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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少,高攀不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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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毛病,一月一次的不方便,不可能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还需要她明说吧!
阎立煌的唇角抽了抽,看着单子上留下的两行娟秀小字,心下缓缓呼出一口气,拿起那只签字笔,在指间转了起来。
丁莹知道男人这个习惯,便是在思考中,或许也是在纠结。
她立即捂着鼻子,吸了吸,说,“而且我这两天有点儿热伤风,医生说是空调给吹的,也不适合吃烧烤类的东西。之前……”
他抬眼,截断了她的话,“那就再加上一份你可以吃的套餐。水果派,奶昔,法国牛排,或者日本寿司,你自己决定!”
啪,签字笔从指间滑落。
室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僵硬。
男人懒懒地收回手,靠回椅背时十指交叉,横放在胸前,看着她的眼神,都透露出大权在握、不容置喙的强硬态度,这是常长身居高位者惯有的气场。
丁莹觉得额头有些痛,她的确有些伤风。
“丁莹,适当地参加集体活动,有益身心。其他的我不多说,这次路易斯能那么快就答应定下谈细则,你也是一大功臣。要是你不到场,对我们这个项目组的所有人,都说不过去。”
丁莹心下一个咯噔。他一个人不够,还拿其他所有人来逼她。
阎立煌唇角一抿,胸口克制地起伏着。他都这样迁就她了,而且那些人在私底下传说他有多么纵容她,宠着她,她竟然还这么一意孤行。
丁莹垂下头,避开了那愈发灼烈的眼神逼视,“阎总,我知道这份方案其实是托您的关系才谈成的,而且您圈改的内容我事后认真思考过,觉得都很有道理。这段时间我一直忙着采集信息,汇总统计。方案原件我还没有认真修订,想再研究一下,做份更完整的……”
“够了!”
他突然扬声,重重地喘出一口气,“丁莹,我已经宣布了放下公务,休息。这个时候,我不需要谁搞特殊,当什么坚守岗位的好员工。也许你们事业单位的机制,让你习惯如此。但在我这里,不需要!”
他再一次将单子和笔甩了出来,叫了邓云菲进办公室。
口气讥诮,“只要放松一下,兴许你的那点小毛病,就不药而愈了。”
丁莹讶然地看着眼前明显有些薄怒,已经出言刻薄的男人,只觉头痛。显然,皇太子不喜欢好心被驴踢,一再的被违逆。在明示暗示后,底限还一再被戮破,不知道他会不会当场“灭”了自己。
邓云菲进办公室后,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儿,看到顶头老板的脸色不豫,唇角的笑容愈发灿烂,扫过丁莹的目光也添了几分兴灾乐祸。
“阎总,场子我已经订好了。包了两天两夜的食宿,因为现在是淡季,对方酒店说会送我们酒水。我想丁莹这边的单子拿去做个比较,若是差了,我们再自己补订一些带上也行。”
此时,邓云菲的专业水准,和帖心周到的提议,更衬得丁莹别扭,难缠,甚至,不知好歹。
“不用了!”
阎立煌把单子递给邓云菲,目光冷鸷地看着丁莹,说,“这是丁组长拟的单子。不管酒店怎么送,这些大家喜欢的酒水都必须上。你出去安排吧,顺便把出行的时间,还有车辆的安排都做好。下班前给我过目。”
“是。”
办公室大门缓缓关上,不知有多少眼光窥来,却不知这看似暧昧的两人空间,气氛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且还火药味儿十足。
丁莹急道,“阎总,我是真的不舒服,不想……”
阎立煌扬声质问,“丁莹,你是真的觉得我很面目可憎,总是故意为难你,所以难得的休息时间更不想跟我呆在一起。对不对?”
她很想说是,可是她也担心当下只有两个人的环境,这眼冒火光的男人会不会真地从桌后扑出来。
“阎总,你误会了。”
“那你到底在怕什么?”
怕?
她在怕什么?!
