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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成瘾:首席别碰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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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琪拢了拢外套,黑眸微闭,似乎睡着了。
杜悦盯着他分明的侧脸看了片刻,缓缓收回视线,也靠在椅背上养神。
不知不觉中,杜悦眼皮开始打架。
疲倦、恐惧和无助,整晚地充斥在她脑海中,直到现在才有所放松。
她的头颅慢吞吞地、一点点地朝右边歪过去。
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腾出来,托住她的脸颊,堪堪支撑她身体。
男人的手修长有力,顶端是修剪整齐的指甲。
他稍微调整了下姿势,矮下上半身,让杜悦的脸,靠在他结实的肩膀上。
沈家琪低头,看着她,她睡得很沉。
他的手还停留在她细腻光洁的脸上,可以闻到她呼吸中携带的淡淡清香。
沈家琪安静地别开脸,重新合上双眸,肩膀一动不动。
……
杜悦是被病床滚动的辘辘声吵醒的。
她睁开眼,一时间回不了神,意识都是浑浊的。
窗外,有一缕光线从天的缝隙中透出来。
“悦悦,起来啦?”保姆探头看过来:“肚子饿不饿啊?”
杜悦愣愣地看着她,眼神扑闪了下,接着猛地坐起身:“帧帧他……”
“别担心,帧帧已经脱离危险了,刚刚睡着了。”
保姆满脸笑地端着一碗粥到她面前:“这是沈先生买的。”
沈家琪?
杜悦的大脑停顿片刻,昨晚的记忆才断断续续重回脑中。
她守在手术室外,可是后面觉得很累,渐渐就睡着了。
当时,沈家琪就在她身边。
“他……走了很久吗?”杜悦捧着粥问保姆。
“没有啊,帧帧从手术室出来脱离危险后,沈先生买了粥才走的。”
杜悦垂眸,看着手中的清粥,心中微动,她翻出外套口袋里的手机,编好一条道谢短信,可要发送的时候才意识到,沈家琪的号码已经被自己删了……
“悦悦,粥不和胃口吗?”
杜悦连忙否认,浅淡一笑,又送口嘴里:“好喝。”
……
“悦悦?”
杜悦刚从病房出来,就看到迎面走来的屈南风和秘书。
屈南风跨步紧张地将她打量一遍:“我这两天状态不好,小李担心我休息不够就关机了,我刚看到你的未接电话,打回宜家别苑问了才知道你在医院。”
屈南风的关心很真,杜悦回以微笑:“没事的。”
“杜帧怎样了?”屈南风下意识地看了眼病房门。
“病情稳定了,现在在休息。”
屈南风长松口气:“还好及时联系到主治医生,否则……”他像是突然意识到不对,环视四周后问:“阿泽呢,他去哪儿了?”
“我联系不上他。”
屈南风一顿:“楼医生不是他叫来的吗?”
杜悦不想纠缠这个话题:“爸,我想去陪着帧帧。”
杜悦的身影消失后,屈南风声音冷冽道:“手机拿过来!”
屈南风往边上走,拨通屈润泽的电话,果然打不通。
他脸色徒然变得铁青,颤抖着手找到刘雨欣的号码,然后拨通。
电话响了很久,那边的人才接起来。
“你好,我是雨欣,你哪位?”那端传来刘雨欣清脆悦耳的声音。
屈南风没和她打马虎眼的兴致:“阿泽是不是在你那里?”
这头,刘雨欣微微蹙眉,讶然道:“姐夫?”
“对。”屈南风极力压抑着怒火:“实话说,阿泽是不是在你身边?”
刘雨欣没有接腔。
屈南风觉得心口闷闷地疼着,不由拔高音量:“你们真的在一起?”
“不是的。”刘雨欣开口否认:“他没跟我一起。”
“是吗?”屈南风尤不相信地反问。
“姐夫要是不信,大可以过来瞧瞧。”刘雨欣讥笑道。
“没在你旁边最好,就当我没打过这通电话!”
屈南风刚要掐断,刘雨欣突然道:“姐夫,你这么急着找阿泽,是不是有什么事?”
