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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总是跟我抢师兄-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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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太监虽然有些不解,但是还是遵命的退了下去,景秋将路简押进马车内小声地跟她说了声:“如果有什么突发情况,不要冲动。”
阿棠这时走了进来看了两人一眼,三个人的眼神交汇,都点了点头,景秋走了出去,坐在驾车的位置,一扬马鞭马车就跑了出去。
一路到城门口都是毫无阻碍,这让三人都不由担心起最后一关。
他们必须要成功的出去,要不然在永平城前有刘风淳后有严方这边的皇家,这对他们来说绝对是最不利的局势。
在城门口景秋被人拦了下来,守门的侍卫自然也是认得皇宫的马车,但是公事还是要例行一下。
“请交出通关牒”侍卫恭敬的说道。
阿棠掀开车帘看了那个侍卫一眼,这个侍卫看到是严方立刻变了神色,跪在地上:“卑职不知是太子殿下大驾,实在该死。”
“无妨,开门就好。”
侍卫有些为难,硬着头皮问道:“不知殿下要出城做什么?”
阿棠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回道:“城里闷得很想带着我的爱妾出门玩玩,怎么你也想看看我新收的爱妾?”
那侍卫吓得急忙磕头认错:“是卑职多问了,卑职立刻开门。”
阿棠满意地点了点头,将车帘放下,看着路简这才放松地呼了口气。
景秋看着缓缓打开的城门,感觉心都要跳到嗓子眼里,手上拉着的缰绳已经被他手心的汗浸透。
他重新赶起马车,等他快要到城门口的时候将马鞭重重地一甩,马车蹭的一声就出了城门,扬起一道尘灰,在傍晚黄昏的光线里散开一片温暖的光影。
湘西,我们要来了。
☆、七根竹简15
三人一路往前跑了一段距离,路简要阿棠从严方身体里出来。
阿棠听话地跑了出来重新钻到小木头人里,景秋已经将马车停在了一旁,掀开帘子朝路简说道:“阿简,我们就把严方丢在这附近,然后骑马往湘西那边走,若用马车的话,目标太大容易被发现。”
景秋先从马车上跳下来,将身上套的太监服脱下,路简也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看着已经入夜四周,觉得自在极了。
景秋将两匹马解了出来,才将另一条马绑在一旁的树上,绑完后走到路简身边拉起她的手,看着天空中闪烁的星辰,悠悠的叹了口气:“总算完成了一件事。”
温和的夜风拂过两人,卷起他们的衣袖纠缠在一起,路简偏头看着他,嘴角也是一抹轻松的笑。
景秋低头看着她,然后俯身轻啄了下她的唇;柔声喊着她的名字:“阿简…”
路简听着他包含深情的呼唤心里暖成一汪水,她亲了亲他的唇,拉着他的手奔向马匹,高声说:“夫君,我们现在出发吧。”
两人跨上马,就着清风明月,一路往湘西方向跑去。
而在他们刚出城的半个时辰后,刘风淳带着人马也出了城门,一路马蹄声哒哒的响彻整个道路,扰了夜的寂静。
刘风淳走到一半就看到一辆马车停在路边,沉着一张脸走到那驾马车旁,掀开帘子一看是严方而不是路简他们,他的脸色一时间变的更加阴沉。
宋祈在一旁看到刘风淳这个样子,立刻低下了头。
刘风淳看了眼已经无一人的道路,又转头看向宋祈,对她说:“把这个废物做一个人情送给皇宫里那个老头。”
宋祈应了声,等着他接下来的吩咐,刘风淳看着黑暗的前方良久才又开口说:“看样子他们是去投奔西霖了,你派一些人去湘西的路口堵一堵看能不能抓到他们。”
宋祈又应了下来,刘风淳说完这两件后才说了句打道回府。
宋祈吩咐人明天带着严方回皇宫后,就跟着刘风淳的身后一直随着他往原路返回。
刘风淳回去倒是不再心急,优哉游哉地骑着马,还唱起了小调,宋祈在一旁安静地听着。
刘风淳唱着唱着突然停了下来,转头问宋祈:“阿祁你也不小了,嫁人吧。”
宋祈看着刘风淳许久,才嘲讽般轻笑了声,问他:“你想我嫁给谁?”
