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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面天后(R)-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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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传承之人,可最终,我们还是妥协了。哈哈……你觉得,凭你自己,能比我们强多少?你凭什么打败傩教?”

“我能不能打败,是我的事情。”我咬牙说道,“但我知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那人居然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想说的是,我们不如做个交易,你不杀我,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你有什么秘密值得我不杀你?”说实话,我当时心头微微一动。

“这个秘密你绝对有兴趣,也绝对和你有关系,而且,也和秦天展有关系。呵呵……对了,不是秦天展,是假的秦天展,那个冒牌货,呵呵……”

“说!”我厉声吼道,当时我已经快要相信了,只是我根本弄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那女人诡异一笑,说道:“你心动了吧?嗯?”

“说!”

“你可以保证不杀我么?”那女人大概是求生心切,又追问了一句。

“可以……”我想都没想,直接说道。

“好!你过来,凑过来!”她做了个手势,这下我迟疑了,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想来想去,却还是挡不住那诱惑,最终把脸凑了过去,她立刻凑到我耳朵边,低声说道:“秘密就是,秦天展,他,他……”这话还没说完,突然我感觉她身子动了一下,我当时就觉得不大对劲,本能的把脸一偏,果然,那女人突然张口向我咬过来,如果不是我事先就躲闪开来,恐怕现在我耳朵就在这个女人的嘴里了。

那女人一口没有咬中,不知怎么的手里忽然闪出一抹冷光来,接着一划,一柄匕首立刻划过了我的肩头,我再次后退,肩膀被划伤之后,一阵酸麻蔓延而开,接着是冰冷的刺痛。我知道这时阴气所致,这个时候我平复体内的冰冷感需要比较长的一段时间。

可那女人却没有停止,突然一个拔步,一刀向我胸口扎过来。

我知道,这时候我不能再迟疑了,撤步一闪,伸手抓住了女人的手臂,一道雷公符直拍在她的腋下,我打的是右边,并没有施出五雷催心,但是却还是让那女人浑身一震,趁着这个机会,我向前一步,一刀割开了那人的脖子,一股鲜血溅在我手背上……

鬼脸子女人,扑倒在我面前,死了。

第二百七十九章棺材阵

μ2±±±±±说实话,我们国家人那么多,每天死掉的千千万。一桩死亡案件真不是什么大事。

之所以那条新闻会跑到搜索器的推荐头条,是因为这个人的死亡很离奇,很诡异。

简而言之,死者是被活活吓死的,而且死者有些钱,是当地一个比较知名的年轻企业家,据新闻上说,这个人身体健康,而且胆子也挺大,根本没人说得清楚他到底怎么会被吓死。

这的确是奇事一桩,但我没看出来这玩意儿和今天的事有什么关系,于是扭头询问小安。女台布亡。

小安当时神色却特别凝重,伸手点开了QQ。调出一个人的聊天记录来,我看过之后也是倒抽一口凉气。

“这个人就是第一批向你订购那些工艺品的人之一?”我说道。

“是……”小安说。“我想着查卖出去多少,都卖给了什么人就像大海捞针似的,比较困难,所以就从印象最深的开始找。我才记起来,有一个年轻的帅老板高价给我订购了两样东西,于是想从这儿入手查,谁知道……”

“他哪里人?”

“就是本市人。”

“市里的,你见过他?”我又问。

“见过。外省的我投了快递,本市的我都是亲自送货上门的……”小安低着头,说,“见面的时候,他对我好像还有点……有点……”

“得了,没工夫听你那些个破事。”我挥手说,“这件事,看来要让何晴帮帮忙了。对了,何晴在干嘛?”

小安显然有点生气,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回答:“何晴陪着Z呢,她自己说要呆那儿陪着的。”

我想了想,觉得当时的一切情况还是太过混乱,但没有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于是反身上楼。

我来到楼上的时候,何晴站在Z房门外,我往里头瞟了一眼,感觉没什么异状,才把目光移向何晴。说:“你在这干嘛?是不是想跟Z那儿问出点我的犯罪证据来?”

何晴“哼”了一声,没理我。

我又说:“看得出来你也想查清楚这件事,但是你方向有问题,你不应该一个劲儿的调查我,你应该去找更多的线索。”

“这事情没必要你来教我。”何晴把脸偏向一边。

我很不喜欢她的性格,不过还是忍下这口气,继续说:“现在我可以提供一条线索给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忙。”

她立马回过头来,看了我好一会儿,却说:“你在刷什么花样。”

我耸了耸肩膀,说:“你是警察,我就是个小屁民,我能耍什么花样?”

