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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象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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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查到了线索!杜柏难抑内心的激动。
  “今天麻烦王经理了。”已经查清楚,杜柏就想在银行久留了。
  “这都是我该做的,必须配合您的工作。”见杜柏终于结束了调查,王经理也松了一口气。
  “还请您美言几句。”见杜柏抬脚就走,根本不带搭理他的,王经理只能厚着脸皮自己上去说。
  “会的。”杜柏没时间跟这个经理再扯皮,只能匆忙答应下来,拽着姬宣静就往外走。
  王经理得到了杜柏的承诺,脸上立刻就笑开了花。肥肉和褶子堆在一起,浑像条老狗。
  到了停车场,杜柏想都没想就掏出口袋里的车钥匙。摁了几下,车都没有解锁。
  “老大,坐后面去。”袁烈晃晃悠悠地用食指转着钥匙走到车前面。手一抓,就解了锁。
  杜柏急得倒是还忘了这一茬。刚刚还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现在看来实在是不方便。而且他十分想踹袁烈一脚。
  打开车门,让姬宣静先坐进去,然后杜柏才自己坐进了后座。
  “系好安全带。”杜柏冲姬宣静说道。
  “我不会。”姬宣静在遇到杜柏之前根本没有坐过车,的确是不会系安全带。
  杜柏侧过身去,越过姬宣静,从侧面拉出安全带给他系好。不过这副画面照在后视镜上,被袁烈看见,那就是杜柏亲了上去。
  袁烈吹了声口哨,嘴里说道:“得嘞!老大小静同志坐好,马上出发。”
  下车的时候,姬宣静的腿肚子都是抖的。之前他一直坐的是杜柏和虎子开的车。杜柏人稳,又照顾他,车速不会太快。而虎子对待他就像是对自己的弟弟一样,自然也不会把车开太快,让他晕车。
  可是袁烈就不同了。他一路上飞奔,全都是擦着限速过去的,转弯不打方向灯,在车少的地方也不减速,直接漂移过去。坐在后排的姬宣静被晃得恶心,刚刚吐完好不容易缓过来的胃,现在又在不停地往上冒着酸水。
  杜柏看着姬宣静难看的脸色,那叫一个担忧心疼。可是时间紧迫,也只能暂时先忍一忍。他把手放在姬宣静的肚子上,轻轻地揉着,拉住他的肩膀把他向后推,让他靠在座椅靠背上,能舒服一点。
  姬宣静发誓,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坐袁烈开的车了。
  回到大队办公室的沙发上,姬宣静立刻就把自己像摊煎饼一样摊在上面。
  “袁烈,我给你算一卦。”他惨白着笑脸冲袁烈冷笑。
  “小静同志,你还懂这个呐!来,给我算算?”袁烈刚刚归队,不知道姬宣静会算卦。听到他说这话,这心里的痒痒虫立刻就被勾了起来。
  “你把我的铜币抛六次,每次抛的时候心中默想想要知道的事。最后告诉我三枚铜币的正反面结果。”
  袁烈一一照做。
  “第二十三卦,山地剥。剥,不利有攸往;初六,剥床以足,蔑贞凶;六二,剥床以辨,蔑贞凶;六三,剥之,无咎;六/四,剥床以肤,凶;六五,贯鱼,以宫人宠,无不利;上九,硕果不食,君子得舆,小人剥庐;”
  解完卦,姬宣静却眉头紧皱。
  他已经很久没有测算到如此凶险的卦象了。
  “小静同志,你也不用解释了。看你这脸色我就知道这卦不好。”袁烈还是那一副轻浮的样子。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跟着老大走,那就是顺了天的意思。”
  “还是多加小心。”姬宣静不放心,还是多提醒了他一句。
  “放心吧。”袁烈摆摆手,从旁边给他拿了条毯子。
  “我还等着看你和老大修成正果的那天呢。”
  作者有话要说:  杜柏:我要忍耐……
  姬宣静:来啊,正面刚。


第16章 追击
  一条肮脏且破旧的巷子里,一个身穿皮衣魁梧雄壮的男人正在打着电话。
