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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面天后(R)-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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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描述,我基本是相信的,因为那和二叔的行为很相似,但不同的是,二叔不用使人痛苦无比的符水,应该也没有用过那诡异的木质面具,只是整个整容的过程,也并不动手术刀。

“小梦的死,正是来自这邪术的后遗症。”张雅说,“小梦整容不过一个月时间,整个脸就开始肿胀不堪,甚至还流出脓水来,医生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你们根本不知道她走的时候多惨,她整个脸根本就不成人形!她明明是个漂亮娇小的姑娘,只不过就是脸上有一块小小的胎记而已,就为了这个,最**美的她最后居然成了那副样子。”

我想我能猜到这个小梦去世时的惨状,因为我看过Z变形的脸。

“所以你就动手杀人?”秦天展冷冷说,“那几个失踪的嫩模、那几名医生,还有李凡,都是你杀的,是么?”

“是,那有怎么样,是他们该死,如果不是他们嘲笑小梦,小梦就不会要去整容。如果不是张婷那畜生介绍,小梦就不会去那家医院,如果不是那些医生,小梦就不会死!”张雅几乎嘶叫起来。

而秦天展只是摇了摇头,说:“我现在不关心这些,我关心的是,你这套邪术,到底是谁教的,你的这块木牌。”秦天展拿出那带血的木牌图腾,说,“又是谁给的?”

第五十三章隔空诛杀,血色吊坠

秦天展问了这句话之后,张雅居然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们,一句话都不说。

秦天展等了一会儿,表情也变得有些焦躁起来。

而张雅就这么直直的坐着,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觉得一阵阵的发冷。我伸手推了她一下,张雅的身子居然已经僵直了,真的就像是一截木桩似的。

“她!”我话都说不出来了。

秦天展也伸手过去,轻轻一碰张雅的脸庞,顿时,张雅的皮肤和五官就像是土墙崩塌的一般,瞬间从她身上消融下去,刹那间,我们面前坐着的成了一具没有皮肤的尸体。

“谁!”秦天展大吼一声,朝门口跑去,猛地把门推开。

我也跟了出去,走廊上空无一人,但是却留下了一溜长长的血迹,我们追着那血迹一直到宾馆外的停车场上,那血迹却戛然而止。

“那个人受伤了吗?”我问秦天展。

秦天展摇了摇头,说:“洒血是为施术做的铺垫,妈的,到底是谁道行那么高,隔着门也能把张雅杀死。”

“你是说刚才有人暗杀了张雅?如果是这样,他干嘛不直接放倒我们?”我问道。

“直接对我们动手我能察觉到。”秦天展说,“而且那种术一定是针对走尸起作用的。”

我浑身一阵阵的发冷,想到刚才有个人站在我们房间门口往地上洒血,我们却什么都没发现,我就觉得恐怖。

“小安……”我忽然想起小安还在楼上,一个激灵,反身又朝楼道冲去,而我敲开小安房门的时候,她还穿着睡衣,揉着眼睛,一副啥也不知道的样子。但看见我的一刻,她忽然瞪大了眼,说:“你怎么了,怎么又这样,没事吧?”

我呆愣了一下,说:“我怎么了?”

小安指了指我的脸颊,说:“你脸怎么了?不至于被打了一巴掌也会变成这样吧?”

我顿时意识到自己老毛病可能又犯了,但这回我如上次一样,依然没有感觉到疼,我返回自己的房间,看着梳妆镜里的自己,感觉心跳不断加快。这回,我的情况好像比之前更严重了,脸颊、下巴一直延伸到锁骨附近的红色斑纹更加明晰,而且我越来越觉得我这个斑纹跟我爸生前脸颊上的胎记一模一样,看着镜子里这张脸,我不由得又想起了我爸那脸缝合都缝合不上的头颅。

我不由得深写了一口气,转过身,秦天展正站在门外,吓得我赶紧退了几步,说:“你小子别吓人行不。”

秦天展却一脸严肃,伸手掰着我的下巴,让我抬起头。

说实话,他当时那副样子,让我特不自在,弄得好像要跟我搞基似的。

我昂着头,他看了好半天,说:“你不觉得你下巴上这胎记也像是图腾么?”

