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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战神才不是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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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西月见他似有计谋,皱眉道:“你想做什么?”
  纪青毫不掩饰,含笑答曰:“我要偷灵珠。”
  “偷?”齐西月和他听到夏盈盈说这话时的反应如出一辙。纪青继而将夏盈盈的话从头到尾复述了一遍。
  齐西月愈听神色愈凝重,目光中满是忧虑,缓声道:“你…不会是想去那洞窟偷灵珠?”
  纪青笑答:“正是。”
  “不可。”齐西月眉头紧锁,继而道:“这消息是真是假尚且未知,倘若灵珠真的在洞窟内,你觉得他们会不设防,让你轻松闯进去吗?”
  纪青道:“我只是去探个虚实,若灵珠真在那处,日后再想办法将它弄到手。”
  齐西月看着他,依旧不放心,纪青又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早晚都是要去看看的,而且灵珊珊已经知道我想要那灵珠,指不定哪天就透露给她父皇了。待的越久暴露的几率越大,不如早些行动,先发制人。”
  齐西月沉默良久,终于开口道:“你打算何时动身?”
  纪青见他此言已是默许之意,浅笑答道:“今晚。”
  夜色朦胧之时,纪青换上了一身低调的黑色夜行服。他之前向夏盈盈打探好了地点。本来以为三两下子就能找到,结果硬是在城郊转悠了好几圈也没有夏盈盈说的什么杏花海棠。
  沿着路越走越远,纪青心中的疑惑也愈深。夏盈盈说她是睡下后跟着黑影出来的,那她肯定没有时间换正装,只披一件薄外衫,跟来这荒郊野岭的地方也太不合理了。就连一般人家的姑娘也不敢跟着可疑人物跑来这么远,更何况她还尊为公主。
  纪青正在纳闷,忽然发现一片绿意盎然中有一棵树与众不同。明明开着杏花,结的果子却是海棠。
  他走到那树边,细细观察。发现地上的土都很新,有翻动过的痕迹。这里一定埋有什么,纪青这么想着,蹲下身开始用手去扒泥土,双手沾满了泥,连指甲缝里都是,有时还会被一些锐利的石片划破手指,伤口被脏泥蜇得又痛又痒,纪青却依旧契而不舍地继续刨土。倏然他的指尖触到了一处石板似的硬块。他怔了一怔,赶忙加快手上的动作,把土扒到两侧,露出了那东西的真面目——一个精致的雕花木盒。
  纪青深吸一口气,做好了迎来暗器、毒气的准备。用袖子掩住口鼻,心下一横,吧嗒一声打开了木盒。
  但预想的都没发生,木盒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他愣了下,心中郁闷道:不会吧,哥挖了半天就是个空箱子?
  纪青正纳闷着,忽觉一阵熟悉的香气飘来,而来源正是那木盒。这个味道,总觉得在哪闻过。纪青绞尽脑汁,思来想去,终于想起这和夏盈盈送他的那个荷包的香气一模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夏盈盈怎么会有和这木盒相同气味的荷包?
  就在纪青思索的当时,他的手肘倏然触到了腰间的什么东西,低头一看,竟就是那荷包!可他明明换了衣服,把那荷包随手放在了桌上,而它现在却像长了腿似的回到了他身上,说不出的诡异。纪青不禁感到不寒而栗。
  他咽了口唾沫,好奇心战胜了恐惧,拆开了荷包向里一看,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只有一个木制的镂空雕花饰品。他把那个小玩意取出来左看右看,并无古怪之处。只是香气与盒子一致,看来是用相同的木料制成的。
  嗯?等等,这个花纹……
  纪青像是注意到了什么,将那木盒的盖子扣上,拿着那雕花木饰向盒盖上的图案一比,刚好吻合。
  原来这木盒的机关不在盒中而在盒盖上。若是被盗贼发现盒子,打开看到的是空盒也只会悻悻然而去,不会再在此处多加探索,可谓是声东击西的良策。
  纪青将那雕花木饰安在木盒的盖子上,不远处忽然响起了一阵石头挪动的巨响,一处山岩竟向旁侧挪开露出一个洞窟来。纪青大喜,这应该就是夏盈盈所说的藏匿木灵珠的地方了!
