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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宠夫手册[重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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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离见孟真许久没说话,他有些紧张,小声道:“师父,我不是想找父母,我永远是师父的孩子,就是……就是此次我去镜灵宫,宴山的禁制对我无用,渡云仙君说我有天族血脉……”
“小离,是师父不对。”孟真看沉离那小心翼翼又无比懂事乖巧的样子,心中一片柔软恻然,伸手抱住沉离,轻轻抚摸他的头发。
孟真轻叹一声,平静郑重的对沉离道:
“小离,我们这一生,从来到这个世上,就是独立的。父母于我们有生身之恩,但却不是我们的全部。或许父母那一辈有些理不清的恩怨,但那些都与你无关。无论父母当初是以什么理由丢下你,你都要学会坚强。如果有一天你见到他们,也能平静的面对,不忧思,不偏执,不怨恨。不被父辈的恩怨所扰,认真过好自己的一生。看着你健康快乐的长大,为师也觉得开心。”
“师父,我会的。”沉离将脑袋埋在孟真怀里,瓮声瓮气回答。转而又抬起头,认真说道:“师父对我的教诲,我都铭记在心,师父是我永远的亲人,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小离是个很好的孩子。”孟真轻拍他的肩膀,很是欣慰。
第27章 阴阳井外奇肱国
鬼神渊里一时气氛融洽,师徒二人又闲聊许久,直到孟真感到外面有些动静,他意念微动,外放一丝神识。只见鬼神渊外的半空中飘着一团蓝色的积云,细看那团云的形状倒像一条九尾鱼在空中摇曳。
九尾鱼是西海一族古老的图腾,而九尾鱼形状的积云则是西海一族在陆地上的传讯方式。孟真失笑,姬无行居然还记得这门法术。
孟真挥手将那团积云招了进来,弹了一丝灵力进去,那团云哗啦啦成一阵雨滴落下来,实际上也不是雨,而是传送的消息。
沉离在一旁看的又是稀奇又是咋舌,孟真却皱起了眉头。
姬无行的消息中说,她刚刚路过海蜃之境,便看见孟真曾告诉过她的那只深蓝色的鹿。那只鹿正匆忙逃离,一瞥之下她只顾得上用了“逐月”,便也不及追踪行迹,苍梧之海内似乎也并不安宁,她急着回去,便赶紧传讯给孟真。
“逐月”算得上是姬无行的绝技,被追踪之人的身后会有一道无形的月光,在短时间内会留下踪迹。
事不疑迟,碎魂剑灵必须得尽快解决。孟真转身嘱咐沉离:“为师有要事需出去一趟,你若是无聊,可以去奈何桥找孟戈玩。”
沉离本想和师父一起去,但看他师父那凝重的神色,他又担心自己帮不上忙,这些年因魂魄不稳他一直没法好好修行法术,能力有限,他也知道师父还有责任在身,便听话的答应了。转而想到上次天宫一别,孟戈还和他讨论男人喜欢男人的稀罕事,顿时来了精神,愉快的和孟真道别,往孟婆庄那边去了。
孟真一路御风到南海之滨,按照姬无行“逐月”的指引,果然发现空中一道隐形的月光往北而去。
一路循着踪迹寻找,孟真的眉头越皱越紧,半个时辰的功夫,那鹿逃离的方向居然是皇城燕京。
人间的皇城最为热闹繁杂,龙脉之气尤甚。若是这只鹿怀有什么不轨的心思,确实有些棘手。孟真还来不及思索对策,却发现那鹿的踪迹并未在皇城停留,而是循着城西而去,孟真有些纳闷。按说那只鹿若是碎魂剑灵,以它目前的形态最有可能去城北,因为城北是燕京的皇陵,历来帝王的安歇地,龙脉之气最为旺盛。
