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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总是跟我抢师兄-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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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简被夸得笑的的眉眼弯弯,一张小脸粉粉嫩嫩的,红色的眼睛亮的像是被水浸洗过的红宝石,看着他全是欢喜。
  景秋不由的伸手摸向了她的脸,想象着她的温度,想象着她皮肤的触感,也十分的让他愉悦。
  路简眼中十分惊讶,她一把抓住了景秋的手,真实的温度还有触感:“哥哥,我能碰到你了!”
  景秋也十分惊讶,原来那是真实的感受,不是想象。
  路简一把搂上他的脖子,仰着头轻声问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亲不亲”
  景秋二话不说低头就吻了上去,他将路简压在门上,手按着她的头认真爱惜的吻着他已经错过很多次的香甜。
  “哥哥,我能嫁给你吗?”路简亲了亲他的唇问道。
  “不能,你不是说你要娶我吗怎么不算数吗?” 景秋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脸
  路简嘿嘿的笑了:“那我娶你。”
  景秋本还想抱抱路简可是却不能再碰到对方,这下刚才的喜悦又落了空。
  路简看着又重新碰不到的景秋十分的不解:“为什么会这样?”
  景秋走到窗户打开看了看外面的天太阳已经落山了,他猜测道:“可能需要天时地利与人和。我们这次可能恰好碰到了,不过看天时应该就是太阳即将落下那段时间,其他的因素我也不太清楚。”
  路简不高兴的嘟了嘴,景秋虚虚的摸了摸她的脸安慰道:“可能我们运气好明天还能遇到,别难过了。”
  路简点了点头然后不知道想了什么,痴痴的笑了,景秋看她这模样不由得想起刚才刚才门被开了一条缝的事,越想越奇怪,按照阿简的性格被偷看了绝不会不管的。
  景秋试探的问道:“刚才门是不是你自己开的?”
  路简心虚的笑了笑:“嘿嘿,可能吧。”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姨母笑,路简xiojio如此优秀

☆、合欢玉

  两人闹了一会夜色也浓了,路简躺在床上看着房顶,喘了几口气,景秋坐在桌边看着她,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刚才那个吻让两人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路简侧身躺着摸了摸自己的唇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短暂的亲密。
  沉默了几秒后路简开口问道:“哥哥,你说我会把你救回来吗?”
  景秋没有回答的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很担心是吗?”
  路简点了点头,转身偏着头看向景秋,眉头蹙着颇有些苦恼:“有一点担心。”
  景秋朝她招了招手,路简下床走到他的面前,坐在他的身边单手撑着下巴,紧抿着唇不太高兴的模样。
  景秋回到木头人的身体里,走到她的手心里,然后用手碰了碰路简的脸说:“别担心阿简,我能回来的。”
  路简伸手戳了戳他小小的脸,然后又捏了捏木头人身上的衣裳,重新笑了起来:“哥哥,女装是不是很好好看?”
  景秋:“……”行了,白安慰了。
  路简将景秋放在床上自己也摊在床上,她打了个滚,跟景秋面对面,并以无聊为借口要景秋给她讲话本,景秋绞尽脑汁总算想出一个值得一讲的故事:“我昨天做了个噩梦,那个梦是这样的。”
  路简举手弱弱地问了句:“鬼也会做梦的?”
  “别打岔!”景秋不满的瞥了眼路简。
  路简急忙捂住嘴巴乖巧的点头,
  “我开始时梦到一个很庄严肃穆的地方,有一个人在我身上撒什么东西,我不太情愿,但是我又故意的克制这种情绪。后来场景一转我又到了一个很荒凉的地方,我走到哪里,哪里就会有人追着我,我就拼命跑拼命跑啊,然后跑到一个湖边我以为我会跳入水中。可是我的梦又转到我骑在马上,我亲眼看着一场特别大的火正在烧活人我特别想去救,可是我不能动。我还听到有人喊为守护殿下万死不辞,我就猛地一下就醒了过来。”
  路简歪着头思考着这个梦,十分不解的问道:“怎么会做这么乱七八糟的梦啊?”
