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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星际之非法入侵-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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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郁闷着,耳边传来雷德一声大喊:“苏亚,闪开!”
抬眼间看到两条粉嫩的触手冲着恶狼劈了过来,苏亚嗤笑:“和我玩?”
所有人只见在电光火石之间那架精致的机甲忽的凭空消失又瞬间移动至半空,接着,原来的人形机甲开始转换成战斗模式,却不是高端武器,而是看起来有些原始的手锯。只是这手锯远观看不出特别,近望才能发现上面密密麻麻的电磁波和爆破装置。
苏亚兴奋的操纵着恶狼的第二形态,这是他第一次使用,也是刚才恶狼自发转换的模式。这种近距离厮杀比起远程射击更让苏亚喜欢,他躲闪着那缠绕着的触手,手锯疯狂收割着,粉嫩的触手被生生截断,阿朗发出一声shen yin;他的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苏亚觉得这画面真是诡异又恶心,接着毫不留情的按下爆破,几声轰响,地上断裂的触手被炸得粉碎,红色的血液流了一地。
而此时,与阿朗贴得很近的苏亚终于发现了恶狼一直在这里徘徊的原因。
阿朗一直没有移动的那个位置,竟然有一块与他□□的触手连接在一起的原能晶石,而且看起来比苏亚之前见过的纯度更高,光泽更亮,能源能广。
恶狼难道是想要这个东西?
苏亚来不及多想,恶狼已经自发冲向了那一团乱麻般的触手中央。
帝国首都
口罩下喑哑的声音闷声传出:“谢谢。”
哑巴抱着一包食物走出店铺,他和安琪已经躲了两个周,之前屯的食物已经吃个干净,他不得不走出门再购买一些。
然而他今日从走上街就有种不怎么好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人在看着他,但是等他转身却是什么都没有。
哑巴紧了紧风衣拐进一条小巷,这里再走下去是平民区,而他就和安琪待在一个地下室里。
等他走下只能通过一人的幽长楼梯,几乎透不过阳光的门前落脚处却站了一个人,那人身材高挑,戴着一顶帽子遮住上半张脸,一根拐杖拄在左手边,右手旁还拿着通讯器在说着什么。
或许是因为那丝阳光被遮挡住的原因,那人侧了侧脸望了过去。
背着光的哑巴呼吸沉重起来,他竟是看清了他的样子,怎么会,怎么会是这个人!
手里的东西哗的撒了一地,其中的一瓶白色塑料小盒滚到那个男人脚下,他轻轻弯腰捡起:“你不是药剂师吗?这种药不能多吃你不知道吗?”男人的声音荡漾在这一方幽暗的地下室,一波又一波于哑巴心里泛起涟漪,但是只是片刻,他慌乱的转身便要逃离。
身后的男人抬腿要追上来却是只追了一半便因为脚踝的问题吃痛一声蹲了下去,拐杖倒在楼梯上滑了下去。
哑巴听到身后的声音反常的没有借此机会飞快跑走,而是略有些担忧的停下脚步,就这么一会功夫,身后的男人便笑着揽了上来。
“看来你果真认识我,谈谈吧。”库克多心情很好,苦肉计这种东西果真该用就要用。
哑巴的声音有些急促,一时间嘶哑的难听:“我不认识你,让开。”
库克多把他的口罩拉了下来,露出两只惊恐又慌乱的眼睛,接着,库克多却是伸出两只手像是捏小鸭子的嘴一样捏住了哑巴抖动的嘴唇:“就你这嗓子,能说话就不错了,要静养,嘘——”
哑巴的眼睛颤着,像是要哭出来。
库克多叹了口气,怎么这真人和传闻中的那个哑巴一点不一样:“你也不想让安琪听到吧?”
