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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总是跟我抢师兄-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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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合欢玉
地面上倒映出来居然是他跟路简一起的场景。
画面中的他穿着一身只有皇家会穿的明黄色衣服而路简穿的是一件纯黑的衣服,他们正站在一处桥头,桥上挂着明亮的发着青色灯光的灯笼。
他嘴角带着笑似乎在询问路简一些什么事情,而路简的神色是严肃中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阴冷感,他跟路简连笔划带说的说了好一会,路简这才不耐烦的皱了眉头点了头一言不发的抬脚就往桥下走去,他似乎很高兴的急忙跟上。
景秋一点也不记得自己曾经有和路简这样相处过,也不曾见过那样的场景,这并不是他的经历。
但是他还未来得及再看一眼,只多走了一步,本来昏暗的路走到了尽头。
景秋抬眼望去只见散发着青色光芒的灯笼沿三路悬挂在半空中,本来微弱的光芒也将三条叉路照的十分明亮。
景秋看着三条岔路觉得十分的奇怪,第一条路是布满荆棘,第二条是开满了彼岸花,第三条就是荒芜的一片,什么也没有,路面黑的反光。每一条路都会有一个鬼差把守,当鬼走过去的时候他们会给鬼一样木制的牌子。
景秋关注着其他跟他一样走完了黄泉路的鬼会走向哪条路,但是他发现三条路都有鬼走,这让景更加不解。
景秋不敢乱动在原地等了一会才等到若水出来,若水一出来没有说一句话就直接往第二条路走去。
景秋紧紧地跟在若水的身后尽管十分的困惑刚才见到的三条路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解疑答惑的时刻。
两人走到第二条路的鬼差面前时,鬼差看了他们好几眼才把木牌给了他们。景秋就着微弱的光线看了眼上面的内容,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字:一千零四十三号。
同样的若水看到自己上面的字笑着说道:“看来最近死得人有些多,居然排到一千多号去了。”
景秋第一次来着实不太懂这里的规矩:“这个数字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在你前面还有一千零四十二个鬼找阎王有事。”若水步子慢了下来,跟景秋清楚的解释道。
景秋感觉十分惊讶,阎王这么忙?
“那我们还去等吗?”景秋问道。
“不用,快到我们了这木牌会发出鬼哭的声音,到时我们再赶过去也可以的。”
景秋了然的点了点头,脚下小心的避开正在生长的彼岸花,他的思绪还在想刚才三条路是怎么回事。
若水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有忧心忡忡的模样,以为他是在担心路简的事急忙安慰道:“这里的阎王干事很快,我们能趁着天亮之前回去将路简救回来的。”
景秋见他误会了急忙解释:“不是在担心路简,只是觉得之前的三条路很奇怪。”
若水有点不解的看着他:“三条路?什么三条路?”
景秋看着若水的反应,感觉自己刚才说的话可能有点不对劲:“就是黄泉路尽头不是有三条路吗?”
若水惊讶万分:“我只能看到一条路。”
这下轮到景秋十分惊讶了:“一条?我看到了三条。”
若水神色一时间有些严峻他问道:“那三条路是怎么样的? ”
景秋将自己刚才看到的三条路一一告诉了他,若水当听到一条路全是荒芜的时候叫停了:“什么也没有?”
景秋再一次细细回想刚才自己看到的:“路口站着鬼差,在往前真的就是黑漆漆的一片看不见任何东西,地面光的能反光。”
“地面有光?”若水摸着下巴在认真的思考,景秋顺着他的思路一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感觉有一股力量死死的揪着了那缕思绪让他说不出来。
若水想了片刻但是能力有限也不能解答的出来,他转身对景秋说:“这地府我来了两次,两次都是一条路,你能看到三条路是不是跟你之前死了一次有关?”
若水接着又问道:“还有,你是怎么活过来的,你还记得吗?”
