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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游戏,总裁的危险前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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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尾巴扫着薄繁希的裤腿。
今天天气格外的好,虽然是冬天的,但是没有风,外面的阳光金色温暖,本来是应该出去好好玩的一个时间,但是薄繁希却被沈轻梅拉来看动画片。
而且,沈轻梅说,“繁希,这些都是你们小孩子喜欢看的,冬天天冷,你平时啊不要到处蹦啊,跳的,万一磕到了。”
薄繁希看着电视里一只抓了一百次羊连汤都没喝过的动画片,目光和美人一样幽怨,小屁股在沙发上扭来扭曲,坐不住。
傅明烟走进客厅,薄繁希眼前一亮,不顾沈轻梅在身边,立刻跑过去,扑进傅明烟怀里,“烟姨。”
美人一扫之前的幽怨,兴奋的吐着舌头,在她身边不停的打转。
然后美人看着傅明烟身后的身影时,可以跟散了气的气球一般,瞬间变脸,成了高冷威猛的藏獒。
傅明烟笑着对沈轻梅说,“妈……”
沈轻梅点头,看着在傅明烟身后慢慢走来的身影,有些激动的站起身,“寒生来了。”
她开始张罗着让管家吩咐下去准备晚饭,都是薄寒生喜欢的,但是薄寒生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一言不发的拉着傅明烟走上楼梯。
傅明烟想出声让他松开,但是看着薄繁希和沈轻梅都在,就安静的任凭男人将她拉上楼梯。
来到卧室,薄寒生将卧室的门锁上。
他身上带着浓重的烟酒混合的味道,傅明烟往后退了一步,直到小腿碰到床沿,她身子一歪,然后坐在床上。
薄寒生走进,低头看着她,然后身上的西装脱下,扯开领带,他身上的气息又重了一些,扑面而来,让傅明烟无处可躲。
他拧着眉,发际有些湿重,喘息的声音也逐渐的加深,傅明烟微微仰起头看他,看着他那一双深黑的湛人的眼,又将头底下。
薄寒生将她的手执起,然后另一只手从西裤的口袋里拿出那枚红宝石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不准在丢了。”
傅明烟看着他,然后猛推开他,力道大的让他措不及防的退后两步。
傅明烟走到窗前,打开窗,冬日的风吹在脸上,像是瞬间清醒一般,她将手中的戒指拿下,没有任何犹豫,狠狠的掷出去。
冰亮的红色光芒,消失不见。
空间沉寂,过分的静谧,傅明烟转身走到卧室门前,伸手拉开门,腰肢突然被一只手臂箍住,男人用腿将门关上,然后傅明烟整个身体陷入柔软的床上。
从他紧绷的手臂线条,阴沉下来的眉宇可以知道,他很生气,但是他将她放在床上的动作很轻。
然后,细密的吻落下,惩罚一般的掠夺她口中的呼吸,他的双手紧紧的箍住她的身体,一直手掐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紧握住她的两只手腕,放到她头顶。
他们之间,连一丝的空隙都没有,傅明烟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烟酒的气息充斥着她的口腔,男人的眼底慢慢的涌上一股猩红的颜色,吻得越加的深,但是他的手,很规则的只是想禁锢住她,不让她挣扎,并没有做一些暧昧的动作。