而城西颇为荒凉,几乎是贫民聚居之地,孟真一路追到城西,在一片荒芜的野地里失去了那只鹿的踪迹。
孟真站在漆黑一片的荒地里,四下环顾,齐腰的野草蔓延,随处可见破烂的布条,还有胡乱垒砌的土堆,甚至有些土堆里还有裸露的白骨。这是一片荒凉的乱葬岗。
百思不解的孟真只好折回城中,他站在一处酒楼的门前,眯眼看了看楼上正摇着一把折扇装腔作势,口中唾沫横飞的说书先生,走了进去。
一壶酒喝完,那台上正滔滔不绝的说书先生也结束了本场的故事,众人意犹未尽不愿离开,那说书先生捋了捋下巴的胡须,眼睛眯成一条细缝,连声道:“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说完便掀了帘子道后台去了。
孟真放下酒盏,跟了过去。
“挣得挺多啊。”孟真笑咪咪看着那正低头数钱的说书先生。
“唉!我嗓子都快冒烟了。”那说书先生随口应道,习惯性的捋了捋胡须,没成想用的力有些大,一不小心把胡须整个给拽下来了。
“唉!你看我这汗出的,胡子都掉了。”那说书先生捻起胡须,瞥了一眼孟真。
这一下,不仅假胡子掉了,连同手里的银子都没捏稳。
“少,少庄主!”那拿掉胡子露出白面的说书先生颤声说道,眼睛还不停往孟真身后瞟。
“放心吧。小离今天没来。”孟真忍不住笑道。
眼前作白面书生打扮的正是婆婆那三个侍女中的老大——孟姜。
虽然她是大姐,却没有一点作为姐姐的样子,成日里不务正业,不在奈何桥帮婆婆煮汤,却喜欢跑到人间扮说书先生讲故事,以此来赚钱。赚的钱都到哪儿去了呢?自然是买各种奇形怪状的衣服。
对此,沉离很是无语,孟婆婆那三个宝贝侍女就没一个省心。老大孟姜总喜欢在人界说书,老三孟戈沉迷美食不能自拔。唯独老老实实呆在奈何桥的老二孟庸,却有一个人人惧怕的毛病,见谁都唠叨,三天三夜不罢休。连那些不愿喝孟婆汤的鬼魂都被她唠叨的干脆连喝两碗,只求早点投胎!
今日若是沉离在这里,必然要分走孟姜的辛苦钱,只要抬出孟庸,孟姜就赶紧答应了沉离的各种要求。
“放心吧,我也不会告诉孟庸。”孟真道。
孟姜这才放下心来,看着孟真,有些奇怪:“少庄主怎么有空来这里?”
“眼下我有事找你帮忙,你跟我来。”孟真不再停留,抬脚往门外走。
孟姜见状,收了银子,连忙跟了上去。
二人来到先前荒凉的乱葬岗,孟真向她说明了先前追踪之物凭空失去痕迹之事。
孟姜蹙眉想了一会儿,她虽然玩心颇重,但对冥界各种鬼怪习性,生僻记载一清二楚,连玄音都总想找她帮忙处理卷宗,奈何经常寻不着人。
孟姜看了一眼远处皇城的灯火通明,忽然道:“我明白了,今日是中秋。”
看孟真一脸不解,孟姜边走边道:“少庄主,请跟我来。”
孟姜随手在地上拾捡一根白骨,拨开齐腰的荒草,抬头看看天上那一轮满月,便在地上演算起来。
孟真在一旁很是佩服,不大一会儿,孟姜就在地上画了很多形状各异的符号,顺着那些字符指引,往东南方向行走十二步,来到一个土堆之上。
孟姜埋头将那土堆刨开,土下居然是一口深不见底的枯井。
孟真站在井边,能够感觉从井底传来的阴风阵阵。
“少庄主,这是阴阳井。井下是另一个世界,叫奇肱国。那里的人们也同人界一样。只有在中秋之夜,阴阳井才会连通外界。你追踪之物应该是去了那里。”孟姜向孟真解释道。
“原来如此。”孟真站在阴阳井边看了一会儿,打算下去。
“少庄主且慢!”孟姜叫住了孟真。
孟姜继续解释:“阴阳井只开一天,少庄主还得尽快,回来的时候也是同样的方法,井口在明日太阳升起之时会自动关闭。如果错过时间,只能等到明年才能出来了。”