哑巴果真立刻软下身子,抗拒的情绪消散了很多,他不确定库克多想找他说什么事,但是库克多的话确实让他巴不得如此,安琪必然不能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最好永远这样。
“走吧,我的飞行器在外面。”库克多不容哑巴同意直接拖着他的胳膊走了出去。
“你和安琪是什么关系?”库克多坐在哑巴对面,假装看不见对方的拘谨和一身防备。
“没有什么关系,故人的孩子而已。”哑巴这么道。
“哦?”库克多笑了笑,声音清爽很多:“但是我听说安琪叫你爸爸。”
哑巴知道这事隐瞒不了,库克多能查到很多事,不过:“那又如何?安琪不是还叫你父亲?”
库克多的神情玩味起来:“原来如此,看来我们之间应该关系很近才对。”
哑巴闭了嘴,头低了些,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库克多知道哑巴不会自动坦白,便只能直接祭出杀手锏:“哑巴,也许你不知道,因为当时你参军的原因,雷肃手里是有你的存档的,包括你的基因。”
哑巴的手指攥紧了裤子,他依旧嘴硬道:“我不明白。”
“孤儿院从一开始就给了我安琪的基因,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资助他吗?因为他和我印象里的一个人很像,但是后来我发现他似乎和我更像,很抱歉我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做了基因鉴定。”库克多拿出一个文件夹在哑巴面前晃了晃:“想看看吗?”
哑巴再也坐不住,他死盯着那个文件夹,那就像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又像是最后一击,他在犹豫不决,心底的声音却又一遍一遍重复着:“不行,你会害死他们的!你会害死他们的!!”
“我真的不明白,我该回去了先生。”哑巴起身要打开飞行器的门却是打不开。
库克多在后面道:“经过双重鉴定,安琪与库克多先生的基因相似度为90%,与哑巴先生的相似度为93%。呵呵呵,药剂师先生,您能和我解释一下吗?”
哑巴扣住的门的手蓦然用力。
库克多再一次逼近哑巴的后背,像是要把他嵌入身体:“你,真的不知道吗?”
第38章 第 38 章
哑巴被逼入绝境,他觉得身后这个男人似是已经吃定了他,不容拒绝,不需反驳。
“是,我知道。”哑巴慢慢转过身看着库克多的眼睛:“安琪是我的孩子,也是你的,对,就是你想的那样,我不过是借你的种用一用罢了。”
库克多扣住哑巴的下巴强迫他抬得更高:“你在撒谎。”
哑巴扯开嘴角,他的喉咙有点撕裂,声音更像是卡碟机一般破破烂烂:“你凭什么这么说。”
库克多一把按着哑巴的脑袋顶在门上,透过玻璃倒映出的是两个人贴得很近的脸,哑巴听到库克多这样说:“这样更像了,那个来救我的影子。”
哑巴慌了,他确定当初的库克多是不清醒的,怎么会,怎么会看见他?
越想下去哑巴越抖得厉害,只可惜他的力量连库克多一只手的力量大都没有,完全挣脱不开。
“是我做的,是我的错,你不要牵连到安琪,求你了,你怎么处置我都可以。”
身后的人叹了口气,接着,哑巴感受到那只微微有些凉的手遮住他的双眼,温润的声音似是地狱口打开的阳光般在耳畔轻呢:“我怎么会怪你。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嗯?我该感谢你,原来还有人记得我,原来我还有一个那么乖巧的孩子,你让我觉得我也不是那么没用。”
库克多蹭着哑巴的额发,手心中慢慢滑过一丝湿润。
“星际中大名鼎鼎的哑巴先生,怎么这么爱哭呢。”库克多像是无可奈何,却偏偏让哑巴听来里面的宠溺:“我还记得很多年前你那双颇有灵气的眼睛,那种倨傲好像是我年轻时候在前线的样子,感觉自己就是星际第一了,怎么这么多年,你还是步了我的后尘呢。”
哑巴没有回答,库克多也没有让他回答,两个人似是被时光拉回了那一年的惨烈战场,那时,库克多只见过哑巴一面,但是哑巴却是几乎每一天都活在库克多的光环之下。
“嘿,你知道吗?库克多先生昨天居然在前线现场调制出了特级药剂!真是不可思议!”