“管好你自己就行,行了,我挂了。”
收线后,刘雨欣还愣愣地猜想屈南风打这通电话的用意。
接着,身后传来细碎的声响。
刘雨欣回眸,就看到屈润泽只穿着单衣靠在房门上,手还在摆弄衣领。
她紧蹙的眉头一下子松展开来,迎上去:“起来啦?”
屈润泽的脸色不太好,没接腔,昨夜疯狂宿醉让他头痛欲裂,手都有些颤抖,弄了半天也没把衣衫整理清楚。
刘雨欣想上前帮他,屈润泽却退了一步,冷冷地看着她。
刘雨欣的手窘迫地顿在半空之中。
屈润泽俯首,开始扣衬衣扣子。
但该死地扣住像是张了腿一样,不管他怎么弄都扣不对,他烦躁地拧紧眉心。
刘雨欣没有再靠近,安静地站在那里,双手环胸看着他俊朗的脸庞上流露出挫败的神情,突然觉得好笑,想起两人昨晚的事情,他如从前一般热情似火,往日的那种甜蜜仿佛又回来了。
她还没有输,可以看出屈润泽依旧爱她,欲罢不能!
“方才姐夫打电话过来,好像很急着找你。”
刘雨欣慢条斯理地说道,好像那是件可有可无的事,唇边始终挂着嘲笑。
“你怎么说的?”
屈润泽脸上闪过丝防备,手一顿,很快咒骂着继续扣扣子。
“我没说什么,他问我们俩有没有在一块。”
刘雨欣见他神情又冷了两分,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我告诉他你不在这里,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他打电话过来,多半是想为悦悦抱不平。”
屈润泽套上大衣,大步朝大门口走去,状似要离开。
刘雨欣追过去,在后面喊他:“屈润泽!”
屈润泽身形微顿,却没有回头,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额上青筋突起。
刘雨欣笑容苦涩,眼底是抹伤痛:“你难道没什么想说的吗?”
屈润泽总算转身,看着她的眼中有愤怒:“你希望我说什么!”
“我希望听你说爱我,像昨天夜里一样,重复地爱我。”
刘雨欣说得很缓慢,眸光落在他脸上固执地不肯移开。
屈润泽一步步靠近她,愤怒似要喷泄而出,声音冷冽:“刘雨欣,别让我恨你。”
刘雨欣抬头正对上他的视线,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换上悲伤的神态:“你已经恨了我很多年了……”
屈润泽不说话,薄唇紧抿,侧脸线条变得干硬。
他没有再继续纠缠的兴致,头痛欲裂,好像有只无形的大手在他脑中倒腾。
他转身快步离开,打开门,头也不回:“刘雨欣,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失控。”
他砰地一声带上门。
刘雨欣走回房间,看着一地的狼藉,嘴里自言自语道:“再没下次了吗?”
满室沉默,回答她的唯有一屋腥腻的气息。
蓝色的兰博基尼在高速上疾驰,屈润泽渐渐超速。
其他车辆被他远远甩到后面,像子弹从窗外划过。
“吱嘎!”
伴随着尖锐的刹车声,车子停在立交桥边上。
屈润泽的身体狠狠朝前撞击,接着他疲惫地仰靠在椅背上,合眼,胸口剧烈起伏,不远处有轮船抛锚的声响,呜呜回荡不绝。
屈润泽点上一根烟,猛吐烟雾。
袅袅浓烟萦绕在车内,他伸手扶额,整个人已在崩溃边缘。
他这人要强,很少做过后悔的事。
当初爱上刘雨欣,他不后悔,面对她的背叛,他同样不后悔,偏偏昨夜……
他不该在被伤透后还深爱着刘雨欣。
短短一刻钟,他吸光一整包烟,屈润泽烦躁地将见底的烟盒丢出窗外。
一对晨练的男女经过他车边,女的气喘吁吁,男的刻意放缓速度,拿了手帕替她擦拭脸上的汗渍,女的羞涩笑笑,两人继续朝前跑着。
屈润泽盯着他们渐远的身影,有些失神。
他突然很讨厌自己,打心底看不起,刘雨欣曾给过他无数伤害,他却还爱着她,总在不经意间从相似的场景中寻找两人的回忆。
昨晚她拥上来时,他应该拒绝的,应该转身就走的,可是当她泪水滑落时,他却怎么也动弹不得,一颗心刀割般痛着。
这个女人能够用眼泪掌控他的所有情绪。
这辈子,他怎么都无法对她的哭泣无动于衷。


 第54章:有个女人,叫我送这表上来

屈润泽狠狠甩过脸。
想起屈南风打给刘雨欣的电话,赶忙掏出手机,发现居然是关机状态。
手机刚打开,就不断有信息进来。
他一一打开,39条,全是杜悦的来电提醒。
再往下是4条短信,也是杜悦发来的。
“屈润泽,你怎么关机了,杜帧发病了,你快点来医院。”
“屈润泽,你在忙吗?看到短信后,拜托把楼医生的私人号码发给我。”
“屈润泽,我在军区大院了,你是不是在刘家?”
