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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帝国都跪求我复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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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翘着小尾巴很骄傲的迈步到文件上; 一屁股直接坐在纸张正中央; 面无表情的看着容云景‘喵’了一声。
容云景:“……”
容云景抬起猫的后半个身体; 将它挪到文件纸张之外的地方,继续看文件。
猫咪在原地趴了两秒钟; 忽然伏低身子,做助跑状。容云景眉头一挑,还没有新的的动作呢; 就被冲过来的小猫咪‘啾’的一下抱住了手。
容云景笑的眼睛都弯了; 晃了晃手说:“挪下尊臀,好不好啊?”
猫咪半个身子抱住笔; 下巴搁在笔的顶端; 屁股还坐在执笔人的手上。整张喵脸的表情十分有灵性,几乎眼神里都透着几个大字:既然你不让我睡觉,那就不要工作了。
一人一猫对视好一会儿; 容云景眼神里划过一丝狡黠,左手从猫咪爪爪里救出钢笔,握着笔继续签文件做批注。
“?!”猫咪眼睛都经不住瞪圆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有人能左手写字,并且左手写出来的字还和右手的一模一样。
常常听说帝国月光十项全能,什么稀奇古怪的技能都会。以前席清音还有点不相信,觉得可能是故意做出来给人看的假象,现在看来,其中竟然还有几分真功夫。
左右手都能批改文件,这下子席清音也没了法子,只能坐在一旁,脑子里想着睡前听见的话。
带他去见一个人?谁啊?
之前白天去找‘席清音’,金孔雀都是直接把他拎走,从来不说去找人见人。这一次特地从小窝里把他扒拉出来,连蒙带拐的揣上了飞行器,实在不能不让人多想。
飞行器到达目的地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期间席清音冥思苦想,一直想到容云景签完所有的文件,他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
不过刚下飞行器,一看见附近的环境,席清音瞬间了然。
夜色再深,他也不至于不认识自己的家。
席清音一下子失去了兴趣,死气沉沉的趴在容云景的怀里。
有的时候他真的想晃一晃容云景的脑袋,看看能不能从里边晃出水来。
这个人怎么就不知道放弃呢?
单单凭借浮华里的一个出现没几分钟的身影,就倔强而固执的来松息涯底下,翻了又翻,寻了又寻。整个涯底的土可能都被他松了两三回了,连片衣角都没找到……看着,还怪让人心疼的。
短暂的感伤了几秒钟,席清音就猛的感觉不对劲。
不对。
前几次飞行器都是直接停在涯底,这一次是停在涯顶,而且就停在他的家门口。
联想到容云景之前说要带他见一个人,席清音瞬间就想明白了。之前因为一只猫结缘,所以作为礼貌性,这一次容云景也带上了猫,以表示对管家伯伯的善意。
想到这里,席清音抬眸望向幽深的阁楼,在看到阁楼正前方那个衣着整齐的佝偻身影时,他的内心忽然有些五味杂陈。
以前夜里作画没有灵感的时候,他经常会走出阁楼,在楼附近蹲着看花看虫看草。这个时候管家伯伯总是会‘啪’的一下子打开阁楼外所有的灯,披着外套给他泡上一杯温热的牛奶,催促他早点回家,外边冷。
这只是一个很平常的深夜,没有了他习惯性的半夜游走,管家伯伯也不开灯,就这么孤独的站在一片漆黑中,一动不动。
飞行器里边下来十几个微型机器人,一个个悄无声息的朝着阁楼方向飞去。等到达阁楼门时,管家打开门,让那些机器人进门。不一会,这些机器人就小心翼翼的捧着各式各样的画作,又往回飞。
这些应该就是容云景在拍卖会上买下来的数百幅画作。白天运画实在是太招摇,大半夜的要隐秘许多。
察觉到这一点,猫咪认真的看着从身旁经过的一幅画作。
当看到其中一幅色彩鲜艳的薰衣草油画时,猫咪眨了眨湛蓝色眼瞳,几乎有些不可置信,挣扎的想要凑近了看。
那幅画是战前所作,有好几次都被归类于卖品中,都被管家伯伯偷偷的又放回非卖品。他曾经试图劝了好几次,后来发现伯伯是真的很喜欢这幅薰衣草油画,这才打消了卖画的念头。
现在怎么会连这幅画都给卖掉了?
