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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王妃-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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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旋闻言抬眼望着他,看到那双黑瞳猛然缩了缩,燃起两簇如火一般的掠夺光芒,这种光芒好象在哪见过……好象是太妃塌前,他看向红瓦儿时的目光。脊背陡然一凉,方旋不可置信地吸了口凉气,一个让她寒的猜测进入脑海,难道翟要掠夺的是红瓦儿?要借红瓦儿来打击拥有一切的冷君?无法解释的惊慌直撞心头,她立刻想起红瓦儿清秀娇俏的脸庞,近段时间越来越灵活灿烂的双眸……
翟从来是个冷情性淡的男人,不轻易表露出自己的情绪,但好几次她看到他在红瓦儿面前表露出不一样的一面,这代表着什么?
“翟,你非要将我们撇开吗?”筱水焦急地盯着翟的一脸冷漠,“师姐,你快说话啊,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怎能让翟单独面对这些?”
他们谁都了解彼此心里的孤寂,谁都知道对方多么渴望温暖,谁都深刻体会过这个世界的冷暖,翟是王族中人,她们惊异万分。翟若能接受自己的身份,她们会支持;翟若因为不公的命运而要进行反击,她们也会支持。无论做什么决定,她们都希望陪着他,帮助他而已。
方旋抿起红唇,声音低而清晰:“翟真这样决定?”
翟紧了紧手中竹萧,低沉道:“这是任务,更是我与他之间的个人恩怨,你们没必要牵扯进来。”
“翟……”
“我也决定了。”方旋轻声道,“我不会离开王宫。”
“我也不会!”筱水口气更加坚决。
*
瓦儿落坐琴前,一双细致的秀眉几乎皱得要打结。贝齿咬着下唇,就像当年被太傅罚抄诗文一般苦恼。乌黑的眼珠子转了几圈,站起身将目光投向窗外洋洋洒洒飞舞的雪花。
“唉!”低低叹息从红唇中溢出。
吧吧端着点心进入暖阁,就见到瓦儿愁眉苦脸的样子。她连忙放下银盘先去关好窗户,双手拢进袖口走近瓦儿,疑惑不已:“郡主为何又叹气?这可实在不像郡主的习惯,不会是因为大王今天没时间诏见吧?”
瓦儿又叹息一声,摇摇头。她烦恼的不是这个,而是……自己从小到大性子顽皮又任性,学习时老静不下来,结果连安然都跟艺苑的师傅学会了弹曲,而自己那时候老找借口逃脱去找冀哥哥玩。现在可好,最精致上好的古琴摆在面前,纤纤十指拨来拨去硬是凑不成优美的曲调。
吧吧瞟了眼架得端正的古琴,掩嘴笑道:“郡主是为弹琴烦恼么?奴婢不明白,郡主怎么突然对弹琴感兴趣了?”
“我是看……”瓦儿连忙停下后面的话语,小脸微红了一下,双眸却异常灼亮。
原来,前几日听说月容特意找冀哥哥去听她弹曲,后来问起冀哥哥果然确有此事,瓦儿问他那琴弹得如何?他说“月容琴艺一绝,天下无几人可以出其左右……”瓦儿听完,心里便抑制不住酸酸涩涩的。月容喜欢冀哥哥是所有人都能看出的事实,虽然她是冀哥哥正式册立的妃子,又因浦臣相死后大受打击,冀哥哥去听她弹弹琴当是慰问也无可厚非,但瓦儿就是心里堵得慌。
于是,一回沁梅园立刻命人找来最好的琴,还特意去艺苑重新拜访了师傅,埋头苦练。她也希望自己能随意轻弹,纤指略点,轻拢慢拨就能弹出天籁一般的优美乐曲。
“郡主是看什么?”吧吧好奇问。
“我是看这么好的琴搁在那没人用,还不如搬来让我弹弹。”瓦儿总算找到个好借口,不过闪动着的美目表现出几分心虚。
吧吧又是疑惑地打量她绯红的脸蛋,再也忍不住笑道:“其实郡主是想跟容妃娘娘比比琴艺吧?”