屈润泽心底某根弦突然被触动。
接着是陌生的痛感,心莫名地慌乱起来。
他陷入沉默之中,愣愣地盯着屏幕上的短信。
然后,他猝然一圈砸在方向盘上,发出巨大的撞击声。
“屈润泽,你清楚自己在干嘛吗?你是有家室的人,跟刘雨欣算什么?偷情吗?”
他被自己的想法惊到。
偷情?
好像昨夜的酒精劲还在,屈润泽揉着太阳穴,脑袋都快炸开了。
……
相同的时间,众人的心情却是各异。
杜悦坐在病床上,拧干毛巾为杜帧擦拭脸上的污垢。
屈润泽呆坐在车中,手无力搭在方向盘上,视线缥缈无焦距。
刘雨欣靠在床头,熟练地点燃一根烟,吐出好几口烟雾后,回头透过纱帘缝隙看向窗外,雾气浓重的空气朦朦胧胧,仿佛她眼中的一缕无奈和捉摸不透。
沈家琪站在别墅落地窗前,手中一杯红酒,沉默地欣赏天色的渐明。
……
屈南风小心地推开门走进病房。
“爸。”杜悦站起,搬过一把椅子给屈南风坐。
屈南风往病床上瞧了眼:“杜帧还没醒吗?”
“没有呢,医生说他术后比较虚弱,可能会晚点醒。”
“哦,那就好。”屈南风颔首:“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跟秘书,别担心。”
屈南风沉吟了一下,望向杜悦:“心里是不是怨阿泽?”
“杜帧又不是他的义务,要怪只能怪我自己不够能力照顾他。”
屈南风轻叹一口气:“悦悦,你第一次来屈家的事还记得吗?”
杜悦一怔。
“那时我刚从国外回来,接到阿泽的电话,他说想跟一个女人结婚,要带回家让我瞧瞧。起初我并不怎么在意,直到那天,他真的将你带回屈家。”
“悦悦,你应该也清楚,像我们这种家庭,大多时候婚姻都是利益的牺牲品,我跟阿泽母亲就是典型的例子,我并不希望阿泽跟我一样,所以那天你来家里,虽然显得有些不自在,可是却不阿谀奉承,只是沉默地守在阿泽身边。”
屈南风缓了缓,迟疑了片刻才继续:“我跟妻子的关系并不好,使得阿泽不爱说话,性格也变得冷漠,只是他主动把你带回屈家,就表明了他愿意将你当成自己家人,我的要求很简单,有个真心实意对他好的女人就可以了,因此我并不反对你们结婚。”
“真心实意却换不来恩爱。”杜悦道。
“阿泽内心并不坚强,他是渴望爱,渴望被需要的。”
杜悦:“虽然我并不了解他的过去,但我坚信他有深爱的人。”
屈南风错愕地看着杜悦淡然的脸庞。
“我的身世不优越,长相也很普通,但是屈润泽却想要跟我结婚,当他替我受伤,冒雨到我家门口求婚时,我真的相信这世间有单纯的情爱……”
杜悦直视屈南风的眼眸:“爸,我只是个平凡的女人,想要一个家,渴望有个怜惜我的丈夫,他能包容的的身世,守在我身边。可能屈润泽爱的女人,曾经因某种原因离开了,但是现在她回来了,我相信再纠缠下去对我们都没有好处。”
听杜悦说得这么决绝,屈南风难免着急:“悦悦,你不要想轻易放弃。”
“爸,等哪天你看到他们在一起的幸福时,应该会改观的。”
“我怎么不知道!他们不可能会有结果的!阿泽年轻,被感情蒙蔽了双眼,可我却比谁都了解……悦悦,算爸求你了,不要放弃阿泽好吗?他现在不懂得珍惜,等以后相处久了,他会知道你的好和善良的。”
屈南风眼带恳求,杜悦依旧摇头:“爸,我……”
这时,病房门从外推开,秘书走进来。
“董事长,美国的詹姆斯已经到了,希望中午跟您见一面。”
屈南风站起,看着杜悦:“爸希望你认真考虑清楚,能原谅阿泽一次,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近期我都会在国内。”
……
送屈南风进电梯,等电梯门合上后,杜悦转身要回去。
恰逢对面的电梯门打开。
杜悦本能地扫过去,就看到屈润泽从里面走了出来。
屈润泽手上拿着大衣,衬衣扣子解开两个,袖口翻在古铜色的手臂上,脸上的浓重的倦意,眉心蹙起,抬头看到杜悦后,也愣住了。
两人都没开口,安静地看着彼此。
许久,杜悦才面无表情地迈步往病房方向走。
屈润泽从后面拉住她。
她回头看着他,目光清冷浅淡:“有什么事吗?”
