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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为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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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第一次喝酒,被辣得够呛,却是不以为意地咂咂嘴:“至于嘛,这么小气,明天我叫夫人再赔你一壶就是了。不过这酒的味道还真是奇怪,怎么这么……这么……呃……”她突然感觉胸口有些发闷,五脏六腑像被火烧了一样,抓着衣襟难受道,“我是不是醉了?”说着,开始大口喘息起来。
小白吓得猛拍小青的后背:“快吐出来,你这个笨蛋,这酒里有毒。”
“什……么?”小青不可置信地看着小白,连简短的两个字都发不出来了。
许娡正在房里郁闷的喝茶,忽然听见碗筷掉在地上的声音,看向花影。
花影也听到了,问道:“要不要去看看?”
许娡冷冷道:“不必了。”估计是小白在发脾气吧,“随她摔。”
“小青!”小白扶起一口血喷在桌上的小青,“你等着,我去叫人来。”
毒酒已经伤及腑脏,小青知道自己不行了,忙拉住小白:“等等。你告诉我,那酒不是你要给夫人喝的,快告诉我。”
却见小白默然地低下了头。
小青闭上双眼,留下两行失望的泪水,她紧紧攥着拳头,让指甲陷进肉里,好让她再坚持一口气。
“想不到我引以为傲的小白姐姐,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她眼里满是失望,却越想越气,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抬手给了小白一巴掌,“你不是人!”
“是,我不是人,我不配做你的小白姐姐。”小白抱着她哭。
花影听到有气无力的巴掌声,不由觉得奇怪,见许娡皱眉,上前问道:“夫人,要不咱们去看看吧。”
许娡也觉得奇怪:“走吧,去看看。”别闹出什么事来,宫吟飞又不在家,到时候太夫人就该怪到她头上来了。
前脚刚踏出房门,就听到厢房传来一声哭喊。
“小青!”
许娡意识到不对劲,身形一晃到了厢房,却见到小青已经不省人事倒在小白怀里,而桌上还有一大摊的黑红色血迹。
这是中毒的表现。
许娡赶紧跑过去推开小白,将小青抱在自己怀里,晃了晃,轻唤一声:“小青。”
这时候,花影也进来了,见状赶忙吩咐紫烟:“去叫大夫。”
“不必了。”许娡叫住了紫烟,那么大的剂量,丹青又不在,等大夫赶来,估计小青的身体都凉了。
小青听到许娡的声音,无力里微微睁开眼睛,艰难地扯出一丝微笑:“夫人,你来了。”
许娡强自隐去泪水,对她笑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小青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力气再说话。
许娡知道她已经是在弥留之际,问道:“你还有什么心愿未了吗?”
小青听了,将目光落到了小白身上,却是再也没有力气说话了。
许娡知道小青和小白要好,猜道:“你想让我饶她一命?”
见小青深深地点头,许娡冷声道:“是她把你害死的,你也要原谅她吗?”
小青勾了勾嘴角,仿佛在笑。
许娡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即便这样,小青也要原谅小白吗?
