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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的吃货人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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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路仁嘉得知皇上翻了她的绿头牌!

路仁嘉深吸一口气,自作孽不可活。

路仁嘉就住在乾清宫,省去了被轿子抬去这一环。太监直接领着她走到皇上的寝殿里。路仁嘉进去的时候,皇上已经坐在床上了。

见她进门,皇上抬眼,眼里竟然有一闪而过的紧张。路仁嘉低头,看到皇上的手掌撑在床上,食指一下下的敲击着。

他果然很不安,路仁嘉心中一软,被宣来侍寝的懊恼轻了几分。

她坐在皇上身边,犹豫了片刻,还是拉起皇上的手。皇上一震,虽然吃了这么久的药膳,他却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他不敢抱太多的希望,实在是害怕再失望一次。

可手掌被路仁嘉握住,皇上觉得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沿着手掌一直流动,传遍全身。路仁嘉就坐在自己身侧,很近,自己一侧脸似乎就能蹭到她的鼻子,若有若无的香味传过来。

皇上不再那么害怕,或许这次真的可以。

他伸展双臂,环绕在路仁嘉的腰上,路仁嘉主动将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皇上觉得自己抱着的腰格外细软,心中一颤。

皇上迅速松开路仁嘉,坐直了身体,眼中闪烁着狂喜。

路仁嘉松了一口气,看起来皇上有反应了。

皇上看着路仁嘉,笑了,平日里稍显凌厉严肃的表情变得柔和,路仁嘉一时间竟看愣了。

皇上又重新将她抱住。路仁嘉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觉得腰间的手掌比刚才滚烫许多,滑动间带上了□□的味道。

“使用诅咒术,诅咒我肚子疼。”

路仁嘉觉得肚子里被谁狠狠拧了一把,不由自主的突然诶呦一声,浑身一颤,蜷缩起来。

路仁嘉暗骂,还真疼啊。皇上反应过来,忙问路仁嘉怎么了,这时路仁嘉已经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了许多汗珠,痛苦的哼着。

皇上将路仁嘉平放在床上,出声唤太医。

屋外的太监一溜烟的跑出去。

路仁嘉的肚子更疼了,她十分想再给自己用一个消咒术,可是消咒术和诅咒术一样,都有一天的冷却时间,她却刚刚给皇上用了一次。

路仁嘉恶狠狠的瞪了皇上一眼。可惜皇上正焦急的等着太医,压根没看见她的眼神。

太医跑过来,给路仁嘉把脉之后,脸色十分凝重。他瞧不出病症来。可谁都能看出来,眼前这姑娘疼的厉害。身边的皇上也是一脸焦急。

太医头上冒汗,现今这状况,定不能说没病。

他只得支支吾吾说了一番,是平日里饮食不当导致的腹痛。皇上追问道,“饮食不当?那要忌口了,什么不能吃?”

太医头上的汗更多了,“唔,得忌口葱姜蒜辣椒等辛辣之物,肉也要少吃,平日饮食以清淡为宜。”

路仁嘉一听就急了,竟然不让自己吃肉!“我没事儿,不用忌口。”只是她肚子正疼着,一句话说得有气无力,皇上和太医都忽略了。

太医又开了一张没什么用的温补方子给路仁嘉。

熬好药后,路仁嘉喝了一口便怎么也不肯再喝,太苦了。

皇上瞪着她,双手捏着她的下巴,“喝不喝?你要是不喝,朕给你灌下去。”

路仁嘉哭了,这剧情走向不对啊,难道不应该是皇上端着碗,用勺子盛着药,一边劝她,一边一勺勺的喂她嘛。而她在一旁捂着耳朵,摇头说我不要我不要。

不对,应该是捂着嘴。

路仁嘉捂住了嘴。皇上冷笑一声,一下子就将她的手掰开,“这是想让朕给你灌下去了?”