瓦儿的眼睛更加灼亮,全是气恼而生,抿起小嘴怒道:“胡说,她琴艺那么好,连冀哥哥都说了天下无几人能出其左右……”
吧吧跟随瓦儿已近一年,对她的习性早有了解,根本不惧她的怒气,且与瓦儿相处越久就越被她影响,不再如以前那般性子冷淡。吧吧继续笑道:“但是郡主心里仍想着要胜过容妃,让大王也夸夸你,不是么?”
“当然不是,我这水平就算再练个三五年也比不过她……唉。”瓦儿重新皱起眉头,不可否认心底嫉妒着冀哥哥对月容琴艺的夸赞,可是自己这样学琴实在是件非常愚蠢的事。以前也知道月容与安然都喜欢冀哥哥,为何就没有这样深刻的酸涩呢?唉,真烦恼……
吧吧凑近她面前,递上点心劝道:“郡主何必沮丧,依奴婢看,就算郡主什么才艺都不会,大王也只喜欢郡主。什么容妃、然妃都靠边站。”
瓦儿狠狠咬了块梅花糕,用力眨眨眼:“吧吧,你说得对!冀哥哥只喜欢我,我练琴是为了明年春天在恶人翟的‘百艺宴’上显露一手而已!”说完,心底马上无奈地补充一句,其实是想通过练琴增强对琴艺的鉴赏能力而已,看看冀哥哥所夸赞的“一绝”到底有多绝。
吧吧闻言却明显一愣,问:“什么‘百艺宴’?”
虽然很恨恶人翟,但**在冀哥哥的情分上,瓦儿强迫自己将那股恨压了下去。她不屑道:“恶人翟是王爷,‘百艺宴’是为他挑选妃子举办的,等过了年就由冀哥哥亲自主持。”
“挑选妃子?”吧吧手脚刹时变凉,眼眸一眯闪过寒光。
瓦儿正在享用美味的点心,并未留意。
“不过,听说他已经有了心仪的姑娘,冀哥哥是允许他带进宫的。不过被恶人翟看上的女子真可怜,那么个大恶人!”想起他曾经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瓦儿就压抑不住熊熊怒火。本以为他那日太妃面前所指的心上人是自己,还她心脏日日提着绷得老紧,不过自那以后倒也没见他有其他动静,又结合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瓦儿才小心地推断那恶人的心上人绝对不是自己。
阿弥陀佛,万幸万幸!只要他以后不招惹她,她就**在他姓银的份上,恩怨往事不再计较。
吧吧手指紧了一下,声音变冷:“心仪的姑娘?”
瓦儿这才觉她的奇怪,表情逐渐变得严肃:“吧吧,银翟那人非常邪恶,你以前在颐华宫照料过他,该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吧吧连忙低头,掩饰住眼中的锋芒:“其实王爷并没郡主想得那么坏的。”
“吧吧,你真的……”梅花糕卡在喉咙间,瓦儿的神色也变得怪异。
无法解释原因,吧吧真的喜欢上恶人翟这件事,就此如糕点一样哽在了她的心间。
*
年前国家事务反而忙起来,朝中各部汇总上报全国郡县的经济及民生等情况,银冀看着一张张带着喜悦的奏折,英俊的眉宇间流露淡淡的笑意。揉揉额心,他的心思飞快地从国务转到了瓦儿身上。
自宽大的案桌后站起身,克达连忙会意地递上皮裘。银冀走向门口,外面又是皑皑白雪,前日陪瓦儿上王宫后山的瀑布泉边放了莲花灯,在冒着白烟雾气的溪水旁他们紧紧相依,以甜蜜而执着的吻宣告彼此爱的誓言……一想到这,他的心底如揣了个暖炉,烘得心都要融化掉。
可是,立刻又有一块阴影如乌云般遮住了温暖喜悦的心。
前日从后山回来,乔雀为他看诊,认真而严肃地说了句让人无法轻松的话语——千辛万苦向刖夙国老太医要来的方子果然有用,大王的咒气目前确实得到有效克制。但是,诅咒虽不影响大王宠幸娘娘,可它若一天不解,大王就最好不要让娘娘们孕育子嗣,因为这咒气极可能会传到麟儿身上。咒气若是先天而成,只怕无人能解……
银冀前去沁梅园的脚步变得沉重,若不能解咒,便不能冒险孕育孩子。
孩子……他只愿让瓦儿孕育自己的孩子,可是孩子若一出生就带有诅咒,无法可解,将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被诅咒折磨而死……不!这样太痛苦、太残忍了!
