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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在被爱之前-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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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跑起来而气喘吁吁,两人此刻的气息都很急促,特别是身后的这个男人,靠近她后,气息像滚烫灼人的火,喷到她脸侧,痒痒的。
  心脏突突的狂跳,凝聚在空气中的气流越发暧…昧,她甚至感觉到他本来平坦的腰下,在慢慢的变强悍。
  “安以浩,放开我。”
  安以浩难以平伏的心脏,像沸腾的水,小腹像火苗一样燃烧着,让他此刻心痒难耐,口干舌燥,他闭上眼睛,闻着她发丝飘逸而来的清香,头缓缓压到她的颈部内,深吸一口气,沙哑的声音充满了无法满足的情…欲:“放开你?我做不到。”
  “你再这样下去,我要辞职,你太过分了,你的钱我不赚了,你的工作我也不要了。”向智慧此刻手足无措,心脏像击鼓一样砰砰的跳着响,让她慌乱的是:已经感觉他危险的地方像巨钢似的抵住她腰上。
  听到这句话,安以浩身体微微一僵,紧紧闭着眼睛,欲…火烧得他快要崩溃,把头埋在她的脖子内,她的香气像催…情剂,觉得氧气不足,微微启开唇,鼻子嘴巴一起呼吸着,活生生又把强烈的欲求给压抑下来。
  “向智慧,你这个女人真他吗狠心?”安以浩沙哑的声音到了极度痛苦的地步,每一个字都含着浓浓的压抑感。
  向智慧身体也有着丝丝难受的反应,她也是人,对着喜欢的男人怎么会没有感觉?她整个身子都在他结实健硕的怀抱里面,她狠心那是因为她理智。
  既然能划清界限分手了,即便是前男女朋友关系,只要不逾越最后一道防线,他们还是可以这样坦坦荡荡相处下去。一旦逾越,关系就不可能清白。
  他们之间不可以再有感情纠葛,因为他们之间隔了一个银河系。对安月丽的仇恨她是放不下的,而今天就是最好的证明,他安以浩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安月丽被她打死,因为那个女人始终是他的亲人。
  向智慧深呼吸一口气,身子僵硬得不敢动,闭上眼睛冷漠的喷出一句,“安先生,请你放开我。”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自己爬上我的床,求着我宠幸你。”安以浩负气的声音冷若冰霜。
  向智慧绝然的口吻,坚定不移:“我可以保证,不会有那么一天。”
  “shit!”安以浩怒喷一句难以让他发泄的粗口,毫不留恋的松开了向智慧,转身迈开步子离开,经过会议桌的时候,他拿起外套就走。
  向智慧缓过气后,刚转身就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摔门声,砰的一下,她心脏抽动一下,看向门口的时候,他已经离开。
  她缓缓低下头,情绪异常低落。
  沉默了良久,也没有办法释然,出去的时候看到了地面上的皮带。
  精致昂贵的皮带还甩地上,她走了过去,弯腰把男人的皮带捡起来,用手掌轻轻的卷了起来,奢靡的钻石卡头看起来十分昂贵。
  要不要拿回去给他?

  ☆、第35章 什么奇葩他就来什么

  医院内。
  医生在为安月丽包扎额头上的伤口,医生一个小动作就让这个女人咆哮的大叫,“啊痛,你猪吗?给我轻点。”
  医生弱弱点头,“对不起安小姐。”
  “真他吗一个猪头,笨手笨脚的,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医生。”安月丽怒黑了脸,对着医生就一顿数落,满是怒火无处发泄。
  沉航上着班,听到电话立刻赶来医院,此刻也怯弱的低着头,站在旁边守着,不敢作声,任由泼辣任性的安月丽到处撒气。
  医生快速包扎好后,推着自己的东西鞠躬离开。
  安月丽摸着额头疼痛的地方,脸色阴得像地狱的魔鬼,狰狞的目光蹦出浓浓杀气,紧紧攥着拳头,指甲都陷入了掌心的肉里,轻咬着下唇喘气。
  沉航诺诺的瞄了她一眼,手微微颤抖一下,扶起眼镜,沉默片刻思索着要不要开口说话,整个病房里都充盈着安月丽散发的危险气息。
  “老婆,你你……没事吧?”