很规矩的环住她纤细的腰,握住她的手腕。
傅明烟怕他压倒自己的腹部,在男人激烈的吻中极力的想要侧过脸出声,男人的吻开始落在他的唇角,然后舌尖轻扫过她的唇角,然后轻轻噬咬着她的下巴,绵长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白皙的脖颈。
“薄寒生……起来,你压到我了,你很沉的。”
她的声音低缓微哑,覆在她脖颈间的男人动作一顿,然后松开了禁锢在她腰肢的手,改为撑在她肩膀两侧,身体弓起,以这样一个姿势将她控制在自己身下。
傅明烟知道自己无法挣脱他,索性直接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
男人深深的看着她,看着她丝毫没有任何情绪的脸,看着她白皙娇艳的脸上,唇瓣泛红,脖颈间也都是红色的痕迹。
薄寒生低下头,动作轻柔的吻了几下,然后站起身。
离开卧室。
冰凉的空气里,只有男人身上,余存的气息。
傅明烟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一遍又一遍的洗着脸,然后开始刷牙,不知道刷了多少遍,牙龈都出血了,她才停下。
镜中的女子,发丝凌乱,容颜苍白但是却不显憔悴,唇瓣红肿,白皙的脖颈间全是暧昧的痕迹,她拿起梳子,梳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发丝,将头发扎起来。
走出浴室,她在衣橱里找了一条丝巾戴上,因为现在是冬天,带丝巾也并不奇怪,拉开门,她走下去。
傅明烟在这里一刻也不想多留,但是薄繁希一直拉着她的衣角像是怕她再突然离开一般,紧紧的攥着。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薄寒生也没有回来,薄老爷子脸色不是很好,手里的拐杖一沉,“这混小子,越来越没规矩,让所有人都等他吗?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不能好好吃个饭。”
“爸,你别生气。”沈轻梅说道,“寒生,他应该是临时有事……等会他就……”
“不用替他说话。”薄老爷子显然气的不轻,看向沈轻梅,“也都怪你,要不是你做出那荒唐事来,他怎么会养成这幅性子。”
“爸……”
“行了,行了。”薄老爷子不耐烦的挥挥手,然后夹起一条鸡腿放到薄繁希的盘里,“来,繁希,快吃吧,你最喜欢的。”
薄繁希低头咬了一口,然后犹豫了,将盘子推给傅明烟,“烟姨,你吃。”
傅明烟胸腔一暖。
“行了,都吃吧。”薄老爷子怒气消了不少,说道。
傅明烟安静的用餐,吃到一半,脚步声响起,她抬起头,看着正一步一步走来的身影,咬住筷子。
168。168‘最大的慈悲就是你喜欢他,他不讨厌你。’
黑色的衬衣袖扣挽到小臂上面,西装随意的打在臂弯里,脚下的鞋上,裤管上沾着水迹,每走一步就有水珠滴下来,薄寒生淡淡的看了一眼餐桌的方向,然后走上楼,换了一身衣服才下来。
他走到餐桌前,薄老爷子带着怒气冷哼,“现在才知道回来。”
薄寒生没有坐下,而是走到薄启衡身边,微微弯下腰,情绪淡淡,“临时有些事情,来的晚了。”
看见他这一副不冷不淡的样子,薄启衡更加的生气,拿起拐杖,戳着他胸口的位置,“你还知道回来,你回华城几天了,好不容易回来又出去,吃饭的时间都腾不出来空闲吗?”