她只想过简单的日子,把自己的心悄悄收好,不再经风历雨,不再为爱伤神,不再傻傻地为一个根本不值得不合适的人,掉眼泪。
29。我怕的是我自己
事实上,她连普通人的恋爱都不敢再去挑战,还有什么信心去触碰一段云泥之别的暧昧关系。
她已经不是韶华鲜美的少女,有资本,有时间,去追逐那些电视剧般的风花雪月,她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去轰轰烈烈地燃烧了。她早过了爱幻想做白日梦的年纪,面对身边的诱惑,这等送到嘴边的肥肉,她也只能远观,而不敢亵玩。
好友曾说,她这是在给自己画在为牢。
可她已经在这个熟悉的大城市里,摸爬滚打了十多年,她的青春和热情,都消耗在这座城市,回头看来,却还一事无成,也不敢再有什么期待。
再一次,她躲开了男子咄咄逼人的目光,看着足下,那十个光滑粉润的脚趾头。
轻轻叹息。
时间,空间,同时为这声叹息,戚戚沉默。
阎立煌放在胸前的双手,右手指动了动,没有转笔时熟悉的流畅感,他有些烦躁地松开了手,右手抓着肤手收紧,左手抹了抹嘴,也别开了眼。
但女子垂首,沉默般地无声抗议,让他反复深呼吸了三次,胸口起伏时,他听到自己雷鸣般的心跳声。
黑色大皮椅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仿佛也很不耐,有些急躁。
女子双手交握,垂护在自己腹下,这本是最常见的商务礼仪,但看在人眼里,也是一种自我保护,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水从之,宛在水中央。
越想要靠近,却又离得更远!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她轻轻抚了下手臂,那上面似乎浮出了鸡皮疙瘩。她慢慢抬起头,重新投来的目光里,有无奈的肯求,水光微漾。
胸口一个起伏,长吁一声,“算了,不想去就别去。要干什么,随便你!”
他摆摆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丁莹终于如释重负,肩头也降了下去,临走时她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口,没有出声。
这时候,如果她说祝他和同事们玩得开心,好好放松休息,无疑立即会将刚刚熄下去的火又点燃,明智之举,还是默默走开最妥当。
手搭上门把,轻轻旋转,发出锁开的声音,用力拉开门,身后突然又传来一声询问。
“丁莹,既然你认为我们只是普通同事,那你还怕什么,难不成怕我吃了你!”
左右有些不甘心么,非要逼问到这样尴尬的地步。
丁莹咬唇,没有回头。
“不是,我……”
“不要总拿误会来搪塞,故做友好理解。”
“我怕的,是我自己。”
门,被关上了。
阎立煌的脸上迅速闪过的一抹错愕,女子残留的背影在眼中渐渐消失,一个人的办公室突然显得有些空旷冷瑟。
他看向桌上被执远的签字笔,目光一点点加深。
这就是真相?
虽然这也并不难猜,可是……
“阎少,酒店已经订好了,酒水我找苏宁易购的朋友帮我们准备,经济又实惠,还包送货。而且,我还看到他们那上面有卖您喜欢吃的水果,您可以多吃一些,正好帮您除除湿。这蓉城的气候啊真是的,只要不出太阳就阴得厉害,虽然说霾污染没有京城的重。”
邓云菲喜滋滋地汇报着,轻盈悦耳的声音,年轻俏美的容颜,在这一刻突然变得很是赏心悦目,令人心底阴云瞬间消失。
阎立煌笑了笑,“菲菲,我知道你工作很认真,要不这季度项目完成,你的项目提成再涨五个百分点。”
邓云菲嘴角一顿,她已经许久不曾听到男子这样亲昵地唤她小名,感觉到之前的那段关门对话大概是让男子又有了些新的心境变化,不消思索,掬出一抹亲昵讨好的笑容,转步走到了大公桌一侧。
“阎少,您明明知道人家跟着您走南闯北,要的根本就不是那几个臭钱!”如此婉转语声,娇腻姿态,但凡正常男人,谁能抗拒,谁又愿意抗拒?!
阎立煌重新仰靠在黑色大皮椅里,浓眉一抬,笑睨着女人,“菲菲,你还想要什么?”
邓云菲呵呵笑出声来,心中得意不由扬之于面。
男子眸色流转,心思几合。
此时,窗外明媚,树影婆娑,蝉声知知,谁了人心?
30。丁莹,好自为知!
