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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少,高攀不起-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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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便是计划骗着小女人一起用晚餐,顺便也完成对好兄弟的承诺,介绍彼此认识。如果今晚小女人愿意留下……
但现在一切的可能都已成过眼云烟,他一怒之下,逞了少爷脾气,把一切都搞砸了。
天知道,那女人竟然真拿着他给的支票,拍拍屁股走人!
他有了杀人的冲动。
“兄弟,真正的好女人,总是比较难追一点儿。”
“咳,路易斯……咳,你……”
“ok,ok!我知道,你别激动。”
阎立煌被自己呛到脸红脖子粗,眼神闪来躲去,然后一抹脸转移话题。
“我来干嘛?呵,你是不是已经决定不找那部只会‘关机’的手机了?”
阎立煌立即抬头看着兄弟,“你找到了?”
路易斯唇角一弯,“这手机,就是今晚那位让你失约的人的?”
阎立煌的嘴角立即拉成一条直线。
路易斯眼角抹过一道亮光,口气又添了几分好整以暇的调侃,“我想,你有必要知道,这手机我们最后是在一个倒卖贼货手机的线上查到的。”
男人口气一沉,“被偷了?”
路易看了眼男人,补充道,“追得还算及时,因为是个老款,暂时还没卖掉,里面留下的东西……”
“手机是不是在你那儿,快给我。”
这么着急,看样子份量可不轻了。
阎立煌被路易斯逗了几逗,基于再次失约,阎立煌也只有忍着被佻戏,好不容易才拿到了手机。
到手后,他却突然问,“能查到是谁偷的不?”
路易斯从男人倏然黯沉的眼底,看到火光灼灼的跳动,“立煌,我不建议你在西南这块儿,搞得动静太大。如果,你真有意……”
阎立煌将手机塞进兜里,同自己的手机放在了一起,声音却是一冷,“爷就教训个把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小偷,他们要笑就笑吧!人在哪儿?”
路易斯默了一下,恰时随身的小弟过来,附耳说明已经把那些被兄弟打伤的人安置好了。想想,这男人被女人挑起的火头,若是不能由女人灭了,换一种方式,也无可厚非。
“好吧,随你。不过……”
“行了,路易斯,你才从大哥位置上歇下来几年,怎么越来越娘儿性胆小了。想当年,你亲手教训欺负小然的人渣,那气势——”
阎立煌懒得听告戒,大手一挥勾着路易斯的肩膀,就往外走,边走还边细数着彼此的少年勇。
这一掖,在蓉城的某个小小的暗巷里,多了一个被敲掉大牙,断了几根手指头的醉汉。
……
虽然公司规定,国庆前禁止非必要性的提前请假回家,丁莹还是给李倩打了电话求情。
暂时,真的不想再见到那个男人,不想战战兢 。。。
兢地去面对,男人那总是让人措手不及的,深不可测。
工资卡里,是公司方便员工提前打到的当月薪资,看着那丰厚的数字,比起男人支票上的那一堆黑圈儿,更让人通体舒畅。
还是勤奋自立赚来的钱,用得让人踏实,舒心。
这一日,她处理好了钱包手机遗失之后的问题,在街上与好友金燕丽碰头,一起大采购,大包小包,折腾到天黑才作罢。
“唉,其实我不太想回家。”好朋友要分手时,真心感叹。
丁莹很明白,“怕你父母又催你,亲戚朋友笑话你,已婚表姐妹们挤兑你?”
“小银子,你真不愧是姐的超级闺蜜。”
丁莹笑笑,其实自己何尝不是这样一路跌跌撞撞走来的,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我有时候就想,干脆找个印度阿三啥的脱光算了,事前约法三章,事后各行其道。”
“小金子,能闪婚的话,咱早就闪了,用得着等到现在。”
“是呀!咱们注定做个三高白骨精,气死那些看得到吃不到心如刀绞的挫男人!”
在发完豪情壮志之后,回头还得面对社会生活现实,不是么?
当踏上家乡的土地时,时间的脚步仿佛都为这座欣欣向荣的小城停驻,缓慢悠闲的节奏,比起工作的那座被喻为“来了就不想离开”城市,更符合这句名言的注释。
丁莹的家人和亲戚,多数都在这座小城生息。自然,这浑身上下,都帖着小城人民的鲜明特色。
“爸!”
