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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溺宠妖娆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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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敏走进贺夫人的屋子,笑道:“这是怎么了?谁惹我们天生丽质,端丽冠绝的贺夫人生气了?瞧瞧这脸色难看的,啧啧,贺夫人快给小的说说,小的帮你惩治他。”

贺敏这副伏低做小的小人模样逗乐了贺夫人,她嗔了一眼,哼道:“装模作样。”

“哟,可算是笑了,笑了就好,那我就回去了。”

“诶,你个混小子给我站住,你娘我今天生了一肚子闷气你不安慰安慰我,又要上哪去,有什么东西比自个儿娘还重要?”贺夫人一急,张嘴就把贺敏数落了一通。

贺敏扬扬眉,问道:“谁惹您老生气了?你不说要我怎么安慰?”

贺夫人白了他一眼,脸色不太好看,“还不是贺彦那低贱的庶子,这阵子就没有做过一件事是让我舒心的,不是陆梅那事,就是今天闹出来他纳妾的那档子事,你是没亲眼看见,陆家那刁妇和衙门来的媒官两人直逼得我缓口气儿的机会都没有,贺彦这个不省心的东西,当初就该跟她那狐媚子娘一样扔到乱葬岗去自生自灭,也省了我被这些糟心事闹得心烦。”

贺敏一进府就过来他娘这了,所以还不知道贺彦今天闹出了什么事,这一听,便问了他娘几句,贺夫人见一向不耐烦听家长里短的儿子主动问她这事,即张嘴一个劲儿的往他那倒苦水。

“哼,贺彦以为他藏得很好,可我一眼就看出来,他啊狡猾着呢,明明对那陆梅讨厌得要死,却不肯硬下心来,一边巴着陆家,暗地里却打苏家的主意,要我说这苏家还不如陆家呢,把那女人弄进苏家当奸细,也不知道谋些什么,难道是为了那苏卿?可他要是喜欢直接去求娶不就行了,前几天不是已经解除婚约了吗,要费那么多功夫做什么?”

贺敏眼里闪过一道精光,贺彦跟赵婧的事他早就看出些端倪了,今天发生的事倒证实了这一点,苏卿虽然美丽,但贺彦这人野心很大,图的绝对不是美色这么简单,应该说,苏卿是他的附属品,他真正想要得到的是苏家,只是苏家有什么东西让他如此执着呢?想想苏卿上次跟她说的事,贺敏觉得,苏家有必要查一查。

“既然他们俩隐瞒了这么久,怎么会在这时候被人揭穿?”

贺夫人哼了一声,“听那意思好像是苏夫人给两人做媒,让贺彦今天就把那姑娘迎进门,估计贺彦是不甘心就这样轻易离开苏家,便用计把苏卿伤了,听说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昏迷不醒?这么严重?”贺敏眉头一皱,贺彦这人出手狠辣,他的计谋大多一击必杀,卿卿这回怕是伤得不轻,平日里看他对卿卿那般看重,没想到也狠得下心,不过,有赵婧这个女人在,倒不见得完全是他的意思。

贺夫人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道:“你这么紧张做什么?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是了,人家前一阵子还有婚约在身,现在已经是自由身了,可我也不许你跟这样的女人走得太近,瞧贺彦那模样就知道他对苏卿也不见得一点感情也没有,我虽不待见他,可在外人眼里你们还是两兄弟,这种兄弟争妻的丑事我可不想让它发生在贺家,你最好把那颗心收一收。”

贺敏白了他娘一眼,那如出一辙的桃花眸连做出来的动作都一模一样,只是较贺夫人可言,贺敏的眼神要更加的狂傲,强势。

“你怎么不去劝贺彦让他离卿卿远一点,为什么要我让步?”

“卿卿?还叫得这么亲热,你跟她来往很久了?难道她会跟那什么举人解除婚约就是为了你?”

贺敏嘴角勾了勾,没有说话,贺夫人吸了一口气,“反了反了,她都做到这地步了,难道你们俩私定终身了?这个苏卿她真敢,也不怕被唾沫星子淹死!”