  景秋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那次在墓葬里大将军的那句话让我一直记着,所以就做了这个梦。”说到大将军景秋就记起他说过自己是琉璃国的太子殿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阿简,你说你这个大将军说我是琉璃国太子的话,是真是假?”
  路简双手摊在床上长长的嗯了声说:“我觉不像假的,师父没有跟你说你的身世吗?”
  “师父只跟我说了我三魂七魄不稳可能是死而复生的,他也不清楚我为什么会这样。”
  路简又问道:“那你希望是真的吗?”
  景秋没有回答,他也摊在床上,看着房顶,突然间害怕自己真的就是那个琉璃国的太子,如果是真的那他要怎么办?
  路简等着景秋的回答,居然迷迷糊糊的睡了会过去。景秋转头看她已经睡了,将被子给她盖好,自己从木头人里出来,走到窗户边往外看了看。
  此时将近六月中旬,半弯的月亮在天边挂着,柔和的光辉洒落在寂静的街道,与沿街的红灯笼交相辉映,添足了朦胧之美。
  更夫正敲响了更,拖长了声音念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景秋在窗边待了一会,正想关窗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匆匆路过街道,他一看感觉很像宋祈的身影。
  他未多想直接从窗户里飘下跟了上去。
  景秋不远不近的跟着,一边记路一边观察环境,见那人走进了一家花楼,这下景秋停了下来,在想自己要不要跟上去了。
  犹豫了几秒景秋还是走了进去,他走进去就往暗处躲,搜寻了一会没有看到那人的身影,于是往后院摸了去,刚摸到一处花园就隐约的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你要我准备的已经准备好了”虽然不再是温和的语调但是音色未变,这个人还真是宋祈。
  接着就是另一个声音:“再过几日老爷就要了,可不能出差错。”
  宋祈冷声回道:“我自然清楚,只是老爷突然要这么多,已经引起了一定的恐慌,可能会节外生枝”。
  “那也没有办法,老爷的吩咐我们能怎么办”
  宋祈嗯了声,两人就一同沉默了。景秋上前试探了下发现他们看不见他,于是大胆的凑近看向另一个说话的人是谁,谁知道一看居然是客栈的掌柜!
  景秋暗叫不好,那路简是不是有危险,那个掌柜朝宋祈说了句:“那个带白绫的小丫头我会帮你解决,以后要多注意。”
  “那个小丫头不是那么好制服的,可要提前做好失败的准备。”宋祈说完这句话就站了起来朝院外走去。
  景秋见他们已经谈完立刻往客栈跑回去。
  路简坐在床边听着门外的动静,不耐烦的啧了声:“就知道你们有猫腻,唉,可真是沉不住气啊,以为可以睡个好觉的。”
  她伸了个懒腰看了眼房内没看到景秋的身影,小声的喊了几声也没有回应,这下路简直接沉了脸。
  她直接走到门口,门一打开就看到还几个死相恐怖的鬼正往她的门口走来,她倚在门框上冷声问道:“你们看到我师兄了吗?”
  那些鬼看到她的眼睛都吓得四处乱窜,仿佛见了阎王爷。
  路简看那些鬼走人了,颇有些不耐烦的喊了声:“看到那些鬼怎么走的吗?如果想好好活着就直接跟着他们走人吧。”
  “看姑娘年纪不大,口气倒是大得很”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接着路简将白绫戴起就看到了不知是男是女的人穿着一身紫色的衣裳扭腰摆臀的走了过来,路简看她这模样倒是想显摆显摆她那婀娜身姿的意思。
  “年纪跟您一比确实小的很,但是把你打的叫娘还是够得。”路简双手叠放在胸前一脸不屑。
  白沁一张浓妆艳抹的脸扭曲了一下,看着路简有点咬牙切齿的意思,但也只是一瞬间,她随即变了神色,就连语气都变得娇柔起来:“小姑娘的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这可真让姐姐我想要教导一番”。
  路简嘴角挑了挑笑一声:“哎哟,你这话说的可真是让人一听就要笑掉大牙的。”
  白沁脸又扭曲了,她轻微的甩动了长袖,路简就闻到一股冷香,这股香让她记起了在王府水底下闻到的那股冷香,难道那个时候是有人故意引她过去的?
