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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穿之人鱼寻亲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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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听到了沐君安喊海雕沐渊,但是在罗蕴晨看来,这明显就是海雕为了让沐君安相信他而编的一个假名字而已,比起海雕对着奥格斯格这个人说的话,真实度明显有待提高。
迪伦诧异的看向奥格斯格,却从奥格斯格那里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不过他不担心,在那些记忆中,这两个人早就是对外确定了关系的未婚夫夫,按照这些人的性格,也都是不会说谎的,所以在迪伦心里,安其罗应该是早就知道了瓦尔特的身份,只是一直没有公开罢了。
这个时候,反应最大的就当属沐君安和沐渊两个当事人了。
大概是确定关系之后生活的太顺遂、太自然了,沐渊完全忘记了要告诉沐君安他就是瓦尔特的事情,这个时候被爆了出来,看到沐君安诧异的眼光,他才觉得惊慌了。
而沐君安的心在罗蕴晨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就已经完全乱了,他不知道他应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沐渊,更不知道他应该怎么做。
还是迪伦最先发现他们的异样,总归是父子连心,沐君安那掩饰后的颤抖被他完全接收到了。
拉住沐君安的手,迪伦带着他往楼上走去:“坐了一晚上的火车你们也都累了,好好休息一下。我带安其罗去看看我给他布置的房间,希望他会喜欢。”
“君安……”罗蕴晨想要说点什么,却被上官缙云给拉住了,他疑惑的望着上官缙云,上官缙云却只是对他摇了摇头。
奥格斯格望着他们,转身就走,牢牢的跟着迪伦的身后。当他的身影消失的时候,一个穿着西服的老人从旁边走了出来。
那个老人虽然满头银发,但是身子骨很不错,看着很是精神,对着他们鞠了个躬:“几位客人慢走。”
罗蕴晨和沐渊明显就是不想离开的,可是在老人说完话后,别墅的大门就被适时地打开了,外面站着几个身材健壮的男人,身上带着彪悍的气息。
沐渊他们还是离开了别墅,老人将他们送到别墅门口,上下打量着沐渊:“小子,你还太嫩,回去问问自己,忘记和欺骗到底有多少差距。”
上官缙云从老人的话你听出了什么,在老人望向他的时候,他反射性的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可是却被老人无视了。
拍拍沐渊的肩膀,老人扭头离开,把别墅的大门给牢牢关上了。在没有人看到的时候,他的脑袋还时不时点点,和主子差不多性质的男人,够健壮,头脑也不错,在机械上有些前途,看来以后有了小小主人也不担心质量会下降了。
哎呀呀,老爷,主子和小主子都会找爱人,这么优秀的基因一定会把家族发展的更加稳固的。
男人有孩子很奇怪?谁不知道他们家族的历代族长什么都不多就是怪癖多,什么事情没有发生过,想当年他长得也不错,还是个有名的美男子,和老爷也是风流过一阵子的。
老人回忆着往昔离开,嘴角的笑容让正在做菜的厨师差点切到了手。
沐君安和迪伦上楼后,就直接关上了方面,即使是作为丈夫和父亲的奥格斯格也被拒之门外,根本不给他进去的机会。
坐在床上,迪伦一下一下抚摸着沐君安的头发,虽然是短发,但是他的动作依旧那么熟练,好像做过了千百次一般,只是看上去就有着浓浓的温馨。
有些担忧的看着明显情绪低沉沐君安,迪伦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容,不给沐君安带去一丝的压力:“安安还是把头发留长些吧,长发的安安最漂亮了,短发虽然也不错,手感却还是差了一些。”
原本以为一定会被询问他和沐渊事情的沐君安被不按常理出牌的迪伦弄得一愣一愣,呆呆的就点了点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又被母父挖了一个坑然后自己傻傻的跳进去了。
迪伦看着沐君安傻傻的模样,就知道儿子还是和以前一个脾气,顺着毛摸,手上的力道最是舒服:“安安以后多在水里泡泡吧,今天泡了泡皮肤都好了不少,刚刚看到安安的时候,还以为是被虐待了,皮肤又干又涩,就差没变成鱼干了。”
继续点头,沐君安抓不住他母父要说的重点了。
迪伦又道:“安安……”
知道接下去一定又是一长串关系他的话和让他自己主动跳下去的坑,即使再抓不到重点沐君安也要坚决的打断了:“母父不想知道我和沐……瓦尔特的事情吗?”