老爷子的力道用的不轻,木质的拐杖碰击声音在静谧的餐厅格外的清晰,沈轻梅站起身,“爸,您别生气。”然后她又给安静喝汤的傅明烟使了个眼色。
傅明烟将手里的汤勺放下,然后抽出纸巾给薄繁希擦了擦唇角,捏了捏他胖嘟嘟的小手让他自己去玩。
然后,傅明烟站起身,给薄老爷子盛了一碗鸡汤,放到他的面前,温静的轻笑,“爷爷,喝点汤吧,陈姐把油去的很好,炖了很久。偿”
薄启衡看着她,然后将手中的拐杖放下。
沈轻梅也松了一口气,笑着坐下。
薄寒生坐在傅明烟旁边,傅明烟面前的米饭只吃了一点,还剩下大半,但是她就没有在动,一直想着怎么样离开餐厅。
但是心里知道老爷子肯定不高兴,就一直低头数着碗里的米饭,用筷子轻轻的戳着。
过了一会,身边传来碗筷阁下的声音,傅明烟抬起头,看着身边的薄寒生,他面前的碗已经空了,傅明烟下意识的说道,“我让陈姐再给你盛一碗。”
想来,这样说不妥,傅明烟又低下头。
“不用麻烦。”一只手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在她微怔之间,那只修长的手便将自己的那碗米饭拿走。
傅明烟淡淡的侧过脸,看着他优雅的拿起筷子,眉宇淡漠自然的吃着她碗里的米饭,傅明烟脸上一烧,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爷爷,我去看看繁希。”
………
晚上的时候,她打算吃完饭就回酒店的,但是晚些的时候,她领着繁希从花园回来,餐厅里陈姐已经收拾妥当,沈轻梅坐在客厅里,看到傅明烟回来,就让陈姐带着薄繁希去睡觉,然后一手拉着傅明烟。
“明烟,我给你准备了一件衣服。”一边拉着她的手,沈轻梅一边往楼梯上走,“寒生今天下午在外面可能累了,你们早点休息。”
一直到了卧室门口,沈轻梅才停下,傅明烟娇艳的眉眼淡淡的笑,说道,“妈,你也早点休息吧。”
看来,今晚是走不了了,傅明烟打开卧室的门,走进去,动作放轻,因为薄寒生确实如沈轻梅所说的,可能累了,所以已经休息了。
柔软的大床上,男人的沐浴后的胸膛带着未擦干的水珠,肌理精湛,起伏着,他只穿着一件浅蓝色的浴袍,发丝上也带着水珠,英俊的眉眼掩映在未干的发丝下,只看见精致流畅的下巴。
他的睫毛很长,很密,此刻闭上眼睛,遮住了那一双冷漠的让人望而却步,生人勿近的眼眸。
他似乎累极,所以只是沐浴完头发都没来得及吹干就睡着了。
傅明烟走进浴室,终于知道了沈轻梅所说的送给她的那件衣服,很薄的面料,性感不失优雅的睡裙,并不是很裸露的款式,但是也并不保守,只是穿起来会更加的惹人遐想。
傅明烟淡淡的摇头,走出浴室,打开衣橱,许是她的动作大了,床上正在休息的男人微微睁开眼睛,深邃的眼眸只是一瞬间的迷蒙就变得清明,薄寒生坐起身。
他看着站在衣橱前面,正在找衣服的傅明烟,然后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太阳穴,下了床,一步一步的走过去。
这间卧室是盛晚安和他曾经居住的,衣橱里有许多她的衣服,虽然很多是几年前的款式,但是没想到,竟然还留着。
翻找的动作一顿,傅明烟不由得想起在那次薄老爷子寿宴,那间总统套房里,卧室的衣橱里,除了男人熨烫整齐的西装,就是盛晚安的衣服。
傅明烟顿时想离开这里,念头一旦萌生就越发的强烈,合上衣橱的门,她转过身就看见薄寒生站在自己身后。
呼吸都窒了一下,傅明烟蹙眉,“你怎么醒了。”许是知道是自己的动静吵醒了他,她又说道,“你走路没有声音吗?”
薄寒生从衣橱里找出一件很大的白色衬衣,递给她,“穿这个吧。”
傅明烟看着他递过来的手,手指上有被尖锐的东西划破的痕迹,一道小小的伤口,很多手指上都有。
敛了敛眸,傅明烟并没有接,她又不是那种矫情的人,一晚不洗澡她还撑得住,就是有些不舒服罢了,明天一早,她就离开这里。
她没有接,但是男人的手一直递在空气中,傅明烟抿唇,再次冷声强调,“薄寒生,咱离婚了。”
她不知道他这样做到底是因为什么,总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他并不是一个洁癖的人,但是也不会用别人的碗吃饭,甚至吃她吃剩下的。
从昨晚遇见他,他在她的房间门口站了一晚上,只是想问她一句,‘你是谁?’