路仁嘉的手被掰得生疼。皇上今天的画风不对啊。

喝完苦药,和路仁嘉意料的一样,她的腹痛没有丝毫好转。疼着疼着,她便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皇上坐在她身边,看着呼吸渐渐平稳的她,梳理着自己的心绪。他刚才见她突然间肚子疼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心被人掐了一把,太医来之前的每一秒都万分难熬。

这对他来说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当年荣嫔生第一个孩子的时候,他在产房外等着,听着荣嫔的惨叫,他都没有觉得自己的心被掐了一把。

床很大,皇上也躺了上去,看着路仁嘉,睡梦里的她依然眉头紧皱,似乎还是很疼。

明天再唤太医来替她诊治诊治。

路仁嘉又没能侍寝的消息传遍了六宫,大家似乎都习惯了,若是哪次路仁嘉真正侍寝了,怕是六宫才会惊讶一番。

相比巧合,大多数人更相信路仁嘉是故意的,想这样吊着皇上的胃口。

目前看来,皇上还挺吃这套。不顾规矩的让她在乾清宫里住下,当初便让多少人大惊失色。

很快,又有一个消息让后宫大惊失色。

皇上晋路仁嘉为充华。

连升两级,跳过贵人,直接从常在晋到了九嫔之末的充华。

虽说是九嫔之末,那也是嫔位了,得唤一声路嫔娘娘了。

从前不过是荣嫔宫里的一个小宫女,如今竟快要和荣嫔平起平坐了。后宫里不少人开始相信,荣嫔失宠,就是路仁嘉使的手段。

若是路仁嘉知道后宫众人都将她想象成一个善于夺宠、手腕高超的人,不知要做何想。她当然不知道,她正和后宫众人一样,惊讶于自己被晋封成充华。

以她的出身,饶实太快了些。不只是快,以她的出身,就不该晋到充华。路仁嘉虽然对出身嗤之以鼻,但后宫显然最讲究这个,皇上总是要将值得拉拢的世家大族的女儿给予高位,比如荣嫔。

不过路仁嘉也明白皇上为何这样晋封。

为了感谢自己治好他的不|举。

自己治好了他,都能算上是大清的功臣了,路仁嘉笑,自己可是保住朝政稳定、家国平安。

这样的话,连晋两级还真不多。

前提是皇上不知道他的病本身就是自己弄出来的。

而他永远不可能知道。

于是路仁嘉心安理得的收下了这次晋封。

她又搬回了皇后的景仁宫,皇上问过她想搬去哪里,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景仁宫。却不再是她原先的那几间屋子了,换了个更宽敞的小院儿,大小房间一共十多间。

宫女本应该增到六个,路仁嘉嫌人多麻烦,便将自己的徒弟白芨也算了进去,加上红橙、黄绿,凑做了三个。于是又添了三个擦扫的粗使宫女,路仁嘉将她们三个都交给红橙管理。

成了充华,每年的银子便涨到了三百两。屋里能放的摆设,身上能戴的首饰,都多了许多。她一下子越过了不少贵人,以后见到她们的时候就该是贵人向她行礼,而不是她向贵人行礼了。

虽然她也从不出门,碰不见那些贵人就是了。

她往皇后娘娘殿里走去,想着自己似乎也没给皇后行过几次礼。

☆、第49章 黄苓

“皇上怎么突然晋了你的位分?还越过了贵人;直接成了嫔?”皇后一脸担忧。“你不知道,六宫里本来就人人都紧盯着你;皇上怎么突然又下这种旨?下旨前也不和我商量一声。真是将你往风口浪尖上推。”

路仁嘉浑不在意,“什么位分不都一样嘛。如今我还住在景仁宫;还能用着娘娘的小厨房;我又不爱出去转悠;六宫其他人怎么看我;和我也没关系。虽说我现在已经是嫔位,我丝毫都觉不出来。”

皇后娘娘笑了,“这怎么能一样呢?你看看宫里有多少常在答应?那都是没数儿的。嫔可是就那么几个位子,你占上了;别人就没份儿了。要是有人想爬上去,可就得把旁人挤下来。”

“你虽说是九嫔之末;可到底也够上了个嫔。”皇后敛起笑意,眉眼间担忧不减,“如今你尚未侍寝,且六宫皆知你尚未侍寝。你出身又……”皇后又叹口气,“实在是太招摇了。”

皇后的话虽直白了些,但她听得出皇后是真心实意的为自己担忧,路仁嘉笑道,“已经这样儿了。我会小心的。也拜托皇后娘娘多庇护我呀。”