  安月丽听到沉航这一句话,一个杀气腾腾的余光如剑刃,直接刺到他身上,害得他肩膀猛地一颤,把头低下来了。
  “你狗眼瞎了吗?自己不会看?我都伤成这样了,你竟然还敢问我有没有事?”安月丽咬牙切齿的语气像要把愤怒全部发泄在这个男人身上。
  “对不起。老婆。”沉航懦弱的姿态在安月丽眼里看起来十分窝火。觉得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没有结婚之前,她觉得这个男人十分有才华,温文儒雅,很暖很贴心。
  或许她这个人比较势利,结婚后,这个男人在生活的点点滴滴里,变得一点自我都没有了。
  安月丽深呼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向智慧这个女人我绝对不会放过她的,从一开始我就看她不顺眼,一直跟我过不去,今天竟然还把我的头打破,要不是以浩阻止,她是想杀了我的。”
  沉航沉默着不作声。
  安月丽瞥过眼,揪着沉航,“你以前的女儿真有一个朋友叫向智慧吗?”
  沉默微微一颤,肩膀往下沉,推推眼镜抬头,“我……我不知道啊,诗意的同学朋友我都不认识。”
  安月丽冷冷一笑,轻蔑的勾起一抹微微的弧度,“原来你以前这么失败,连自己女儿的事情也不知道。”
  提到了诗意,男人的心微微一紧,垂下的手握成了拳头。
  “沉诗意那个女人真的死了吗?之前不是说被一个认识的女人带出国治疗了吗?”
  “我……我不知道。”
  安月丽咬着牙,撇嘴,“废物,什么都说不知道。简直就是垃圾堆里的废物。”
  沉航双手紧握着拳头,手背青筋暴露,可是依然任由安月丽把他的自尊践踏在地上,一文不值,他自从抛弃妻子儿女入赘安家以来,看似风光,背后的辛酸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
  安月丽从挂包里面拿出镜子,蹙眉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心疼着自己的额头咬牙切齿:“都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这些仇我都一一记下来,向智慧这个贱货,我一定要她死得很难看。管她是不是你女儿的朋友。得罪我安月丽,她注定没有好下场。”
  “老婆,你想怎么办?”
  “能怎么办?她是为你前妻和女儿讨什么公道的,人都死了,还想讨公道,我让她尝尝我安月丽的厉害,不弄死她我不姓安。”安月丽愤怒的声音刚刚说完,手中的镜子狠狠的往墙角甩去。
  “砰。”一声巨响,镜子甩到墙壁的角落上,啪的一下全碎了,沉航眯着眼眸看向角落的镜子,一声不吭。
  安月丽站起来,拿起她的限量版奢侈品牌包,走到沉航面前,一把甩到他的手中,“拿着。”
  沉航立刻抱住包包,然后跟在安月丽身后,安月丽踩着高跟鞋,走向门口,“向智慧这个女人心计重,还很能打,我之前太轻敌了,让她害了我好几回。她靠近我表弟是有阴谋的,雅雅的死可能就是她干的,我表弟是傻了才把她弄出来。”
  “老婆有什么计谋吗?”
  “你真的废物,什么都问我。”
  “我……”沉航不敢作声了,欲言又止。
  “计谋算不上,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外公出面,把向智慧这个女人赶离以浩身边,没有了以浩这个靠山,我一根手指头就玩死她。”
  “外公他还在医院休养,身体可能……”
  安月丽气得七窍生烟,脚步戛然而止,立刻转了身,就把涂着猩红色指甲的手指戳在沉航的脑袋上,怒斥:“你他妈就一个废柴,什么主意都没有还一直泼我冷水。你人头猪脑,里面装的都是草吗?”