刘风淳看着她这模样,笑了声:“我的人自然是要嫁给最好的人。
宋祈只是看着前面的路,没有再问,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她最后的价值到了。
第二日刘风淳将严方送回去的同时也把宋祈献了上去。
宋祈那晚薄衫侧卧君塌,室内一片暖意,而她的心却犹如掉入冰窟。
她心里知道刘风淳是那样的人,但是这么多年来她依旧心甘情愿地喜欢着他,为他做那些丧尽天良的事。
只因为她一直记得,在那个雪夜他递给她的那一双温暖的手,还有那一个灿烂如星的笑容,深深地记在心里,刻在骨子里。
宋祈痛苦地闭上眼转了个身,任由泪水淌过眼角落入枕中。
相思害人,错爱误人。
路简和景秋赶了几天的路,风尘仆仆地停在离湘西还有一天路程的地方,打算先修整一下再进湘西,但是他们没想到他们居然还遇到了从洛城出发的西霖一行人。
西霖看到灰头土脸的两人只是冷哼了声,冷漠地说了声:“活该。”
景秋歉意地朝西霖解释:“老前辈,当时我实在不想再麻烦你们,所以就留下书信与你告别,景秋不辞而别这是景秋的错。”
西霖哼了声:“知道错就好,下次别再犯,自己几斤几两还不清楚吗?”
景秋急忙赔笑:“清楚,清楚。”
路简朝西洲看了看,西洲给她眼神交汇了一下,才开口帮两人打圆场:“师父,他们都平安回来了您就别说他们了。看他们这样子应该是一路赶过来的,先让他们休息一下吧。”
西霖看着本来极为标志的两人灰扑扑的也就放他们走,而他们本来计划的今天启程也被放弃,再待一日明天一起进湘西。
路简见到浴桶恨不得立刻跳进去,但是水还没送来,只能趴在浴桶撅着屁股,嘟囔着:“怎么还不来水啊。”
景秋坐在桌前将两人的东西整理出来,给路简拿换洗的衣服,当他看到路简的行李里只有一套衣服是心里有点酸涩,路简跟他还真是吃了不少苦。
景秋将她干净的衣服放到浴桶旁的椅子上,站在她身边对她说:“阿简,我们去湘西后我给你做些衣裳吧。”
路简回头看他,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要给我做衣服?”
“你一个姑娘家,衣服穿来穿去就几件。”
路简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说了句:“我已经不是姑娘啦,我都跟你都同房了。”
景秋敲了敲她的头说:“那也是姑娘家。”
路简噘着嘴,应付地点头:“那你就给我做几身吧。”
路简突然记起好像嫁人的嫁衣需要自己做的,可是她不会啊?
“景秋,我们成亲我是不是要自己做嫁衣啊?”路简搂着他的腰,仰着头问他。
“是”景秋也抱着她,两人就这样抱着彼此,感觉身心都满满当当的。
路简苦恼地皱了皱眉头,扁着嘴,对景秋说:“可是我不会啊?”
景秋忍不住地笑了,捏了捏她的脸,笑道:“知道你不会。”
“所以呢?”路简有些不解。
景秋亲了亲她的发顶,温声说:“所以啊,你负责嫁就好了,其他我来解决。”
路简顿时感觉心里美滋滋的,她捧着景秋的脸,胡乱地亲了好几口。亲完后觉得一咬牙就咯嘣咯嘣的响,顿时欲哭无泪:“你这脸上居然还有沙子?”
景秋看她那模样也被逗笑了,两人又说了些贴心话。
小二这才送水来了,景秋帮她倒好水打算出去,但是耐不住路简勾人的小眼神,就凑合在一块洗了个让人燥/热的澡。
两人都是初尝情/事之人,之前只在永平城来了次洞房花烛,然后就一直在路上跑着,连亲热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一切都安定下来,倒是开始食不知味起来,景秋亲了亲她迷离的眼,一个动作让路简差点哭出声来。
“哥哥,你轻点”路简恍恍惚惚的喊出了自己之前喊景秋的称呼。
这让景秋莫名的有些兴奋地摸了摸她的脸,怜爱地吻了吻她的唇,轻叹了声,喊着身下人的名字:“阿简…阿简。”
两人闹了几个时辰路简才受不住,累得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景秋搂着睡了过去的路简,疼爱地亲了亲她的脸,轻拍着她,希望她能安稳地睡过去。
两人卸了一身疲惫,又经历了一番酣畅淋漓的情/事,睡得自然很沉,很久。
路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她感觉身上除了酸痛外身上却没有黏腻感,心想,看来是景秋又帮她洗了个澡。
景秋本想来看看路简醒没醒,一进来就看到已经坐在床边发呆的路简,他快步走到她身边,蹲在她面前亲了她一口,才温声问道:“饿不饿?”