小区门口,就瞧见了父亲,丁莹高兴极了,拖着行礼箱跑起来,回家的愉快方才在心底炸开。
父亲一边嚷着怎么又买这么多东西,家里什么都有,丁莹一边说着都买了些什么东西,老人得知有自己一直想要的也是眉开眼笑。
只是,在爬上所住的六楼时,父亲的脚步似乎比以往,慢滞了许多。
岁月,有时候总在你不经意之间,留下残忍痕迹。
家门早已打开,就像她每次回家时一样,那里,飘来熟悉的味道,就是家的味道。
父亲刚才说母亲已经准备了她爱吃的菜,已经从那大门里飘了出来,进门之后,就听到母亲愤常的大嗓门,嘹亮,亲切,欢欣不矣。
那首歌唱的真没错,回家的感觉,真好!
“姑妈,我的卡车呢?”
“你个小讨债鬼哟,你的卡车、吊车,挖挖车!”
丁莹有一个亲哥哥,小侄儿已经满五岁,快到上学的年纪,最好玩的就是各种工程车。
捏捏小侄儿白嫩可爱的脸蛋儿,看着小家伙又长高长壮了,和上次见面时,又有了些许不同,总是让丁莹五味杂陈。
她的确铤娇情的,当年被迫升了辈份儿,许久不适应从姐姐辈儿变成了“妈”字辈儿,还被好友金燕丽笑话了好久。
逢年过节和小家伙相处得久了,有了感情,慢慢的,似乎也患上了“妈妈”症,以后看到可爱活泼的小娃哇,总会心痒痒地去逗一逗,也会跟有孩子的同事摆一摆娃哇经。
同事会催她赶紧结婚生一个自己的,她却只能淡淡笑过。
几年前,她曾做梦都在幻想着拥有自己的小家,有一个又萌又可爱的小娃哇。之后,她再无期待。
“听说你表妹已经扯证儿了,她和她妈一样,都是早婚型的。估计明年就要带孩子吧!”一个红色炸弹,不参加也得参加。
“哦,还有一个也耍上了,听说还是单位上的领导。家里有钱得很,那男娃哇今年还考了公务员。”
其实,丁莹不怕被人催,最烦躁的还是听到东家结婚、西家生子,无形的对比气氛下,那种打拼多年仿佛还一事无成的孤寂落寞,格外刺裸裸。
这个社会总是这样,女人成就只在于结婚生子。纵使她从小好胜,读书最好,打拼最苦,收入最高,但也心气儿最傲。却不是家长们眼里的——乖孩子!
对于小城的人来说,她这就是——还没长大,不够成熟。
虽然她知道事实并非如此,可是在这种气氛下,谁不会受点儿影响,生出点儿“屎”意来。
睡前
“莹莹,别怪妈妈催你。最近,有没有相中意的男孩子,交往交往?”
“呃,有啦!”
“只要人对你好,就别太挑了。你年纪……”
“妈,我知道了啦!我要睡美容觉了,保鲜做好了,才吸引得住人。”
“好好好,妈就知道你嫌咱啰嗦。我也懒得啰嗦了,总之,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拿主意。”母亲转身要离开方间,却又突然刹住脚,回头小心翼翼地问,“莹莹,你,认识的人,这条件应该都比那个游自强好吧?”
丁莹的心咯噔一下,立马扯起大大的笑容,“那当然。什么歪瓜裂枣的也不可能再找上像他那种二等残废!”
母亲满意了,一边嘀咕着,“也对。像他那种上有老下有小,家徒四壁的农村娃,就是典型的凤凰男。咱们小庙儿可供不起那种大佛,自己不行还嫌东嫌西。还为人师表,简直就是虚有其表……”一边去洗漱了。
在父母眼里,自己的宝贝就是世间独一无二的那个,谁也配不上。
可是我的妈妈,你的宝贝如果这辈子都找不着那个足以交付的人,是不是太对不起你们的养育之呢?
这一掖,手机被握得发烫。
小银子:小丽,你说咱是不是应该降低标准,像我嫂子,找个像我哥一样的男人,简单、清贫,也是福!
丁莹想到小侄儿的古灵精怪,心里有些沉甸甸的。
小金子:亲,你傻了吧叽啦!你又不是你嫂子,只有一个没什么文化只会刨地还刨得不怎么好的妈,连初中都没毕业靠着你哥才终于读完一个夜校。我们在大学里享受青春,恋爱啃玉米棒子喝夜啤酒吃烧烤的时候,你嫂子当服务员做串串儿或者站柜台给人介绍chuang上用品。这能比嘛!你不能要求李嘉欣、张柏芝找个铁人王进喜就嫁了,平平淡淡过一生吧!
