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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象说-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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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月2日,傍晚。
  柯初柔约了卢运才在家里见面。自从老师给了她这个手镯后,她的事业就越来越顺。只需要在心中许一个小小的愿望,那么这个愿望很快就能实现。
  她勾搭上卢运才已经有8个月了,她彻底看清了这个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不学无术还花天酒地。要是这样也就算了,好歹他也是个富二代。可是卢运才身上居然没有多少钱,还不够她一月吃喝用度的。一问才知道,卢亨那个老家伙根本没有给这个儿子一点公司的股份或者是零花钱,平常都是他妈妈负责他在外面的花销。
  柯初柔想起那个女人就一阵恶寒。那样的女人,是绝对不允许她嫁给卢运才的。如果是这样,那她这么长时间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更何况……
  她想起了半年之前的事,突然觉得有些冷,从旁边又拽了一层被子过来。昏暗的医院,刺鼻的气味,挣扎的双手以及那双绝望的眼睛。
  甘心怡,不是我不仁,是你先挡了我的路。
  好在她已经通过手镯的帮助和卢亨搭上了线,是时候可以甩掉卢运才这个没用的草包了。不过卢运才只要存在一天,她和卢亨的事情就会有暴露的风险。卢亨这个老匹夫不在意,可不意味着卢运才这个人不会做出什么事。她需要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能彻底解决卢运才还有他那个贵妇母亲,一切都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铺路。
  酒,药,一切都准备就绪了。柯初柔躺在凌乱的大床上,睁着眼睛没有聚焦地盯着天花板。她这么做真的值得吗?为了这些,不惜糟蹋自己,甚至是杀人。
  这样的念头只存在了一瞬,而后又被金钱和名声所取代。
  我希望,明天,太阳可以照瞎卢运才的双眼,让他车毁人亡。
  怀着期望与期待,柯初柔沉沉入睡。
  杜柏注意到姬宣静最近有些心不在焉,好像就是从姜睺出事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变得沉默寡言,也不如之前活泼了。在警局的时候就是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一坐一整天,在家里的时候就是抱着小白,魂不守舍地揉着它的肚皮。
  小白是杜柏给白泽起的名字。最初他知道这个毛团子是神兽白泽的时候吓了一跳,可看着它对姬宣静撒娇的样子,杜柏是怎么都敬畏不起来。反正姬宣静说了要养,那就当宠物养在家里。只不过不能叫正名,不然走到什么地方脱口一句“白泽”可要吓着别人的。
  于是杜柏就想了一下,折中给它起了个“小白”的名字。这个名字当然有私心,曾经高大威猛的瑞兽被起了这么个普通的甚至是在宠物犬中很常见的名字,任谁都会不高兴。白泽呲着牙对杜柏表达不满,可是却被姬宣静强行镇压了下来。
  “小白吗?好名字啊。”只要是杜柏说的,都是好的。
  Round2,杜柏完胜白泽,ko。