路简朝他伸出手求一个抱抱,景秋将人抱住,等着她的回答。
路简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缓了缓才说:“饿,有什么可以吃的吗?”
“先穿衣服,我已经要厨房准备了。”景秋把衣服给她拿好想帮她穿,但是路简自己接过自己的衣服,嗔了他一眼说:“我会穿衣服,别以为你这样子我就不打你,要你轻点你不轻点!”
景秋好笑的看着路简,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自己说轻又说重的,我怎么会知道?”
路简脸红,瞪了他一眼,开始自顾自地穿衣服。
景秋站在一旁看着她艳丽的脸,目光不由的有些痴迷。
路简穿好衣服,景秋就从后面搂住了她,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耳朵,轻声在她耳边说:“阿简你真好看。”
路简被夸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她转头亲了亲他的唇:“别肉麻了,去吃早饭。”
两人下楼就看到西霖他们蹲坐在客栈门外的竹林中的台阶上,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路简现在只想填饱肚子,从桌上拿了一个肉包,走到门外喊了声他们:诶,你们在说什么呢?
西霖转头看向了她,神色有些奇怪,西洲直接回了她:“我们刚得到消息,刘风淳的手下出现在湘西周围,我们现在在想怎么教训刘风淳的走狗,居然敢在我们湘西撒野!”
“刘风淳的手下怎么会来这里?”路简有点不明白。
景秋在一旁解释:“可能是因为我们。”
路简这一想也觉得应该是因为他们,看来幸好是遇到了西霖他们,要不然他们可能还没进湘西就被抓走了。
“那你们想到了吗”路简也凑趣。
西洲笑的十分的奸诈:“自然是想到了,肯定能让他们哭爹喊娘!”
跟着他们一起的西霖弟子都不约而同的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看来会很有趣的样子。
路简连忙说:“加我一个!我也要去!”
西洲看了眼景秋,景秋看向路简,意思明显,她的事情她自己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七根竹简16
商议好了后,他们这行人就浩浩汤汤的往湘西的路途走去。
刘风淳的手下一直埋伏在进湘西路口附近的村落里,当他们看到路简和景秋两人毫无防备的骑马过来,领头人一个命令,那些人就都凶神恶煞地跑了出去,准备一举将他们抓起来。
但是他们没想到居然还有埋伏,他们一冲出来就被西霖那群人包围了。
开始他们还挺蛮横,一脸凶相,但是见到西霖从后面走出来后都怂了,纷纷缩着身子胆怯地往后退了退。
西霖看着他们这个样子,心里觉得刘风淳的手下可真是窝囊。
他神色威严地看着刘风淳的手下,说话倒是客客气气的:“你们刘老爷要你们来干什么?哦,我知道了。他是不是觉得我们湘西有点贫瘠所有想送些银子给我们花花?”
为首的男子看了看四周虎视眈眈的西霖弟子,心里不由地有些害怕,听到西霖这么说急忙找台阶:“是的。”
西霖笑得越发和蔼:“既然是送礼来的,西洲记得要好好招待招待,省的别人说我们湘西是下里巴人不懂规矩。”
西洲在一旁应着,然后给自己的师弟们招了招手,吩咐道:“师弟们,都给我好好招待客人了,下手温柔一点啊。”
这话让刘风淳的手下不由的有了不好的预感,他们来不及反抗就被人一掌拍晕过去。
路简和景秋看着刘风淳的手下被一个一个的拍晕,乐的直拍手。
西洲他们把这些人都丢到一个牛车上,对赶车的人说:“西源你把他们拉倒我们的后山去,送给后山的那些大爷,他们应该会很高兴。”
西源笑着应着,他接着跟西霖众人打了个招呼就一挥鞭子先走了。
他们这行人继续骑马前进,路简骑在马上好奇地问景秋:“他们说的后山是什么?”
景秋笑道:“我也不是西霖前辈的弟子,我哪会知道啊?”
西霖在一旁听了这一耳朵,转头对两人说:“后山就是我们养尸体的地方。”
景秋了然,湘西是以赶尸闻名,自然会有养尸的地方。
西洲也凑了过来,接着西霖的话说:“后山可好玩了,我们小时候天天在后山玩捉迷藏。”
路简想了想问道:“你们是跟那些尸体玩捉迷藏?”