“库克多先生真的是帝国伟大的药剂师,有他在,将军每次出战都无后顾之忧了。”
“。。。库克多先生。。。”
“库克多先生。。。”
彼时的哑巴刚刚成为雷肃的专属药剂师,他自然知道库克多,是一个很有天赋且难得的药剂师,军区的人也戏称他是军区第一暴力药剂师,因为这个人做事非常果断,只要能救人,什么方式都能用到,只要他没有把握,根本不需要去尝试,你偏要让他做,他往往会动用武力把你打残了,反正只要有口气他就能再给你救回来。总之,也可以说很有个性。
然而哑巴记得这个人还是在药剂师考核上,那个男人只来过一次,却是唯一一个为他鼓起掌并且对他说话的人:“小子,前途无量,我很看好你。”
但是哑巴在意的却是另一件事。
他进入军区的目标可是雷肃,但很显然,这个叫库克多的是他的死敌,那个鼻子,百米距离就能闻到你接触过的药剂,所以下药这种事情绝对无法进行。
而且库克多还是雷肃的儿子雷德的朋友,虽然没有公开宣布,但是也和专属药剂师差不多了。雷德也是个不好惹的家伙,两个人又有事没事就爱在军区转悠,真是棘手。
哑巴想,不如先暂时将任务放置在一边,等到有去前线的机会,分开行动的时候再下手。
这一放,就放了半年之久。
哑巴像是个隐形人待在雷肃身边,而军区中其他的人对他几乎没留下什么印象,也不过是觉得这人难以相处,自视清高。
终于他等到了一个机会,有一小波残留的虫族潜入了一个小星球,雷肃被指派前去灭敌,哑巴也一同前往,他本以为这是一个机会,但是老天却像是捉弄他,雷肃并没有让他随行,反而让他与库克多为首的药剂师一起先去救助伤员。
也就是这一去,哑巴心里的一杆天平开始慢慢倾斜。
他见惯了死亡,也见多了冷漠,他的世界里只有强者为尊和活下去才是胜者的宗旨,却是在亲眼看到那惨烈的尸骸满地和拼死一搏之际不禁反问:“你在为谁而活?”
帝国的士兵们用血肉之躯吸引着以血为生的虫子,他们前赴后继不肯退让,他们倒下又站起,宁可同归于尽也不肯成为那些虫子的傀儡,没有人害怕,没有人撤退,这一切似乎理所当然,却让哑巴恐惧无比。
与他一起降落的药剂师们赤手空拳,只有一把手术刀和身上那些瓶瓶罐罐,库克多不过一声:“找!”
所有人便涌入那堆了无生息的尸体。
世界是寂静的,因为它经年旋转向前,星空是寂静的,因为它永恒璀璨,死亡也是寂静的,因为无论最后一秒你经历什么绝望都将归于故土最终冰冷。
那一刻,哑巴似乎听不见了,他只看到那些白衣的勇士满目焦急却偏偏藏着希望,他看到库克多如一头雄狮在这片寂静的大地上称王。
哑巴轻轻抬起自己手中的手术刀,这把刀,陪了他十年,却是为了杀生。他能用这把刀剖开一个人全身筋脉,能用这把刀剔骨削肉,能用这把刀打开阎罗门,却没办法救一个人。
库克多不然,他才配得上药剂师之名。
哑巴眼睁睁看着那个男人找到一个奄奄一息的幸存者,被虫子吸干了的骨架凹陷惊心,库克多面不改色,抬刀划开自己的手臂沾染上对方血肉模糊的伤口,一条百足之虫蜿蜒着破开窟窿向生肉钻去,接着被库克多拦腰斩断,一把药粉燃烧殆尽。
哑巴想,他今生是无法像库克多一般做一个真正的药剂师了。
于是,他悄然退场,就像他从未参与。
之后哑巴还待在雷肃身边做事,只是每天会情不自禁的瞥向楼下那个看台,雷德会在那里锻炼,库克多必然会跟在一旁。
哑巴会站在窗边发很长的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或者什么都没曾想,不过是看一眼罢了。
这段时光对于哑巴而言,已经算得上岁月静好,因为有的时候他能听见库克多心情大好吹起一首不知名的曲子,那个调子不算惊艳,却像是夏日傍晚的微风拂面,抬眼就能看到落霞满天。听的久了,哑巴也能哼上两句,他的嗓子很坏,声音很难听,可是他喜欢,好像这样就能再近一些,离那个闪着光的男人近一些,离那个药剂师的光环近一些。他那时不知道,将来某段暗无天日的日子,他将靠着这段无头无尾的调子度日。
又过了段时间,雷肃接到命令支援前线,哑巴也收到了最后通牒——杀掉雷肃。