“你可真好意思张口。”皇后道。

“娘娘会庇护我的,要不以后谁给娘娘做饭呀?”路仁嘉道。

皇后却正色道,“按说你是常在的时候,就不该日日下厨了,偶尔做个点心甜汤还好,哪有这么煎炒烹炸的?你如今又是嫔了,每日这样更不像个样子。”

路仁嘉道,“难道娘娘觉得我不再下厨,就像样子、合规矩了?娘娘也说了,我这出身,我还没侍寝,升到了嫔位,本就不合规矩。”

“不差这一桩,再说我在娘娘的小厨房下厨,娘娘不说我,还有谁能挑我的理儿?”路仁嘉笑,“我可吃不下御膳房做的份例菜,也舍不得娘娘每日吃那个。”

皇后笑了,“我算是拿你没办法。每日让路嫔给我做菜,我这个皇后也当得怪尊贵的。”

皇后娘娘爱吃荠菜,路仁嘉便在宫里的偏僻处种上了一小片。春寒料峭,路仁嘉担心荠菜长不出来,但却长得很好。绿莹莹的一片,看着便喜人,荠菜刚长出来没几天,吃起来极嫩,路仁嘉便每日都来采上一篮子。只掐最嫩的尖儿,所以小小一篮子也要采上老半天。

今日是黄苓跟着路仁嘉一起来的,两人一人采了一篮子,天色渐暗,采完后,不过隔着十来步远,路仁嘉已然看不太清黄苓的脸了。

民谚说,三月三,荠菜当灵丹。

明日正是三月三,路仁嘉打算给皇后娘娘包猪荠菜馅儿的大馄饨。

路仁嘉直起腰来,寒风一吹,下意识的双臂抱紧,将身上的衣裳裹紧了些。还真是春寒料峭,太阳落山后的风愈加的冷,都有些刺骨了。

路仁嘉穿过重重宫殿,黄苓紧跟在他的身后,两个人的足音在长长的走廊里回响着,交叠在一起。

处在皇宫的偏僻处,这些宫殿长年空着,长廊也不常有人走。

突然间,路仁嘉和黄苓两人极有韵律的足音中,插入了一个慌乱的脚步声。两人同时回头,却正迎上一桶冷水倾盆而下,从两人头顶浇下来。

路仁嘉的眼睛里耳朵里都进了水。她挣扎着睁开眼,是个高壮的太监,已经越过他俩往前跑了。路仁嘉往前一扑,想要抓住那个太监的衣裳,却只抓住了一个衣角,被快速往前跑的太监一带,很快就脱了手,连带着她往前踉跄几步。

路仁嘉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扶住,才没有摔倒。

回过头来看身后的黄苓,衣裳只湿了小半边儿,一条袖子湿透了,前胸后背都还干着,脑袋上也只有一侧湿了。

再看她自己,一桶水从她头顶浇下,她从头到脚都湿透了。发髻散下来遮着眼睛,头发上的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淌,流进脖子里。

显然那个太监的目标是自己,黄苓不过是跟着受了点波及。

她叹息一声,果真自己在六宫里太惹人嫉恨了么。

路仁嘉将遮住眼睛的头发用五指拢好,对黄苓道,“咱俩得快点回去,这天气里,浑身湿透了可受不住。也顾不上规矩礼仪了,反正这里也没人,跑吧。”

黄苓点点头,跟在她身后跑起来。

黄苓总是这么沉默,路仁嘉想,除非问他话,他从不会主动说什么。但凡换个别的太监,见到主子,即使自己不算他的正经主子,总也是师父吧,被一桶水浇个透心凉,总要说点什么,诶呦一声,说声主子这样您怎么受得了,骂两句下黑手的人。他却这样什么都不说。

路仁嘉跑着,寒风从身边略过,穿透她湿漉漉的衣裳,觉得更冷了。快了快了,这里虽偏僻,但跑回去也用不了一刻钟。

回去后好好泡个热水澡,再吃上一碗热腾腾的米线。浑身的寒意便都被驱走了。路仁嘉冷得牙齿直打颤,但想到热腾腾的米线,仿佛也不那么冷了。她跑得又快了些。

黄苓从她后面跑到了她的前面,路仁嘉顿时觉得暖和不少,刺骨的凉风都被前面高大的黄苓挡住了。

虽然很冷,路仁嘉心中却生出几分畅快来。自入宫后,她还不曾这样无所顾忌的跑。总是走着,即使快步走也要脚步不轻不重,不能显出慌乱粗鲁。

这么跑着,倒是生出两分无拘无束的错觉。

又穿过两重宫殿,黄苓突然停住了,路仁嘉一时没刹住脚步,撞在了他的背上,又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腰。黄苓看上去高大瘦削,路仁嘉却发觉他身上还是有点肉的,因为她并没有被撞得很疼。