西洲点头:“那群大爷可难找了,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去玩啊。”
路简想想跟尸体一起玩,好像还蛮有趣的,于是满口答应下来。
西洲见路简答应,隔着景秋小声的跟她说:“你到时候把你们的小师妹云夏也叫上。”
路简没太听清楚,于是提高了些音量问道:“你说什么?能大点声吗?”
其他人的目光都看向西洲,西洲顿时脸红,有些窘迫地说:“没什么。”
景秋靠西洲近听清楚了,他看到西洲窘迫,立刻拉着路简接下来的话:“阿简,你发簪歪了。”
路简立刻摸了摸,把发簪扶正,然后朝他笑了笑,西洲见路简的注意力转移了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景秋看着西洲想到云夏,他没想到西洲居然会对云夏有意思,他们之间难道有什么事?
一行人在日落西山时到了湘西的首城,他们看着在高高城墙上大大的湘西两字,都欢呼出声:“回家了!”
西霖的弟子们回到湘西就像是脱缰的野马,骑着马一眨眼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只有西洲和几个小一点的师弟们,跟在西霖的身边受教:“西洲,等会这些臭小子玩够回来后一个一个的给我罚,像个什么样子!”
西洲在一旁心也飞到别处了,有点心不在焉地应着。
西霖转头看他,见他脖子也伸的老长,就知道他的心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又看了看景秋。
只见他安稳地坐在马上,正笑着和路简说话,把小姑娘逗得直笑,这一相对比,西霖就觉得自己的徒弟都太毛躁。
他眼神锐利地看了西洲一眼,西洲感受到来自师父寒冷的目光立刻端正地坐好,乖乖巧巧地等着西霖接下来的吩咐,西霖也懒的再说他 ,沉默地往前走。
剩下的人跟着西霖一路往前走,夜色初入的时候恰恰到了西霖的灵霄山庄,刚进山庄就看到里面一片灯火通明,道路的两旁沿路都挂着灯笼,明亮昏暗交错着。
西霖回头看向景秋两人,对他们说道:“你们的师父在竹园,等会我要人带你们过去。”
景秋急忙下马,感激地朝他鞠了一躬:“谢谢老前辈一直以来的帮助。”
“要谢就记着吧,等我这个老头子死了后每年带着路简给我上次坟就好了。”西霖说完就骑着马,进入一片光影里。
路简也跳下了马,看着西霖离开的背影,感觉有些奇怪:“他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景秋也一直很好奇,西霖为什么对路简这么好:“这我也不知道,或许他跟你存在什么关系。”
“也许吧。”
湘西靠近北方冬天来得早,现在已经下了好几场雪,雪积的约莫一尺厚。
两人踩着雪被人带到了竹园,一进去就看到坐在院子里台阶上看这雪发呆的云夏。
那人将他们带到了这里就马上离开,路简看着云夏只觉得陌生,她扯了扯景秋的衣服小声地问他:“这个姑娘是谁?”
景秋还来不及回答路简的话,就听到云夏惊喜万分的朝屋内喊了声:“师父!师兄他们回来了!师父,你快出来!”
景秋一抬眼就看到急忙从屋内走出来的景洪,他看着景洪那一头白发,觉得他脸上的皱纹似乎更深了些,看起来也老了一些。
师父他应该也担心了很久吧。
景洪看着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的两人,笑的一张脸褶子都要开花了:
“狗子!你可算回来了!”
景秋快步走到景洪的身边,一把跪了下来:“师父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景洪看着跪在地上的景秋,叹了口气,将人拉了起来,笑骂道:“傻狗!回来就好了!”
路简一脸懵的看着这一幕,她现在失忆了,对云夏和景洪都是十分陌生的。
她看到景秋跪下一时间还愣了,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可能也要跪下来,景秋已经站了起来。
一时间路简也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跪了。
景秋看着路简投来求助的目光拉着她对景洪和云夏说明情况:“阿简现在失忆了,不记得你们了。”
路简朝两人歉意地笑了笑。
“阿简,这是师父。”路简跟着景秋的介绍喊人,“师父。”
“这是云夏,小师妹,你以前最保护她了”景秋又对路简介绍了下云夏,云夏眼中全是水光。
路简看到顿时有些慌,心想,这是这么回事,怎么还哭了?
