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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象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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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件事不能轻易糊弄过去,这触碰到了杜柏的底线,他不希望看到自己的队伍出现排他性,更不希望他们抱成一个小团体,不分是非地去包庇和维护身边的同事。
丰飞翼的敌意是实打实地摆到了台面上被他发现,剩下的人心里是不是还藏着这样的敌意,杜柏无从而知。
戚平文怕再惹丰飞翼生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丰飞翼又给自己混上了一杯酒,抖着手把酒杯送到嘴边。
三杯混合烈酒下肚,丰飞翼已经彻底瘫软在了卡座上,整个人就像煮熟了的虾子一样红透。
“你带他回去吧。”杜柏看着丰飞翼把这三杯酒一滴不剩地喝下去,终于放过了丰飞翼。
戚平文直接把丰飞翼打横抱起就要往酒吧外走,却听见身后杜柏叫住了他。
“我叫医生随时待命,出现状况直接拨房间电话‘0’。”
戚平文朝杜柏点点头,然后脚步平稳地把丰飞翼抱出了酒吧。
本来戚平文对今天杜柏的做法和态度很生气,真的打算要跟杜柏死磕到底。可当听见刚刚杜柏的那一番话的时候他却猛地清醒了过来,自己也下意识地包庇了自己最亲近的人。这是身为警/察最不应该做的事。
可丰飞翼跟他们不一样,他是经过铁一般纪律捶打出来的人。所以只有他执意要把那三杯酒全部喝下去,就算是醉得意识全无也只有他还记得他们的底线。不清醒的是他们这些人。
戚平文把丰飞翼放在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对不起,又让你失望了。”
戚平文坐在床边,在黑暗中守了丰飞翼一晚。他拉着丰飞翼的手不断摩擦着,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酒吧里,气氛瞬间就冷了下去。大家都羞愧地不敢去看杜柏,更不敢看姬宣静。
姬宣静也不理会杜柏,只是一个人坐在那里一杯一杯地喝着。
这像极了前世的光景。只有他一个人孤独地坐在大殿的高椅上,他看着底下群臣欢乐,脸上也要装出一副快乐的表情,可没人能真正走进他的内心,也没有一个臣子敢真正抛开君臣之礼与他畅所欲言。
从过去到现在,他都只是一个人罢了。
“少喝一点。”沉默中,杜柏伸手拦下了姬宣静想要再倒一杯的手。
“来玩行酒令吧。”姬宣静突然开口。
“好啊,呃,小静同志你想要怎么玩。”袁烈率先打破僵局。
“那就,一人一句诗吧,诗里要带‘花’。输了的罚酒一杯,再讲个故事。”姬宣静晃着手里的酒杯说道。
众人纷纷点头同意,打起精神来准备开始。
杜柏觉得今天的姬宣静状态很不对劲,从他到酒吧被丰飞翼挑衅开始,他整个人的气势就变了。
距离感。
杜柏觉得现在的姬宣静像是在自己和他们之间画了一道界限,姬宣静变得冷漠,变得高高在上宛若神祗一般像个旁观者看着他们。
杜柏不喜欢这样的距离感,他喜欢姬宣静偶尔露出的那一丝高岭之花的气质,但他不喜欢长在冰原可望而不可及的花朵,他喜欢长在他花盆里只会对他一个人开放的花朵。
“这不公平。”袁烈疯狂挠头,把本来就乱糟糟的头发揉得更乱了。
“又欺负我懂的少。”
“技不如人,甘拜下风。”姬宣静抿了一小口酒,瞥了一眼袁烈,而后又收回了眼神。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请。”姬宣静笑着将酒杯传给了杜柏。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有关于骰子的全是作者胡编的。
下面是猜猜乐环节,今天会有几章更新呢?