  三局两胜,至此白泽彻底失去了和杜柏作对的底气,平日里也只能跟姬宣静卖萌打滚撒娇让杜柏吃醋。虽然最后的结果总是被杜柏扫地出门就是了。
  单纯的白泽不知道为什么每天晚上从房间里都会传来姬宣静的哭声。他以为是那个凶恶的家伙在欺负姬宣静,于是就在外面不停地挠门。只要他一挠门,里面的哭声就会停止,随后阎王就会带着一身的戾气走过来开门,然后把它扔进凤印里关起来。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又传出了哭声和求饶声。
  小白想不明白,小白也不懂,小白相信自己终有一天能打到魔王拯救姬宣静。做着这样的美梦,小白很快就在凤印里打起了呼噜。
  床上,姬宣静眼睛红红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杜柏,软软地说:“你别欺负它啊,它还没开化呢……”
  杜柏一个用力,就把姬宣静之后的话堵在里嘴里,化作了一声小小的呻/吟。
  此时的杜柏性/感而富有魅力,汗水不断从健壮的身体上留下,尽数滴在了下方的姬宣静身上,每一滴都烫得他一哆嗦。
  姬宣静伸出手来迷恋地望着杜柏,更是攀紧了他,进入了下一波的浪潮之中。
  事后,姬宣静每次都是累得直接睡死过去,而杜柏则是还留了一些体力去给他清理。
  怀里的姬宣静头发微湿,整个人都香喷喷的,裹着浴巾小嘴一咂一咂,像是在吃东西一样。杜柏撑着脑袋把姬宣静揽在自己的怀里,怜爱地看着他睡得通红的小脸,把他按在自己的胸口前默默叹了一口气。
  他想起姬宣静一开始来到警局的时候,自己在忙钟香巧的案子,把他一个人丢在了警局。应该是那个时候,姬宣静跟姜睺见面了。杜柏在还没认清自己的感情时就觉得姬宣静和姜睺相处的画面十分扎眼,更何况是现在,他恨不得把姬宣静里里外外都打上记号抹上自己的味道。
  最近姬宣静总是会没由来地失落,估计也是与姜睺有关。毕竟是姬宣静第一个认识的,可以称得上是朋友的人,这样的人突然变成了叛徒,想必谁都接受不了吧。不止是姬宣静,就连队里的那群没心没肺的家伙也都不太想相信这个事实。
  杜柏翻身搂紧了姬宣静,也沉沉睡过去。最近真的是多事之秋,先是袁烈再是程夕夕,最后还有姜睺,不知道将来还有什么在等着他们呢?
  姬宣静不知道杜柏心里对他的担忧,可是敏锐地察觉到了杜柏最近对他越来越温柔,也越来越放肆了。每天晚上拉着他要这要那,导致他每次都累得不行。不过也多亏了杜柏,他才没有分出太多心神去想那些恼人的事。
  姬宣静忘不了那张脸,那是他前世的王后。虽说男生女相会很怪异,可在姜睺身上却并没有体现出来。姬宣静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姜睺的时候,一眼就认出了他是姜王后的转世。
  说到底,前世他也亏欠了王后许多。她识大体知进退,自己从一开始就告诉她,与她之间无情无爱,只做一对表面夫妻,她也完全不介意。在朝政上,她更是帮助良多。姬宣静觉得,与其说姜氏是他的王后,不如说是他的一个姐姐。
  自己和杜柏在一起的时候,她不仅没有歇斯底里,反而还处处为他们掩护。在杜柏被下狱的时候,朝中肯为他说话的也只有姜王后一个人。
  他本想着和杜柏双宿双飞,从宗室里抱一个孩子过来继位的时候就放姜后自由,可是他没有等到那一天。
  姜睺是她的转世。这样一个善良聪慧的人,怎么可能会去做这种杀人放火伤天害理的事情呢?
  “123”案结案后已经是年底,警局也该开始放年假了。往日的杜柏只会在春节当天休息一天去拜访爷爷杜征南,剩下的时间都在警局里待命。可今年因为有了姬宣静,杜柏更希望自己能够陪伴他度过每一个节日,于是罕见地请了一整个年假,带着姬宣静回了爷爷那边,先是给亲戚们都认了一遍,然后大家再聚在一起过了一个快活的年。
  姬宣静从没感受过这样的气氛,也把那些事情暂时抛到了脑后,放松享受起来。