丁莹笑喷了。
亲戚们的聚会,表妹带上了自己签证的老公上席。姨妈们都在议论,这孩子老实、踏实、诚实,典型的学霸一枚,考了个本硕连读,真正是未来的科学家。
又一个研究生!
是的,游自强是她曾唯一带回家的男人,当时姨妈们也在背后赞扬过“知识就是力量”。现在,只是一场茶余饭后的笑话罢。
丁莹索然无味地看着电视里播放的国庆节目,当不小心看到杨婉上台时,她猛然忆起自己当初为了得瑟跟大明星亲密接触过,还留了几张签名照在包包里,而遗失的那部手机里,也还有两人的不少合照。
现在,她早就没心情拿出来得瑟。
因为,在小城人士的价值观里,女孩子们结婚生子才是头等大事儿,你的事业做得再好再辉 。。。
煌,孤家寡人一个的人生,绝不是什么好典范的存在。这种精彩,在此刻已全然失色,退居三线以后都不及。
吃了一顿饭,丁莹就灰溜溜的借口逛街,离开了。
晚上,高中时最要好的同学来电,邀约一起参加好不容易凑起来的一场同学会。
丁莹直觉地不想参加,可是想到父母的嘱拖,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果如网上八卦的一样,有车有房有儿女的围成一堆,男人聊工作,女人吹儿女丈夫。丁莹成为边外人士,当然也有离异者陪她一起当壁花。
“丁莹,你还在等什么呢?早点儿把自己嫁了,免得人老珠黄,掉价啊!”诸如此类的话,丁莹不反驳也不赞同,只是报以一笑。
不过离异的同学实在受不了聚会后场的气氛,一群孰女大妈竟然当众扒掉一个“爸爸”的上衣外套,表演ktv牌的舞男秀。便拉着丁莹,一起先离开了。
“丁莹,你为什么还不结婚呢?”
又来了。
丁莹想翻个白眼儿,她向来不爱回答这种被她列为“白痴级”的问题。虽然她很想反问,“您为什么要离婚呢”。
做不出这种在别人伤口上洒盐的蠢事儿,丁莹选择跳过。
离异同学却攥着她吐苦水,“要不是有个孩子,像我这么年轻的再找一个容易得很。咱现在也没啥大要求,只要……”
没要求的话,何来“只要”后面这一串儿。说到底了,您还是有要求。只要有要求,那结果必然是寻寻觅觅,形单影只的路漫漫长长。
离异同学唠唠叨叨,似乎是多喝了酒,开始骂起前夫,情绪渐渐激动起来。
丁莹无奈,想要劝说其回家,却被其拉扯着说要去酒吧寻找“第二春”,吓了她一跳,急忙借口上了回家的公交车,逃了。
恰时,车载电视上正在播放娱乐新闻,杨婉年轻羞涩的笑脸,便跳入眼中。
这是一档热门电视台的情感谈话节目,专门以挖掘当红明星的情感生活。此时,杨婉在主持人的谆谆善诱之下,一脸娇羞期待地讲叙着最新的恋情,“他是我的初恋,可是当初我太年轻不懂事,错失了他。最近,在我做新片宣传巡游时,意外的在一座美丽的城市里碰到他。我参观了他工作的地方,我们一起吃牛肉小火锅,是那种一人一只小锅,两人对着坐,好情侣的感觉……”
牛肉小火锅?!
难道是当初她带他吃的那家,他也带杨婉去了?
“他还像以前一样,每次我工作完,就会带着我喜欢吃的小点心,准时准点来探班。真的,他是我见过最温柔体贴的晴人……”
丁莹突然忆起,那次阎立煌来接她时,顺手给杨婉了一盒蛋挞,引得整个摄影棚的人都在欢叫。真嚷着“新出炉的耶”!那段时间,阎立煌来摄影棚,俨然已被众人认为是杨婉的白马王子。可那之后,分明是他载着她,走遍了蓉城的大街小巷,吃遍了当地出名的各种小吃。
沉闷的心口又泛出隐隐的阵痛。
原来,那个男人还铤会做享齐人之福!
“那么,这男士可是格格你的真命天子,你的四阿哥了?”
杨婉笑得更为甜蜜,放在膝头的手故意动了动,镜头立即打去一个大大的特写,主持人发出惊艳的低呼。
订婚戒指?!
