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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成瘾:首席别碰我-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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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姗姗愕然地看着屈润泽的背影,急急追了上去,没想到屈润泽大力关上门,林姗姗的鼻子差点被撞掉。
她傻眼了片刻,蓦地回过神来,头也不回地朝刘雨欣的房间奔去,“雨欣,大事不好了,润泽带着别的女人来看妇科了!”
病房里,刘雨欣心不在焉地翻着时装杂志,老远就听见林姗姗的大呼小叫,顿时不屑地翻了翻白眼。
不是她瞧不起林姗姗,实在是这女人一点名门淑女的优雅气质都没有。
“雨欣,你猜我刚刚瞅见谁了?”林姗姗喘着粗气问道。
“鬼吗?”刘雨欣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林姗姗跺跺脚,“你男人!屈润泽!我亲眼看他走进妇产科的病房里!你刚刚不是跟我说,他跟几位公司常务董事一起去打高尔夫球了吗?都是假的!”
林姗姗咋咋呼呼的,刘雨欣心中既不耐烦,又焦躁不堪。
屈润泽最近工作很忙,她一直以为屈润泽是真没有时间,所以为了颜面才在林姗姗面前撒谎,谁知道他竟然毫不避讳,陪着另一个女人来医院了。
这个女人除了杜悦还能是谁?刘雨欣觉得自己的肺快要气炸了。
“带我去看看!”刘雨欣跳了起来,直奔病房而去。
林姗姗领头带着刘雨欣奔到那间病房门口,示意刘雨欣敲门。
刘雨欣轻轻把脑袋凑过去,隔着一扇门,她听到一个男人耐心地安慰着一个女人,“要是怕疼,就握着我的手,我会陪在你身边。”
女人声音温润动人,“你对我真好,我果然没爱错人。”
刘雨欣怒火中烧,杜悦这个不要脸的臭女人!
她哪里还想到要敲门?直接一脚把门踹开冲了进去,也来不及看那么多,径直扯着低头喝汤的女人,把她从床上推了下来。
“贱人!你以为你这样勾引润泽,润泽就会重新跟你在一起了吗?润泽是我的!”她用力对女人拳打脚踢,腰上一紧,忽然被男人腾空抱起。
男人怒不可遏地把刘雨欣推到一边,气得青筋勃发,“哪里来的疯女人?我老婆哪里惹到你了?你谁啊?”
是个陌生口音?
刘雨欣抬起头打量了一下病房里的男女,这才发现,根本就是两个陌生人。
被自己活生生扯下一缕头发的女人正坐在地上哀哀哭泣,楚楚动人的脸上挂着泪痕,女人的老公五短身材,黝黑的脸上怒气冲天。
刘雨欣回头看了林姗姗一眼,她默默蜷缩成一团,比了一个sorry的手势。
打错了就打错了,只要不是屈润泽跟杜悦真的在这医院里就成。
刘雨欣拍了拍手,一脸不在意,“我认错人了。你们继续恩爱。”
见刘雨欣就打算这么走了,那短小精壮的男人怒不可遏地冲过来,“你打人你还有理了?你跟我老婆道歉!不然我就找律师告你!”
刘雨欣鄙夷地打量了男人一眼,“告我?我才要告你呢!长得丑,还一副穷鬼的模样!小心我找律师团告垮你啊!”
男人气得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只是激动地指着刘雨欣,“你……你……”
林姗姗见刘雨欣要惹出麻烦了,立刻冲过来,低声道:“既然润泽不在这里,我们赶紧走吧,别跟他啰嗦了!”
刘雨欣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跟着林姗姗走了出来。
坐在病房门口的男人蓦地令刘雨欣愣住了。
屈润泽脸上的瘀伤包扎着纱布,胳膊也被石膏吊了起来,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坐在长椅上,他似乎早就听到病房里的纷争了,一脸冷意地盯着刘雨欣。
“你来这里干什么?”屈润泽脸色一沉。
刘雨欣想起林姗姗跟自己说,有女人在他身边,顿时恶狠狠瞪了林姗姗一眼。
可毕竟是在屈润泽面前,她不能失了自己的分寸。
于是刘雨欣立马挤出一丝甜美的笑容,“我听姗姗说,这里有个男人长得很像你,就赶紧来看看。”
屈润泽还没吭声,病房里的男人忽然冲了出来,气愤地嚷嚷着,“屈总,原来她就是你未婚妻?我告诉你,这次这笔地产生意,我他妈绝不跟你屈氏做了!”
