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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葬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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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二狗走远,我让村民拿着铁锹过去将那块地面挖开。
可刚刚铲了两铁锹,就看到从四面八方窜出来了数十只黄鼠狼。
第四卷 笔仙 第二十九章 黄大仙
这些黄鼠狼有大有小,眨眼间就将我们包围在了里面。纷纷直立起来,如同人一样站在地上。
拿着铁锹的村民一看这阵势哪儿还敢再挖,一下子将铁锹扔在地上,就跪了下来。
其他村民见状,也纷纷跪在地上不断喊叫说黄大仙,我们错了,我们不应该在这里冒犯你们。
黄鼠狼虽然被传的非常邪乎,但我却并不以为然。
还没开始挖掘的时候,它们并未出现,现在突然出现,恐怕是想要阻拦我们继续开挖。
就在想着的时候,围在我们周围的黄鼠狼突然空缺出了一个缺口,顺势看去,见一只脖子上还拴着麻绳的硕大黄鼠狼缓慢的走了过来。
看着这一幕,我也是震撼无比。
这家伙就是昨晚村民逮住的那只,看来这事情确实非常的蹊跷。
村长急忙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我就问:“小伙子,这黄鼠……这黄大仙究竟啥意思?”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不想让我们挖这块地。”
村长又问:“它为啥不让我们挖?”
我没好气说:“我怎么知道?要不你去问问它?”
“你……”村长眼睛瞪得很大,突然在我后背捶了一拳,恶狠狠说:“让你过来就是解决这事情的,赶紧给我问清楚,不然我现在就把你活埋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现在也是没有了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蹲在地上。
黄鼠狼那双黑漆漆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看着我,对视良久,我这才低声问:“黄大仙,你这是不想让我们继续挖下去?”
本来我这也是做做样子,可谁曾想,这黄鼠狼竟然点了点头。
这一幕惊得我一跳,那些聚精会神观看的村民顿时惊呼连连,磕头的频率更加频繁起来。
黄鼠狼竟然可以听懂人话,不禁让我有些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已经成精了。
咽了口唾沫,在村民惊慌的目光之下,我再次低声询问:“你为什么阻止我们?”
黄鼠狼突然上蹿下跳,又是躺在地上打滚,又是在地上刨土。跟着又跑到村长身边,开始抓住他的裤腿疯狂的撕咬。
村长吓得蹦了三尺高,黄鼠狼并未真正伤害他,等做完这些动作,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近前。
村长踢了我一脚问:“小伙子,这黄大仙在给你说啥?”
我有些气不打一处来,说了声我又不懂兽语,怎么可能知道。
村长恼羞成怒,冷哼说道:“你赶紧问问,不然我就要活埋了你。”
我他妈真是日了狗了!
这老家伙不停用这句话威胁我,让我顿时就不舒坦了。
猛地起身,看着村长就让他现在就将我给活埋了,反正等我死了,这帮人也要给我陪葬。
村长一听这话,急忙变了副嘴脸,一个劲儿的说他太着急,就情不自禁说了出来。
这话唬鬼鬼都不相信,眼下他们虽然不敢将我怎么样,但是干耗着也不是办法。
让村长离我远点,重新蹲在地上,思量着黄鼠狼刚才的举动。
猛地,一个灵光在脑中一闪而过。
急忙看向它,我舔着嘴唇试探问:“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想要保护这泥土里面的尸骨?因为你曾经吃过她的肉?”