“母父正要问安安这个啊。”迪伦的脸上闪现着圣母的光辉,背后是突然出现的一大圈圣晕,周围还有无数花朵绽放,晃瞎了沐君安的脸:“母父可怜的安安,不难过,瓦尔特不好,母父继续给安按找,一定找个最好的给安安。等会母父就让父亲教导他怎么当个人去。”
迪伦一把把沐君安的头抱在自己胸口,声音慈悲到了不行,那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转世,再圣洁不过了。
被母父第不知道多少次给袭击到了的沐君安在听到迪伦要重新给他介绍人,而把沐渊给扔到一边的时候,心跳猛地就乱了,来的这个世界后一直都理性大于感性的他连忙拒绝了迪伦的提议。
“为什么?”迪伦放开一些沐君安的头,微微侧着的脑袋除了慈爱同时带出了几分天真。
面对迪伦,沐君安有些迟疑,却仍旧直视着迪伦的眼睛:“因为……因为我不想。”
“可是他欺骗了你。”
沐君安皱着眉头,他明白这才是归根究底的地方:“也许他只是忘记了。”
迪伦眼里有了一些笑意,表面上却没有什么改变:“那安安是准备问清楚,然后分情况处理?”
沐君安点点头,眼里的光彩重新凝聚:“如果是忘记了,我会让他永远记住,如果是存心欺骗,我会让他知道,欺骗人前要看明白什么人是能欺骗的,什么人是不能的。”
“安安长大了。”迪伦放开沐君安,眼角有些寂寥:“在母父不知道的时候,安安学会了很多东西,都已经长大到不需要母父了……”
沐君安这次真的是被迪伦吓到了,赶紧一头扑进迪伦的怀里,紧张的望着迪伦,他知道如果现在不能逗得母父高兴,不说他自己会很惨,就是等会父亲进来就能直接把他给灭了:“母父,安……安最需要你了……”
坐在另一个房间的奥格斯格看到这个地方,了然的关掉了正在他面前实时转播沐君安他们情况的监控器,只等着迪伦玩好了、安其罗也能冷静下来后,他的人鱼过来安慰被扔下的他。
迪伦是什么样的人鱼和他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奥格斯格是最有资格进行评价的,虽然看起来温柔和善,但是那不过就是层遮羞布而已。在他那不完全的记忆中,能在三四十岁(未来是二十岁成年)就成为他手下第一军官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善茬,在当时他的军舰上,迪伦甚至有着笑面鬼狐的称号,可谓是心冷手狠智多近妖。
只是后来他因为他离开了军队,又成为了人鱼,他的狠辣才被人逐渐忘记,在那些年里,又被那些同样喜欢他的人鱼找茬,把迪伦的伪装训练的越发精良,有了安其罗后,迪伦更是以欺负天生孤僻的安其罗变脸为乐,一直把自己母父当温柔好人的安其罗可谓是和迪伦生活了十多年也没有发现迪伦面具下的真相。
不过玩闹归玩闹,要说最心疼安其罗的还是迪伦,将安其罗从一个天生孤僻不喜欢和人交流的孩子变成现在这个虽然还有些钻牛角尖,却腹黑爱玩、欺负的别人都不敢惹他的人鱼,是他一手引导的作用。
现在儿子要被人拐跑了,即使记忆只恢复了七七八八,想必最难过的还是迪伦了。后面那些欺负过安其罗和正在欺负安其罗的人、乃至瓦尔特,恐怕日子都要不好过了。
就和奥格斯格想的一样,在把沐君安弄睡了之后,迪伦就过来了。
一人一人鱼当天在房间里交流了许久,而且精神相当亢奋,以至于管家都只让厨师做了小主人沐君安一个人的中饭和晚饭,而且还让沐君安坐在房间里面自由的吃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梅隐的感觉就和内容提要一样,对这个满是腹黑的世界绝望了……明明设计的管家是个脑补帝、母父是个温柔偶尔小腹黑的美人鱼,可是为什么,越写越歪,写完后自己读就发现——满世界都是腹黑了有木有!!!连应该冰冷正值的父亲都黑了!!!