  纪青正要起身前往那处,忽然从背后闪出一个身影,猛然用力将他向前一推!纪青脚步不稳地扑向地面,额头撞在了地上,痛得眼冒金星。
  “谢谢你的帮忙了,小纪青。”
  一阵甜美好听的女声传来,何其熟悉,纪青忙勉力爬起身去看,只见一身姿凛凛的少女站在那处,一双眼睛明亮动人。
  “夏盈盈……你利用我。”纪青咬牙切齿道。
  “你不是也想利用我吗?可惜跟我比还嫩了点。”夏盈盈甜甜地笑起来,纪青却觉得这笑声格外刺耳。
  他冷笑一声道:“你编那些话来骗我,故意漏洞百出,让我以为你只不过是一个纯真少女,成了别人盘中的一颗棋子。却没想到你就是那个布局的。”
  “你猜对了”,夏盈盈道:“我确实是别人盘中的一颗棋子,不过是我心甘情愿的。”
  纪青一怔,追问道:“什么意思…?你是说布局的另有其人?”
  夏盈盈踱步到那棵杏花海棠树旁,微笑道:“无可奉告。”
  纪青忽觉情势不对,却来不及躲避,夏盈盈已经按下了一处机关,他脚下的土地顿时分成两半,整个人就这么跌进了深深的黑暗中。


第48章 水涧9
  齐西月忽然提出想与水涧国君、两位皇子以及小公主灵珊珊共进晚宴。这件事虽提的突然,但没人会对他齐二皇子产生怀疑。
  灵珊珊的位置被安排在了齐西月身边,齐西月全程板着一张脸,她依旧坚持不懈地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趁势往他身上贴。这让齐西月更加对她反感,皱眉道:“珊珊,公共场所,坐要有坐姿。”
  灵珊珊被说的丢了面子,只好老实坐正,心里埋怨着,这纪青也不知道跑去哪里了,关键时刻掉链子,明明说下次跟在我身边提点我的,说话不算数。一会晚宴结束,等本公主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你!
  齐西月对灵珊珊没有一点好感,但他还是会给面子地喊她一句“珊珊”,不为别的,只因为小时候灵珊珊常来月耀走动,跟他有青梅竹马的情谊。只不过齐西月承认的儿时玩伴从来只有楚秋歌一个而已。即使现在楚秋歌成了洛名玦,洛名玦又成了纪青,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他是他的秋歌,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水涧国君是个豪爽派,说不了几句就要跟齐西月喝上一杯。齐西月话虽不多,但始终认真在听国君讲话,气氛倒也算得上融洽。
  就这么你一杯,我一杯喝了大半坛酒。忽然发生了一件让气氛陡然直下的事。水涧国君腰间的铃铛突然响了起来,他的脸色顿时大变,面色凝重,起身到大皇子耳边交代了几句什么,就要快步离开。
  这时,原本坐在位子上的齐西月倏然起身,一个健步闪到门口,挡住了国君的去路。
  月耀一向重视礼节,齐西月又是模范中的模范,会突然做出这种失礼的举动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与铃铛的突然响起有关。
  水涧国君明显是为了给他个台阶下,明知故问道:“齐二皇子这是要做什么?”
  齐西月不语,挡在那处分毫不让。两人间拔刃张弩,暗波涌动,战火一触即发。灵珊珊看得心惊肉跳,但又不想看自己和心上人和父皇对峙的局面,开口劝道:“父……”
  “闭嘴,你先给我安静。”水涧国君冷冰冰开口打断她,灵珊珊身形一颤,像一片枯叶般慢慢跌坐回椅子上,不再出声了。
  谁人不知水涧国君对小公主灵珊珊宠爱有加,像此时这样凶她还是第一次。可见事态已经发展的相当严重了。
  国君又眯眸向齐西月道:“二皇子可知这铃铛是何作用?”