  “岁岁年年,愿如今朝。”
  作者有话要说:  结案,接下来是对这个案子的解释。
  柯初柔利用了鹿蜀骨手镯的福泽勾搭上了卢运才,这也解释了卢运才本身已经改好却又本性重演的原因。
  柯初柔认为卢运才烂泥扶不上墙,于是又利用手镯成功搭上了卢亨。在此期间,她杀死了当时因为网络舆论自杀,在医院修养的同期演员甘心怡。
  鹿蜀骨不仅是有祥瑞,鹿蜀同时还是多子的象征。山海经以及各种志怪中记录,食鹿蜀肉,穿鹿蜀皮,可得子。所以在柯初柔杀甘心怡的时候她其实已经怀孕了。因为时间比较短,而甘心怡的怨念又很强,再加上姜睺从中干预,导致甘心怡的鬼魂直接逆天投胎进了柯初柔的腹中。
  随后柯初柔在姜睺的指使下诱使卢亨拿出了凤印并且据为己有,所以她身上才会有白泽的仙气。
  之后柯初柔设计杀死卢运才,卢亨夺回凤印,之后的一系列事情发生。
  因为这个案子是三条线(1、卢运才死亡。2、卢亨。3、程夕夕。)一同进行,所以跨度会比较长,写了很多字,也会比较费脑筋。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在评论里问出来,我会一一解答。
  关于前世,攻受都洁都只有对方。
  下一章会写关于姜王后和杜柏前世的番外(不是这俩人的感情),之后会进行下一个案件。


第99章 【番外一】姜王后
  姜王后出身贵族; 父亲是朝中重臣,哥哥是名震诸侯各地的将军。姜王后自出生起就被受期待与关注; 可谓是贵女; 将来不管是成为王后; 还是被当做礼物送出成为诸侯王的王妃,都是无上的荣誉。
  厉王暴虐荒淫; 整日只知道金杯美酒,与舞女寻欢作乐; 弃朝政与百姓不顾。四方诸侯虎视眈眈,民不聊生; 众多起义军已经在王幾形成气候; 王城危在旦夕。
  荣夷公为了讨好厉王,再推“专利”制,将土地山林河海全部收归王朝所有; 不允许百姓耕种或是依山泽而生; 激化了王室与百姓的矛盾。
  厉王三十七年; 百姓奋而起,围城镐京; 厉王出逃,除太子外,其子孙皆被愤怒的百姓捕于王城斩首。
  穆公趁乱将太子姬宣静藏匿于城内自家中; 有宫人走漏了风声,叛民遂追至穆公府,要求交出太子斩首; 以平民愤。
  穆公苦战暴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却仍不能平息他们的怒火。
  “吾曾数谏于王,王不听臣之言,故为今日之患。然,今以太子出,必造不测之祸。侍诸侯之君,虽有怨者不能怒,遇险宜力救,况事者为王?”穆公将家人聚集在一起,说了这样一番话后,猛地拽出了自己最小的儿子推出门外高喊道。
  “此子为太子!”
  民众瞬起而发,以乱棍农具加之。很快,年幼的孩子就在殴打中断了气息。
  暴民们见“太子”已经断气,厉王又逃去别处不知所踪,王族血脉断绝,也就收了戾气渐渐离去了。
  姬宣静躲在门内,捂住自己的脑袋不断听着外面的叫骂声与求饶声,脑海里不断重复着皇宫内兄弟姐妹死于屠刀下的情景,咬死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泪水已经是成河流出。
  穆公忍住丧子之痛,将太子姬宣静伪装成自己的孩子,亲自教导他为君之礼,希望他能成为一个明君,振兴王室。
  姜王后尚且年幼,但却也明白了些道理。她眼看着自己的幼弟被暴民打死,想要奔出门相救,却被父亲死死拦住。他们是王臣,先国后家,这是他们的宿命。
  国不可一日无王,更何况诸侯虎视眈眈,外族更是骚扰不断。穆公与定公两位国相继夜商讨,终于推行出了一个办法——共和
  在太子姬宣静成年前,由穆公与定公共同治理朝政,史称“共和行政”。
  共和十四年,厉王得知太子已亡的消息,忧思过度,死于彘地。
