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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婚先生-叶冬安-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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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宛脸一热,拍开他的手,急忙答道:“真没有!我那个刚走!”
被打以后,顾时照仍旧不肯放开,他的手再度落回她的肚皮,寻到腰身上的衣角,钻了进去,薄唇贴着她的耳廓,诱惑的说道:“我们……生一个吧?”
他的嗓音,总是那么的好听,刻意压低的声线,有些迷人的颤音,一丝丝的,仿佛要勾到温宛的心里去。
她推搡了他一把,说道:“你别乱摸!我一碗呢!”
回应她的,是他带着凉气的手,更加深入的向四处游弋,最终,落在了一方柔白上。
这么久的貌合神离,突然尽释前嫌,温宛没有再排斥分毫,她拿着碗的手有些抖,动作不敢太大,深怕摔碎了手中的餐具。
顾时照又恢复了昔日痞痞的模样,他的薄唇,贴向她脖颈出的柔嫩肌。肤,轻轻的厮磨。
“继续洗。”
他这样说道。
可手下的力道,那里是让她继续的意思。
温宛却仍旧听话的洗着,神志早已云游,半晌过后,手里还是捏着刚才那只碗,可他,手里捏过的可不止那一个地方。
她死死的捏着白碗的边缘,手指已经泛起轻微的骨节,用力特别的大,水流声还在冲刷着她最后的神经。
然后,顾时照贴向她,轻轻的顶了她一下。
那种灼热,是温宛想念并早已熟悉的!她忘情的低低的嘤咛了一声,而就是这样一声,落到顾时照的耳朵里,无疑是致命的。
他俯首,贴着她的面,而温宛也适时的配合着,仰头,寻到他的唇,吻了上去。
两人渐渐的,有些吻的难舍难分,终于,温宛一时不察,手一松,碗砸在了水槽底部。她正欲低头去看,却被他箍着小巴,翻了个身,铺天盖地的吻,再次绵密的落了下来。
温宛来不及反应,只知道前一秒,他伸手圈着她的腰,将她提起,放在了流理台上,然后关掉了水龙头。
再之后,她就被他蛊惑了,再也没有神思清醒过。
许是这样的面对面姿势,让他们都想起了第一次,在卫生间恩爱的场景,那时,顾时照的左手也是受伤初愈,一脸憋闷的逼着她,再向边上做一点,贴向他,把自己奉献给他。
而她,像是回到了那晚,不需要顾时照的指令,已经抬腿勾住了他。
她微微使力,借着腿部的力量,将自己向外腾挪了点点距离,并且将他更紧的贴向了自己。
顾时照很满意她的反应,薄唇毫不克制的四处逡巡。
天气有些冷,他舍不得她冻着,所以,只有手是在衣服底下的,唇只能贴着羊毛衫,慢慢的啄吻。
这地方,谈谈情还可以,真在这里要了她,顾时照确实舍不得,实在是怕冻到她。
但温宛显然并不是这么想的,她奋力的贴向他,冬天厚厚的衣物,阻隔了他们的相触,让她总是不得其法,最终,只能靠在他的胸口,喘。息着,轻轻捶他。
顾时照笑了,他探手,正欲一把将人托起来,温宛却急急喊道:“你的手!”
一时激动,他倒真忘了左手不能提重物,只得虚虚的扶在她的腰上,指导她:“腿用力一些。”
温宛急忙照做,然后她就这样轻松的被顾时照架了起来,腾空的眩晕,让她有一瞬间的错愕,有些不解看向顾时照。
他……不是也挺投入的吗?怎么突然停了下来。
顾时照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想法,他迈步,转了个身,向卧室走去。
轻抿的薄唇似乎也在压抑着叫嚣的情绪,但仍旧丝毫不遮掩的丢下一句:“怕冻着你。”
温宛顿时听得脸热,她紧紧的圈着他的脖子,察觉到他只有右手在吃力,忙说道:“要不……我下来走吧。”
顾时照压根没应,抱着她走的健步如飞。他想,他是有必要给她证明一下,有没有左手,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差别!
