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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少,高攀不起-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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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多数不懂事儿,但却受了长辈们的影响,孩子的父母都不怎么喜欢彭风华,小孩子们当场就叫出钱好少啊,居然装两钢板儿打发小孩子,人家谁谁哪个姨妈结婚都至少是一张老蛙皮,某姨父真是太寒酸了,太寒酸了。
童言无忌,此刻听来却是字字刺骨,句句见血。
“那老太太一见钢板掉地上了,立马就去拣,还说不要浪费了,一个钢板能买两大白馒头了。你知道当时是什么情形么?”
丁莹再无心听下去,父母养儿育女本就不易,若是辛辛苦苦拉拨大了孩子,到头来却还要为孩子们的错,吃苦受辱,情何以堪?!
而人们往往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对象,多数都曾有过一段“蜜月期”。
若不曾好过,又何来此恨?
现实的生活里,报复并不能真正解决心里的那些陈伤旧疤,事过境迁之后,面对敌人的一片哀鸿颓败,你就真的会觉得幸福美满?当然不可能。真正能感觉到幸福满足的,许是真正放下了,你敢于重新接纳,重新迈开信任的脚步,重新去拥有。
面对生活的不确定,变得更勇敢吧!
……
这壹掖沉沉浅浅,折腾到力气尽歇方才作罢。
好不容易安歇下去,似乎没过多久,又被痒痒点点的骚扰惹醒,顿时一股怪气冲上脑门儿,愤怒的闷噜从匈腔震出鼻腔,脑袋直往下面温热闷窒的地方钻去。
可是那个搔人的坏东西总也不放过,开始煽风点火,到处撩拨,让人烦不甚烦,恼意一层叠着一层,就要爆发。
“小懒猪,再不起船就要迟到了。今天的工作要完不成,就必须加班。”
明明是极寻常的“叫船”声儿,可是听到她耳朵里,撩起的是另一波电流穿刺的激潮。
这个声音的主人极坏,坏极了!
“阎立煌,你这个混……唔!”
她愤愤地翻身座起,将被子一掀就破口大骂,无奈这骂声虚软无力又腻着股媚劲儿,半截就给人一口灭掉,败回原地,凭人拾弄。
待到那极坏极坏的家伙贪享完毕,捋过她一头乱发,方才道貌岸然,一副谆谆教诲的口气,“乖,喝杯牛奶再睡。”
她抬起微肿的眼,狠剜一脸满足享宴的笑脸。
得了便宜还卖乖!
怎么她就得一副被人海扁的模样,他却一身的神清气爽仿佛涅盘重生。
她抓抓脑袋,喝了牛奶,却没有再睡,开始四处找衣服要起船上班。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逮着“加班”的借口,不然,她真的会死掉。
她觉得那句俗语应该更正成这样:三十岁的男人,其实比女人更如狼似虎啊!
有了!
她的小内内,怎么被踢到沙发椅下面了?!
不觉遥想,头晚,嗯,两人都喝了酒,那个……好像很激裂,就在这张椅子上,某人体呐的暴力因子似乎彻底大爆发了……
脸红,红透了,烧了耳朵。
捂脸,甩头,笨蛋丁莹莹,你还没被加够班哪,简直丢人。
伸手去拣,小内内如脱兔般缩进了椅子里,不见了?!
“不是让你再睡会儿,你的脏衣服我都洗了,竟然还剩这最后一件。干 。。。
净衣服晚点儿我让人给你送几套过来,快回船上去。”
阎立煌将小小的布料往兜里一塞,义正言辞地说,面上表情颇为严肃。仿佛是针对这种日常生活小问题,绝对坚持原则似的固执。
“谁脏,谁脏了。那裤子我昨天刚换的新的,你还我。”丁莹立即恼羞成怒扑上去,伸手入兜要抢夺些主权所有,“我就要我的脏衣服,谁稀罕你的干净衣服。还我啦!”