  姬宣静在穆公的保护与教导下逐渐长大,行君子,尊礼法,越来越有明君的模样。穆公与定公都十分满意,暗中将部分朝政放手交给姬宣静进行搭理,竟也是井井有条。
  数十载经过,曾经不谙世事的姜王后也出落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懂礼节知进退,不愧是穆公之女。她比姬宣静要年长一些,但是却不至于像国相夫人一样与他有太多鸿沟。所以平日里开导姬宣静的担子就落到了姜王后的身上。
  姬宣静经常与姜王后共同玩耍,可谓是青梅竹马。在多年的相处中,姜王后早已心悦于姬宣静,可国仇家恨以及身为共主的义务一直压在姬宣静的身上,让他根本无暇分心去想什么情爱之事。
  穆公自然看出女儿的想法,但他不能左右太子,也就是将来的王的婚事。但为了女儿,他还是大着胆子去问了姬宣静的想法。
  姬宣静这时候才终于仔仔细细看清楚了这个幼时的玩伴,此时竟已经是变成了他都不认识的模样,放眼王城,绝对是各个贵族公子竞相追逐的美人。
  可他对姜王后没有任何感觉,只当她是姐姐。可看着姜王后眼中闪烁的光芒,再看着穆公脸上的敬畏与心虚,他不由得想起了那一天,替他而死的那个孩子。
  为了填补对穆公的亏欠,姬宣静答应了迎娶姜王后的要求。
  姬宣静加冠那天,穆公与定公昭告天下,称太子姬宣静仍活着,将要登基。多年前造反的暴民们多少已经老了,他们听到这个消息后虽愤怒,但已经没有余力再次发起叛乱了。况且这几年的共和治理稍稍挽回了一些民意,止战后百姓也逐渐过上了安居乐业的平稳生活。所有人都在观望。百姓信任两位国相,听说太子是由国相亲自教导的,所以也对这个新王有了期待。
  当年随厉王一同出逃的厉王后听闻姬宣静登基,也从彘地返回王城,成为了太后。
  定公已经年老,在姬宣静登基后没出一年就去世了。姬宣静为他举行了盛大的葬礼,祭祀天地,以彰显自己的德行。
  一年丧葬无喜事,第二年,姬宣静迎娶穆公之女姜王后。
  她不止一次幻想着这一天的到来,当年的那个男孩已经变成了如今英俊威严的天下共主,如此夫君,怎能让她不心动?
  可少女之情心动之意却在姬宣静一次次礼貌的克制中被消磨殆尽。她以为姬宣静对她至少也有一些情谊,可姬宣静对她只像是一个尊敬的长辈一样,从不逾矩,虽然会对她笑,但从未有过亲近。
  她的王,她的夫君,根本不爱她。姜王后不止一次夜半转醒,她呆愣地望着躺在外间的姬宣静,内心升起了心酸与恨意。他从没和自己同床共枕过,也没有触碰。她独自坐在空旷的王后殿上,第一次有了后悔之意。
  不过姜王后很快就释怀了。父亲从小教导她,不妒不嫉,时间一长,她发现自己似乎也不是那么喜欢姬宣静了。至少他还是自己一个人的,他没有后宫,不像他的父王一样荒淫,他只有自己一个王后。
  但很快,她发现,姬宣静变了。
  过去的他,一门心思扑在了朝政上,没日没夜地批改奏折,想着各种能利于百姓的法令,致力于复兴王朝。她学识渊博,偶尔也能指点一二。
  虽然威严清明,但他没有一点人情味,像一个提线木偶一般。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姬宣静的眼睛里突然有了光,每次来她这里的时候也不止是谈论朝政,偶尔也会说一些闲话,其中提到最多的一个名字就是……
  杜柏。
  姜王后听说过这个名字,好像是一个被推举上来的贤士,风流倜傥容貌俊美,俘获了王城中众多女儿的心。
  起初她并没有把这个杜柏放在心上,只当是姬宣静得到贤才后心情愉悦。直到她偶然撞破了杜柏与姬宣静的亲近场面。
  这天她像往常一般要把宫内管理的文书送到处理公文的宫殿里,可是不知道一时怎么想的,她掉转了头去了姬宣静书房。站在殿外,她挥退了所有侍从,一个人进去想给姬宣静一个惊喜。
  越王内走姜王后心中的疑虑越多,为何一路上没碰到一个侍卫和宫女?