上世纪四十年代,饥荒之年颗粒无收。
饥民连树皮都吃没了,有的甚至都打起了尸体的注意,更何况是这些小动物了。
这只黄鼠狼的体型本就超出了正常范围,而且还能听懂人话,显然生存了很长时间。
都说人老成精,这家伙生存了七八十年,肯定早已成精了。
和我预料的一样,黄鼠狼再次点头。
到了这里,我差不多已经搞清楚了。
这事情说起来也很简单,二狗就是在这里将骸骨和钢笔一块挖出来带回去的。
而村长将骸骨掩埋在荒地里,却忽略了钢笔。
这只黄鼠狼在饥荒之年吃了尸体的腐肉存活到了现在,便将这具骸骨视为再生父母。骸骨不见,它们便将已经被村长掩埋的骸骨挖掘出来,重新埋在了这里。
至于夜半敲门声,我觉得应该是这只成精的黄鼠狼感受到了钢笔内的遗念,所以才会晚上在村子里面敲门寻找。
虽然这只是我的猜想,但相信也八九不离十了。
将我的想法说了出来,这黄鼠狼很快便验证了我的猜测。
深思良久,我试探说:“看来你也知道蒙受他人恩惠必当涌泉相报,这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会给这具骸骨寻一处风水好的坟头,不让她成为孤茔。”
我说完之后,数十只黄鼠狼全都趴在地上,学着人类磕头的动作,冲着我用脑袋撞击地面。
我有些感触,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在这些畜生身上发挥的淋漓尽致。
等黄鼠狼纷纷离开,便继续开挖了起来。
先是一具完好的骨架,最后是一张腐烂的草席,在草席里面还包裹着一件红色衣裳。
现在已经搞清楚了黄鼠狼的事情,但这具骸骨的主人身份,却让我犯难了起来。
让村民将土坑填满,在准备离开的时候,却看到一块如同墓碑一样的木板从泥土中显露了出来。
急忙蹲下身子将木板扣了出来,抹去上面的泥土,这确实是一个简单的墓碑。
因为年代太过久远,字迹也模糊起来,但还是可以分辨清,上面写着的是‘无名墓’,而落款人却只能看到一个秦姓,名字没有办法分辨出来。
看向村长,我问他他们村都是姓什么的人。
村长不假思索回应说:“我们村子叫窑胡村,除了那些嫁过来的媳妇,男丁不是姓窑就是姓胡。”
我眯眼问他有没有姓秦的男丁。
村长摇头说没有,不过边上的一个村民却突然开口:“村长,二狗不就姓秦吗?”
一听这话,我瞬间豁然开朗。
怪不得二狗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他果然和那支钢笔有些渊源。
而村长一拍大腿也说道:“还真是,整天二狗二狗的叫他,我都忘了他究竟姓啥了。”
简单的询问了一下,村长也不知道二狗这一脉是什么时候来到窑胡村的,但可以向村里的长辈打听一下。
拿着骸骨和衣服回到了村里,张美丽依旧被吊在横梁上,看着我就一个劲儿的嚎叫,让我尽快把事情调查清楚。
让村长找了个近百的老人打听了一番,这才知道二狗这一脉是从他爷爷那辈迁过来的。
二狗爷爷是一个游方道士,土匪杀人的时候他亲眼看到过。
觉得冤魂太多就留在了这里想要超度亡魂,可是久而久之,他觉得自己这样做根本就于事无补。
超度的亡魂再多,那也顶不住战乱死的人多。
最后他索性也放弃了自己一心修道的想法,留在窑胡村娶妻生子。可二狗还未出生,他就生病而亡。
从那只墓碑来看,二狗爷爷定然掩埋过这尸体。
而绝大多数的游方道士会将自己生平所经历的一些事情都记录下来,想要知道这骸骨的信息,或许就要找到二狗爷爷曾经的笔录。
第四卷 笔仙 第三十章 埋骨之恩
眼下时间紧迫,而且距离真相也越来越近,我并不想就此而中断。
二狗现在居住的宅子是从他爷爷手中流传下来的,如果他爷爷真的有做笔录的习惯,那么笔录应该就在宅子里面。
本想一个人过去,但村长生怕我跑路,就跟着我来到了二狗家。
里里外外都翻找了一遍,但什么东西都没有找到。
坐在房间的凳子上抽了根香烟,看着村长一脸鄙夷的样子,他肯定是以为我在装神弄鬼。
没有给他好脸色,在房间内打量了一眼,便皱起了眉头。
除了那个试图自杀的青年,其余人都说那个红衣女人站在房间门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红衣女人既然不愿意前进一步,定然有她的用意。
将烟头扔在地上踩灭,来到门口面对着房间。朝左右看了一眼,依旧没有看出任何端倪来。
就在将房门闭合的时候,我意外的看到墙角的墙壁有一处凹陷。
轻轻在上面敲打了一下,里面传来的空荡声音让我心中一喜,这里面有东西!