——呵呵,阎少,您真会开玩笑。
——您太坏了。
虚掩的房门里,续续地传出女子的娇笑,间或男子性感的低语。
办公间里,众人目光疑惑又好奇地瞥向卡坐后神色淡然的女子,彼此进行着各种眼神交流。
隔断被敲响,小诗爬在隔断上,一脸关切地询问丁莹为什么不跟大家一起去玩,还说邓云菲订的酒店住宿怎样豪华奢侈,设备齐全,各种完美,不去就是天大的损失。
丁莹笑笑,把“好朋友”的借口轻轻扔了出来。
周人一听,立即报以大大的理解,甚至还建议她赶紧喝点儿热姜红糖水什么的,可投来的眼神里也掩不了几分同情可惜。
李倩却阴阳怪气,“莹妹妹,家里来亲戚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带着亲戚一起出门溜达放松,不更有怡身心。何必非得留在公司里,你在这儿加班,那三个老抠门儿又不会给你算加班工资。跟着阎少,吃香喝辣,哪里不舒服了。”
小诗立马加入劝说行列,点头如捣蒜,“对对,丁姐,李姐说得对啦!我要是游兴起来了,就是火山喷发下刀子雨,也照样出门不误。”
丁莹只是淡笑不语,手上迅速地拍打着键盘。
想当年,她和好友并几个室友,也曾顶着零下雨加雪,租了单车,在这座城市里横行霸道,任寒冷的冬风灌进脖子里,手指头冻得发麻,脸上像被刀子割似的,只有黑夜和露灯相伴,路况远不如现在建设得好,骑得磕磕绊绊,摔大跤,走错路被老太太罚光身上所有的钱,依然不以为然,心情明媚,嬉哈打笑,肆间疯狂着她们的青春。
“当年”已不再,那也只是当年的她。
“丁姐,去啦一起去啦!咱不是俗话说得好,跟着阎少,有肉吃。”
丁莹对小姑娘的热情很无奈,心下隐隐暗嘲,怎么之前面对那个眼神直喷火的男人,似乎也没感觉这么棘手。
“丁组长最近真是辛苦了,这次去不成,在家里好好休息也不错啊!”
突然,邓云菲走来,怀里捧着一个深蓝色的文件夹,侧栏上写着阎立煌御用的文件编号,姿态高调。
丁莹客气回应,不想多说。
邓云菲却没有立即离开,跟小诗和李倩对起嘴来。
丁莹瞧着三人的阵仗,觉得很有趣儿,每当外敌入侵时,之前还分立的女人立即就组成了统一战线,一致对外。尤其是曾遭邓云菲故意刁难的李倩,语气显得格外尖酸不拘。
但不知怎么的,这矛头突然又转到了丁莹头上。
“哦,原来丁组长还在留在公司里,修改阎少特别修订过的方案原稿呀!那正好,我突然想起我那里还有一些相关的资料没有整理出来,正好是方案里最重要的一组数据。也是阎少之前特别叮嘱我做的调查。既然丁组长要整合整个方案细节,那我就把数据直接给你,也好做得更完善一些。”
邓云菲说着转身就要走。
丁莹着实一愣,这是借机增加她的工作量么?
李倩竟然率先叫了起来,“邓助理,这整理数据的工作,我记得好像是阎少特别指派你做的吧?你……”
邓云菲立即截了李倩的话,“李倩,你是不知道,我这会儿就要赶去那边酒店做安排。刚才我和阎少汇报这次的渡假安排时,提议顺便再搞几个小活动。届时,还可以抽大奖,奖品可是阎少的朋友特别赞助的苹果5s系列,虽然东西也不值多少钱,但是阎少一口就拍板定了。所以……”
周人一听苹果的大名儿,全都起哄围了上来,询问这抽奖的中奖率是多大,目前设了几个奖等等,那一双双冒着绿光的眼神儿,充分展示了国人好贪便宜的心理心态,让邓云菲唇角的笑容又挑高了几分。
至于先前争论的问题,也在群众们的共同利益下,自动让道了。
丁莹摇头笑笑,任隔断上的热烈讨论继续,埋头翻开了那个满满都是红色圈点批注的方案。
不禁想到,之前男人将方案交给她的表情。
——丁莹,好自为知!
她能猜到,那是因为她骂他“阎王爷”时被他听到,他对她发出的警告和不满。
但,这四个字,也在时时警醒着她,不要再重蹈覆辙。
------题外话------
嘿嘿,咱们小银子不去参合了。话说,这个周末的渡假活动,又会发生什么意外捏?!
嗯哈,对头,秋觉得咱们在办公室里玩腻了,咱得让他俩换个地盘,去风景优美的地方玩玩,方便发展j情嘛!
31。皇太子啊,您身在何方?