猫咪挣扎几番无果,被容云景捏住两只小脚,抱在怀里动弹不得。
容云景靠近阁楼,认真说:“我会好好照看这些作品的,绝不懈怠。”
像是才意识到身边有人靠近,管家这才舍得将视线从过往的画作上挪开,愣愣的看向容云景。
顿了好长时间,他才反应过来,连忙行礼道:“殿下。”
容云景单手抱猫,另一只手快速搀了他一把,说:“您最近身体怎么样?”
不得不说,容云景关键的时候还真的是一点儿也不掉链子,竟然一下子就问出席清音现在最关心的问题。
猫咪用力从容云景的掌中抽出小爪子,松松的搭着,湛蓝色竖瞳一眨不眨紧盯管家。
管家眼神恍恍惚惚看向那些画,摇头说:“身体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大问题。”
席清音不知不觉松了一口气,容云景却没有掉以轻心,而是依旧关照的询问:“老人家最近精神感觉怎么样?如果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随时可以来皇宫找我。”
管家疲倦的笑了笑,说:“劳烦您的关心,精神也很好,就是最近做梦有点多,老是梦见以前的事情,还梦见过小主人入梦来找我。”
容云景神情一顿,斟酌说:“找您……有没有说什么?”
管家眼神出现一抹伤感,说着又要用袖子抹眼泪:“没有,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看起来瘦了很多,过的很不好的样子。我就经常会想,地底下会不会有人看小主人孤零零的一个人,欺负他,所以他才来找我求救。”
容云景哑然了一会,也跟着伤感了起来,安慰说:“不会,席画师人那么好,不会有人舍得欺负他的。”
管家哭的愈发绝望,忽然说:“画都没了,没了!等一切结束,我就下去陪……”
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住,没有继续往下说。
管家讲话带着一点老年人特有的含糊不清,容云景没有听清,只以为是在追忆着什么,便小声的安慰。
席清音可是原原本本的听清了,顿时急得不行,因为害怕管家有轻生念头,他几乎想直接变成人,把所有真相都说出来。
焦急半晌,管家的哭声终于变弱。
他说:“我想带您去看一个地方。”
容云景点头说:“好。”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有随行侍卫要跟上来保护,均被容云景的一个眼神斥退。
直直的绕到阁楼后方,又七拐八绕的踏过一些杂草丛。这下子别说容云景,就连席清音的脑子也有点懵了。
阁楼后面这块地皮他还真从来没有来过。
这地方是山的背阳面,湿气重,沼泽和蚊虫都奇多无比。几年前席清音来这边写生过一次,结果回去的时候全身都在痒,就连眼皮上都给蚊子叮了个泡,红肿一大片吓得他几天没敢出门,后来再也不靠近这里。
这种破破烂烂的地方,为什么管家走起来这么轻车熟路?
大约十几分钟后,管家拨开杂草丛,露出掩盖在杂草里边的石碑。
容云景跟在后头,一下子就顿住了脚步。
一路脚踩泥泞,自始至终他一句多余的抱怨也没有,只是很认真的跟在后头。包括刚刚管家哭的时候,他也只是小声安慰,没有用更绝望的情绪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但现在这个时候,容云景是真的有点忍不住了。
他整个人都在微微发颤,抱着猫的力度不知不觉的也加重了许多。直到猫咪挣扎的叫出声,他才恍然醒神,连忙放轻了动作。
“……这是?”
管家拿起坟包旁边的小扫帚,清理了一下石碑前蚊虫蛇蝎的尸体,轻声说:“这是小主人的衣冠冢。”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容云景呼吸急促,强忍着不理解的心,勉强放缓声线说:“我的意思是衣冠冢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这么脏、这么乱,怎么可以让他……这是您弄的衣冠冢?”