直到被放到床上,他俯身压下来的那一刻,温宛都还在担心,他的左手。
她寻到他的左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再次确认道:“你左手能不能行!?”
顾时照弓腰,学着她在交握的两只手上轻吻一下,答道:“你可以……拭目以待。”
终 卷:每一个明天 第110章 千丝万缕
即便肌。肤早已裸。露在空气中,寒冬的空气令人战栗,但温宛仍旧觉得燥热的厉害。
顾时照的手犹如有魔力,所到之处,皆是细细密密酥麻的触感,温宛想躲,却被他牢牢圈在怀中,无处可避,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承接。
最后,惹得温宛嘤嘤的哭了,顾时照才心满意足的抬起手来,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花,柔声的安抚:“别哭了。乖……”
温宛哪里肯,她一把捉住他的左手,让他再也没有办法作乱。小嘴抿着,很是倔强。
顾时照的眸子突然暗的发亮,他微微勾指,轻轻的滑过她的嘴角。温宛有些错愕,待她想起来刚刚这只手都去过哪里以后,顿时脸再度灼烧起来。
“手……”她低低的叫着,这次终于不是叫他小心,而是处处避让着那只灵活的大掌。
不是说了他手肘的伤会影响正常使用吗!为什么他还可以兴风作浪!
顾时照贴向她,白皙小脸粉扑扑的晕染起娇羞,再度发问:“还有质疑吗?”
当然有!温宛抓住机会,吼他:“你先放开我!”
他那里紧贴着自己,根本没办法说话,好似每一次颤动,都会引起对方的改变。顾时照挑眉,嘴角微扬:“不放。”
“你……你手是怎么回事?”
顾时照探了探,答道:“只是为了证明,它不影响夫妻生活。”
轰……温宛脸颊是彻底烧透了。
顾时照就爱看她这样的神色,他低笑着,一点点的进入,许久没有接触过的地方,酸涩而美好,引得他额头也沁出细细的汗珠。
“放松一点儿。”他贴向她的耳朵,啄吻着她细腻的耳垂,抛下一句话:“太紧张的话,我动不了。”
大白天的胡来就算了,还得忍受他那些放浪的话,温宛也难受的开始冒汗,但她却没有力气去说话,皱着眉眼,只觉得那里疼得厉害。
“不行,我疼!”
顾时照也没料到她会是这样的状况,他伏低身体,开始亲吻她的眼角眉梢,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不停的言语安抚:“你太紧张了……”
温宛才不管那些,只是请拍他的背,斥他:“你出去!”
僵持了一会儿以后,顾时照妥协了,他很配合的向后退去。
但却在他退出以后,心底涌出莫名的空虚感,温宛有些留恋的想要跟随他继续向上,却瞬间又被他狠狠地压了下来。
叫他出去可以,但是他还能再回来。
顾时照这样想到,他这样来几下,她就该舍不得了。
果然,这样的两下以后,温宛已经彻底迷醉了,她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这件情。事中来。
一时之间,卧室里尽是些吟哦低鸣。在这亮透的白昼,连太阳都蒙羞躲了起来。
天气预报最近又有雪,今年的冬天,已经连着下了好几场不大不小的雪。
温宛和顾时照休养了几天以后,再次回了w市,这次,他俩是一起回去的。
杨鸿儒死后,他们便抓到了一条线,他是w市人,就职分公司市场部职员后,很快就发现了产品质量问题。
这对于一名新人来说,不太正常。
要么他以前研究过这些产品,能够用肉眼分辨出来,要么他是被直接指派到b市,冲着那批次品去的。
而杨鸿儒一直生活在w市,背后又和冯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偏偏一个生产次品的工厂,怎么都查不出来。
温宛断定,那个所谓的生产次品的工厂,肯定就在w市,所谓的灯下黑。
汇腾集团设在w市,这是一线城市,市中心外扩,各种生产制的工厂早已外迁。
汇腾名下的工厂,集结在几位股东的手里。
他们查了许久,最后锁定了唯一一个目标――冯业。但生产工厂,至今找不到。
冯业是冯守的弟弟,一直在冯家作威作福,没有主见,随波逐流,但又极为尖酸刻薄。
温宛每次在公司里碰上他,都少不了被对方一阵奚落。这次不同的是,冯业的旁边,还跟着两个人。
冯嘉尔和冯嘉文。这俩姐弟,眼神具是讳莫如深。
温宛要走,却见冯业直接唾了一口,骂了句:“小浪蹄子!”