刘雨欣脸色一变,蓦地扭头打量了一眼其貌不扬的男人,他该不会大有来头吧?
屈润泽不咸不淡地笑了笑,“王总,那您的意思是……”
王伟十分恼怒地指着刘雨欣,“你这个未婚妻,形貌丑恶,举止狰狞,实在是影响你们屈氏形象。生意做不成不怨你,都怨她!我要是你,我第一个就抽她两耳光!”


 第二百五十八章病发

刘雨欣差点没气炸,她活这么大,还从没人敢这么批评她,就算她是屈润泽的客户又怎么样?现在的她,可是段家人的掌上明珠!
刘雨欣正要开口驳斥,眼角瞥见屈润泽冷冽的目光,瞬间不敢轻举妄动了。
屈润泽沉吟半晌,吩咐医院负责人前来,对他进行了一番安抚,又保证会在生意上让他几分利,这才把他给哄得脸色缓和了几分。
“回家,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屈润泽冷冷丢下一句话,顿时令刘雨欣眼圈红了。
她蓦地冲到他面前,一脸委屈,“明知道我怀孕了,你却不肯陪在我身边,成天都从别人那里听说,你跟你前妻藕断丝连。润泽,我也是有心的,你不要再这么伤害我了。”
说着说着,她忽然捂着脸哭泣起来,动静不小,惹得四周路过的人纷纷侧目。
屈润泽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他强行咬牙,抑制住想要转身去看杜悦的冲动,一把拽住没完没了的女人走了出去。
直到四周恢复安静,另一间病房的门才缓缓打开,杜悦默默捂着自己的肚子,却不肯抬起头。
她怕自己一抬头就看见沈家琪分辨不出喜怒的神情。
“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他沉声问。
如果不是沈家琪出现得快,刘雨欣早就发现杜悦了,哪还能这么清静地呆在这里?依照刘雨欣那心机,估摸着会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杜悦跟前夫上医院了。
这头,杜悦也知道是自己不对,于是一直声音细小地回答:“谁叫你一直跟叶馨腻在一块儿气我……”
沈家琪哭笑不得,他什么时候跟叶馨腻在一起了?
他目光沉了又沉,终于还是抬起她的下巴,逼着她与自己四目相对。
“从今以后,你的眼里,只许看见我一个男人。”
一想到那会儿屈润泽抱着杜悦的画面,沈家琪就觉得心里隐隐有把火在燃烧,都已经过了十八岁热血冲动少年的年纪,却还是会因为心爱女人的背离而感到怒气蓬勃。
杜悦目光亮亮地盯着他看,切,明明就是吃醋了嘛。
出了医院,高雄,金吟一个个都斗败了的公鸡似的,垂着头一溜儿地排成一个队伍,等待沈家琪的训斥。
沈家琪抱着杜悦,懒得理会他们,径直走到自己车里。
叶馨的脸色有些难堪,沈家琪刚刚居然看也不看她一眼,他这是在怪她吗?
“那个,三哥,其实这件事,还真不能怪叶馨,她也是好心……”
“你三嫂还没开口,你插什么嘴?”沈家琪的脸色蓦地冷下来,打断曹毅阳的话,悠悠开口。
叶馨脸一白,瞬间和私人无异。
曹毅阳瑟缩回去不敢吭声了,心里却是不服气的。
三哥现在一心沉醉在美人怀,忘了往日的兄弟情份,他不怪三哥,可叶馨,怎么说也是这群人中跟他们从小玩到大的女孩儿啊,人家等了三哥这么多年,又漂亮,还善解人意,肯替他们这群弟兄着想,要是叶馨跟三哥成了,那以后一群人出去吃喝玩乐,想一想都觉得够痛快。
眼瞅着三哥的车远去了,高雄斜睨了曹毅阳一眼,“我要是你,刚刚我就闭嘴。”
曹毅阳悻悻然地看了一眼叶馨,试图安慰她,然而叶馨并不领情,神色冷冷地走了。
金吟幸灾乐祸地冲曹毅阳挤了挤眼睛,“吃瘪了吧?”