他那天带好了所有装备,甚至偷了一把微缩□□藏在了身上,可是计划还是赶不上变化,等他们到达战场,哑巴只看见雷德正焦急的集合部下扩大范围搜查库克多的下落。
哑巴完全忘记了初衷,反而一起跟随着搜查队开始进行搜寻。
路上他了解到,联邦设下陷阱,库克多带领众人进行救助时被人体□□波及,同时联邦那边还投放了信息刺激素,高刺激度现在还没消散,雷德只好先封锁了那片区域,但是库克多却下落不明。
哑巴在听到信息刺激素的时候已经浑身湿透,他恨不得杀了自己,不为别的,只为那远超出适用范围的高刺激度就出自他手,竟是被用在了这种地方,像是讽刺。
哑巴避开了众人独自搜寻,找准机会溜进了那片区域,刚一靠近他便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的味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库克多就在里面,那个人不会带着这样强度的味道靠近他的队友的,他不会连累别人。
所以,哑巴真的找到了他,蜷缩在一个被炸开的坑槽中,一只腿鲜血淋漓,看起来即将失去意识,或是生命。
哑巴迟迟未动,他就那样站在高处看着坑槽中那个抱紧自己发抖颤栗的男人。
原来,他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在信息素支配下能丧失自我的普通人。
哑巴想笑,却是没有,他走下坑槽端详着库克多,尽管他脸色非常难看,哑巴仍旧看了很久。
他抬手打开自己携带的药箱,调配出药剂给库克多喂了下去,又给他把腿包扎好,但是很可惜,脚踝粉碎,而这里没有仪器,怕是要废了。
“好热,好热。。。”库克多呢喃不清。
哑巴啧了声,笑着嘲讽道:“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原来不过如此,你知道吗?你中了我配置的刺激素,所以,你输了,我赢了你。”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衣服,慢慢覆盖在库克多身上:“记住,你输了,以后这第一药剂师的名号可就是我的了。哦,你好像也记不住了,真是没办法啊。。。”
哑巴感受着对方靠近热源后本能的摸索,还在自言自语。
他看着头顶灰蒙蒙的天空,周边的刺激素气味好像越来越浓了,身下的石块咯得他想喊疼,但是他终究没喊出来,因为他的身体已经不由他掌控了。
“嘿,先说好,不许咬我。。。好吧,咬就咬了,不过咬了也没用。。。还有,你能不能慢点,你要杀了我吗。。。”
这世上所有的事再回忆起来时似乎都能说上一句,后来啊。。。
可是哑巴不想再提,他是个没有后来的人。
而库克多不一样,哑巴认为他的后来必然更辉煌。
两个人无声静默,直到哑巴的泪在库克多手里干涸。
“你就不能假装忘记吗?”哑巴嘶哑着快要无法说话的嗓音。
“不可能。”库克多说:“我一辈子都会记得那个影子。”
包括雷德都告诉他,不可能的,你怕只是做了一场梦,没有人会特地进到那片区域,没人忍受得了高强度的信息刺激。
库克多是个执着的人,他知道那是个omega,一个很独特的omega,他清楚的记得一个拥抱住他的影子,那是一具炽热的躯体,他们纠缠在一起,安静的像是在进行一场仪式,那个人如同献祭一般任他撕咬,可是很奇怪,他们彼此间却始终没有联系,库克多咬住的地方硬邦邦的,没有预料的甘甜,也不是让人沉溺的柔软,那个影子好像还在笑,笑他自不量力。
哑巴不愿意再同这个人回忆什么,那不是值得回忆的事,于是他一口咬住库克多的手掌从他怀里闪开:“对不起,我必须要离开了,我们从来没有关系,也希望您能放我一条生路。”
库克多捏着手背头疼的看着他,随即点点头拿出一支针筒。
哑巴自然认得:“你不能。。。”
库克多已经将那液体推进了哑巴的后颈:“你啊,我也是没办法了。”
外面守候的人早已将安琪接来。
漂亮的小脸上有一丝刚睡醒的不知所措,又在看见库克多的时候松了一口气:“你把爸爸怎么了?”