屈润泽将她眉宇间的疲惫看在眼里,突然间,就觉得有些慌乱,想到昨夜发生的事情,一阵愧疚之情侵袭心头,他拉着她手的五指下意识地收紧了下。
他喉咙滚动了下,声音干巴巴的:“我刚刚,去楼医生那里咨询了杜帧的状况。”
“哦,谢谢你的关心。”
杜悦想要挣脱他的手,屈润泽却不肯,手上力道又加重两分。
她回头,疑惑地看着他。
“昨晚我去了a市出差,没看到电话,后面没电关机了。”
彻夜未眠,他的嗓子有点破音。
“你不用跟我解释,杜帧已经脱离危险了,你走吧。”
杜悦抽出自己的手,没再去看他,转身回了病房。
屈润泽被她丢在电梯口,脑中轰地一声,凌乱不堪。
……
保姆忙了一整天,终于在守护床上睡着了。
杜悦坐在杜帧病床边,安静地看着他单纯沉寂的脸庞。
很多时候,她其实是羡慕杜帧的,平平淡淡,什么都不用去操心。
她头枕手臂趴在床边,太困了,想要再休息一下。
屈润泽立在病房外,盯着紧闭的房门,想要抬手去敲,手却顿在半空。
他心烦地走两步,靠在墙壁上吸烟。
有个年轻护士经过,不悦道:“先生,这里不允许吸烟。”
屈润泽沉默地拧灭烟蒂,视线又落在病房门上。
……
屈润泽推开房门,看到杜悦趴在床边,手还紧紧抓着杜帧的。
他小心地蹲下,食指将她一缕乱发撂到耳后,动作轻柔。
保姆被尿憋醒,一起来就看到屈润泽蹲在那里,神色怜惜地替杜悦拢发,她顿觉脸上一热,悄悄地下床,胡乱套上鞋,眯眯笑地退出病房。
屈润泽将杜悦和杜帧的手分开,接着拦腰将她抱起。
许是太累的缘故,杜悦并没被惊醒,沉沉地靠着他睡着。
只是,她的眉头却始终皱在一块儿。
屈润泽打量病房一眼,发现除了保姆睡过的和杜帧的床外,右边还有一张空床。
他小心地将杜悦放到上面,杜悦似乎嘟囔了一声,手胡乱在空中挥舞,碰到他衣摆后紧紧抓住,像个迷路的委屈小女孩。
屈润泽带茧的指腹抚摸她的脸,视线绵长而纠结,叫人看不透其中含义。
他坐在床边,复又将杜悦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双手搂着她,下巴顶住她的秀发,鼻尖是淡淡的洗发水清香,让他神情一震,心下微暖。
思绪逐渐飘远,屈润泽轻轻闭上双眼,沉沉入睡。
微风从窗帘缝隙跳跃而来,相互缠绕,发出沙沙的细微声响。
抱在一起的两人安静地睡着,偶尔传来杜悦的低喃。
……
杜悦想翻个身,却感到手背上有温热的触感。
她缓缓睁眼,落入眼眸的是男人的衬衣,还有搁在她腰上的手。
阳光照进来,五彩斑斓。
杜悦眼眸扑闪了下,仰首,看见屈润泽下颚上冒出的青色胡渣。
屈润泽似是觉察到她的目光,也睁眼,眸光深处是微不可见的波澜。
“醒了?”他松开手,坐正,接着穿鞋下床,朝卫生间去了。
杜悦坐在床上,愣愣地听着洗手间的水声。
然后她看到屈润泽出来,他抓过外套,交代:“我下去买吃的。”
屈润泽刚离开,保姆后脚就进来,笑眯眯地看着翻身下床的杜悦。
“我给你放点水,洗把脸哈。”
杜悦将被子叠好,洗完脸,看到保姆提着一壶水,脸色已换变得难看。
“发生什么了?”杜悦接过水壶,嘴中问道。
保姆轻叹口气,将置于身后的左手摊开。
“刚才楼下一个女的叫住我,说把这东西捎给你。”
一只天梭男士腕表现于她的掌心。
“她说……她……”
杜悦看着那只表,问:“她怎么说?”