“你这家伙……”曹毅阳一脚飞踹上去,金吟立刻逃之夭夭。
杜悦的肚子这段时间动弹得厉害,小宝宝总三不五时会乱踢一通,闹得她心神不定,时时需要停下看书来安抚这个调皮的小宝贝。
“宝宝,你要乖乖的,不然妈咪就要多受罪了哦。”杜悦低着头,唇角含着一丝柔和的笑。
沈家琪从浴室走出来,健美的身躯上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他走到她身边,圈住她的腰,低笑一声,“我看他这副调皮劲,一定是个小子。”
杜悦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脑海中浮现出宝宝奶声奶气喊妈咪爹地的模样,顿时心中一甜。
“你比较喜欢女儿还是儿子?”她转过头,一本正经地问。
沈家琪懒洋洋躺回床上,双手枕在脑后,唇角微微一扬,“反正都是你肚皮里出来的,儿子女儿我都爱。”
杜悦抿唇一笑,躺回他怀里,轻声嘟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嘴甜了,看来我要好好奖励一下你了。”
沈家琪眼中闪过一丝深沉,立刻把杜悦压在了身下,他怕压着肚子里的孩子,所以留了几分余地,身子并没有在她身上施力。
虽然杜悦怀孕已经有好几个月了,但她以前就喜欢健身,身材极好,因此怀孕之后,也不像别的孕妇那样体态偏胖,除了肚子鼓起来一些,四肢倒依旧如怀孕前那般纤细优美。
沈家琪哑声说:“我们都好久没活动了。”
杜悦脸一红,自从怀孕以后,两人之间就减少了晚上的夫妻交流,看他这么内敛的人说出如此外放的话,可见真是把他给憋坏了。
于是她忸怩地迎上去,搂住沈家琪的脖子,半推半就地就勾着他的脖子下来了,沈家琪眸色一深,立刻垂下头吻住了她。
一夜缠绵。
次日一早,杜悦醒来才发现,沈家琪已经起床离开了。
床头桌上摆了一大束洋桔梗花,闻起来幽香动人。
杜悦心情极好地下楼,佣人笑嘻嘻地上前,帮杜悦准备早餐,“小姐,少爷有事出去了,说让您先吃早餐,不用等她了。”
杜悦柔柔答应了一声,低头喝了口牛奶,余光瞥见佣人背在身后的手,顿时笑了,“你背后拿的是今天的报纸吗?给我瞧瞧。”
佣人怔了一下,慌忙摇了摇头,“这是昨天的旧报纸。今天的还没到呢。”
杜悦见她眼神闪烁,顿时莞尔一笑,“我只是说要看看报纸,你紧张什么?”
佣人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您慢慢吃,我先出去干活了。”
杜悦瞥见她逃一般的背影,微微皱眉,起身走到窗外,只见那佣人奔出去,冲其他人招了招手吩咐了些什么,四处散开之后,她把报纸用力揉搓,扔进了垃圾桶里。
家里往日的报纸一直都是保留地好好的,以备日后可以及时查询到往日新闻,这佣人不是新来的,干嘛跟一张旧报纸过不去?
看着佣人走远了,杜悦缓缓下楼,捡起了垃圾桶里的报纸徐徐展开,斗大的标题令她忍不住睁大了眼睛。
她几乎怀疑自己的眼睛,可报纸上的每一个字分明都清清楚楚地写着,“舞蹈家杜月默大街上昏倒,已被送往医院”。
脑海中闪过一道白光,仿佛天昏地暗之后,她的心脏忽然隐隐作痛起来。
“少爷说了,不让我们告诉您,他已经去医院了……”佣人怯生生的声音传来。
她有些害怕,从没有见过这样沉默冷寂的杜悦。
许久之后,背对着她的脊背缓缓挺直了,她轻轻扭头看着佣人,“叫上司机,去医院。”
她不能等,一秒钟都等不了。
一路上司机不安地从后视镜里看着杜悦,心里暗暗叫苦,杜悦正怀着身孕呢,看她的脸色,似乎情绪不是很稳定。
好不容易到了医院,杜悦一路朝医院飞快地奔去,她哦租的胎记,差点忘记怀有身孕的事,司机急吼吼地在身后跟了上去。
“小心啊!”