喂,沐君安,为什么本来应该最腹黑的你变得那么纯洁了?!
这货无力了!!!
☆、失踪迹赛前聚赌
第二天一早,决定了要去酒店把先行运到的行李亲自拿回来的沐君安就坐着迪伦派的车往酒店走去。
拿着刚刚到手的卡进入那个他还没有见过的房间,沐君安看着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根本就没有人气的地方,往后面连连退了好几步,以为是进错门了,却发现门牌和他手上的钥匙明显就是配套的。
沐渊……不,瓦尔特呢?他们不是应该住在一起的吗?如果他昨天晚上没有回来,会去了什么地方?难不成在这个羊城他也有属于他自己的曾经的朋友?
不知道沐渊跑什么地方去了的他拖着行李往外面走去,才走到大厅,就看到了和他们一队的茶艺师正围着一个男人递烟递酒,就差明目张胆的塞钱了。
赛场的黑暗沐君安是明白的,在这个充满了潜规则的世界里,沐君安虽然不会主动玷污了自己,却也不会去多管闲事,所以他拖着东西目不斜视的就是打算离开。
可是沐君安是这么想的,别人就不一定了,那些人一看到沐君安路过,立刻就有人高声道:“沐师傅怎么走了?难不成是这里的隔音效果不太好,所以沐师傅准备换个好房间和你家男人度蜜月去?”
“也是,这可是免费的蜜月,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个机会了。”
沐君安转过身,直射着这些说风凉话的人,清亮的眼神让不少人主动避开了眼睛的交汇,甚至还有人低声说:“本来就是个被男人玩的,还怕别人说不成?”
因为人鱼的良好听力而弯弯眼睛,沐君安笑容温和,没有一丝火气:“我不是怕你们玩NP房间不够吗?还是夜夜分开临幸比较好,要不然小心和汉成帝一般,不就白费了你们这般努力的结果。”
“你……”其中一个一直坚持找茬,从未放弃的茶艺师满脸失望,好像对家里小辈彻底失望了的长辈一般:“如今的茶艺师中出现了你这么一个人,实在是……”
沐君安笑容浅淡,看不出什么不悦的地方,言辞却格外犀利:“一个人心里想的有什么;他所看到的就是什么。相信这位老师傅也明白这一点的。还有,我不太喜欢黄瓜,尤其是刷了绿漆的那种。”
沐君安一说,那些围观的人哄堂大笑。前面一句够毒,后面的虽然隐蔽,但是更毒,要刷绿漆的黄瓜分明不就是老黄瓜吗?这话说的明明白白就是在打这位自称不到二十五岁茶艺师的脸。
不过这位也确实长了一张分外显老的脸,干干瘦瘦,硕大通红的青春痘痘布满了他的整张脸,一样看去还以为是个三四十岁有了皮肤病的男人。
想要冲出去的他被身边的人有眼色的人给拦了下来。那个原本被围在中间的男人一副公正模样的开始给打圆场:“大家都是在一个领域里面的,不要伤了和气。既然有矛盾,我们就按照规矩来。和茶你们应该是不用了的,不是正好要参加半决赛吗,如果哪边赢了,另一边就听赢方的命令好了。”
“我听裁判的。如果我赢了,我就要你退出茶艺界,再也不许沾染茶艺。”那个人用手笔直的指着沐君安,脸上的青春痘因为激动与愤怒的原因,显得更加通红油亮。
沐君安看着那只手,侧了侧身,让那只手指着的方向彻底落空:“当你用一根指头指向别人的时候,另外的四根指头都是对着你自己。同理可证,当你对别人不敬的时候,你对你自己是四倍的不敬。”
拖着东西,沐君安伸出一只手打了一个哈欠,这和他平时的风格迥然不动的动作让其他人都有些不习惯,好像他们熟悉的一个人猛地就变得无比陌生了。