“好,我答应你。”许娡颤声说道,却发觉小青已经没了气息。
她默默将小青的眼睛合上,起身看着小白。
小白感受到她冷冷的目光,禁不住身子发抖,她是真的害怕了。
跪在地上磕头:“夫人,我不是故意的,夫人饶命。”
到现在还想着饶命,许娡真想一刀抹了她的脖子。
不过她既已经答应了小青不杀小白,她就会说到做到。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小白。”许娡开口,语气不带任何感情,仿佛是审判者一般冷冷冰冰的,“明天我会叫许家的人来接你。”
让许家的人来接?这对于一个已经做了陪嫁的丫头意味着什么,小白不会不知道,也就是说,不禁她的姨娘做不成了,连丫鬟的身份都不是了,而是作为戴罪之身,被随便发配到边关,然后自生自灭……
“夫人,不要,夫人原谅我吧,求夫人饶命。”小白一个劲的磕头,不一会,额头就见红了。
许娡能饶她已经是最大的底线了,不管小白如何求她,她只是转身往外走。
“夫人,你若赶我走,就让我再最后见一次太夫人吧。”小白在她背后说道。
许娡怒然回头,指着小白,厉声道:“事到如今你还有脸说这话,真是不知好歹,来人,即刻将她扔出去,谁也不许求情。”
眼下,厢房屋里屋外已经围满了人,听到许娡的命令,几个婆子上前架住小白就往外走。
“什么事吵吵闹闹的!”屋外突然传来太夫人的声音。
许娡暗道不妙,忙出去迎接。
小白却仿佛是见到了希望,忙挣脱开婆子的束缚,也跟着跑出去。
不等许娡行礼,噗通跪在太夫人面前,抱着她的腿道:“太夫人,求您救救小白,夫人要把我赶出去。”
按理说,太夫人的院子离正院有一段距离,不可能是听到声音赶过来的,而院子里的人都围在厢房,也不可能跑过去报信,太夫人难道是心有灵犀过来的?(未完待续)
☆、086:筹资
许娡正纳闷呢,却见门口闪过两个妖冶的身影,心下了然。
上前施了一礼,叫了一声“太夫人”。
太夫人斜眼打量许娡头发松挽着,一副大梦初醒的模样,脸上就不太高兴。
扶起小白来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许娡在小白开口前,将事情始末告诉了太夫人。
小白本以为太夫人会因为讨厌许娡而袒护她,却见太夫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由一颗心就跟着悬了起来。
太夫人听许娡说完,又到厢房看到了小青的尸体,那脸色已经不能再看了。
小白自知已不得太夫人欢心,只得跪下来,听候发落。
太夫人并没有责问她什么,仿佛早有预料般地看着小白,当然,满脸的失望是不可避免的。
但许娡分明注意到太夫人的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仿佛是恨铁不成钢一般,可是太夫人不会因为想要扶持小白上位而让小白加害她啊。
她不禁又将目光撇向门口那两个还在偷看的身影,瞬间明白过来!
赵姨娘出谋划策是假,想借机除掉小白才是真!
这个小白,真是笨得可以!
许娡终于能够理解太夫人为何有那样的眼神一闪而过,因为她刚刚也是那样的情绪。
赵姨娘不费摧毁之力就除掉了小白,还有意外收获小青,对她们来说。简直是大快人心。
她们明知道许娡不好对付,也知道此次一定除不掉许娡,但是万一许娡就喝了那酒呢?当然了。喝与不喝,小白都难逃一死。
既然结果一样,她们就不纠结了。
本来太夫人想把她交给官府的,但是许娡却以“她是许家的人”为由,把人要了过去,最后还是按照许娡的想法,叫许家的人给接走了。
她之前问过许世杰。知道许家的下人犯错,大多是发配到边境一些贫瘠地区做矿工。自生自灭,她一个女孩子,估计在那里也活不长,权当是对她的惩罚吧。
如此。她也没有违背对小青说过的话。
闹腾了一宿,待天快亮时,许娡才想起问花影:“侯爷那边怎么说了?”
花影犹豫了一下,说道:“说来奇怪,一直没有消息传出来,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凭空消失?”许娡疑惑,难道还能像她一样穿越了?