贺敏不耐的瞪了她一眼,“行了,瞎想些什么呢,卿卿要是跟我私定终身那就好了,我立马就娶了她。”

“不行,你跟贺彦两兄弟围着一个姑娘团团转像什么话!除了苏卿你想要跟谁在一起我都没意见!”贺夫人一怒,腾的一声站起来,一脸严厉的看着他。

贺敏亦是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袍衫,冷冷道:“兄弟争妻?我要是出手,他连碰一下卿卿裙角的机会都没有,娘与其担心这个,还不如管管我爹吧,前阵子才在念桥楼服侍我的花魁如今都被我爹收进房里了,老子跟儿子抢女人?这才是你真正要解决的事。”

说着,他一跨步往外走去,贺夫人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是又急又气,想起那风流成性的丈夫,贺夫人一怒,扬手恼恨的打翻了桌上的茶盏。

*

晚上,苏卿用了些粥,又擦了一遍身子,清清爽爽的躺在榻上,却因为白日睡多了,晚上反倒了无睡意。

忽然,窗户那传来异动,苏卿抬起脑袋看去,只见一个黑影从外边跳了进来,因为屋内的烛火都熄了,苏卿看不清来人的容貌,但是转念一想,便猜到了这人是谁,忙道:“闵嵇?”

“嗯,是我。”闵嵇走过来,把手里的炉子放在榻旁,见她侧着身子躺在榻上,眼睛水灵灵的看着他,一副乖巧得不行的样子,忍不住俯身在她脸颊边啄了一口,他的动作极快,苏卿没得来及避开,她微垂下眸,掩下眼里的复杂。

本以为这样的人不会轻易的喜欢上女人,一开始他的冷漠也是让她这样认为的,所以她放心的跟他接触,可她还是低估自己这张脸的魅力,如今他有了这样的心思,对她来说可不是好事。

见她垂下了脸,他不用看也能知道,那表情定是复杂又无奈,他俯身靠近她,把她小小的身子圈进怀里,用那低沉的嗓音,道:“我不会放手的,不管你怎么想。”

不管她是无奈也好,抗拒也罢,他就是要定她了。

苏卿一怔,闵嵇的身份,根本不适合跟她在一起,她抬手推开他,道:“你拿了什么过来?怎么有股药味?”

见她转移话题,闵嵇的拳头紧了紧,也没追问,放开她的身子,回道:“你不是疼吗?用药包捂捂就不疼了。”

苏卿一晃头,甩开心头那一丝触动,女人总是这样,在男人眼里微不足道的一件事,却能在心里掀起无数波澜,她不愿继续做那可怜又愚蠢的女人,忙道了一句,“谢谢。”

闵嵇听出了她的抗拒,只是嗯了一声,帮她挪了挪身子,苏卿见状,忙问道:“你要帮我?”

“难道你自己能行?”闵嵇让她趴在榻上,看着她妖娆的曲线,那宽松的衫也掩不住的挺翘丰臀,他抬手爱怜的摩挲了两下,苏卿咬住唇,止住了因为他的动作而溢出嘴边的娇吟,把头枕在软枕上,闷闷道:“我明天让瑶光来就好了,你回去吧。”

“这种事,我想亲自帮你做。”闵嵇定定的看着她,说了一句,看似轻佻,但经由他一脸严肃的说出来,便带了些宣誓般郑重的味道。

在苏卿发愣的时候,闵嵇一把掀开她的中衣,拉下了她的纱裙,左右开弓极为快速的做完这个动作后,苏卿只觉得腰间一凉,一道毫不掩饰的炙热目光直直的朝她射了过来。

面前人儿的肌肤晶莹如玉,吹弹可破,让闵嵇下意识的想把整件纱裙全部脱下来,一寸一寸的看遍这具美妙诱人的身子。

苏卿扯过一旁的绣衾盖上,有些懊恼的道:“要不要敷?不敷我要睡觉了。”

绣衾落下,遮住了那片妖媚动人的肌肤,闵嵇一抬手,把绣衾扔得远远的,见她这句小女孩般赌气的话,怜爱的在那丰臀上亲了一口,道了一句,“别急。”

苏卿一颤,她能感觉到他粗粝滚烫的舌尖从那娇嫩的肌肤上舔舐而过,不由粉拳一紧,暗骂男人无论外表看起来多严肃多冷厉内里都是个不折不扣的色鬼,甚至这些平时越发正经的人,在这些事情上便越发霸道。

感觉那热气腾腾的湿气靠近皮肤,苏卿依旧在心里嘀咕,可当那滚烫的药包贴上来,她顿时倒吸了一口气,“烫,烫,快拿开!”