  沉航停下脚步,歪头避开她的猛戳。
  “外公动不了身子,嘴巴还能动,让以浩结婚了,宋嘉眉会把向智慧这着女人有多远踢多远,说不定不用我出手,宋嘉眉一个人就解决她了。”
  安月丽戳上瘾似的,就一直没有停,沉航脑袋被戳得生疼,最后退了几步,把身体紧紧贴在墙壁上。
  “看见你就窝火,我之前怎么就喜欢你这种男人。为了你还要生要死的,你那个前妻也是一个贱人,命薄货色,好死不死,我只是踩了她几脚而已,就说大出血死了,真他妈一个害人精。还有你那个女儿……”说着,安月丽顿时一僵,沉默了,想想以为开水烫也死不了人,结果还是死了。
  突然死了三条人命……这不是外公帮她,估计现在还在监狱里蹲着,她咽下口水,不想再说了,下次学聪明点就行。
  安月丽按了电梯,不再说话,眯着危险的眼眸看着电梯门,心里开始计算谋划,不弄死向智慧她不心甘。 …
  入夜。
  向智慧屈膝而坐,双手抱住膝盖,清澈深沉的眸子紧紧盯着前面的皮带。这是安以浩的皮带,他脱下了就不打算要回去,她捡起来后也不敢拿给他,怕他见到会更加生气。
  就这样看着皮带良久,脑海里一片空白。
  手机突然响起来,一首轻盈的歌曲让向智慧回了神,看向旁边桌面上的手机,她沉默了两秒伸手拿来手机。
  看到显示屏上面是洛小瓷打过来的,手指轻轻划过屏幕,接通了电话。
  她都还没有开声,洛小瓷那头就紧张的说,“智慧,现在我的儿子回来了,我觉得我可以向警方自首去。”
  向智慧眉头紧蹙,“自首,自首什么事情?”
  “我之前给警方假口供了,我也坦白,还你一个清白,顺便告诉警察我孩子被绑架的事情,还有就是……”
  向智慧气愤的开口,“得了吧小瓷,我都出来了,你说不说我都还是有嫌疑的,再说了,你现在去自首,搞得不好你是要被捉去坐牢的,我可不想帮你养小孩。”
  “小慧,我对不起你,之前……”
  “别说对不起,你对不起我的事情多着呢,什么都别说了,我知道你有苦衷,现在我也没事,孩子也没事,这样也挺好的,别再纠结要不要去自首了。我想你洛小瓷也没有那么大义凛然吧。”
  洛小瓷生气的语气怒问,“向智慧,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那种贪生怕死出卖朋友的人吗?要不是我儿子被人威胁,我不会这样的。”
  向智慧当然知道她不是这种人,但如果是为了她儿子,她什么事情都敢做,即便让她去死她都不会眨眼睛。“好了,我知道,我刚刚说错话行了吧。自首的事情就别说了,安雅雅的死我会查清楚的。”
  “嗯,有什么地方用到我的,你尽管开口。”洛小瓷仗义凛冽,出口豪气。
  向智慧不由得苦涩一笑,故意说道:“借我十万用用吧,最近缺钱。”
  “额……”电话那头顿时雅雀无声,久久的才喷出一句,“小慧啊,有空来我家喝汤,哎呦,我的汤煮干水了,不说了,拜拜……”
  洛小瓷的声音刚刚消失,手机就被立刻中断,向智慧无语又无奈的看着屏幕苦笑,一说到钱,这个女人比变色龙的反应还要快。
  铁母鸡就是铁母鸡,没救了,大半夜的还煲汤?借口也真够笨的。
  向智慧把手机放到床头上,然后把皮带拿走放好,回到床上重新躺好,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眨着眼,心情往下沉。
  她要想办法找到杀害安雅雅的凶手,一定要亲手捉住他。
  想着想着,向智慧混混沌沌的准备进入梦乡。
  “砰砰砰。”
  突然,房间的门被敲响,向智慧猛地睁开眼睛,歪头看向门口,这家里只有她和安以浩,已经深夜了,这个男人来她房间敲门想干什么?
  该不会是……
  向智慧立刻掀开被子,穿好外套拖鞋走向门口,不敢开门,扬着嗓子问,“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情?”