“怎么了?”路仁嘉出声询问。

黄苓没有回答,而是侧过身去,不再遮挡路仁嘉的视线。

路仁嘉一愣,眼前一个紧闭的小门,上面挂着一把大铜锁。

她心中一惊,这是唯一一条能回去的路,门却被锁上了。

路仁嘉不死心的走近前去,用力晃了晃木门。木门轻轻的晃了晃,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但显然结实得很。

路仁嘉泄气,背倚着门滑下去,他们被困在这里了,这样浑身湿透的吹一夜冷风,恐怕能吹掉半条命。身子骨儿弱些的,整条命都得去了。

没了快点跑回去的信念支撑着,路仁嘉觉得自己浑身都软了,就这样慢慢的滑下去,想靠着门坐下。

一双手扶住了她。路仁嘉抬头,诧异的看着黄苓。黄苓抿了抿薄唇,“不能坐,地上凉。”

路仁嘉只好重新站起来。心中怒火将她撑起来,这哪里是一般的嫉恨,分明是想要她送命,忒狠毒了些。她哪能轻易让歹人如愿?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黄苓的脸离她这般近,她也看不清楚了。

路仁嘉深吸一口气,被寒冷的空气刺得咳嗽几声,缓过来后扯开嗓子喊,“有人吗?有人吗?”

喊了半天,不见丝毫回应。路仁嘉大口喘着气,想再接着喊,嘴巴却被轻柔的捂住。

路仁嘉一愣,那只手却很快放下去,黄苓的声音响起,“有人吗?有人吗?”

路仁嘉随即释然,黄苓只是太不爱开口说话,于是能用肢体语言的时候都选择了动手。

他喊出来的声音比路仁嘉更大,声音并不像大多数男人那样低沉,或许是做了太监的缘故,却也不像有些太监那样尖细刺耳,黄苓声音单薄清澈,更像是一个不曾变声的男孩子。

见路仁嘉看他,黄苓的声音一顿,又很快续上。路仁嘉将视线移开,她好像有点猜到黄苓总是沉默的原因了,他怕是不太喜欢自己的声音。

黄苓看模样已经二十五六了,加之身材高大,身形和声音的确不太协调。也难怪他不喜欢。

依旧没人应答。路仁嘉死心了,对黄苓道,“好了,停下吧,省着点力气。”

黄苓看了路仁嘉一眼,继续喊。路仁嘉只好对他道,“现在也没人,你还是省着力气,每隔两刻钟喊上一声,若是真有人经过,这样更容易听到些。”

黄苓方停了下来。

路仁嘉不停的走动跺脚。这么冷的情况下,停下了恐怕就要冻出个好歹来。

饶是这样,她还是觉得越来越冷,不知道是夜深了当真越来越冷,还是她的身体快撑不住了。而且她体力也有限,脚已经快抬不动了,只好咬着牙不让自己停下来。

黄苓见状,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要裹在路仁嘉身上。路仁嘉本想推脱,但见他刚刚喊话时声音还底气十足,便没再推脱。毕竟她已经冻得张不开嘴了,嘴唇一直在发抖。

路仁嘉对黄苓道,“等一下。”飞快的将自己湿透的外衣脱了下来,再将黄苓的衣裳穿上,紧紧裹住。她的外衣湿透了,直接穿上黄苓的衣裳,反倒会把他的也弄湿,就不暖和了。

路仁嘉坚持动着,可精力越来越不济,眼皮不时合上,她心中焦急,不知道这是快要睡过去了还是快要晕过去了。

一双手扶住了她。前倒后仰的路仁嘉总算站直了,她继续轻轻跺着脚。不过没多一会儿,她发现自己眼皮被黏上了,脑袋也耷拉下去,意识虽然清醒,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