  齐西月不应答,他又继而接了下去,“我们水涧皇宫郊外有一处密林,那里的机关触发铃铛便会响起。机关共有五处,每一处都相当阴毒,中此机关者,非死即伤。”
  齐西月的脸色倏然变得煞白,转身就奔向门外,但他还没踏出一步,就被锐利的剑锋逼得退了回来。那里已经围上了一排拿剑的士兵,将他团团围住。
  水涧国君幽幽道:“齐二皇子是不是知道我们水涧的密林里藏了些什么。”
  齐西月并不回话,右手摸到了腰间却并没有触到熟悉的金属感,他的眉头一皱,难掩一瞬的慌乱。晚宴之前他的佩剑已经被取下来交给了水涧的事务总管。因此他现在已是困兽之斗,无计可施。
  “您应该知道杀了我会有什么后果。”齐西月垂下手,站得笔直,一双眼紧盯着水涧国君。但对方丝毫不为所动,哼笑一声,向四下吩咐道:“从现在起没有人在水涧看到过齐二皇子,他的马车从一开始就没到达我们水涧,而是在半路被山贼所劫,从随从到侍女皆死于非命,齐二皇子不知所踪。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众将士抱拳行礼,齐声回答。灵珊珊深知凭自己一人之力无法规劝父皇,早已心灰意冷,安静地坐着原位掉眼泪。
  齐西月自然也不指望她能为自己求情,这世上会不顾自身安危全心全意待他好的,只有楚秋歌一人。
  他还记得有一次被父皇训斥,戒尺一下下打在掌心里,痛得发麻,烫得要烧起来。刚好那时楚秋歌随父皇来月耀小住,准备去找齐西月玩耍时正好瞧见他受罚的一幕,二话不说就跑进房间伸手遮在齐西月掌心上,齐明世的板子来不及收回,狠狠打在楚秋歌稚嫩的手背上,白皙的肌肤顿时红肿一片。他把手藏在背后,笑嘻嘻地向齐明世求情。说自己是主谋,要打得一起打,不然不公平。
  齐明世打自己的儿子也就算了,打别人家的宝贝儿子可就说不过去了。这可不只是孩子间的问题了,更可能演变成国家问题。他只好收了手,饶了齐西月。后来楚承问道楚秋歌的伤势,他也只是天真烂漫的笑笑道:“是我自己玩耍时不慎摔伤的。”
  齐西月从小就爱摆着一张苦大仇深,谁都欠他钱似的脸。楚秋歌每每从树上摘了果子都要丢给他一个,笑道:“这个甜,专治你的苦瓜脸。”
  在齐西月的童年生活中楚秋歌就像一颗糖果,把他的苦闷都化淡了,让他尝到了甘甜,并且沉溺其中,愈陷愈深。
  齐西月面对这四面楚歌、孤立无援的境地,表现得十分镇定,他低声一笑,从容不迫道:“你以为这样我就会乖乖束手就擒了吗。”
  他不能就这么简单死,如果他死了,一会被围攻的就会变成楚秋歌。虽然他洛名玦(楚秋歌)作为战神法力无比,他的担心总显得那么多余,那么不自量力。但是面对楚秋歌他总会有一千个担心,一万个不放心。
  不是因为不相信他的能力,只是因为过于在乎他,生怕他受到一点点的伤害。然而齐西月却总感到力不从心,没有足够的力量来护他周全。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能做到的事情终究是有限的。
  所以他急躁易怒、不安,他怕楚秋歌不再需要他,害怕自己变成一个对楚秋歌可有可无的存在,更甚至变成一个拖累他的存在。
  他对自己的无力产生了自卑,所以那天看到楚秋歌跟自己并不熟悉的人那么亲密他才会异常的情绪失控,他自卑,别说与寒默相比,就是冷子成他也比不过。
  死皮赖脸地待在了楚秋歌身边,然而他好像根本不需要自己,甚至自己的感情还给他造成了负担,这不是齐西月想看到的。因此那天与楚秋歌大吵一架负气离开,他气的是自己,气自己小肚鸡肠,气自己无能为力。