“不行,我得去找找。”她担心宫吟飞的安危,起身想换夜行衣。却是一阵头晕目眩,跌坐在床上。
“夫人,你没事吧?”花影赶紧去扶。倒了被茶给她喝。
许娡从来没有这样的状况,估计是接连失去小青和小白的缘故,带给她的打击太大了吧。
她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稍稍定了定神,仍旧想要去寻找宫吟飞:“去把我的夜行衣拿给我。”
“夫人。”花影劝道,“你身体不太好。不如今晚歇歇吧,侯爷身边还有丹青。皇上身边也有侍卫,相信不会有什么事的,可能是小厮偷懒……”
见许娡摇头,她也没再继续说下去。
许娡怎会相信是小厮偷懒呢,那可是花影的跟班,办事最得力的。
可是她的身体又实在有些吃不消。
正挣扎矛盾间,门外传来紫烟的声音:“侯爷回来了。”
许娡立即来了精神,下炕去迎,见宫吟飞一脸凝重地走进来,就知道出事了。
打发丫鬟们下去,许娡抓着宫吟飞的手腕问道:“出什么事了?”
宫吟飞重重地叹了口气:“皇上他……驾崩了。”
“什么!”许娡不禁倒退一步,难怪一点消息都打探不到,若是平常,即便不派人去打听,宫吟飞也会想方设法派人来告诉她情况的。
宫吟飞点了点头,叮嘱道:“我们已经将皇上身边的人都杀了,没有人知道皇上已经驾崩,我们连夜又将皇上运回宫中,目前停放在皇上的寝宫。”
许娡能明白宫吟飞的担忧,毕竟太子还小,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她郑重的点头:“我知道,我不会乱说的。”
宫吟飞拍了拍她的手:“我们只能拖延几天的时间,他们迟早会知道的,所以一切都要提前准备了。”
许娡明白他的意思:“我待会就回津州一趟,争取明晚之前就回来。”
宫吟飞点头,以许娡的身手和速度,是绝对有可能的,虽然不想让许娡牵扯进来,但经过这半年多的接触,他发现许娡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女子,是不甘心依附于男人背后的女子,虽然说出去有些丢脸,居然叫自己的妻子抛头露面,但事到如今,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因为他知道,一旦让觊觎皇位的人得逞,那宫家都不会有好下场,连带着许家也不会好过。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也已经在这条路上走了这么久,不成功便成仁吧。
许娡强忍难受的感觉,换了夜行衣,连夜去了津州。
待许娡走后,花影将这一夜发生的事情说给宫吟飞听,宫吟飞对于如何处置小白表现的冷冷淡淡,反而是说到小青被毒死时,叹了句“可惜”。
然后花影又跟他汇报了许娡最近的身体状况,诸如贪吃贪睡,体乏等等。
因为许世杰是一早出发的,走的急,连夜就到了,下车却是见到了许娡,不由大吃一惊。
“娡儿!你怎么在这?”他还以为自己走错了路,又回到京城了,可是这里明明就是津州啊。
“我骑快马来的。“许娡也不多做解释,不过看自己的二哥马不停蹄地连夜赶回来为她传信,心里也是一阵感动,话不多说,拉着许世杰进了宅门。
天刚刚大亮,许明和何氏已经起身,见许娡拉着许世杰进来,还以为是自己做梦,忙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确实是他们俩。
“娡儿?世杰?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昨晚没听说啊。
许娡笑着给他们请安:“我们才到的。”
许明许久未见许娡和许世杰,拉着这个看看,那个瞧瞧,见一个也没瘦,不由欣慰地点点头。
眼下可不是思念亲情的时候,许娡挽着许明的手说:“爹,京城那边出事了。”
许明见许娡表情凝重,意识到绝非小事,便将许世杰和何氏打发出去,拉了许娡的手坐下:“是不是侯爷那边出事了?”
“不是,不过也快了,爹,你知道吗?皇上他……”许娡便将事情跟许明说了。
许明闻言起身在原地打转,一时慌乱不知所措:“如今要怎么办呢?”
许娡起身扶他坐下:“爹,你就别担心了,跟我们没多大事情。”
许明急得擦拳磨掌:“怎么会跟我们无关呢,这要是侯爷败了,你作为他的夫人,我们作为你的婆家,一定会受牵连的。”
许娡见许明这样说,便顺着他道:“既然有关系,总要做些什么才好。”
“是啊。”许明满面愁容,“可是咱家除了钱,什么都没有。”
许娡笑道:“这才是侯爷最需要的呀。”
许明听许娡这样说,明白过来,原来她是回来找自己拿钱的。
“也好。”许明挣扎了一下,“侯爷要多少?”