何晴将信将疑的看着我,我直接引着她下了楼,来到大厅电脑前,让小安调出刚才的网页给何晴看,随机又把大概情况跟何晴说了一遍,当然我不能往“迷信”的方面说,我只能对她说:“不管怎么样,这个案件都贯穿着这个特殊的图腾,这个图腾可能是嫌疑人联络的暗号,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当然也可能是何警官你说过的邪教组织之类的……你想,今年是2012年,世界末日的传言早就沸沸扬扬了,出来一两个邪教似乎也很合理,是吧?”

说话的时候我一直注意着何晴表情的变化,但我发现,她的神情居然变得很为难,沉默了很久,才转过脸来,说:“这事儿恐怕没办法帮你们。”

我挡在何晴面前,说:“你可想清楚了,这事儿不仅仅跟我们有关,跟你自己也有关系,你的生命同样也受到了威胁,而我们现在一点儿头绪也没有,所以才必须找到突破口。你帮我们,也是帮你自己,你难道想不明白?”

何晴脸上似乎露出一缕苦笑来,说:“其实你肯把我留在这里让我自由进出,我就已经相信你了,这件事我并不是不想帮你,而是我根本没办法帮你,因为我现在已经不能行使警察的权力了。”

“你……”

“我没跟你说,我被停职了。”何晴淡淡的说。

我有些愕然,张口结舌的看着对方,何晴却继续说:“一个能在本市的知名旅游区随便开枪,而且还是开枪轰一具尸体的警察,你说应不应该停职?一个不办任何相关手续,就直接自作主张上门调查的警察,又应不应该停职?我也知道,停职是够给我面子的了……”

当时的我真可以说是满头黑线,敢情这个在我面前颐指气使的警察其实一直都在装逼,其实她早就不算什么警察了。

我有些颓然的在一边沙发上坐下,好不容易查出来的线索,这么快又断了,我不由得拿出刚才在地下室发现的那张照片来反复看着,刘景ス刘宏,还有他们的师父,我忽然想到,既然有这么一茬,那指不定这个地方还有别的相关线索。这几天以来,我已经不止一次看见父亲的影像了——那晚上在医院ス那天那场几乎让我崩溃的车祸ス还有国道上忽然再次发生的交通事故,这一切,似乎都跟父亲有关系——如果是这样的话,这整件事,或许也跟当初父亲的死有关。

我正想着,小安忽然来到我身边,打断了我的思路,对我说:“你别着急,现在网民的人肉技术可厉害了,有些事儿一传十十传百,总会走漏点风声,我帮你在网上查查,说不定会有线索。”

我深吸一口气,说:“其实我想知道那个人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跟我们有关。”

“我也想知道。”小安忽然低头说,“我想知道我是不是失手杀人了。”

我心头忽然一紧,看到小安这女汉子这幅神态,我居然有点儿心疼她。

这家伙大大咧咧的,老是好心办坏事,但如果这回真的是因为她的无心就断送了许多无辜者性命的话,那这似乎对她确实太残忍了一点,这本来不应该是她该背负的。

我想了想,说:“那你还是先查清楚东西到底卖给了哪些人吧,对了……邮寄地址,或者你送货上门的地址,我们尽量上门,找理由把东西收回来。”

“这工程量……”小安当时似乎想说“这工程量太大了”之类的话,但并没有说出口,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接着我又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你别太内疚了,谁也不会知道我们这几件破烂工艺品还能隐藏那么多玄机,也怪二叔,当初根本没跟我们说清楚。”

小安却依然只是笑了笑,说:“我这个人虽然是傻了点,肯定没有你跟你二叔智商高。但大概也正是这样,我不大喜欢给自己找借口。”

我愣愣的看着她。

小安又说:“如果这事儿真是我造成的,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尽力解决。”

那时候我没有说话,只感觉小安还是天真了些,如果秦天展跟我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如果二叔真的已经死了,那这件事,我想绝对不是说承担我们就能承担得起的。

小安站起来回到电脑前的同时,忽然楼道上又传来一阵脚步声,我扭头看上去,发现Z走了下来,已经穿戴整齐了,她径直来到我面前,把一叠厚厚的信封往我面前一甩,说:“五千块!别找了,这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呆了,现在就走!”