假日当天,天气出人意料的好,且因头晚下了一场雨,空气格外清新舒爽,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少了往日的炙烈。
丁莹依然起了个大早,虽然她今天在公司值班,并不需要按点打卡。
她懒洋洋地漱洗打扮,还做了个早安面膜。
一边敷脸,一边动手做营养早餐,煎了一个圆圆的蛋,煮好牛奶,把切好的吐司抹上香辣酱,水果酱,夹上煎了一下的火腿肉,浓浓的香味儿,让匆匆出门的邻居都大呼口水。
按时按点地吃完饭,收拾妥当便出了门。
半路上,她接到邓云菲的电话,告诉她那些数据资料已经放在她的办公桌上。当然,也没忘顺口又嘲讽她几句。
“丁组长到是悠闲,这会儿才出门吗?昨晚应该睡得很好吧。可怜我们大家两个多小时前天还黑着就在公司楼下集合,这会还在路上折腾呢!”
变相地告她“迟到”,不按时上班吗?!
“邓秘书真是辛苦了。麻烦代我向大家说声祝他们玩得开心,人人都中大奖。嗯,我还要特别感谢邓秘书你,祝菲菲你今天也能心想事成。”
丁莹迅速挂断电话,能想像到邓云菲那越是漂亮的脸蛋罩上了厌恶的表情时,越显得丑陋难看,心下就有股说不出的爽快。
智斗傲骄女的生活,奇乐无穷!
事实上,丁莹的好朋友并没有来,她只是想暂时逃离过于喧嚣的人情事故,安安静静地待在自己可控的小世界里,平平静静地享受一下,时光的静静流淌。
画地为牢也罢,胆小懦弱也罢,至少现在,她是开心的。
到公司后,除了她加班,其实还有月底做财务总结的会计,打扫卫生的大妈,公司里并不冷寂。
邓云菲的资料厚厚一撂,初看起来的确让人头痛。
打开那份被红笔圈点的方案,丁莹深吸口气,做好了打一场硬仗的准备,同时心里也有股小小的兴奋,因为男人的批注的确非常专业、精深,处处透露着博学广识,深厚的专业功底,以及在每一条灵感的设计里,令人折服的个性魅力。
那个男人,霸道,骄傲,不喜人忤逆,自信得让人妒嫉,强势得让人讨厌,但也并不会让人真的厌恨,因为他真有的那个本钱骄傲,天生的掌权者。皇太子的尊号,也名符其实。
“小丁,你也太认真了,叫你半天都不应,那方案比吃饭还重要!”
隔断被会计敲响,丁莹方才抽出神来,歉然一笑。
“钟姐,不好意思。就照您说的,中午我们去那家蒸菜馆子搓一顿儿。张姐她还是自己带的饭吗?不如叫上她,我们请她吃顿好的。”
说好了午餐的问题,距离饭点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丁莹照例起身走动,活动坐了太久的筋骨。
当丁莹刚离开卡座时,她的手机响了。
从艺术长廊去饮水间时,丁莹转头朝那个办公室方向望了望,却又立即转回了眼,甩了甩头,像是要把脑海里的什么东西都甩掉。
那时,打扫卫生的张姐路过卡座听到铃声,就叫了丁莹几声。
丁莹坐在马桶上,正瞪着门板上新画的“厕所文化报”,看得津津有味儿。
电话响了又断,断了又响,张姐怕有什么事,但因公司规章不敢随便接别人电话,忙忙地把电话送到会计部交给钟姐。
钟姐正要接通电话,哪知对方突然又挂断了。
看着来电显示是小诗,觉得应该不是什么特别紧急的事,估计是玩得高兴想跟丁莹通报几句,便让张姐将电话送还丁莹的位置。
……
那时,前往渡假村的众人,正陷入一团纠结混乱中。
旅游大巴里的气压低到极点,所有人脸上都写着担忧和遗憾,但面对邓云菲的火眼金晶,都不敢出大声喘大气儿。
“小诗,你到底是怎么给阎少指路的?!你不说在蓉城生活了五年多,把这儿大街小巷都玩得闭着眼都不会迷路吗?”
“对不起,邓助理,我也不知道那边高速路在封锁整修改了道。”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阎少现在已经迷路了!”
“我,我再给他打电话,只要报出路标,那个……那个司机师傅也能指导阎少开到渡假村的。”
“哼,早知道要师傅指路更稳妥,那之前你自告奋勇个什么劲儿!”