近日每次与瓦儿单独相处时,大约是两人都深知彼此情意,四目对望间总耐不住情潮澎湃,漏*点缠绵。他虽未真正要了她,但如此下去迟早有一天他会克制不住……
他了解瓦儿的全心全意,她一直做好准备等着成为他的人,可是他却每每硬生生地控制。不是不想要,而是不愿意委屈了她,不愿意在她名分未定时夺了她的身子,不愿意在夺了她身子后还得让她喝下避免怀孕的汤药……
不止这些,还有更多更多的矛盾和恐惧。
上次跨越三诏游历寻医,明查暗访,凡是打听到的关于诅咒的信息都是——中咒者难逃二十五岁大劫的厄运,即便像暴君殇烈那样年少时便开始以药克制,也难保将来诅咒还会作。除非再找到那施咒者的须乌子,否则谁都无法解除咒气。
他爱瓦儿,那么多年一心一意无悔的深爱,所以他才害怕失去。害怕过不了二十五岁的坎,害怕失去她,更害怕真有一个万一,那现在的甜蜜只会让日后失去自己的瓦儿更痛苦……
寒冬之夜又开始飘落雪花,雪花中隐隐夹杂着梅的清香。克达提着宫灯低着头跟在步子缓慢的大王身后,在大王停步的当口也站立不动时,他也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异常沉重,分不清主子要回寝宫还是去沁梅苑。
茫茫一片飞舞的雪夜里,银冀的身影有些萧瑟,宫灯的光芒让他的身影落在地上,幽黑、修长。他拉了拉皮裘的颈带,微蹙的眉心里有散不去的淡淡哀愁。看了一眼沁梅园的方向,仍是管不住自己的脚步。
这样的夜里,哪怕只是几个时辰不见,他都好想**她。渴望见到她晶莹的双眸,见到她灿烂如花的笑脸,见到她任性可爱的表情……一想起她曾经受过的苦难,他就心痛得无法呼吸。想起在眼睛看不到的黑暗世界里,她那么脆弱无措,自己都不能给她关怀,心头便被愧疚和自责充满。
或许,能守住此刻与她在一起的每个片段,既是一种残忍也是一种幸福。
“瓦儿,你愿意等我吗?”银冀优雅沉稳的步子踏进沁梅园的大门,年后几个月就是他的二十五岁生辰,这几个月他们可以继续寻求解咒办法。若真有那天,他定给她一个盛大的“国妃”之礼。
若连生辰都无法平安度过,那他……
高大的身影蓦然颤抖了一下,心口刹时间紧窒得无法呼吸,脚步突然有些凌乱起来。
*
瓦儿望着被冷落在暖阁墙角的古琴,清澈的水眸眨了眨,然后皱起眉头决定不去看它。昨日又听说月容特意请冀哥哥去听琴了,冀哥哥可算是博学淡雅之人,月容弹琴他可谓称得上是知己,不知道这次冀哥哥又是怎么夸赞她……
小脸在紫红纱罩的烛灯下格外嫣红,那是被酸醋的感觉刺激红的。
门外传来刻意压低声的传报:“大王到。”
瓦儿眸光一亮,欣喜地朝门口奔去,才奔两步又停了下来,嘟起小嘴轻哼了一声,正要继续奔去,门已被人从外面打开。
“冀哥哥……”急促的脚步被裙摆一拌,身子直直往前扑去。如同以往无数次,他结实有力的双臂牢牢地接住她,瞬时将她搂进怀中。想起曾经不能这样及时保护她的日子,心头泛过阵阵疼痛,怜惜与愧疚让他的双眸变得深沉。
吧吧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们一眼,福了福礼,轻轻走了出去,将门掩上。
“还是这么不小心。”银冀叹息着无限怜爱地将她下巴抬起,对上水亮晶眸。
对上他心疼而灼热的视线,瓦儿粉腮微红如盛开的桃花。小手搁在他宽阔的胸前,突然想到了什么皱眉质问:“冀哥哥是不是又去雅容苑了?”