她发觉自己被抱住了。被紧紧的环抱住,很温暖的怀抱。路仁嘉没有推开他,她并不是那么迂腐的人,这么冷的时候抱住取暖的确不错。

只是自己身上是湿的,这样抱着自己暖和了,黄苓会不会更冷?路仁嘉犹豫了一下,但想着年纪轻轻一个大小伙子,火力定是比自己壮,纵使他会更冷些,自己也不愿推开他了。

何况她是师父,他是徒弟,他受些罪让她舒服些,也是应当的。

路仁嘉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感觉黄苓每隔两刻钟便会喊上两嗓子,她大概听他喊了两三次?之后便彻底睡过去了。

之后他的声音一直萦绕着,路仁嘉分不清是梦还是真。

黄苓也闭着眼,像是睡着了,但抱着路仁嘉的双臂紧紧的,一点也没松开。

天蒙蒙亮的时候,他听到远处慌乱的脚步声,一群人边跑边喊着路嫔娘娘,路嫔娘娘。黄苓扶着路仁嘉靠在墙上,从她身上脱下自己的衣裳,将她的衣裳帮她穿好。

脚步声越来越近。黄苓开口喊道,“来人呐!救命啊!”

作者有话要说:五毛清风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6…19 19:33:01

谢谢妹子的地雷~~~mua~~~

☆、第50章 赐死

路仁嘉再睁开眼;是在自己的寝殿里;黄绿正在她床边儿守着;见她睁眼便喊道;“主子醒了!”

路仁嘉觉得黄绿的喊声刺耳的很,不由得皱眉。

红橙打帘子进来,向路仁嘉看去;见她眉头紧皱,便小声呵斥黄绿;“一惊一乍的像什么样子,扰了主子清静。”又对黄绿道,“你去告诉白芨主子醒了,她在火上煨着粥呢;让她端过来。”

黄绿看了红橙一眼,不情不愿的扭头走了。

红橙便顺势坐在黄绿方才的位置上,拿起温水里浸着的帕子,拧干后为路仁嘉轻拭额头。

路仁嘉将红橙和黄绿两人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但她现在头疼的很,没心思搭理这些。

“帮我倒杯水来。”路仁嘉小声道,一开口发觉嗓子也有些疼。红橙忙倒了杯水,扶着路仁嘉坐起来,将水递到她的嘴边儿。

路仁嘉抿了几口,觉得嗓子舒服了些。黄绿回来了,将粥放在托盘上,眼神扫过正在喂路仁嘉喝水的红橙,道,“主子喝两口粥吧。”

路仁嘉示意黄绿将水杯拿开,红橙立马将粥端到路仁嘉跟前。一碗小米粥,路仁嘉已经很久没喝过这么简单的粥了,滋味还不错,唇齿间充彻着小米的清香,也十分暖胃。

小米粥既好克化又养人,最适合给病人吃。

看着自己面前争争抢抢的红橙和黄绿,路仁嘉觉得若是让她俩熬粥,定会熬桂圆莲子八宝粥或者香菇鸡茸蔬菜粥之类的。绝不会端上这么简简单单一碗小米粥来。只是此时这样的小米粥才是真正为她着想,若是圆莲子八宝粥或者香菇鸡茸蔬菜粥,不过是为了表现自己。

当然红橙和黄绿会不会熬粥还另说,但路仁嘉知道白芨是通厨艺的,她和黄苓都是因为略通厨艺,才被皇后选中送给自己的。

“怎么回事儿?说说吧。”路仁嘉用汤匙搅着小米粥,她喝了小半碗便饱了。

黄绿先开口道,“娘娘和黄苓遭人暗算,今早宫女太监们寻到了娘娘,娘娘已经晕过去了,是被背回来的。您刚一回来,皇上便过来了,守着娘娘坐了好半天呢,娘娘醒的时候,皇上刚走了没多久,还是梁九功来唤皇上,皇上才急匆匆走了,看起来是有事儿。”

黄绿说完了,路仁嘉朝红橙看去,红橙沉吟片刻,开口道,“皇后娘娘也来看过娘娘了,看起来十分担忧,皇上大怒,说一定将害娘娘的人找出来,决不轻饶。”

红橙顿了一下,继续道,“太医给娘娘看过了,就是受了点风寒,连发热都不曾。太医说娘娘身体底子很好,昨日晕过去——”红橙声音低下去,“未必是晕过去,有可能就是睡着了。”

屋里一阵沉默。

路仁嘉咳嗽一声。红橙和黄绿对视一眼,都没再说话。

路仁嘉见她俩一副说完了的样子,皱眉道,“黄苓怎么样了?”

