投射,在淡淡的暮色里,还有淡烟缭缭,景致如仙,引得旁观者啧啧称羡。
丁莹看着经过半个月打造的曲水茶园,欣慰地笑开,心里也终于松了口气。
菲姐送来热果汁,笑道,“这广告我都托电台的朋友做了,电视台的下边脚小广告也可以轮上一周时间,经济又实惠。咱们就等着坐收利势,开大门迎客吧!诺,你就是再不乐意,也得向出主意又出钱出力的人,敬一杯吧!”
推着她就往那小桥上走。
那里,阎立煌正低着头,接一个电话,神色之间,有几分肃意,“给那个女人介绍个好律师,这官司她必赢。这之前,正室那边一定要先压好了,不要让她上门去找麻烦。就算那老鬼不去法院,到时候公司里的事闹起来,他不去也得去。原哥,在我在看,这也是便宜他了。毕竟,他也就是个道德罪犯,还坐不了牢。这一次,掏空了他的家当,我看他还有什么闲情逸致觊觎别人的女人!”
丁莹只觉得男人的脸色有些怪,叫了一声,“阎立煌。”
阎立煌转过头看来时,立即恢复了常色,看到女子手上端着的酒杯,立即跨过小桥,接过那杯酒,顺势就把大手搭上了女子圆润的肩头,仰着头下一杯。
丁莹抿着嘴看着肩头那已经露出结了痂的长指,无奈地叹息一声。
“莹莹,红酒,美人,是不是再加一个吻,就更完美了。”
丁莹立即别开男人,“你别得了便宜又卖乖!”
他拉住了她的手,闪进了树藤下,眸色亮得逼人,神色也十分认真,说,“莹莹,我是认真的。难道你还不相信吗?”
她看着他眼里的真诚,似曾相识,也同样牵起了熟悉的疼痛。
有感动,有甜蜜,有悲酸,可是到头来她的结局总是那么不堪,她怔怔地看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已经找不到理由再跨出一步。她是个胆小的女人,虽然外人都觉得她挺强大,也许和很多女强人一样,醉心事业却不愿多谈情感,越是强大,也越是脆弱得不堪一击。
她找不出理由来说服自己,再去飞蛾扑火。纵使,此时的那两团火焰,看起来那么温暖,美丽,慑人心魂。
她慢慢垂下头,说,“我相信。”
却不知,这三个字,让男人高悬的心顿时如擂鼓锣响,欢悦不矣,他身子不自觉地拉直了,又缓缓为她躬下了腰身,他眸底印画的像,有着美丽白皙的颈,幽幽地弯成一个羞涩美丽诉弧儿,似乎都在无声地倾叙着那九转千回的脉脉情浓。
他想要将她狠狠拥进怀里,告诉她自己有多高兴,他的手一下伸进了衣兜里,那里有一个小小圆圆的盒子,绒布的精致包装,他这段时间精挑细选的成果。他紧了紧五指,还是克制了一下,伸出了那只受伤的手,轻轻搭上了她的肩头。
刚要开口,她却先说出,“可是,不行。”
随着这一声拒绝,她抬起的目光,蓄着一汪盈颤颤的光芒,仿佛倒映着那一弯曲水,潺潺地流进他心里,瞬间将这满腔的激动热切,化为一波清凉冷寂。
“阎立煌,我知道你很好,可是,我们已经过去了。你放过我们彼此,好不好?”
他张了张嘴,就想吼,可是看那卷翘的睫上似乎沾染了什么,喉咙就像被掐住,发不出声来,都包里摁着戒盒的掌心生生地疼。
“我求你了。真的,不行了。”
在眼泪落下前,她低下头,转身走掉,不,逃掉。
他却只能站在原地,愣愣地,觉得心一下空得厉害,因为知道,这一次,上一次,上上次,都是他逼她逃走的。
有人说,跌倒了再勇敢地爬起来,再继续努力。可是对人的情感来说,岂是跌倒爬起那么简单的一加一就等于二了。
不行!还是不行吗?
……
那晚后,丁莹几日都没见着阎立煌。她想,也许这一次真是最后一次了,虽然心还会疼,可是只要习惯了就好,时间可以治愈一切。
好在引了河水成曲波,小茶园里又新植了纳凉的大树,风声水起,凉快又有颇有几分意境美,这生意好得又上了一个台阶,整日的忙碌让她也没有太多心思去为情感伤怀。
这个周末,许久不见的小熊又再次出现了,不过不似以前总是故意过来蹭丁莹的注意力,而是带着客户过来照顾丁莹的生意。见面,还送了一个十分喜气的招祥礼,一对圆胖可爱的大象木雕,寓意是“大祥”。
丁莹本有些不好意思,小熊便说,“丁莹,我能有今天,都是托你的一句醍醐灌顶,在旁人来看你就是我启蒙老师了,你若不收下徒弟的这点儿孝敬礼,那咱以后真不好意思再来了。”
凭着小熊那拉保险的三寸不烂之舌,最后全茶馆的人都起哄让丁莹收下这“师徒礼”,丁莹窘迫不矣,只得收下了,立即摆到了大堂里,还放了一串火炮。
丁莹陪着小熊及其客户坐了一坐,就发现那客户有些面熟,谈起来时,才知原是跟胡 。。。
副总有些交情,最先就是由胡介绍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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