“不是。”管家扫干净了墓地,摸着石碑上的一片空白,说:“我弄的在悬崖边上,又大又干净,第二天早上发现坟让人刨了。”
容云景:“……”
管家继续说:“还有一些依然肯相信小主人的女孩子,她们凑钱在阁楼旁边,就是您飞行器停的那个地方,立了座雕塑,辉煌又气派。”
容云景抱紧怀里抖个不停的猫咪,说:“可是我下来的时候,没有看见任何雕塑。”
管家说:“对。因为那雕塑已经被人砸了。”
容云景浅褐色的瞳孔缓缓加深,酝酿了许久的狂风骤雨,最后抿唇说:“抱歉。”
管家摇头,苦笑着说:“这不是您的错,殿下根本不用道歉。我带您来这里,只是觉得您应该是真心喜欢小主人的作品,所以冒昧的想求您一件事。”
容云景说:“您请讲。”
管家看着墓碑,说:“现在这个石碑还是陶家排行第二的那个孩子帮忙偷偷挖的,他的哥哥陶李言曾经和小主人是很好的朋友,所以他才会同意帮忙。”
“可是小主人那么干干净净的一个人,我怎么可能让他长久的睡在这种地方呢。等风头过去,希望殿下能看着那百幅画作的份上,寻块好地,替小主人重新立碑。”
他没有再哭,也没有下跪般强迫。只是直直的站着,十分恳切的、卑微的在请求。
容云景不正面回应,反倒眉头紧皱说:“您有没有想过一个可能性。”
管家说:“什么可能性?”
容云景说:“他可能还没有死。”
“……”
表情空白了很久,管家小心翼翼的看着容云景,将一开始这人问他的问题又抛了回去。
“殿下,您近来精神还好吗?”
之前一直在一旁心焦看热闹的猫咪忽然‘噗’了一声,看起来像是打喷嚏,可听起来又好像是在笑。
容云景捏了捏猫咪的嘴巴,很认真的说:“精神很好,特别好,非常好。”
强调了好几遍,他继续说:“我的宫殿里有一个叫做浮华的珠子。他可以重现人最深刻的记忆,前几天我使用浮华的时候,发现记忆中的席画师忽然做出和记忆不相同的动作。”
管家迅速的抓住了重点,呆滞问道:“殿下,您最深刻的记忆为什么会是小主人?”
容云景启唇又闭嘴,沉默了足足十几秒钟,说:“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后来我查询了很多书本资料,书上都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我猜测,也许是席画师误被浮华召唤。”
听见‘召唤’两个字,管家目瞪口呆的看了看容云景,又看了看杂草丛中的石碑。
朝夕相处十几年,席清音几乎一眼就看穿了管家在想什么:
啊啊啊啊怎么办我刚刚居然把小主人的坟头托付给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我现在能把话收回去么,他会不会生气?可是不收回去的话,又感觉真的很不靠谱啊!
似乎已经脑内风暴完毕,管家委婉的提醒说:“殿下,那一天我是亲眼看见小主人从悬崖下跳下去的。”
容云景说:“您亲眼看见尸身了么?”
管家说:“没有看见。”
容云景说:“那不正好说明……”
“殿下,松息崖还有个名字,叫‘无骨崖’。”管家一口打断他,浑浊的目光隐隐泛着泪:“您可以试试从悬崖上丢一只活马,或者活羊、活鹿。看能不能找到这些动物的尸身。”
容云景一下子愣住了,闭上嘴不再出声。
两个人沉默的看着石碑,看了许久。久到猫咪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哈欠,容云景这才开口:“卖完这些画,您需要的钱齐了么?”
管家没有太惊讶。现在全帝国都知道他在筹钱,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他直白说:“不知道钱有没有齐,我这把老骨头已经尽力了。要是还不够,是我无能,对不起小主人,到时九泉之下再向他认罪。”
这话把席清音说的一愣一愣的。
怎么分开的每个字他都听得懂,但整句话合起来的意思就变得那么奇怪呢。听管家伯伯的意思,卖了他所有的画作,难不成还是在替他办事?
如同心有灵犀一般,容云景顺势发问:“到底是什么东西,需要您凑这么大一笔钱?”
“赎人。”管家言简意赅。
猫咪微微眯起眼睛,心里头已经将管家话语中的‘人’,直接比作黑市竞拍会的A级战犯。
转念间他就想到了战场上很多认识的人,但这些人要么是死在战场上,要么现在升官加爵,活的比谁都快哉。似乎没有人需要管家筹钱拯救,那么这个A级战犯会是谁呢……
正想着,远处忽然传来侍卫们焦急的叫声:“殿下,殿下!”