“热敷才有用,乖啊,一下就不烫了。”

“烫,真的烫。”怕被别人发现她屋子里有男人,苏卿一番话说的很轻,可却能听出来这是咬着牙说的,闵嵇才皱眉,便被忍受不了的苏卿用手拍开了那药包。

闵嵇看见那被烫得通红的肌肤,瞬间被撩出的水泡,瞳孔一紧,抽走摆案上一条手帕走到桌前用冷水浇湿,敷了上去,有些低沉的道:“我忘记了你不能跟寻常人比,疼吗?”

尾骨和水泡一起突突的疼,苏卿不想说话,趴在软枕里吐了几个字,“回去吧。”

闵嵇兀自去拿烫伤药,他视若无物的在黑暗中行走,准确的找到药匣子,取了一个盒子走过来,打开挖了一块,轻柔的涂上那片通红的肌肤,明明已经够小心了,可轻轻擦过的时候还是蹭出了一层皮,闵嵇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见她身子一颤,忙上前在那烫伤的地方吹着气。

她还是太脆弱了,他还未出手便已经伤到她了,估计他只要勾勾手指头,她便已不复存在,这样一尊华美易碎的瓷器,让人怜爱之余又必须得小心翼翼。

擦完药后,他把她轻轻的抱进怀里,拍着她的背道:“睡吧,以后我一定不会让你受伤了,就是我自己也不行。”

苏卿闭上眼睛,没有说话,闵嵇见她把手放在胸前,一副防备的模样,薄唇抿了抿,拍着她背的力道却轻了又轻。

“卿卿啊,这是我去大鸿寺求的护身符,听说他们那的护身符很灵验的,你把这个带在身上,佛祖一定会保佑你健健康康,早日康复的。”米氏把护身符放在苏卿手里,疼惜的摸了摸她的头,和蔼的说道。

苏卿自前晚摔着之后,米氏便想来探望,可听说她伤得不轻,昨个儿便先去了一趟大鸿寺,给她求了个护身符,这天一早,才过来苏卿院子看她,见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僵硬的侧躺在榻上,一脸苍白,米氏看了都不免要心疼。

苏卿淡淡一笑,把护身符收起来,道:“多谢四伯娘,还有七堂哥,这么早就来看我不耽搁你学习吗?”

他这堂妹本就娇娇小小,妖娆粉嫩的不行,如今细声细气的说话,再配上那副苍白的面容,像是一阵风过来就能吹散的云朵一样,苏璨拢在袖子里的拳头紧了紧,轻声道:“不妨事的,回去再读也是一样的,倒是堂妹你好像不太舒服呢,是不是伤口疼?”

苏璨不敢盯着她的脸瞧,怕勾起她的伤心事,却不知道苏卿这两天都没照过镜子,还不知道脸上有伤的事,不过以她的敏感和聪慧来看,未必不知道这个刘氏苦心隐瞒的事实。

“有一点,不过顾大夫说一个月后就好了,多谢堂哥关心。”

米氏看着她的脸,在心底叹了一声,苏璨嗯了一声,忽然道:“听说铺子明天要开张了,叔父也不知道忙不忙得过来,我明天去铺子搭把手吧,多一个人帮衬着,你应该能放心一些,这样你的伤才能快点好。”

“这个主意好,本来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怕你这孩子笨手笨脚的反而帮了倒忙,如今你自己提出来了,你既然有心那就得把事情做好了,别丢了你叔父的脸面,也不知道人手够不够,我明天也去搭把手吧。”

苏卿笑道:“让堂哥去锻炼一下也好,只是伯娘您就不用了,哪还能让您动手,您到时跟我娘在一块看热闹就行了。”

米氏张口还想说没事的,但转念一想自己还住在苏家,自己的儿子就算了,要是再加上一个她,让外人知道苏家让客人做事,还不得指责苏家薄待客人,便住了嘴,苏璨见娘亲没有坚持,才道:“娘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叔父丢脸的,只要叔父不嫌弃我嘴笨就成,不过我看叔父对明天开张的事情好像很期待的样子,这两天都没跟我谈论书本上的事了。”

苏卿听了,朝他看了一眼,苏璨眨眨眼睛,眼里一片郑重之色,她一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她这次受伤,对爹的影响肯定很大,乡闱这事,爹估计要放一放了,只是她的努力才有了些成果,怎么能前功尽弃?