南诏王妃 正文 053 缠缠绵绵
瞧她近似凶巴巴的语气,银冀瞄了眼搁在墙角的古琴,进门前的忧郁一扫而空,黑眸中抑制不住笑意。他的小瓦儿好象在吃醋呢!不慌不忙地捏起她一小咎乌黑的秀,闻着淡淡的清香他以掩耳不及的度吻上她的唇。
“唔……”瓦儿仰起小脸,想不到向来温柔的冀哥哥也有如此狂狷的一面,想起还没有回答的问题,她挥舞着小手捶着他的肩头,摇晃着小脑袋非常坚持要听一个解释。舌头探进她的小嘴,汲取着里面甘甜的蜜*汁,银冀黑眸含笑,因她刚才吃醋的语气与神情心口充满愉悦,于是不假思索地以吻作回答。
“唔……你又去听琴……”瓦儿喘息着被他放开,两颊已是通红。小脑袋还没有完全清醒,嘴巴就继续纠着问题不放了。
银冀揽住她走到塌前,笑着点住她因热吻而变得红艳的双唇,认真道:“是去听琴了。”
面前的小脸立刻垮了下来,明明知道答案,为什么听到他的亲口承认她还是感觉心口被什么狠狠震了一下。
“我可以理解成我的小瓦儿在吃醋吗?”他直接问道,深如大海的眸子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
“才不是……”瓦儿下意识地否认,随即轻哼着撇过小脸,宽大的绸衫袖口下攥起了小拳头。
低低的笑声传来,让她忍不住回过头紧紧注视着银冀的俊容。在她的记忆里,冀哥哥开心的时候也只是淡淡轻笑,目光柔若春风,很少真的看到冀哥哥笑出声的样子,可是那双漆黑瞳眸像两只充满磁石的小旋涡要将人彻底吸了进去。分明的五官因这笑容显得格外年轻俊挺,薄唇也带着闪烁的光亮。
“明明已经酸成这样了,还不承认。”银冀好心情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爱煞了她此刻羞恼的模样,“你我两情相悦,你为我吃吃醋有什么奇怪?”
瓦儿不依地给了他一拳,干脆大方地站起身:“冀哥哥是故意的么?明知道我会吃醋还去听月容弹琴。”
银冀看着她:“所以你后悔自己当初没把琴艺学好?”
“我哪有?我是……反正你根本就是故意去看她的,现在你是不是觉得月容又美貌,又有才艺?”本不想这么明显的表现不满,瓦儿自认为也不是那般无理的女子,怎么此问题被冀哥哥这么一提点,反而有点越描越黑的趋势。
“呵呵,怎么说呢?我本是不得已才去的,不过如今看你这模样,我又觉得特意去听一次倒也无妨。”
“你,你……”瓦儿抬起手指直直指向他,“你都已经去两次了!”
银冀笑着拉下她的手,轻轻一拽那娇软的身子便无可躲避地跌进他怀中,温柔抚着如丝秀,他将下颌抵住她雪白的额头,清雅的气息吐在头顶:“浦臣相之死虽罪有应得,但也是我一手造成。这点上,浦月容是无辜的。第一次去雅容苑是她所邀,**及她突然丧父心情沉痛,第二次她再邀请,我却是去告诉她废妃之事。”
瓦儿猛然抬头,不小心撞到他坚硬的下颌,他连忙替她揉揉额心,关心问:“撞疼了么?”
瓦儿摇头,抓住他温热的大手,睁大眼问:“你要废她?”
银冀肯定地吻了她一记:“我的后宫只需要你一人便已足够。”
“那她答应没?”
“会答应的。除非她想老死冷宫之中。”
“那安然呢?”
“一样。”
“你也要废了安然?你不怕夏将军……”瓦儿不可置信地惊呼。
银冀将她拥紧,肯定的话语吐在她的颈间:“我什么都不怕,只怕你不幸福。”
瓦儿注视他半晌,突然哽咽住,喉头一阵紧缩,眼泪控制不住噼里啪啦往下掉。
我什么都不怕,只怕你不幸福——窝在他的怀中,这是让瓦儿充分感觉幸福的一句话。
夜,很冷,他们依偎在一起,心里比任何时候都温暖。
“冀哥哥,你为什么不喜欢她们?”瓦儿听着他稳定的心跳,低问。
他的手臂紧了紧,无比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秀上:“不是不喜欢,而是没有男女之爱。”
“那对我为什么便有了?”问这句话时她的眼睛闪闪亮,像夏日夜空中最璀璨的星子,让银冀忍不住轻啄逼迫她闭上,否则真是种磨人的诱惑。
他悄悄吸一口气,不敢看她粉嫩的脸,嘎哑道:“可能你是第一个出现在宫中的娃娃,从没有过那么奇怪的感觉。小时候看到你在襁褓中哭,我便想逗你笑;看你学走路时摔倒,我便想去扶着你;看你调皮不爱学习被太傅罚,我都徇私地护着你……唉。”最后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瓦儿玩弄着他胸前柔软的衣襟,一颗心儿早被他这柔声的诚挚话语弄得碧波荡漾。晶莹的嘴角全是笑意,手指贴着他的胸口,她低低追问:“就这样吗?这就是男女之爱吗?”