管家说:“画应该已经搬空了,殿下,您也是时候离开了。”
逐客令下的这么明显,容云景当然不可能还留着唠嗑。
临走前,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老人孤零零的站在墓碑前,垂头动作缓慢的打扫着墓碑边的枯草。刚扫干净,风一吹,平整的衣冠冢上头又多了不少蚊虫尸身与枯草。
刚刚谈话的时候还一直忍着,这个时候仿佛终于忍不住。他一下子就哭了出来,拿袖子不停的抹眼泪,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
“还在气我把你从窝里拽起来呀?”
容云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逗猫棒,塞进小窝,在猫咪眼前晃来晃去。
猫咪用一种‘你去死吧’的眼神看了一眼容云景,旋即闷不做声的掉了个头,把屁股对着他,十分硬核的表演了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现在已经回到金疙瘩了,但只要一想起刚刚的事,他就感觉胸闷气短,十分烦躁。
管家过的不好,他心里头也跟着难受。又是歉疚又是纠结,谁有功夫跟这只傻孔雀玩猫猫游戏。
容云景一边拿逗猫棒戳猫咪的脑袋,一边走神的想着浮华里见到的那抹白影。老是念念不忘的,又十分忐忑的担心自己真出现了幻觉。
忽然,女仆自侧面走来,低声说:“殿下,元帅大人来了。”
容云景立即扬起笑容,唇边的笑意比惯常露出的都要真实几分:“你是说小叔叔来了?”
感觉到那个烦人的逗猫棒终于被挪开,小猫卷在小被窝里的耳朵抽动了两下,好奇的扭过身子,探头往外看。
正巧看见一个大约45,6岁的男性不急不缓的走来。他穿着整齐,下巴留着短短的胡须,笑起来儒雅又有礼,自带一股成熟气息。
这个人席清音是认识的,甚至他们以前还经常碰面——容天河,是当今君主的亲生弟弟。
当初参加各种典礼时,容云景不敢上来和他交谈,容天河确是恰恰相反。这人似乎很喜欢画作,时而拿着各式各样的画来请教他。
明明也不认识,更是不怎么熟,在场有更多资历深的御画师,偏偏要来问他。
也许是伸手不打笑脸人的缘故,席清音每次都十分认真的讲解。每每说完,容天河都恍然大悟状,直夸:“不愧是席画师!”
倒也不是说讨厌,就是觉得这人实在是有些自来熟了点。
思考这些的时候,容天河已经走近,惊异说:“你什么时候养了一只猫?”
容云景微笑说:“宫殿无趣,养只猫可以添生气。”
“想法不错。”容天河惋惜的叹气:“可惜要是只橘色的猫就好了。”
容云景疑惑:“为什么?”
容天河说:“橘猫圆润,跟金色很像,更符合皇室的气派。不如你哪天用染色剂将这只小不点染成金色,正好称我给你宫殿的装潢设计。”
容云景点头:“你说的我都有点心动了。”
两人交谈着走远。
猫咪在小被窝里抱紧自己的毛,十分哽咽:原来这座金疙瘩是容天河设计的!现在他现在还想怂恿金孔雀把自己染橘!太过分了!
不过有了这个插曲,他的心情终于不再烦闷。看附近很长时间都没有人流走动,猫咪闷头一钻,很快进入传承之地。
此时此刻拍卖貌似还在继续,众人满是热血的在疯狂抬价,暂时没有人发现他悄无声息的上线。
猫咪围观了一会儿,伸出小爪子轻轻戳了一下直播按钮。
【滴!您关注的店铺刚刚开启了直播,快来直播间看看吧~】
‘拼杀’中的网民们齐齐愣神,恍惚间被忽然出现的消息砸昏了头。待看清直播间上标着‘国画直播’,他们傻了眼,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少发现买不起而去睡觉的年轻御画师们也被各自的导师捣鼓起来,几乎是架着脖子在观看直播。
一开始还有些起床气,等看清直播间名字,御画师们顿时精神振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还不赶紧偷学!