  “这条鱼结了吗?”用变声器处理后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结了。”男人叼着烟,用空着的那只手点燃打火机。
  “结了?我看未必吧。”电话那头发出刺耳的大笑声。
  “疤子,你为上面工作了那么多年,也吃够了油水吧。”
  “好自为之。也怪你运气不好,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
  说完,对面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喂?喂?喂!”疤子还没反应过来,耳朵里就只剩下嘟嘟的机械声。
  “草。”疤子骂了一句,把嘴里刚刚点起还没吸几口的烟吐在地上,拿起手机又拨了回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为空号……”
  “妈/的!”疤子把手机用力地摔在了地上,抬脚过去狠狠碾碎了那支还在静静燃烧的香烟。
  他裹了裹衣服,从巷子里走出来。
  只见这个名叫“疤子”的人,人如其名,脸上有一条从额头开始穿过鼻梁,一直延伸到下巴上的狰狞伤疤。
  路边的行人一看到他的打扮和脸都远远地避开,生怕给自己扯上什么麻烦事。
  疤子跨上自己停在路边的摩托,带好头盔,也不管交通信号灯和顺逆行车道,穿梭在车流中疾驰而去。轰鸣的马达声和扬起的呛人尾气让路边的行人都不由皱起了眉头。心思歹毒一点的,更是在心里咒骂他最好是被车撞。
  “老大,已经锁定目标。”技术员毕向文和杜柏正坐在监控室里,面对着监控大屏,仔细盯着上面的监控画面。
  “很好。”杜柏当机立断,作出了决策。
  “通知侦案队,把他拦截在远吉南大厦前的十字路口。”
  毕向文拿起一旁的对讲机:“嫌疑人已进入常胜大街,各单位注意,务必要将嫌疑人拦截在远吉南大厦前十字路处。重复,务必要将嫌疑人拦截在远吉南大厦前十字路口处。嫌疑人有暴力倾向,有较强的反侦察能力,极有可能携带杀伤性武器,请各单位注意做好防护措施。”
  杜柏拎起搭在一旁的衣服快速套在身上。
  门外早已是等候多时的刑警大队的队员们。
  杜柏难得露出了舒心的笑容。
  “锁定嫌疑人,出发!”
  “队长,各个路口已经部署完毕。”
  “待命吧,让他们把对讲机都开着。”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多岁模样的警察。他身穿黑色的防爆衣,站在与他穿着一样的警察们用防爆盾牌组成的拦网后面。
  “周围车辆和人员都疏散了吗?”那个被称作“队长”的男人走过去,挨个拍了拍挡在前面的警察的肩膀。
  “都已经疏散了。行动队正在诱导嫌疑车辆往这边走,预计还有十分钟。暂无人员伤亡报告。”
  街上一片寂静,只有广播音不停地回荡在空气中,触碰到墙壁又返折回来,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远。
  “请市民立即离开危险区域。请市民立即离开危险区域。”
  “队长,我不懂。”那个通讯员模样的警察和他的队长站了一会儿后,憋出了一句话。
  “什么。”
  “队上说,您的资历明明更久,比他们刑警大队的人……”原来是要打抱不平。
  “你来局里还没到一年吧。”队长并不为他的话所动,依旧目视这前方空荡荡的路口。
  “是,我在侦案队已经有两个月了。”
  队长终于愿意转过头来给这个年轻的警察一个眼神:“少废话,多干事。”
  他转过身,用冰冷的眼光看着那名年轻的警察,手慢慢扬起来,警告嘲讽地拍了拍小警察的脸。
  李扬的小腿肚子已经开始打颤。他来到侦案队两个月,见到的队长从来都是和和气气的,对下属也总是笑颜以待,和隔壁那个冷面虎完全不同。前几天他在茶水间无意中听到有关队长和隔壁刑警大队的故事,心中愤懑不平,以为是队长太好说话,以至于将刑警大队的名号都拱手相让。
  “想要嚼舌根就回家去,抱着你媳妇儿子说去。”戚平文转过头,不再搭理李扬。
  李扬还想再说什么,只听到一声刺耳的警笛。
  “各部门注意!各部门注意!嫌疑人出现,准备实施抓捕!”