感觉依靠着的肌肉莫名一绷,水眸疑惑地抬起,正对上银冀如潮汹涌的黑眸,那里有她不敢探究的深沉火花。
“噢,你还在想什么?”胸前被这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有意无意地撩拨,银冀半垂着眼睫眸光暗不可测。
“我在想……”瓦儿声音逐渐变小,可爱的红唇悄悄上移,凑近他血脉急促跳动的颈旁,吐气如兰,“我在想男女之爱是不是还有别的意思……”
“你在做什么……”一声懊恼的低吼自喉中出,银冀一手抓住大胆扯开自己胸襟的手指,下巴一低正好碰上她芳香的唇瓣。火花刹时迸现,强烈的刺激震得两人体内同时窜过酥麻,他眯起了眼一片氤氲,她黑白分明的眸子却陡地睁大开来。
“冀哥哥……我愿意的……”瓦儿脸儿通红地圈住他的脖子,颤抖着抬高小脸,尝试主动去吻他,柔软的唇舌以青涩的动作去摩擦他,继而羞怯地探入他口中。
漏*点如翻滚的岩浆,熊熊燃烧起来。银冀是君子却绝非圣人,眼中所见、手上所触碰的全是他所渴望的、也是垂手可得的。瓦儿所有的一切都将是他的,美丽的双眼、花瓣般的红唇,细致温柔的双手,娇嫩的身子,全部都是他的。
此刻,朦胧摇曳的烛光中,室内温度开始上升,她甜美的唇冲破少女的羞涩,带着前所未有的诱惑与他交缠,她柔软馨香的身子紧贴着他的身躯。噢,他的小瓦儿原来也有如此主动热情的一面,他的小瓦儿那双令他着迷的清澈双眸里,正燃烧着美丽的火焰……让人无法抵抗那种致命的诱惑……
银冀不由自主地吸吮着她柔嫩的舌,双手滑入绸衫之下,自有意识一般摸进嫩绿色的兜儿,覆盖在她的丰盈上。瓦儿被吻得迷迷糊糊,四肢软,双手仍旧缠着他的脖子,开始尝试性地抚摸他,却不知道这样的轻抚会让他十分更加难以控制。他温热的指尖带着烈火一般的炙热,揉捻着蓓蕾,感受到她剧烈的颤抖,胸前的花蕾在他的指尖绽放。
瓦儿气息不稳,面色潮红,仿佛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几乎想要躲开。
“冀哥哥……”她艰难地呼唤,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嘴里低喃着他的名字,重新闭上朦胧的双眼。身子偎入他的怀抱里,以小脸在他光滑的衣料上摩弄,像只惹人怜爱的小猫。银冀的眸光浓不可解,有着灼热温度的掌心滑过她的肌肤,抚摩着她颈间的柔滑直到胸前,唇舌随之而来,他轻吮着她的冰肌玉肤,直到她不断颤抖。
瓦儿不愿意去思考,这感觉令人忘记了娇羞,也像是她渴望已久一般,娇小的身躯紧绷着,因为他的抚摸而轻轻扭动。
“冀哥哥……”黑飞散,他隐忍的坚硬压着她的娇柔一齐往后倒去,灵活的手指也开始沿着她的小腹一路探下,她睁了一下眼便迅闭上,额头流下香汗,只能无助地出轻喘**。
今夜,她只想成为他的女人。
“瓦儿……”理智不断在脑海里翻腾,明知现在不可为,可手指、双唇、身体都无法控制,他怎能又这样让自己失去理智?