  “开门。”安以浩薄凉的声音传来。
  “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吗?”
  “立刻开门,这是命令。”
  向智慧蹙眉,双手轻轻攥紧,瞪着门板。感觉很无语,这个男人还真的把他当成皇帝不成,张嘴闭嘴就说是命令。
  门又被敲响,声音越来越大,无奈,向智慧只好把门打开,仰头看着外面的男人,他阴沉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目光高深阴冷,气场强大而压迫,一看就知道没什么好事情发生。
  “你跟我过来。”
  说着,他就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向智慧立刻跟出去,“干什么?”
  “过来帮我搓背。”男人轻描淡写的语气。
  可听在向智慧的耳朵里,是那么的不可思议,“搓搓……搓背?”她猛地一颤,僵住了脚步,站在原地不敢动弹,看着男人的背影,心里开始漏着节拍的在跳动。
  安以浩见她没有跟上,立刻转身对着她,“对,搓背,这些活不就是你的分内事吗?”
  “怎么就是我的分内事呢?你洗澡的事情我不帮,男女授受不亲,而已这么亲密的……”
  安以浩脸色微微一沉,目光更加冰冷,“帮主人搓背洗澡就是女仆应该做的事情,别给我说不,进来,立刻。”
  “主人?”向智慧恼羞成怒,还没有开始就已经感觉脸蛋烧红烧红的,紧张的指尖都在颤抖。
  “在我眼里,你只是女仆,我的下人,还有别臭美以为我会把持不住,我对你没有兴趣。”
  好一句没有兴趣,听得向智慧就想偷笑,是谁今天在公司都欲火焚身了呢?看着男人冰冷的脸色,阴沉骇人,想必他是一定要她搓背了,他每一次的要求,从来没有能违背过去的。
  安以浩开门进了房间,冷冷的喷出一句,“进来,搓背。”
  向智慧有时候觉得自己真的像奴隶,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被这个男人的当成奴隶征服住,伺候他跟伺候皇帝是的,就差没有陪睡而已。
  跟进了房间,来到卫生间。
  偌大的卫生间奢华气派,男人开始站在一边脱衣服,向智慧只好背对着他走到浴缸前面放热水,为了不看到男人的身体,她往水里丢下两个泡泡粒,很快就让水里产生了很多泡泡。
  听到身边有脚步声走来,向智慧转了身,不看男人的身体,然后故意跑到前面查看一下浴室内的温度。
  安以浩往浴缸里面坐下,然后靠在浴缸边上转了身,舒服的趴着。
  “过来,搓背。”男人磁性慵懒的声音传来,沙哑的嗓音感觉遇到了水,就变得温和,极致好听。
  向智慧深呼吸一口气,平复心脏颤抖的悸动,缓缓的转身,看到了男人趴在浴缸上,肩膀以上和结实健硕的裸背露出来,白色泡沫把他该掩盖的地方都很好的掩盖住。
  不可否认,这个男人的身材极致诱惑,肌肉的线条无可挑剔,完美到将近无瑕。
  她咽下口水,缓缓走过去,拿起搓澡的棉擦,在他的背部开始轻轻搓着,她双膝跪在浴缸边上。
  “安先生,力道够吗?”向智慧温和的声音问道。
  “不够,继续用点力。”男人闭上眼睛在享受。
  向智慧加大了力道,男人竟然还喷出一句,“再用力,你的力气去哪里了?”
  向智慧不由得翻白眼,“你是洗澡不是脱皮,这么大力还嫌?要不要给你弄一个钢丝球来搓背?”
  安以浩嘴角轻轻上扬,勾出一抹浅浅的淡笑,“钢丝球就不用了,去倒杯红酒过来,拿点樱桃,把音乐开上,要优美的曲子。”
  这男人怎么这么多事情,洗个澡还真的麻烦。
  虽然很不乐意,但向智慧还是站起来,走到一边把手给洗干净,然后出门去拿红酒和樱桃。
  还真会享受,这个男人真把自己给当成皇帝不成?