七年前嫁给他的时候,她就没有想过,他会承认,她是他的妻子。
昨天晚上,第一次听到了。
就像是,做了一场遮天大梦,还没有醒来。
宁臻曾经说,遇见一位自己喜欢的人是慈悲,奢侈的想让他喜欢上自己,更加奢侈的想嫁给他,但是老天爷已经给了你最大的慈悲了。
当时盛晚安问她,‘是什么’
宁臻说,‘最大的慈悲就是你喜欢他,他不讨厌你。’
在盛晚安的印象里,秦铮的确不讨厌她,他救过她,帮过她,给她改作业,送她回家,还给她系过鞋带,洗过衣服,她生理期的时候给她冲红糖水,给她打着雨伞自己淋着雨。。。她生病的时候他会在她身边,,,
似乎所有一个男的能对女生做的,秦铮都给盛晚安做过,但是,他不喜欢她呀。。
傅明烟落寞的想着,脸上就上覆了一层冰一般,冷艳疏离,然后她伸手接过了他递过来的衬衣,转身放进衣橱里。
薄寒生看着她的动作,然后走到茶几上打开上面的一放红色绒盒,将里面的戒指拿出来,重新走到傅明烟身边,近乎温柔的低下头,嗓音清哑,“最后一次,不许再扔了。”
白皙的无名指上,熠熠闪耀着璀璨的红色光芒,傅明烟看着手指上的颜色,脸上依然是覆着冰霜一般的疏离,淡淡的问,“你在哪找的。”
“你扔的真远。”他的语气微微上挑但是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在前面那个广场的人工湖里。”
薄寒生说着,伸手摸了摸她的发丝,然后看着她淡漠的表情,手指缠绕在她漆黑的发丝里面。
傅明烟轻笑,“人工湖,这么浅的水,美人进去都能露个身子。”
笑的有些轻蔑。
她的声音里也夹杂了一丝浅浅的轻蔑,似乎看着他现在这一副样子让她有些恶心,明明他不是这样。
“很多言情小说里,不都是男方或者女方为了捡个戒指,戒指恰好的滚在马路中央,然后捡戒指的时候,一辆大卡车碾压过来,最后痛哭流涕,生离死别吗?”
空气里的温度慢慢的下降,傅明烟看着他,唇角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伸手将他缠绕在自己头发上的手拨开,走上床,直接掀开被子躺下去。
然后开始闭目休息。
她不是没有看见,薄寒生眼底的那一抹快要凝结的深沉。
“你很想跟我生离死别吗?”
男人的气息压近,他的嗓音落在冰冷的空气里。
薄寒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傅明烟没有睁开眼睛,漫不经心的说,声音带着慵懒的腔调,似乎要睡下了,“生离死别我都经历过,其实也没什么,,我当年恨他恨得要命,现在不也就是这样了。人这一辈子,不能一直活在痛苦里,我怎么说也算堂堂傅家三小姐,数不尽的金钱,排着队等着娶我的富家公子。”
傅明烟睁开眼睛,优雅的笑,“我不能因为离婚了,就自暴自弃了是不是,毕竟我还年轻,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我七老八十了,只要我有钱,澜城谁不想娶我?”