“多谢。”孟真经她提醒,尽快抓紧时间。他想了想,又嘱咐孟姜:“在我出来之前,还要劳你守在这里,如果有可疑之人出来,无论是谁,你都要拦下。”
“少庄主放心,我今晚会一直守住这里。”孟姜郑重道。
孟真不再耽搁时间,转身跳下了阴阳井。
一路黑暗,耳边是阴冷潮湿的井壁,连同呼呼风声,不过瞬间,就看见光亮,孟真奋力爬了上去,这边也是一口井。
眼前是灯火辉煌的长街,街边红灯笼成排蔓延到路的尽头。街道两旁高楼林立,天空挂着一轮满月,这里也是中秋。
如孟姜所说,这里是另外的国度,路上行人皆穿鲛纱质地的衣裳,华美非常,男男女女皆面容姣好,言笑晏晏。这里的人们似乎对鱼有种莫名的崇拜,家家户户都能看见各种各样的鱼塑。
虽叫奇肱国,却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西海。
孟真不再细究,仔细查找姬无行留下的线索。耽搁了许久,“逐月”的痕迹几乎消失无踪,只剩浅淡的一缕飘在一处高楼之前,还看不真切。
孟真有些不确定那还是不是“逐月”的的痕迹。他站在高楼之前,犹豫不决。
眼前的楼阁奢华富丽,迎面是一副行云流水的对联。上联:花好月圆人常在;下联:春宵秋夜情难留。横批:及时行乐。
如果猜的不错,这是一间青楼。
孟真犹豫半晌,招出了岁华剑。这把宴重明的岁华,自从认他为主,他便可以将剑收入丹田。如今看来,真是既顺手又方便。
剑柄的末端系着一根绯红的羽毛。孟真原是喜欢牡丹花的,那根羽毛一直也是以牡丹的形态待在他的储物袋里。自从他赢走了宴重明的这把岁华剑,孟真又鬼使神差的把羽毛拿出来,挂在剑上。
孟真摸摸那红羽毛,不再犹豫,走了进去。
楼阁里面竟然十分安静,但到处彩带招摇,熏风酥骨。越往里空间越大,直到走到一处空旷的高台,高台之上有两面镜子分照两侧,往左是春宵楼,往右是行乐阁。
孟真循着那一点点若有似无的痕迹毫不犹豫往左而去。
仿佛之前门口的安静都是为了此刻放纵的喧嚣,静之欲静,闹之欲闹。扑面而来的纸醉金迷,酣畅淋漓,仿佛置身虚幻的梦境,只愿沉睡不醒。
孟真刚一踏进春宵楼,立时彩衣环绕。纵然他冷漠着一张脸,手里还携着剑,但几乎没什么效果,一众姑娘笑脸相迎,争相拉扯。
为了避免浪费不必要的时间,孟真一手拉着一个姑娘,径直往楼上走。身后被留下的姑娘们娇嗔:“忒也心急。”
上了二楼,却几乎找不到空闲的房间,每间都房门紧闭,不时传出娇/喘轻叱的声音。孟真闷头找了一会儿,身边的姑娘倒是不急,笑盈盈的任他拉着走。
终于在走廊的尽头拍开了一间房门,这间房临近边角,倒比别处安静。进去了才发现此间似乎已有客人,只是现下客人不知去了何处。
孟真也来不及寻找主人,直接将那二位姑娘推到床上,那二位姑娘十分配合就要解开衣裳,孟真连忙凝聚一丝灵力到指尖,轻轻一点,那俩姑娘就倒在床上昏睡。
不再耽搁,孟真提起岁华剑就离开此处。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孟姜是学霸
第28章 好色胚子登徒子
孟真在二楼环顾一周,没有发现可疑之处,他悄悄从窗户翻了出去,走至后院,院子空旷,但并不安静。孟真思索一下,往远处那片桂花林走去,正直中秋,花好月圆,临花照水,月色无垠。
穿过桂花林,孟真瞬间握紧了手里的岁华剑,不远的湖边,一只深蓝色的鹿正站在水边,伸出前蹄拍打水面,似乎在嬉戏。
孟真凝聚起灵力就要过去,忽然水边又出现一只深蓝色的鹿!
???
怎么有两只?不,不仅仅是两只,湖边来了一群深蓝色的鹿!