  路简本以为这是白沁放出来的迷香,可是她发现好像不太对。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啦

☆、合欢玉(捉虫)

  路简转身入房内把门一把关上,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凑到鼻下闻了闻,才把刚才的燥热的感觉压了下去。
  “居然是南水一派的百花香,看来这永平城真的高手如云。”路简靠在门口在想怎么探出这个人的身份。
  门外的白沁声音颇为得意的朝门内说道:“我们南水的百花香的滋味是不是很好受?”
  路简未回答她的话,而是在思考为什么这一层这么安静,不是住满了人吗?按理来说她们的对话应该能引来一些注意的。
  “诶,姐姐南水是什么地方啊?我没有听过啊”路简走到了刚才沐浴的浴桶旁,用桶装了半桶水,然后将整桶的水全部倒了出来,整个屋子就像遭了水灾一般。她又将一张附灵符烧了,灰全部搅在桶中的水里,又将放在书桌上的墨全部倒入水里。
  路简将这一系列活干完,将水桶提到门口。门外的白沁可能是没太把她当一回事根本没有破门而入的想法,话倒是挺多:“南水都不知道的人也不知道老余担心什么?”
  路简哼了声,心想既然如此就让你好好看看我的厉害了。
  路简故意不开声,就连呼吸也屏住,在门外的白沁感觉不太对,用脚一把踢开门,路简立马瞄准机会,将桶里的水迎面全部泼在了白沁身上,一瞬间白沁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
  路简动作利落的将人一把绊倒在地,又把已经倒竖的浴桶一把将她全部盖住,自己窜上浴桶顶上,动作一气呵成。
  她坐了下来敲了敲木板说道:“南水什么的我没听过,但是我知道你的香都经不过水的洗礼”。
  白沁整个人缩在浴桶里,狼狈不堪,她奋力的挣扎但是不知道路简的水里混了什么东西,她感觉一股股的寒气袭上她的身体,甚至她的耳边还能听到阴森的鬼哭声。
  路简等了一会总算听到楼下有人喊:“楼上的怎么回事!漏水了!”
  接着路简就听到蹭蹭蹭上楼的声音,之前给她送水的伙计一脸焦急的跑了上来,身后还跟着五个人。
  路简立刻跳了下来,并将衣服故意划破了一个口子,将头发扒乱,然后躲在一个角落瑟瑟发抖。
  伙计一看到她十分的惊讶,连忙关心的问她怎么了,其他人也是一脸担心。
  路简抽抽噎噎的的说道:“我堂姐不愿意我去投奔她家,她就来这里要我回我自己家,我不答应她就想把我按到洗澡水里,她”路简说到这里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掩面哭了起来。
  恰好这个时候白沁已经从浴桶里钻了出来,一脸凶相的冲向路简,路简假装害怕的躲了躲,白沁的手未落下就被一个老头抓住了,然后又被一把推了出去。路简暗暗地估摸此人身份定然不一般且身手了得。那个伙计见要打起来了立刻跑下楼去找掌柜。
  老头看着白沁不屑的说道:“你们南水一派如今要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下手了吗?”
  白沁坐在地上,满身的污水,看着老头和路简的眼神恨不得一刀杀了两人,她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们湘西一派何时喜欢多管闲事了?”