第40章 他的故事
“人间四月芳菲尽; 山寺桃花始盛开。”杜柏略微沉思了一下就给出了答案。
酒杯又传到了小林的手里。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小林虽然武力值很高; 但头脑也很好; 要不然也不会在刑警队里做个文职工作。这个行酒令对他来说可以算是小菜一碟。
“千树万树梨花开。”虎子挠头; 他也是个老粗,唯一记得的那几首古诗全都是小学时候学的了。
“啊!你把我想说的说了!”袁烈用他不大的脑袋好不容易想出一句; 可没想到却被张虎抢先了。
“喝!”张虎又开了一瓶酒给袁烈满上。
“喝就喝。”袁烈刚刚没喝太多,现在也能撑得住; 仰头就干了。
几轮下来,每次输的都是袁烈; 他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了第一个倒的人。
“我; 我,我嗝,我还能喝。”袁烈大着舌头; 把自己从幼儿园开始的生平都讲了一遍; 糗事都被他自己抖了个干净。
可没想到第二个倒下的是小林。小林虽然接上的次数多; 但奈何酒量不够,几轮下去也喝了几杯; 顶不住也宣告退场了。
小林讲的是他以前打比赛时候的故事,那是他第一次落败。
因为刚刚丰飞翼的那个小插曲,大家都忘记了来酒吧喝酒的初衷是要灌醉姬宣静; 想让他酒后吐真言。现在一个接一个倒下的却是他们这群出馊主意的人。
卡座里还清醒的就只剩下杜柏和姬宣静了。姬宣静只是眼角微微有些泛红,可脑子却是清醒得很。这些酒相比于他之前喝过的淳酿,根本算不上烈酒。
再看看杜柏; 虽然已经喝了两杯下去,但暂时还没有醉意。
两个人你来我往,酒杯在手中不停交错轮换。姬宣静故意输了一轮,喝完这一杯酒之后就开始讲故事。
“很久以前,有一个山河破碎的国家。外敌对它虎视眈眈,内患争斗层出不穷。上一个帝王死于百姓的暴乱,他的孩子也被抓住屠/杀殆尽。只有一个孩子在臣子的庇护下逃了出来。人民的怒火渐渐平息,这个孩子又在臣子的拥护下,在这样一个危机动荡的关头临危受命,坐上了王位。”
“他开始改革,励精图治,发誓不要走上他父王的老路。攘外必先安内。”姬宣静放下酒杯,目光放向远方
“对内,他修复公室,广开言路,任用贤臣。对外,他修缮武器,抵御外敌,收复王权。”
“他被人们称为‘中兴帝王’,他实现了他的父亲没能实现的梦想。”
“他也遇到了让他记挂一生的人。那人才华四溢,玉树临风,翩翩年少。长了一张风流公子的脸,却有着一片赤忱忠心。”
“年轻的帝王自满于他的成就。他开始懈怠,他开始享乐。他不再听从臣下们的谏言,对自己的军/队盲目自信。从战无不胜到屡败屡战,只用了短短7年。”
“他听信谗言,杀了那风光霁月的人,却又在梦中不断忆起那人的身影。”
“他依旧是少年模样,红衣怒马,一箭射中了帝王的心口。”姬宣静的眼角隐隐泛起了水光。
“帝王并没有改变什么,他死的时候没有人为他送行,他最后还是变成了和他父王一样的人。”
“你喝醉了。”杜柏坐到姬宣静身边,将他缓缓揽在了怀里,用手抹去了他眼角的泪水。
杜柏并不知道姬宣静为什么要讲这样一个故事,更不知道姬宣静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悲伤。他只能用自己的怀抱来安抚此时脆弱的姬宣静。
“我可能是醉了吧。醉时黄粱一梦,醒时愁怨缠身。他又何曾像你这般拥我入怀呢?他已经不会回来了。”
杜柏心中酸涩。也只有醉酒的时候,姬宣静才会说出他内心最真实的思念。那个人,就真的有那么好吗?能让姬宣静这样不顾一切地飞蛾扑火,就算受伤也只能在心里独自舔舐着伤口。
“回去吧。”杜柏背起姬宣静就往外走。他叫了酒吧里的酒保把醉成一团的虎子小林还有袁烈分别送回他们各自的房间。
姬宣静还想继续喝,可是却被杜柏强制背在了背上。他背着自己的世界