黄绿忙道,“太医也顺便给黄苓看了,他有点发热,但也不要紧,已经喝过药了。”

路仁嘉有点愧疚,自己没有发热,黄苓倒是发热了。他将衣裳给了自己,然后冻病了么。倒是自己,冻得直哆嗦,到头来却什么事儿都没有。

白芨端着一个碗进来,路仁嘉皱眉,又得喝苦死人的中药了么。端到眼前一看,竟然不是中药而是姜汤,路仁嘉很痛快的将姜汤喝下去了,虽然嘴里火辣辣的,但比中药好了许多。

黄绿又道,“太医说娘娘不用喝药,喝两天姜汤,发发汗便好了。”

路仁嘉点头,对白芨道,“小米粥和姜汤都是你煮的?”

白芨点头应是。

路仁嘉又继续道,“那黄苓的药也是你煎的?是你给他端过去的?”

白芨又点头答是。

路仁嘉恩了一声,“那你看黄苓没什么事儿吧?发热可严重?”

白芨道,“没事的,我摸了他额头,并不太烫,喝药后发了汗,应该没什么事儿了。他已经躺下了。”

路仁嘉道,“那我就放心了,让他好好歇着,什么时候养好了什么时候再来小厨房。既然他躺下了,我就不去看他了。”

“这次的事儿,他也算忠心护主,赏五两银子吧。”路仁嘉对红橙道,如今红橙替她管着银子首饰等物。

红橙忙应下。

路仁嘉觉得又是一阵困意袭来,摆手道,“你们都下去吧,我再睡上一会儿。”

景仁宫正殿里,皇后坐在正中央,尤答应正跪在地上。说是跪,还不如说是瘫在地上。

身边还跪着一个五大三粗的太监,脊背倒是挺得很直。

“尤答应,还不招?”皇后斜靠在椅子上,一副懒散不耐的样子。

尤答应哭成一团,“皇后娘娘,不是婢妾做的,婢妾什么也不知道。”

皇后凤眼一竖,气势陡然间一凛。“看来你是不准备乖乖招供了?”又对旁边的太监道,“你呢?肯说真话了吗?”

那个太监道,“此事是奴才一人所为,尤主子毫不知情。”

皇后笑了,“不是你主子吩咐的。那你是尤答应的太监,和路嫔井水不犯河水,你怎么会去害她?是不是尤答应平日里在你面前说些嫉恨路嫔的话,诅咒路嫔?所以你才会这么做?”

那个太监忙道,“尤主子从没说过路嫔的坏话,尤主子在奴才面前都没提到过路嫔。”

皇后道,“既然不是尤答应指使的你,那你自己为何要害路嫔?”

太监索性不答话了,双唇紧闭。

皇后笑意更深,眼中怒火却已经到了极致,这太监倒是个脑子清楚,临危不乱的。可惜了,跟了这么一个主子。

“将这两人拖去上刑。直到说出真话为止。”皇后道。宫里的有的是上刑的手法,保证让人什么都招认。

果然不到半个时辰,便有太监来报,“回皇后娘娘,尤答应招认了,她承认是她指使自己的太监害路嫔的,埋伏在路嫔常走的路上。”

“尤答应正在景仁宫外,不敢将她抬进来,恐污了景仁宫的地。还请娘娘示下。”

皇后抿唇一笑,“不必抬进来了。以下犯上,指使自己的太监,欲杀害高位嫔妃。赐死吧。将那个太监一并赐死。”

太监应声出去。

“尤答应,皇后娘娘说了,赐死。”太监手里拿着一瓶药,递给尤答应,“把这瓶药喝了吧。”

尤答应一脸惊恐,“不可能!皇后怎么会赐死我!我是害了路仁嘉,可是她都没死,凭什么让我死!”