孟真纳闷极了,这每一只看起来都那么相似,究竟哪一只才是剑灵啊。孟真往近处走了走,借着明亮的月光仔细观察。
“呀——”忽然一声娇喝,孟真愣在当场。
眼前的情景可谓一片混乱,只因刚刚那一声娇斥,明明眼前还是一群鹿,现在居然成了一群不着片缕的女子!眼下她们发现了孟真,都着急忙慌的跳进水里,只露个头出来,看着孟真的方向。
“哪里来的登徒子!”
“下流胚子!居然来这里偷看……”
“来人啊!非礼啊……”
“……”
虽说刚刚孟真在看见那些鹿变成女子的时候,立刻就转了身,可也架不住他现在脑中一片懵然,等反应过来,身后是轰隆的咆哮声,不知从哪里跑出来一只巨兽,扬起犄角,就朝孟真袭来。
孟真拔腿就窜出那片桂花林,身后似乎还有愤怒的咆哮之声,他都不及回头去看,等到眼前是一片通明楼阁,他立刻就奔了进去。
一直奔到二楼,他才喘口气,刚刚那种状况,他真是百口莫辩,只好赶紧离开。现在越想越觉得思绪理不清了。
那些鹿是女子,剑灵是女子?应该不会啊。如果那鹿不是剑灵,可那时在苍梧之海的阳圩山,他明明感受到一丝熟悉的气息,是碎魂剑的气息没错。
孟真烦躁的抓一把头发,思索接下来的对策。
正在走廊来回踱步的孟真忽然被人从身后撞了一下,他连忙侧身避过,身后一男子差点倒他身上,孟真一侧身,那男子就势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孟真看了看,原来是一个醉鬼。他这才发现此处胡乱奔进来的高楼不是先前那间青楼,而是一间酒楼,走廊里随处可见各种姿态的醉鬼。
孟真刚要下来,居然被人从身后拉住。
“不喝完不许走!”
孟真闻声转头,他失声叫道:“游春君!你怎么在这里?”
身后那青年一袭浅色莲纹轻衣,面容温雅,正是前些日子在天宫见过的曲游春。只是此时他束发的玉冠歪斜,肩头散落几丝碎发,眼睛也因喝多了酒迷离一片,平添几分落魄不羁,与往日那浅笑自持的模样很是不同。
“来来来,咱们接着喝。”孟真基本可以肯定曲游春此时已经醉了。他完全分不清人,只是嚷嚷着继续喝。
孟真被他推搡着进屋,屋内地上居然还躺着好几个人事不省的醉鬼。这是喝了多少啊?真是看不出来,向来温雅的游春君居然这么能喝。
孟真对于在此地遇见曲游春实在纳闷不已,向来人缘极好,微笑示人的游春君怎么在这里喝的烂醉如泥?孟真还没坐下,曲游春便端了酒盏递到孟真手里,然后他自己将另一杯酒一饮而尽。
他又拿起酒坛,看着孟真,似乎是等他喝完再继续斟满。
孟真只好放下酒盏,正打算好好劝说一番,不料还没放下,就又被曲游春端起来直往孟真嘴边递,大有不喝不罢休的趋势。
二人拉扯间,门外传来吵闹声,细听之下,混乱中有声尖怒特别明显:“那好色的下流胚子就是躲到这里来了,快给我搜……”
孟真一时汗颜,这是一定非找到他不可吗。他转身就想跳窗离开,可是看看眼前人物不分的曲游春,看样子他已经不知道离开了。来的时候孟姜告诉他,阴阳井只开一日,若任由曲游春在这里,难道他要等到明年才出去吗。
孟真只好聚起一丝灵力,点到曲游春的昏睡穴上。哐当一声,曲游春手里的酒坛掉到地上,倒下之前,孟真连拖带拉扯着他跳出窗户。
带着个人的孟真有些慌不择路,外面似乎还在吵吵嚷嚷,孟真担心那些人还在搜查他,万一撞见,长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平白耽误时间。孟真施展御风之术,带着曲游春奔逃一段距离,看见前方的阁楼似曾相识,赶紧带着人往二楼最角落那间房奔去。
进了屋,孟真赶紧将曲游春放到床上,又连忙关上房门。
还好还好,先在此处躲藏一阵子吧。孟真一口气还没松下来,就觉察不对劲儿。
这屋里有人!