这晚,杜柏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变成了姬宣静口中的“那个人”,他和姬宣静伏案夜读,他和姬宣静共赏河山。梦里的缠绵与情谊让他欣喜嫉妒,他知道自己不是这个人,他听见姬宣静口中唤着“平浓”,可他还是忍不住沉沦在这片刻的美梦之中。
第二天清晨,不出意料的,昨天晚上聚在酒吧里喝酒的这一批人没一个能起得来。
一个个脸上都是憔悴宿醉的样子,其中袁烈又是荣获了第一名。
“嚯!你们昨晚这是干什么去了。”程夕夕早晨也没能起得来,不过是有别的原因。
没一个人接她的话,就连平常最活跃的袁烈都一副死气沉沉快死了的样子。
“袁爸爸,好臭。”小浩然跑到袁烈身边,还没靠近就皱着眉头捏住小鼻子跑回姜睺那里。
“一大早晨见你们个个都是酒气冲天的,到底都喝了多少。”姜睺给岳浩然单独拉了个小椅子让他远离那一群宿醉的酒鬼。
“老大你也不知道管一下。”姜睺像个老妈子一样在旁边唠唠叨叨。
杜柏打了个哈欠,拉开椅子也坐了下去。
昨天的梦前半段还算是正常,后半段的走向却越来越奇怪。
如果让杜柏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香/艳。
早晨起来无奈去洗了个澡又换了身衣服,杜柏这才出门到楼下的餐厅,恰好跟他们这一群起晚了的人碰上。
早餐仲景特意为他们准备了醒酒汤,还有养胃粥。戚平文和丰飞翼没有下来,杜柏就叫人把早餐给他们送到房间里去。
本来想过个舒舒服服的假期,可没想到现在比通宵工作还要难受,吃完饭只想回去房间再睡他个天昏地暗。
“都醒醒。”杜柏吃完饭离开座位,顺着椅子一溜踢过去。
虎子袁烈他们还睡眼迷瞪着呢,被杜柏踢到的凳子一颤,把他们也吓了个激灵。
“清醒一下,健身房跑几圈去。”就算是假期也不能懈怠了平常的锻炼。
每天大家到刑警大队上班的时候都要先在楼下跑上五圈保证身体素质。
“是。”虽然极不情愿,但是大家在吃完饭后半个小时还是都准时地到了健身房集合。
“跑步机两公里,拉伸三组。”今天早晨的事在警告杜柏。他觉得最近自己的精力有些旺盛,才会有闲心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如何消耗掉过剩的精力呢?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运动。
姬宣静站上跑步机,就在那里站着。他不会用这个东西,也不知道怎么样启动。
杜柏走过来给他启动了跑步机,设定好了距离和速度就让他站了上去。
“累了就停下,不用勉强。”
“噢。”姬宣静完全不知道昨晚杜柏干了什么,态度依旧是以前那样。
但是杜柏看着姬宣静纯洁的眼神,心中却升起了一股罪恶感。
这么小的孩子你也能下得去手,你还是不是人了!
“老,老大……这不公平。”袁烈在一旁的跑步机上气喘吁吁地开口。
袁烈觉得这次出来庆功,自己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这不公平”了。怎么感觉谁都在欺负他?
“什么?”杜柏在另一台跑步机上匀速跑着,呼吸心率都很平稳,看着很轻松。
“凭什么小静同志的速度那么慢啊。”
在跑步机上走路的姬宣静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扭头看了一下,就看见已经累成了一条死狗的袁烈正忿忿不平地指着他。
“你要变成特聘专家,你也可以不训练。”杜柏用眼神示意袁烈往后看。
袁烈转过头去,又是一幕暴击。
林并作为随行家属并不需要去训练,可程夕夕是在编人员,也要跟他们一样在跑步机上跑完这两公里。
林并就站在一旁用白毛巾给程夕夕擦汗,手里还拿着带吸管的随身杯给程夕夕喂水。
袁烈悲愤地转过头来,化羡慕嫉妒为力量,更加卖力地在跑步机上跑起来。
“人比人气死人!”