“阿简,对不起。”云夏抱着路简将自己藏了好久的这句话亲口对她说了出来。
如果没有她杀了师兄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他们就不会在外面经历这么多,都是因为她才会让师父担心,让他们受伤。
路简哄景秋有一套,但是哄别人就有点力不从心,只能一个劲的说:“没关系,没关系。”
景秋在一旁替她解围:“云夏,阿简现在什么也不记得了,你也没必要记着那些事,她早就不怪你了。”
“真的吗?”云夏带着哭腔问道。
路简连忙说:“是,不怪你了。”
景洪看着自己的三个徒弟,总算又重新在一起了,压在心里的担心也放了下来,他拍了拍景秋的肩膀说:“狗子啊,这次回来,我们就直接回家吧。”
景秋没有回答,看着景洪想了想才说:“师父,现在永平城已经被刘风淳控制了,如果他将浮屠塔推倒,那我们全天下的人都可能活不下来,所以我们还不能回逍遥居。”
“什么浮屠塔?”景洪不解的问道。
“师父,师兄他们刚回来,您就别问这么多了,让他们先进去休息一下吧。”云夏在一旁提议。
景洪哈哈地笑了:“对,云夏你去厨房做些饭菜来吧。”
云夏听了景洪的话,立刻开心地跑了。
路简跟在景秋身边走近了屋内,坐了下来才觉得心里安稳了些。
景秋在跟景洪说着刘风淳的事,她托腮坐在一旁看着他们,霎那间觉得这样的场景熟悉的很。
她突然很想记起自己之前的事,可是周无涯还是没有出现。
师徒四人分离半年,头一次聚在一起吃顿饭,他们分开的时候是初夏,现在湘西都入冬了。
饭菜的香味和热气让四个人的心都不由的温暖起来。
晚上分路简和景秋的房间时,景秋小声地跟她说:“阿简,我们在师父面前不能光明正大地睡在一起,我晚上偷偷去找你。”
路简答应了,可是景洪拉着景秋说话,这都半夜了还没回来。
路简有点瘦,身上热气不多,冬天一个人睡一整个晚上都不热乎。
之前全靠景秋一身热气才能让她睡得舒服,现在冷的她睡了又醒,心里还惦记着景秋怎么还不过来。
最后实在冷的不行,窝进被子,自己用刚热乎的手给自己暖脚。整个人在被子下团成了一个球,这才觉得暖和了些。
周无涯一进来就看到床上的被子鼓的老高,他还以为自己撞到了路简和景秋的好事,惊叫了声。
路简被吓一跳,将被子一掀就看到周无涯的背影。
她急忙叫住他:“周无涯!给我回来!”
☆、七根竹简17
周无涯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路简,发现只有她一人顿时松了口气。
他走到路简的床边笑嘻嘻地对路简说:“还以为你跟景秋在干什么呢。”
“难得你也知道我跟景秋的关系啊,那个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路简拿被子把自己裹住,毫不留情的揭穿周无涯。
周无涯开始装傻:“当时是权益之计罢了。”
“你认为我还会信你的鬼话?”路简瞥了他一眼,记起景秋说得话,于是问他,“你身上是不是有忘川水的解药啊?”
周无涯心里一咯噔,眼神有些闪烁,路简看他这模样,觉得可能事情还不简单。
路简在心里想了想,等着周无涯先开口说话。
周无涯沉默了片刻,才笑着说:“我是有解药,但是不在身上,落在家里了,等下次再来见你的时候给你。”
路简自然是不太信他这话,但是也不好搜身,于是随口问道:“你这几天干什么去了?怎么都没见你?”
周无涯顿时跨下脸:“唉,烦死人了,家里事太多了,一下子抽不出时间来找你。”
路简好心的安慰了几句,但是周无涯还是愁眉苦脸地跟她抱怨:“你不知道那些鬼…”
路简的注意力成功的被这句话吸引了,鬼?
周无涯意识到自己的口误立刻改口:“鬼奴才们,天天只知道吃闲饭,不干正事。”
路简在心里轻笑他话音转的奇怪,脸上却一脸同情的看着他,还不顾寒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努力干,等你有一番作为了我就去投靠你了。”
周无涯心想这个死丫头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哪次有依靠他的,就连受天劫也是一个人死咬着牙挺过去,这句话肯定也是妥妥的诳他的。
路简见他一直看着她却不说话,心里有些发毛,喊了声他:“周无涯,你…”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周无涯一个转身就不见了人影。
景秋一进来就看到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的路简,他将门关上,快步走到床边,然后将手上的暖炉给了她。
路简拿到暖炉这才感觉热度,她看向正在解披风的景秋,跟他说了刚才周无涯来了的事。
景秋听完后,眉头紧了紧:“他还是没有给你解药?”