  悠扬的音乐飘荡在浴室里,男人的浴缸边上放着红酒水果,搓完背后他转身靠在浴缸上,双手搭在浴缸两边,姿势豪迈像个皇帝似的。
  “酒……”男人闭上眼睛,陶醉在音乐当中,薄凉的唇轻轻启动,说出一个懒惰的音。
  向智慧憋着一股气,忍了,拿起酒杯递到他唇边,喂着他喝上一口酒,心里在安慰自己:这个家伙手断了,残废了而已。
  红酒喝完,男人眯着性感邪魅的眼眸,嘴角的弧度似笑非笑,向智慧看得都牙痒痒,恨不得把红酒往他头上倒,这个男人肯定是因为中午的事情,没有得逞,现在就拿她来折腾。
  这样折腾他,他就开心了?他就兴奋了?
  很爽是不是?
  应该是的,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这个男人有多坏。
  “樱桃……”
  向智慧深呼吸一口气,挤着僵硬的微笑,拿起一颗樱桃,有了上一次喂葡萄的经验,她这一次不敢造次,拿着樱桃的小根,递到他嘴你边。
  安以浩没有张嘴,看着她的脸蛋,眼眸紧紧眯着,“笑一个。”
  嗯?
  向智慧脑袋一个激灵,错愕的看着他,以为是自己听错,顿了几秒说道,“安先生,我不卖笑。”
  “伺候我洗澡就那么难受?”
  能不难受吗?也不看看现在她什么样子了,跪在浴缸边上,又是搓背,又是喂酒喂葡萄的,还不知道有些什么奇葩要求呢。
  昧着良心,她挤出僵硬的微笑,“不难受。”
  安以浩张开口含住樱桃,轻轻咬着甜蜜的水果,墨黑的眸子像星辰般璀璨夺目,深邃凝视着她,咬着懒惰的字音,“笑的太难看了,重新笑,要笑得不露牙齿,有幸福的感觉。”
  你大爷的,还要有幸福的感觉。
  向智慧气得那个心脏都快炸开了,还要挤着不露牙齿的幸福微笑。只差没有哭给他看。
  越看向智慧的微笑,安以浩就越是不满意,他缓缓的闭上眼睛,身体往下滑,直到泡面盖住了他健康色的结实胸膛,他声音也沉了几分,“给我讲个故事听听。”
  向智慧把生气的站起来,“安以浩,你有完没完?一个澡你到底要洗多久?”
  安以浩倒是不紧张,慢条斯理的开口,“你这个女人太难驯服了,以后也出奖励制度才行。”
  “什么意思?”向智慧疑惑着问。
  “让我满意的加一分,不听从命令的减一分,你只有十分。低于五分,没有工资。”
  顿时,十万个草泥马从向智慧的心里奔腾而过,要是逼急了她,宁愿到外面捡垃圾当乞丐,都不想让这个男人这样玩弄了。
  他就是故意的。
  但是,人还是要向现实低头,在z城里,她向智慧除了依附安以浩还可以生存,一旦脱离这个男人,安月丽跟沉航这两个狗男女都不会放过她的,再说现在还有一个神秘人,极度凶暴残忍,在不知道的阴暗里,对她虎视眈眈。
  无奈,她只好顺从这个男人,再一次跪地板上,“安先生,你想听什么故事?”
  “来个黄暴一点的吧。”安以浩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黄暴?向智慧脸蛋绯红,“我不会。”
  “装什么装,编故事而已,怎么不会,再说你也不是什么纯情少女,跟我可是有过很多次经验了。”
  越说越过分了,向智慧五脏六腑是沸腾的,表面却是平静的,“安先生,我真的不会。要不来段童话故事?”