明知现在不应该跟他起冲突,但温宛还是停步,开口还击了回去。
“冯总,你是在跟我讲话吗?”
冯业翻了个白眼,忙接话:“就是你!贱……”
“呵呵……”
温宛笑的慈目,她一步步的逼近冯业,字字生冷:“虽然我不是集团唯一股东,但是买你手里那点股份的能力还是有的。”
“如果还想在这里立足,我劝你还是对我礼貌一点。”
抛下这句话以后,温宛头也不回的走了。
和恶人交战就是这样,必须比对方还要强势,如果做不到让对方信服,那就做到让他恐惧。
冯嘉文怪异的打量温宛一眼,并没有留下一句话,便跟着气急败坏的冯业走了。
冯嘉尔却是一直狠狠地瞪着温宛,好似要把她生吞活剥!柔媚嗓音在面对她的时候,永远丑陋的像个巫婆。
“关于你到底是不是沈清越的女儿,这件事情,我们肯定会查清楚!我劝你早早的拿出股份给股东会,不然最后死太惨,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温宛看向冯嘉尔,也学她的口气说话:“那就请在你们彻底查清楚之前,不要再来骚扰我!”
冯嘉尔心里极为怨恨面前这个女人。上次,她因为处理amy那个女人的野种的时候,闹得太大,被父亲禁足了大半年。
前些日子,她终于恢复自由。
可顾时照……却好像是爱上了这个贱女人!
此时的冯嘉尔恨不得想扑上去,撕开她虚伪的脸。!但她甫一开口,却发现那边沉稳走来一个长相英俊,身姿挺拔的人。
那人斜斜的眯着眼睛,脸上好似永远堆着假笑,比狐狸还要将狡猾这个词,演示的入木三分。
是顾时照。
他身穿一身考究的西服,刚从shirely的办公室出来,见到是冯嘉尔在和温宛对峙,他赶忙走过来,右手揽住温宛的腰,说道:“怎么在这里等?”
温宛缩着脖颈答道:“刚过去看见你俩在谈事情,我不太适合听到,就返了回来。”
“呵,我又没打算瞒你,走吧,回家。”
温宛重重点头,跟着他往回走。
他的左手一直没有动,石膏也已经拆除,冯嘉尔观察了许久,这才问道:“你手好了没?”
顾时照回了一句:“还好。”
然后再也没理冯嘉尔,拥着温宛离开了。
shirely探出个头来,看了看主角都走了,就剩冯嘉尔一人在楼道里发呆,真是没意思。
刚刚在里面讨论的时候,顾时照刚好提到了冯嘉尔。shirely撇嘴,她只爱看热闹,不爱看别人发脾气,便退了回去。
回绕在她脑海里的一句话,是顾时照刚刚特意留得。
他说:“要小心提防冯嘉尔。”
shirely追问他怎么了,他却巧妙的转移了话题。她想提防就提防吧。
一个女人,能恶毒到哪里去。
……
仍然站在楼道里的冯嘉尔,已经红透了眼底,她死死的盯着电梯的方向,直到门磕上,下行,顾时照都没有跟自己说一句话哪怕是看她一眼。
可他小心翼翼的捧着温宛的腰腹,那模样,犹如捧着的是价值连城的珠宝!
不!这一切,本该是属于她的!冯嘉尔下定决心,一定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
电梯门一关上,温宛就不解的抬头看去,问道:“你刺激她干嘛!”
在林庄,杨鸿儒死的那晚,警察体系外的人,还有一个人撒了谎,那就是……冯嘉尔。
她也自称没有听到撞墙声,可她分明就住在那间宿舍的隔壁!
