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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金手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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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他现在也算是从谢家嫁出门。
  “夫人应得的嫁妆,管家按着嫁妆单上的,全问谢家老爷子要了来,当时族亲在,谢家老爷子也不得不认了,将铺子划到夫人的名下。”看过谢家的人打起来的样子,刘春成一点儿都不觉得管家要的少,“族亲做主让谢老爷子额外补给夫人六百万。”
  咋一听六百万觉得像是挺多,可是细一算,多个屁,一个烤地瓜就要好几百,六百万能买到什么?谢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钱就直接存着,等过了几年物价下来了,货币就能升值。”谢源后面的话没讲,刘春成是个聪明人,自然能听懂其中的意思。“以后谢家的事只要不扯到我娘的头上,咱就别管。”
  “是!”刘春成立刻应下,“夫人可还有什么吩咐?”
  “这次多亏你和管家跑一趟,听孙茂说你有个弟弟在外给人做账房,若是觉得吃亏,便过来帮我管管那几间店铺,也省着被外人算计了也不知。”这话倒不是讨好,也不是送人情,而是孙茂提过刘春成是绝对靠得住,谢源也懒得培养什么自己人,关键是他也没那个时间。有能用得上的人,哪有不用,反而去找外人之理。
  “我先代弟弟谢夫人栽培。”能给夫人办事,弟弟会美得找不到北,现在有多少人打破头想和夫人攀上关系,不提外人,就是孙家做工的,谁不羡慕孔有力,谁不想做第二个孔有力,学到的东西且不提,只是这名声,便让人趋之若鹜。
  谢源挥了挥手,示意刘春成可以离开了,大约是感冒刚好,再加上这里的饭食不是一般的难吃,早晨吃的也少,就聊这么一会儿,谢源便觉得乏了,刚躺下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孔有力是个老实的孩子,守着谢源的门口,除了孙家带过来的人之外,谁来都拦着,尤其是那些想从师父那里弄些好处的人,全都被孔有力拦在外面,不让他们吵到师父。今儿早晨听说师父生病,把他吓坏了,吃过早饭就跑过来站岗,把原本谢源身边的小厮得鼻子都歪了,可又不敢说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谢源就没怎么出过房间,孔有力就在外面守着,孙茂倒是很满意谢源收的这个徒弟,是个知事的。孙茂对谢家分家的事也问得清楚,对此并没有做任何的评价,既然谢源不打算再管,他也没必要多做什么。开会的几人互相交了底,做了应该做的事,孙茂又拿到了一些关于蒋部长的把柄,把带来的东西都送了出去,也就往回返了。
  返回东北的一路上,谢源不停的画着图纸,最近两天他一直忙着看书,更是把一本汽车史的书从头翻到尾,谢源考虑要不要跳过汽车的前两个接段直接转到汽油和电力,他甚至还在畅想可不可以将汽车和飞机结何,直接进入飞车时代,但,这仅仅只是幻想。若是一点一点的推动汽车的历史进展,整个过渡时期会造成很多东西的浪费,比如说生产出来的汽车,更新太快,会造成产品的积压,这便是一种浪费。
  孙茂在回来之前将五轮车连同自行车都送进了皇宫,当时谢源微着眼睛看了孙茂很久,谢源觉得现在的皇帝对孙茂可是有着不一般的感情,孙茂这么大方,让他觉得特别的不爽。一路上就没和孙茂说过话。刚开始孙茂只当谢源是身体没恢复,不愿意说话,可是时间久了就觉得哪不对劲,怎么问也问不出什么,便着急了。
  刘春成见孙校的样子,再连想离开皇城前夫人看孙校的眼神,便想到是什么原因,偷偷的跟孙校分析了一番。看着孙校仍是一脸不解的样子,刘春成也只能干跳脚。孙校平时挺聪明的,怎么在这件事上这么笨呢!