“啥?你别吓我!”我愣了一下,看着他。

“你会不会也让别人下了邪术。”秦天展皱眉说,“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小时候被火烧过。”我说道,“整容之后,隔一段时间就这样,对生活没什么影响,医生也说只是植皮后的排异现象而已。”

“植皮?排异?经历了那么多事,你信么?”秦天展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说,“整容是谁帮你整的?”

“医生。”我说,“我只是修补被烧伤的皮肤而已,跟这些明星不一样。”

“整容过程中,你是不是也睡着了?”秦天展又说。

“对,全麻……”我点了点头。

秦天展不再说话。

而我心里开始发毛了。

我忽然觉得,我的经历似乎跟那些明星也没什么区别,被推进手术室,全身麻醉什么都不知道,等我醒来的时候,手术已经做完了,原本没什么事的脸庞,却隔一段时间就出现血色的斑纹。我越想越觉得害怕,不由得有些不敢直视秦天展的眼睛,但这个时候秦天展却伸手拍了拍我,说:“算了,别纠结这个了,你这脸不疼不痒就成了,说不定还真直视排异现象呢。”

想来,我当时就知道,这货只是在宽我的心而已,我脸上的这些东西,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而后来,事实也证明,我脸上的这些斑纹,几乎改变了我的一生。当然,这也都是后话。

实际上,当时的我心里最记挂的还是张雅的案子。张雅忽然死了,幕后主使、那个无脸人都没有找到,那几个失踪的姑娘也没有出现,吴正锋的死、吴正锋屋子里那个被炼化的大胖子、还有那个逃逸的黑影,一切都还弄不清楚。

另外,Z到底是否安全不能确定,Z、J和整件事之间到底存在着怎样的联系,二叔和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二叔,到底是不是还活着。

这一切,混乱没有任何头绪,纠缠着我挥之不去。

秦天展安慰了我几句之后,就回房间清扫符灰,又收拾掉了张雅的尸体,那尸体最后基本上碎成了一堆风干的“木屑”,除了颜色还带着一缕缕的鲜红之外,完全不像是人类的肉块,其实张雅大概早已经是一具干尸了,她之所以还活着,靠的只是体内被炼化的怨气。

按照我当时的推测,帮助张雅炼尸的人应该就是吴正锋,吴正锋除了放高利贷之外,应该还做了别的勾当,否则房间里就不会出现那个大胖子,只是现在吴正锋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这一切也根本查不清楚。

于是,我很茫然的询问秦天展下一步该怎么做,秦天展叹了口气,说:“先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再去一趟吴正锋小区。”

“去那里干嘛?”我问道。

“吴正锋那地方肯定还有蹊跷,指不定街坊邻居还知道些什么。”秦天展说,“他那样的人,不太可能住在那种地方。”

我点了点头,半句话噎在喉咙口,最后还是没说出来。

实际上,我还是像问问“秦天展”到底是不是真的秦天展,总觉得我们现在在被敌人牵着鼻子走,但我们都没有任何办法。说白了,我就是觉得这个秦天展似乎也不大靠谱,尤其是经历了张雅这件事之后,越发的这么认为了。

但毕竟他现在是我唯一能依靠的人,没有他,我这个一点道行都没有的门外汉,就直接被人吊打的命了。

我凌晨五点多才睡下去,那时候已经天亮了,但我怎么都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大约六点左右,忽然有人敲门,我战战兢兢的开了房门,才发现来的是小安,小安进门之后,样子有点局促不安,先是问我脸上好点儿没有,又问我怎么还不睡,最后我终于有些不耐烦了,问她到底有什么事,她才叹了口气,说:“其实我知道刚才你们是在调查。踹你那一脚,你……你还能承受吧?”