  老头嘴角挑了挑,摸了把胡子说:“今日。”
  路简感觉这人跟自己师父是一路人,都是这么的顽皮。
  路简又看了看跟上来的其余四人,跟老头的穿着打扮一样,看着应该是一派人。
  路简见此人能力十分的强也就懒得弄那些弯弯绕绕的,直接躲在了老头的身后,而那四个年轻人,一把围着想要起身的白沁,虽然一句话也未说,白沁也感觉自己讨不到好处于是愤恨的走人。
  见白沁走人,路简就想着要去找景秋了,她对老头道谢:“谢谢老先生的拔刀相助。”
  老头笑呵呵地问道:“既然想谢可有什么谢礼?”
  路简一时间有些惊讶,好像还未遇到当面问谢礼的人。
  “不知老先生可需要什么?”路简再三斟酌这人的意思,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于是就顺着他的话问了下去。
  老头见路简谨慎防备的模样,又结合了刚才一脸害怕委屈无措的蹲在角落的小姑娘,顿时感觉这个小姑娘有趣的很。
  “如果你愿意能将刚才那人身上粘了的符纸灰,给一张完整的给我吗?”
  路简心想,这人果真很不简单,而且刚才那个女人说他们是湘西一派,湘西一派一直以来都是以赶尸闻名,现如今是西霖坐镇湘西。那么眼前这个老头可能就是西霖了。
  路简一直暗暗地估摸着这人的意图,虽然一张附灵符给他也没什么,但是如果他还有其他目的要怎么办?
  老头见路简在犹豫也不催只是看着路简,路简做了决定,从怀里掏出一张恭敬的给了老头:“这个东西伤害力不大,用来吓人的还行。”
  路简实话实说的,虽然之前在洛城的深林中她对路灵说这个东西会让鬼缠死他但也就吓吓他,其实这个东西,也就是她为了吓唬景秋和云夏画的。
  但是那老头却十分的惊喜,眼睛都闪着光:“这个东西好!”
  路简见他喜欢也不吝啬,直接将好几张分给了他身后的几个徒弟,然后又朝老头说:“老先生,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有缘再见。”
  路简说完这句话,一边下楼一边整理头发,刚好碰到了要上楼的掌柜。
  掌柜老余看到她十分的惊讶,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被路简尽收眼底,路简朝他歉意的笑了笑:“真不好意思,刚才家中堂姐来闹事使得浴桶里的水全部倒了出来,可能已经漏水到楼下了。”
  掌柜要笑不笑的看着路简说:“没关系,不知道姑娘可有受伤?”
  路简摇头:“我只是衣服破了些,只是我家堂姐不小心掉到浴桶里去了,颇为狼狈的走了,我想她大概不会善罢甘休,于是我打算今晚过后就搬到别处去,省的再麻烦掌柜你了。”
  这一番话说得掌柜嘴角抽了抽,他尴尬的陪笑道:“是我没及时阻止,我们也有错。”
  路简就等这句话:“那今晚的房间怎么办?”
  “我们会立刻收拾好的。”掌柜说完就立刻吩咐伙计去收拾房间。
  路简指了指外面说:“既然你们收拾房间,那我出去压压惊。”
  她走过掌柜身边小声的说了句:“南水一派看来这几年落寞的很厉害嘛。居然要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来杀我,看来你们有点天真”。
  说完这句话路简就慢悠悠的往外走,掌柜整张脸都在黑暗里看起来十分的阴鸷。
  路简这一出门就听到了景秋喊她的声音,路简将白绫扯下一点,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只见景秋十分焦急的跑向她。
  “阿简,你没事吧?”景秋紧张且担忧的看着她有些乱的头发。当看到她的衣裳破了一个口子更加担心:“你衣裳怎么破了?”