  孙茂觉得他和皇帝只不过是同窗之谊,而且他之所将东西给皇帝,不过是因为皇帝不可能拿去研究,上面的人也不会允许,再来就是皇帝也算是一心为民之人,虽然没有了实权,但是脑子还是有的,分得清轻重。在百姓心里皇帝的地位要比总统重很多,他们习惯了帝制,总统发布一些政策也会请皇帝盖个章,以示皇帝之身份重要。最近几年,总统似乎动了一些不应该有的心思,对皇帝的压制也越来越利害,甚至有种取而代之的趋势。孙茂觉得有同窗之情在,将车送给皇帝,也算是互相帮助。
  帮着谢源收拾画好的图纸,若不是图上都标记文字,孙茂都搞不清楚画的是什么,“这些,这些是……”直到看见一张整图上写着汽车拆分图,孙茂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转头看向谢源,来的时候他只不过是说说,没想到谢源便开始准备(孙校,乃想的太多了),想到之前刘春成讲的话,孙茂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春成,你带着孔有力去外面坐一会儿。”
  刘春成和孔有力动作麻利的出去了,孙茂转头看向仍是低着头不停的在画图的谢源。车上晃得的幅度很大,谢源画的图也是歪歪扭扭的,好在只是草图,回去之后还要修改,画图时,谢源才想起铅笔的重要性,觉得放弃铅笔是多么不应该,回去之后便要做出来才行。谢源专心画图,但孙茂突然让刘春成和孙有力出去,谢源仍是听到了,却没有抬头。
  “源儿,我和皇帝只有同窗之情,并无其他的想法。”孙茂说完之后,又把自己送自行车的初衷向谢源讲了一遍,谢源虽没放下笔,倒也听得明白,待孙茂讲完之后,谢源只有一个想法,总统其实是袁世凯吧!居然还想着穿龙袍,也不怕把稳定的局势搞复杂了。孙茂见谢源仍不反应有些着急,想要去拉谢源的手,又怕耽误了谢源画图,“源儿。”
  “嗯?”谢源应完之后,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顺便唾弃自己,尼玛,太没定力了,怎么着也得再晾孙茂几天。
  “你不生气了?”孙茂问得有些小心翼翼,其实他觉得谢源不是小心眼的人,心里也挺高兴谢源会介意自己和别人是不是有什么关系,之前一直觉得谢源对他跟别人没有什么不同,虽然在床上的时候也挺放得开,但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像是互相所需,并不是心里装着他,现在他可以肯定谢源的心里是有他的。
  “我什么时候说我生气了?”谢源瞪了孙茂一眼,“回去我想开个厂子,造这个,家里的地方是不够用,而且家里的匠人越来越多,总不能都安排到家里,还有找的人得是可靠,我怕在制造其间会出什么岔子,对了,还有橡胶,你有没有问南方的人,他们那里有没有一种能生出胶的橡胶树。”没有橡胶,拿什么做轮胎,没有轮胎,车子就跑不起来,做出来的车子也是个废物。
  “他们并不知何为橡胶树,你若知道是树长什么样,画出来,我着人给他们送过去,仔细的让他们寻去。”孙茂皱眉,他相信那些人绝非忽悠他,“非常重要吗?不能用别的替代?就算是寻来运到东北,也要费上一些时间。”更何况他也没有把握一定能找到。
  “目前为止,没有。”靠,他又不是这个专业的,回头他还得翻翻化学书,从头开始学起,只是消耗的时间,他也不知道要多久。就算是化学式分析出来的相同物质,他也不敢保证就能合成出来,还要经过反复的实验。不过,倒是可以先修铁路,“如果一时找不到,我只能先放弃汽车的研究。”
  “如此重要,待源儿画出图,我便催着他们快些寻到。”孙茂没想到橡胶树会如此重要。
  “不急,我觉得,可以先修铁路,等铁路完成,运输的时间绝对会节省很多。”谢源在孙茂整理好的图纸上拍了拍,汽车什么的,并不如火车重要,而且城市里也可以弄有轨车,这也能方便众人的出行。“回去之后给我一张城市地图。”