岁华剑出鞘,孟真先发制人,直指窗边站着的一男子。
“你是何人?”孟真皱起眉头,虽然他觉得眼前的男子可能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毕竟他之前带两位姑娘进来时,就发现此间已有客人。
可刚刚他将曲游春放到床上时,也并未看见之前的那两位姑娘。
“公子这是何意?”眼前的男子笑道。
孟真皱紧了眉头,只因为面前这男子居然穿着一身轻|薄绯衣,领口基本就没掩,一片刺目的肌肤袒/露,孟真不敢往下细看,他可以肯定,这男子身上只挂了这一片布料。
“公子都来了行乐阁,怎地这般不解风情?”那男子又笑着问道,声音低沉似有魔力。
“行乐阁?”孟真收了岁华剑,一头雾水。转而就看出此地的不同。同样是二楼靠边角的位置。只是一左一右,左边的是春宵楼,右边的是行乐阁。
刚才他带着曲游春奔逃,一时慌乱,竟是走错了方向。
孟真正要抱歉告辞,屋内男子忽然靠近孟真,笑道:“公子喜欢什么样的玩法?
说完还瞟一眼躺在床上的曲游春。
“什么,什么玩法?我现在就走。”孟真被忽然靠近的男子吓的只往后退,要去床边扶起曲游春。
那男子看见孟真的动作,笑着走近,呼吸若有似无的贴近孟真:“要不,把他留在这里,换个地方,就咱们两个,你想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孟真被他贴近的呼吸吓的一哆嗦,正要出声呵斥,转眼竟然看见眼前的男子正打算脱掉身上那唯一的布料!!
“停!!”孟真着急大喝,指尖灵力闪动,那半敞的轻衣紧紧掩住身体,而那男子也被定住身形不能再动。
孟真连忙去床边扶起曲游春,直接将他扛在肩上,推开二楼的窗户,逃也似的跳了下去。
跳到地下的草丛里,孟真才觉得肩上的曲游春似乎有点沉。不应该啊,孟真觉得自己的力气算是大的,随便背个人跑不是问题,这才多大一会儿,怎么有点脚酸了。
孟真只好猫着腰扛着曲游春走了一会儿,园子实在太大,孟真打算找到出口,先离开这里,胡乱转了一通,正当他看见眼前熟悉的春宵楼时,心中松了一口气。谁知半路一个女子看见了他,转头朝后面喊:“就是他!在圣湖边偷看的就是他!”
!!!
没完没了了!孟真当即施展御风之术离开此地,谁知手臂一阵酸软,灵力不济,差点将肩上的曲游春摔下来。孟真咬咬牙,扛着曲游春来到一处隐蔽的角落,借着旁边树木的遮掩,奋力聚起灵力,攀上树枝,又借着树枝爬进了二楼的窗户。
孟真转身关了窗,正打算将肩上的曲游春放下来。
“孟真!”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孟真顿时僵在当场。肩上的曲游春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似乎摔醒了。
孟真也无暇他顾,只是盯着面前的两个人,宴重明和江渡云。
床边一阵嘤咛,似乎还有两个姑娘。
宴山君逛青楼被他撞见了。不知怎地,这句话忽然浮现在他脑子里。孟真一时愣在那里,脑子空白,不知作出什么表情才好。
“公子,你为何要丢下我们?难道是对我们不满意吗?”孟真还在愣神,床边的那两个姑娘见了孟真,立刻走了过来,就要来挽他的手。
宴重明手一挥,那俩姑娘顿时瘫倒在地上,他走到孟真面前,脸色发青,直直盯着孟真。
孟真这才看清地上的那俩姑娘,正是他先前来春宵楼,随手拉的两位。而眼前这间房,也确实是已有主人,只是没想到主人竟然是宴重明。
孟真被宴重明的眼神盯的发秫,只好呐呐解释:“宴山君,我……我没有!”孟真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解释,也许是被宴重明明显不好的脸色吓着了。
宴重明也不说话,只是紧紧盯着孟真,仿佛那目光将他全身都盯个遍。而摔倒在地上的曲游春也醒了,醉眼朦胧的爬起来拉着一旁如雕塑般站着的江渡云,嘴里还在含糊不清的说:“来来来……咱们接着喝……”
江渡云嫌弃的一挥袖子,将曲游春推的跌倒在地。曲游春坐在地上,又开始胡乱扯自己的衣袖。
气氛一时僵持,正在这时,门外又响起嘈杂的声响,似乎有很多人往这里来,孟真预感不妙,正准备去关紧房门,才走到门口,房门从外面被推开。
“他!就是他!”