“你病好了?”她的那个态度让我简直要爆发。

她根本没理我,转身离开,才刚走到门口,我忽然想起一个细节来,几步跨到电脑前,问小安:“那个小老板叫什么名字?”

小安快速调出几个网页来看了看,回答:“赵弘毅。”

我立刻抬头对着Z的背影喊了一句:“Z,你认识赵弘毅么?”

Z停住了脚步,扭过头来看着我,冷冷问:“干什么?!什么赵弘毅?”

她的反应不是很对,那个时候我基本确定了我的猜想,于是走上前一步,说:“你来本市不会没人接待吧?要逃过狗仔队的眼睛可不容易,本市年轻企业家,赵弘毅,你认识吧,在这里还挺有名的。”

“我不知道你说的谁!”Z说。

我故意叹了口气,又退后一步,说:“他死了。”

“什么?!”与我当时预料到的一模一样,Z一下子就露馅了。好歹我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几年,Z成名太早,显然情商还不太高,估摸着智商也就一般般。

过了一会儿,她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但是估摸着也是觉得瞒不住了,说:“怎么死的?”

我没说话,瞟着Z,过了一会儿,Z叹了口气,说:“是,我认识他,来这里的确是他托朋友接待的,也是他介绍我跟你的二叔认识的,我想你二叔也应该认识这个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

但我还是故作镇定,说:“他是被活活吓死的,你可以来看看这个新闻。”

Z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电脑前,刚看完新闻,整个人向后退了一步,撞在柜台后的架子上,差点把我们的几样工艺品打翻,我冷笑一声,说:“行了,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告诉你,你离开这里以后注意安全。”

“我……我不走了!”Z却忽然抬起头,盯着我说。

μ2±±±±

第二百八十章龙血树下一战

o??????我相信有很多人看过ソ咒怨ゼ,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还记得ソ咒怨ゼ里头佐伯伽椰子出场的时候那种“咯咯咯”的喉音,就像是骨头断了骨节摩擦的声音一样。又像是有人用指甲挠非常不光滑的木板时发出的声音,而这个时候,就是这么一种声音,从我下方的地下室里幽幽传了出来,声音不大,如果不是这地方特别寂静,估计我根本听不见。

但这一点声音足够吓人了,地下室可不是个好玩的地方。

可虽然害怕,作为这个时候的守夜人,我必须保证大家的安全,我就必须去地下室看看。

当时的我摸了摸口袋里还剩下的两个小瓶子,随便翻出一把手电筒,就小心翼翼的向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走廊上的灯小安好像修过了。但还是特别暗,那种幽幽的昏黄的光甚至比绝对的黑暗更吓人。

地下室的门是关着的。我凑近去的时候,那“咯咯”的声音还没有停止,我确定,声音就来自这扇门后头,想到这里,我连手都开始发抖了。

我干脆把那个小瓶子拿出来握在手里,把盖子也给顶开了,随时准备动手。

对了。那个时候我还特别注意了一下地下室内部的情况。

隔着门上的玻璃,我发现里面已经变得非一般的暗了,过着六个灯笼顶多还剩下两三个,这也就意味着,秦天展说的某些可怕的玩意儿很可能出来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发着抖把地下室的们打开的,我推开门的一刹那,我真切的感觉到,有一个影子在幽微的灯光下晃动。我确定那肯定是个人影。

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因为从门口看过去,虽然看不清房间里的全部景象,但那个影子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什么东西掉在天花板上一样,摇摇晃晃。

难道有人在地下室上吊了?!

我越想越害怕,却止不住脚步继续走进去。

可事实是,地下室里什么都没有,所有的摆设,好像和以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我小心翼翼的靠近那个布包,蹲下来,发现布包的拉链还是闭合的,这次甚至连崩都没有崩开。唯一有变化的是灯笼的确已经灭了三盏,剩下的三盏也只是微亮,离熄灭不远了。

确定了这地方没问题,我本来想起身离开,可就在我站起来的时候,忽然,我发现一件不寻常的东西落在了布包旁边。那是一撮头发,乌黑的头发,有一半被我不小心挪动了一点点的布包给压住了,我愣了一下,伸手抽出布包下头的头发,那头发很长,绝对是女人的,而且揉在一起,变成了一团,这绝对不会是小安或者何晴留下来的,可是,这里怎么会有女人,又怎么会有头发。

顿时,我觉得整个地下室有些阴冷,不知道哪里来的冷风拂过我的脑门子,让我当时就有些晕眩,这晕眩的片刻,我一晃眼,突然,竟发现自己手里的头发变成了一个长发人头,我正提着那人头,那女人的头颅面部扭曲,却正咯咯对着我发笑。