  “这个,怕是要找人查看,才能绘制。”孙茂和谢源相处时间久了,对于很多词汇也不再陌生。
  “城市的地图代表着一个城市的发展,”谢源说完之后想到现在的城市,摇了摇头,“算了,现绘就现绘吧!正好我休息几天。”
  “回去之后,便立刻着手去办,还有什么要求?”孙茂握着谢源的手,他喜欢和谢源这样的相处,之前谢源不和他说话,也不理他,他心里很难受。
  “之前我说的厂子还是要办,不能选在城市里,也不能靠进水源。”谢源顿了下,“还是等图出来之后,我再选地方。地图上要分不同的彩色做记录,比如说有店铺的街道,民居,ZF办公,学校,农耕地,军营,都要一一做出标示。”谢源提着要求,城市的规划是十分重要的,工厂从一开始,就别放进城区之中,免得日后还要搬迁。通往工厂的路必须先修,轨道也要铺上,城市里的最还是弄电轨。发电,不能单一的选用煤,更多的可以依靠自然能,比如风能,太阳能,水,更加环保。谢源不想发展城市,引导进步的同时,却做着破坏环境的事。“要做的事太多,太多,不知道哪个才是最应该先做的。”
  “不要着急,不要给自己压力,你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好,事情要一步一步做。”孙茂将谢源搂在怀里,他也想让人们快速的过上不一样的生活,可是,什么事都是急不得的,“源儿,对我来说,你的身体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有身体,我就算有一百个想法也没用,放心,我不会拿身体开玩笑。对了,回去之后,我希望给带三个孩子讲些不一样的东西。你也可以挑两位信得过,而且很聪明的人,跟着一起学。最好是年轻的学生,他们吸收知识会更快一些。”趁着地图还没出来前,他做些别的吧!想到学生,谢源不由得想到托木匠做的东西,也不知道做好了没,他还等着收徒之后不用再天天往厨房跑。
  折腾了几天,终于到家,再坐几天马车,身体都能散了架子。孙茂在进城之后便去找见父亲,谢源跟着马车回到家,刚进院子,就见仨小不点飞速的冲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喊“娘”,一个个的小眼睛都泛着红。谢源蹲下,迎着仨孩子,抱进怀里,相处的时间久了,感情也就深了,分开这段日子,谢源还真挺想仨乖儿子。
  “在家有没有听话?”分别捏捏仨孩子的小脸,谢源本想亲亲,可又觉得这里的民风似乎不能接受父子之间这样的互动,谢源压下想要亲亲的想法。
  “有!”仨孩子异口同声的说着,接着便各自说着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乖乖的事。谢源就觉得耳边有数百子苍蝇在乱飞,却仍笑着听着仨孩子讲,他喜欢这样的感觉,挺好的。


☆、37·娱乐报纸?

  回到东北;谢源很忙;忙着画图,橡胶树是必须找到的;没有橡胶树;电线外皮的胶管用什么做。橡胶树其实应该很好找,它又被称为会流眼泪的树,找起来其实很容易,图画了;注意的地方也标注了,接下来就要靠孙茂的同僚。他要树没有用;要的就是树流出的“眼泪”。没有橡胶树,谢源也很忙;不能因为缺少一样东西便止步,像是教学生,还有铁轨的铺设,城区的划分等等,这些就够谢源忙很长一段时间。
  谢源要招收的学生名额,并没有算上孔有力,孔有力倒也不在意,学生和徒弟怎么可能一样,再说他也很忙,带着小厮四处跑,虽然过了春播,可是这个时期也可以种很多东西,孔有力去的地点很明确孙家和师父的那些租出去的地所在地方,加深翻土是必须要做的。现在孙家基本上都不用出去买菜,除非要吃家里没有的菜。这茬过去,便将下一茬种上,青菜不断,几乎都能吃到新鲜菜。师父说入了秋之后还要弄暖棚,以后冬天也能吃到青菜。孔有力每天都往外跑,一是教授,二来了是观察,做记录,以便明年大范围弄时会出现他想不到的问题。