  疤子在开出几公里后就发现了不对。他的身后,旁边,甚至是前面总有几辆车跟着,甚至还在不断向他逼近。
  他捏紧了手下的把手,开足到最大马力,直冲着前面开。
  “过河拆桥,老子xx的今天就奉陪到底!”
  他是这座城市里的王,城市的一路一巷他都了如指掌。找准时机,他拐入一个只能供单车通行的巷子,甩掉了身后的车。
  可等他出巷子后,身后却跟了另一辆牌照不同的车。
  “还真是下血本了。”疤子毫不在意,继续穿梭在城市中隐藏的小路。可他渐渐发现,不管自己怎么甩,怎么走,对方都是如影随形,像幽灵一样死缠着他。
  掏出手机,疤子气急败坏地再拨出了之前联络的号码,得到的依旧是空号的结果。
  四辆车逐渐逼近,将疤子团团围住,似乎是要逼停他。可疤子怎么可能就这么束手就擒。
  他猛地后撤,让后面的车辆猝不及防,只能把方向盘打死避开疤子的摩托。
  见一辆车已经避让,疤子伸出舌头舔了一圈自己的嘴唇。手下转动油门,直直往前面的车冲去。
  正当他快要撞上那辆车时,他离开摩托车的车座,保持直立的姿势猛抬车把,从那辆车的车顶上飞跃了过去。
  “等你很久了。”瞄准镜内出现了疤子的身影。
  他一身黑衣,左手托住狙/击/枪/的护木,右手稳稳地停在扳机上。
  “目标出现,拦网防御!”戚平文冲着对讲机大喊。
  一个黑点从远处疾驰而来,正是疤子和他所骑的摩托车!
  很显然,疤子也注意到了面前的防爆拦网。他一直以为是上头派来的人要杀他,可没想到,居然是警察。
  他暴露了。


第17章 疤子死亡
  一不做二不休,疤子决定拼一把——硬闯防爆拦网。
  戚平文眼睛很毒。在队员都还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他发现嫌疑人并没有降速的征兆。
  “嫌疑人要冲网!注意安全尽量拦截。”
  戚平文将对讲机挂在耳旁,掏出腰间别着的手/枪,瞄准了越来越靠近的轰鸣巨兽。
  破空之声传来,只听得疤子惨叫一声,原本平稳的摩托车也在一瞬间像是醉酒的大汉一样东扭西折。
  戚平文并没有开枪。他望向对面左边的大厦顶楼,露出了了然的表情。
  疤子被从右边射来的子弹打穿了右手。不同于手/枪的力量,狙击步/枪的射速更快,同时子/弹射出时因高速而产生螺旋,水平切线方向产生速度,从而使步枪子/弹在射出枪管是具有向前和旋转两方面的速度。
  旋转的子/弹一旦打入目标物,其两方速度都会降低。但步枪子/弹会像钻头一般继续网内螺旋深入。子弹经过的轨迹也会因为告诉螺旋产生的压力被搅碎,形成一个空洞。从外部看可能创面只有一个子弹大小的红色血洞,可内部却已经是被完全搅碎。
  大厦高度不过300米,距离疤子的直线距离最多500米。在这个距离内,狙击步/枪能造成的伤害是不可小觑的。
  子/弹并没有停留在疤子的手腕里,而是直接造成了贯穿伤。右手车把控制油门,可是此时疤子的右手已经变得血肉模糊一片,根本无法继续操纵摩托车。剧痛让他失去了理智和冷静,他松开了左手试图去捂住受伤的右手,可是这一举动却让摩托车彻底失去了控制。
  高速飞驰的摩托霎时间失控,开始不停地左右摇摆。疤子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连忙用玩好的左手试图再去控制车把。可是疤子自己已经失去了平衡,在高速状态下,摩托失控只需要几秒。而一旦失控,驾驶者不可能再找回平衡继续控制车辆。
  不过刹那间,疤子就被失控的摩托卷了进去,甩在了地上,被拖行了数十米才停下。
  “各部门注意,嫌疑人已失去行动能力,请谨慎靠近,以防嫌疑人身上藏有杀伤性武器。”见摩托停在十字路口中央不再动弹,戚平文放下手中的手/枪,把对讲机从耳旁摘下嘱咐几句后,调整了频道。
  “杜柏?”