但是在那位茶艺师的心里,看着这动作就是心烦,依附于张家的他习惯了颐指气使的生活,被这么顶撞已经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沐君安看着这个人底气不足却浮躁的很的模样,嘴角是满满的笑,眼里却充斥着冷凝:“我的要求不多,但是必须在我赢了之后在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要后悔。”用意有所指的眼神看着那个人张开嘴想要说什么的样子,沐君安心里可谓是透亮:“放心,不会违背道义、更不会让你杀人放火,只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你甚至不同担什么责任。”
那你为什么现在不说?说了说不定他还能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欠了个人情他看还有人能和少爷争夺最后的名额。那人满肚子的怨言,恨不得下一秒就把张业交给他的事情做完,只是当他看到人群中一个人递给他的眼神时,虽然心里还有些放不下,却还是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这个说法。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沐君安就拖着东西开始往前走去,那些原本挡在他面前的人也一个一个的退开,给他让出了一个通行的道路。
堪堪走出宾馆,沐君安就听到了后面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你们给他让路做什么?不知道对这种人太好了,以后说不定就被他勾搭上了,你们愿意断子绝孙啊?……”
话是越说越难听,仿佛别人只要接触到他就会头顶长疮、脚下流脓、第五肢进错洞房一般。沐君安只是无所谓的笑笑,然后推着东西就离开了。
这些人想怎么说,说了怎么做,都和他无关,这段时间他也看明白了,这个世界对于同性恋就是这么苛刻,在未来习以为常的生活方法在这个世界就是为道德所不容的,那些擅长窝里斗的更是抓准了这个地方,一脚一踩,生怕弄不痛别人。
回到自己家,沐君安继续在母父和父亲之间当着瓦数巨大而且无法被熄灭的电灯泡,看着母父各种欺负父亲,而父亲则抛弃了本来的冷静睿智,甘愿什么都不知道,配合着母父的爱好。
晚上,拖着巨大的鱼尾坐在红木躺椅上,被母父及时补充了库存依旧见底的水分补充剂的沐君安正拿着一块柔软的毛巾,一点一点的保养着自己被摧残已久的鱼尾。
一层水分补充剂、一层锁水凝露、一层海藻提纯药膏、最后再抹上一些从深海鱼中提取的油脂。本来看着还有些干涩的鱼尾顿时就变得油光水滑,蔚蓝的颜色就如同大海一般,从不同的角度看过去,颜色甚至会发生通透深浅的变化。
长长的蓝色发丝垂下,碧色的眼睛凝视着自己的鱼尾,专注而温和,仿佛投入了他所有的精神与精力,没有一丝遗漏。
沐渊就站在小楼外的树上,按照他的能力,想要进入小楼也不过就是一时半会的功夫,奥格斯格的防护网早在未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破了,因为是未婚夫夫的原因,奥格斯格虽然趁机好好修理了沐渊一顿,却并没有更换防护装置。
在这个工具材料严重不足的世界,奥格斯格既然将自己的房子装修成了和曾经一模一样的内在,那么外面的防护装置也不会有多大的变化。
终于给自己的鱼尾上好了所以的包养品,被这种繁琐的工作弄得头都是疼的的他把手上的瓶子一扔,就伸了一个懒腰。
眯成一条弧线的眼睛微微向旁边看去,还没等这个哈欠彻底打完,他就反手把本来挡住了一半的窗帘整个拉开:“沐渊,或者说瓦尔特,需要我请你过来吗?”