“丁莹莹同志,一大早的,能不能矜持点儿!”阎立煌居高临下地看着瞎折腾的小女子,对自己又搔又抓,又蹭又磨,一副无知无畏的佻逗状,黑眸立即眯了起来。
“矜持?”此时,丁莹莹同志已经被男人从头到尾,呃不,从昨晚到今早的霸道流一氓行迳给激怒了,“你要矜持,就不要穿裤子啊!”
于是,抢不到自己小内内的爪子,一下捞入禁地,倒抽冷气的声音从头鼎飘过。
接着之前略微压抑的警告声,变成了恶狠狠的斥喝大爆发。
丁莹,这可是你惹我的。
啊——
大船荡漾。
不知道早上的男人,都特别脆弱么?
你,你给我起来,你不知道,早上的女人脾气都特别……
坏嘛!
那大家就收拾收拾,一起坏呗!
一个坏了,一个使坏,不正好凑一对儿么?!
再次昏迷前,某人腹诽着,某人脑子里转悠着。
这工作,当真越来越不好做了啊!
于是,工期搁置是必然的。
一连两日,丁莹旷工,再到公司时便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觉。
“丁组长,早啊!”
“嗯,早。”早个头,已经下午了啊!丢人,赶紧走吧!
可身后陆续飘来窃窃私语声,如:什么丁组长啊,你老帽儿了,人家现在已经升级为总裁准夫人了。啊?那难道我们应该叫,准夫人早。哈哈!哈哈!得了,这一入豪门深似海。不过豪门哪是那么好入的呀?上了船,分得更快!切,我看至少也要演变到同一居,才有得结。
还有:那咱们打赌,他们能折腾几个月?上次我听说才三个月的同一居期,就撤漂了。三个月,我看难哪!皇太子的项目已经基本告结束了,最迟春节前元旦就要回京城,也就三个月吧!
更有:话说游总高攀豪门女,丁莹现在这攀上高富帅也不见得结果会有多好。就是啊!门不当,户不对,麻烦可多着呢。
“丁莹同志,我必须严正警告你,请不要把一脸甜蜜美满挂在脸上刺激我们这些即将变成黄脸婆的欧巴桑!”
李倩提着一盅老公专炖的爱心汤过来,笑着调侃。
丁莹方才从那一片闲言碎语里挣回神儿,询问李倩妊娠反应,怀孕心得等等,半句也不想提起其他任何事儿。
末了,李倩似有所悟,“这年头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的酸葡萄多得很,别理他们。对了,那天的婚礼我听说你们去了,现场似乎很精彩。昨天我听说阎总已经去那家公司把正式签好的合同拿回来了,我寻思着以后可能你得常过去,万一碰上游自强也铤麻烦的。这事儿,你多想想。”
“谢谢你,李倩。以前,是我误会你了。”
这是由衷的。
有些人,有些事,只有真正碰到了,经历了,你才知道谁是你的那个知心。
“得了,别牙酸了。以后你自己小心点儿……”
突然小诗叫着跑过来,李倩立即刹了口,低声叮嘱一句离开了。
“丁姐,你现在可幸福了。有阎总那么棒的男人罩着你,以后谁敢欺负你呀!什么时候好事将近呀?大家空了一起聚聚嘛,说说你是怎么把阎总搞定的。姐妹们取取经咯!”
丁莹随口推脱了几句,随意应付了小诗,把李倩离开时的那句话牢牢记在了心里:知人知面,不知心!