“不是啦,你们别误会,这不是什么订婚戒指。这只是他以前送给我的……”
这分明是欲盖弥彰。
“的确,我一直在期待我的真命天子能亲口向我求婚。我想,每个女孩子,都渴望嫁给自己的初恋,这是女孩子一生中最幸福的事儿。呵呵,当然,我早就做好准备了。我会努力的!”
采访完毕,丁莹走下公交车,霍然发现,自己早已经坐过了站。这是最后一班,她只能踩着高跟儿,用双退跋涉回父母家。
91。一场预谋(今晚,你可想起过我?)
——每个女孩子,都渴望嫁给自己的初恋,这是女孩子一生中最幸福的事儿。
说出每个少女的心声,不怪乎杨格格的人气总是居高不下,且节节高升。
虽然这时候,很多人都知道这极不现实,也许还有人哧之以鼻,譬如这个叫丁莹的女人。
可,这却是真心话。
那个男人曾不只一次强调,要她讲真心话。
杨婉讲了,所以才会再获垂青?!
——当然,我早就做好准备了。
——我会努力的!
杨婉的手段再多,心思再狡猾,却不掩饰她愿意为了爱情,耍花招。
这不正是男人想要的“主动”么?
就算卑鄙了些,流忙了点,无耻自私没底限!
可这一切,都是你为而做的,唯一。
谁不会心动?
车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移不开电视里的那个青春又美丽的女神。
连她也一样。
所以,她丁莹合该败下阵来,输给大明星,也不算输,对不对?
走在不甚平坦的人行道上,茂密的小树掩去了大半路,有风过树叶沙沙作响,还有路过的行人,成双成对,一家笑闹。
低头,那影子旁边,相伴有树影,灯影,路过的影。
她才不孤单,她还有一个隐形晴人,为了他,她得好好爱自己。
突然,女子抬起手,捻捻手指,又抬起头。
“下雨了?”
身边的行人都低呼小叫的,加快了步伐。
女子却是无所谓地笑笑,不知道嘀咕了什么话,抬脚迈出的步子,更加悠闲散漫。
为了今晚的同学会,她故意弄了一双十厘米的高跟鞋,可谓瞬秒全场妇女阿妈们。
其实,亲啊!
你才是真正的——高不可攀!
轰隆——
一声惊雷响,连天接地,青白的电光穿过漆黑的夜幕,眼前一切一下分明如昼,无所遁形。
狂风扫过,拂过身,凉了心。
抹一把脸,笑,这雨下得好得意,怎么专往人脸上泼呢?!
不好不好,现在环境污染问题那么重,这雨还不知道干净不干净呢?她为了洗个弱酸的水,还专门买了一套净水设备,过滤掉余氯的危害。
女人要学会多爱自己,而爱自己的最好表现,就是爱自己的容貌,为它多花点时间和金钱,绝对值。
所以,不能让污染的雨淋到脸。
在迅速一扫而空的街角,一个女子,将自己蜷成了小小一团,蹲在一片树影下,她的脸埋进膝盖里,只见肩头微微抖动,大雨倾盆而下,打湿了这个世界。
转眼,只剩下她一人。
……
我的晴人,这个雨夜,你在做什么呢?
你有没有,突然,想起我?
……
雨帘如丝,在玻璃窗上画下一道一道,宛如美人泪。
窗内的灯光暖意融融,轻盈的音乐,优雅地盈动着裙花和西装裤脚,叮呤叩响的杯盏,端庄谈笑的红唇,和男人爱昧流转的眼光。
这是一个小型餐会,来往其间的多是年轻男女。
窗边,繁复华丽的西洋窗帘下,男子身形铤拔,一手叉兜,一手端着红酒轻啜,俊恻的轮廓在灯影下,染上一层迷璃而深沉的颜色,让人辨不清他眼底的流涛暗涌。
“大黄,躲这儿干嘛?你已经选好你的太子妃啦?”一个巴掌重重拍在阎立煌肩头,手中的酒液都溅了出来。
阎立煌眉心夹了一下,回头把肩头的爪子扫掉,端着酒往回走。
霍天野心下一异,窥着那脸色跟上,继续捋虎须,“刚才你跟闵家千金多说了两句话,后却跟彭家千金跳了一曲,之后还给向家的小公主送蛋糕。啧啧啧,你这劲头也太足了。向家的小公主足足比你小十四岁啊,你不会真奉行那套‘名人的老婆平均年龄都比他们小十二岁’的流行规律,看上小公主了?!”
“你信不信再不闭上你这张乌鸦嘴,我就把这杯洒你头上,让你先夺了今晚的好彩头!”
“唔!”