姬宣静慢悠悠地在跑步机上走着,没过一会儿也出了一层薄汗。
他跳下跑步机,走到旁边的休息区拿起一条毛巾擦了擦已经快风干了的汗,又端起一杯柠檬水咬着吸管小口地嘬着,看着杜柏在那边做拉伸。
“诶你们听说了吗,富海房地产的老总好像出轨了。”袁烈耐不住寂寞,又开始八卦起来。
“这都早十年前的消息了。”小林加入话题。
“这次可不一样,好像是有拍到女方。”
“别对人家的隐私那么感兴趣。”程夕夕嫌恶地看了一眼那边八卦的几个人。
“他儿子也是隔壁戚队那里的常客了,上梁不正下梁歪。之前每天打着‘优秀企业家’的称号宣传,这下好了,翻车翻到阴沟里去了。”
“只要别是我们这里的常客就行。”虎子长叹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杜柏:我醋我自己
这章手感真好,二更奉上。
第41章 豪门秘辛
俗话说的好:好的不灵坏的灵; 说什么就来什么。
结束休假后还没几天,麻烦就真的找上了门。富海地产老总的儿子这次是没去隔壁报道; 而是到了杜柏这边的刑警队; 喜提法医室不动产一套。
“死者卢运才; 男,二十一岁。尸长176厘米; 黑发。躯干及四肢皮肤大面积脱落粘连,颅骨粉碎性骨折; 第五,第六肋骨粉碎性骨折; 脊椎全部脱位断裂; 双腿股骨骨折。内部检查,肝脏、肺破裂性大出血,主动脉横断; 脑部组织出线大面积缺氧溶解。胃容物中检测出药物成分。”
法医室内; 程夕夕正和助手一起对刚刚送来的尸体进行尸检。
解剖台上的尸体; 正是那天他们在仲景遇到的那个想要对姬宣静不轨的男人。没想到他居然是京市鼎鼎有名的地产大亨卢亨的儿子。
卢运才死亡的原因很简单,车祸。他带着自己的弟弟从家里出发去西山的外公外婆家; 可他前一晚应该是去了什么地方放纵,整个人的精神都是恍惚的。一脚油门下去,车子直直地就冲着护栏撞了上去; 车也直接翻下了山,在山底爆炸。
本来这只是一场普通的事故,且事故的原因是因为驾驶员卢运才吸/食了兴奋性药物致使精神错乱酿成的惨剧。监控画面里十分清晰; 案发当时这条马路上只有卢运才驾驶的这一辆车,并不存在与其他车辆相撞或是因避让其他车辆而侧翻的情况。
这一场普通的车祸按道理来说不归刑警大队管,可事情难就难在车祸发生后几个小时内,卢运才的母亲乌欧梅就气势汹汹地找上警局来,要求警局对她两个儿子的死因启动调查,还她一个公道。她还一口咬定自己的儿子是被人谋杀的,要求警局动用最好的警员去查明这件事情的真相。
事实都已经摆在了那里,他的儿子是自己磕了药害死了自己,还把他的弟弟也拖累了。
“刹车!一定是刹车被人动了手脚!”乌欧梅一改平日里的端庄淑雅,在警局里抓着警员的衣领不松手,使劲地摇晃着,宛若一个疯婆子。
在汽车残骸被从山谷里吊上来之后就已经由物证处的专家检查过了。车胎和刹车均没有被人为破坏的痕迹,车内也没有发现□□遗骸,油箱在事故发生前也是完好无损的。
侦案队派人去调查卢运才当天驾驶的车辆的保养和维修记录,正巧,这辆车在事故发生前天刚刚才保养出店,各项指标均是正常。
乌欧梅还想要继续闹,她每天都要往警局跑,一待就是一整天,什么也不干,就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死死地盯着工作中的警员。
警察局里的人都被她盯得背后发毛,谁都不愿意从她面前经过,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她抓住发疯。