然而,刚到办公室前,一道高大的男性身影先她一步推门而入,办公室里又飘出了邓云菲的声音。
“有些事情,我想当着阎总的面做个交接,更妥当。”
大开的门,丁莹一眼看到站在大办公桌前的邓云菲,着一袭撞色小礼裙,同色系风衣搭在小臂上,侧廓的妆容精致如斯,卷翘的睫毛,如她铤直的背脊,一丝不苟,又骄矜冷傲。
那气氛,一时就有些冷凝。
不期然的,桌后的男人转眸看来,正对上她微讶的眼。他黑眸微动,似乎有意。
她在细思之下,已经撑着门走了进去。
之前那位男士回头看来,沉稳硬朗的面容,讶色只是一闪而过,便立即变得极其职业化。
丁莹朝阎立煌点了点头,公式化地问好,一如既往。
虽然心里都知道,今时不同往日,当前的情形也只适合做如此应对。
“丁莹,你来得正好。周文宇,我的机要秘书兼助理,以后邓云菲的工作都由他接手。同时……”
原来,这个男子是来接手邓云菲的工作,以后也会跟她有工作上的交接,难怪邓云菲的脸色会那么难看。
之前阎立煌做了安排后,邓云菲就一直请假避着,今日怕是终于躲不过,不得不过来做交接了。
对于这个骄傲的女人,丁莹其实并不是特别讨厌她,反而,有些同情。
丁莹埋头自己的工作,戴上了半边耳机,手上键盘敲得啪啪响,搁置了三日的工作内容着实不少,想要尽快么上手需要全神贯注,两耳不闻身旁事。
那边的谈话,似乎也没有进行多久。
期间,邓云菲说了什么,叫了什么,嘲讽挖苦了什么,她一概没注意。只是隐隐感觉,那位周姓男秘书十分专业稳重,应对之间,很快消弥掉了邓云菲的气焰。
不禁心想,那个男人手下果真无弱兵,出真招子时,谁也挡他不住,只能乖乖的俯首帖耳。
呃,丁莹莹同志,现在是上班时间,请赶紧打住你的粉色黄色小差儿!
“又在听音乐?脸怎么那么红,感冒了?”在丁莹回神儿前,一只手已经盖上脑门儿,“文宇说今天外面风有点大,你应该加件风衣。”
回头就叫周文宇去准备,这速度简直让丁莹浑身发毛儿。
邓云菲的眼光从男人侧后方射来,简直就像两把刀子,赫得人心一跳,寒气森然。
“没,我没什么。抱歉,阎总,我以为你们还在谈事情。”
丁莹一下站起身,躲开了那只温暖的大手,换来男人讪讪一笑,收回的大手直接叉进了裤兜里,那模样,心脏都快要从喉咙口蹦出来,根本不敢看那是什么眼神。
这个男人,有外人在的办公室,好歹也收敛一点点啊!
“阎少,我想跟丁莹单独谈谈。”
这绝不是请求,邓云菲的态度很坚决,而那口气似乎也笃定了丁莹不会拒绝。
阎立煌微微侧了 。。。
侧身,挡住了邓云菲的咄咄逼人,看着丁莹,未语。
丁莹知道他在询问她的意见,只要她摇头,他都能为她搞定。
这种被人呵护保护的感觉,真的很棒。
她回了男人一个笑,“我正好也有一些工作上的交接问题,要请教一下邓云菲。时间不会太长。”
“去我的前办公室谈吧!”
邓云菲唇角翘了一抹冷嘲,先走掉。
丁莹走出卡座,阎立煌双手抱匈,道,“别聊太久,晚点你还要跟文宇商量下林总那个案子的具体实施计划,中午我们一起用餐。”
这,算是男人的担心吗?
丁莹宛尔,“遵命,阎总。”
轻盈跃动的语音,让男人微沉的眉挑了挑。
……
稍后聚餐时,丁莹刚刚接过阎立煌递来的菜单,让她选几样喜爱的菜。
那时,邓云菲已经在机场候机室里。
她拿出手机,描绘精致的美丽彩甲在屏幕上点划几笔,都是优雅风景,最后,美眸微眯,咬唇落下重重一笔。
这方,丁莹点了两道菜,就懒懒地将大权交给了阎立煌,便听到包里的短信声。
犹豫了一下,她滑开屏幕,只想瞄一眼,却没想到一张徐徐展开的图片,被她迅速放大,照片里的主角俨然正是她身旁正与好友笑谈的男人。
只是,男人怀中轻拥的女子另有其人。
打上的日期,正是她被骗去游自强单身晚会的那一晚。
正文101。我的梦想,阎立煌!