知道自己被发现了的沐渊用手摸了摸鼻子,依言乖乖的从外面翻了进来,仿佛雄鹰一般的姿势相当矫健,却又灵巧无比,几个呼吸间他就站到了沐君安的阳台上。
“教我。”坐在躺椅上,沐君安仰着头,只是松松垮垮穿着浴衣的他脸上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
沐渊沉默了一下,好像不忍开口,却始终抵不过沐君安的视线:“你学不会的。”
作者有话要说: 汉成帝:第一个死在女人肚皮上的皇帝,意思大家都明白的。
告诉大家一个不幸的消息,明天这边要去考试,所以……请假一天,大家不要砸臭鸡蛋啥的,茶叶蛋和西红柿还是可以的,拿着填饱肚子正好!
☆、复相合半决题目
“不试试怎么知道?”但凡男人,对于功夫总是有一份不属于对车的热爱,能看到功夫就是一种兴奋,这种兴奋的延续往往就是一定要拜师学艺。
在沐君安的记忆中,父亲和沐渊,或者说是原本的瓦尔特,身上的那绝对不是功夫,说准确点应该是机械操纵和行兵布阵。对于这些他们都是高手,坐在机甲和宇宙飞船里,几乎无人能敌。但是沐渊刚刚露的那一手可不简单,从树上跳过来还能那么轻巧的在空中不断翻滚,估计十三亿人里面能做到的不足两个巴掌。
为了他从小的武侠梦,沐君安也顾不得什么生气了,碧色的眼睛里透露出来的情绪直接用上“崇拜”两个字来表示就可以了。
被这种期盼的神情给看的无法拒绝的沐渊沉了沉,还是有些无奈的答应了下来。
这件事情弄完了,下面就应该到了算总账的时间了,虽然刚刚的确很高兴、他的确很崇拜沐渊的功夫,但是作为交往中的双方,如果隐瞒的东西太重了,对谁的以后都不是什么好事。
沐君安也不是傻子,不会上来后直直的就问。到这边来,他准备的做多的就是茶叶,供春款供春壶就放在他的包里,现在拿出来了,一份莲城沱茶的茶饼扔进去,手边就是温度正好的山泉水。
香茗、美人、良辰。
这里已经融入了品茶的三绝,若是沐君安能给沐渊一个眼神,若是沐渊能不要显得那么僵硬,若是这两个人能有哪怕一点点的肢体交错,都会形成一个圆满的品茗空间。
只可惜,这两个闹别扭的人一时半会是顾忌不到这个地方了,而沐君安的“问询茶”也是让沐渊回味良久,那种苦的吓人、甜的腻人、辣的丢人、酸甜苦辣全部弄到一锅里弄的味道,即使是他这辈子也不打算再尝试一次了。
黑茶茶色红浓明亮,倒在古朴的紫砂茶杯中,清香扑鼻,有种历史所沉淀而成的味道,只是一瞬间,白色的茶雾蜿蜒而上,在半空中徘徊凝结,仿佛就能看到金戈铁马、红艳枯骨、小桥流水、乱世人家……历史的一幕幕好似就融化在其中,只要有心的人愿意去看,它们就能用一生去讲述。
“请。”
沐渊看着他面前的茶,一口气喝了下去,不是品,而是牛饮,烫口的水流淌在嘴巴里,带来的是难以忍受的高温,也让流转的历史在一时间定格,之后灰飞烟灭。
仿佛喝酒一般糟蹋了一杯好茶,沐渊凝重的看着沐君安,打他的眼底还保留着一丝忐忑:“不是故意骗你,最开始希望你猜出来,后来太顺遂了,我就忘记了。”沐渊丝毫没有告诉沐君安,在他想要对沐君安说出他真实身份的时候,不是他退缩了,而是猛地出现了一股力量让他闭了嘴,只要是在沐君安的面前,他就无法说出“瓦尔特”三个字。