  安以浩点了点头,“嗯,可以,把童话故事讲得黄暴一点。”
  向智慧额头滴着冷汗,无语了。 …
  向智慧发现自己的真正定位了,不是什么助理,不是什么司机佣人,只是他安以浩拿来消遣玩弄的一个玩具。
  当然,至少现在还玩不到床上去。
  但向智慧觉得接下来的日子,一回到家里,就被这个男人各种折磨,在外面倒是像个正人君子,回家的让她直接捉狂。
  健身的时候捉着她去,放地上当垫底的,在她上面狂做俯卧撑,说这样有动力。
  吃饭的时候,动不动就让她夹菜喂,自己没有手夹菜吗?害她都不能好好吃饭。
  心血来潮的时候,就让她穿着仆人装在大厅干活。
  伺候着洗澡,伺候着入睡,伺候穿衣装扮,什么奇葩他来什么,弄得她最近精神紧张,快神经病了。
  不过,她也不是全年无休,还是有休息日的。
  一个月有那么两天,她可以不需要看到安以浩讨人厌的嘴脸,不用听着他各种命令。
  大清早的化了妆,穿好羽绒服出门,约了洛小瓷母子两。说好一起带泽晨去游乐场玩的,安以浩说要载她一程,她打死都不想跟他一辆车出去了。
  可她刚刚走出门口,就被身后的男人叫住,“小慧。”
  这个男人每一次叫她都叫得这么亲密,可是做的事情却这么讨厌。她回了头,看着安以浩从大屋里面出来,他是要准备去上班,不让她周六日休息,估计是放假的时间可以在家里好好折磨她吧。
  这男人坏心眼可不是一般。
  “安先生,我今天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说可以吗?”
  这是她上班第一个月的休息,情绪相当的亢奋,可被他这么一喊,好心情又没了。
  安以浩走到她面前,从衣袋里面拿出一张钻石黑卡递给她,“拿着。”
  向智慧疑惑地看着安以浩递给她的卡,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这是无限透支卡,这男人把无限透支附属卡给她?
  “什么?”
  安以浩蹙眉,“饼干。”
  饼干?当她傻呀,明明是信用卡,不过回想一下,自己好像还问他什么呢,她被男人一句话给堵塞了,顿了几秒问道,“干嘛给我卡?”
  “拿去用,刷多少就从你工资里面扣。”
  原来是工资卡,向智慧抿着唇,含着丝丝微笑把卡接过来,刚好她没有钱用,这下可好了,不用再为钱发愁。
  “你不怕我把你的钱全部刷光吗?”向智慧挑眉看着他。
  安以浩似笑非笑的眉目间,隐隐的邪魅,“我是怕你欠我的还不够多,什么时候刷爆了,就拿你的身体来偿还。”
  向智慧脸色一沉,立刻撇着嘴,疑惑着问,“安以浩,你这个男人怎么这样,你是想女人想疯了吧,你这么有钱,大把女人过来给你暖床呢,干嘛非得惦记着我的身体。”
  安以浩突然伸手一把扯住向智慧的手臂,用力往怀抱一带,禁锢住她的腰腹,下身与她紧贴得密不透风。
  被突如其来的抱住,向智慧紧张的双手抵住他的胸膛,仰头对上男人阴冷的目光,他薄凉的唇轻启,强而有力的字句由他磁性的嗓音说出来,“我有洁癖,无论是身体还是感情,我都不想再碰第二个女人,要么你就从了我,要么你就看着我一个人孤独终老。”
  他坚定深情的话让向智慧心里隐隐的难受着,一个人孤独终老,是他随便说说的吧,怎么会一个人孤单终老呢,不是说快要结婚了吗?
  身体和感情有洁癖倒是可以理解,但是这个世界上又能有几对情侣是从初恋到未来,一起白头偕老的呢?
  这种几率很微小,会存在,但绝对不是他们两,因为他们两的未来从一开始已经注定了,不可能的。即便他安以浩多么了不起,无所不能,无坚不摧,那也改变不了一些事实。
  向智慧微微喘着气息,看着男人深邃迷人的眼眸,沙哑的声音低声呢喃,“安先生请你放开我,我要走了,我约了人。”
  “约了谁?”他大掌紧紧用力,深怕搂不紧她似的。
  “小瓷和她儿子。”
  安以浩顿了几秒,缓缓道,“小慧,你跟白洛那个小子是什么关系?”