  路简将自己带出来的木头人放在手心,示意他进来,重新将白绫整好。
  景秋急忙钻进去,小小的脸仰着,担忧的目光让她感觉心口一暖。
  “我没事,你夫人如此聪明会被那些小啰喽欺负啊。”路简双手拿着景秋,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隐约的还能瞧见一个小梨涡。
  景秋猜想她的眼睛应该也是笑的眉眼弯弯,就像蓄了两潭春水映着月光。
  他突然很想吻一吻她的眼。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合欢玉(抓虫)

  “哥哥,你刚才去哪里了?”路简走到一处台阶坐了下来,一手端着景秋,一手撑着下巴,看起来随意慵懒。
  景秋从刚才突然地期望中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的偏了偏头,将之前在花楼所见所听一一告诉路简,等景秋说完路简才开口问道:“你去花楼了?”
  景秋:“……”
  景秋颇为无奈的笑了笑:“重点在这吗?”
  路简咧嘴嘟囔着:“好嘛,我不打岔了,不过去花楼这件事可是很严重的,俗话说,一生二,二生三”。
  景秋哭笑不得,颇为无奈的说道:“阿简,你先好好的思考问题,其他的等会再想。”
  路简撑着下巴的手敲着脸,长长的嗯了声:“其实这两个人的猫腻我早就看出来了。”
  景秋十分惊讶:“你怎么看出来的?”
  路简戳了戳他小小的脑袋:“笨蛋,一个不愿意跟其他人交流的人,一个客栈掌柜会去了解她吗?”
  “或许是他在别人耳中听来的啊?”景秋假设。
  路简没有否认这个可能,她想了想又说道:“那个掌柜身上其实有一股跟我在逸春风闻到的香味差不多,主要还是我的直觉感觉不太对劲。”
  景秋叹了口气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答案。
  路简沉默了几秒又问道:“你说他们口中的老爷会是什么来头?”
  景秋也一同沉思下来,他突然记起青汵的话,立马问道:“还记得青汵吗?”
  路简点了点头:“你是想说永平城最近有很多无缘无故死了或残了的事跟他们口中的老爷有关?”
  “十有八九,看来明天我们还要去逸春风看看。”
  两人正还打算说几句话,那个伙计就出来说房间已经收拾好了可以进去住了。
  路简将景秋揣在手里,走了进去发现刚才那个老头正站在门口那里,也不知道站了有多久。
  路简自己捉摸着刚才自己和景秋的交谈他有没有听到,当下也不好问,于是礼貌的朝他笑了笑,就打算往楼上走去。
  可是那个老头却叫住了她:“丫头,你这手里的木头人很不一般啊。”
  路简的脚步停了下来,她转头看了看老头,犹豫了片刻才走到他的身边说道:“怎么你喜欢我这个木头人?”
  老头笑眯眯的看着她:“喜欢倒是说不上就是觉得有些好奇罢了。”
  路简带着小小的防备,就像是小猫见自己的食物要被抢,立刻露出小小的爪子“那我也很好奇老先生的身份。”
  老头家笑了起来:“哈哈,我的身份我想你早就猜出来了,还需我多说吗?”
  路简咬着下唇认真的思索了片刻才回道:“晚辈有点愚笨,还真未能猜出您的身份,不知道老先生什么身份,如果愿意可否告知一二?”
  老头顿时笑容凝滞,好久都不说话,看着路简眼神有些飘忽。
  路简等得有些累了,朝老头挥了挥手说:“老先生如果无事我就先回去了。”
  西霖看着路简步子轻快的离开的身影,不由得笑着摇头,朝路简说道:“明日最好不要去。”
  路简听到这句话脚步停了下来,这是在提醒她不要去逸春风?