“冀哥哥……我要完全成为你的人……我要为你生孩子……”断断续续的话语在空气中飘荡,瓦儿紧抱着他,在他耳边吐道。
突然,感觉压在身上的躯体瞬间变得僵硬,指下的每块肌肉都绷得死紧,瓦儿心中一惊尚未从迷乱中挣扎出来,只见银冀猛然大喘一口,身子一翻将她牢牢箍在怀中,双手却不再有任何动作。
“冀哥哥……”她反抱着他的腰身,声音颤抖而不解。
“对不起……”银冀将脸埋入她的间,乌黑的秀隐隐散出适才漏*点的馨香,他嗓音沙哑得不像话,像在隐忍极大的痛苦,一双修眉几乎要皱在一起。
瓦儿逐渐清醒过来,小手轻柔地拍着他的背,想问一个为什么?话语又抵在舌尖滚了下去。为什么冀哥哥好几次与她亲密时都会这样痛苦地嘎然而止。是痛苦吧?他的眉头都要拧在一块,可是,为什么呢?他不是爱着自己的吗?
“为什么?”话语终是管不住溜了出来。
她明明清楚感觉到那炙热如铁抵在腿间的硬挺,她明明清楚感觉到他的渴望啊……
银冀颤抖了一下,凝神硬将体内的欲火稍稍压下,才温柔拔开她额头上的丝,印上一吻,轻声道:“瓦儿……别胡思乱想,我只是现在不能那样做。”
“你明知道我是自愿的。”他如此尊重自己,瓦儿不知道该喜该恼。
银冀黑亮的深眸望进她的眼底,浮起一个轻柔的微笑:“愿意等我吗?”
“恩?”
“等我过了明年的生辰,就告诉你。”
“为什么?”瓦儿咬了咬唇,明年冀哥哥都二十五岁了,他难道不想早点要属于他们的孩子吗?
“瓦儿,答应我,别乱想,像以前一样相信我。”他需要她的相信。
瓦儿重新将脸埋入他的胸膛,轻轻叹口气:“我本来就没乱想,也一直都相信你。反正你是属于我的,将来我要为你生很多很多孩子。”想到美好的将来,她的心很快又忘记了失落,嘴角扬起浅浅的笑意。
银冀闻言眼眸深沉,温柔无比,喃喃道:“生很多很多孩子,这可是个不小的志向呢……而且会很辛苦的!”
“辛苦我不怕。”瓦儿抬起眼,“我也会好好教导他们成为相亲相爱的兄弟姐妹。”
多么美丽的构想啊,他们会等到那一天的。
呼吸渐渐变得平静,两颗心也紧紧相贴。过了一会,银冀坐正身子,替她理了理衣襟,俊容变得严肃:“以后最好不要这样做了。”
瓦儿眨眨眼,不明白:“做什么?”
修长的手指点了下她的红唇:“诱惑本王。”
小脸扑哧一声着了火一般热腾,当她抬眸也现银冀眼中残留的渴望,撇撇唇道:“看你忍得那么痛苦,我还是离你远远地好。”
他露出俊朗的淡笑,站起身来:“早点休息,我回颐和宫了。”
……
当夜,太医乔雀开好一张新药方早在颐和宫寝房门口等候,这大概是位需要用此种药方的君王,柬言曰:“大王年轻‘气’盛,最近虚火过度,此方可助大王舒解精气神,免受内伤……”
*
而也是当夜,银冀离去之后,沁梅园的郡主暖阁里,又有人悄然造访,打破了瓦儿的平静。
瓦儿钻进锦被闭上了眼睛,吧吧吹灭紫纱灯轻步离去。
过了一会,寝房里悄无声息地多了个身形修长的男子,黑暗中闪动着深沉的眸子,定定地在床塌前看了半晌,然后脱下外袍一手掀起锦被。冷风煞时透了进来,睡梦中,瓦儿娇小的身躯不由自主抖了抖,环起胳膊缩成一团。
男子轻挑嘴角,轻轻坐了上去,一个用力将她结结实实地揽住臂中。瓦儿无意识地咕哝一声,本能地将身子靠近热源,那双有力的手臂仿佛受到鼓励般立刻拥得更紧。
猛地,水眸张开,小嘴里同时要大呼,可惜她的尖叫尚未出口,便被一双冰凉的唇堵住,所有的话语全被吞入对方口中。并不陌生的气息,冰凉的唇霸道的吻……不是冀哥哥,瓦儿脑海中飞快闪过恶人翟邪恶的面容,当下银牙一咬,挥舞起拳头用力捶起来。
舌尖一麻,带着咸味的血丝流到两个人口中,沾染了他们仍未分开的唇瓣。
“唔……”她开始连两腿也并踢起来,但很快被他有力的长腿压制住。
挣扎并不能让他松动分毫,他反而像一头被惹怒的豹子浑身畜满了力量。她的每一拳落在那坚硬的肌肤上,都像砸到了生铁一般疼痛,她乱踢的腿只能让他们的身躯纠缠得更亲密。很快,瓦儿便气喘吁吁,脸蛋如火一般燃烧起来,黑暗中美丽的眸子像刀子直想杀了他,他却在再次深深霸占那张香气芬芳的小嘴后,慢慢地以双手掐住她细嫩的脖子。
“你叫啊,正好让大家看看我们正在做什么……”他的声音透着得逞的恶劣,低哑而危险。
瓦儿全身已经僵硬,哽在喉间的话一字也无法吐出。该死的他就是算好了这点,所以才卑鄙地偷溜进来为所欲为,她本以为这段日子的平静是他决定不再蛮缠的结果,哪知这人并未死心,胆子还一次比一次大,她该怎么办?