“好色胚子,果然找到你了。”
“色胆包天,居然敢去圣湖偷看贞女洗澡……”
“……”
孟真被眼前乌压压的一群姑娘指着鼻子叫骂,吓的连忙往后退。
谁知,手臂忽然被人狠狠拉住,那力道大的孟真都能感觉有些疼。孟真皱了皱眉,却被宴重明的神色吓的再也不敢说一句话,任由他拽着自己。
“来人啊,给我拿下!”为首是一个中年女子,风韵犹存,说话的间隙,发间的步摇随着她的动作轻颤。
“慢着。”一个低沉的声音紧跟着阻止了她。
孟真看着从人群后面走过来的男子,就感觉大事不妙。果然,那男子看着孟真,却瞟了一眼旁边坐在地上的曲游春,意有所指的对孟真笑道:“这位公子刚刚在行乐阁上了我的床,还没付钱就走了,让我先来讨个债。”
“你!你……休要胡言乱语!”孟真忍无可忍,被他模棱两可的话气的脸色发红。眼前的男子已经换上一身青衣,话语间言辞灼灼。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孟真,各种神色不一而足。只有宴重明脸色黑如锅底,快要把他的手臂拽断了。
“若是没钱,不如将这位留下抵债也行。”那青衣男子居然还火上浇油,还指了指地上糊里糊涂的曲游春。
“滚!”
冰冷的声音如雨溅寒潭,宴重明一挥手,门口乌泱泱的一群人都被赶了出去。房门自动关闭,他又设下一层结界,隔绝了外间的嘈杂。
第29章 大胆非礼宴山君
“宴山君……”
孟真刚出声,就感觉手臂一痛,想要解释的话也被阻断。孟真也不敢去看宴重明的脸色,只好闭口不言,只是他感觉,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了,乏力得很。
房中一直坐在地上的曲游春正大力撕扯自己的衣袖,似乎嫌碍事,转而扯起了领口,嘴里还在喃喃喊着:“好热……”
眼看着曲游春扯开了胸膛前的衣服,脸色也开始出现不正常的红晕,一旁僵站着江渡云终于忍无可忍,劈手打昏了他。
孟真忽然觉得他自己也热起来,越来越热。先前还不觉得,只以为是力竭,可现在孟真竟然感觉身体里的血液都在沸腾,似乎在喧嚣着出口。
他脸色一白,几乎瞬间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行乐阁的那间屋子,十有八|九燃了特殊的熏香,而偏偏他闻不出,曲游春昏迷。
眼下曲游春被江渡云暂时打晕过去,只剩下他!该怎么办?宴山君还在这里!想到宴重明,被他握住的手臂仿佛有火在烧,孟真心口一颤,就要挣脱。
谁知宴重明又用力拽了一下。
“啊!”孟真没忍住呻|吟出声,他羞耻的赶紧住了口,死死咬住嘴唇。
宴重明只当捏疼了他,连忙松了手,正要掀起他的袖子查看。孟真连忙挣脱,躲到一旁,斜坐在角落的椅子上,一动也不敢动。
宴重明看见孟真躲闪的神情,额头上似乎隐隐沁出汗珠,他有些后悔刚刚太用力,捏痛了他。
眼见宴重明还要过来,孟真尽量平复身体的燥热,缓了口气,平静的开口:“宴山君,我只是太累了。歇会儿就好。”
孟真是打算调动烟雨螺的灵力缓解不适,等出了阴阳井就赶紧回鬼神渊。谁知刚刚调动一点灵力,似乎身体里躁动更加厉害了。
孟真连忙收回灵力,指尖泛白,额头也出了一层虚汗。
“渡云,尽快离开。”宴重明看看外面天色,又看了一眼地上不省人事的曲游春,吩咐道。
江渡云颇不情愿的将地上的曲游春捞起来夹在腋下,就等着孟真一起。
“孟真,我背你走好不好?”宴重明道。
“不好!”