因为太过着急,我一拳将其砸开,里面出现了一只四盒香烟大小的木盒。打开木盒,里面平躺着一本没有封面的本子。
再次点了根香烟,我也顾不得二狗的炕上有多脏,坐下来就看了起来。
这只笔录本确实是二狗爷爷生前的东西,里面都是清一色的毛笔字,看起来非常工整。
翻了好几页,都是叙述他在游方时的所见所闻。等翻到最后几页,才看到关于窑胡村的内容。
1942年全国饥荒,县城里面有一个大户家族因为断粮无法维持生计,便和土匪头子商量买点粮食。
可土匪头子并不要钱,而是要和这户人家结为亲家。
这大户小姐也是明事理的人。为了不让一家老小饿死街头,主动站了出来,用自己来给家里交换粮食。
从窑胡村经过的时候,大户小姐看到土匪为了粮食残害村民,便以死相逼,不要伤害这些无辜村民。
可土匪已经杀红了眼,哪儿顾及了这个。
大户小姐见自己无法阻拦,便手持钢笔试图杀死土匪头子阻止这场暴行。
但毕竟手无缚鸡之力,最后在纠缠之下,被土匪头子用钢笔刺入了咽喉,躺在血泊中挣扎了半柱香才没有了气息。
土匪将在场的村民全都杀死丢进了后山的深坑,而唯独这大户小姐的尸体依旧躺在血泊之内。
当时的二狗爷爷因为躲避在一处隐蔽的地方,这才侥幸逃过了一劫。
二狗爷爷见这姑娘也是贞烈女子,不忍让其暴尸荒野,就在晚上偷偷将其掩埋。因为不知其姓名,便做了块无名碑掩埋在黄土之中。
自从埋了这姑娘之后,二狗爷爷经常在梦中都会看到她。
一身红衣裳的说二狗爷爷对自己有埋骨之恩,要以身相许。
正所谓人鬼殊途,但二狗爷爷又不好拒绝,对女子许下诺言,若后辈子孙年满二十还未婚娶,便娶她为妻。
为了不让自己孩子娶那亡魂为妻,在二狗父亲十八岁的时候,就早早为他婚配。正好那会破除封建迷信,二狗爷爷便将笔录封存在墙壁之中。
看完这个,大体算是搞清楚了。
二狗十岁父母双亡,对于这个诺言便无人知晓。
当二狗年满二十好几也没娶妻生子,那大户小姐便找到了他,想要履行当年的承诺。
而凡是触碰过钢笔的人,恐怕都会被笔中遗念误以为想要拆散他们,所以遗念才会如此攻击他们。
那个试图自杀的青年是将钢笔从二狗家偷出来的,便受到了最为直接的伤害。
不过让我纠结的是,这青年也是闲的蛋疼,竟然为了请笔仙去偷笔,这也该他被折磨的最惨。
事情已经彻底真相大白,想要解开笔中遗念的办法,或许只有为她和二狗举办一场冥婚才可以了。
将这个想法说了出来,村长问这样做是不是村子就可以消停下来。
得到我的肯定,他连连点头,说需要什么只管招呼。
对于冥婚这东西,我也只是听说,但并未操作过。
为了能顺利离开,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当天晚上,将捡来的骨头拼凑整齐,按照听说的法子布置了一番。
冥婚举行一半的时候,就看到人群一阵慌乱,那只成精的黄鼠狼带着数十只儿孙都围在周围静静的看着,等结束之后才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在我的要求之下,村长给张美丽松绑。
虽然已经解决了村子的事情,但村长决定不会就此让我们离开。
恩将仇报的事情我也不是没见过,指不定这村长连只畜生和这笔中遗念都不如,为了掩人耳目,明天将我们活埋的可能都有。
想了一宿,最终才想出了一个两全的法子。
第二天一大早,就听到楼下乱糟糟一片。
仔细听了一番,才知道秃瓢的儿子小寒和那个呆滞的姑娘已经正常起来,不过对于之前发生的事情却没有了任何的记忆。
来到外面,看到我和张美丽出现,这些人瞬间不吭声了。
村长和秃瓢一脸森然的看着我们,这种目光看的我心里有些发毛。
知道他们依旧不肯放过我们俩,我咧嘴笑着说昨晚梦到了那个红衣女人,她说我有恩于她,如果有人敢伤我和张美丽一根汗毛,就会让所有人都为我们陪葬。
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面也没底,不过村长的表情告诉我,他已经相信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那笔中遗念的恐怖之处,村长当下就搓着双手恭敬说:“景大师,您这说的是什么话,您可是我们窑胡村的大恩人,我们怎么可能伤害您呢。”