小诗被邓云菲刺得一下如破掉的汽球,鼓着腮帮子,垂下了脑袋,不敢再给阎少煌打电话,而是拨去向丁莹求救。
李倩瞥了眼小诗,心下冷笑。但回头面对邓云菲时,也是满头恼怨。
无奈这车上的众人都巴望着之后抽苹果大奖,一个个缩着脑袋,除了老总和几个上年纪的老员工还帮着说两句话,多数人都明哲保身,不想得罪掌握着抽奖大权的邓云菲。
邓云菲直拨阎少皇的电话,接通后着急地询问情况,又立即把电话递给旅游大巴的司机师傅。
但司机师傅还没说两句,突然就住了口。
“邓小姐,电话断了,好像是对方的手机没电了!”
邓云菲脸色一僵,顿时失声。
车上众人齐齐在心底哀叹,作死的智能手机啊,功能强大遮天,电力持航秒泄。
皇太子啊,您现在身在何方?!
------题外话------
咳,虽然狗血,但是秋还是要呐喊一声:咱家小银子要风光登场——美女救英雄啊!
还不快撒花,鼓掌啊喂!
那些潜水的妞儿,该出来秀个气儿,冒个泡了哇!
32。你真担心我?
丁莹从洗手间出来,琢磨着最后半小时的工作。
走回办公间时,就碰到拿着扫帚的张嫂,说小诗一直猛打她电话,估计这会儿正玩得欢畅,要跟她爆料。
丁莹宛尔,主动邀请张嫂中午一起用大餐,张嫂婉拒了,说难得公司连放三天小长假,想趁着这难得的机会到儿女家里去享享清福,蹭午饭,这就要离开了。
丁莹很羡慕,兴致很高地跟张嫂多聊了几句。其实是想到了小城的父母,思念之情满溢。常言道,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
她为了这座城市的浮华而困缚了自己最黄金的青春,没能尽孝于父母身边,每次想起总有浓浓的遗憾和忧心。
送走张嫂,丁莹重振情绪,回到卡座。
一拿起手机,就傻了眼。
小诗的确打了电话过来,三四个未接。
但打来电话的并不止小诗一人,还有李倩两通,王总一通,以及,阎立煌,竟然有十八通未接来电!
她想,她又不是行政部的人,就算中途有事交待她办,他们一个个的也不用都往她手机上踵电话吧?!
再差,也是先打给会计部找钟姐,钟姐以前做过行政,对吃喝玩乐的安排有经验。
这出什么事了?
……
那时,阎立煌开着专门出游的爱驾卡宴,奔驰在乡间小道上。
巨大的车轮辗过窄小稀松的田梗子时,让田里正架着老黄牛犁地的老农看得直摇头。
哞——
碧空万里,麦浪滚滚,白云朵朵天上飞,地上老牛哞哞叫,黑色卡宴上的帅哥为了避开一条被小孩子辗着跑的大黄狗,终于把车开进了化肥池。
世界末日的阴云,终于降临在阎立煌俊雅的面容上。
狠狠按下汽车喇叭一阵儿发泄,却招来一个比一个强壮、活泼、叫声超大的绿头蝇。
眼见着车头又往化肥池里沉了几分,他一把打开车前的储物盒,拿出手机拨了出去,拨给他认为害他至此且最适合他泄愤的罪魁祸首。
哪料,一个电话又打了过来,正是之前为他指了半天路也没能让他走回正途的那个小小平面设计师,他直接按掉电话,而邓云菲的又打了过来,想也没想给按掉。
终于让他拨出电话时,那头儿又占线,终于不占线了吧。
手机突然发现“嘟嘟嘟”提示音,他的手机已经没电了。伴随着叮咚一声美音,漂亮时尚的手机终于宣告停工。
瞪着手机,阎立煌足足呆了十数秒,回头又猛拍两把汽车喇叭,一拳头打在方向盘上,脸色比那已经浸了半个车头的腐菜烂水更臭更难看。
跑来看情况的老农叩叩车窗,劝说,“帅哥,你别光按喇叭,按了也没用啊!你还是快点出来,免得一哈儿连人带车都踹进切,就划不来老!”
那乡音浓重的地方语言,让阎立煌更听得一个头两个大,本想摇开车窗问个清楚,但那被太阳蒸得臭气熏天的化肥池,真心让人下不了决心。
此时,此刻。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电话没电了,汽车电源也卡机了,即没法找人发泄,也没法打电话叫保险公司来帮忙处理。
皇太子无语问天,脑海里浮出了丁莹在那天下班时,同其他同事说笑着离开的愉悦笑容。
见鬼!