  房内传出令人遐想的声音,可是却是两个男人的。姜王后忍住了推门而入的想法,而是蹑手蹑脚来到了门外,打开了一个小缝。
  那是她永远不会忘记的场景。曾经的那个少年,如今的王,竟然也会有如此真情流露的笑容和表情。他眼中的眷恋与迷恋,和当年的她一模一样。
  怒火,不解,心痛,多种不同的心情揉杂在一起挤压着姜王后的心。她轻轻地退出了书房,调整了表情,带着侍从又回到了处理政务的宫殿。
  或许是姬宣静和杜柏的亲近实在是太过频繁,太后那边也听到了一些闲话,说是最近有人缠上了姬宣静,导致他有些疏于朝政。
  太后吓坏了。她是厉王后的时候,厉王身边一群莺莺燕燕,因为这些人,才导致了后来的一切祸患。他的儿子,决不能走上这样的道路!
  太后急宣姬宣静,这件事也被姜王后知道了。
  这本来是一举除去杜柏的好机会,可她却脱去了自己的发簪,换上了一身素服,赶在了姬宣静之前到了太后的宫殿。
  “一切都是臣的错,是臣贪恋王上,自请责罚。”她俯首跪在太后座前,将一切罪责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姗姗来迟的姬宣静正好听到了这一番话,有些惊讶地看着姜王后。
  这一举动获得了朝中上下的一致好评,风波也就这么被平息了下去。
  烛光中,姬宣静和姜王后相对无言。她坦言自己已经知道了王和杜柏的事情,但并不打算阻止,反而会帮他掩护。
  无论如何,她永远也忘不了当年那个在她怀里哭泣的孩子。只要他过得好了,自己身为臣子的一生也就值得了。
  姬宣静许诺,等他退位就放姜王后自由,而且这段时间内她有绝对的自由,包括另寻良缘。
  可是谁都没能等来这一天。
  姬宣静不顾一切要杀了杜柏的时候,姜王后在宫殿前跪了一整晚,希望他可以收回成命。可是杜柏还是死了,连墓葬碑文都没有,就这么被曝尸荒野。那时的姬宣静突然生了大病,世人都传,王室恨透了杜柏,就算是病重也要醒来杀了杜柏。
  这几年姬宣静开始对外用兵,姜王后的兄长精于兵法,自然被姬宣静重用。
  那时一个雨夜,姜王后冒险伪装成一个普通的宫女,借着夜色的掩护出了宫,和早已等在宫外的兄长汇合。
  “父亲知道吗?”两人上马后,姜王后用斗篷遮住脸,紧紧抱住兄长的腰,冒雨向城外飞奔。
  “不知。”男子握着缰绳大喝,带着妹妹走上了一条小道。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姬宣静现在已经彻底被那个女鸩迷惑了,听信了她的谗言,不愿意相信任何人。姜王后很明白,姬宣静清醒后一定会后悔,同时她也为杜柏惋惜。他的确是天纵奇才,更是帮助姬宣静良多,不该得这样一个下场。
  她暗中联系了兄长,让他找回了杜柏的尸骨并找了法师和匠人打造了一个墓葬。杜柏的尸骨一直封在冰中不腐,直到今日墓葬落成。
  姜王后之所以询问兄长,他们的父亲穆公知不知道这件事是因为,穆公正是朝中带头要求处死杜柏的人。
  杜柏在姜王后的注视下被平安下葬,所有的工匠都被她的兄长斩杀。没有碑文没有标志,除了她以外,永远不会有人知道杜柏沉眠的地方。
  姜王后回宫后做了一个决定,只要姬宣静一天不清醒,她就把这个秘密埋藏在心里一天。可是那晚长时间的淋雨导致她得了风寒,身体越来越弱。
  在姬宣静病愈前,姜王后就去世了。
  这就是她的一生,一位高贵却又可怜的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里面说的舍子救主和姜后脱簪都是真实的历史故事改编而来。
  这一章虽然说是番外,但是不能完全算是。里面隐藏了很多伏笔,对最后的揭示有很重要的作用。
  文中的古文均不是原文(傻作者找不到原文,二十四史也不在身边)
  前世的姜王后是个好女人。她思想很封建,最后为了姬宣静奉献了自己的一生。
  姬宣静对她没有感情,但是因为自己,她失去了弟弟,穆公失去了孩子,他没办法心安理得地接受这样的奉献,所以答应娶姜王后是他的补偿。
  注意,这里是姜王后和穆公请求姬宣静娶姜王后的,并不是他主动提出,所以姬宣静并不是渣男,不要说他渣。
  最后再说一遍,前世杜柏和姬宣静双洁。