杜悦冲进医院,一眼就看到了沈家琪,他靠在墙壁上,正在与屈南风说这话,杜悦咬着唇冲上去。
“她怎么样了?”
“悦悦你冷静一下,她已经在病房里,医生正在给她检查……”
屈南风神色带了一丝淡淡的黯然,“她总是那么倔强,一辈子都是这副性子。”
沈家琪伸手搂住杜悦,“不要担心,一定没事的。”
杜悦眨了眨眼睛,眼眶有些发红,她别过脸,冷冷道:“我才不会在意。”她从没见过这么讨人厌的母亲,永远都一意孤行,永远都不肯告诉儿女真相。
嘴上说着不在意,心里却生疼生疼,从前杜月默对她而言,不过是一个在她幼年时抛弃她和杜桢,自私的女人。
可渐渐的,她的人生经历一系列波折,她才开始发现,原来她和她所痛恨的母亲都那么相像,她们有着一样的眉眼,有着一样的个性,唯一不同的是,杜月默比她更倔强。
她颤抖着靠在沈家琪怀里,要不是他扶着自己,杜悦觉得自己几乎快要站不住了。
“她的病……究竟还有没有……”
屈南风与沈家琪对视一眼,纷纷别开了脸。
杜悦心中一片沁凉,也对,这个病有没有治,她比任何人都应该清楚。
凝固的气氛中,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
不知道过了多久,病房的门开了,医生走出来,躺在床上的杜月默安静地闭着双眼,带着呼吸面罩。
杜悦匆匆进去,白色的被子里,杜月默清瘦的手轻轻垂下来,她看得心酸,忍不住紧紧握住杜月默的手。
楼医生匆匆赶来,扫了杜悦一眼,“这里有我。你一个孕妇就别凑热闹了。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
杜悦摇了摇头,“不,我要等他醒来。”
楼医生长叹了一口气,这母女俩还真是相爱相杀。
沈家琪眸光深沉,他早就知道杜悦的心思,于是命人在隔壁开了一间病房让杜悦住,好能及时赶到杜月默的房间照料。
他轻轻抱起疲惫的杜悦到床上,低声道:“你好好休息,等踏过醒了,我就叫醒你。”
杜悦伸手抓住他的手,颤声道:“家琪,我很害怕,我怕我还来不及跟她好好聊聊天,她就……”
她紧紧咬着唇,眼眶迅速地红了。
沈家琪没有说话,而是紧紧地把她搂进了怀里,下巴轻轻蹭着杜悦。
“我知道。你放心,不会有这一天的。”他的女人,此刻正浑身发抖,他的心疼得恨不得代替遭受这一切。


 第二百五十九章 争端

尽管杜悦硬撑着想要等候杜月默醒来,可仍旧抵挡不住昏昏沉沉的睡意。当她再次醒来时,白茫茫的光早就照亮了整个病房。
她想起杜月默还在病房中昏睡,急忙掀开被子冲进病房,一进去,一股香水的浓郁气息立刻令她捂住了鼻子。
原本该躺在床上的杜月默此刻正精神饱满地站在她面前,拿着一瓶香水四处喷洒,她不满地瞪了杜悦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不喜欢医院这种地方了?要送我来也不提前给我喷一下香水,清除一下味道。还有,这病号服是什么鬼?这么宽大的腰身,一点曲线美都没有,被记者拍到我这副邋遢的样子,以后我还要不要混了?”
“够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病情很严重?你为什么非要这么逞强,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如果不是路人及时把你送进医院,说不定你早就……”杜悦声音一梗,强忍着没有再说下去。
杜月默不在乎地耸耸肩,“我强悍得很,以前有位得道高僧说过,我有九条命,再说了,我还要亲眼等候的我孙子出生呢。”
杜月默竭力让大家放得轻松,余光瞥见站在门口的屈南风,杜月默眼睛一亮,立刻冲屈南风挥了挥手,“我让你带的礼服呢?”