景秋试着搜索自己在活过来之前的事,但是没有一点痕迹,他突然想到自己在黄泉路上看到的最后一幕。
“我想阿简跟我的重生有关系。”景秋说的十分肯定,“我在黄泉路看到的最后一幕完全就不在我的记忆力。”
“你最后一幕是什么?”若水问道。
“我看到了我在一座木桥上询问阿简什么,可是她的神情和态度都跟现在的阿简大径相庭,最重要的就是在我所有的记忆力我并未跟阿简这样相处过。”景秋说得言简意赅,若水听完点了点头,他在细细思考这里面不和逻辑的地方和一些可能存在的联系。
景秋因为自己的这个想法颇有些烦躁的长舒了口气,他抬头看了看四周,除了行尸走肉的鬼只剩下红的如鲜血般的彼岸花。
这时他在茫茫花海和茫茫鬼中看到了之前在鬼道上又看到的那个很像路简的身形,正当他要追过去的时候手中的木牌发出了一声哭泣声,若水忙说:“快到我们了,赶紧走吧。”
景秋回头想再看一眼那人,可是她又一次消失,景秋心里的困惑再一次增多,他急匆匆的跟上了若水的脚步,心想,那个到底是不是阿简?
******
景秋走近阎王殿的时候,看着里面狰狞的牛头马面的装饰心里不由的庄重了几分,若水小声的提醒他不要东张西望的,景秋忙规规矩矩的跟在若书水的身边。
当走到正殿的时候,景秋就看到了传说中的凶神恶煞的阎王爷,但是这个阎王爷不但不是凶神恶煞而且容貌绝对是唇红齿白的白面书生的模样,远远看去面如玉雕,气质温润儒雅,这样的阎王绝不是景秋所能想像的。
阎王头也不抬的翻了页桌上的书,有些疲惫的问道:“有何事?”
若水看了眼景秋,景秋跪在地上将事情详细说来:“大人在上,我家师妹路简。”
阎王听到路简的时候翻书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抬眼看向景秋,笑了声。
景秋不解的看向若水,若水摇头,景秋又看向阎王心中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阎王见景秋这么紧张,对他说道:“起来说吧,可不敢让你跪。”
前半句正常,后半句就耐人寻味了,景秋恭敬的问道:“不知大人此话何意?”
阎王未答他的话而是反问道:“你们前来是为了什么事来着?”
景秋见他可能不想回答也不纠缠,直接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阎王听完后点了下头说:“我知道到了,将那个鬼的名字与生辰八字交上来,我马上派人去处理。”
景秋忙将怀里已经写好的名字与八字交上,心里的大石头放了一大半,正当他要告辞的时候阎王又问了句话:“据说人间很好玩是吗?”
景秋不知他问这话的目的,一时间在斟酌怎会回答能妥帖一些,想了想只能含糊的答了个嗯。
谁知坐在审判台后的阎王说了句:“既然好玩,我也抽几日去人间游玩一番吧。”
这让景秋莫名的有了不好的预感,但是他依旧笑着回答:“届时大人如若不嫌弃可以来找在下,在下一定尽自己所能带你吃好喝好。”
这一番客套似乎得了阎王的心,阎王笑意吟吟的目送他们离开。
待景秋和若水走后,阎王撑着下巴看着生死薄上黎秋的那一页嘴角挑起一抹邪气的笑:“可能要再次见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没更新是因为明天要考试,昨天晚上跟室友一起找重点,不好意思偷懒,所以没能更新,不好意思。
晚安啦
☆、合欢玉
景秋和若水走出了阎王殿,并未往原来的路返回去而是顺着鬼差的指向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景秋心里还在想着刚才自己见到很像路简的身影,他对若水说道:“姐夫,我刚才好像看到阿简的身影,我想去找找看是不是她。”
“你看到她了?可是她现在被那个鬼困住了,不可能会来阴间的。”景秋虽然也想到了这里,但是他害怕有什么他没有想到的意外事件:“不管是不是我想去看看。”景秋神色认真的看着若水,若水想了想点头同意:“我也有事要去办,你自己去找路简,一个时辰之后在这里会合。”
“好,注意安全。”景秋跟若水说完后就往原路返回。
景秋走到之前那条路的时候,未寻到那个跟路简相似的身形,他心想,难道真的是自己看错了?
景秋本是想回去的,但是他又一次走到三岔路的分岔口后,他望着第三条荒凉的路起了浓烈的好奇心。
景秋脚步匆忙的走了过去,走到路上时那个鬼差拦住了他,冷声说道:“罪书。”
景秋不解的看着他,排在他后面的鬼一把将他挤开将一个帖子递了上去,景秋只见上面写着大大的两个字:罪书。
看来这条路通往的地方不是什么好地方,正当景秋想回去的时候,一只手却将他拉了进去。
景秋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见到眼前的路居然铺满了锋利的刀刃,在灯笼微弱的灯光下闪着冷然的刀光,周围是动作迟缓的鬼一个接着一个往冷然的刀刃上走去。
那个拉他进来的就是那个挤开他的鬼,那鬼是个小丫头,看着活泼机灵的很,她对景秋说:“兄弟,刚才挤了你的位置,我就好心带你进来了。”
景秋看着她十分的不解:“这是什么地方?”