顾时照头懒懒的倚靠在她的肩头,脑中思绪万千,最后却只是简单的回了她一句:“我跟我老婆说说话,也不行?”
温宛拍他一掌,就是听不到他的实话。算了,她不勉强。
从shirely那儿要到了所有的工厂资料,他俩便开始去一家一家的查。
其实温宛才是负责人,顾时照……简单来说,是当司机来的。
他的手刚刚初愈,需要多练习。温宛一路上都在担心,他开车,会不会受影响。
事实上,顾时照的左手,确实恢复的很好。除了不能再扛重物,比如温宛外,其他的机能,都已经恢复。
温宛仍然不放心,没有事做的时候,就捏他的手指玩。他的手指长长的,骨节凸起,掌心总是微热的,有时候会回应的反握她一下,又很快松开。
就这样查访了六家工厂以后,他们终于把目光锁定在了近郊的一处新工厂里。
设备是其他厂家淘汰下来的,但还凑合能用。
这个小作坊,看上去并不大,但它里面竟然有汇腾集团最火爆的三款零件的制备方法。
找到当地工商局查了备案,才知道这并不是汇腾旗下的工厂。
它的法定代表人,是冯业,注册已经三年多。
虽然还是一筹莫展,但这个局,他们总算艰难的开了。
终 卷:每一个明天 第111章 手酸
他们刚进厂区没多久,就有一伙人,穿着铆钉皮衣,撩起袖口的手臂上满是纹身。
温宛看得直咋舌,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冷?
但这阵仗确实吓人,有个理着小平头的中年男人,站出来说话:“从市里来的,就你们?”
温宛不想跟他们有冲突,正在思索怎么回答的时候,顾时照已经率先来了口。
“是我们。”
小平头一看,对方气势比自己一群人还足,顿时怒了,声音放大,冲着这对瓶男男女吼道:“劝你们,别挡爷的财路!哪儿他妈来的回哪儿去!”
顾时照也不生气,他一手揽着温宛的肩膀,小声的在她耳边耳语两句,惹得温宛侧目瞪他。
这下好了,小平头是认准了对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仔细看看,他旁边这女的,长得还可以,便出言威胁:“都他妈这个时候了,还谈情说爱,信不信爷让你们有一对儿苦命鸳鸯啊!”
果然,都被顾时照猜对了,温宛也不怕他们了,学着顾时照的口气,眯眼瞪他们:“你们和这个厂子什么关系?”
小平头不清楚对方的来路,只是接了自家舅舅电话,找了一帮兄弟来撑场子,自然轻易不敢回答。
“我们找这个厂子的负责人,有谁认识的吗?”
任凭对方嚎的多么努力,气势汹汹,温宛都不再胆怯,刚刚顾时照附耳说的一句话,她深表赞同:“大冬天还得光膀子示威,一看就是新手。”
确实,在顾时照与温宛各种荣辱不惊以后,小平头口气软了:“我说,大哥大姐,你们请回吧!都是混口饭吃,没必要把人往绝路上逼逼吧?”
顾时照口气仍旧很冷淡,应道:“我们只说找厂区负责人,什么时候说要砸你们的饭碗了?”
这地方虽然偏,属于郊区,但好歹是法制社会,不可能天天打打杀杀的。
杨鸿儒那种,是个例。
小平头也自知逻辑不通,这才解释:“我舅舅说了,这两天市里要来人封厂子,叫我带兄弟们在这里守着,难道不是你们?”
看他们穿的都很洋气,一看就是来办大事的人。
温宛忙问道:“那你舅舅人呢?”
小平头顺口答道:“他在市里养了个小舅妈……”
说到一半,突然住了口。温宛笑笑,说道:“我们不是来拆厂子,也不是来封厂子的。你们放心。就是产品质量出了问题,找厂长了解一下情况。”
顾时照看着她与人应付,知道她已经成长为可以独当一面的小女人,遥想刚刚认识的时候,她还是一个被堵住出租屋,进不了家门的小姑娘。
社会真是磨练人的好刀,这么快就磨的她锋芒毕露。成长真是令人唏嘘。
小平头被温宛这么一忽悠,也就没有再针对他们,直至俩人要走,他还追到车门前说道:“领导们这就走啊?不进去喝杯茶?”