  城区的划分因为没有地图,还要再等等,铁匠们闷头研究着夫人交给的任务。谢源把铁轨的宽度,外形和所能承受的重量告诉铁匠,并且提出一个要求,让他们试试将铁炼成钢。钢是什么?做了一辈子的铁匠也摇头,但夫人说钢是从铁中炼出来的,他们就试试,如果连试都没试,就直接说没有,估计他们也不用在孙家做工了。
  先生的启蒙课从整天改成半天,听说下午夫人要教孩子们新的内容,夫子也想跟着学,却被管家摇头拒绝。少爷说了,此事并不希望让太多人知道。下午过来的学生,都是孙茂从军校里精挑细选的非常聪明的人,这些人在谢源看来不过是半大的孩子,过了学堂入了军校,没有小到高的阶段。
  仨孩子坐在最前面,送过来的五名学生坐在仨孩子的后面。“在这个房间里,我希望大家能称我为老师,接下来我们开始讲一个内容,就是数字。”谢源将阿拉伯数字写到一张白纸上,他没有书,只能用这个方法给大家讲。谢源以为这里有军校,应该有黑板粉笔,哪想到,军校的授课方式和学堂没有任何的区别,全是照着书本读文章,他哪里有书发给大家,只能用这个方法了。数学的教学从浅到难,前面的仨孩子已经有了接触,倒也安静的坐着,认真的听。
  第一天的课,是两个小时,中间有一个十分钟的休息,谢源在这儿十分钟里整理刚刚过来的纸张,明天要不要弄一个木板,拿毛笔直接往上面写,可也只能顶一时,若是要长远,就要先把粉笔弄出来,不行至少也要找出类似于白垩的东西,这么一张一张的写太麻烦。现在没有也不能举着纸让几个孩子抻脖子看。叫来小厮将桌子拼到一起,几人围着坐,等谢源坐下,看着四周的孩子都能看清,在心里狠狠的鄙视自己,怎么才想到这个方法。
  两个小时的课结束,原本打算讲到一个水池里一个管负责放水,一个管负责排水的应用题,因为担心孩子们没有办法吸引内容,先放缓了脚步。谢源一边整理东西一边问几位学生有没有没听懂的地方,可是随时问,几个学生拿着谢源出的题纸,互相看了看,没有问出口。谢源没等到回声便抬头看向五人,“我希望你们遇到不懂的地方就问,毕竟这些是新的知识,而我又没给你们缓冲的时间,讲得非常的快,我觉得我肯定有讲得不仔细的地方,所以我希望你们能提出问题。让孙茂找人的时候,我虽然指明要找聪明的孩子,但是也知道一句话叫聪明反被聪明误,人聪明是好事,可别拿小聪明当真聪明。”谢源说完后没再讲,大道理讲多了别人会烦的,他们只是学生,跟自家的孩子还是有区别,何况说多了,自家的孩子也未必爱听。
  “老师,我有很多问题想问。”听完谢源的话之后,立刻有学生开了口,接着其他几个也纷纷点头,谢源松了口气,立刻表示让他提问。谢源以前没做过老师,家教倒是试过,但讲的多以也不是数理化,更偏于文科,现在搞教理科,谢源很有压力。谢源从开始上课就担心讲的东西这些孩子们能不能听懂,他是用学过很多年的知识去看小学的内容,自然就会觉得很简单,但这些孩子们却不是,他们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知识积累,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消化这么多的知识。被团团围住的谢源觉得,他太心急了,如果基础没打好,随之而来会越来越多的问题出现,他必须重新制定教育计划。基础很重要。
  送走了五名学生,打发仨孩子出去玩,谢源才狠狠的吐了口气,倒靠在椅子上,双眼无神的望着顶棚。不知过了多久,谢源猛的起身狠狠的抓了抓头发,一种强烈的无力感让他暴躁。
  “夫人,木匠派人过来,您要的东西已经做好了。”小厮站在门口好一会儿,一直没听到里面有声音,直到听到有走路的声音,才敢开口。
  谢源愣了一下,把桌上的东西整理好之后,便出了房间,“做好了?”