许娡伸出一根手指。
“一亿两?”许明一阵肉痛,“女儿啊,我已经给了他两亿两了。”
许娡晃晃手指道:“不是一亿两,是爹十分之一的财产。”
“什么!”许明大惊,眼神躲闪道,“你爹我十分之一的财产哪有这个多。”
许娡不以为然:“爹,你就别藏着了,吟飞他已经派人调查过了,不算你藏起来的,单是可是调动的十分之一就有十亿两白银呢。”
“混账!”许明听了生气,“他怎么可以调查自己的岳父!”
许娡假装生气:“还多亏他调查了呢,不然我都不知道爹是这么偏心的。”
许明不解:“我哪里偏心了?”
许娡便说道:“爹你口口声声说疼我,给我的嫁妆却是那么一点点,你觉得这不算偏心吗?”
许明赶紧澄清:“诶呦我的宝贝女儿,嫁妆那么多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被你家男人用了吗?放心,你的那份爹给你留着呢,等我死了,统统给你。”
许娡也只是开了个玩笑:“爹!什么死不死的,我只是随口这么一说。”
许明却不这么认为,只道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不过许娡既然肯帮宫吟飞,就证明宫吟飞对她还不错。
他挣了一辈子钱,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家人过上好日子么!既然女儿幸福,那十分之一的财产又算得了什么?
他深深地看着许娡,问道:“侯爷是真心待你好的吗?”
许娡不解:“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许明觉得这个问题简直是多余,自己的女儿,什么脾气他会不知道吗?若是宫吟飞有一丁点对她不好,她会忍气吞声到现在?
于是大掌覆上许娡的手背:“好吧,既然是为了姜国的江山社稷,爹也豁出去了。”说着掏出一个名牌给她,“这是爹的唯一名牌,你拿着这个牌子可以到家里的银号去划钱,随便多少。”
随便多少!许娡眼睛一亮,如此,便用不着江家帮忙了?(未完待续)
☆、087:生变
许世杰虽然不知道许娡跟许明说了什么,但是他却有预感有大事要发生,所以他也没多问。
而许娡也没跟他一道回去,而是假称“骑快马”,连夜就回去了。
为此许世杰还郁闷了好一会,就好像他骑的不是快马一样。
第二天,许娡便拿着许明的名牌,以许家大小姐的身份,名正言顺到自家的景汇钱庄分三次取了纹银八千万两。
起初,景汇钱庄的掌柜还担心地跑去问许明,结果被许明一句“随她”打发回来,之后便老老实实听许娡的吩咐,直到掏空半个京城的钱庄才算凑齐了两亿两。
加上之前许明答应给宫吟飞的两亿两,一共四亿两砸进军营,几天功夫就被采购兵器和战马,军饷等等的费用花得一干二净。
许娡不禁感慨这军费花得比流水还快啊!
为了节约成本,许娡想到了一个自给自足的办法。
先是跟母亲何氏打好招呼,让汇香楼供应粮食。
然后跟二姨娘李氏,也就是许世杰的生母打过招呼,让万里车马行供应战车和马匹。
这些产业实际上已经是许家的了,但是依旧由她们各自的本家经营管理着,所以还是打声招呼比较好。
而景汇钱庄的本家是三姨娘孙氏一族的,已经帮了很大的忙,唯独大姨娘韩氏一族经营的乾安客栈。目前帮不上什么忙。
许婕很是着急,因为大姨娘是她的生母,在此紧要关头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眼看着其他人抱团出力。
为此,她找到了许娡。
“姐姐,你看,咱们乾安客栈能帮上什么忙吗?”