孟真哑着嗓子拒绝,又颤抖着声音道:“你……你不要过来……”
别说让宴重明背着他,就是此刻让他站起来,都能要他的命!这么丢人的事,简直比要命还可怕!
只一眼,宴重明就明白过来,他转头吩咐江渡云:“你先走。”
江渡云正要再问,宴重明又命令般道:“快些!”
江渡云看了一眼角落里的孟真,皱了皱眉,不再多言,挟着曲游春离开了。
“孟真。”宴重明走了过来。
孟真一下急了,连忙用双手捂着腿间,欲盖弥彰的哑声道:“你别过来……我就是,就是太累了……歇会儿,就好了……”
“孟真,别害怕。我们离开这里。”宴重明一手搭着孟真的肩膀,就要将他抱起来。
谁知刚碰到孟真胳膊,孟真浑身都颤了一下,缩在椅子里,额头冷汗直冒。
宴重明皱起眉头,直接伸手将孟真横抱了起来。
身体突然腾空,还是这么个姿势,孟真顿时羞耻的叫了一声,连忙闭上了眼睛,他的脸已经丢光了。
“没关系的。孟真,很快就没事了……”宴重明的声音也有点哑,他尽量放松身体,轻声安抚孟真,当务之急是尽快离开。
“等等……”怀里的身体止不住的轻颤,孟真的一只手臂搭在他脖子上,另一只手还捂着腿/间。听到孟真艰难的开口,宴重明停住脚步。
“宴山君,我乏力的紧……你能不能……输一些灵力给我……”孟真牙齿打颤。
不行!根本不行!他用力控制自己的手,才不在宴重明脖颈上游走,可手下皮肤的触感是那么鲜明的映在他脑子里,他只想摸摸,再摸摸。似乎只要摸一下,他就没有那么热。他们挨的这么近,几乎贴在一起,宴重明身上的温度让他血液沸腾,他的眼前是宴重明领口的肌肤,白的刺目,他觉得口干舌燥,恨不得趴上去狠狠亲几口才好。他甚至想将宴重明的领口扯的更开……孟真忽然被他脑子里的想法吓坏了。
他用力掐了一把腿上软肉,痛的顿时清醒了几分。
宴重明握着他放在腿上的那只手,轻轻渡过来一些灵力。孟真顿时感觉不再那么酸软无力。可手上的触感是那么舒适,他竟希望宴重明不要放开。
宴重明将孟真的双手都环在脖子上;可领口的肌肤也离他更近了。孟真强制自己清醒一些,忍不住咬了一下舌头,他颤声道:“宴山君,先……放我下来……我嗓子疼……想喝水……”
话刚说完,孟真就被眼前的肌肤晃得发晕,一下扑了上去,亲在宴重明的脖子上。
宴重明僵住身体,他的五指紧握,手背上青筋凸显,一动不动的任由孟真毫无章法的乱啃一通。
啃着啃着,孟真眼睛泛酸,他脑袋很清醒,可他就是停不下来,他用力在眼前的肌肤上咬了一口,直到那白皙的肌肤上泛出血痕,他才停下来,怔怔的开口:“想喝水……”
宴重明将孟真轻轻放在软榻上,抬手擦去了他唇上血迹,转身去桌旁倒水。
孟真此时心中已是惶恐多过躁动,他颤抖着抬起胳膊,将刚刚宴重明输给他的灵力聚集到右手,然后狠狠朝自己额头上拍去。
“孟真!”
隐约听见宴重明焦急的声音便晕了过去。
……
“醒了就睁开眼睛!”
一个低沉的声音终于忍无可忍,似乎还带点怒气。
孟真睫毛颤了颤,还是放弃了。
他醒好久了,也约莫是知道他们现在回了鬼神渊。从意识清醒的那一刻,他就害怕的想逃走,奈何不见沉离的踪影,屋子里的人是宴重明。
他昏了头,对宴山君做了那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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