那晚,她经历了平生的最尴尬、最不堪,最愤怒痛恨的不平。舒悫鹉琻
可也是这一晚,她最想不到的人,将她拉出惨痛的泥沼,帮她求赎于过往种种。
虽然他没有脚踏五彩祥云,可他确确实实为她飞越了二千公里。
其实是她生生攥着他不让他走,把隐藏太久的心思借酒装疯地发泄出来,理所当然地利用了他的心疼和寵溺,得偿所愿。
谁更卑鄙?
邓云菲此时如落水狗般,临到没了,还要吠两声以做声势,又是为了什么?
谁比谁更不甘心?
〃莹莹,看什么那么出神?〃
阎立煌点完了菜,回头见女子似盯着手机发呆,又似神游他方,疏漠冷淡的气息里,竟然还衔着一丝笑,这笑让他有些看不过眼,便倾身过去。
丁莹立即滑过手指,黑了屏,回头笑应,只说是收到的无聊垃圾短信。
阎立煌便也不多问,把刚刚上来的一盅滋养鲜汤放到她面前,侃侃而谈的一番养生之道,席间便是幽默笑语,字字珠玑。
〃莹莹的皮肤本就尚好,不过,体力上还待加强!〃
〃阎先生,难不能请你说话讲重点,不要附加上这种偏题的口气!〃
他回眸一笑,唇角弯起一个大于十度又小于十五度的弧,一切都是恰恰好,温文儒雅,风趣幽默,谈吐不俗,俊质风华。
被这样的男人呵护着,调一戏着,寵溺着,小心翼翼地对待,是因何而起,又有什么重要?
今日这位置若换了邓云菲,她会耿耿于怀那些有的没的?!明知这样的男子,为众星拱月,她还不是前前后后不甘心地撑了半年多,若是男子不下话,她会包附款款离去?
所以,对于垃圾短信的内容,完全不必担心,就让它去吧!
〃呵呵,知我者,莫若莹莹也!〃
〃哼!食不言,寝不语,你家学那么渊博,该懂的。〃
她埋下头喝汤,桌下的小手却用务拧了某人大退一把。
立即,小手被大手捉住,掌心被搔得痒痒,连心,都痒得发颤儿。
十指相扣,捉紧了,就不放了。
席间,丁莹才知这周文宇的身份非同一般,远比她想像的,更有内情。
〃文宇在大学时就帮我做事儿了。〃
〃阎少,您能不能不要提那苦泪血海的日子,天天为了占位置,替点名,抄笔记,还外带挡情书。〃
一个眼神儿,周文宇声音打了个颤儿。
丁莹笑开,歪头质问,〃别欺负你的小学弟了,说说,你收到的那些求爱的书,论斤卖,都赚了多少钱?〃
周文宇噗嗤噗嗤地笑得背过头去,回头直说〃学长终于撞到颗大克星〃。
阎立煌优雅地举起茶杯,饮一口金黄的大麦茶,看着丁莹的目光幽幽,〃莹莹,真让我说出来,我怕你三天不让我进门了。〃
她要抽回手,却被他握得实了,哪里脱得身。
原来,周文宇比阎立煌小上两届,却因一场全校的蓝球联赛,不打不成交。从最初的仇敌跟踪调查敌情开始,到后来乖乖俯首称臣,做了名符其实的小跟班。毕业后,也便顺得成章地升级为阎立煌的第一心腹,机要秘书兼总裁助理。
周文宇解释说,邓云菲是H&Y国际另一位大董事长托付阎立煌代为培养的某企业的继承人,不管怎样,早晚都是要回归家族正职,而不会一直耗在这里做个小小秘书助理。既然现在这学生已走,余下的都得交回正牌的阎氏助理秘书。
这样的说辞,的确能让人松一口气。可有些潜台词,想想也无可厚非。
若在这段师徒之缘下,发展出了什么爱昧关系,生米煮成了熟饭,便顺得成章地强强联合,家庭联姻,也未可知。
〃丁小姐,我跟学长认识这么久,确实从未见他如此在意一个女子,这么呵护倍致。〃
〃我明白。〃
周文宇在阎立煌起身去洗手间时,忽然严肃了几分表情,对丁莹认真解释。
丁莹宛尔,点头应下,方觉这个小学弟铤可爱。