许娡明白她的心思,帮她的忙是真,讨好许明夫妇也是真。
一个庶出女儿,本来表现机会就不多。这时候再不行动,以后想找机会都没有了。
许娡很想帮她一把。毕竟她没有像其他庶出女一样,跟她斗得你死我活的。
总体来说,许娡对这个庶妹还是比较满意的,更何况。她还指望许婕能替她……当然了,眼下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我想想啊……”许娡摩挲着下巴,客栈的话,不就是提供住宿的地方吗?可是军队里有军营,不需要住的地方啊。
“有了!”许娡突然想到一个,“不然这样吧,你叫乾安客栈里的闲人全部去军营做后勤工作。”
“后勤工作?”许婕不明白。
许娡咂了下嘴:“后勤就是日常管理,大到搭建军营,小到烧水做饭。都是后勤的工作。”
许婕了然点头道:“这样一来,士兵们就可以专心操练,不必为这些杂碎小事烦心了。”
“正是这样。”许娡拍拍许婕的肩膀。“你领悟得倒是快。”
许婕便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如此一来,家人之间的感情又增进了一层革命情感。
相比于许家全家齐动员,宫府可就消停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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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宫家的人不肯帮忙,而是宫家在朝中太过瞩目,稍微有点动作便会被“有心人”察觉,包括许娡在内。都不可轻举妄动。
好在许世杰和许婕还在京城,许娡往来两家。也只多被人说成是做红娘上了瘾。
明着为许世杰和宫若楠做媒,暗着部署安排调遣,一切都在紧锣密鼓却又悄无声息地进行着。
与此同时,宫中传出两则消息。
一则是官方的,说皇上因一时兴起,微服私访去了,归期不定,暂由太子监国,而由于太子年幼,由贤德贵妃代理监国,宫吟飞为辅政大臣。
二则是小道消息,就是皇上已经驾崩。
官方这则消息自然是由太子党传出,但没有正式的公文,所以威信力不足;而小道消息是谁传出来的还不知道,不排除太子党有奸细走露风声的可能。不过太子党的人更相信是二皇子一党的杰作,其目的就是要向太子党施压。
一来太子年幼,二来贤德贵妃是女流又是妃位,三来宫吟飞年纪太轻,一切都显得名不正言不顺,二皇子一党希望是有由皇后代理监国更能让人信服。
但皇后可是二皇子的亲娘,万一“不小心”搞死了太子,夺了政权……太子党可不愿冒这个险。
后来二皇子退一步做妥协,由太后代理监国。因为太后的身份,位高权重,又是皇上的生母,不会糟蹋儿子的江山社稷,应该是会往有利于姜国的方向发展。
太后平时更靠拢太子党一点,从赐婚一事就看出来了。但这件事情她却觉得疑点颇多,按理说,皇上每次微服出巡都会和她打招呼的,这次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太子党一方的“口谕”,实在不足以让人信服。可是若听信二皇子一党的话,又找不到皇上的尸身,所以,她在这件事上属于中立态度——毕竟都是自己的孙子。
其他党派的人也大多在观望。
这天下午,许娡正与许婕坐在临窗的大炕上说话。
蕊心在门外禀报:“夫人,黎国江家的江公子来找您,就在前院客厅呢。”
他来做什么?许娡皱了下眉头,之前是让许世杰约了他家在姜国的管事,可是没约他啊?再说这种敏感时期,她身为永宁侯夫人,跟黎国的人见面恐怕不太合适。
于是扬声道:“你就说我很忙,不方便见客。”
蕊心应声而去,不一会,又回来了,为难道:“夫人,那江公子说了,等你忙完再见他也不迟……”声音越来越小。
许娡脸一黑,这个厚脸皮!怎么办?要见吗?不见他不走,更说不过去了。
“知道了。”她不耐烦地应了一声,对许婕说,“你跟我一块去。”
许婕惊讶道:“我?我又没见过他。”
“就是没见过才要去见啊。”许娡拉着她的手,不以为然道:“一回生二回熟嘛。”
于是许婕就被许娡拉着去了前院。
果真见江影就悠闲地坐在客厅里喝茶。
“江影!”许娡叫他一声,“你找我什么事?”