我当时真想喷她一脸的,但还是深吸了一口气,故作淡定,说:“你老人家既然知道我们在干嘛,那就是打定了注意踹我咯?揣兜踹了,咱好兄弟还假惺惺的干啥,你一介女爷们,不至于来我这就为了矫情这个吧。”

小安深吸了一口气,好像也在压抑心中的怒火似的,好一会儿,才说:“得了,我也不跟你废话,我是来提醒你,有件事你注意一下,你和秦天展离开的这段时间,你房间里有很奇怪的声音。”

“啥很奇怪的声音?”我吓得赶紧坐直了身子。

“我也说不清楚,像是猫叫,也像是小孩子的哭声,我也进不了你房间,没机会去看。”小安说,“我可不是吓你,经历了那么多事,你自己掂量掂量。”说完,她起身离开,随手关上了门,显然又生我气了,不过当时我可没太在意她生没生气,我满脑子都是房间里的“猫叫”声。

我房间里有啥?

我记得刚入住这宾馆的时候,为防万一,秦天展就在三个房间的角落都滴上了小瓶子里的“药水”,又洒了点儿符灰,按说外人是不大可能入侵的。退一万步,就算那个家伙真的那么厉害,能隔空“戳死”张雅,又能隔空对我们房间做手脚,为啥小安那边没什么事?

难道一切又是针对我来的?

又或者,我这房间里本来就存在着什么东西不成。

我想来想去,最后倒还真想到一样东西。

银吊坠!Z给我的那个银吊坠!我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带在身上,而是撞在背包的夹层里头。

我赶紧把放在床边柜子下的包拽出来,伸手去摸夹层里的吊坠,手下却一片粘湿。

我不记得我在包里放过什么粘稠的玩意儿啊,我吓得赶紧把那吊坠拿出来。那纯银的吊坠,在抽出来的一刻,竟正在不断的向下滴血,一滴滴的落在地板上,我的那个背包下头,也被染红了一大片。

原本的银色变成了一片浓郁的黑红,我甚至都来不及扔掉那吊坠,突然,一声似婴儿般的啼哭在我耳边响了起来。

第五十四章来自HK的求助信

我一个激灵,把那满是鲜血的吊坠扔了出去,吊坠落在墙角,接着,我看见几道黑色的,像触手,又像树木枝桠的东西自那吊坠附近分散而开。

我立刻意识到,这玩意儿我见过,第一次是在Z的房间里,第二次是在小旅馆的镜子中。

这玩意儿是婴灵。

小孩的笑声再次响了起来,实际上,这一次我分不清是笑声还是哭声,那声音太尖锐太诡异了,断断续续的,好像小孩笑得快要窒息了,又好像被捏住脖子女人的惨叫声,而这一切声音的源头,就来自于墙角那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而且,那团黑乎乎的东西越来越明晰。

我强作镇定,忍着恐惧摸出衣服内兜里的小瓶,准备上前去遏制住那不断蔓延的“黑头发丝”,可是,这回跟之前似乎不大一样,我刚靠近那玩意儿,突然,伴随着一声婴儿的尖叫声,那墙角居然出现了一张黑乎乎的孩子的脸。

我吓得直接坐倒在地上,之前就听小安说过婴灵出没时会看见孩子的脸,这回我算是真的见识了,只是那孩子的脸非但不可**,反而恐怖且重口。实际上,那张脸就像是已经半融化了一般,只有大概的轮廓,脸庞、无关都严重塌陷错位,而且整张脸一片黑黝黝的,几乎和下头那一片触手状的东西连成了一体,这玩意儿看在眼里,我相信没有谁不觉得害怕的。нéiУāпGê