我“啊”的惨叫一声,赶紧把那一撮头发扔了出去,那戳头发轻飘飘的落地,根本没有什么人头。

我却吓得不轻,赶紧快步后退,紧紧握着手里的小瓶子。

可就在头发落地的片刻,那咯咯的声音又传了出来,这回,我确定了那声音的来源,就是来自于那一撮头发,那一撮头发,此刻居然开始肆无忌惮的“舞蹈”起来,不停的跳跃,像是被风吹拂了,铺展开来,可地下室哪里有什么风啊,这诡异的“舞姿”下头,很快出现了一张若有若无的脸,起初只能看见半截脑门,紧接着,那脸慢慢抬了起来。

地面上,凭空而出一张如纸一般惨白的脸,张嘴对着我,空洞的只有眼白的双目像是在对我诉说,或者控诉什么。

我发着抖,刚要把手里的小瓶子扔出去,却听见一声尖叫。

这声尖叫并不是来自于面前那张白脸的,而是来自我的上面,客厅里。

我确定那绝对是Z的尖叫声。

而这声尖叫之后,我面前那张白脸也不见了,又只剩下一撮平铺在地上的头发而已。我想都没想,赶紧反身往客厅里头跑去,我冲到客厅的时候,客厅里的几个人,包括原本无精打采的何晴和那个上年纪的警探都严阵以待了。

因为,小媛站了起来。

那具干尸自己站了起来,而且,就在我跑到客厅的刹那,那家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离她的位置最近的小安扑了过去。我来不及思考,当时也没想过恶心还是恐怖,直接冲上去死死拉住了干尸冰凉的手臂,谁知道干尸力气奇大无比,狠狠一甩,我整个人居然飞了出去,幸好只是撞在沙发上。

而等我再爬起来的时候,干尸已经死死扼住了小安的咽喉,小安眼看着就要窒息过去,只听见“嘭”的一声,秦剑鸣开了枪,这一枪貌似是击中了干尸的头,速度太快,我根本没看清,我看见干尸的头稍微偏了偏,接着便松开了小安,朝秦剑鸣冲过去,这家伙身体绵软,但速度和力量都十分惊人,也难怪小时候听二叔说“起尸”之类的事情说的那么恐怖了。

秦剑鸣毕竟是刑警,身手矫健不少,向后猛地跳了好几步,跟干尸周旋了起来,我在干尸背后,一时间根本帮不上什么忙,反而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搞得像是刚才被那干尸呼了脸似的。

“水!水!瓶子!”这个时候,我听见秦剑鸣一边和干尸周旋一边大喊,我开始还估摸着他是不是在念什么“芝麻开门”一类的咒语,但很快我意识到他是在呼唤我。

我看准时机,急忙把手里第二个小瓶子朝干尸扔过去,小瓶子正好砸在干尸肩膀上,破裂而开,顿时,那干尸肩膀上冒出一团黑烟来,那黑烟的样子像极了二叔和我之前处理的婴灵的样子。

就在这个时候,秦剑鸣再次开枪了,一枪击中了干尸的肩膀,与此同时,一团粉色的火焰四散而开,不一会儿就包绕住了干尸全身,而且也就是短短几秒钟的功夫,那略带粉色的火焰,真的像是新年燃放的烟火一般四散而开,干尸浑身一阵抽搐,扑倒在地。

这短短不够半分钟时间,把我们所有人都整蒙了,这回,连秦剑鸣也站不住了,扶着墙壁一点点的坐下去,我则是直接倒回到了沙发上,仰头望着天花板。

“妈呀,哪里都是鬼……”我大声说着,说话的时候脸颊依然火辣辣的,一张嘴就扯的生疼。

我话音还在,却又听到一声尖叫,依然是Z的尖叫声,这货虽然是鸭公嗓,当尖叫的分贝却无比的高,穿透力无比的强,我直接从沙发上弹起来,张口就想开骂。

可我还没骂出口,Z就指着我的脸,说:“脸!他的脸!”