库克多心软的一塌糊涂,这是他的孩子,亲生的,真是做梦一样。
他把安琪抱在怀里,身边靠着熟睡的哑巴:“爸爸只是累了,跟父亲回家吧,我们一起回家,好吗?”
安琪看了眼哑巴,小脸严肃的不行:“你有些粗鲁,爸爸的身体不能随便用药剂的。”
库克多一点没有被拆穿的尴尬,反而有些意外:“安琪,你懂药剂?”
安琪没有立刻回答,倒是反问他:“你是我亲生父亲吗?”
库克多摸着小孩像极了他的鼻尖:“你觉得呢?”
安琪舒了一口气靠在他怀里:“那就好,爸爸是个傻瓜,父亲需要聪明一点。”
库克多失笑,低头吻着小天使的发旋:“是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他们是彼此的救赎。
第39章 第 39 章
夜已深,库克多却是睡不着,安琪抱着哑巴睡得迷迷糊糊,库克多不愿打扰这幅难得的美景,便起身去往书房。
他帮哑巴洗了个澡,嶙峋的身子几乎一碰就碎。
他不在乎哑巴在海奥的经历,但很显然他发现了一个秘密,或许是哑巴这般抗拒他的原因,就在腰侧的位置,烙着一个印记,一个M的标记。
库克多从不抽烟,他只是在各大场合辗转的时候会装模作样夹着一根烟,却是让它自己燃尽熄灭。可今天这个晚上必然不同,所以他点了一支烟,混着香薰的味道吸进肺里又狠狠吐出。
哑巴来自M基地,他是个孤儿,也是枚棋子。
而在星云密布的灰色地带,巨大的落地窗前也静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他披着浴袍,脚边还滴答着水珠。
凯里曼赤着脚站在那里,透过窗户看向外面阴郁的星际,灰色,渐入黑色,一气呵成,根本分辨不出到底是从哪里开始渐变,恍惚就是一体。
偶尔划过的小行星像是个过路人,“啪”的点燃了一片光亮,又刹那间带着艳丽的红坠入茫茫云层,与幻觉无二。
身后,欧罗端着一杯酒走近:“首领。”
凯里曼的浴袍大喇喇敞着怀,声音有些倦懒:“欧罗,你跟了我多久?”
欧罗恭敬道:“十年。”
“十年了啊。。。”凯里曼接过那杯妖异的液体,轻晃中散发着醇甜的酒香。
“首领,您有心事。”
凯里曼轻笑:“十年前我们说要称霸这一方星际,也算是做到了,欧罗,也许我们的最高点就是这里,再往前怕是走不动了。”
欧罗砰的跪了下去:“首领!欧罗说过誓死追随您,决不食言。”
“算了。。。我再想想。”凯里曼摆摆手,欧罗顿了顿没有再多说什么起身退下。
“十年了。。。不,是十七年了。”凯里曼看着窗户上映出的自己,他偏了偏身子慢慢把浴袍拉了下去。
左肩后侧豁然烙着一个印记。
那是一个黑色M,十七年了,他依旧没有逃得开。
“真丑。”凯里曼轻声说。
“轰——————”
恶狼翻滚在地,苏亚摸着胳膊想把一身鸡皮疙瘩消下去,鬼知道这一地密密麻麻的还在蠕动的触手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那边,雷德和莫嘉指挥着各自部下还在激烈奋战。
金刚却忽然停了下来,野鬼刚才在通讯器中居然说疯子不见了!!