……
“呃,断了。估计,那边手机没电了。”
丁莹在琢磨这一堆未接来电后,先拨了电话给王总询问情况,又发了条短信给李倩说明自己已经知道情况,随后才给之前负责指路却若了大麻烦的小诗回电话。
跟小诗讲了没几句,她大概知道岔子出在哪里了,电话突然就被邓云菲给抢了,对她一顿炮轰加抱怨,还扬言要是找不到人,回头她做为小诗的半个项目主管,也要受罚。
当然,最后这段算是气话里的一种笑话,丁莹不以为意,不过邓云菲的威胁里也的确指出了事件的一个最大难题。
阎立煌不是蓉城人,来蓉城不过两个月,城里的路才刚刚熟悉一点,但郊县地区那些不完整的乡村大道就完全是两眼一抹黑。话说就算他下载了当地的gps地图,地图的更新速度也还没有扩大到蓉城郊乡这种四面都是青山翠郁的小村镇上。
说皇太子殿下失踪了,也不为过。
“这个邓云菲,就是再着急,也不能动不动就威胁你吧!你又不是小诗的主管,这大家一块儿出去玩,走丢了还要找你负责,简直莫名其妙嘛!那么大个男人,又不是小孩子。”
会计钟姐因知道突发事件,也没有独自去吃饭,在一旁帮忙了解情况,跟丁莹一起想解决办法。钟姐的儿子已经上大学了,性子十分直爽,行事干练。
丁莹失笑,不以为意。心下却不由想到,以那个男人的骄傲性子,大老爷脾气,要是真出了什么意外,那发起脾气来,其实也跟小男孩差不多的感觉。
“莹莹,你还笑得出来。这事儿怎么也该归他们行政部的管,全给你打电话干嘛!别理他们,咱们吃饭去。”
钟姐倒是干脆,丁莹却知道这事儿自己脱不了干系,谁叫老总和男人的帖身助理,还有同事兼好友的小诗,以及皇太子本人,全把电话打到她这里,横竖今天这场“意外”,她是给摊上了,不出面不行。
于是只能跟钟姐告了歉,便跟王总提供的司机电话联系,顺着小诗说的路线跟踪去寻人。
不管结果如何,她对此事的态度是最重要的。
当然,这也是王总的意思。
谁叫皇太子在“情面上”,最看重她呢!
汽车开出城时,太阳已经高高悬在头正中,炎炎烈日,让路边的行人也迅速减少。
丁莹多看车窗外一会儿,都觉得刺目眼花。
心想,要是那男人真卡在哪里动弹不得,不知道会是什么模样?
正在这时,她的电话就响了。
拿起一看,不是王总的询问,也不是小诗的叙苦,正是“阎王爷”打过来的。
“喂,阎总,您现在哪里啊?”
“你真担心我?”
对面很安静,男人的声音低沉有力,丁莹瞬即失了声,心莫名地跳漏一拍。
------题外话------
〈重生之嫡女惊华〉一夜间她从高高在上的嫡女成了庶女,夫君有人替之,嫁妆有人受之,她却死得不明不白,尸骨无存。姨娘疼妹妹亲爹爹宠,不过是一场假像。
重活一世,欠钱还钱…欠债还债…欠命还命,她定要一一讨回。
33。莹莹,我快要被臭死了
一直没有回应,阎立煌唇角动了动,侧了侧身,避开头顶直射的太阳。
又问,“丁莹,你现在哪里?”
丁莹回神,叹息一声,“正在去找你的路上,你知道自己大概在什么位置吗?”
阎立煌唇角轻轻勾了起来,“不知道。”
她就知道会这样。
丁莹又问,“那你身边有当地人吗?”
阎立煌看着守在他身边,正呆呆地望着他卷裤卷,撸袖管的花脸小男娃,目底闪过一抹精光。
“有。”
还好,有救了。
那时,阎立煌捂着话筒对那一脸呆相的小男娃说了句话,小男娃立即大眼放光,充满期待地看着他。
其实是他手里的豪华大手机。
丁莹问,“阎总,你让我跟那人说说,我来问他具体方位。”
“好。”阎立煌丢给小男娃一个鼓励的眼神,将手机递了过去。
丁莹心下松了口气,“喂,请问这位老乡,你们是蓉城哪个方向上的,哪个村子,几组的?”
同时心里也迅速翻过前往渡假村上,可能经过的哪几个村镇的名称,方位,和相关情况。
不想,电话里就传来一道童稚的声音,说,“姐姐,这个大哥哥让我跟你说。”
姐姐?
哥哥?
“你要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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