霍天野立即捂上了嘴,那夸张的样子还招来几位女士的调笑,他颇为自鸣得意。
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等到四下无人时,他那狗抓心的毛病又不知死活地蹦出来。
“大黄,你该不会真在思念你那位前度杨格格?!说到这里,我必须给你看个好东西,保证兄弟你这马脸儿立马就变弥乐佛。”
说着,霍天野就摇出一超大屏的手机,唰唰两下调出个视频,不巧,正是杨婉接受情感谈话节目的视频。
“我说,你什么时候送她那小圈圈儿了,这事儿要给你大哥知道,你非被……”霍天野朝大厅的某一角探了眼,那姿势动作都跟老鼠见了猫儿似的,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阎立煌心里正躁着,一把挥开了手机,冷哼,“没听过,好马不吃回头草么!”
霍天野收了机,叹息,“得,原来又是一则八卦炒作啊!”
“行了,以后别拿那种东西来恶心我。爷的字典里,没有所谓的旧情复燃,破境重圆一说。”
此时,男人完全没想到,不久之后自己就会踏上这条不归路,且还誓死不休!
“兄弟,这不对啊!”霍天野绕了个圈儿,堵住人,“你从回京后就一直发臭,到底谁惹你了?啊,你,你不会……噢!大黄,你疯了!”
那杯酒终于落叶归根,献身给了霍天野,霍天野气得跳脚,抹了两把脸跟阎立煌杠上了。
“大黄,我知道了——你这副死样子,八成是还没把那只刺猬吃夏腹,这都憋出火来了!”最新版的“卷福”抚下巴造型,连台的真相出爆,“如此看来,嘿嘿,兄弟,杨格格这次蓉城之行也没捞到什么油水……你这整晚失魂落魄,神不思蜀,都在想那只小刺猬了?啊唔,你怎么又泼我啊!”
阎立煌只给了一个冷森森的厉眼,转头走人。
某人,道破天机,焉能不受天遣?!
霍天野本想追着去报复,却被阎家当前的大家长叫去问话,具体便是关于这场“选妃宴”上,弟递情之所衷为哪位千金。
等他再搜到人时,那时阎立煌一人在烟雨朦朦的小亭中,对着一个陌生的老式手机,凝神,发呆?!
翻了电话薄。
可以肯定,自己并不是像霍天野那种,好奇心重得跟娘们儿似的猫科动物。
电话薄里,被认真地分了群组,有家人,朋友,亲戚,同事,以及观察者。
当然,他自认不是一个喜欢刨根问底的男人,距离产生美,这是人际交往的基本准则。
摇感图标停在“观察者”上……这女人的分类,的确有她的个性特色。
。。。
可是图标没有点进去,而是滑到了家人位置,一一查看。接着,是朋友。再第三位的亲戚,会把同事类列到后位,不难理解。
溜完一圈儿,男人的手指僵硬地,停在了“观察者”组项上。
脑子里仿佛轰隆隆地辗过一列老火车,汽笛疾响,刺耳入骨,简直让人难以忍受,这般折磨之后竟无甚留存,连最基本的一点儿念想也没剩下。
该死——
老式手机被男人愤愤地掷于石桌,但还是留了些力道,没有如那晚“甩支票”之后,他的手机就粉身碎骨了。
一拳击在小亭木柱上,牙关收紧。
那个可恶的女人,竟然把他列在“观察者”里?!
就算不是朋友,那好歹也算是同事吧。
他竟然成了最末流的“观察者”?!
……
就在男人面向满园雨霏,愤怒喷气时,那掩在花荫后已经瞧了大半会儿的男人,轻手蹑脚地么了出来,还真没说错这厮是属猫的,动作那绝对是无声无息,又快又准,一把么到手机,就地开“八”。
由于按键一直开的是静音,只有迅速的点击声,在淅沥的寸帘里,悄悄划开。
霍天野扳了两三下,心里就开始犯嘀咕了。
妈的,什么老古董,按键不灵光,菜单栏藏得好深,半天找不到,反来复去也就是个通讯录最明显,那什么一排小图标,诸如日历,看书软件,就没有其他了。连网络都没有?!
这是哪个年代的电子垃圾啊啊啊!
他深深滴为兄弟默哀,可以推测那位刺猬小姐该是多么传统复古的品种,难怪咱新时代的太子爷会搞不定。
折腾了半天,总算折腾了一个稍有点儿意思的东西——私信!
“完了没?爷饿了。”
啧,原来背着哥们儿的大黄,竟然是这么含蓄中,不乏激情奔放啊!