苏璨眼里闪过一丝复杂之色,堂妹还躺在榻上动弹不得,他就给她带来这样的消息,岂不是逼着她重新挑起担子吗?可她跟他的约定如今出现了变数,他又不得不来告知她,苏璨见她若有所思的神情,心里长长一叹。

母子俩没坐多久便离开了,见米氏走后,瑶光才走进来,手上拿了几封信,递给苏卿,“姑娘,这是给你的,姚掌柜和贺五少爷就算了,怎么这贺三少爷还敢写信来?想想她跟赵婧的事,我就恨得牙痒痒的。”

上次拉了绿意一问,她才知道贺彦跟赵婧的事情,想起前几次赵婧那以假乱真的演技,瑶光的后槽牙就磨得咔咔直响,这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上次烟波湖赵婧推姑娘落水一事,说不定就是这贺彦指使的,亏她家姑娘每次见他都以礼相待,原来是个暗藏祸心的小人。

以前还没想到的事情,随着赵婧跟贺彦两人的关系揭开,一件件看似巧合的事情如今都有了名正言顺的解释,只是她们终究想不到贺彦最终的目的是苏家。

她现在不方便走动,也不知道生意上的事怎么样,她正想让瑶光去问问姚掌柜,没想到他的信就来了,苏卿一笑,接过来最先拆了姚掌柜的那封信,细细的看了一遍,信上说紫意春芽已经备好,交给王家的货没问题,她交代的事他跟王慕哲谈了,他欣然应允,但却透露出要见她一面的意思,姚沛良说让自己斟酌,跟王家的频频接触,让一些富商动了心思,也有意从茶悦坊进购紫意春芽,只是她提出的条件却让他们有些犹豫,至于她爹,昨天竟找他谈了不少事情,他隐瞒了她把账上的流动资金拿光和即将出货的二十万两紫意春芽的事,但从苏六的流芳茶庄进货的事,却是瞒不住的,让她在跟她爹谈话的时候,不要说漏嘴了。

苏卿叹了一声姚掌柜心思细腻,想了想对策后,苏卿拆开了贺敏的信,上边不外乎是多日不见甚是想念的暧昧情话,并表达了他对她受伤的心疼,末了只在最后粗略说了紫意春芽的事,虽然有些漫不经心,可苏卿却能感觉到他对于紫意春芽的重视。

那是自然的,茶艺大会四年才有一次,天南地北有一技之长的茶艺大师都会聚集在清河县,看似寻常的品茶大会,但谁又能说这背后没有茶商操控呢,而苏卿这个茶艺大会的魁首,一手精湛的茶艺受人追捧,热烈的程度让人难以想象,她的紫意春芽这股风才刚刚刮起,诸如贺敏这样敏锐的商人,怎么可能嗅不到这里边的商机。

要不是她苏家庙小让那些人犹豫不前,光是这几天的生意估计都能顶上茶悦坊十年的收入了。

但茶悦坊没那个能力是事实,不过这只是时间问题罢了,等铺子开张之后,慢慢的,这些问题总会解决的。

苏卿把贺敏的信放在摆案上,至于贺彦的,她直接扔在了一边,然而这最后一封信的署名却让她愣了片刻。

王岳翎?这个名字好像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苏卿想了片刻,突然眼睛一瞪。

居然是他,王岳翎!

什么叫瞌睡的时候有人给你送枕头,这就是了,苏卿的呼吸有些紧,她连忙深吸了两口气,拆开了信封,而里边的内容却更让她诧异,那个在茶艺大会和衙门里见过的那个气度不凡,高贵冷绝的男人就是他?