“卑鄙小人,你给我滚出去!”她喘着气推他。
他手掌一动,牢牢圈住她僵硬的身子,嘴角隐隐挂着嘲讽的轻笑:“就这么讨厌我?可惜……你喜欢的人并不打算要你嘛,又或者他根本——有隐疾?”
“胡说!”一听他说冀哥哥,瓦儿眼中刹时冒火,手指紧抓着他的手臂,狠狠地欲将指甲掐进他的肉里。
大掌继续摩挲着她背部柔嫩的肌肤,翟眯起畜满风暴的眸子:“胡说?难道他已经要了你?”
瓦儿抬腿奋力一踢仍未得逞,她咬牙忿忿道:“不关你的事!你给我滚!”
“不了,我就睡这。”他好整以暇地回答,好似多么平淡正常的一件事。瓦儿激动地要翻身逃离,纤腰却被他牢牢箍住,不能松动分毫,她不能大叫怕引来侍卫,又不愿意被人如此箍制,于是头一低,直接朝他的手臂咬去。
翟眉头皱了皱,见她一点也不听掌控,眼眸阴鸷如冰。有力的手指飞快在她脊背上连点了数下,瓦儿只觉脊背一麻身子软了下来。她重新被箍进一具温热的胸膛中,男性灼热的呼吸低低吐在颈间,甚至让她起了不该有的颤栗。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虚弱地问。
“看你太紧张,帮你放松胫骨而已。”说着,他的大手又开始不规矩地游离起来。
“混蛋,放开……”瓦儿本能地挣扎,身体却软绵绵地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而稍微一动立刻敏感地现抵着自己腿间的火热硬挺,于是眼眸惊吓地闭上,直挺着身子再也不敢扭动丝毫。
“还还不笨至少懂得停战,你若再动一下,我可不保证今夜真要了你……”他的声音逐渐降低,带着好听的尾音,幽黑的眸子不再狂潮汹涌,盯着她惊惧的表情,一双手突然变得温柔无比,有一下没一下抚着她的背。
不明白他为何又突然转变,瓦儿没有睁开眼睛,有刹那错觉感觉这样温柔抚摩自己的是冀哥哥。才一这样想,罪恶感立刻如潮水一般将她的感知淹没。她就这样紧张地蜷缩着身子,以双手抵开二人密实相贴的身躯,仿佛这样能将他们远远隔开。
寝房内一度沉默,安静地只听到两人的呼吸和心跳,他们谁都没出声,窗外似有雪花簌簌落下。
“你就那样讨厌我吗?”他知道她没睡,睁开眼在黑暗中低问。
“你本就惹人讨厌!”她的回答勿容置疑。
抚在她腰间的手指僵了一下,她可以想象此刻他冷笑的表情,一抬眼却在朦胧中依稀看到一张严肃的面容,心口不预期地疑惑了一下,她低低地补充:“你的所作所为都令人讨厌。”
“讨厌一个人……是不是也算一种感情?”他的声音近乎叹息,有点低落寂寞的感觉。
不知为何,这样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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