沉默开始静谧的蔓延。
薄寒生躺在她身侧,和她盖着同一床被子,她发间的清香让他微微放缓了嗓音,因为她的话而紧绷的肌肉也慢慢的防松,“他们不喜欢你。”
“呵……说的就跟你喜欢我一样。”
“我喜欢你。”
…………
“我从来没有想过,有生之年会听到他说这句话,我很认真的问他,然后看着他眼底过分认真的情绪,这种感觉,就像是是五年前,在频临死亡的那一刻,巨大的绝望但是在苏醒的时候,一度的想放弃还有想好好活着。”
“似乎,他这一句话,就能打破背负在我身上,巨大的枷锁。”
“我不想管他此刻出于何种目的,利益或者利用,我都想相信,除了相信还是相信,或许他会骗我,或许欺骗之后会迎来更加巨大的崩溃,但是,请让我相信他吧。”
傅明烟合上日记,然后锁在自己的保险柜里,这本日记,她从高中的时候就开始写,写过她和秦铮相处的一点一滴,她会把她不敢说的都写在里面。
回到澜城已经五天了,她跟周婶学会做了很多饭菜,下午的时候,她会去接繁希放学,有时候薄寒生不忙的时候也会出现在学校门。
散着步,一起回到盛苑。
她每天都会去医院,看看秦姨和傅老爷子,还有傅长风,傅子砚回来了,傅家的经济复苏,傅老爷子的病情也稳定下来。
但是傅长风还是没有苏醒,身体消瘦的只剩下一副淡薄的骨架一般,呼吸得靠呼吸机来维持,每天傅明烟去看他的时候,都会发现,他身上插得管子,似乎比前一天要多了。
秦白鹭说,“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傅明烟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句话会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她抿着唇,“我以为,你和他是很好的朋友。”
“朋友,他要是当我是朋友,他会这么一声不吭的这么做。”秦白鹭的声音无法控制的变大但是却带着颤抖,嗓音沙哑,“他现在完全就是靠这样药水吊着,还不知道能撑几天。”
傅明烟轻轻吸了一口气,“他会死吗?”
“快了。”
她冲出去的身影被秦白鹭给拦住,轻而易举的用手臂禁锢了她的挣脱,苍淡的眼镜片下,他眼底带着湛人的讥诮。
“你想去找傅明月,你冷静一点,你去哪里找她,去华城吗?”
秦白鹭有些低嘲的笑着,眼底一贯的温润也像是讽刺一般,“你没看报纸吗?”
傅明烟脸色一白,“看了。”
傅明月早在五天前就出院,随着顾南决一起回到华城,他们的婚礼也照常举行,在前天,傅明月和顾南决的婚礼在华城最名贵的酒店举行,盛极一时。
而傅长风的伤势本来已经有所慢慢的好转,虽然没有苏醒,但是也不知道是那几个小护士换药的时候,嘀咕了几句关于傅明月和顾南决婚礼的事情。
傅长风的病情开始迅速的恶化。
傅明烟一直都知道,昏迷的时候是可以听得见外在的声音,就像她当时昏迷,一直能听得见有人在跟她说,她怀孕了,所以,她一直拼命的要冲破眼前的黑暗。
傅明烟闭了闭眼睛,无力的捏着眉心,对着秦白鹭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现在冷静下来了,秦白鹭松开了她。
一步一步的走下楼梯,一直来到傅远山的病房。
并没有推门进去,而是站在病房的门口。
傅远山本来知道傅明月杀了傅长风,一时无法接受,应该不是无法接受,而是不敢相信,后来再知道傅氏陷入低谷,所以一时间精神承受不住,而昏迷。
但是后来,他知道顾南决不管外界的舆。论,执意和傅明月完成了婚礼,再加上薄寒生的十亿资金还有傅子砚的归来,他心里舒畅,病情自然就好了不少。
将门从里面打开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眉眼精致,但是这张脸却是很平凡,如果他闭上眼睛,那么这张脸只是算得上是清秀,没有薄寒生那般英俊的让人无法忽视,也没有傅长风和秦白鹭那么温润如玉的优雅。
但是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眼里仿佛这张脸完全的变了,他的眼底有世界上最迷人的光泽,如同深邃没有星辰的夜空,又如同一池温柔泛着涟漪的湖水,趁着他苍白的脸越发的阴柔。
傅子砚的嗓音让人听起来很舒服,“姐。”
傅明烟点头,第一次见他,自己所谓的弟弟,她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只是淡淡笑着走进去。
坐在病床前,想要缓解尴尬伸手拿过一个苹果,就要打算给傅远山削苹果,抬眸瞥见床头柜上已经放着一个水果盘,上面有削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苹果。
傅明烟只好将苹果放在手里,“爷爷。”
“三啊,你也不用天天来,这里有子砚。”
傅明烟摇头,“我只是想来多陪陪爷爷。”
傅远山叹息,“也是,小月去了华城,也不能经常回来,我身边,也就只有你们两个了。”
傅明烟看着傅远山明显越发的苍老了,眼神闪了闪,他养了傅长风这么多年,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点点的感情,若是这样,怎么会把傅氏交给他。
在傅远山的病房呆了一会儿,老爷子要午休的时候傅明烟才离开,走出病房,傅子砚跟在她身后,合上病房的门。
走廊里,傅子砚双手插在西裤的口袋里,“姐,妈想见你?”