我愣了一下,发现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异样,这时候,唯有小安走上来,说:“别担心,他没事,他一直这样,剧烈运动后有时候会皮下出血……”

我这才明白过来,我老毛病又犯了,偏偏是这个时候。

我让小安给了我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

我发现这回我脸上的红斑好像更严重了一些,我不得不扯下衣领来看,那红斑已经延伸到了左胸一侧,虽然不太明显,但看起来着实闹心,而且确实很疼。女台土巴。

“你没事吧?”秦剑鸣问我。

我摇了摇头,说:“习惯了。”

“那你能解释解释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么?”他收起了枪,一边检视尸体一边问我。

我摸着脸颊,很长时间才觉得不那么疼了,这才说:“还是那句话,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么?”

这回秦剑鸣不说话了。

我站起来,说:“你信不信这回都要下去帮我护驾了,地下室里有个东西要处理处理。”反正地下室我是不敢一个人再下去了,怎么着也要拉上秦剑鸣来垫背,那一撮头发绝对没那么简单。

“那……”秦剑鸣想了想,转脸对那个上了年纪的警官说,“何老,上面就交给你了,希望你……”

“我没事……”那警官老头声音早都沙哑了,但还是缓缓的说。

于是,秦剑鸣还是顺理成章的被我拉去了地下室,我的计划很简单,我要滴两滴“神水”,一把火烧了那一撮该死的头发,虽然现在线索都还是混乱的,但我能做的也就是抓到什么先解决什么了,我决定就这么着。但我没想到的是,我来到地下室的时候,还没来得及管那一撮头发,另一样东西,却给我造成了更加可怕的麻烦。

我和秦剑鸣推开地下室的门,我才发现,刚才因为害怕和心急,我撞到了地下室一边的一处堆放的货物,而这个时候,那货物之间,有一样东西滚落在了门边,正好是离我脚不到一米的地方。

那是一块木牌,徽章一样的木牌,而当我看见那木牌上的图案时,我呆住了——獠牙ザ粗略野蛮的线条,像是瘦长的老虎头,狰狞的五官——那分明就是这几天纠缠着我们的“死亡图腾”!我一个箭步冲上去,瞪大眼睛捡起了那块木牌,秦剑鸣也凑了上来,那块木牌的下方写着一行小字,小字有些地方已经磨损,只看得清一半的汉字。

“XXX教X省协会会员刘宏”

“刘宏是谁?”秦剑鸣幽幽的问。

我早该知道他是明知故问,当时却大脑短路的回答了一句:“我……我二叔。”

“别动!”我话音还在,一把枪已经顶在了我的太阳**上,“看你还想怎么抵赖!”

第二百八十一章破阵

??ˉˉˉˉˉ出租车司机的健谈,在那个晚上让我了解到了医院的历史。

那家医院,在解放前还是一家中医院。而且算得上是本城的老字号,那时候还管这里叫药房ェ医馆。后来改建之后,这里依旧承袭老传统,以做中药ェ中医养生为主。十年浩劫的时候,这种类似于现在“家族企业”的医院,自然是要受到冲击的,而且据说这中医院里的人都有个习惯,不拜华佗不拜张仲景孙思邈之类的医神医圣医仙,反而去在医院里贴着中原人信奉的一种旧神——傩神。

那时候,医院里总能看到一些不伦不类的场景,白求恩**在左边,他们的傩神被挂在右边。

而且医院的管理者似乎特别倔强,就是不肯拿走那挂象。说是什么家族的传统,不能忘本之类的。

这样的医院。不被红小兵们“整顿”才奇怪了。

医院的牛鬼身上被清除干净之后,这里后来慢慢的也开始走西医的路子,几经易主,而易主的原因,多半只有一个——闹鬼。

要知道,那十年里,说什么闹鬼那是绝对的政治性错误,信仰错误。但即便如此,私下里大家还是传说的沸沸扬扬,说那医院里总会发生一些怪事。

司机说,更蹊跷的是,他听祖上说,当年打砸那家医院的“革命者”们,似乎也没几个活下来了的,后来接手这地方的人。更是一个个身体越来越差,这医生自己都医不好自己,病人当然更不相信他们了,所以这个医院,也就经营不下去了。

八十年代,医院一度荒废,直到八六年,市里的一名年轻领导,典型的无神论者,为了惠民,才又着手重新整顿开办了这家医院。

接着,这个地方,又陷入了一片不安宁之中。

具体的细节。这位司机说了很多,而我并没有全部记住,令我印象最深的,是他说到,这家医院里的太平间发生过好几次诈尸的事件,有几位医科大实习的护士半夜看见过没有人皮的躯壳在医院走廊上徘徊,甚至有几个小护士被吓疯了。