第100章 【百章庆祝】新的案件
  一个年过去; 到处都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氛围。社会治安良好,在一整个年假期间; 除了判处所接到了几个有关财务纠纷的案子; 抓住了几个小偷小摸和诈/骗/罪/犯之外; 居然没有出现一个需要转交公/安/局接手的大案。
  也托这个的福,杜柏和姬宣静过了一个祥和而又平静的年。姬宣静没有亲属; 杜柏就把他带回了爷爷家待了10天。姬宣静本来以为自己可能会不适应这样的聚会和气氛,会感到不自在; 可是杜征南和薛慈两个人并没有过多地去干预杜柏和姬宣静。
  姬宣静也终于见到了杜柏的父母,互相打过招呼之后; 他们也没有太过为难姬宣静; 反而是待他亲昵,就像是对自己的孩子一样。姬宣静被这样的氛围感染,也逐渐敞开了心扉; 愿意去和他们交流; 行动也更自如了; 脸上经常挂着腼腆的笑容,惹得薛慈和杜柏的母亲对他跃跃欲试。
  “当年怀着杜柏的时候安安静静的; 本来以为肯定是个文静的小姑娘,没想到。”杜柏的母亲乌翎川说道。
  “是啊是啊。”薛慈在一旁附和,“我跟你妈妈买了一堆女孩子的衣服; 结果一个都没能用得上。”
  姬宣静虽然已经被杜家认可,但是他在心底里却并没有把自己归位杜家的一份子。他只关心杜柏,顺带对杜柏的家族也很礼貌。
  不是姬宣静高傲; 而是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意识。过去的他或许对家族血脉国家有着极强的坚持,但是千年过去,寻找杜柏成了支撑他千年的唯一力量,家族血脉一类的事自然在他心里就淡薄了。他只想要和杜柏两个人在一起,其余的并不怎么在意。
  所以姬宣静跟着杜柏回了几次家,面对杜征南和薛慈还好,虽然一开始叫的是“老爷子”和“老夫人”,但后来在杜征南的强烈要求下改口叫了“爷爷”。
  但在面对杜柏的父母时,姬宣静还是礼貌地叫了他们“叔叔”和“阿姨”。
  乌翎川最喜欢的就是像姬宣静这样软软糯糯的孩子,而不是杜柏那样冷冰冰的冰块,第一眼见到姬宣静的时候就开始两眼放光。
  起初她接到父亲杜征南的通知时还稍稍心有芥蒂,她虽然在国外待了一段时间眼界也很宽阔,见多了这样的事,但是她的亲儿子要跟一个男人过一辈子,乌翎川还是有些不能接受。在她心里,杜柏是极为优秀的,甚至比自己的丈夫,也就是杜柏的父亲还要有魄力。杜柏应该跟一个温柔贤惠而且出身相同的女孩子结婚,而不是愣头愣脑地跟着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给跑了。
  不过在这个家里,杜征南的话是绝对的,乌翎川也只能先应下来。等她回去后要亲眼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能让她这个只知道工作的机器儿子开窍。
  她做好了扮演恶婆婆角色的准备,打算这次过年回去看看这个“儿媳”。她见过的一些“同性恋”要不就是浓妆艳抹矫揉造作,要不就是风流成性四处留情。如果杜柏认定的那个人不让她满意,那她就是拼了命,就算是违抗杜征南,也要拆散这两个人。
  想法很很美好,乌翎川甚至已经拉着丈夫做了很多次“恶婆婆”演习,学会了很多语录。
  杜安国无奈地看着妻子在他面前兴奋地来回乱转,嘴里还不停念叨着那些不切实际的话,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我看你不是想考核人家,你是自己想演戏。”
  乌翎川听到这话可不乐意了,回过头来瞪大着美目看着杜安国。
  “大人请继续,我们刚刚进行到哪一段了?”杜安国见风使舵的本领可是很强,见夫人要生气,连忙摆正态度去哄。
  其实这两人都心知肚明,能被杜征南认可的人,绝对不会是什么混混或者是对杜柏甚至是杜家有所企图的人。
  乌翎川一回来看见姬宣静,她的心就被射中了。这可爱的脸蛋,小巧的身体,温顺的表情……
  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女儿啊!