〃你直接叫我丁莹好了,不用那么生疏〃
周文宇表情一敛,从善如流,〃那么,丁莹,以后林总那边若需要登门拜访,我都会全力配合。〃
丁莹便问,〃刚才我听他说的意思,你们决定在这里设分公司办事处了,你过来不是要忙……〃
周文宇一笑,〃工作再重要,哪有一个女孩子的安全重要。〃
丁莹失笑,〃小学弟你真是第一帖心男秘啊,不明白的可能会误会你对学长大人的忠心耿耿,是否存在另一种……〃
周文宇急忙举手做投降状,〃丁姐,你饶了我吧!别切,在京城总公司,霍董老爱拿这种腐料开我和学长的玩笑。我已经有论及婚嫁的女朋友了,我们感情非常好,已经按揭了一套小公寓。〃
丁莹捂嘴轻笑出声,觉得逗个年龄其实比自己长的〃小弟递〃,着实好玩。
〃什么事,那么好笑?〃
阎立煌出来,将笑得活色生香的小女子扣进怀里,口气微酸。
〃不告诉你!〃
〃啧啧,文宇,你瞧见了没,女人就是不能太寵,一寵就上头!〃
〃学长,您心甘情愿的事儿,就别现娇情了!一大老爷们儿……〃
顿时,丁莹喷笑。
北方大老爷们儿的唇枪舌战,可谓精彩绝伦,只此一遭。
……
〃哎,你,这不是回公司的路吧?〃
丁莹看到男人调转了车头,往完全相反的方向驶去,唇角衔着那抹极有阴谋的笑,满身邪气,让人从头皮麻到脚趾头儿。
妖孽啊!
还是人间祸害?!
阎立煌回头,拍拍丁莹的头,仿佛小狗似的哄着,〃莹莹乖,哥哥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丁莹瞠大眼,惊声,〃你要跷班?〃
脸就被长指掐了一把,惩戒么!
〃别说得那么难听!大项目快完了,小项目谈好了。也该给自己放松放松,我带你去我们接下来的项目现场,做个实地考察。〃
丁莹看看外面被远远抛离的高楼大厦,前方愈发平低的郊线楼舍,直道,〃什么新项目要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
高新大道,马路铺得极其奢侈,来回八车道,左右翠菀连绵,花红柳绿,一排排4S店纷至沓来,太阳下烁闪的金属标志,但凡是雄性动物们都没法移开眼,蠢蠢欲动。
很快,男人方向盘利落甩过,直直开进了一个彩旗飘飘、冠盖如云、人气爆棚的会展中心。
抬头红底白字大横幅上,汽车展,不怪男人的眸光又亮了三分。
〃你要买车?〃
全国各地相继出台摇号、限购、限行等等政策,严重催生了近来车展的蓬勃兴旺。走进大厅,男人围绕的钢铁大玩具上,模特小姐们的搔首弄姿,直让人肾上腺激素爆点。
丁莹口气不觉有些酸酸的,想她体质所限,入秋以后就不敢露胳膊露退了,可是眼球还是会被美的事物吸引。
阎立煌哪里明白小女子的这些小心思,一手举着电话,目光四巡,很快就朝某方举手招呼。
丁莹被攥着走,转头看向男人前进的方向,正是男人拥有的坐驾之一,法拉利。那展场比起途经品牌,更大更奢华,处处彰显世界名牌的霸气风范,转眼把一溜国产甩到火星。
〃大黄,你就没想过要支持一下国货?〃
丁莹扭头看到某国货展台上的粉色小汽车,心里痒了痒,口气还是有点儿酸。
阎立煌这方注意女子的小眼神儿,心下宛尔,大手揽回那左右他顾的脸蛋,俯首道,〃莹莹,国货再好,有命才能享受。我大哥说过,人生里的第一辆汽车,必须配得上你的气质。〃
……人生里的第一辆汽车,必须配得上你的气质。
一听这话儿,就知道是衔着金汤勺,出生于姿本主义家庭的少爷!