唉,也是个可怜人,两个儿子在同一天死了,任谁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在乌欧梅大闹警局的第三天,他的丈夫卢亨也赶到了警局。警员们都做好了一级戒备,就怕卢亨也任由他的妻子在这里胡闹,逼迫警局调查这件已经清楚得不能再清楚的案子。
警局外面围着的全是准备就绪媒体,只要他们对乌欧梅动手,以“妨碍公务罪”为由拘留她,那么第二天这些媒体就会按照乌欧梅事先写好的稿子发布在各大媒体平台上,摸黑警局。
大家都被这一家子烦得要死,儿子生前天天犯事,死后她妈又来警局天天闹事。
“赶快回家!”卢亨大步走进会客室,直接把乌欧梅从沙发上用力拽起来。
乌欧梅穿着高跟鞋,人也没反应过来,被卢亨直接拽倒在地。
“你还嫌不够丢人的吗!”卢亨恶狠狠地冲着瘫倒在地上的乌欧梅吼道。
警员们围在旁边,生怕这两个“模范夫妻”起什么冲突。
果然媒体上说的十有□□都是假的啊。警员们津津有味地看着会客室里的这一出大戏。
卢亨和乌欧梅的故事可以说是现实版的“薛平贵与王宝钏”。卢亨白手起家,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就是那张脸长得好看,端正。这乌欧梅是实打实的大家闺秀,论辈分,杜柏还能叫她一声“乌姨”。
这乌欧梅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扭错了,放着青梅竹马门当户对的赵洲不要,偏偏看上了卢亨这个穷小子。
她不顾家里人反对,毅然决然地嫁给了卢亨,并帮他搭理事业。就是乌将军扬言如果她真的执意要嫁给卢亨,那他就跟乌欧梅断绝父女关系。
乌欧梅毫不在意,还是进了卢家的门。卢亨被她的这份情谊感动,对乌欧梅更是百般地好,自己也更加努力,发誓要闯出一片天地来让乌欧梅过上和以前一样的生活。
卢亨做到了,他实打实地干,从一开始的建材公司,到现在的地产龙头,他用自己的双手打拼出了他的事业,他的成就。
看见这个女婿也确实是上劲,乌老将军那边也终于松了口,认回了乌欧梅。
这两人的故事可谓是一波三折,感人肺腑。而富海地产也因为老总这样的一段往事而被普通人称赞,公司口碑在京市民众的心里是极好。
只是可怜了赵洲,从小就一直暗恋着乌欧梅,到现在也都没有娶妻,也是一个痴情人。
可现在警局里的这个场面,哪有媒体口中宣传的那么“伉俪情深”,与其说这两个人是恩爱不移的夫妻,倒不如说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乌欧梅看清来人,蹬了鞋子就从地上站起来,直接甩了卢亨一个耳光:“我丢人?你跟那个贱/人在一起鬼混的时候你怎么没觉得你丢人呢!”
哇哦!围在一旁的警员们心里发出了惊叹,这可是大料啊。
卢亨看着周围的一群人,当众被揭丑难免让他有些心虚和无地自容,于是他对始作俑者乌欧梅就更加愤怒了:“你个疯婆子你胡说什么呢!”
卢亨在愤怒的鼓动下上去就要对乌欧梅动手。
这个女人竟然敢打他,她竟然敢打他!
一边看戏的警员们连忙上去拉架,全都护着乌欧梅,不让卢亨靠近她一步。
大家隐隐都是站在了乌欧梅的这一边。一是因为她是女人,二是看卢亨刚刚的反应,乌欧梅口中的话十有□□都是真的,这让心中充满了正义感和道德的警员们对卢亨嗤之以鼻。
虽然乌欧梅这几天的确是烦人,可卢亨的这种行为更加过分。再怎么样都不能跟自己的妻子动手不是?