  “嗯是我,戚队怎么了,抓捕还顺利吗?”
  戚平文笑出了声:“有你刑警大队出马,怎么可能不顺利。就差收网了。”
  对讲机那边的杜柏也放松了一点:“怕出什么意外,让狙击手去待命了。”
  “是丰飞翼来了吗?”
  “是。”
  “这小子。”戚平文无可奈何地笑出了声。不用杜柏说他也知道,丰飞翼肯定是主动要求要去出任务的。
  “他我也信得过。”这次的案子是刑警队的失误,而嫌疑人也存在危险性。全部交给侦案队,杜柏怕上次的悲剧再次重演。
  “等抓捕结束,帮我留一下他。”戚平文抑制不住自己想要见到丰飞翼的念头,恨不得飞奔到他身边,再狠狠地啃咬他的薄唇,把他吻得喘不过气来,撕碎他平日里冷静的面具,让他只绽放在自己面前。
  “他已经自己归队了。”杜柏知道这俩人的关系,也不对他们有所置喙。有时在队里听到有关二人的谣言,他还会严厉训斥那些散播警员,给予适当的惩罚。
  “知道了。”戚平文无奈地挂断了对讲机。前几天内啥,有点没控制得住,做得太激烈了。小风儿现在还在跟他坳气。
  不过自己就喜欢他那股傲娇的劲儿。带感。
  “防爆拦网向前推进。”戚平文调回现场指挥频道,另一只手抄起一旁的一个防爆盾牌,跟着拦网一起向前。
  疤子今天完全没有任何准备。从他接到上面的那通电话开始,事情的发展就完全脱离了轨迹。
  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肋骨断了几根,甚至断面的骨刺正直对着他的肺,让他无法呼吸。在翻滚的过程中,他的脖子被掼在地上,可以听到清脆的声响。脑子昏沉,耳边也只剩下尖锐的嗡鸣声。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双手,腰部以下也只有双脚可以勉强挪动。
  他眯着被血糊住的双眼看着不断向他逼近的警员,认命地闭上了双眼。
  他就算是死,也绝不会给这些条/子留下一点线索。
  咬开后牙槽里藏着的药丸,药粉混合着唾液,血沫一起,缓缓流入干涸的咽喉。很快药就起作用了。疤子抽搐着,嘴里涌出的殷红色的血液滋润了已经干裂的喉咙。
  率先靠近的警员发现了疤子的异常,连忙上前查看。
  “队长!嫌疑人状态异常!”警员举着防爆盾牌靠近疤子,却发现疤子的瞳孔已经涣散,嘴里的鲜血还在不停地涌出。
  “嫌疑人自尽!请求医疗援助!”警员回头冲戚平文大喊。
  “医疗队!”戚平文很快就通过对讲机联系到了一直在安全警戒线内待命的医疗队。
  虽然联系得很及时,到场也十分迅速,但药物的侵蚀速度远比医疗队的救治要快。
  医疗队的队长蹲下身探查疤子的生命体征。瞳孔反射消失,呼吸停止,心跳停止。
  “没救了。”他摇摇头,站起身来制止了后面医生想要打开急救箱的动作。
  “神经和血液混合毒素,几分钟之内就能使人毙命。”医疗队长站起身来,走到戚平文面前。
  “通知法医验尸吧。”
  戚平文脸色很难看。他知道这个案子对于刑警大队的重要性,本以为找到了突破口和犯人,可是现在人死了,死无对证。
  “杜柏。”戚平文不能不把这件事告诉杜柏。
  “我已经知道了,我们的法医正在往现场赶。”对讲机那头,杜柏的面色黑得可怕。