  “是的。”小厮也不知夫人让木匠做的是什么,只知道传过来的话是做好了。
  刚刚暴躁的情绪去了一半,至少还有一件顺利的事。谢源快步往后面走。两个木制品做得都非常的精致,四周还雕了些图案,看上去很像是艺术品,谢源拿起来不停的翻看着,图案是一样,材料是不是一样,谢源搞不清楚,但给人的感觉两个就像是一套,谢源拿着东西向木匠道谢后便往回走,他要把刀具和调料都装满,然后收徒弟去。
  回到房间,谢源便把东西收进储物空间,再里面将各种刀具配成一套插1入刀架,再将外面的盖子盖好,接着是调料,都准备齐全后,谢源才把两个盒子拿出来,拍了下额头,他忘记把人叫来了。忙打开系统再看一眼叫什么名,谢源嘴角抽了一下,这里的人名是不是太配合他了。农业的徒弟叫孔有力,厨师的徒弟叫王一刀。谢源想到了什么,又却翻系统,匠师虽然升到了一级,却仍不能收徒,关了系统,谢源觉得也没什么,他要手艺没手艺,要力气没力气,空有想法,还因为缺少原材料而得不能实施,收徒弟也是浪费人才。
  让小厮去叫人,谢源拍了拍里面的盒子,是不是对孔有力不太公平,他收孔有力时,可什么都没给,不知道会不会引得孔有力有什么想法。不能怪谢源想太多,只是现在的人闲赋在家里的太多,没事不干正事,天天想着如何勾心斗角,有那个时间,做点正事儿多好。谢源叹了口气,回头怎么着也得和孔有力讲一下,身为师傅总得一碗水端平了,为人师,也不容易。
  孙茂进了房间就发现多了两样东西,围着打量了一番,“这是什么?”
  “我想把厨艺传出去,我要忙的事太多,再围着灶台转,怕是会耽误了你们的三餐。”谢源说得合情合理。
  “这是后院师傅的手艺,早就开始准备了?”孙茂本想打开个木箱看看,又觉得厨艺应该没有什么,便坐到谢源身边,“今天五名学生如何?”
  “肯学,可能是我和先生的教育方法不一样,他们就是不懂也不会开口问,我教的东西,别人也不懂,他们若是不问,基础打不好,以后也成不了我的助手,后来被我说通了,才开始问,可能是我讲的太快了,他们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明天应该放慢速度。仨孩子倒是能跟上,有之前每天都做几道题为基础,今天的内容他们倒是都记住了。”谢源现在理解基础是多么的重要。“对了,有没有可靠的,搞制板和印刷的人,我想印几本书。”从小学到高中的理科书全要印,谢源决定不管那些人名什么的,越纠结越头大,不如直接拿来用,如若问起来,他就说他脑海里有的。“要不自己家就养一个印刷厂,以后要经常印些东西。”
  “印刷厂?”要多大的量,才能养成一个刷子?