屈南风神色复杂地走进来,手里拎着一个礼盒。
杜月默心情极好地笑了起来,“太棒了,我就知道,你的品位一向都不会太差。”
她也不管杜悦一群人诧异的目光,旁若无人地把礼盒拆开,一件红色的露肩小礼服出现了。
杜悦脸色一黑,也不知道该是笑还是哭。
见满屋子人都愣着,杜月默抿了抿唇,“你们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杜月默,你搞什么?大家都这么担心你,你就不能少让我们操心一点吗?”杜悦终于控制不住了,她用力甩开大家,一脸怒意。
从她小时候开始,杜月默就一直这样,她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只顾着自己,只要她喜欢的,她想要的,她都要亲自去做到,却丝毫不顾及杜悦的心情。
而此时,在这个散发着药水与香水夹杂的味道的病房里,杜月默沉默片刻,再次露出了她那副漫不经心的笑容。
“杜悦,我不想像具行尸走肉一样躺在床上,这样对我而言,太痛苦。”
杜悦怔了一下,随即扭头朝外走去。
沈家琪拽住有些失控的她,沉声说:“她有自己的选择。”
“什么选择?明知道自己病得这么厉害,还要维持她一贯的任性让我们大家担心?她倒是高兴了,可最后的烂摊子谁来收拾?这么多年来,她什么时候尽过一个母亲的责任?”
房门忽然用力打开,杜月默从里面探出头,冲她莞尔一笑,“你骂我的话我都听到了哦,声音小点好不好?”
“啪”的一声,门又关上了。
屈南风无奈地摇摇头。
沈家琪微微一笑,“你的小性子,还真是随了你母亲。”
杜悦暗咬牙龈,“总之,今天无论她怎么折腾,都不许离开病房!”
沈家琪扶住她的腰,微微皱眉,“悦悦,你给我乖乖回去休息。我说了,这里我会看着办。”
话音未落,杜月默已经推开门,光彩照人地走了出来。
一群人顿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红色的露肩v字领小礼服很适合肤色白皙的杜月默,她又是跳舞的人,身体线条美极了,每走一步路,婀娜的身体都令人有种风情万种的感觉。
杜月默擦了口红,看起来气色好多了,她无视杜悦的愤怒,直接迎向屈南风,笑吟吟地说:“看在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陪我出去吃顿饭吧。医院里的补汤我是喝够了。”
屈南风无可奈何地看了杜悦一眼,伸出手,杜月默揽着他,堂而皇之地离开。
杜悦捂着肚子,脑海里只掠过一行字,她这是上辈子欠她的。
在医院折腾了一天,沈家琪哪里还舍得到杜悦受累?他强行把杜悦抱上车,带她回家。
杜悦昏昏沉沉地靠在座位上,忽然听到车胎发出刺耳的一声摩擦,顿时从混沌中醒过来。
沈家琪条件反射地伸手护住她,目光幽深地盯着前方突然出现的女人。
杜悦睁大了眼睛打量,只见大马路上忽然冒出了十几家媒体记者,个个端着摄影机咔擦咔擦地拍着车里的两人。
团团黑影瞬间笼罩了车子,甚至有人伸手敲着车窗,示意下车。
杜悦有些吃惊,发生什么事了?
沈家琪抿了抿唇,神色微冷地推开车门下去,闪烁的快门下,一只话筒飞快地递到了他面前。
“沈先生,听说您未婚妻的母亲,知名舞蹈家杜月默女士身患重病,有这回事吗?”
“据我们收到的可靠线报,杜月默女士与屈氏集团董事长屈南风有亲密关系,这件事您清楚吗?”
“沈先生,有传闻说您跟屈润泽先生曾经为了杜悦小姐动过手,这件事是真的吗?”
七嘴八舌的询问中,沈家琪薄唇微微扬起,内敛儒雅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在解答各位的问题前,请容许我打一个电话。”
众目睽睽之下,沈家琪拨通一个号码,直到对方接通,他才言简意赅地吩咐,“把你的人撤回去。”
电话那头,报社负责人立刻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三哥,请问有什么事吗?”