  “我马上就到现场。封锁现场,不要让任何警员触碰。”
  “好。”
  杜柏挂断了对讲机,坐在警车后座沉默。
  “老大……”程夕夕随车出发,此时发觉杜柏的状态十分不对。


第18章 喻卓落网
  “老大。”程夕夕不敢上手。上一次见到杜柏这样,还是那次侦案队在追捕一名毒/贩时。
  那时候侦案队还是刑警大队。前刑警大队的最后一次任务是帮助缉/毒/警捉拿一从边境流窜入京市的毒/贩。那时候刑警大队也是由戚平文带队,只是作为辅助队伍从旁帮助缉/毒/警。
  可没想到毒/贩十分狡猾。当时京市的“罗网”人脸识别和监控系统还未研发出来,所以就算是各方警/力联合在一起,也还是让毒/贩逃脱,混入进人流量巨大的市中心商场。
  戚平文作出错误判断,贸然下令隐蔽疏散人群,而这一举动却没有逃过心思缜密的毒/贩的眼睛。他故作镇定地随着人流一起向外移动。到达商场中央的表演台时,他突然发难,挟持了一旁的一名顾客。
  戚平文让狙击手就位,必要时直接击毙犯人。谈判专家到场,四周拉起警戒线。毒/贩突然从腰上皮带的里层掏出一把小刀,直至人质的颈部大动脉。他闭口不谈条件,只一心将刀比对着人质。
  人质安危收到威胁。戚平文与缉/毒/队召开紧急现场会议,达成了击毙犯人的一致决定。
  在现场所有人都没有准备的时候,枪响了。
  倒下的不是毒/贩,而是前排防御的一名普通刑警。
  开枪的是被毒/贩挟持的人质。正中头部,一击毙命。
  楼上已经就位的狙击手察觉情况,不等指挥就直接对犯人与人质实施了击毙。
  最后,事件以当场击毙两名毒/贩,牺牲一名刑警为结局。
  戚平文被停职调查。公安局认为戚平文的决策是案件中的重大失误,同时刑警大队下的狙击手,不听指令,擅自开枪,严重违反纪律,是平常戚平文的训练和监管不利。
  戚平文引咎辞职,留待观察。同年,杜柏考入公安,接下刑警大队队长一职,同时负责重组的事宜。
  空降引起众怒,但杜柏用自己的能力证明了自己,雷厉风行地重组了刑警队,案件侦破率达到了惊人的100%。
  戚平文调查期结束后归队,成为重新编制后的侦案队队长。
  “没事。”杜柏不是冲动的人。在刑警队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场面都见过了,稳定情绪是最基本的素质。
  “先去现场看看。”
  “好。”袁烈坐在驾驶座上,沿着已经封锁的警方同行道往现场开去。
  “虎子,追到喻卓了吗。”杜柏又拨通虎子的电话。
  “已经查到了老大,大冲正在跟我一起带着队员准备实施抓捕。人就在京市车站。”
  “一定要抓住喻卓。”杜柏下了死命令,“要是让喻卓跑了,你就回队里停职思过吧。”
  “保证完成任务。”
  现在案件的关键人物疤子已经死亡,与银行这条线索有关的人物就只剩下喻卓了。如果让喻卓脱逃,那么这几天他们的调查就是白费力气,浪费了人力物力。
  很快,杜柏程夕夕袁烈三人就到达了现场。
  “来了。”戚平文走过来,冲杜柏点了点头。
  “情况怎么样?”
  “嫌疑人服毒自尽,刑警队狙击手开了一枪,打在嫌疑人手腕上。开枪是收到指示和命令的。”
  “医疗队呢?”
  “没救了,混合毒素。”戚平文摇摇头。
  “公安有无人员伤亡?”