  “能有什么关系,一起玩大的朋友啊。”
  因为白洛看起来跟向智慧的年纪差不多,两人关系太过亲密,还有白洛看向智慧的眼神,都让安以浩十分担心。
  但是向智慧这么一说,从小玩大的朋友,就表示两人已经认识很久,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发生什么感情,以后也不会发生什么的了。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安以浩就是相信这个女人。
  虽然说不爱他,虽然说不能在一起,但是他知道这个女人的心里没有白洛。
  “既然都一起玩大了,以后就少来往。”
  向智慧一怔,下一秒生气的推着他的胸膛,“为什么?你放手。”
  “没有为什么。”安以浩突然一放开,向智慧往后退了几步,差点跌倒,站稳后瞪着他。
  安以浩转身走向外面已经准备的车子,司机还在那里等着他呢。向智慧就看到男人沉稳的步伐走过去,司机拉开车门,他准备上车之时,外面大铁门突然被打开,一辆红色女款跑车开进来。
  安以浩顿着不动,向智慧也蒙了,谁这么一大早的过来啊?
  车子进到大门前面停下来,片刻后,车上开门下来两人个女人。
  向智慧蹙眉看着下车的两女人,一个是万年老妖婆安月丽,另一个是向智慧不认识的女人,长得水灵娇柔,长发披肩,白色毛围脖让她看起来有几分妩媚优雅,看年纪似乎也有那么几分成熟。
  “以浩。”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嗲嗲的,听得向智慧鸡皮疙瘩都竖起来。
  安以浩蹙眉,把车门甩上,看着安月丽。
  安月丽嘴角轻轻上扬,勾出一抹冷笑,眼角的余光扫了眼向智慧,走向安以浩,“以浩,嘉眉说想来看看你住的地方,我就带她过来了。”
  看样子可能是安以浩的结婚对象,向智慧珉着唇,迈开步伐走向门口,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宋嘉眉温和的声音把向智慧拦截住,“这位是谁啊?”
  向智慧脚步猛地一顿,停了下来,沉默两秒也没有见安以浩开口说,她只好挤着僵硬的微笑,“安家的佣人。”
  “哦,原来以浩喜欢请些还没有毕业的小妹妹做家务活。”宋嘉眉似笑非笑,声音温柔却带着骨头,让人听得不舒服。
  安以浩脸色显得很不好,双手插袋瞪着安月丽,“你带她来干什么?”
  “我……”安月丽准备开口,可刚张嘴就结巴了,宋嘉眉紧接着把她的话接着说,“我们都是要订婚的关系了,当然要来看看你的家,了解了解你的品位。”
  安以浩沉着脸没有作声,宋嘉眉优雅的走到向智慧面前,“就麻烦这位佣人妹妹带我到处参观一下了。”
  向智慧抬眸,对视上宋嘉眉,“抱歉,我今天休息。我还有事招呼不了你。”
  说着,向智慧绕过宋嘉眉的身边,与她擦肩而过,走向门口。宋嘉眉温和的目光瞬时一暗,沉了下来,一道冰冷的光芒闪过眼底。
  安以浩见向智慧离开,他也拉开车门上车。
  “砰。”一声门响,宋嘉眉回了神,看向安以浩,“以浩,你要去哪里?”
  安以浩前面的车窗是拉下来的,他看着前面的方向,凌厉的侧脸极致迷人,却冷若冰霜,喷出一字一句,“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入这个家半步。”
  宋嘉眉脸色顿时铁青。
  “开车。”冷冷一句,司机立刻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宋嘉眉微微眯起妖娆邪魅的眸子,看着出了花园的车子,还有向智慧步行走出家门的背影。
  安月丽走向宋嘉眉,双手抱臂,“你看出来没有,以浩他应该喜欢那个女人。”
  宋嘉眉嗤之以鼻,“还真没有看出来,那个女人现在步行出去,安以浩连载都不载她一程,怎么说得上喜欢?”
  安月丽愣住了,的确是这样的,但是为什么安以浩不载向智慧,难道真的只是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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