沐君安用手轻轻敲打着紫砂杯,眼眸低垂,仿佛看着茶水,有仿佛什么都没有看,他的眼前一切都是虚妄。
沐渊看着这样的沐君安,以为他是不满意自己的解释,看着那造型奇特的紫砂茶壶,他拿起来,张口就要往嘴巴里面倒去。
“别……”沐君安赶紧阻止了他,时间正好,没有让沐渊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
沐君安看着沐渊傻愣愣的看着自己,夺过茶壶给他续了一杯茶,也不在乎沐渊是否会继续糟蹋茶叶。
其实他刚刚并没有故意不理会人,只是他在想一个问题——他认识的沐渊不会是一个故意欺骗他的人,所以这一切应该就是同他说的一般,只是一个误会。可是,他不怎么想这么快就原谅他,知错就改是好孩子,但是因为被原谅的太容易了,就容易一犯再犯,这样再道歉、再改、再犯,还能说是好孩子吗?
只不过在看到沐渊的动作的时候,他还是放弃了这样的做法,沐渊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如果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也许剩下的就只有可悲了。
泡茶品茗赏月,这样做的是沐君安,将鱼尾放到毛毯里,即使有人来看也想不到厚厚的毛毯下面隐藏的是什么;喝茶正坐看美人,这样做的是沐渊,茶是一口一杯的往里面灌,眼睛是一眨不眨的注视着沐君安,虽然眼神中充满着爱恋,却没有多少欲望在其中。
光是看着这样的一幕场景,就能让人会心一笑,所以一直在注视着儿子情况的迪伦两人也是相互一看,关掉了监控器。
奥格斯格一把抱住迪伦,将他从特制的轮椅中解放了出来,绿色的长发比不得沐君安的长度,却也是及腰,和尾巴一样悬在半空中,高贵逼人,看的已经是老夫老妻的奥格斯格眼睛都舍不得眨:“我们也来。”
迪伦也知道自己对奥格斯格的魅力有多大,环住奥格斯格的脖子,呼气如兰,刻意的吐在奥格斯格的脖子上,看着那个地方起了小鸡皮疙瘩,奥格斯格将他抱得更紧,满意的笑了起来:“你当瓦尔特是你?”
“畜生不如。”奥格斯格可不同迪伦打嘴仗,小心的将迪伦放到床上,转身就压了下去,几个呼吸间就把人给剥干净了。
迪伦扭了扭身子,不满奥格斯格把他压得那么死:“你轻点?”
奥格斯格看了朝向沐君安那边的墙一眼,眼里满是低沉:“不比年轻人差。”
此话一出,迪伦只感觉头疼,他已经预计好了明天是起不来身的了。真是,年纪不轻了,居然还玩这一手,要了他的老命啊。
不过这样的激情也很长时间没有了,下一次说不定可以试试在距离儿子近一点的地方打野战?
后面的事情迪伦是没有机会去想了,奥格斯格看着夫人还有想东想西的精神,一个挺身就把所有的东西撞碎了,直逼的迪伦从头到尾只能发出两个声音。
从门外经过的管家听到喘息声和求饶声,看看外面的月亮,在手上的月历上画了一个圈,然后满意的把月历放回身上,回到自己的房间,给自己定下闹钟,每隔半个小时出来一趟。
管家的孙子,也是下任管家的继承人看到爷爷奇怪的动作,凑上去也看了看:“爷爷,这么做是干什么?”