那张脸不停的对我翕动嘴唇,一张一合,就像是在乞求着什么似的,我转身想要喊人,却不知道当时是吓的还是中了邪了,像是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咙口似的,就是说不出话来,我又站起来朝门外跑。门居然则呢么都打不开,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似的。

我回过头,那触须似的玩意儿不断的蔓延开来,眼看着就到了我脚下,我估摸着自己是逃不掉了,心一横,把瓶子摔在地上,又狠狠把中指按在碎裂的瓶子上,碎片很快就割破了我的手指,鲜血和瓶子里那奇怪的药水混在了一起,一下子,我手倒是不疼,脸居然疼了起来,火辣辣的疼,就像是皮下有啥东西在沸腾翻滚似的。

但与此同时,地面上的那些触须似的东西也开始向墙角收缩。

我一手捂着脸,盯着那最终回缩到墙角,几乎成了一团黑点的触须,这个时候,我发现墙角的那张脸,像是在不停的挣扎,伴随着野猫似的惨叫声,听着十分渗人。不过,我当然不会动恻隐之心,这玩意儿估计足够害死我了,我没理由去救他,就算他是个小孩,也是个恶鬼。

很快,那小孩的面目也完全扭曲了,五官都挤在了一起,看起来就像是个画着人脸的气球,被放气之后慢慢的瘪了下去,接着又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吸了进去。

短短一瞬间,所有黑色都消失殆尽,墙角只剩下那一枚银色吊坠,而那枚吊坠下头,留着一滩血迹。

我长长输了口气,觉得全身的力量都被抽空了,这时候,我身后的门背打开了,秦天展和小安先后走了进来,后头还跟着满脸惊恐的宾馆服务员。

“终于打开了,急死我们了。”小安上前来,蹲在我身边,伸手扶着我的肩膀,问,“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当时没回答,一时间有些懵,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过那时候,秦天展好像已经看出来一些端倪,立刻让服务员出去,反手关上门,直接走到墙角拿起了那串银色吊坠,说:“这玩意儿怎么了?”我这会儿才缓过劲来,把刚才发生的一切,包括小安之前说在房间里听见婴儿哭声的事都告诉了秦天展,秦天展沉默了一会儿,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忽然一拍手,说:“**丝说的就是你啊。”

“啥意思?”我当时就愣了,记得那年**丝这词才流行起来不久,至少我是才刚刚知道不久。

“你没看出来么?那女的在利用你挡灾么?”说着,他又看看四周,从口袋里拿出另外三个小瓶子来,递给我,说:“你可省着用,每次一滴两滴就能搞定的,你非得把瓶子摔了。”

我点了点头。

接着,秦天展拿走那银色吊坠,什么也没说,小安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了句“你缓缓吧,休息好了出来一下,还有很严重的事儿跟你说呢。”

小安也不愧是乌鸦嘴,这时候了还报凶。

他们都离开后,我坐在原地,好一会儿,终于还是拿起手机来,拨通了Z的电话,Z刚拿起电话来我就说:“你丫是故意的吧?啊?”

那边很疑惑的说:“什么故意的啊?哎,我在片场呢,有什么话你赶紧说。”

我忍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没忍住,几乎大吼着说:“你丫给我的那个吊坠,里头怎么会有婴灵,你会不知道?你丫到底想要干什么,你说!”

“那里头真的还有……”对面的话说到一半,声音就开始颤抖起来,“那里真的还有……”紧接着,对面的声音已经一片嘈杂,我依稀听到有人在说什么“Z小姐”你怎么了,“Z小姐你挺住”之类的话,我听了一会儿,基本判断,Z好像是在电话那头晕过去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的我却有些内疚,总觉得自己不该那么激动的。

不过,我在这边瞎担心也没啥意义,静默了一会儿,我就起身离开了房间,刚到走廊上,我就让小安叫住了,小安让我去了秦天展的房间,秦天展当时正在梳妆台前把玩那串吊坠,吊坠上还是一片血红,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那吊坠的四周隐隐的有些黑气,但仔细看却又没有,总感觉是我眼花了似的。

秦天展那时候转过脸来,看了半晌,说:“你的脸还没好呢?”