169。169即使知道是假的,但是还是有很多人飞蛾扑火。
咖啡厅里。
傅明烟看着眼前穿着华贵优雅的中年女子,心里有些局促,紧张……
毕竟是第一次见面,而且,她并不是真正的傅明烟偿。
第一次,她心里有一种发虚的感觉,对于这种血缘关系下审视的目光,像是一张巨大细密的网,迎面而来撄。
从何筠华走进咖啡厅,到坐在她对面的位置,淡漠无锋的沉寂,傅明烟就知道,她和她这位妈妈的关系并不好。
所以,傅明烟也一直保持沉默着,内心犹豫着要怎么称呼她一直沉默太过没有礼貌,但是看得出来她们之间关系不好,若是喊她妈妈岂不是露出了端倪。
侍应生上前,将傅明烟点的咖啡送上来,两杯蓝山。
傅明烟借着喝咖啡来掩饰此刻静谧的尴尬,而何筠华的视线一直若有若无的落在她身上,盯着傅明烟那一张陌生美艳的脸。
片刻后,何筠华也淡淡的端起咖啡,放在唇边,但是却没喝,“你总是这个样子,你还在怪我,你还是怪我当年没有带你走。”
傅明烟继续沉默,面上冷静,她在等着何筠华继续说下去。
“你这张脸却是比以前的好看,你和子砚都随你爸爸。”何云华叹息一声,从包包离拿出一张卡,放到她面前,指甲上涂着明艳的丹寇,“这些你拿着。”
傅明烟勾唇淡淡的一笑,从何筠华的口吻里,好像对她在美国失火的事情漠不关心,也不在意她整容了。
将咖啡放下,很自然的收下,“傅氏刚刚复苏,这几天也确实缺少资金,谢谢。”
似乎没想到她会收下,也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何筠华微怔,然后笑道,“如此,也好。”
下午五点的时候,走出咖啡厅,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她们身边,里面下来的黑色保镖将车门打开,对何筠华恭敬的弯腰,“夫人,请上车。”
何筠华微微低头,做进后车座,透过摇下的车窗,她看着傅明烟,傅明烟脸上扬起的的笑容让何云华有些恍惚,有些感叹,“你现在,倒是懂事了很多。”
冬日的阳光微弱,但是打在人的身上也带着薄薄的暖意,街道上吹着淡薄的风,傅明烟伸手将发丝抚到耳后,淡声笑着,“人,总会变得。”
女子的嗓音很淡,淡的要随着风飘散,但是却格外的清晰的穿在何筠华的耳里。
车窗上摇,黑色的轿车消失在街道,傅明烟收回视线,打了车,回到盛苑。
………………
晚上的时候,她和周婶做好晚饭,想起男人的发丝上染上淡淡的白霜,她特地又煨了何首乌黑芝麻粥。
晚点的时候,薄寒生还没有来,傅明烟就让薄繁希先吃了饭,然后周婶带着他和美人去花园玩,傅明烟坐在餐厅等着。
九点左右,傅明烟将菜热了一边,微微敞开的窗户外,听见外面一阵汽车引擎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脚步声由远及近。
薄寒生的脸颊带着外面空气里冰冷的凉意,他的唇息温热,冰凉的脸颊贴在傅明烟的脸上,从后面,环住她的腰。
“以后我要是这么晚回来,你就不要等我了,早点吃饭。”
他的西装上也带着冬天里冷风的气息,厨房里温度刚刚好,她只穿着简单的家居服,头发随意的绾起来,露出优雅白皙的脖颈。
身上被骤然一抹冷意包围着,腰肢上环着男人的手臂,他脸颊上的凉意慢慢的传递到她的皮肤上,傅明烟侧了下脸,将盛好的一盘菜带给他,“端出去。”
薄寒生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并没有松开她的腰,一只手端着白皙的瓷碟,一只手依然揽在她的腰肢上,拥着她一同走出厨房。