“市里有事,过来一趟不容易,既然厂长不在,只能下次了。”
“好好!没问题!下次来了直接找我!好好招待你们!”
真是愣头挑子,温宛笑着应了。车子发动,再次向市里开去。
路上,温宛终于忍不住发问:“你怎么看人这么准啊!”
顾时照伸手握了一把她的,发现她的手还是很凉,便将空调温度调高一些,人也有些慵懒,回了一句:“我看人一向很准。”
尤其是她,他挑的最准。
温宛有些暖了,忙抽回了手,说道:“好好开车。”
顾时照也不闹,安安心心的专注开车。这一路不算短,温宛就怕他的左手吃不消,但也不好一直问,便开始扯别的:“那个厂长在市里,咱们怎么办?”
这片国道上没什么人,尤其大冷天的,顾时照笑:“以不变应万变。”
既然对方已经猜到了自己的来意,并且提前有了动作,他们没必要紧追不放。晾着他们,过段时间,自然会有人沉不住气,出来跳脚。
“那万一他们关了厂子呢!”
“他们厂子本来就是生产自己的产品,只是工艺相近而已。又不非法,怎么可能会关。”
就算冯业想关,也得看他培养出来的这帮人愿不愿意关。况且,以冯业的贪婪和自大,躲一阵风头,继续出来捞钱的可能性很大。
温宛看着他笔正的坐着,一手放在方向盘上,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这样谈笑千里的样子,特别的帅气。
搞得她心脏噗噗的,总会被他迷住。
察觉到她的视线,直白极了。顾时照微微扬起嘴角,半侧着脸问她:“这么爱看我的脸?嗯?”
温宛瞬间回神,她
温宛瞬间回神,她把目光转回到正前方,不打算接他的话。良久以后,座位上传来他低低的笑声,然后,落下他轻飘飘的一句话:“想看就看。反正我是你的。”
看吧……恢复了精神的他,和以往一点差别都没有!但……温宛觉得自己真的是,爱惨了这样的他。
离市区还有很远一段距离,估计再有两个小时,才能到城市边界。
顾时照开的往返,左手确实吃力有点大,只好找了处空地,把车开下去,准备休息一会儿再走。
车子刚挺好,温宛就急急的跃身过中控,扒过他的左手,扯到面前,轻轻的揉。她的车技实在是不过关,开回去有点悬。只能做点按摩这样的小事,让他不那么费神。
顾时照左手挨着车门,她为了就他,特意越了一大截过来,胸口就要贴上他的胸膛。顾时照可舍不得她这么吊着,右手附上她的腰,把她从副驾的位置挪了过来。
好在她瘦瘦小小的一只,坐过来也觉得还好,并不算太拥挤。
但是,温宛显然并不这么认为。她穿着加厚的羽绒服,被他抱着,正面对他,跪坐在他的腿上,空调还开车,这样的姿势,让她靠的特别近,呼吸自然灼热了起来。
人也慢慢的变得有些虚浮。
顾时照见她小脸热的红扑扑的,直接上去亲了一下,问道:“热呢?”
温宛继续尽职尽责的揉着他的手臂,低低的嗯了一声。他却并没有关空调,右手直接探到她的领口,将拉链拉了下来。
略微冷一点的空气扑面,温宛这才感觉好了一些。
可她认真的帮他按摩呢,他……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调座位?为什么要脱掉她的羽绒服,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要圈着她开始吻她?
顾时照寻到她的小脸,一寸寸的亲吻,她的脸颊上还有红晕,加上迷离的双眸,格外的惹他疼爱。
里面只穿了一件大宽领的针织衫,灰色的。办公室空调太好,她穿多了热,平时都是这样的打扮,一件薄薄的毛衣下面就是吊带,出门只要披一件羽绒服就好。
可现在,显然是方便了他做那些事情。温宛一手推开他,小声嘟囔:“我……你手没事了吧?”