“既然是一场误会,那最好不过了。”我冷哼一声,接着说:“那红衣女人还说,我对她的恩情无以为报,要让你替她好好报答我。”
“报恩?”村长纳闷一声,也不敢废话,连连点头说没问题。
张美丽跳了起来,说他们把他当猪一样捆绑,也要让他们尝尝这种滋味。
我冷喝一声将他止住,让他见好就收,如果太过分了反而适得其反。
张美丽虽然不高兴,但得知村长会给我们五万块钱当做辛苦费,也没有再去扯这个话题。
一顿大鱼大肉之后,便驱车离开,朝山阳驶去。
中午十一点钟便来到了山阳县城,让张美丽打电话约相亲对象出来,可电话打过去之后,那边却说家里有点事情,让我们开车直接去她家里。
山阳周边张美丽再熟悉不过,得知女孩所在的村子叫秦池岭。在县城买了点礼品,一脚油门朝村子开去。
不到二十分钟我们来到了村口,就听到锣鼓唢呐此起彼伏。一眼望去,一个村子竟然有两户人家同时在操办白事儿。
第五卷 药师佛 第三十一章 九种横死
张美丽的相亲对象叫秦玲玲,这姑娘长得水灵,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巴着。可能常年待在乡下,皮肤虽然不及城里姑娘白皙,但整体看起来却有一丝灵气。
从言行举止来看,韩玲玲对张美丽倒也有点那么个意思。
张美丽是那种看到稍微漂亮点的女人就走不动路的类型,二人顿时就将我晾在了一边。
不过也就是在今天,我终于知道了张美丽这个名字的由来。
在他刚出生那会儿,张父便抱着张美丽来到他奶奶面前请老太太给赐个名字。
老太太也有点儿耳背,见张美丽生的乖巧,就说了声漂亮。
这一下就难住了张父,起名叫张漂亮有点拗口。最后一寻思,干脆叫做张美丽,既不绕嘴,也没有违背老太太的意思。
说起这村子举办的白事儿时,秦玲玲方才还喜悦的脸上瞬间有些不安起来。
张美丽明显是看上了这姑娘,开口问她怎么了。
秦玲玲叹了口气说:“算上这两个,今年我们村都死了五个人了。”
我疑惑一声,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别说一年死五个人,我还见过一个村子一个月死四个人的。
这些人大多都是老死或者病死的,而以秦玲玲此刻的表情来看,这个村子的死者似乎死的都非常蹊跷。
见这个想法询问了出来,秦玲玲点头说:“是啊,景大哥,我们村子这些人都是发生横祸死的。”
“哦?”疑惑一声,问她这些人都发生了什么横祸。
秦玲玲不安吁了口气,在张美丽和我的目光之下,这才缓缓说了出来。
这事情从今年三月份开始,第一个死者被家里养的两条犯了狂犬病的狼狗咬死,等村民发现的时候,狼狗已经将死者吃的剩下了一半。
第二个是一名瘫痪在床的老人,儿子在外打工,因为琐事和儿媳怄气,便开始绝食。
这儿媳也是个硬脾气,送了两天饭菜,见老人都给扔了出去,索性也不再作践自己。本以为老人饥饿难耐便会自己要饭菜,可谁知没过几天,老人便活生生饿死在了床上。
第三个是犯了人命案子,吃了枪子死的。
第四个是前两天晚上喝醉酒,晚上回家掉进河里溺死的。
第五个和溺死的这个同一天死亡,因为夫妻感情不和,喝了农药自杀身亡。
等秦玲玲说完,我不禁犯了难。
张美丽自语的絮叨了两声,纳闷说:“这五个人死法都不相同,并不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弄死的。”
他想要表达什么我清楚,跟着我走了这几次阴阳,遇到这种邪乎事儿,张美丽会不由自主的将其联想为遗念作祟。
秦玲玲也表示赞同,就是因为这横死的方式都不一样,所以搞得整个村子都人心惶惶,生怕自己会遭遇横祸。
张美丽戳了我一下,问我有没有可能是第一个被狼狗所吃的人,死时因为不甘,遗念将这些人给杀死的。
我摇头,说不可能这些邪乎。
张美丽点头,说既然不是这样,那就有可能是意外横死的。
知道这家伙想要在秦玲玲面前好好表现一下,我给他浇了盆冷水说道:“这些横死之人看似没有什么联系,但却联系紧密。”
张美丽忙问什么意思。
我扳着手指说道:“先是被动物咬死,然后是饿死,被王法所诛,溺死,喝农药而死,这五个虽说没有直接关系,但却包括在了《药师经》所记载的九种横死。”
“九种横死?”秦玲玲急忙起身,不安问:“景大哥,如果你这种说法成立,我们村子还要再死四个人?”