“她告诉我,早上屈先生走得太急,忘记拿走了……”
昨晚我去了a市出差,没看到电话,后面没电关机了。
屈润泽的话语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杜悦下意识地蜷缩起手指:“她在楼下?”
“没呢,留下表就走了……”
保姆关切地看着杜悦,迟疑了下开口:“是个很时尚的女人,带着一副墨镜,长得很好看,全身上下穿戴都很名贵,而且还开着一辆红色的跑车。”


 第55章:高雄喜欢杜悦

杜悦没有去接表,而是走到窗户边上,俯身朝医院大门口看去。
花坛边上,果然停着一辆法拉利跑车。
应该在等人,否则不会一直停在那里。
没过多久,屈润泽的身影出现在杜悦的眼眸中。
他提着个快餐店的简易袋子,脚步因跑车鸣喇叭而顿住。
屈润泽站定片刻,接着缓缓过去,上了车的副驾。
杜悦在楼上看得并不真切,摸不透那女人的长相。
那个女人身体朝屈润泽挨过去,样子像是要吻屈润泽,后者没有躲避。
他安静地坐在椅子上,而后,跑车的天窗渐渐闭合,隔绝了外面人的视线。
跑车没再继续停留,很快消失在路尽头。
杜悦转身,心情奇异地平静。
“悦悦……”
保姆一方面觉得很愤慨,可顾及到杜悦的情绪不敢说什么。
杜悦来到床边,为杜帧拉拢被角:“没关系的。”
“这里面,会不会有啥误会呀……”虽然连自己都不太信,可保姆还是想安慰她。
杜悦勾动嘴角一笑:“累了一天,你先回去休息吧。”
“那我做了晚饭送来。”保姆离开前尤不放心地看了杜悦一眼。
杜悦颔首,直到保姆走后,她才深深叹了口气。
床上搁着一杯凉咖啡,她拿过,喝下后满嘴苦涩。
之前,她在一本言情小说中看过一句话……
“如果一个人对你撒谎,至少表示他还在意。”
可是真爱着的人,怎么忍心用谎言来面对?
……
车子缓缓停在医院附近小路边。
刘雨欣握着方向盘,侧脸,明媚的脸庞上笑容动人。
“怎么要我开到这里,你想买什么吗?”
屈润泽抬眸,淡淡看着她:“你来这里干什么?”
刘雨欣的笑容微滞:“我觉得有些不舒服,来医院刚好碰上,有问题吗?”
“你住的地方附近不是有医院?”
刘雨欣看着窗外飞驰的车辆:“我听说杜悦弟弟病了。”
“不要去找她,我们之间的事情,她何其无辜?”
“阿泽,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雨欣失望地望着屈润泽,嘴角苦涩:“你害怕悦悦知道我们的事?”
屈润泽唇线绷直,没有接腔。
刘雨欣红了双眼:“在你心里,悦悦很重要对吗?”
“不关杜悦的事,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屈润泽语气生硬:“昨晚是一场意外,我们都当没发生过。”
“意外?”刘雨欣瞬间泪流满面:“难道你就是如此看待我们这些年的情感吗?”
屈润泽直直得望着远方,没有去看她。
“假如我说,昨天晚上我是心甘情愿的呢?”