  “对,我们也可以弄个报社,登一些特别的点的东西,比如说,娱乐。”谢源最先想到的是寻物,但觉得有点太过,总不能专门办一份报纸为他寻找东西。
  “娱乐?”两个字分开听,他懂。可放在一起,孙茂有些拿不准。
  “对,娱乐。”在以前娱乐杂志非常的多,市场也很多,现在可没有一份关于娱乐的报纸,“我们可以制造明星,包装偶像,娱乐大众。”说完之后,谢源突然有一种,没事给自己找抽的想法。


☆、38·娱乐公司

  挑了挑眉;孙茂听不懂谢源在说些什么;明星是什么?偶像又是什么?娱乐大众?这些词认得却不懂什么意思,看向谢源的眼神带着很浓的不解。谢源还在为自己多事的脑残提议而懊恼着,压根就没注意孙茂飘过来的视线。
  “夫人;您找的人到了。”小厮尽责传了话;等到里面传出“进来”的声音;才让王一刀进去。小厮的脸上带着羡慕与嫉妒,还没等收回心思便被一旁的大丫头给了一记;小厮老实的垂下头;能在夫人身边伺候就已经高人一等了,何苦还去纠结其它有的没的。
  看着进来的人;谢源愣了,这哪里是厨子;分明是在给养的各种动特喂食的小孩儿,曾经一度谢源怀疑雇的是童工。小孩儿称自己十五了,可是长得又瘦又小,说是七八岁也有人信。若不是管家也跟着证明年纪没差,他差点将小孩送回去。其实谢源也明白,要是小孩儿的家要是条件不好,就算是送回去,小孩儿家里的人还是会把他送去别人家做工,这也是管家做了保证之后,谢源没再追问的原因。谢源以为收徒会是几位厨子中的一位,却没想到是这个孩子。
  小孩儿一直很紧张,一路过来,小孩儿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还是一直藏饭菜偷偷的拿回家里被发现了?小孩儿小心的看着谢源,难道说自己谎报年龄的事被夫人知道了?小孩儿越想越害怕,眼里含着泪,腿肚子发软,差点就要跪下。父母已经没了,亲戚没有一个愿意养他们几个孩子,他不想带着弟弟妹妹们出去讨饭,好不容易得到管家爷爷的帮助在孙二少的府里做工,他不想丢了饭碗。小孩儿越想越害怕,在听到谢源叫他名字的时候,噗通一下跪到谢源面前。“夫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一边说一边不忘记磕头。着实把谢源吓了一跳。
  “快起来,我也没说什么啊!”谢源哪经过这种场面,他什么也没做小孩儿又是跪又是磕头的是为了哪般?见小孩儿没停,谢源不由得大声再喝一句,“快起来。”小孩儿愣了一下,小心的打量谢源和孙茂。谢源被小孩儿的行为搞得一肚子火,“我说什么了,你又是跪又是磕头的,既然你说你错了,说说,你错哪了?”谢源着实火大了,他最见不得这种没事就磕头说自己错了的人,要么是因为真做错事而心虚,要么就是认为这种方法能得到别人的同情,前者倒还能让人消消火,但也要看是什么个错法。若是后者,便一点儿都不招人同情。
  “我,我不应该谎报年龄。”小孩儿到底是没经过事儿的,被谢源这么一诈,就诈出实话了。又把家里的情况说了一下后,小孩儿忐忑的看着谢源,夫人不会要把他开了吧!
  抽了抽嘴角,谢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这话谢源听过很多次,全是别人说出来当教育的例子,却没想到他真真的见到什么叫穷人家的孩子。谢源叹了口气,孙茂皱眉,他虽然他觉得管家给小孩儿一份工作没做错,却不认同帮忙隐瞒的行为。孙茂看向谢源,这么小的孩子跟着学厨艺,要出师得等到什么时候?孙茂想的问题,谢源也在想,可是系统里就这么一个能收做徒弟的人,他总不能和系统对着干吧!
  小孩儿的心里直打鼓,害怕夫人将他赶出去,又不敢开口求情,夫人的表情太严肃了。平时夫人很友善,待下人也及好,可是他骗了夫人,虽然事出有因,可终究是骗了,低下头,小孩儿连求情的心都没有了。
  谢源沉默了很久,才开了口,“你可愿意跟着我学些手艺?”谢源相信系统的选择,沉稳也只是怕自己教不好小孩儿。谢源的话,孙茂没有任何的反应。跪着的小孩儿愣了好半晌,愣是没有反应。谢源疑惑的看向孙茂,难道自己太严肃了,吓到小孩儿了?“咳,你可愿意跟着我学厨艺?”谢源等不到回答觉得尴尬,不得不又重复了一遍问题,这次强调要学的是厨艺,他主动收徒弟,要是被人拒绝了,太没面子了。
  “愿意,愿意,愿意。”小孩儿掐了自己一下,觉得疼之后,立刻连说了三个愿意,他做梦都没想到会被夫人收为徒。小孩儿说完连着磕了三个头,“师父。”
  看着小孩儿再次泪流满面的样子,谢源心里纠着疼,他不知道外面还有多少个像小孩儿这样的孩子,他能舍一顿饭,可舍不了一辈子,这样的孩子应该归到一个地方管理,然后再由政府为他们提供一处可以学一技之长的地方,让他们有可以赖以生存的条件,也避免饿死或是受沿街乞讨之苦。“起来吧!桌上的东西是给你准备的,从明天开始,三餐你便跟着我学,你手里的活计且交给别人。早餐过后,你跟孔有力一样,到先生那里启蒙识字。”谢源想到名字,有些奇怪,好端端的孩子怎么叫一刀,“你的名字谁给你起的?”