席清音掏出最后一张从容云景那儿摸来的宣纸,小心翼翼的平铺在黑台子上头,接受星网的扫描。
扫描期间,鱼宽粉的私信直冲脸上砸。
【刚刚发现营业额忽然上涨好多,过来一看……四手你可千万不要直播国画,这玩意儿是咱们的机密!】
席清音叹了口气,回复。
【放心,看了也不会,国画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猫咪画笔的尖端几次变换,最后终于变出了席清音心里想要的笔头。
自从变回原型作画后,席清音的眼神从来没有这么认真,想要重新变回人身的渴望也是头一次这么强烈。
事实证明他之前的想法是错误的,大错特错。本以为死遁只是躲过一些伤害,可是现在事情根本没有想的那么简单。
这不是躲避,而是在逃避。
这世界上还有像管家那样佝偻着身子在冷风里为他扫墓的人,也有像容云景这样始终坚持不懈,天南海北寻他的人。更多的还是千千万万,席清音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粉丝们。她们始终信任着他,面对任何指责也丝毫不畏惧,始终只信他讲的话。
唯一能将这些人打垮的,恐怕也就只有他的死讯了。
看向又一次被冰封至冰块里的猫猫面具,席清音的目标很明确:
绝对、绝对要画出超过30分的国画,不可以再一次辜负所有人的信任!
作者有话要说: 雀雀:前几天在浮华看见席画师……
管家:你最深刻的记忆为什么会是他?
雀雀:这个不是重点。
管家:不,这个才是最大的重点。
奔赴在cp发糖现场第一人——某不愿透露姓名的管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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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识你二十九
深夜,金碧辉煌的宫殿内; 来往女仆与侍卫噤若寒蝉; 皆放轻了动作不敢出声; 生怕一个不小心惨被会议室里的权贵大人们迁怒。
隔着一层厚厚的实木电子门; 都能隐隐约约的听见门内有人拍桌而起。
“没错; 你们陶家的补画实体铺子是我叫人过去砸了的。这事我一人做事一人担,不可能回避; 但如果不是你们欺人太甚,我吃饱了没事干么?干嘛忽然砸你们家的店!”
鱼凉皮站在会议室左侧的座位边; 几乎是指着陶笑笑的鼻子在骂。要不是看见容云景和容天河两个大人物还坐在一旁,他说不定都想直接爬到桌子对面狠狠咬陶笑笑几口。
陶笑笑嘴皮子没鱼凉皮利索,但脑子转的一点也不慢,当即转头冲容云景卖惨:“殿下; 求您来给我评评理吧!”
容云景整理袖口的动作一顿; 抬脸微笑道:“你说。”
陶笑笑立即挺直腰杆; 道:“前几日,我在拍卖会上看见一幅高精神力波动的油画作品,当即欣喜立即想要买它,并且也确实拍到了手。可是准备拿画的时候,拍卖会的主人却告诉我; 那幅画被人半路截胡……”
鱼凉皮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气说:“你根本就是胡说八道,那画明明是我先买下来,早就预定好了一口封了价。你看整个场子就你傻傻的报价; 还威胁拍卖行说把画给我的话,以后就封/杀他们,再也不为其补画。嚯呀,真的不愧是陶家出来的,一言不合就要封/杀别人,你们好大的能耐啊。”
陶笑笑说:“我不管,我只知道那画是正常渠道在拍卖,人人都能买。既然我已经按照正常渠道将画买下来了,你们忽然冒出来说那画早就被预定好,可不就是半路截胡嘛。”
鱼凉皮正要再争辩,容云景忽然叹气打断说:“你们就是为了这件事闹到我跟前?”