“雷将军!”金刚粗犷的声音吼道:“疯子不见了!!”
雷德停了一秒的功夫,一个寄生体就已经摸上了雷德后颈,说时迟那时快,一柄刀锋从空中抛来直接将那触手砍断。
疯子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他无视了雷德几人的目光跳上了恶狼。
苏亚吓了一跳:“你你你。。。”
妈呀,他是怎么进来的?恶狼你是不是刚才摔坏了?说好的机甲只能由一人驾驶呢?
疯子的手速很快,在操纵台上一顿调整,苏亚张大了嘴吃惊的看到恶狼的拟人化系统开启。
“报告情况。”疯子有些懒散的指挥着。
恶狼的电子音像极了凯里曼,苏亚这么想。
“人为变异,供应能源是纯净体,有增长趋势,可以抑制变异速度,但是需要重组基因。”
疯子啃着指甲又噼里啪啦一顿操作,接着朝雷德那边喊:“小子!有没有药剂师?远程给我一个也行!有基因分析执照的那种!”
雷德被金刚庇护着回到防御圈才勉强喘了口气:“给我一分钟!”
金刚把通讯器给了雷德,雷德对野鬼道:“联系库克多,快!”
野鬼现在就嫌光网速度慢,终于踩着雷德的限制时间破开了库克多家中的屏蔽墙:“您好库克多先生这里是雷将军的转接站,下面由雷将军亲自和您联系。”
野鬼麻利的把两边通讯连接在一起,憋了一口气终于呼了出来,和条咸鱼一样趴倒在操作台上:“啊,后备军不好当啊!”
“喂,雷德?”库克多有些意外,雷德不是要去休假吗?
雷德来不及多说:“我们在海奥,情况危急,让疯子和你详细介绍。”说完便把通讯器扔了过去:“接住!”
恶狼利落的接住,疯子举着放在耳边:“嘿,你有基因分析执照吗?算了,没有也行,不过我不负责给你处理后事。”
库克多还是第一次听到疯子说话,不过他的脾气很好:“不才,在下有。”
疯子啧啧嘴:“那好吧,我现在给你一串基因代码,两分钟给我他的重组基因形式以及信息素位置,超出时间你会死的很惨。”
库克多已经打开了数据库,疯子在那边念得很快,库克多却是一字不落的输入。
这是一组奇怪的代码,库克多一边输入一边想。
疯子还在那里叫嚣:“嘿,小子,你可得快点,这边的废材们防御力接近于零。”
库克多没有理他,手下速度飞快,然而一只手却是从他背后伸过来接过通讯器:“疯子。”
疯子正咬着指甲,听见这个声音不禁愣了愣:“哑巴?”
哑巴嗯了一声又道:“一号的基因体是从莫维身上提取的,变异方式是乱码随机,能源接触点就是变异源,他的信息素在腰后。”
疯子一脚踩着踏板另一条腿搭在苏亚腿上,举着通讯器骂道:“渣渣,你就造孽吧!”