苏卿眨了眨眼睛,他好像确实是姓王没错,而记忆中,这个人跟王家好像是亲戚关系,不是一般的远亲,而是真真正正有血缘关系的近亲,只是到底是什么亲戚,她却无法知道那么多。

毕竟就是当初贵为定州第一富商的贺彦对这位大人也是毕恭毕敬的,就连在背后谈论他的事时,也是慎之又慎,她对于王岳翎的了解并不多。

但只是知道了他的身份,这对苏卿来说已经够兴奋的了。

她把瑶光叫过来,扶着她的手起身,尽管牵扯到尾骨很疼,却半点无损她眼里闪闪发亮的兴奋,撑着身子在书案前站了一刻钟,苏卿满头冷汗,瑶光扶着她躺回榻上,把信收好,顺道问了一句,“姑娘,顾大夫不是说疼的时候可以拿药包捂捂吗?要不我让丫鬟去煎一剂,我帮你敷一会吧?”

她那块地方估计让闵嵇烫着了,哪能见光,要让瑶光发现她不过睡了一觉,后背就撩了一圈水泡,还不吓死,忙道:“我这皮肤经不起烫,算了吧,总归才一个月,忍忍就过去了。”

闵嵇带给她的冲击看来也是大的,不然她怎么会把这事忘了,自小她的皮肤就比一般人娇嫩,随便抓两下就能出红印子,根本经不起烫,想着因为闵嵇,她把这事都忘了,苏卿觉得那些水泡完全是她应得的。

让药包凉一凉不就好了?但药包凉了就不叫热敷了,瑶光一想,只能放弃这个法子,苏卿见她低头苦思冥想,便笑道:“没事的,去吧,把信送出去,明个儿茶悦坊就要开张了,得让姚掌柜仔细些才行。”

瑶光嗯了一声,道:“其实姑娘,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是不要管铺子里的事了吧?我昨天听到老爷说的话,那意思是他会管铺子里的事了,你何不趁这个机会歇歇?”

“怎么能歇?离乡闱只剩三个月了,爹的时间该留着温书才是。”离爹出事的那段时间还有一个多月,她想趁着这段时间把铺子的生意牢牢抓在手里,让爹没有用武之地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同意让他插手生意上的事情。

“可是,你都受伤了,老爷肯定不会同意你撑着病体做生意的,再说了,老爷不过是管一些时日罢了,顾大夫不是说你一个月之后就好了吗?到时你再接手不就成了?”

这是苏卿的第二个目的,她不仅要她爹躲过一场血光之灾,还要他通过科举踏上仕途,不抓紧时间温书,功名哪有他的份?

“你觉得,铺子让我管比较好?还是让我爹管比较好?你跟着我看账也有一段时间了,你觉得谁更合适管理铺子?”

想起瑶光对她的害怕,苏卿觉得,她还是跟她说清楚,让她多了解她比较好,虽然有可能会弄巧成拙,但主仆两人多沟通一下也不是件坏事。

瑶光咬着唇,说实话,账本她根本看不太懂,只是最后的收入和支出上的数字,她还是知道的,这么多年铺子绝大时候是盈利的,但收支相抵的情况也不在少数,更别说拖欠的银子数额还不小,可以说这么多年铺子在老爷的经营下,那盈利只够一家老小开支,要说每年盈余,她还真不知道能有多少。

再一看自家姑娘,光是上次那大批雾尖就给铺子带来了两万两的盈利,还不包括放在妆奁夹层里那一张张大额的银票,这么一对比,她真觉得老爷逊色太多了。

“姑娘虽然厉害,可你的身体赶不上,也是白搭。”瑶光低头嘀咕了一句。

苏卿被说的一怔,无奈的叹了一声,“行了,你去吧,生意上的事我会尽量在身体无碍的情况下进行,这样行了吧?”

瑶光嗯了一声,经过这么一分析,她发现她家姑娘现在也蛮有钱的嘛,瑶光笑了笑,拿着信出了屋子。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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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撞见

苏卿见屋里没人,便起身走了几步,她发现这尾骨骨折虽然疼了些,却也不是完全不能走路的,刚才浑身冒冷汗估计是太紧张了,苏卿在屋里走了两圈,除了因为尾骨疼痛而要小心翼翼外,跟平常走路没什么两样。

苏卿走到妆台前,或许因为要在榻上躺着的关系,妆台上的铜镜没有拿走,她微俯下身,看着眼角处裹着的纱布,自嘲的笑了笑,忽然觉得自己最近是有些倒霉,不仅弄破了能证明自己清白之身的东西,如今还毁容了,有了这道伤,她以后是不用怕这副妖孽般的容貌惑人了吧?