“嗯,他说落在家里了。”
景秋脱了外衣将人搂紧怀里,捂住了她冰凉的手:“他家?那不是在地府吗?”
“我就知道他肯定不是人!”路简有点兴奋,刚才周无涯无意间说错的话让她就有了这样的猜想。
景秋看她激动的差点把被子给掀了,捏了捏她的脸,帮她掖好被子说:“明天再说吧,看你眼睛都红了。”
路简本来就很困,现在被窝热烘烘的,困意自然涌上,刚才说话的功夫就已经打了好几个哈欠。
路简可谓是景秋刚说要她睡,下一秒就睡着了。
景秋看着她安静的睡颜觉得这小丫头最近好像嗜睡了不少。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烫手心里有些嘀咕但也就放下心来。
景秋为了路简的名声着想,趁着其他人还没起就起了,然后偷偷的溜了出去。
景秋走出路简的房间,一个人漫无目的地沿着长廊走着。
院子里栽了很多梅花,一点点红被雪藏了大半,但是在熹微的晨光里远远看去倒是可爱别致的很。
他一个人站在长廊内,看着红梅失神。
若水给他的信,他一直都记得,他在信中跟他说的话他也记得,只是不知道怎么去做。
正当他失神的时候一个人走近了,停在他的身边,景秋转头一看居然是慧明:“慧明大师,这么早你怎么在这里?”
慧明笑道:“怎么只允许你有心事睡不着,就不允许我有心事啊?”
景秋被慧明这一说不好意思的笑了:“自然可以。”
慧明手里捏着佛珠,看着院子里的梅花,叹了口气:“唉,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景秋站在他身边,看着被雪覆盖的瓦墙说道:“若水在信中说的事,我知道,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办。我个人能力真的不足,人也愚笨木吶这种救天下苍生的事怎么会落在我的肩上?”
“这就是机缘,你的机缘或者说是你身边人的机缘。”
景秋一下子就想到路简,他神色一变有些紧张地问道:“是不是跟阿简有关?”
“我算不到路简的命数”这是慧明给的回答,却让景秋心里一惊。
算不到命数?哪个普通人是没有命数的?
“算不到?为什么?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姑娘,爱吃爱玩爱闹,怎么会算不到?”景秋眼睛里都是慌乱,他在努力地寻找慧明脸上开玩笑的痕迹,但是他只看到了认真。
景秋撑着栏杆低着头,像是被打烂的茄子。
他猛地抬起头问慧明:“那你算得到我的命数吗?”
“你的命数算得到,但是被人篡改了。”这个消息让景秋脑袋又懵了下,他的命数被篡改了?
慧明只能算,不能得到其中的细节,对景秋的命数为什么会被篡改也不知道。
景秋一张脸煞白地看着慧明,一双手颤颤巍巍的抓住了栏杆,看着泛亮的天心里却暗了起来,怎么会是阿简的机缘?
“还有,圆圆还有两个月就要出生了。”慧明接二连三的消息让景秋差点喘不过气来。
圆圆要出生了,他是圆圆的舅舅一定要把他接回来,要不然怎么也对不起若水和黎叶。
只是圆圆是出生在永平城外的村子里,这就说他还要去永平城?
现在永平城的局势如此不明朗,去永平自然是入虎穴,可是他担心圆圆会被有心人带走。
一时间景秋感觉疲惫至极,他低着头朝慧明说:“慧明,这些事情不要告诉阿简还有我师父他们。”
慧明看着景秋,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沉默着点头。
躲在不远处的路简看着攀着栏杆寻求力量的景秋,眼神沉了沉。
景秋先将早饭给景洪送去后,又端着早饭到路简的房间里。
路简破天荒的起的很早,他进去的时候她已经站在窗户边往外看。
看到他来后,极开心地朝他招了招手:“景秋你快过来!”
景秋以为她发现了什么稀奇东西,走了过去,走过去就看就看到一窝小鸟在屋檐下叽叽喳喳。
“这么冷的天怎么会有小鸟?”景秋觉得稀奇。
“我之前听一个婆婆说,如果哪家屋檐下有小鸟,说明那家要添丁了。”路简说得不经意,但是景秋一听,下意识地看向路简的肚子。
他们圆房是在永平城,永平城到这里差不多花了近两个多月的时间,而且路简最近格外的嗜睡,想到这里景秋心里是又喜又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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