  “我爹,我爹叫王大刀,他不识字,就给我起名叫一刀,弟弟叫二刀,妹妹叫三刀。”小孩儿抹去眼泪,眨巴眨巴眼睛,现在他还处于飘飘然的状态中,夫人收他为徒,收他为徒,为徒~
  “噗……”谢源无语了,男孩叫一刀,二刀的也就算了,女孩居然也叫刀,也不怕嫁不出去。“你是在家里住,还是在府里住?若是在府里,便让管家重新给你安排个住处,若是在家住,早早跑来怕也是不安全。你出来做工,弟弟妹妹谁来照顾?”谢源想到王一刀的年纪不大,弟弟妹妹再大也大不了哪去,苦孩子,从小就没有父母。
  “我住在家里。”想到家里的弟弟妹妹,王一刀脸上露出笑容,他跟着夫人学厨艺,以后就不愁没有饭吃了。“弟弟会照顾妹妹。”
  “总归是小孩子,不安全的。”谢源觉得让孩子照顾孩子很不放心,“你先下去吧!让管家给你单独准备个屋子,两个盒子有些重量,就别来回带着跑,放一屋子里,门留个锁,钥匙自己放好。”做厨子得有个好体格,谢源都能猜到小孩儿把自己的三餐留下来给家里的弟弟妹妹们。摇了摇头,“不用担心工钱,除了工钱之后,平时做出来的饭菜,给弟弟妹妹们留一些,但是,别谁要都给,心软可要不得。”
  “是。”王一刀欢喜的答应了,他并不傻,知道师父在教他,反正以后师父说什么他听什么,绝对不会做出师父不喜欢的事。
  “出去吧!”叫门口的小厮帮王一刀拿盒子,又嘱咐小厮一番,谢源才挥了挥手。“孙茂,娱乐事业一定要搞,赚的钱开办一家福利院,专门收养没有爹妈的孤儿。”
  “娱乐事业?之前说的明星,偶像?”孙茂敲了敲扶手,福利院他倒是听懂了,就是收养孤儿的地方,这个应该办,不说别的地方,单说东北,沿街乞讨的多为孤儿。“我们总不能养他们一辈子。”
  “养到十三四岁的时候,就把他们送到能学一技之长的地方,让他们不至于饿死。而孤儿院的工作人员,要挑人品好的,孤儿也要做好登记,以后若是哪家没有孩子想去领养,也要做跟踪的记录。”谢源这一套理论完全是照搬。
  “先说说你讲的娱乐事业。”孙茂对福利院的整个算是了解,便把话题转到听不懂的娱乐事业。
  “所谓娱乐,就是一些人通过自身的演译给别人带来或喜或悲,或是带有一些启发的活动。比如说,我们看的戏,就是娱乐事业中的一种。”谢源也搞不懂他说得对不对。
  “戏?”孙茂迟疑,这能赚钱?
  “对,就是戏。我说了,戏只是其中的一种,还有很多种。比如说单独的乐器演奏,或是歌唱,还有舞台剧,舞蹈,逗人乐的口技等等,这些的收益可不低。”不但不低,还高得吓人,只是唱一首歌,堪比普通家庭一年,甚至两至三年的收入。
  孙茂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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