我摸了摸脸,的确还有点火辣辣的疼。

“你这脸问题不小。”秦天展说,“总觉得不是你说的什么排异现象。”

我没说话,说实话我已经不想解释了。

秦天展又说:“这吊坠里头,捆着一个婴灵,这东西之前就一直没消除掉,估计当初你二叔把她给封住了,但是并没有完全杀灭或者炼化她,出于某种原因,她被暂时封在这里。不过,却总有人想从外部帮她解开这层屏障,把她给放出来。”

“这么说有人要害Z?”我问。

“难说,不过线索都已经断了。”秦天展耸了耸肩,“我们的河北之行,我觉得也差不多就到这里了。张雅一死,咱们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找不到了。”

我有些讶异,问:“你不是说要去吴正锋的小区吗?又不去了?”

秦天展摇了摇头,又示意我去跟小安说话,我这才想起刚才小安的话,不由得又问:“你不是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么?”

小安点了点头,说:“两件事,一件事是你们想找的那几个嫩模找到了……”

“找到了?”我愕然。

小安点了点头,给我看了一条当地的新闻网的要闻。

那条新闻让我有些震惊,因为那几个女人并不像我所想象的那样因为整容而死。她们确实死了,但却是死在了吴正锋的家里。换言之,死在了吴正锋的第二居所里,警方在吴正锋家查获了一些重要线索,显示吴正锋还有另一个住处,在走访过程中,警方在市郊吴正锋的别墅里发现了刘林秀、林敏芸和王倩玉她们的尸体,当然甚至还不止这些人。

新闻上并没有说的很详细,但有一点很清楚,那就是这些人都是虐待致死的,而警方的初步判断,是这些人欠了吴正锋高利贷,而偏偏吴正锋是个变态,所以才会招致祸端。

这显然并不具备太大的说服力。

我不由得又想起吴正锋家里那只有半个脑袋的胖子,不由得脊背一阵冰凉。

我消化那新闻消化了好一阵子,才抬起头来,问小安:“不是还有一件事么?还有啥事?”

“还有,我们可能要去另一个地方了。”小安说。

“啥?去哪儿?”

“回南方去。”秦天展说。

我很是疑惑,小安却将一则微博新闻和一个信封递到了我手里,而我看完这一切内容的时候,不由得浑身一颤。

如果各位还有印象的话,一二年的六七月份,出了一件伤风败俗的大事,HK有个叫LZR的货,**了很多女明星,还拍了很多视频,这事件直到第二年才算是完全平息,犯罪分子才伏法。但实际上,这事儿从一二年的六月份就已经开始了,而我们当时看到的新闻,正好与这件事情有着莫大的联系。

南方沿海某城市一座豪宅里发生了一件命案,凶案现场出现了非常奇怪的图腾,不过,这并不是我们必须回南方介入这件事的最主要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那封信的内容。

那是一封求助信,发出求助的就是那个豪宅的主人,自家豪宅里死了人,沿海城市靠近港澳,信鬼神的人多一些,求助一些什么大师神棍也数正常,但不正常的是,这个人发出的求助信,求助的,是二叔。

第五十五章小姐在灯里

回想起来,我们的河北之行非常低调,大概没有人会知道我们来过,虽然有的人就死在我们面前,有的人则在我们面前失踪了,但一切似乎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当时的我,对这个情况其实是一直心存疑虑的,我总觉得,就算警察再无能,有人失踪死亡什么的,总该还是会有所察觉,不过,最后各种各样的琐事让我没空去纠结这些,我们第二天就坐上了回南方的飞机,在广州白云机场落地后,又转乘几个小时的班车,这才到了那座沿海城市,我按照求助信上的电话联系了那边的人,接电话的人反复确认了我的身份之后,才肯相信我是刘宏的亲戚,答应见面,而见面的地点,既不在他家里,也没在什么私人会所、酒店总统套房里,居然在一家——沙县小吃里。