要是那些男人敬而远之,日后她也不用嫁人了,算了,一辈子陪着家人也好。

四月二十一,宜开市,会友,出行。

茶悦坊大清早的就放起了鞭炮,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震天响,一地火红的炮纸被一辆辆前来庆贺的马车碾过,茶悦坊以前虽不至于门可罗雀,却从未这般门庭若市过,直把换上一身新衫新鞋而显得格外精神俊朗的苏治看呆了。

“呀,苏老板,你这铺子修葺得可真是华贵,费了不少心思吧?这样一换,还真是半点看不出以前的模样了,可真是焕然一新啊。”几个同行掌柜凑过来,乐呵的说道。

苏治见是平日里多有来往的同行,忙笑道:“多谢夸奖,原本只是想小小修葺一下的,但是看整个铺子的摆设都有些老旧了,所幸全部置换了,对面的酒楼已经置上了酒席,呆会儿得去喝两杯才是。”

说道这,苏治又往那货架上装饰得华美金贵的茶叶上看了一眼,就在前天,他才问了那紫意春芽的价钱,当时听见的时候还把他吓了一跳,那价钱实在是高的离谱,他跟姚掌柜说这样行不通,可人家一口咬定这是闺女当初制定的计划,为了不让闺女自个儿掏腰包修葺的铺子回不来本,苏治一咬牙,便不理这价钱的事了,当一早看见铺子里所有的茶叶价钱都涨了不少的时候,他心里又有些没底。

如今一看那些人脸上只有惊叹没有恼怒的时候,他才真正放下心来。

这时伙计突然喊了一句,“定州贺家送牌匾一块,贺礼一件。”

苏治侧头看去,只见围观的人群哗啦啦让开了一条道,两个高大体面的小厮抬着一块盖着红布的牌匾走过来,身后跟着一辆黑漆锦帐的华贵马车,那马车在茶悦坊门前一停,一个清秀白净的小厮当先从马车上下来,撩开帘子,随即走下来一个着朱红妆蟒暗花缂金丝锦缎袍衫,戴玛瑙蟠螭玉项冠,手执洒金仕女图折扇的华美公子。

“天啊,是贺家的五少爷。”

“真的好俊好俊啊,他怎么会来这里?”

他的身影一出现,立刻吸引了无数少女的视线,那火热爱慕的目光纷纷朝他投去,他每往茶悦坊走进一步,她们便跟着他往茶悦坊靠去,可有甚者已经进了茶悦坊,假意买茶,目光却频频往他身上瞟。

姚掌柜正收银子收到手软,手里的算盘噼里啪啦打个不停,这可是最能证明他能力的机会,所以他恨不得能把今天来的客人身上的钱袋全部榨干,余光扫见这一幕,忙喊了声阿成,那眼神指了指那群姑娘,阿成咧嘴一笑,比了个手势便走过去跟姑娘们推销茶叶,边说着,还不忘把门外的姑娘招呼进来。

“苏伯父,开张大吉,恭喜你了。”贺敏走到苏治面前,弯腰一揖,礼数十足十的尊敬,把围观的人看得一怔,不由都悄悄的道:“听说这苏老板的闺女前阵子才跟未婚夫解除了婚约,瞧着贺家少爷的态度,可别是对人家姑娘有意吧?”

“这苏姑娘我也是见过的,那模样,还别说,真有这个可能。”

“呀,那了不得,苏老板要是靠上贺家这棵大树,还愁不发财?”