我点头说:“如果真按照这个死法,后面还有作孽而死,焚烧,坠崖,迷邪而死。”
张美丽纳闷一声,说迷邪而死他知道,就是练那个法什么功自杀,但作孽而死却想不明白。
因为秦玲玲这个姑娘家在场,这种话也不好说。
可张美丽却追根问底,无奈之下,我只能解释说道:“这作孽而死,就是本来阳寿未尽,但却因为寻花问柳,最后得病而死。”
等我解释完,张美丽突然不高兴了:“修然,你这个家伙也太不地道了,没看到这里有姑娘家在吗?”
他妈的,我真想给这家伙一拳。这可是他非要让我说的,现在却搞得我好像犯了什么罪一样。
而这秦玲玲显然也明白其中意思,顿时小脸一红。
张美丽急忙跑过去表现,说我这个人太低俗了,让她不要跟我一般计较。
没有理会这二人,如果真些死法真的按照《药师经》的记载,那么不死九个人,是不可能平息的。
点了根香烟,我蹲在房间门口,等抽的差不多,就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匆匆走了进来。
在看到我的时候,男人愣了一下,试探问我是不是张美丽。
我起身急忙摇头,将张美丽从房间里面揪了出来。
男人从上到下打量了张美丽一眼,似乎非常满意,这才忙歉意说:“美丽啊,真是不好意思,村子里一下死了两个人,这乡里乡亲的,一家人都去帮忙了,招呼不周啊。”
这男人显然是秦玲玲的父亲,而且看样子貌似对张美丽这个未来姑爷也非常满意。
眼下张美丽是正主,我是陪衬,见他有些发愣,我急忙干咳一声。
张美丽回过神,忙说没事儿,又匆匆跑到车里将买来的礼品都递给了秦父,一口一个叔叔的叫着,那嘴巴别提有多甜了。
秦玲玲母亲是一个典型的农村妇女,对于儿女的婚姻并不发表意见,一直说只要秦玲玲满意她就满意。
等一席饭吃完之后,秦父这才点了根香烟,起身对我们歉意说:“真是抱歉,这事情赶得太紧了,你们不是本村人,就待在家里别出去,一会儿村子要在各家门口撒上石灰。”
石灰是祛除晦气的东西,看来这村子也知道接二连三的有人横死需要好好安顿一下。
见话赶话说到了这里,我啧啧一声说:“叔,刚才我们也听玲玲说了这事,你们村子这种情况有些邪性啊。”
“可不是。”秦父又坐了下来说道:“别说是我们村子的人,就连这次操办丧事儿的两个堪舆都差点没命了。”
堪舆是古代对风水先生的称呼,见连风水先生都招架不住,我顿时好奇了起来。
秦父咂吧着嘴接着说:“昨天一个堪舆做法的时候被蜡烛将衣服给点燃了,另外一个堪舆选坟头的时候差点坠崖,而且他们俩出事的时间都是一样的。这俩人一合计,说我们村子太邪性了,连钱都不要,结伴就匆忙离开了。”
第五卷 药师佛 第三十二章 药师琉璃光佛
秦父说完,我不禁冷哼了一声。
果不其然,这确实是《药师经》所记载的另外两种死法。
秦父抽烟动作停顿,问我是不是懂这些道道。
我还没吭声,张美丽就表现说道:“叔叔,这小哥世代都是走阴阳的先生,我们俩也处理了很多稀奇古怪的诡异事情,这个事情我觉得不难处理。”
秦父脸色一喜:“当真?”
张美丽拍着胸口保证说:“放心吧,叔叔,不是我自夸,我们俩出马,那还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秦父顿时喜形于色,急忙让秦玲玲将他压箱底的自酿白酒拿出来。
但我却有些不高兴了,我这次过来是陪着张美丽相亲的。对于这些事情我并不想参与,而且连那两个堪舆都给吓跑了,这村子里面的东西肯定非常之凶。
喝了几盅,秦父这才意犹未尽起身,让秦玲玲和秦母跟着他出去在门口撒石灰。
等房间就剩下我们俩,我站起身就冷声说:“美丽,我这次是陪你相亲的,既然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那就先回去了。”
张美丽急忙抓住我的胳膊说:“修然,你急什么?没听刚才我已经答应我未来岳父解决这事情了吗?你这要是一走,这不是给我难堪吗?”