  “叫妈妈,给红包。”乌翎川就像是不怀好意的诱/拐/犯一样看着姬宣静。
  姬宣静被吓了一跳,可是对面这个奇怪的夫人又没有什么恶意,姬宣静被诱导着,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妈妈”。
  之后他被乌翎川和杜安国塞了两个巨大的红包。姬宣静捧着这两个红包,不知所措地缩在沙发的一角,可怜巴巴地看着厨房。
  想起当年的遗憾,再看到姬宣静,乌翎川的心思又活络了起来。她悄咪咪地凑到了母亲薛慈的身边,两个人嘀嘀咕咕一合计,当即拍板达成共识。
  杜柏正在厨房帮忙不知道客厅发生了什么事,可杜安国看到妻子和母亲那个表情就心里一颤。
  “安国,专心。”杜征南还是笑眯眯的,任由她们去闹。手下轻拍了象棋的棋子示意杜安国回神。
  “爸,你知道我下不过你。”杜安国叹了口气,把注意力转回棋盘上。
  论谋略,他的确是不行。可论研究,他可是一顶一的好手。之前年轻的时候顺从父亲杜征南的安排走了老路,可是他对执/政没有一点天赋,每天过得都特别痛苦。最后终于硬气了一次,直接撂挑子不干了,带着乌翎川逃到国外搞研究去了。
  杜征南气得翘胡子可也无计可施,再怎么样他也不能逼迫自己的孩子去做他不愿意的事,只能再从下面一班子里挑出了一个能力还不错的接替他。好在过了几年杜安国回来了,还给他带了个惊喜。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这才有了刚刚薛慈和乌翎川的“一唱一和”。
  “妈,奶奶。”杜柏一听就知道这两个人在打什么主意,连忙开口阻止。可惜他在母亲和奶奶面前没什么话语权和威慑力,薛慈斜了他一眼之后继续对姬宣静“循循善诱”。
  “诶,是吗?”姬宣静倒是很好奇杜柏小时候的事情,钩直饵咸,直接上钩了。
  “是啊是啊,那些衣服我现在还留着呢,以前还想趁着杜柏小不懂事骗他穿,结果一次都没成功。”一鼓作气,再接再厉!
  “对了小静啊,你想不想看杜柏小时候的照片?你妈妈那里存了满满一个相册呢。”母女搭配,干活不累!
  杜柏现在已经彻底明白这婆媳两个人打算干什么了,不过说什么他都不会同意。
  他放心地看向姬宣静,想着这么明显的“陷阱”,姬宣静不可能识不破。
  “能看吗?我想看!”姬宣静整个人一下都明亮了起来,浑身上下散发着“跃跃欲试”的气味。
  失策了!
  杜柏根本没料到自己对姬宣静居然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再想想前几年他无意间在家里的衣柜里看到的那些衣服,不由地扶额。
  “妈,适可而止。”这是他能做的最后一点事了。
  “还轮不到你小子教我什么叫‘适可而止’!”乌翎川眼睛一横,她可是一进门就看见了,小静脖子上那一些斑斑点点的,他这个儿子真的是不知道怜香惜玉。
  事情的经过就不说了,只不过结果……
  杜柏只记得穿着纱裙面色通红的姬宣静十分香甜可口。
  假期十分短暂,等这个年过完了,大家就都要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开始新一年的奋斗了。
  刑警大队的队员们也陆陆续续回来报道上班。程夕夕和林并一整个春节都躺在ICU里没有醒过来,队上的队员轮番去探望,杜柏也带着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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