可惜她话没说完,双臂就被江影握住,来回的摇晃。
“听说你受伤了!怎么样?伤在哪?”江影一改方才的优雅,紧张地盯看许娡。
许娡嘴角一抽,手肘向外一绕,轻巧避开江影的束缚,黑脸道:“谁说我受伤了?你听谁说的?”完全没有的事。
江影见她身上确实没有受过伤的迹象,这才放心,说道:“我刚好来姜国谈生意,就收到这个字条。”说着,将袖中字条掏出来给许娡看。
许娡展开字条一看——永宁侯夫人身受重伤,快去看看吧。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也信?!”许娡把字条团成一团丢在地上。
江影眨眼道:“信与不信的,不是可以找个理由来看你嘛。”
许娡的脸色又黑了一层,这字条八成是他伪造的。
“若没其他的事,你就先回去吧,我们改日再见。”许娡说道。
江影抿了抿嘴,眼睛却是越过了许娡,看向她的身后:“咦?这位一定就是你妹妹吧?”
许婕见江影的注意力落在了她身上,忙羞涩低头,屈膝行礼:“见过江公子。”
“嗯嗯。”江影点了下头,“你跟你姐姐长得很像,就是气质差了些,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许婕面色羞红,不敢吱声。
许娡无力地翻了个白眼:“你是猪吗?跟女孩子说话别这么直接。”
江影挠挠脑袋:“嘿嘿,看见美女就比较失常,平时我的社交能力还是很强的。”
“屁!”许娡啐他,“从头到脚我也没看出你有什么特长来。”
江影不服气,靠近她挑了挑眉毛:“你只看到你看到的地方,没看到的地方可是特长哦。”
许娡斜眼看他,阴狠道:“想让你的‘特长’跟你的脖子一样吗?我不介意帮你一把。”
江影听了浑身一抖,下意识地捂住了脖子,她上次留下的疤痕倒现在还没消呢。
“跟你开玩笑而已,瞧你。”他嗔怪一句。
许娡哼笑一声:“骚年,饭可以乱吃,玩笑可不能乱开,我可是有夫之妇哦。”
“知道了,知道了。”江影最讨厌她每次都拿这个说事。
而此时,皇宫御书房内,偌大的桌案没有一块空余的地方,上面堆满了奏折,地上也是。
看着一折折质问皇上去向和弹劾宫家的奏书,宫吟飞只觉头痛欲裂。
丹青这时候却要雪上加霜,因为他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宫吟飞。
“侯爷,城外有异动。”他将传递密函的小纸条呈上。
宫吟飞展看细看,越看眉头皱的越深,最后将小纸条重重拍在桌上:“果然被我猜中了。”
丹青问道:“是二皇子吗?”
宫吟飞“嗯”了一声:“就知道他会按耐不住,好在我们也有准备。”
丹青拱手道:“二皇子的兵马在沧州以南,算算时间,差不多是从太子监国时就开始调动了。”
宫吟飞点头:“不过他居然敢将全部兵马全都调来京城,看来是想放手一搏了。”
丹青皱了下眉:“皇上分给二皇子的兵马不过五万,而我们有八万之多,应该是有很大胜算的。”(未完待续)
☆、088:太子
宫吟飞却不以为然:“我们最初也不过五万精兵,既然我们都能想到从五万兵马扩招至八万,难道他就想不到吗?而且沧州离京城又有一段距离,所谓天高皇帝远,他更可以明目张胆的招兵买马,你别忘了,他岳丈可是户部尚书。”言外之意,可以“名正言顺”花国库里的钱。
正因为如此,贤德贵妃宫若雪才想到让宫吟飞也娶个有钱的做靠山。
丹青闻言也是一阵后怕:“还好我们赶在定安侯之前下了懿旨,不然夫人可就成了定安侯夫人了,到时候一公一私双管齐下……”他不敢再说下去。
宫吟飞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希望太子可以尽快成长起来。”
正说着,门外有小太监高声唱诺:“太子驾到!贤德贵妃驾到!”