  “丫头,兔子急了还咬人的,何况他们还是豺狼。”西霖说完这句话拿过不远处桌上的一壶酒就慢悠悠的往自己房内走去。
  路简听着逐渐消失的脚步声,心想,这永平城哪里像太平的样子啊。
  形势如此的不明朗可真的要费一番功夫了 
  第二日路简和景秋并没有去逸春风,而是重新找了个客栈休息,两人趁着没事的时候上街逛了逛,顺便暗地里打听永平城一些不为平常人所知的事。
  路简和景秋再一次见到西霖时是在一处茶楼,那时路简正嗑着瓜子听着楼下说书先生讲一出杜撰出来的男女恩怨。
  这刚讲到精彩的部分,路简就看到西霖从茶楼门口被小二领着进来,路简发现他身边没人跟着,看来是单独出来的。
  路简喝了一口茶招来小二朝他吩咐道:“给楼下那个老先生上一壶好酒,帐算我头上。”
  小二连忙应着,匆匆的跑了下去。
  这时坐在路简旁的一桌的客人也招来了小二,路简只听得那桌的人说道:“给我旁边那位姑娘上一壶最好的茶,还有点心。”
  路简装作什么也没听见,转头看向了楼下西霖的方向,刚好一壶酒被小二放到了西霖的桌上,看西霖的样子像是在询问谁送的,小二伸手指了指路简的方向,西霖顺着小二的方向看过来未见到人影。
  路简看着突然坐到对面的男子,神色有些不太高兴。
  严方嘴角带着笑,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直直的看着路简,路简喝了一口茶没搭理,更没有碰刚端上来的茶点。
  严方见路简的茶杯里没有了茶水就殷勤的给路简添满,带着笑温声的问道:“姑娘面生的很,听口音不像是永平人,不知姑娘是哪家小姐?” 
  路简看他的穿着打扮还有站在原地随从的举止仪态看来这个人的身份非富即贵了。在冲着这一番温声软语的话路简已经给人初步定为,风流少爷,自命不凡的一类。
  路简摇头没回答他的问题,低头认真的嗑瓜子。
  严方见简路未回答她的问题,脸上依旧挂着一抹笑,俊逸白皙如玉的面容缀着这一抹浅笑,在外人看来如沐春风,但是路简却看得懒得看一眼,她摆弄着手里的木头人,然后将最后一颗瓜子磕完,拍拍手就站了起来往楼下走去。
  完全没有看严方一眼,严方神色顿时尴尬起来,在一旁的随从气不过叫住了路简,路简假装没听见,继续下楼,所从还想上前抓路简,被严方阻止了,严方看着路简离开的背影嘴角扯了扯:“小野猫嘛,很好驯服的,不急。”
  西霖正坐在靠近门口的桌上喝酒,看到路简朝她招了招手,路简本想带着景秋找过一家茶楼休息休息,但是见西霖找她,不得已往西霖那桌走去。
  路简坐了下来也没问有什么事,就坐在那里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戳戳木头人,像是陪爷爷来喝酒,感觉有点无聊的小孙女。
  西霖看着她突然笑了起来,路简被他笑的有点害怕,担心的问道:“您还好吧?”
  西霖摆了摆手,喝了一大口酒:“看你像一位故人。”
  路简哦了声,然后继续玩自己的木头人。
  西霖以为路简会问那位故人是谁,谁知道这丫头的态度这么冷淡。
  “不好奇我说的故人是谁吗?”西霖敲了敲路简面前的桌面,路简看着他摇了摇头:“是你故人,你与我说有何用,就算你说了我顶多同情你一下,对你也无利,只是白费口舌罢了。”
  “哈哈,同情,好久没人跟我说这个词了”西霖坐的身板挺直看着路简,笑的满脸的褶子看起来和蔼可亲。
  路简看他喝的也差不多,叫来小二要了一碗醒酒汤。
  “看来我时运好给您说了第一遭,再说同情一词算不得好词,你之前未听到说明你活的好,无事可由被人同情的,是件好事啊。”
  西霖一听这话急忙否认:“小丫头你不知道,你不懂。唉。”
  路简见他情绪低沉,自己也懒得跟一个醉鬼争论这样的事,就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是,是,您历经沧桑,懂得自然比我这个小丫头多,要不然怎么说你走过的桥比我吃的盐还多。”
  西霖看着路简揶揄他,笑着伸手指了指她:“你呀,鬼灵精怪的。”
  路简被说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时小二端来了醒酒汤,路简端到西霖的面前:“喝一喝醒酒汤吧,有故事的老爷爷。”
  西霖看起来十分的愉悦,他接过路简的碗一口喝了下去:“今晚还要干活,确实不能醉。”
  “有什么活?”路简好奇的问道,西霖将碗放了下来,伸出袖子擦了擦嘴巴:“有兴趣?”