刘雨欣抓住屈润泽的手:“阿泽,我想待在你身边,我们重新在一起好吗?”
屈润泽不动声色地抽回手。
手心的空洞让刘雨欣一时愣在原地。
“我们都有家室了,应该保持安全距离。”
“阿泽,你拿这些话是骗自己,还是搪塞我?”
刘雨欣眼底有受伤:“你爱的只有我,如果你始终没有动摇的话,我也不会再心存幻想。你的表情,你的举止统统出卖了你。”
“假如你非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屈润泽推门想要下去,刘雨欣却一把将他抱住。
“阿泽,你真的不要我了吗?那我们的过去到底算什么?”
刘雨欣的眼泪滑落,滴进他衬衣领口中,烧灼他的神经。
“屈润泽,你这个负心汉,我为你回国,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屈润泽缓缓闭眼,终究推开她下车。
“屈润泽,我不会放弃,直到你回心转意!”
刘雨欣追上去,在他身后大声喊着。
屈润泽脚步不停,径直朝医院方向走去。
刘雨欣朝着他背影继续道:“你知道杜帧是怎么得救的吗?”
屈润泽脚步凝滞。
“是高雄,他把楼医生从家里架到医院替杜帧做手术。”刘雨欣嘴角含着抹讥笑。
屈润泽总算回眸,眼底有恼怒的意味:“你什么意思?”
“屈润泽,你难道那么天真,以为高雄是会无私帮助别人的好人吗?”
刘雨欣迎上他的目光:“我看,高雄应该喜欢杜悦。”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屈润泽冷冷丢下一句,叫了一辆的士,让他开去医院。
他仰靠在椅背上,耳边始终萦绕着刘雨欣所说的话。
……
保姆放心不下,走到半道又折回医院。
她进病房,看到杜悦正趴在桌上写写画画。
杜悦循声回头:“你这么快回来了?”
保姆照看杜帧的年份不少,早就把这对兄妹当成家人了,见杜悦脸色苍白到难看的地步,不免难受:“我还是不放心回去,留下来你也有个照应。”
“那你就在那张床上躺会儿吧。”
杜悦说着,继续埋头,不时在报纸上写画一下。
“悦悦,你脸色不太好,要不也找个医生看看?”
杜悦浅笑地看着保姆:“我只是有点累,晚上睡一觉就好了。”
保姆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心里想着屈润泽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认识这些年,保姆自然是清楚杜悦的性格,许是为了保护杜帧,杜悦遇到很多事情时都选择隐忍,本以为她嫁入豪门后日子会轻松些,没想到事实却这么令人揪心。
她撞见的也不过是冰山一角,谁知道之前有没有过类似的事?
这时,病房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保姆嘴里念叨着,上前去开门,那里站着的人是高雄。
杜悦回头,看到穿着一身白色手工西装,浅黄色衬衣,脸挂个墨镜的高雄,手里拿着个上海滩老式男士帽,卓绝不群地站在门口。
杜悦被他出场方式雷到,一时愣在那里。
保姆神色一喜,赶紧上前把他迎进病房:“高先生,您过来就好了,悦悦应该生病了,可是逞强不肯去看医生,您帮我说服她一下吧。”
“病了呀?”高雄着急地凑到她跟前:“哪里不舒服,给我瞧瞧。”
杜悦躲过他的碰触:“没事的,我只是有点疲惫而已。”
高雄细细打量她的脸片刻,杜悦的脸色确实不太好,虽然唇边挂着笑,但笑意并未抵达眼底。他俯首,眼尖地看到杜悦手里报纸上的房产广告被她圈圈画画得乱七八糟。
“你要搬家吗?”高雄问。
杜悦不动声色地合上报纸:“帮我朋友打听的。”
高雄犹自不信地瞅了杜悦两眼,视线又在被她藏在桌底的报纸上扫过。
杜悦自顾起身,倒了杯水给他:“昨天晚上,真的很感谢你。”
“客气啥,举手之劳啦!”
高雄毫不走心,说着突然话锋一转:“不过刘家那老太婆人残了不说,心理也有点毛病,我敲门找屈润泽,她不回应就算了,居然还拿冷水泼我,真是没素质!”