“你还知道难堪?”我冷哼说:“这村子里面频繁死人,如果是遗念做邪还勉强可以解决。可里面牵扯到了《药师经》,这玩意可是佛门之物,就连佛祖都要杀人,我一个普通人怎么处理?”
张美丽脸色一变:“修然,佛祖为什么要杀这些人?”
我没好气说:“我怎么知道!”
张美丽叹了口气说:“修然,你不能走。我这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一见钟情的姑娘,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解决了这事情,不然我的婚事儿可就黄了。”
我不屑说:“你对哪个姑娘不是一见钟情的?”
张美丽解释说:“以前那都是觉得漂亮,不过这个秦玲玲,我发现我是打心眼里喜欢她。哎,算了,你要是想走就走吧,如果我命不好,那今天就是我们最后一面了。”
见这家伙把这事情说的这么悲情,我也知道他玩的是欲擒故纵。
不过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我要是走了,张美丽肯定会陷入尴尬的局面,搞不好真会丢了性命。
摆了摆手,我妥协说:“得了,算我眼瞎,摊上你这么个伙计。”
张美丽脸上的忧愁顿时一扫而光,嘿嘿笑着说既然我不走,那就并肩作战,将这事情搞清楚。
给了他一个白眼,让他别瞎操心,我会想办法解决。
坐着思量了一会儿,就看到秦父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男人。
了解之后,这男人是秦池岭的村长。
因为没有走阴阳的先生,秦父就将我们的事情告诉了村长,村长得知我们懂这些道道,就赶了过来。
可能是见我是个毛头小子,村长那激动的表情瞬间黯淡无光。
打量了我一眼摇头说还是重新找堪舆吧,这孩子这么点大,阅历不足,要是发生点意外,谁也担待不起。
见他小觑我,我也没放在心上,笑了笑说:“村长,你们村子还要接着死人。”
村长脸色徒然一变,急忙双手合十,一个劲儿的说着童言无忌,让各方神灵莫要怪罪。
我现在都二十五岁的人了,童言无忌这话用在我身上也太不合适了。
秦父也冲着我挤眉弄眼说:“大侄子,这玩笑可开不得,我们村现在已经死了五个人了,人心惶惶的,你这么一说,大家伙更加担心了。”
秦玲玲正准备开口,我率先说道:“叔,你们村这些人横死并不是无缘无故的,不知道死人之前,村庙有没有被毁坏过。”
村庙是保佑一村平安的地方,而这不断死人和佛经有关,问题极有可能出在了村庙上面。
秦父摇头说没听说过,等将目光投向村长,村长说这事情他也不知道,不过可以带我们去村庙看看。
起初村长有些不愿意,毕竟我是年龄太小,并没有什么威信。可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说也没有几个先生敢参合这事情,就带我们过去看看。
让秦玲玲留在家里,我们四人就朝村尾的村庙走去。
这座村庙是单独的院子,门口种着一棵成荫的枇杷树。
院门敞开,侧面是一间锁着房门的屋子,院内有一间约莫二十平方的屋子。虽然屋门闭合,但还是可以闻到一股浓烈的紫香味道。
抬头朝横匾上看了一眼,上面写着“药师琉璃光佛”。
默默念叨了一下,我不禁稳住脚步,看向村长问:“村子供奉的是药师佛?”
村长点头,说他们村一直都供奉药师佛。
张美丽却纳闷了起来,挠着头发说一般村庙供奉的都是菩萨,土地之类的神仙,这村庙倒是厉害,直接供奉起了佛祖。
村长苦笑解释说:“村志上写着,以前我们村子发生过一场瘟疫,这瘟疫夺走了很多人性命。后来来了一位行脚女僧,让全村人念着什么经文,这场瘟疫就控制了下来。村里为了感谢佛祖救命之恩,就修建了这座村庙,专门供奉药师佛。”
佛堂里面是一座一人高的石雕佛像,佛像虽然看起来慈眉善目,但联想起九种横死,给我一种阴森的感觉。
让村长仔细看着,这庙里面有什么地方和以前不一样。
村长和秦父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眼,但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我也是有些纳闷,再次将目光看向佛祖雕像,仔细一看之下,却发现这药师佛的眼睛一大一小,显得非常奇怪。
将这个发现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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