管家瞪了孙子一样,照着他额头就是一下:“做管家的,不能只分配好服务人员,主子什么时候做了事情,做了多久,是不是在夫人的易孕期内,都是要记下来的。如果什么时候主子做不了了,或者早泄了,甚至长期在夫人非易孕期做,我们都是要及时补救的。”背过手,管家笑呵呵的背光而立:“听墙角算什么,我们都是正大光明的看别人够不够男人。”
第一次听说这个的、才刚刚二十多岁的少年被豪放派的爷爷给吓到了,愣愣的消化着这个信息,连爷爷什么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笑眯眯的离开了都不知道。
等到他回过神来,第一时间就找了个看上去严肃大方自带年历功能的本子,拿起笔去沐君安的房间门口晃了一圈,却什么也没有听到,只好怏怏的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都上门了还不做,真是畜生不如啊。
还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别人给接连鄙视了的沐渊这段时间是抓紧了机会要做个好男人,虽然以前也不能说不好,但是最近绝对是新好男人的标准典范
一周的时间到了,那边已经给下了任务,任务不是用诗词歌赋的形式下发的、更不是琴棋书画,虽然茶也是君子六艺之一,但是为了传播,弄得那么雅,雅到普通人欣赏不了,也是不可能的。
所谓题目,就只有两个字——“茶膳”,也是让很多人都摸不着头脑的题目。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回来了,一回来就抒个情然后荡漾一下,我想说,节操,你去哪儿了?
☆、名茶膳沉淀历史
茶膳自古便有之,《神农本草经》中曾指出:“神农尝百草,日遇七十二毒,得茶而解之”,所以在古代曾经非常流行,可惜了近代多次对传统的破坏,使得如今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可以说在药膳之名闻名世界的今天,甚至只有一些专门的老饕才对茶膳门儿清。
说些简单的,茶膳在Z国绝对不是一个小众东西,但是大部分的人却都是只把那些菜放在另外一些菜系中,比如龙井虾仁、茶果冻乃至虾饺、炸元宵都是茶膳。
只是药膳虽然也有一些被并入了地方菜系,却都有另立本子让众人所知,而茶膳却是融入了进去,再也找不到了。
大概就是想到了这一层,打着“恢复传统文化”说法的政府才同意了这一次茶艺比赛的执行,也让这些常年处于闭门造车境况的茶社和茶艺师都来学一些有用的东西。
题目下来了,准备也要开始了,在所有人都在挠头的时候,沐君安却是吃得好睡得好,没有一丝担心的地方,看的那些替皇帝担心的人一个个只恨不得抓着他揍两下。
当然,替皇帝担心的人也只有罗蕴晨一个而已。
真正到了比赛的那一天,所有人仍旧气定神闲,也只有罗蕴晨一个人焦急的跑来跑去,生怕出了任何岔子。
在沙发面前走来走去,罗蕴晨拿起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热热的茶水更是让他火急火燎:“君安,我们先走算了。说不定那些人已经在路上设好路障了,如果你踩点出门,一定会被拦在路上,或者堵车、或者绕路、或者直接有警察过来检查东西……”
“不担心。”这里什么没有?如果真的有路障,直升机也是备着的,一个国际会展中心怎么也不会连个小型飞机场也没有吧。当然,前提是那些人真的脑残了,居然会做这样的事情,而不怕暴露了后被政府和纪检中心找上门喝茶。
知道绝对劝不动的罗蕴晨又继续走动起来,一来一回,如果慢慢走需要好几分钟的路他平静一分半钟就能来回一趟,而且来回来了好几十遍腿脚都不嫌累的。
“君安,你东西都弄好了没?别掉了,我听说在这种比赛中……”
“在这种比赛中,那些想要得胜的人通常都会买通裁判更换大敌的东西,而且换了的东西无论你能力有多好,都能扼住你的脉搏,让你死的够惨。如果可以,就把全套东西带上,一个都不用会场提供的。”沐君安靠在沙发上,一只手不断在手机上按着,还没等罗蕴晨话说完,他就已经无比流利的接了下去:“阿晨你辛苦了,我带的东西你都亲眼看过,放心,不会出事。”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罗蕴晨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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