我当时简直就傻了眼。

难道沙县还真尼玛是D的地下交通站不成,见个富豪也选这鬼地方。

不过当我见到那“富豪”的时候,我就发现我彻底想错了,那根本就不是啥富豪,那只是富豪家里的一个佣人而已,也难怪会选个沙县小吃了。

那佣人说,这次找我们办事的的确是个富商,富商姓赵,是上个世纪末在沿海炒房发起来的一批人中的一个,死掉的那个人,我一开始以为是他情妇,后来才了解到是他女儿。,谢谢!

她女儿跻身娱乐圈不过三个月,就忽然在自己的房间上吊而死,而且还用鲜血在自己的脚下画上了那个奇怪的图腾。

我看到了一张图腾的照片,不用说,那图腾与我之前所见一模一样,不用说,这件事确实和我们所调查的一切有关。

那个时候的我们,其实并没有把这件事往之前提到的所谓LZR的**案上扯,那时候虽然已经有一些关于**事件的传闻,但谁都没当真,那时候的大众娱乐圈比较当真的反倒是什么2012世界末日。

而我呢,我一心想弄清楚的就是他们为什么会求助于二叔,我从来不知道二叔和沿海城市或者港澳地区的商人有任何联系,而当我问起的时候,那佣人却死都不肯说,直说直接带我们去他家小姐死的地方,让我们“用刘宏大师的方法”做个超度什么的。

由于对方给予的报仇不菲,我们也确实缺钱,我们基本上没啥拒绝的理由,但是在那佣人开车送我们去的路上,秦天展却忽然向那人提出了三个很奇怪的问题。

“你们小姐为了演电影整过容么?”

“没有,她只是把这种事情当成一种**好而已,平时得闲才会去想,她在读书啦,很忙的啦,也没那么多空闲去做这些。”佣人的普通话带着浓浓的南方风味。

“你们小姐生前交往过圈子里的人吗?比如刘宏大师?”

“唔知啊。这些你们做完了事情可以直接问赵老板啦,赵老板应该愿意讲。”

“你们小姐认识演艺圈的朋友嘛?香港的大陆的都好?”

“这个自然认识啦,赵老板认识的就不少啦。”

问完这三个问题之后,秦天展直接陷入了长时间的沉思之中,而那时候的我,其实满脑子都还是吴正锋家里那肥胖会动的尸体,还有站在尸体面前的那个黑影。

我们大概是中午时分到达“凶案现场”的,这里显然是被警方清理过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进那屋子之前,我就感觉四周凉飕飕,要知道,这可是六月份的南方沿海,气温至少三十五摄氏度。

秦天展非要等到十二点再进屋子,一开始我以为他是害怕阴气重,借着十二点阳气极盛的时候进去,但谁知道,到了十二点,我感觉四周的风更亮了,甚至我浑身也不住的倒冷汗,坐在那什么赵老板的客厅里,各种不自在,这个时候,秦天展才一拉我,把我拉进了死过人的屋子,进去的瞬间,我只觉得四周都是一阵阵的压抑感。

那房间相当豪华,不过我真心没怎么注意四周的情况,这个时候,我有一种感觉,好像四周的所有东西都是灰暗一片的,没有生气的,而且,我总能听到“吱呀吱呀”像有东西吊在我头顶不断摇晃的声音。

“怎么样?”秦天展当时问了一句。

我没回答,小安说:“有点渗人。”

秦天展说:“可不是有点儿渗人,这屋子里的怨气,可不比张雅的小啊。”