“你还好吧?”杜悦抱歉地看着高雄。
“没事,还好有三哥,当时他刚好打电话过来,我就把情况跟他说了,他马上吩咐我去找楼医生,我不敢绕回来,直接走小门走了,三哥怕你急就去找你了。”
高雄见杜悦低垂着头不接腔,知道凡事适可而止,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帧帧醒了没?”
杜悦转身看了眼沉睡的杜帧,目光宠溺:“还没,不过已经脱离危险了。”
高雄突然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掏出个精致的小盒子。
杜悦盯着里面一动不动的小乌龟,疑惑地看向他:“这个……”
“这是我送给帧帧的,俗名金钱龟,我外公养了好多年了,说是具有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效果,因此我就偷……哦不,拿了一只过来送帧帧。”
杜悦使劲脑补,也实在难以想象他是怎么可以穿得这么骚包地提着只乌龟……
不过,他的心意还是令杜悦动容,接过后摆放在床头。
“三哥本来要来的,只是可能昨天冻到了,躺床上起不来……”
“沈先生病了?”杜悦急切地问道。
高雄一副想咬舌头样:“我有这么说吗?”
杜悦点点头。
高雄发出干笑:“其实跟你没关系,是三哥自己一副穿少了。”
杜悦脑中浮现沈家琪昨夜裸露的脖子,还有他脚上的棉拖。
刹那间,病房内气氛有点凝滞。
半晌过后,高雄突然开口:“悦悦有空没?”
“额?”杜悦望向他。
高雄看着杜悦疑惑的神情,心痒得不行,真是萌妹,不过面上依旧假正经。
“我要去锻炼我华丽的肌肉,你陪我一起啦?”
杜悦嘴角一抽,不过没拒绝,高雄的自来熟叫她说不出反对的话来。
两人并肩出了病房,保姆松了口气:“假如悦悦没嫁人,这位高先生瞧着也不错呢,虽然有点愣头青。”
……
医院旁边有个公园。
杜悦跟高雄沉默地走着,谁也没开口说话。
初春的太阳暖洋洋的,照在人身上舒服得直想叹气。
不时有病人在家人陪同下散步,或者坐在树底下晒太阳……
高雄偏过头看杜悦,见她神色似乎缓和了些。
他收回视线,似漫不经心问:“找到屈润泽了吗?”
杜悦颔首:“他刚才来过了。”
她声音很轻,叫人摸不透她内心的情绪。
高雄昵了她一眼,缓了缓才道:“悦悦,你为什么和屈润泽结婚?”
杜悦身形一滞,随即又迈开步伐,走到一木椅上坐下。


 第56章:这样,我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有斑驳的阳光洒落在杜悦脸上,像精灵在跳跃,杜悦唇瓣紧闭,眯着眼睛,脸上是洞察世事后的浅淡微笑。
高雄见此却不由皱眉。
杜悦是典型瓜子脸,下巴尖削,原本红艳的嘴唇有点失色。
好像,有些营养不够啊。
“我脸上有东西?”
似是觉察到高雄的凝视,杜悦回头,刚巧看到他正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
高雄有些窘迫,急忙别过脸,视线尴尬地落在其他地方。
他轻咳一声道:“你也该加强锻炼的。”
“我的体育从来没及格过。”杜悦笑着顶了句。
明明在谈论轻松的话题,高雄却轻松不起来。
他挨着杜悦坐下:“有没有听过一个笑话?”
杜悦偏头看他。
高雄自顾自道:“有一位妈妈骑电动车载着孩子过十字路口,车前面还站着个大一点的,交警把她拦住,说她违规没戴安全帽,那个妈妈说孩子们太小了,买不到他们的帽子。交警说那你自己也要戴啊!那妈妈就告诉他,如果我的孩子出事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讲完笑话,高雄献宝地看向杜悦,仿佛在等她捧腹大笑。
杜悦看着他殷切的模样,倒真轻笑一声,不过很快从脸上褪去。
“你不高兴?”高雄盯着杜悦问。
杜悦视线落在不远处湖面上:“其实也就是那些事,习惯了就好。”
高雄望着她:“悦悦,我知道你不是重名利的女人,为什么要委曲求全嫁给屈润泽?都说婚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可连我都看出来了,你过得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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