哑巴没吱声,挂了通讯器。
库克多停下数据分析,看着那一串代码的最终形式变换成哑巴的无基因模式,竟是笑了:“不愧是哑巴,果真厉害。”
“你知道的太多,会有危险。”哑巴倚着办公桌看着他。
库克多耸耸肩:“那就把危险铲除个干净。”
哑巴看着库克多轻轻抬起他的手背低头一吻:“走吧我伟大的药剂师先生,安琪该放学了。”
疯子把操纵权还给苏亚:“直面轰,把他注意力引开。”
苏亚点点头,乖巧的不行。
疯子跳下恶狼,手里多了一支信息刺激素,苏亚已经发起了第三次大规模轰炸,阿朗的触手几乎全部放在了前面抵挡,疯子摸到残墙后面紧盯着阿朗的腰后,应该就是那里。
恶狼的一枚炮弹在面前炸响,顿时尘土飞扬。
疯子瞅准了位置冲进了浓尘之中。
“啊————”
忽然一声尖锐的尖叫,疯子的声音随之传来。
“恶狼!”
拟人化系统控制主界面奔向中央,重机炮架起瞄准了阿朗身下的能源接连处。
“轰————”
苏亚还不罢手,第二模式转换,恶狼的机械臂直插地面生生拽断了那团触手围绕的结点。一块晶透的能源被攥在手里。
接着苏亚一连三跃,扯着疯子一起远离这个地带顺便提醒着联邦那边的人:“闪开!!”
“砰!!”
“bong————”
一连两声爆炸声轰响在耳边,雷德倒在一片低洼地带灰头土脸的转头看向后面。
所有的寄生体都已成为碎片,满地断肢。
苏亚立刻瓜分了这块能源,精神力充沛的找不地方释放。
等他收好恶狼回到雷德身边,却被疯子一把拽了过去:“苏亚要跟我走。”
雷德自然不放:“他在帝国会很安全。”
疯子嗤笑:“切,帝国安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高层都是些什么玩意?”
“那你觉得哪里安全?”雷德逼问。
疯子扬着头不屑道:“那就不用你们费心了,苏亚是我孩子,我自然不会害他。”
苏亚:喵喵喵?我听到了什么?
雷德沉着应对:“就因为如此,他跟着您必然会受到威胁。”
“哈,别以为你小子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看上我家宝贝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你!”疯子怪叫着。
帝国众人:癞□□?喵喵喵?
“您别激动,我虽然对苏亚有意,但我绝不是会强迫他的人。而且现在您该考虑考虑自己的处境,毕竟您已经落到对方手里一次了。”
“哈?威胁我?”疯子简直要跳脚:“老子在星际横着走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吃奶呢!还有联邦这群废柴,要不是老子当初瞎了眼怎么会被他们抓住!”
联邦众人:喵喵喵?我们怎么你了?
一直没吭声的莫嘉走上前来:“您就是疯子前辈,久仰,海奥的事略有耳闻,如果不嫌弃您也可以来联邦避一避。”
疯子盯着莫嘉的脸出神,眼底的深思却是□□裸:“那就不必了,这位年轻的上将倒是面熟,以后怕将会经常打扰。”
雷德生怕疯子的性格会再说些什么,连忙转了话题避开莫嘉:“在下的爸爸还期待和老师再见之日,您来雷家坐坐也好。”
疯子看着身边状况外的苏亚,没再反驳,他忍不住去瞟莫嘉,直看得莫嘉皱着眉头感到莫名其妙。
“那好,看来有不少旧可以叙啊。”疯子揽着苏亚往雷德的战舰走去。
“嘿小苏亚,那个上将叫什么?”疯子悄悄问。
苏亚下意识想转头看一眼,却被疯子紧紧搂着脖子不让动作:“是,是莫嘉?”
“莫嘉。。。”疯子吸着气一脸纠结。
黑街的事情暂时搞定,白羽他们带着机甲队赶到的时候已经在打扫战场了,不过还是有一些没有清理干净的寄生体。
白羽激动的看着疯子:“老师!”
疯子翻了个白眼,语气不善:“小白,看好你家小子,别打我家小苏亚的主意!告诉你,没门!没门!”
白羽忍俊不禁:“老师,您还是这样。”
疯子怎么看雷德怎么不顺眼,就像当年他看雷肃一样:“也不是雷肃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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