我不由得一个激灵。

“你手这女孩子的爸爸也真够了,女儿死了,请我们来做法驱鬼,自己却根本不出现。”小安又说。

秦天展笑了笑,没说话。

“正中午十二点,怎么这个地方阴气会这么大。”我说。

“你还懂阴气了?”秦天展问我。

我摇了摇头,说:“就觉得不舒服,凉飕飕的,很压抑。”

秦天展说了句“有进步”,接着一边在房间里踱步一边说:“不过有一点你理解错了,正中午十二点并非阳气最盛的时候,反而是一天中最容易见鬼的时候,因为中午十二点阳气已经到了顶峰,过了十二点就盛极而衰了,这个阴阳的交错口,最容易生变异……”

这话说出来,我更加觉得周围不对劲了。

“不是要做法吗?”秦天展却相当淡定,说,“你们俩帮我烧点符灰来意思意思得了。”

我不禁有些郁闷,这货也真行,别人许诺了做好这一单给十万,他丫的直接说少点符灰意思意思得了,可比二叔还更坦坦荡荡,只是我们这么做,不知道会不会真砸了二叔的招牌,我不由得想。

只是我没想到,这小小一捧符灰,却很快就生了极大的变故。

据秦天展当时的要求,我和小安少了两张通幽符的符灰,然后把符灰洒在了女孩子上吊的地面上,通幽符的唯一作用就是沟通阴阳,还不是谁都能用的了,对一般人来说就是一张废纸,秦天展说,也只有道行比较高的人才能用它跟魂识还没完全去阴间的鬼物交谈上几句。

可我一把符灰撒下去,本来密闭的门窗的房间,不知道哪儿来一阵风,直接给我吹散了,还拍了我一脸,我当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小安却嘲笑我说我手抖,自己撒了一把。

可那符灰就像是排斥地面似的,刚到地面,又自己散开,飞舞了一阵。

“操!这邪门了!”我不由得说,再看秦天展,却满脸紧张,低声说,“不好,怪不得姓赵的要求救,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我也不敢怠慢,当即问秦天展该怎么办,秦天展说:“快,摆香炉子,点香,三支香。”

我赶紧去找那佣人拿了香炉子和香来,点上三支香,小心翼翼的插上,把想路子摆在屋子中间,而就在短短一瞬,那三支香的中间那支,居然莫名其妙的从中间断裂而开,落在地上,化成一堆紫红色的粉末。

“断头香!”这回秦天展好像也有些怕了,说,“该死的,咱真不该进这屋子。”

“怎么了?”看他那副样子,我已经有几分害怕了,听他说话,我更是吓得不敢动,我斜眼瞟了瞟小安,小安更是脸色煞白。

“算了,这事儿可能咱管不了,还是撤吧。”秦天展居然打退堂鼓了。

“可是……”我刚要说话,这个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却从身后传来,吓得我差点跌到地上去。

而外头是那个佣人的声音,大声喊着:“几位大师,几位大师,快救救命吧,快!翠芬她疯了,她发疯了!”

我瞪大了眼不敢动,秦天展则抢了一步拉开了房门,一问,才知道外边出了大事了,那个佣人是两夫妻在赵老板的家里做事的,还带着个小孩。

而这个时候发疯的正是那个佣人的老婆翠芬。

我也没搞清楚中间的原委,就被拉去了佣人房附近,我看见,那佣人的老婆靠在墙边,披头散发,痴痴的盯着不远处走廊里一盏闪着黄光的灯,嘴里一直喃喃的重复着一句话:“小姐在灯里头,小姐在灯里头,小姐在流血,小姐在哭,小姐好可怜……”

她说话的语调就像是在唱一支没什么调子的歌,而且歌子里还尽是颤音,听着让人各种发毛。

“多长时间了?”秦天展也没多说什么废话,直接问。

“半个小时前,她说到时见打扫门廊了,就自己出来打扫,我也没在意,谁知道刚才出来喝口水,就发现她一直坐在这儿,无论跟她说什么,她就重复那一句话,你们救救她吧……”

我不由得把目光投到了那盏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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