顾时照蹙眉,答道:“开了一路,酸的厉害。”
这……温宛就没好意思说我要起身坐回去了,只得继续捏着他紧实衣服下的手臂。他的肌肉,一直这样,瘦而精,平时穿衣服看不出来,都得脱了才……
温宛打住脑子里的遐想,有些羞涩的向他身上贴了贴。
正合顾时照的意,他懒洋洋的看着他的小女人,一个劲的把小脸往面前送,直接右手绕到她的后背,从针织衫的下摆钻了进去。
这样宽松的衣服,对他来说,即是很好的屏障,也得了便利。宽大的衣服下面,根本看不出他的手到底入了哪儿。
温宛是听话的按摩呢,但他的右手,是不是太灵活了一点儿?她小声制止她:“你手别动了!”
顾时照并不接她的茬,他只是随心的游走着,低低的吐露一句:“我试试那只手好用。”
碰上他这种没皮没脸的人,温宛是一点儿办法没有!她侧了侧身,专注的给他揉胳膊,期意他能快点说手不酸了!
但这样的动作,显然给了他无上的便利,右手寻到暗扣,吧嗒一声,开了。
“喂!”温宛叫他,可他显然无动于衷,一只手,玩兴大起,摸的那叫一个畅快啊!
哼!就知道不能给他好脸色!温宛气气的一把甩开他的左手,转了回来,喊道:“不给你按了!”
这样的一个转身,正好方便了他附手于前面,温宛等于是把自己的白玉送到了他手里!
她还想再斥责他,刚张口,就被他重重的捏了一下,疼得她啊的惨叫了一声。
顾时照呼吸有些加重,他贴向她的脸蛋儿,热气喷薄着,落在了她的面颊上。
“确定不按了?”沙哑的嗓音,向她确认了一遍。
温宛还想挣扎着爬到副驾上,扭捏着身子,嚷嚷到:“不按了!不按了!”
可她那里能抵得过他的力气,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整个人都有些憋屈,只得转回身去,瞪他。
他的眼睛,黑黢黢的,直直的望着她,里面像是压抑着所有的情绪,然后,他俯身,薄唇落在她耳畔,轻呷道:“那正好,我们做点别的。”
终 卷:每一个明天 第112章 怀孕
温宛都没有来得及回话,就被他给重重的扯到了面前,灼热的吻像是要将她的所有都占为己有。
起先,温宛还有些别扭,推脱着不肯,可他那么的火热,让她也跟着越陷越深。
一切来的太猛烈,直至平息,温宛还有些不在状况。
顾时照开始给她穿衣服,宽领羊毛衫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可惜下面的裙摆,就不是那么的美观了。
温宛有些气,埋在他的肩膀上不肯起来,顾时照浅笑,贴着她的耳廓问道:“怎么,害羞了?”
废话!光天化日的做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不害羞!她又没他那么厚脸皮!