  “没有。”
  杜柏叹了一口气,右手拍拍戚平文的肩膀。
  “今天辛苦了。”
  刑警队并不负责这次的抓捕行动,只是借调了一名狙击手来,所以杜柏也没有必要再留在现场。
  与此同时,虎子那边传来了好消息。喻卓被抓获。
  刑警大队审讯室里,杜柏与袁烈正坐在审讯桌前,对面则是一脸绝望的喻卓。
  姬宣静则和其他的队员一起,站在单面折光墙外旁听。
  “10月13日晚,你和陈歌以及其他两人一起出门吃饭。聚会结束后,你独自回到家,没有任何人能为你作证,你没有不在场证明。这是上一次的笔录,你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警官。”喻卓的声音在颤抖着,他无法控制住内心的恐惧与害怕。
  “9月13日,陈歌向你的账户内打入一百万人/民/币,对这个,你有什么想说的。”
  “我招!警官!我都招。”如果说刚刚的喻卓还能勉强维持住自己不要昏过去,现在听到杜柏提的“一百万”,他彻底崩溃了。
  “是陈歌!是他!是他胁迫我的!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受到陈歌唆使的!”喻卓情绪激动,在崩溃与疯狂的边缘挣扎着。他知道自己已经难逃法律的制裁,但心底深处还是有一点侥幸心理存在,希望自己可以脱罪。就算不能脱罪,也可以减轻罪行。
  而最好的方法,就是把过错全部都推到死人身上。
  “陈歌在公司里处处找我的麻烦,欺压新人。我忍气吞声,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他抓住了我的把柄,威胁我要我跟他合作,盗取公司的机密。”
  “我是名校出身!我怎么可能答应他的要求!”对,就是这样,一切都是陈歌的过错。
  死人无法开口说话,陈歌也不例外。
  “我不同意,他就要挟我,威胁我,还扬言要让我在公司里过不下去,直接开除我。”
  “我怕了,我们家里就出了我一个大学生。在这里工作,我们全家人都以我为荣,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我有瘫痪的母亲要养,我还要娶妻生子,传宗接代!”
  “我答应了陈歌。经过我手的项目资料,我都传输给他。他对我的态度亲和起来,也连带着部门里的人,他们都对我亲切了起来。”
  “事成之后,他给我转了一百万,说是犒劳我。”
  “本以为事情就会这样过去,我也会带着愧疚和自责度过一生。可是没想到他死了!明明是自杀,可是你们为什么还要继续追查!你们逼得我过不下去!你们逼着我们一家人去死!”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国庆快乐~也祝我们伟大的祖国母亲70周年生日快乐!


第19章 请简
  杜柏不发一言,低下头去整理笔录纸。
  而刚刚还是记录者的袁烈,此时却变成了审讯者。
  “继续。”
  喻卓刚刚靠着那一点愤怒和侥幸支撑起来的底气一下就被这两人的举动给泄了个干净。他手脚局促,气势全无。同情牌失败了,这两个警官对他的事情根本就无动于衷。
  “你,你们不能这样……”喻卓开始变得结巴,“我是被陈歌逼的,我没杀他,我只是泄露了公司机密,你们不能为了结案把杀人的帽子也扣在我的头上。”
  “你说陈歌拿住了你的把柄,是什么把柄?”若只是普通的事,那么凭借喻卓的学历和在公司工作的经历经验,他完全可以再换一家公司继续做。可他不惜违法都要守住秘密,看来这个把柄是比泄露商业机密更严重的事。
  喻卓只是猛摇头,并不愿意回答袁烈的这个问题。杜柏在纸上这个问题旁边点了一个圈。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更何况,你现在没有不在场证明,甚至还有畏罪潜逃的嫌疑。”利用语言的漏洞逐步击垮嫌疑人的心理防线是袁烈最喜欢的一项活动。
  “我没有杀陈歌!是他自己接了电话离开的!”喻卓情绪激动起来。
  “什么电话?”新的线索出现,杜柏和袁烈都打起了精神。
  而站在审讯室外的姬宣静却悄悄离场。其他的警员们对此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审讯的过程枯燥无味,不是谁都能像袁烈一样那么乐在其中的。
  姬宣静离场并不是觉得审讯无聊,而是他要去帮助杜柏知道喻卓背后的事。
  他闪身进刑警大队的卫生间里,用法术封闭了其中一个隔间。
  “有虫栖于山龙隐蔽之间,罔两匿于钟鼎书案之侧。目不能视物,耳不可闻声,是以何所见闻?”