沈家琪冷冷一笑,“什么事?我看你当领导当得太久,忘了规矩了。你的属下现在正把我挡在十字路口,让我接受采访,你自己看着办。”
媒体记者们面面相觑地打量着各自,不明白沈家琪这一通电话究竟是打给谁。
片刻之后,几乎每个记者口袋里的手机都响了起来。
随着大家脸色的纷纷一变,沈家琪已经若无其事地坐了回去。
记者们默默散开,目送着沈家琪的车子远去。
杜悦低头想了许久,终于小声询问,“是杜月默又闯祸了吗?”
沈家琪偏过头,淡淡一笑,“不管是谁闯了祸,只要和你有关,我就不会让事情扩散。”
杜悦心里五味杂陈,想起沈家琪背后还有沈家的家规,顿时心里更多了一层愧疚。
很快杜悦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沈家门口,围了一群人,其中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杜悦看得分明,是刘雅丽。
陈鸿一脸为难地看着在眼前哭天抢地的女人,一双眸子狠狠地瞪了一眼沈家琪,示意他过来收场。
似乎察觉到身后有人出现,刘雅丽立马激动地回头瞪着两人,“杜月默呢?我要见杜月默!你把她给藏到哪里去了?我告诉你,沈家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说着,刘雅丽又开始大哭起来。
她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个小记者,一直站在沈家面前,对着众人一通乱拍。
陈鸿的脸面挂不住了,好歹他们沈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被刘雅丽这么一闹,还要不要脸面了?
“刘雅丽,杜月默不是沈家的人,你怕是找错地方了吧?”
刘雅丽一听,顿时激动起来了,“找错地方?杜悦是不是你们沈家的媳妇?杜月默是不是你们的亲家?你们纵容这个半老徐娘去勾引我老公,就是你们沈家的不是!你们今天纵容杜月默,说不定明天杜悦跟她那个妈一样,也出去勾男人!”
沈家琪脸色一沉,冲守在门口的警卫使了个眼色,警卫匆匆赶来,把刘雅丽生生给搬上了车。
刘雅丽高分贝的声音在车窗降下的一刻终于恢复了平静,杜悦难堪地咬着唇,一动不动。
陈鸿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盯了儿子一眼,扭头就进了屋。
杜悦看着沈家琪,小声说:“你也觉得,杜月默和屈伯伯在一起了吗?”
沈家琪摸着她的脑袋,低声道:“当然没有。不要多想。”
山雨欲来风满楼,尽管沈家再怎么压住媒体的报导,可在刘雅丽四处哭诉的情况下,杜月默勾引屈南风的报导仍旧上了新闻头条。
书房里,余书豪瞥了一眼报纸标题,顿时鄙夷地搁下报纸,几十年过去了,杜月默果然还是那么水性杨花,幸亏年轻时他没跟这个女人在一起,否则岂不是败坏名声?
依着余家现在的地位,他是不需要再去担心任何事情了,可是杜悦在她眼皮子底下,着实令他感到不悦,就好像华丽的袍子上爬满了虱子一样令人不适,余书豪容不得自己的仕途有半点瑕疵。
余书豪摘下眼镜,打了个电话给认识的媒体朋友,沉声在电话里吩咐几句,搁下电话起身后,正好看见沈佩林正站在他身后。
“我们好久没有去旅游了,有时间,一起出去走走吧。”沈佩林递上一杯茶,轻轻说。
余书豪微微皱眉,“一大把年纪了,有时间在家里呆着吧,还出去干什么?”
“可是你已经很久没坐下好好陪我了,”沈佩林目光黯然,“如今孩子也大了,你还图个什么呢?”
余书豪摇了摇头,愚蠢的女人,眼下正是他年富力强的时候,不趁着这个时候多干些政绩出来,他余书豪这辈子岂不是白混了?
“你要实在闲得慌,回沈家找几个人打打麻将。”
余书豪重新走到书桌前看新闻,沈佩林的一颗心却全然凉透了。


 第二百六十章 意外发生

沈佩林在大厅里晃悠了一圈,越发觉得家里空虚,她索性换了身旗袍,外罩一件白色貂皮绒毛外套,上了车,吩咐朝沈家开去。
路过一个十字路口时,沈佩林目光闲散地瞥了一眼窗外,忽然看见了一个女人。
她蓦地挺直了腰身,急切喊了一声,“停车!”
司机疑惑地回头,“夫人?”