那姑娘比景秋还惊讶:“你不知道这是什么路你还敢上前来?”
景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只是好奇。为什么要在路上铺满这些东西”景秋指的是地上的刀刃。
姑娘撇了撇嘴说“上刀山下火海没听过?”
景秋心里一惊,有些瞠目结舌:“这里是去往十八层地狱的?”
姑娘将自己的罪书揣进了怀里对景秋说:“是。”
景秋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自己看这条路是荒芜一片,甚至还有光,原来都是刀刃的光。
那姑娘见景秋神态有些不对,自己也察觉出一丝不对劲,为了不惹祸上身留一句,我什么也不知,就往刀山走去,景秋看他们走觉得如履平地,他的脚刚往上踏上一步,一股寒冷从脚底直冲他的脑门。
景秋急忙把自己的脚收了回来,接着他就听到一声嘲讽的笑意,景秋回头一看一愣,接着就是惊喜,他一把走到那人的面前抱住了她十分激动的说:“阿简,是你吗?”
那人一把推开景秋,神色波澜不兴,抬眼淡淡的看了景秋一眼,就这一眼景秋发现了不同,他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看着那个很像路简的人眼睛里全是防备。
那人也看着景秋,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我不是你口中的阿简”那人率先开口说了一句话,景秋问道:“那你是谁?”
那人只是笑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倒是反问他:“难道人间的礼节都换了吗?现在男子都可以直接问女子的名讳?”
景秋感觉这人给他的感觉很熟悉,他特地注意那人的样貌,跟路简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没有一丝的差别。
“无意冒犯,但是你跟我家人的模样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心中有些奇怪你的身份。”
那人又是笑了声:“哦,与我一样?倒是很稀奇。”
景秋未答她的话,而是看向了进口,他想先出去,那人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这里是只能进不能出的,想要出去必须要经过冥神的通过方可有路出去,否则只能困在这里千年百年”。
景秋暗叫不好,心想,这好奇心可真是要不得。
那人对这里的规则似乎十分熟悉,她继续说道:“冥神千百年来一直在十八层地狱下的第十九层,只有到达那里你才可以见到她。”
那人说完看着景秋眼神里都是兴趣盎然,景秋来不及问其他事情,那人眨眼间就不见了人影,他看着除了鬼就剩下黑的四周,一时间感觉这件事有些难办,他必须要天亮之前回去,而且还跟若水约好了如果没有按时回去肯定也会有其他的事。
景秋转头看向那泛着冷光的刀刃,又一次伸脚上去,依旧是穿透全身的冷让他打了一个哆嗦。
他要上第二脚的时候身后又一次传来熟悉的声音:“哥哥?”
景秋回头一看,不敢确定是路简还是刚才那人,他看着她在想怎么问。
路简看着景秋一脸防备的看着她,本来的惊喜凉了一大半:“你怎么用这种怀疑的眼神看我?我是阿简啊!”
路简将景秋拉了回来,拉着他的手,咬着下嘴唇看着他。
景秋看着属于路简熟悉咬下嘴唇的小动作心里一激动,将人抱进了怀里,他抱着她动作有些紧,路简感觉到他情绪的激烈,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柔声安慰道:“没事啊,我这不是在这里吗?”
景秋亲了亲她的发顶;哑着声音说:“我知道你在,我知道,但是我害怕你回不去。”
路简心里一暖她也抱紧了他声音娇娇软软的:“我这个鬼一见就四处逃窜的人怎么会有事啊。”
景秋见到真的路简心里轻松了很多,他松开了路简,告诉了她,他刚才见过一个跟她一模一样的人。
路简听完后看着景秋不解的问道:“跟我一样?”
景秋点头,他继续说:“那人说我们不能从这个道路出去只能去十八层地狱下找冥神才能出去。”
“哥哥,你刚才是怎么进来的?”路简没有突然想到了这么个问题。
“我没有罪书,是被一个鬼带进来的。怎么了?”
路简指了指自己问他:“你猜我是怎么进来的?”