“你跟我回去!”隔着人群,卢亨还想要伸手抓住乌欧梅的头发,还挥手想要打挡在他前面的警员的头。
因为表现出了攻击性,所以卢亨很快就被警员们反剪在地上制住。
“你们反了天了!知道我是谁吗!啊!你们还敢绑我!”卢亨脸贴在地上冲着站在旁边的警员愤怒地大喊。
这几天的怨气终于有了一个出气筒,你自己撞上来,就别怪我们无情了。
警员们二话不说就给卢亨上了手铐,把他关进了审讯室里让他冷静下来。
“谢谢。”混乱之中,乌欧梅的头发被卢亨扯掉了一把,此时正披头散发地被警员们从地上搀扶起来。
“没事,应该的。”警局派了一个女性警员陪着乌欧梅让她平复心情,剩下的人转头去处理卢亨故意伤人的事情。
杜柏闻讯赶来,找到乌欧梅确认情况。
“小杜,你一定要帮帮你乌姨。”乌欧梅在看到杜柏的那一刻终于崩溃地号啕大哭起来,弄得一旁的警员有些不知所措。
“你先去忙你的吧。”杜柏支开了小警员。
乌欧梅被杜柏劝回了家,后面几天也没有再来警局闹事,门口的媒体记者也都悉数撤走。卢亨被教育了三天后表示自己只是一时激动,认错态度良好并且保证以后绝不再犯。交了几百的处罚金后也就被放了出去。
一周后,上面的搜查令正式下来,要求杜柏的刑警大队对“123重大车祸”启动侦查,并全权交由杜柏指挥。
这道搜查令是乌老将军拉下老脸去找杜柏爷爷求的,为的就是还他女儿一个公道,也势必要让卢亨这个人渣受到法律的制裁。
乌欧梅回家后把家人都聚在一起,把自己手里的照片全都摊开了给他们看。
乌老将军和老夫人都沉默着,乌欧梅的哥哥一拍桌子,怒气冲天道:“早说这个卢亨不是什么好鸟,竟然敢做这种事。”
“小梅啊,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们这些呢。”乌老将军颤抖着手,帮自己的老妻抹着眼泪。
乌欧梅没有说话。她之前根本没有勇气把这些照片拿出来,她为了自己和家族的名声不惜忍气吞声,直到卢亨在警局的举动彻底将她打醒。
“查,必须要查!”乌老将军把拐杖重重往地上一磕。
之前他们也都以为卢运才这个不成器的外孙是自作孽,现在看来,事实可能真的不是那么简单。
杜柏接手这个案子之后,卢运才的尸体被很快送往刑警大队的法医室,这才有了一开始程夕夕尸检的那一幕。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更!
今天又万更k了,
新的副本已经开始!
第42章 见家长
与案子有关的资料都被送来了杜柏这里; 包括车辆的检修记录,还有那些照片。
“死者生前有无仇家?”杜柏召集了队员们对这个案子的背景进行分析。
“死者生前曾多次与人爆发冲突; 但因为其身份和地位; 并没有人对死者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反而是与死者起冲突的那些人被怀恨在心的死者事后报复。”虎子拿着手上的资料汇报着。
“不排除仇杀的可能。”杜柏在身后白板上卢运才的照片旁写下了“仇杀”两个字。
“死者和车一同坠落山谷; 车辆当场爆炸,应该没有抢劫杀人的可能。”小林跟上虎子的节奏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杜柏点头同意。
“从这些照片来看; 死者与柯初柔有着亲密的男女关系。二人交往期间卢运才并没有出轨的行为,但不能排除情杀的可能性。”
这些照片正是乌欧梅找的私家侦探偶然间拍到的。本来是想找她丈夫出轨的证据; 却没想到拍到了儿子和柯初柔亲密的照片。
“卢运才有过很多任女友,和一个名叫‘李倩’的交往时间最长。”
杜柏在卢运才照片下面写下了李倩和柯初柔两个人的名字; 用箭头把三个人连在一起; 旁边写了“情杀”两个字并画了一个圈。然后又在柯初柔的名字旁画了一个箭头指向卢运才的父亲卢亨。