一开始几乎忘记了那些旧事的年轻一辈当然不信,但是流言越传越广,大家不信也得信了。

终于,那家综合性医院再次门庭冷落,渐渐的开办不下去了,接着,就在几年前,这家医院终于到了医院当年皮肤科的一名年轻主任的手里,改成了一家整形医院。

“皮肤科的人做整形啊?”我当时特别讶异的问了一句。女尽私亡。

“呵呵,艺高人胆大呗,”那司机说,“不过估计是没做啥好事,又得罪了那里头的冤魂了,哈哈,这不,又死人了,听说死得那叫一个惨呐……”

我当时默默低着头,细细思考他说的每一个细节。

皮肤科的人接手整家医院,而且就是在这几年,而且还这么大胆的直接开始做整容,最可怕的是,居然还有娱乐圈的人这么放心的去他们那里做整容。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给了那位皮肤科医生做整容手术的勇气?

司机送我回到宾馆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甚至感觉自己特么的还沉静在那家医院的历史之中。到这个时候,医院的太平间,医院频繁死人的问题似乎都已经有了一些线索端倪了,但是却并不算太清晰,而且我不知道,这一切和二叔,和二叔的那个奇怪的图腾有什么样的关系。

这一切明明都是因图腾而起,但是现在却好像完全偏离了方向。

回到宾馆后,我先去跟小安打了招呼,问她情况怎么样,当时小安好像刚刚洗完澡,穿着睡衣窝在床上玩电脑,我进去的时候也没想那么多,直接坐在床边,凑过脸去看她的电脑屏幕,问她有没有查到什么新的线索,直到我靠在她身边,问道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的时候,我才发觉自己似乎是有点太冒冒失失,但我刚要离开的时候,她却忽然扯住了我,顿时我的脸几乎跟她的脸贴在了一起,我当时觉得自己整个脸都火辣辣的,但是她却好像根本没心情跟我扯淡,指着屏幕说:“你看,你看,我找到有用的线索了!”

“什么?”

“一年前,你看!”

屏幕上,是一个当地小论坛上的一则不起眼的帖子,我是真佩服小安的信息检索能力,早知道大学的时候就应该让她帮我查毕业论文文献资料了。

那个帖子几乎没有人回复,而且是一年前的信息,早都石沉大海,偏偏就让小安个“打捞”了起来。

那帖子的标题,却十分让我惊悚:整容医院发生重大医疗事故,寻梦女子身死手术台。

这ガ知音キ杂志式的标题的确让人有点倒胃口,但内容却十分惊悚。

就是那家整容医院,在一年前,原来有如此黑暗的历史。

那家医院在一年前曾经不慎让一名在北京寻找自己“演艺梦想”的女孩子身死手术台上,帖子上说这个女孩死的非常之惨,根本没人知道她到底是去整容还是去受虐的,尸体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脸部的皮肤也完全剥离,筋肉纵横,好好的一个花季女孩直接变成了一具恐怖得令人发指的尸体。

不过,虽然这个帖子说的头头是道,却没有拿出一丝一毫的证据来,帖子的结尾说,这家医院已经打通关节,封锁消息,而且由于这女孩北上寻梦本就和家人发生过很大冲突,甚至父母有意不再跟她联系,所以她的尸体居然根本没人收捡认领,十分凄惨。

我缠斗着翻着网页,忽然,我在网页上看见了一个触目惊心的名字。

“最终,与女孩一起北漂的好友张雅帮她料理了后事。”

“张雅!”我大声说,“张雅!是这个人!”

“**不离十了吧?”小安说,“你觉得呢,是不是?”

“这就是张雅的动机,真的是张雅杀人。”我说道。

“张雅?杀人?”小安当然会奇怪,她根本不知道今天下午发生了什么。

而我继续翻看网页,下拉之间,我忽然又看见了一个名字。

“据说死者好友张雅当时作为一名北漂青年,也并没有足够的钱,于是向当地富二代吴正锋求助……”

“吴正锋……”我皱眉,“这个人是谁?富二代……”

“富二代的话,我怎么会认识。”小安瞥了我一眼,说,“不是应该你的朋友比较认识么?”

“我的朋友?富二代?”我愣愣的看着小安。

小安打了个哈欠,我还记得当时她满脸无所谓心不在焉的样子,让当时紧张的要抓狂的我很想揍她:“我说,你那个‘朋友’啊!”她伸手画了一个心形。

我立刻想起来那个心形的吊坠。

我这才反应过来,小安指的是Z。

实际上Z跟我算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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