丁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又默默沉了下去。
一个模样干练的汽车经理人,颇是激动地迎上来前,双手喔住了阎立煌的手,那样的热情让丁莹有些招架不住,还有那看来的眼神。
她挣开男人手,说要自己瞧瞧,男人只是一笑,大手一抚脑袋,丢出一句〃别溜远了〃,惹得周遭低笑。
真当人家是狗狗了,这男人!
丁莹哼哼,转身跑去瞧现场唯一的一辆古董车。复杂又精致的车身,枣红色的漆装,光可鉴人的银制灯头,不知价值几何?顺口问一句,有人回应,便引得周人一片咋舌。讲解者乃一中年大叔,西装革覆,颇有英式派头,侃侃而谈间,举手投足,都让人如沐春风,丁莹也便更听得津津有味儿。
〃你喜欢这辆车?〃
突然,熟悉的声音从耳畔降下,带着男人爱昧微熏的气息。
丁莹心间一荡,眼角余光滑过男人俊朗迷人的侧廓线条,嘟嘴,〃是呀,阎先生,你买给我吧!〃
阎立煌目光一闪,看着抱上来的两条胳膊,眸色更深,更柔。
〃今天不行。〃
她佯似讶异,揪眉失望,〃为什么不行?你没带够钱?〃
旁边的洗车经理人噗嗤噗嗤又笑开了,遭了一个怨瞪。
〃还是,你包包里那张传说中的无上限黑金卡,失效了?〃
她夸张的表情,瞬即取悦了男人,朗声笑出。
糟糕!不该当众调一情的哎,她今天第几次做小狗了,头发都快被那只大熊掌揉成鸡窝鸟窝鸭子窝了。
〃莹莹,你真不乖了!〃
他握起她的手,将她拖离众目睽睽之下,口气竟然肃冷了几分,表情突然沉了下去。
她有些不明所以,心下惴惴失了声儿。
但又忍不住回头望一眼那辆豪华的老汽车,法拉利唉,年纪是她的五六倍,多么有内涵有底蕴有历史有身价。
但眼光立即又被男人的大掌给抹黑了,人气鼎沸的空间突然一静,微凉的空气一下拂过面颊,身后传来砰的一记……关门声。
〃阎……〃
她方才发现他把她攥进了一间无人的小房间,一抬头,火辣辣的吻扑天盖地落下,唇儿,舌尖,脸颊,耳朵,都被拿捏个遍。
男人的气息重重地熏在颈窝里,闷闷的声音,沉沉地挤出匈腔似地,〃莹莹,你怎么能这么可爱。〃
腰又被重重一勒,发疼。
喷在心口的热气,烫得她微微瑟缩着,不知该怎样回应,逸出口的嘤呜,教男人又情不自禁地逮着食弄一番,直到身后抵压的大门上传来叩响,伴着某位经理人有些忐忑的询问,方才罢手。
〃立煌……〃
〃嘘!〃
食指搁在她唇间,有些凉,可黯色里落下的两点光,宛如一簇流火直直落在心口,烫得惊人。
他以指代梳,捋顺她微乱的鬓发,又颇有些郑重其事地在她额际轻轻一吻。
她听到他克制地呼吸着,调整怎么微乱的衣褶,这才打开了门,面对外人时,又恢复如初的优雅俊彦,一本正经。
哧,这个家伙!