两人仇恨对视,谁也不服谁。
容云景脸上依旧带着温润的笑意,眼角余光却不着痕迹的谴责般看了看容天河。
后者自知理亏,抱歉的做了个口型:“小孩子们吵的厉害,我也劝不住。”
如果容云景提前预知自家小叔叔给他带来了这么多麻烦,他说不定打死也不靠近会议室,也许借着逗猫的名头耗上大半夜,什么时候把人给耗走了,他再回房睡觉。
然而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来都来了,总不能半路直接走人,不顾这场争端。
鱼家和陶家不是第一次闹到容云景跟前。这个套路他基本上都能背下来,每次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着吵着,吵到最后总能牵扯到当年鱼养年纵火一案上。然后两边十分默契的开始鬼哭狼嚎,小嘴叭叭叭说的就跟家族快要断后似的,一个比一个惨。
这一次排场比以往的都要大些,不仅仅陶笑笑和鱼凉皮这两个争吵主人公在,就连他们身后长一辈的人也跟了过来。
陶老爷子的亲弟陶洪就坐在一边闭目养神,看上去漠不关心此次事件,但既然他人都在这了,就是给家里小辈撑腰的意思。
鱼木槿身体不便,所以鱼家这边出面的是排行第二的抱养子——鱼祸心。这人还是老样子,总是以别人的感受为先,笑的和和气气十分无奈的在中间劝架。
容云景尝试着提出了几种解决方案,可是要么是陶笑笑不满意,要么就是鱼凉皮难过。
来来回回好几次,容云景烦不胜烦,正好余光瞥到罪魁祸首在一边低头看星网屏幕。他当即灵机一动,说:“小叔叔,我看你在笑,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好的解决法子?”
容天河唇边的笑容一僵,无奈的看了容云景一眼,收起星网腕表直说:“抱歉,我刚刚在你们鱼家的淘宝市场看见一个好玩的东西,一不小心就走神了。”
说起淘宝,鱼家人是绝对忍不住好奇的。正好这也是一个叫停‘骂战’的好法子,鱼祸心当即说:“元帅大人看见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不如放出来分享一下?”
容天河神秘兮兮说:“你们真的想看吗?”
年轻人忘性大,一想到这是名声赫赫的元帅都觉得好玩的东西,一下子就忘记了刚刚还在争论的话题,立即点头:“想看!”
容天河将手腕伸出,在星网屏幕上点了好几下,然后进入淘宝的直播画面,几番操作就将直播画面弄成了三维模拟视觉。
众人一下子就进入了淘宝的三维空间。
现在直播间只有个小桌子,桌面上摆着一张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白纸,桌子边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鱼凉皮首先提出了疑问,说:“不就是普通的一个三维直播作画么,现在御画师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有什么有趣的?”
容天河答说:“你们看看直播间的名字就知道了。”
听见这句话,众人下意识的偏头看三维空间里显示出的字体——国画直播。
“噗咳咳咳……”出声的是陶笑笑,因为太过于惊讶,他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鱼凉皮立即阴阳怪气的讽刺说:“这么早激动做什么?我这些天都不知道看了多少国画作画现场了,全都是乱画一通,出来的成品毫无半点精神力波动,简直能叫人笑掉大牙。”
陶笑笑好不容易停止咳嗽,只面色怪异的捂住嘴巴,难得的没有出声和鱼凉皮互怼。
他惊讶的点当然不是在‘国画’二字上,而是下面的那一行小字——我有四只手。
天啊!这不是四手大大么!
虽然他从来没有催过画,但那精神力波动超过一百油画可是一直牢记于心的,恨不得写到纸上贴在床头,天天数着日子眼巴巴等画。
关于这件事,陶笑笑深知其中厉害关系,完全不敢有半分透露。
看见三维空间里所有人目光都紧盯‘国画’,他悄悄的松了一口气:看来大家的关注点都不在店主身上,只要没有人知道这场油画的交易,那他就一定还是安全的。
为了掩饰,陶笑笑说:“我看见有人要画国画,生理性的惊讶一下不行么?”
鱼凉皮:“……”
两人争吵间隙,从始至终一直在后方闭目养神的陶洪却忽然睁眼,大步走到桌子边,满脸急切的伸手抚摸着三维模拟出来的纸张。
半晌,他满脸不可置信外加激动的说:“国画,是国画么?我此生竟然能有幸的看见国画的作画现场?!”
鱼凉皮一遇见陶家的人就忍不住想怼,正准备说‘这没准又是一个哗众取宠的’,然而想到站在对面的不是陶笑笑,是陶洪。这人可是比他爸都要高上好几个阶层的人,最终他嘴唇动了几下,不情不愿的把话吞到了肚子里。
陶洪在众人之中权利不算大,但占了辈分的因素,尤其他还是一个老牌补画师。在他开口的时候,其他人自然是鸦雀无声。
“自从几万年前人类搬离地蓝星,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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