“快点儿,饿坏了要你赔,至少一次三轮。”
啧啧,真没看出来,大黄还是个重口潜力股。
“九轮?宝贝,你确定你能吃得消。我的神,大黄,不怪你今儿整晚都在思蜀,那刺猬不是蜀山神女化身,居然比爷们还重口,九轮?!”
霍天野突然为自己之前的猜测而汗颜,他家兄弟根本不是没吃到,而是吃到了极品中的极品——九道弯儿,对于这一层子的清水小淑女们没了味口,那也是情理之中的啊!
九道弯,那可是名器中的名器了。听说命中率那是千万分之一,话说就是花花公子的大老板一生阅美无数,也不定能得那一枚。
这可是运气啊!
“去你的,胡说什么。”
阎立煌见状,立即夺回手机,霍天野刚起的兴头被人断了哪里肯轻易罢休,当下两人就在小亭中耍起拳脚功夫,过了十来招,才以霍天野主动求饶罢了。
“呼,这欲求不满的男人,果然是惹不得的。哥们儿,咱认栽!”
阎立煌冷哼一声,收好手机,问,“你都唬弄了些我哥什么?”
霍天野立即一铤身儿,“要套情报,行,拿来。”
当然是一个响巴掌,拍得某猫爪子直抖,嚷开了,“大黄,你是不是有了异性没人性。啊?好歹在我的玲珑手段下,阎大部长短期内绝对不会再过问你的事儿了。你至少有一年的自由时光,想干嘛干嘛去。这是你对好兄弟的态度……啊啊啊,别打脸,我求饶……”
阎立煌看了眼手机,发现意外被按出了一个菜单画面。
他立即收好,眼神示意某人赶紧招供,否则美容不保,这大钢拳头一落下,至少也要当一个礼貌的乌眼青,不好意思出门泡妹妹了。
“我还不就是,根据你之前的烟幕弹作风,表示你目前相中的闵家和彭家两位,一动一静,需要时间交往看看再确定。以你哥的性子,他既然找我打探,必然不会再干涉你的自由恋爱。我还提了下杨婉的事儿,你哥他就……”
“行了,没你的事儿了,回去抱你的妞儿去。”
阎立煌转身要从小路回房,霍天野当然不甘心,跳嚷着不能过河拆桥就追了上去。
在他们身后,仍在进行的宴会,独独缺了男主角,落了个清冷收场。
晚了
男人从浴室洗漱出来,一边擦着头,一边走进卧室,没有开电视,却是立即走到床边坐下,拿起船头柜上的那个老式手机,娴熟地打开了操纵界面,点入菜单,滑条,落在媒体库里。
点开,里面的图片,不多亦不少,却是在之前跟发小笑闹时,发现的一个意外。
点开第一张图,最近拍摄的,却是他的像——他正低头,从一个工艺品小摊肆上拿了个手工艺品,看得仔细。
转瞬,画面在脑海里鲜活。
“莹莹,你拍了什么,给我看看。”
“没什么,我手机太老式了,根本拍不了什么东西。”
“不老实!”
“真的没什么啦,哈哈,讨厌,哈哈哈,好痒,我不来了不来了。”
原来,她偷拍的是他。
再往下看时,房门突然被敲响,传来了大哥的声音。
这么晚了,大哥这时候还来敲门,想必要说的事儿多少还会绕到那上面去。
他立即将手机收进抽屉里,走了出去。
“大哥,这么晚了你还过来,我怕小嫂子明天又会拿我开涮儿!”
“瞎说什么,她怀着孩子,早睡得跟猪似的。”
阎立煌一笑,给大哥倒了杯温开水送上。
阎圣君接过后,一惯沉肃严峻的面容瞧不出岁月的痕迹,却是比阎立煌更显得老成数倍,也确实年长近十岁。于阎立煌来说,兄长如父,也比父亲更为亲近。
“天野说你相中了两家姑娘,还拿不定主意。”兄长向来不喜欢跟他绕弯子,一来就开门见山,毫不拖泥带水,“别的不多说了,咱们家也不是老八股。心思太复杂,不顾家,太过的人不适合咱们家。但,婚姻也不是儿戏,现在社会的人越来越浮躁了,爸妈还是希望你找个可心的,不是挑条件。要是你不喜欢,就不要耽搁人家,乱放电。惹些桃花债回来,回头爸妈还得跟人卖老脸。”
阎立煌扯了下唇角,“哥,你说不谈条件,但今晚你们鳞选的人,哪个不是看条件来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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