可她越是害羞,他就越是想逗逗她,大手给她套好最外面的短裙,这才寻着她的小脸,轻轻的摩挲着:“以后多做做,就习惯了。”
温宛啪的给了他一巴掌,起身要坐回去,可惜腰控身乏,刚起来又跌坐了回来,顾时照眼神一暗,圈住她的腰身,小声的说道:“别乱动。”
她太内秀,只是一个劲的往他胸口腻,顾时照便照顾她的情绪,压根没有尽兴,现在被她这么一压,顿时又是一股燥火。
温宛当然感知得到,这可吓坏了她,贴在他肩膀上,再也不敢动弹,人也软软的,不停的向他讨饶:“你别……胡来了……好不好。”
这样软腻的腔调,顾时照就是箭在弦上,也舍不得了,他给她捡起方向盘上的羽绒服,牢牢的裹住她,低声安抚她:“听你的。”
但温宛再要动,就又被他按在了怀里,他的声音好听的如三月里的暖阳:“休息一会儿。”
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感觉,他就只好抱着她再修整一会儿。等到差不多两人都饿的肚子咕咕叫,顾时照才发动车子,向市区赶了回去。
回到市里,他们也没有去探访那位厂长和他的小老婆,而是直接回了公司。
冯业最近往公司跑的勤,在公司里碰上了温宛,总是各种冷眼与嘲讽。
也不知道他们冯氏在忙活什么,一天天的扎堆儿开会。
温宛和顾时照却得了闲,两人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偶尔出现在公司一次,还是每周例会的时候,惹得职员们纷纷猜测,就差跑到他们家里,问问是不是打算从此以后都芙蓉暖帐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表面上,他俩确实是花天酒地,乐不思蜀,但背后,什么事情都没有少做。
考察组秘密成立,由b市的路州以及张文馨、孙瑾瑜,以w市的shirely为负责人,一共四个人,开始彻查b市的账面。
新年也快要来了,年底大清查,他们也还算
果然,一查就顺藤摸瓜,查到了总部。
集团内部,有一笔资金,没有汇入账,而是直接走了私人账户。不用说,就是冯业的。他真是要钱不要命了,直接自己的私人账户对公家账户。
连证据链都省了,腊月底,集团财务部揭发冯业挪用公款,被警察拘禁。
消息出来的时候,温宛正和顾时照在家里陪着武世伯玩跳棋。自从把武世伯接回来以后,他们便忙于工作,很少陪他。
现在,他的情况就这样不好不坏的,也认人,就认得温宛一个人。
天天跟个孩子一样,到处撒泼打闹。温宛觉得过意不去,想把武世伯送疗养院,毕竟这是顾时照的家,可他显然并不同意这么做。
他连跳两步,然后等着武世伯走棋,对她说道:“宛宛,我要说多少次,你才能记住,这里是你的家,也是武世伯的家。”
家这样的概念,她确实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阿公去世的时间,已经转眼快满一年,她已经成了孤身一人,和同样孤寡的顾时照相依为命。
武世伯捏着跳棋,走了三个方向都不对,气的将棋一扔,嚷道:“我不玩了!”
然后起身,闹着别扭。陈妈忙走了过来,领着他回房间睡觉。
温宛也有些唏嘘,等孩子一样的武世伯离开了,她才重重叹口气,突然很想念阿公。
顾时照将棋盘收了起来,放到抽屉里收好,一手拉过她,将她抱进怀里,小声问她:“怎么了?”
温宛算了算时间,说道:“已经腊月底了,马上就要过年了。我……想过了年回去看看。”
“嗯,行。”他答应了下来,片刻后又接了一句:“我陪你去。”
“好。”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最近特别的多愁伤感,总是会想起阿公,想起顾朗,好像要过年了,对家的归属感,也越来越浓烈。
顾时照抱着她,拍合着,没多久,竟然发现她就这样窝在怀里睡着了。他轻笑,暗暗的寻思,她最近好像很嗜睡。
突然,他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嗜睡,并且……胃口下降。
大掌有些激动起来,慢慢的沿着她的腰身游走,落在了她的小腹的位置,不会是……
思及此,他竟然有些紧张起来,这样一看,她最近确实有一些不一样,也不管真假,他起身,横抱着她回了卧室,给她盖好被子,开始给秦陌简打电话。
秦陌简的声音,颓废而沧桑,好像他最近挺难熬的。顾时照可没时间去打探他和安心是不是又欢喜冤家了,上来就是一句:“女人怀孕的话,多久就能测出来?”
“一个月左右。买个验孕棒,照着说明,测一下,两道杠就是怀了……卧槽!你不是要当爹了吧?”
方法都教完了,他才觉察到不对劲,等寻着孔子问的时候,顾时照已经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
他直接用手机开始查,网上的攻略很多,各种孕期症状,和宛宛现在的情况也很像,兴奋的顾时照,顾不得这已经是寒冬的晚上十一点多,硬是开车出去,绕到市中心,找到了最正规的医院,买了一支验孕棒回来。
坐到床边,又觉得可笑的厉害,想他一个成年人,现在竟然这么的沉不住气,患得患失的厉害。
温宛睡了一会儿,就觉得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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