“还有菜没温呢,你先出去。”傅明烟轻轻推着他,看到他走出了厨房,清俊笔挺的背影,淡淡温良的气息。
她转过身,打开火,将一盘笋丝倒进锅里,视线淡淡,笑着的时候,瞳孔里面泛着妖娆的光泽。
即使有些东西明知道是假的,但是……还是有很多人飞蛾扑火的不愿意去戳破。
傅明烟回到餐厅,薄寒生已经沐浴好了下来,拉开椅子坐下。
看着他的视线落在餐桌上已经盛好的粥上,傅明烟笑着说道,嗓音柔软,“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做的,你可要喝完。”
薄寒生端起粥,没有喝,看着她,眯起眼睛笑道,“嫌弃我有白头发。”
“没有。”傅明烟摇着头,在他身边的位置坐下,自己也盛了一碗,喝了两口,看着他依然端着碗看着她,她微微瞪着他,“你到底喝不喝吗?”
有些生气的嗓音,“不喝就倒了。”
“喝倒是可以。”男人的嗓音染着一抹促狭,餐厅里温柔暖亮的灯光,他英俊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温柔,“不过,我要喝你那一碗。”
傅明烟咬着唇,侧过脸不在看他,“咱们碗里的都一样。”
“不一样,你的比较甜。”薄寒生说着,伸手将她的碗拿过来,然后将自己的那一碗粥放到她面前,拿起勺子,喝了一口,笑道,“果然很甜。”
傅明烟伸手,在他的腿上掐了一把,他沐浴完只是穿了一件浴袍,她的手指直接的碰触到他裸露的皮肤上,微微一怔,然后迅速的收回手。
男人的动作比她的还要快,将她的手握住,覆在她的手上,然后贴在自己的大腿上,刚刚被她掐的那一个地方。
将手中的碗放下,薄寒生弯腰将她抱起来,走上楼梯。
………………
后背贴在柔软的床上,思绪恍惚了一下,傅明烟才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情,看着他眼底淡淡燃起的火花,傅明烟抿唇。
然后伸出手指,将他腰间浴袍上系着的带子解开。
她这一个动作,无疑是彻底的点燃了他眼底的星火。
一夜的缠绵,傅明烟天快亮的时候才慢慢睡去,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上上午,身下酸痛,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不过,昨晚上,他出奇的温柔,经过那一晚他近乎粗暴的对待,傅明烟对这件事有一股淡淡的阴影,但是昨晚……
想到昨晚,傅明烟原本刚刚睡醒带着红晕的脸颊更加的红了,他一直不肯进来,非得撩拨着她让她说‘想要’还一直问她‘喜欢这个频率吗?’
她一不出声,他就开始温柔无声的折磨着她。
沐浴之后,来到客厅,周婶买完菜回来,说,“先生早上七点的时候就走了,接了一个电话,挺匆忙的,早饭走没来得及吃。”
傅明烟下意识的问,“什么电话。”
周婶想了想,“好像……是医院的。”
傅明烟喝了一口水,入口冰冷,水有些凉,她含在嘴里没有立刻咽下去,等到微热一会,她才慢慢咽下去,但是,还是凉。
医院,他去医院做什么,医院里,除了夏虞就是秦端眉。
难道是妈妈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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