沈佩林匆匆推开车门,站在马路边,一双秋水眸子朝街对面扫去,只见杜月默穿着一件红色礼服裙站在西装笔挺的屈南风身边,两人有说有笑,似乎在逛街。
杜月默的目光看起来如同少女般明亮,明明是跟她差不多年纪,她也有儿有女,可她却活得比任何女人都轻松自在。
沈佩林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居然一步一步,朝杜月默走去。
渐渐地近了,杜月默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她转过目光,抿了抿唇盯着沈佩林。
“夫人,老爷说了,要把您安全送到沈家。”司机追了上来,一脸着急。
沈佩林觉得杜月默唇角的笑是在嘲笑自己,她在讽刺自己的人生不自由,是不是?
“怎么,我出来逛街还要听从他的指教?”她冷冷回头质问,那司机立刻讷讷地退下了。
“余夫人,您有话要说?”杜月默轻松地问。
沈佩林目光中闪过一丝嘲讽,冷冷看向屈南风,“屈先生在这里的事情,不知道雅丽知不知道?”
屈南风沉声道:“我与月默,是朋友之间的惺惺相惜,没有越矩半分,就算雅丽知道,也无所谓。”
好,很好,全世界的男人都爱杜月默,都向着杜月默。
沈佩林端庄典雅的面容挂不住了,她冷笑一声,“你可真有本事!”
杜月默垂下头,涂着丹蔻的指甲艳丽无边,她从包包里掏出烟盒,当着沈佩林的面抽出一根烟,姿态优雅地吸了两口。
一阵烟雾从她的红唇里喷了出来,她微微挑眉,“要说有本事,远远比不上余书豪先生,沈小姐当年家世高贵,没点本事的男人,还真娶不了你做太太呢。”
说完这句话,她忽然别过脸,急促地咳嗽几声。
屈南风心中一急,立刻掐灭她的烟头,凑过去想要照顾她,然而杜月默已经懒洋洋推开他了。
“谢谢你今天陪我逛街。我再不回去,悦悦要怨我给她找麻烦了。”
杜月默扭着腰,与沈佩林擦肩而过,原本沈佩林是可以忍住的,可是一刹那之间,她的脑海里闪过余书豪的从前,顿时紧紧咬牙,一股恨意蓬勃而出,她用力推了杜月默一把,原本只为泄愤,却没想到杜月默仿佛一只虚弱的羊羔一样,随着她的力量失去平衡地冲了出去。
一辆轿车斜刺里开过来,屈南风心中一惊,大吼一声,“小心!”
沈佩林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怔怔地看着那辆轿车开过来,四周仿佛失去了声音,眼前一片红过去,红色的裙裾在眼前飞扬。
沈佩林仰起头,看见杜月默飞了起来,世界就此定格,她眼睁睁看着杜月默缓缓地朝下坠落,她甚至能瞥见杜月默唇角无可奈何的笑意。
许久之后,世界重新回到现实,喇叭声,惊呼声,屈南风的吼声,杜月默重重坠落在地的声音,全部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司机傻眼了,牙关打颤地冲上来,“夫人,赶快走吧,去……去找先生或者沈老爷子做主!”
慌慌张张间,沈佩林被载上车,她双手发冷地抱住自己,神色苍白。
刚刚,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是她自己跌出去的,还是她推搡的?
沈佩林锦衣玉食了一辈子,从来没有经受这样的情形,她咬着牙,缓缓把脑袋沉进了手臂间,呜咽出声。
余书豪正在书房里翻阅着书,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接通电话,电话里传来沈佩林的声音,颤抖而又不安。
“书豪,我……我闯祸了……”
余书豪瞥了一眼时间,有些不耐烦,“到底是什么事?”
沈佩林咬着牙,终于把心一横,“杜月默出车祸了,是我害的……”接下来,她抖着嗓子,把事情发生的一切如实讲了出来。
余书豪一听,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他匆匆挂断电话,拿起外套就冲了出去。
医院里,屈南风焦急地走来走去,身上的灰色西装早已经被血液浸透。
人是他亲自送到医院的,他心里很清楚,杜月默当时的状态已经岌岌可危,一想到这里,屈南风的心再次不安起来。
就在此时,一声恼怒的声音陡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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