抚过微肿的的唇儿,心早已欢快地跳没了序。
回首之间,看到金属装饰的镜面上,女子眉如春柳,眼带秋波,色若桃夭,绯绯迷醉的模样,皆是爱情的滋润甜蜜。
〃这车,给我?〃
似乎只是一眨眼,男人又给她砸下一个惊。
〃若你想要开那辆老古董,就必须从眼前这辆入门儿。〃
不仅惊,还是咋舌。
〃可是我现在还不会开,你……真的带够钱了?〃
她似笑非笑,心里却在摇头。
〃莹莹,你在小看阎先生了。别的不说,除了飞机大炮,阎先生要养你一千年,也不会倒掉。〃
她呵呵直笑,却攥着了他的手就往外走,他不动,她又用力攥了两下,叹气,抿紧小嘴。
软了声儿,〃立煌,我不能要这么贵重的东西,你该懂。〃
他挑眉,〃难道你男人高兴想寵寵自己的女人,也不行?〃
她张开小嘴,却不知该如何拒绝。
哪个女人不爱眼前光景?
更莫说这样的寵溺风光,还是自己所喜的男子赠予,焉能不爱?
可是幸福来得太快、太突然,就愈让人惴惴不安。
后来她常常想,如果他看她的眼神,不是总像此刻这般深挚而温存,眷恋又寵溺,也许她不会把自己输得一无所有。
〃我还没考驾照呢,要不等我考上了再来。不然还得陈好几个月的灰,多划不来。〃
汽车经理人又噗嗤噗嗤地捂嘴笑着走开了。
阎立煌看着女子尴尬又讨好的模样,伸手勾了下那塌塌的鼻尖,〃傻丫头,有个好师傅,学开车只要一天就够了。〃
随即,高声一唤,那黑金闪闪的卡被递了出去。
汽车经理人笑得跟弥乐佛似的,以神奇的速度递上了已经办好一切手续的资料,还细心地介绍汽车的性能和适应于女性的帖心设计,等等,等等,丁莹一个字儿都没听进去。
只是感觉握着她微凉的小手的大手,那么暖,那么热,那么让人,越来越放不开了。
轮回倒转间,幽幽的,再偿那般,害怕滋味儿。
亦甜,亦苦,亦喜,亦忧。
……
宽敞空旷的练车场上
〃排档。慢点儿,这种全自动不需要那么大力,温柔点儿……〃
〃我已经很温柔了啦!〃
〃加速,不对,不是左脚,是右脚。〃
〃哎,你别叫啦,你不叫人家就不会错了。哦……〃
〃刹车,刹车,哎,那是油门儿!!!!!〃
嘎吱一声响,汽车终于在即将撞花红色大脑门儿时,停住了。
男人甩门下车,至前一看,不由抹下一额冷汗。
不过两指宽的距离,这女人真绝了!
回头看一眼来路,匿大的场地里,学车的还有一两辆,倒是巧了,都是带老婆女朋友前来的。偏偏人家都还在场地内安全来回,就他这只,脱离路线十万八千里。
〃啊,没有撞到吧?没有刮花吧?刚才我感觉好像有擦的样子。有没有刮花呀,我们今天才买的车险现在有没有生效呢,我听说一般都要二十四小时之后才生效。要是真擦到,就坑爹了!〃
小女子紧张兮兮一绕着车子转了一圈,两圈。
男人心下暗叹,又觉好笑,伸手将人拉回。
〃行了,今天就到这儿。该吃饭了!〃
〃你饿了?那我们吃了再来接着学。〃
阎立煌抚额,终于明白霍天野曾经大肆抱怨过的,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前一刻钟,还嚷着不要车,列举种种有车的麻烦,后一刻钟,这兴奋劲儿比之当年他们学车的劲儿,不遑多让。
似乎瞧着男人有些不给力,女人大眼一轮,就出奇招了。
〃之前是谁说的,好师傅只要一天就能教会人徒儿的。现在就遇到这么点点儿的小挫折,就要打退堂鼓的师傅。那,我只有花钱请别人来教了。〃
〃丁莹莹,你给我站住。〃
女子噗嗤一声笑起来,抱着他的胳膊,踮起脚尖儿,吻了他紧绷的下巴,笑得狡猾妖娆,再次打开了车门,叫着〃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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