  路简点了点头,西霖站了起来说:“那就跟着我走吧。”
  路简立刻付完钱跟着西霖走了出去,而在二楼的严方招来了随从吩咐道:“去查查,刚才那个老头是谁。”
  *****
  夜深,夏天的夜闷热的很,路简现在正坐在屋顶放风,额头的汗顺着下巴落到瓦片上,似乎能冒出白气。
  景秋正坐在她的身边,希望自己身上的寒气能让路简减少一些热气。
  下面是一处大院子白天看着气派宏伟热闹,此时却安静的只能听见虫鸣声,游廊上挂着灯笼一路看过去望不到尽头,路简莫名的记起第一次见到景秋的场景,忍不住的弯了嘴角。
  路简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她抬头看了看夜空的云,一片云正要挡住撒着光辉的月。
  路简的呼吸压得很低,朝景秋指了指院子里小声说:“哥哥,快去探探路。”
  “合着我的作用居然是探路了。” 景秋笑着伸手作势要捏她的脸,路简笑嘻嘻的不躲开。
  “嘻嘻你捏不到,快去快去”路简十分激动景秋能感知的到。
  景秋无奈的飘到了院子里,一落地就吓了一跳,只见一个游廊了挂着一个穿白衣服的不知道是鬼还是尸体的东西。
  景秋往前走了几步,靠近后发现居然只是一件白衣服,正当松了一口气,转身就看到一个脸色苍白,脸部僵硬的“人”十分迅速的走了过来过来,景秋正想自己可能躲不过,那个“人”就穿过了他很快的往暗处走去。
  景秋朝路简挥了挥手,示意要她下来,路简急忙跳下,景秋指了指刚才挂了一件白衣服的地方,正想说话时发现那件白衣服已经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啦,么么哒

☆、合欢玉(捉虫)

  路简见景秋惊讶的模样问道:“怎么了?”
  “那里本来是有一件白衣的,可是现在不见了。”
  路简四周环顾了下,没有发现异样,她本来打算直接往游廊走去但是发现在院子的东角落的大树上居然挂了件白衣服。
  路简看向景秋,视线瞟向东角落的树枝,景秋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然后朝路简点了点头。
  路简站在游廊的台阶上思考了下,决定还是会一会那是何方神圣。
  她从台阶上走了下来,走向那棵树,那件衣服像是有生命一般挥动着袖子在召唤人靠近它,路简走到树底下,仰头看着那件衣服,喊了声:“诶,在树上凉不凉快?”
  景秋在一旁无奈的扶额,这可真是让鬼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树枝上的那件衣服似乎真的被路简的话给弄得不知道怎么办了,袖子停了挥动的弧度。
  但是接着就是一阵婴儿般细细的哭泣声,路简眉头一皱,她再一次开口说道:“哭什么?我又没有欺负你,关心你都不知道。”
  那件衣服继续哭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路简啧了声,单手撑着腰,抬头看着它,看了一会还不见停,本来就所剩无几的耐心耗的精光。
  “行了,那我走了,你就被拦着我们了。”路简说完这句话就打算转身走人,可是那件衣服却不依不饶了,落在路简的身上死死的扒着她的双脚。
  景秋看着路简被一件衣服抱住大腿的模样忍不住的笑了:“哈哈,阿简你这样可真是比你那独眼侠的形象还好笑。”
  路简自己也很无奈,她低头看了看那件衣服,撤下了覆眼的白绫,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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