宫吟飞忙起身相迎,和丹青跪在门口。
小太子姜齐蹦蹦跳跳跑进来,见舅舅跪着,忙去扶他:“快起来,快起来,我只是无聊过来瞧瞧,不必行此大礼的。”
“齐儿!”门外传来贤德贵妃的训斥声,“他虽是你的舅舅,却更是你的臣子,理应叩拜。”
监国这些天来,贤德贵妃无时不刻不在在叮咛他、嘱咐他、说教他、训斥他……
只怪她平时把姜齐保护得太好,如今想让他独当一面,真是难上加难。
到如今,姜齐还不大理解太子的职责。只是在贤德贵妃的叮咛嘱咐说教训斥之下,被动的做出一些与他年纪不符的,一国之君该有的态度。
一天两天还挺新鲜。可是时间一长,姜齐便起了叛逆之心。
越不让他做什么,他就越要做什么。
例如今日来找宫吟飞,也是他一时兴起的主意。
因为贤德贵妃再三告诉他,不要去烦扰舅舅,舅舅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做,公务繁忙。
于是他就跑来了。
行了跪拜之礼。宫吟飞起身,让丹青带着姜齐出去玩。然后把刚刚密函上的内容告诉了宫若雪,又说道:“就算打赢了,太子如此顽劣,也不会顺利登基的。”
不用宫吟飞多说。宫若雪担心的就是这件事情。
历史上,早有以皇帝年幼不能亲政为由,逼迫其退位的先例,若是有个位高权重的老臣做辅政大臣还好说,偏偏太子党的人都是年轻有为的,多数有才干却没有威望,这也是太子党的不足之处。
而二皇子那边刚好与太子党相反,其中不乏有元老级别的重臣在那边。
可是有利就有弊,那些重臣的后代多数都有官二代官三代的通病。也就是说,一旦这些年老的死了,二皇子一党就等同于一帮酒囊饭袋。
这也是太子党不去拉拢老臣的原因。
宫若雪一脸严肃地握着宫吟飞的手臂。说道:“无论如何,也要保住齐儿的皇位,不然我们宫家就完了。”
“这是自然。”宫吟飞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姐姐放心,我会尽力的。”
送走了宫若雪,又来了宫家的小厮。
“侯爷。黎国的江公子下午来找过夫人,两人在客厅谈了小半个时辰。许家二小姐也在场。”
真是一刻都不消停,宫吟飞真的要被这些事情搅得焦头烂额了。
这边还没处理完呢,家里又有事情,看吧,明天肯定有以此做文章的奏折出现。
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宫吟飞打算回府,因为政务再忙也不是一天就能忙完的。
回到正房,换下官服,沐浴之后穿上家常的直裰,宫吟飞感觉轻松多了。
吃饭的时候,他并没有提及江影来过一事,因为他想知道许娡会不会主动跟他说。
“对了,有件事跟你说一声。”许娡夹了一筷子虾仁放在宫吟飞碗里。
宫吟飞挑眉,是要说江影的事了吗?
许娡见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便说道:“我明日将最后的八千万两银子给你提出来,这样一来,就正好够数了。”
对此,宫吟飞不得不佩服许家的财力,短短几天就可以筹集到这么巨额的财富,不愧是姜国的首富。
“好啊,也差不多够了,眼下只等海外的那批军火了,听说那大炮是纯铜的,一炮可以打很远。”宫吟飞心不在焉吃着碗里的饭菜,他想听的不是这个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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