苏治见他身后一群狂蜂浪蝶,眉头皱了皱,见他行了这么大一个礼,忙把他扶起来,笑道:“你能来我已经很高兴了,何必这么客气,要说上次我还得感谢你呢,要不是你我可亏大了。”

“伯父说哪的话,那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哪还用得着跟我说谢。”贺敏说着,转头下巴微抬,后头的小厮见状把红布一掀,‘财源广进’四个漆光锃亮的大字让围观的众人眼前一花,特别是那落款的大印,虽只写着贺敏,可谁不知道贺敏是贺通的嫡子?他的态度不正是代表了贺家的态度,没想到茶悦坊才关门几天,就有贺家的鼎力相助,人们的眼神有些变了,特别是那些知道茶悦坊掌柜跟王家来往密切的茶商,见苏家又攀上了定州一大巨富贺家,眼里的精光是频频闪烁。

谁知说曹操曹操就到,只听外围传来一句,“定州王家送牌匾一块,贺礼一件。”

这个定州地头蛇王家出场,还真是让围观的群众心跳有些失衡,别说他们,看着渐渐出现在眼前的庞大阵容,苏治也愣了。

跟贺敏的奢华内敛相比,王慕哲要来得霸道狂傲,那‘大展宏图’四个烫金大字明晃晃的就这么让小厮一路抬过来了,他大马金刀的走在前头,哈哈一笑道:“苏伯父,恭喜恭喜了,小小贺礼不成敬意,希望您的茶悦坊能生意红火,蒸蒸日上。”

看着面前俊美高大的男人,苏治可想起这人的身份了,忙道:“不敢当不敢当,贤侄太客气了,酒楼已经设了酒席,还请贤侄移步入席。”

他闺女究竟用了什么法子居然连王家的继承人也弄过来了?要知道跟贺敏的优雅无害相比,王慕哲的手段可就霸道毒辣多了,要是以后跟这样的人有生意来往,那可得慎之又慎才行。

王慕哲豪气的应下,转头拍了拍贺敏肩膀,笑道:“哟,贺老弟,你来的可真早,我原以为我是第一个的,没想到你比我更快,好小子啊,为了见红颜知己连睡觉的时间都省了。”

王慕哲暧昧的扫了眼他眼下的青黑,揶揄了一句,却还知道收敛,放低了声音,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他跟苏卿的关系公诸于众。

王慕哲才不傻,要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了贺敏跟苏卿的关系,日后他还怎么把这美人弄到手?就是弄到手了,被说闲话的那人肯定是他,他虽是觉得无关痛痒,可家里那些老骨头在意,他便不得不收敛一些。

说到这,他举目看了一圈,疑惑道:“咦,你那美人知己呢?怎么今天铺子开张的大好日子,她就不出来看一看?”

对于苏卿,王慕哲是越想越觉得对味,对她的兴趣也是毫不掩饰,不然也不会一早爬起来,送什么劳什子牌匾过来,还不是为了名正言顺的见苏卿一面?这个小妖精可让他想得抓心挠肝的,再不解解这相思之苦,他可要进府绑人了。

贺敏把他的铁臂拿开,见他在自己面前毫不掩饰对苏卿的兴趣,冷笑了一声,道:“卿卿摔伤了,在府里养伤呢,怎么还能出来?”

王慕哲看着他冷下来的脸,笑了一声,有些担忧的道:“哟,这可不得了,这么个漂亮的水晶娃娃摔着了,不得摔碎了啊,贺老弟你心疼了吧?可惜她养在闺中,你这外男又不能见上一面,这心情……怕是不好受吧?”

说着,他用手背拍了两下他的胸口,那力道半点不含糊,直拍得砰砰直响,贺敏要是个病秧子,准被这力气拍得去见了阎王。

贺敏弹了弹被他拍过的地方,哼了一声,“王兄好像管太多了,有闲心关心我的心情,不如去安慰安慰你那多得放不下的美妾们。”

王慕哲抚掌大笑,“贺老弟你也忒小气了,我也只是说说而已,何必生气呢?不过可惜啊,你那红粉知己还没过门呢,你要宝贝她还早了一点,鉴于你那么关心我府上的那些小妾们,我就把她们送给你如何?只要你让卿卿跟我见上一面。”

贺敏眼里闪过一道阴冷之色,“你那些庸脂俗粉,岂能跟我的卿卿相提并论。”

贺敏这话可是把他的档次也拉低了,王慕哲的表情有些阴狠,正想开口却在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时,闭上了嘴。

“元敖也在?你也来庆贺苏大师家的铺子开张?”王岳翎身着品月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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