“你有罪书?”景秋不确定的回答。
路简摇了摇手指说:“不,我直接走进来,那些鬼差还对我十分客气。”
景秋这下更不解了:“直接走进来?我刚才没有罪书差点被他们赶走。”
“这也就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你刚才说有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我猜那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要不然我不可能会直接走进来的。”景秋很认真的在听路简的分析。
路简又想了想张口说道:“既然那人想要我们去十八层地狱看看的话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路简直接一脚踏上刀刃,被景秋急忙拉着:“你干什么?”
路简眨了眨眼睛说:“过刀山啊?”
景秋硬是将她从刀刃上拉回带地面上,对她说:“我背你过去。”
路简撅着嘴摇头:“不要!”
景秋蹲了下来:“我背你。”他没有多余的话,就是在那里等着路简。
路简趴在他的后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乐的不行:“好吧,那我勉为其难了。”
景秋感觉到了小姑娘愉悦的心情,他偏头亲了亲她的脸说:“回去了师兄会好好保护你。”
路简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眼睛弯弯的看着他,她看着他的侧脸说:“哥哥,之前我在彼岸花的那条路上看到你了,可是一眨眼你就不见了。”
“我也看到你了,只是不太确定”景秋感觉寒意逼人,脑袋就要冷僵了时路简才发现了景秋的问题,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发现冷的不像话。
“快放我下来!”路简急忙拍了拍景秋的肩膀,景秋知道那种冷不忍心让路简受罪,他死咬着牙:“没事的,马上就要走完了。”
路简捏了捏他的脸,佯装生气:“快放我下来,要不然我就不回去了。”
景秋只是笑没有理她的威胁。
景秋就在以为自己要冷僵了时那条路总算将那条路走到了尽头。
但是随即就是炙热的温度将他全身的冰凉驱的干干净净,只是一冷一热有些让他头皮发胀。
他将路简放了下来,伸手揉了揉太阳穴,额头冒出细密的汗水。
路简担心的扶着他:“哥哥你没事吧?”
景秋摆了摆手,对路简说:“不能休息,需要马上走过去,要在天亮之前回去,要把你救回来。”
路简看着熊熊的烈火眉头皱了皱,这么大的火怎么过?
路简望着那火焰,脑海里忽然闪过一道残影,路简神色一变她靠近了那火焰几分伸手碰了碰,景秋眼疾手快的将路简拉了回来,但是火焰的温度让她的手红了一片。
“阿简你要干什么?”景秋又气有心疼的吹着她手,只见她的手心已经找出了几个水泡。
“哥哥我刚才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路简看着自己的手心,蹙着眉头目光有些飘:“我在这片火焰上一个人独来独往了很多次”。
景秋看着她等她的后文,路简拍了拍脑袋,有些茫然:“后面……我记不起来了。
景秋摸了摸她的头:“别想了。”
路简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想了片刻,突然她抬起了头,眼睛发着光:“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边听广播剧一边码字,这效率低的。晚安
☆、合欢玉
景秋还没想明白路简知道了什么的时候,路简已经直接走向火焰,她伸手将自己的手划破,血从手心滑落下来,只见火焰渐渐微弱。
“我就知道会这样!”路简神色十分的激动,景秋将她的手握在手里看着那血色淋漓的手心,叹了一口气,眉头抽了抽十分苦恼:“你说你的血作用怎么这么大,什么事情你总是先伤害自己。”
路简抽回了自己的手俏皮的笑了:“一点点血,没事。”
景秋没有再说话,他只是站在路简的身边,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他无能为力去改变些什么。
路简走在前面手中的血还在不停地滴落,火灭了又重新燃起,景秋看着路简的脸色越发的苍白,心里的担心越来越大。
“阿简,你怎么样?”
路简只感觉脑袋有些晕,但是她看着就要到达尽头了,咬着牙摇头:“没事。”
这跟景秋刚才走刀山时的场景就像只是换了个人,路简想到这里不由地笑了:“哥哥,如果我把你救回来后,我们就会逍遥居好不好?”