“卢运才的家庭情况。”杜柏用笔在照片旁边点了点后继续说道,“父亲卢亨,母亲乌欧梅; 两人育有两子; 一个为死者卢运才; 一个是‘123’事件里的另一个死者卢运宝。卢运宝天生小儿麻痹,平时全靠卢运才和保姆照顾。”
“柯初柔同时与卢亨和卢运才两父子保持着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去查查卢亨对这件事知不知情。”杜柏皱眉,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但是他只是把这种可能性压在了心底并没有说出来。虎毒不食子,卢亨再怎么气愤也都不可能拿自己的儿子下刀。
“先从‘情杀’这一条线索查; 虎子大冲去卢亨家里了解情况,重点询问卢亨和柯初柔的关系。袁烈和我去查柯初柔,至于李倩……”杜柏略微思考了一下。
“暂时先将李倩列为第一嫌疑人; 查她在12月3日前后的去向,先不要打草惊蛇。”杜柏做出了决定。
不知道为什么,在想到柯初柔的那一刻,杜柏不由自主地就把她排除在了嫌疑人之外,就好像自己坚信她一定不会杀人,是无辜被卷入这样一个案件里的。
杜柏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了一下,用红笔在李倩的照片外画了一个圆圈。
小会散了以后,午休时间里大家都聚在休息间里讨论这个案子。
“这个柯初柔也真是厉害,表面看着是一朵小白花,实际上是一朵食人花啊。”程夕夕端着奶茶靠在咖啡机前的桌子上吐槽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啊夕夕,我看这柯初柔没什么问题。”袁烈鼓捣着咖啡机反驳道。
“不是吧袁烈,这么毒的美人花你都看得下去?”程夕夕惊讶。
“我站袁烈。”小林和虎子也这么说道。
“看面相她就是一个普通的人,还算漂亮。”袁烈终于给自己鼓捣出了一杯牛奶咖啡,倒好后转过来继续说,“她不像是凶手。”
周围一圈的警员都附和着点头。
程夕夕的下巴都要被惊掉了,这些人是被下了迷魂汤了吗?连看面相这种话都说的出来。
“说到面相啊,你们说师父这个案子还会跟我们一起调查吗?”程夕夕不想再跟这些被美色迷住双眼的家伙们再讨论案件,简直是不可理喻。
“从那次庆功宴之后就再也没见到小静同志了。”袁烈等着手里的咖啡稍微晾凉一点,喝了一大口,发出了幸福的喟叹。
“小静也只是特聘的专家,上个案子都结了,人家还天天往警局跑干什么。”
“老大也不争气啊,这都多长时间过去了,还没跟小静同志修成正果。”
“老大自有老大的用意,咱们也别替老大操那份闲心。好了好了,都该去工作了。”虎子起身赶人,袁烈珍惜地端着自己那杯还没喝完的咖啡往休息室里躲。
“等我喝完,就最后一口了。”
而被众人惦记着的姬宣静此时正无聊地在杜柏的家里种蘑菇,是真的种蘑菇。杜柏怕姬宣静无聊,就带他去花卉市场逛了一圈,看他有没有什么想买的东西,或者去给他买上个花盆种着玩,解闷。
姬宣静左挑右挑,最后挑中了一盆大蘑菇。买上了花盆,花土,种子和一系列种“花”用的材料后,姬宣静抱着一盆放着一截枯木的蘑菇培养皿回家了。
姬宣静没玩过这些。他还是天子的时候没有体验过农耕,只是每次出巡的时候在他的土地上都能看到他的子民在辛勤地耕作。
后来他有了灵力,更是有臣子们保护,吃穿用度还是不用愁,更不用说自己去种地了。
等到现在他好不容易提起兴趣想试一试,结果因为他周身都被功德缠绕,对任何植物来说都像是十全大补丸。那盆蘑菇拿回家还没有几天,就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
姬宣静只能掐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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