  抬手行天揖,身体肃立,两手合抱于胸前,左手在下,掌心向内。缓缓举于头顶,至眉心上方,弯腰。
  姬宣静的衣袖里传出一丝光亮。他把手向前推,使袖口完全敞开。里面飘出来的,赫然是一卷空白简牍。
  “今有姬姓喻氏后人,逐利失本,匿于遁辞之后,是以何所见闻?请简。”
  随着姬宣静话音落下,简牍在空中缓缓展开。翠绿竹片上开始浮现出黑色的墨迹。就像是有看不见的人在上面书写一般,喻卓的生平事迹被罗列下来,有闻必录。
  姬宣静快速阅读书卷,将刚刚喻卓不愿意说明的那段更是仔细浏览并记在了脑子里。
  “目已视清明,耳已闻详实。送简。”姬宣静读完简牍上的全部内容后,再行天揖,将已经再度恢复空白的简牍收回袖中。
  离开卫生间的时候周围并没有什么异常,也没有人发现姬宣静刚刚究竟在里面做些什么。
  顺道洗了手,姬宣静神色平静地走出卫生间。
  一直站在隔间门后的保洁阿姨却目睹了全程。她摇摇头,继续用拖把拖地。
  “现在的孩子也太惨了。便秘不说,还要在便秘的时候背课文,苦啊。”
  回到审讯室,姬宣静二话不说就去敲门。周围的警员都吓了一跳,纷纷上前阻止姬宣静已经敲了一声的小手。
  审讯室内的三个人也被刚刚的敲门声打断。喻卓还是那副胆小害怕的模样,可杜柏和袁烈的表情就不怎么好了。
  除了刚刚喻卓说的那通“电话”,他们再没问出什么更有价值的新线索。喻卓只知道陈歌接了一个电话后没过多久就离开了,他也不知道电话那头是谁。杜柏他们调查死者手机时也并没有发现20:00到21:40之间的通话记录。
  现在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喻卓与陈歌的死有直接关系。
  审讯陷入了僵局,喻卓一口咬定自己从那天吃完饭后起就再也没见过陈歌,袁烈也无法从中再寻找出什么新的y突破。
  姬宣静的敲门声打破了三人之间的平衡,为事情带来了一丝转机。
  小林通过耳内塞的微型通讯器高速杜柏刚刚是姬宣静敲的门,并且姬宣静希望能进去参审讯。
  杜柏有些动摇。论资历,袁烈比姬宣静的经验要丰富太多,论手法,袁烈纵横审讯室和现场多年,不怎么失手。把这样一个重要嫌疑人交给姬宣静这样一个完全的新手来审讯,他不放心。
  可是按照袁烈的思路,现在审讯应该已经接近尾声。袁烈已经没有新手段了,可他们还没问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如果换姬宣静上来,就是换一种新的思路,说不定会柳暗花明又一村。
  袁烈耳中同样也塞着微型通讯器,他也听见了小林的报告。
  了然一挑眉,袁烈侧头小声跟杜柏说了几句话,随后就站起身来离开了审讯室。
  袁烈的离开让喻卓有了一瞬的放松。他知道自己已经赢了,这些警/察已经不能再从他这里问出什么东西了。
  正当他放松警惕得意时,姬宣静走了进来。
  “6月20日,你偷了公司商品部一张还未发布就已经作废的商品成品图纸,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姬宣静开口完全不像是一个新手,格式正确,语言精简,倒像是袁烈这种老油条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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