“不对!我没想着让她死。我就是想整治她一番。”尤答应歇斯底里的吼着。

面前的太监已经不耐烦了,“皇后说了,以下犯上,欲杀害高位嫔妃,死罪!尤答应你还是快点儿喝了吧,别耽误工夫。”

尤答应大笑,“以下犯上,我呸!别人不知道路嫔是个什么东西,我还能不知道?当初不就是荣嫔宫里一个做饭的烧火丫头?伺候我吃饭的奴才!”

“我呢?荣嫔先是拉拢我,靠着我帮她固宠,等皇上厌弃我了,她连问都不问我一声,就让我自生自灭。同样是后宫,路仁嘉每日过得什么样的日子,我过得什么样的日子?”

“送到我宫里的份例,都是别人动过筷子的,吃剩下的!我一个主子,吃奴才的剩饭!”

“我害她?应该的。是我运道不好,才没害死她!”

太监见尤答应已经疯了一般,乱喊的东西实在不像样,就掰开她的嘴,将毒药灌了下去。尤答应挣扎不过,毒药下肚,很快便再也无法挣扎,瞪大眼睛去了。

尤答应的太监见主子死了,也接过毒药往嘴里一倒,紧跟着一命呜呼。

路仁嘉第二日,听说害自己的是尤答应,且已经被赐死了。

路仁嘉不敢相信,“什么?赐死了?已经死了?还是皇后娘娘下令赐死的?”路仁嘉一溜烟的跑到皇后屋里。

皇后见她闯进来,脸上闪过一丝诧异,紧接着笑道,“病好了?”

路仁嘉看见皇后脸上的笑,一个哆嗦,“皇后娘娘,害我的是尤答应?她已经被赐死了?”

皇后看着路仁嘉,眼中闪过疑惑,“对。”

路仁嘉声音突然拔高,“赐死了?可是我没死啊?”

皇后不解,“仁嘉你怎么了?你当然没死啊。都过去了,没事儿了,尤答应已经被赐死了,你别害怕。”

路仁嘉反应过来,皇后根本没明白她的意思,“我是说我没有死,为什么将尤答应赐死了?”

皇后眼神一闪,似乎有点明白路仁嘉为何这般了,道,“尤答应欲杀害高位妃嫔,理应被赐死。规矩如此,赐死的旨意是我下的,我之前也问了皇上,皇上也是允了的。”

路仁嘉身子一软,倒在地上。抬头看着皇后,“她要杀我?她要杀我为何不一刀捅死我?何必一桶冷水浇在我头上?皇后娘娘您没想过这个?”

“纵使她当真是想让我死,可我也没死啊,不过染了风寒,就因为这个就将她赐死了?”

皇后呆住了,她没料到路仁嘉竟会是这种反应,忙唤宫女将路仁嘉抬起来,扶她坐在椅子上。

路仁嘉被塞进椅子里,深吸一口气,盯着皇后道,“那个浇水的太监呢?不用问了,尤答应都死了,他更得死了。皇后娘娘,我不过是头顶被浇了桶水,在外面冻了一夜,染了一点点风寒而已。结果一觉醒来,你告诉我做这件事的人已经被赐死了?”

皇后已经完全明白过来了,她静默不语,路仁嘉也不再说话。

许久的静默后,皇后开口,“你说完了?要是说完了,该我说了。”

☆、第51章 皇后威仪

“路嫔;你逾矩了。”皇后平日里弯弯的笑眼睁大,脸上不复柔和,而是气势非凡。

路仁嘉初次见皇后娘娘这般,她之前总是一副温柔如水的邻家大姐姐的模样,路仁嘉虽然知道皇后绝不会是真正的邻家姐姐。但她这等威仪与气势;自己还当真是初见。

路仁嘉听到路嫔两字;浑身一颤;冷静下来。

“你方才质疑本宫的决定;且言行不敬;按着规矩;打板子掌嘴都是应该的。”路仁嘉静静的看着皇后;没有丝毫惊慌。

果然皇后话锋一转;“不过你也知道,我是个只论远近亲疏,不论规矩的。你在我面前也向来没规矩,如今我再拿出规矩来压你,那也是打我自己的脸。”

“你方才错的地方有二。”

“一是为了害你的人而向保护你的人发怒,乃不分亲疏好歹。”

“二是当真相信规矩律法。”

见路仁嘉神色不变,皇后道,“没听懂?还是不服气?”

“我和皇上为了你的事儿,担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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