景秋拉着她另一只手十分郑重的点头:“好,等我们回去了我们就成亲。”
路简朝景秋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好,我嫁妆都已经准备好了的。”
“我聘礼也存了很多年”景秋也忍不住的笑了,他伸手跟她的五指紧紧相扣,手心的温度让两人都不由的心安。
两人说着话,长长的一段路就这样走到了尽头,映入眼帘就是一片湖,整个湖都是黑的,映着天穹上的紫红,湖面还有闪着点点零落的荧光,
看着十分的平静,身后的刀山和火海已经消失不见,而是被一道深渊所代替。
景秋回头看了眼深渊一眼,黑不见底,深渊的两端没入湖中,看不见始末。
路简失血有些多靠在景秋的身上,说句话都有些费力:“哥哥,这又是什么鬼地方啊?”
景秋将路简的伤口包扎好,将人背到自己的身后:“我也不清楚。”
而且这里还没有看到其他的鬼进来,难道他跟路简走错道了?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找找路。”景秋背着路简沿着湖走,他看着湖面的荧光,不由的记起之前若水跟他说的以鬼之阴集流萤之微光,与五物相和的话。
路简见景秋脚步停了下来,她看了看四周,没有可走的路,有些奇怪的问道:“哥哥,你怎么了?”
景秋回过神来继续往前走:“我刚才记起一件跟现在处境无关的事,你还好吗?”
景秋摸了摸她的手已经不是很来凉了,路简另一只手伸手进他的衣领里说:“不冷了。”
“不冷了就好,阿简我跟你商量下,以后遇到问题了我们先一起想办法解决问题,实在不能解决了你再牺牲自己行吗?”
路简脑袋伸向前,看着景秋说话的神情,她不解:“为什么?我觉得一点点血可以解决的问题,不用大费周章。”
“我会心疼”。
景秋说完这句话就沉默了,他本身就不是什么会花言巧语的人,这一句话让他已经有些脸热。
路简知道景秋是什么样的人,平时总是逗他说一些讨她欢心的话,可是此时这句话景秋真情流露的话让她不由的心颤,她脑袋埋在他的脖子那里,感受到他的温度,然后一口咬了下去。
景秋感觉一阵刺痛,接着就是一阵温热流过他的脖颈,他愕然万分。
路简在他还没开口的时候就丢出来一句话:“我很高兴,让我一个人高兴一下。”
景秋低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小傻瓜。”
景秋感觉自己走了很久很久,可是还是这一片望不见头尾的湖,他正当愁怎么出去的时候就发现一个凉亭在湖面,凉亭还有灯光,他急忙跑了过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背朝他们,头上戴着斗篷的帽子,看不出是男是女。
景秋本是因为找到一丝线索而高兴时又敏锐的感觉到不对,他没有走进亭中而是站在外面直接说道:“叨扰一下。”
那人动了动没有说话,似乎在等着景秋的下文,路简眯着眼看这那人心中在猜这人的身份与可能的危险。
景秋和路简交换了个眼神,景秋继续说道:“无意间入了此地,想问下个阁下此地是何处?”
那人头也不回的说道:“此处是忘川的源头。”
这声音让景秋莫名的熟悉,这是刚才跟路简很像的人的声音。
那黑衣人转头看向两人,路简心里一惊果真跟她长得一模一样,那人也看着路简。
她突然笑了,接着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回去吧。”
景秋和路简就被一股黑暗包围接着他们就感觉自己被什么力量包围了,等周围明亮了时,已经回到了熟悉的阴门之外,若水也已经站在门外一脸着急。
他看到景秋和路简神色放松下来:“我还以为你出不来了!你们是去哪里了?”
景秋张了张嘴,想说刚才所见但是脑子像是被人故意的抽了这份记忆如同梦醒后的梦,在睡醒的那一刻无比清晰可是只需要一个动作那个梦境就的记忆会减弱,到最后只觉得有这件事可是寻不到根迹。
路简也同样的,她只觉得脑袋的东西被什么抽出来,但时渐渐的也未感觉有违和感。
景秋的记忆力只有自己在那条开满彼岸花的路上找到了路简然后就回到了这里。
若水见天将亮也没时间多问直接对景秋说:“别耽误了,既然你在阴间将路简找到了,就快回去将她的魂魄还回去。”
景秋忙点头跟着若水一起跑向泉山寺,他们趁着第一缕阳光出现的时候将路简的魂魄重新安放回路简的身体里,等一切都弄好了,若水长舒了口气,他对景秋说:“我想去休息,有事情再叫我。”
景秋站起来感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若水制止了:“别跟我说感谢的话,我欠你们的永远都还不完的。”
他对圆圆招了招手:“圆圆,跟爹爹去休息好不好?”
圆圆爬到若水的手上,开心的蹦蹦跳跳的。
景秋将若水和圆圆送出门又回到床边,他看着路简安睡的模样,伸手碰了碰她的脸感觉到她皮肤真实的触感后,又捏了捏她的脸。
他看着她任人宰割的样子自己不由的笑了起来:,接着又微微的叹了口气“快些醒来吧。”
他和衣睡在路简的身边,嗅着她身上的气息心里的不安被彻底的平复,疲惫的闭上了眼,也睡了过去。
******
“你回来了?”
“我没来过这了啊?”
“你还是不记得,我都在这里等你好久了,快回来吧,快回来吧。”
路简猛地一下惊醒,她看着陌生的环境一时间恍恍惚惚。
一双手拍了拍她身上的被子,含糊的说:“阿简不怕,不怕。”
路简回头一看是景秋,她看着景秋眼下的乌青和一脸的疲惫,心疼的搂住了他,当她抱着他的时候发现景秋给她的感觉不一样了,这是一个人真实的温度和触感。
她看了看窗户天色已经大亮,不是太阳落山或出来的时分,那为什么她能碰到景秋,难道在她昏迷的这一段时间景秋经历了些什么?
她心里有很多不解但是此时她只想躺在景秋的怀里再睡一觉,景秋迷迷糊糊的感觉怀里有个暖呼呼的东西于是下意识的抱紧还伸手拍了拍依旧是那句,阿简不怕。
路简整个人小小的窝在景秋的怀里,她抬头看着景秋的睡脸,心里甜滋滋的。
她抬起头亲了亲他的唇,亲完后沿着他的好看的唇往下看到冒着青色胡渣的下巴,再往下就是修长白皙的脖颈还有让路简感觉很有男人味的喉结。
路简鼻子凑到他的脖子下闻了闻,看着那处动了下的喉结,嘴巴有些发干,她舔了舔干燥的唇,凑近轻轻的咬了口他的喉结,然后急忙缩了回来。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但是她感受到来着景秋另一处的变化,这让路简一时间有些羞涩,她往外移了移,以免等会景秋醒来的时候尴尬。
景秋闭着眼不敢睁开,其实刚才路简再吻她的时候他已经醒来,本想直接睁开眼但是见路简玩的不亦乐乎也就没有关,谁知道自己自制力不太够,于是造就这样尴尬的局面。
路简似乎是害怕惊扰了他,将自己的呼吸两口当一口喘,一张脸红彤彤的贴在景秋的手臂上。她想了想回头看了看景秋,她发现景秋长长的睫毛在颤动的,心里一下就明白了这人已经醒了。
路简本是觉得尴尬的这下发现景秋装睡心里就不高兴了,她脑子一热在被子里的手往下一伸低着声音对景秋说:“抱我,哥哥。”
景秋全身燥的慌,他将路简的手拿开,睁开眼将被子一把将路简从头盖到尾,他抱着被被子隔住了的路简轻轻的吻了下她的头顶,哑着声音说:“姑娘家的,这样的话不是你说的。”
路简从被子里伸出一张脸看着他,带点恶作剧成功的狡黠:“那你跟我说。”
景秋漆黑的眼睛看着她,左手跟她的右手紧紧的相扣,大拇指摩挲着她的虎口位置,拖了长长的音最后只是淡淡的回了句:“不急。”
路简撒娇般踢了踢被子,咬着下唇,眼睛可怜巴巴水汪汪的看着他,景秋对这样的目光实在没有抵抗,他附身轻声问她:“只亲你好不好?其他的我们成亲再说。”
路简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直接伸手将景秋的头按了下来。
“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一首炒鸡好听的老歌《袖手旁观》张宇
很好听
☆、合欢玉
两人躲在被子里,衣衫有些凌乱,气喘吁吁的看着对方,景秋一只手将她作乱的手抓在手里,清了下嗓子说:“你…”
“我干嘛?”路简看着他一脸笑;景秋还想说,但是被路简借力一把压在了她身下,一时间路简的长发垂在他脸的两侧,带着香,头从窗户透过她的发照到他的他眼睛上,路简面如桃花一双眼睛水光滟潋让景秋看的不由的有些恍惚。
路简凑近他的唇但是不亲过去,两人的呼吸顿时胶着在一起,她语气轻的不能再轻问景秋:“你很热?”
景秋恍恍惚惚的点了点头,“那我帮你脱衣服怎么样?”路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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