  如果现在在水涧的是寒默,他一定不会像自己这样被团团包围,自身难保,他甚至完全有能力一瞬间摆平一切,去救落难的楚秋歌。
  齐西月虽没了佩剑但依旧身手敏捷,在密集的攻势下左闪右躲,身上竟只是多了几道口子,并无严重的致命伤。
  他灵巧一跃,脚点在士兵的剑上,撑着那人的肩膀一个灵敏地翻身,落在他的身后,对着那士兵的背使出一记漂亮的肘击。
  动作形如流水,毫无破绽。齐西月的攻击又快又狠,每次打得位置都极为准确,专门瞄准心窝、颈后这些弱点攻击。
  那些虾兵蟹将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但他提防的对象并不是他们,而是站在不远处,静静观战的水涧国君——灵巳。
  这水涧原本的国姓并不是灵,而是年。灵巳是农民出身,虽然是个粗人但却特别擅长带兵打仗,是个天生的将士。原本的国君年守朝看中了他的才能,将他招入皇宫,封做御前侍卫长。但灵巳心怀鬼胎,竟杀了年守朝和皇室上下众余人,登上皇位,取而代之。
  年守朝对他有恩,他还能做到如此心狠手辣,连年守朝的小皇子,那个尚在襁褓中婴儿都不放过。杀的年家无一人生还。众国虽对此颇有微词,但没人敢在他面前直言,一是因为这是水涧自己的事,他们无权干预。二是因为怯于灵巳的实力。
  但水涧终是一个小国,综合国力自然无法同十二大国相争,因此他们虽然有些怕灵巳但并不把水涧当作一个威胁。可就在二十年前,水涧突然气象大变,不再有寒冬、酷夏,全年都变成了温暖的春天。灵巳虽不懂经商之道却也凭借水涧得天独厚的自然优势吸引了大批富人,带动了经济发展,水涧从而一跃跻身于十二国之列。
  而这一奇事在民间流传的版本就是:灵巳在一次外出打猎中偶得木灵珠,借此才改变了水涧的气候。而这木灵珠也因此被誉为水涧的国宝。
  所以现在齐西月虽然貌似处于优势,但实际上并无优势可言,因为灵巳到现在还没有出手。
  而就在齐西月刚险险避开一名士兵的剑时,灵巳却突然拔剑向他背后砍来!
  明明有一对一轻松取胜的实力,却偏偏要搞偷袭,这到底是个多么卑鄙无耻之人!
  齐西月心中愤然不已,但已来不及躲避,眼睁睁看着那剑向自己砍来。
  哐铛的清脆一声。齐西月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灵巳的剑就已经被打落在地。
  一位青衫男子挡在他面前,负手而立,风度翩翩。那人开口,声音柔和却饱含杀意,他朝灵巳微笑道:“抱歉,这个人你不能动。”


第49章 水涧10
  “你是?”齐西月紧皱眉头思索着,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认识的人中有这号人物。
  那青衫男子缓缓开口道:“我是谁不重要,你也不必觉得欠了我人情。因为我其实恨不得亲手杀了你。”
  齐西月一怔,那人身上散发出的冰冷刺骨的杀气证明他并非说谎,他是真的想杀了自己。齐西月不禁打了个寒战。
  那青衫男子轻轻一笑,又道:“不过你不必紧张,我不会杀你反而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救你。不然有人会伤心的。”他周身的气场忽然柔和下来,缓声道:“对我来说最重要的那个人。”
  会为我伤心的人?齐西月再一怔,这个世上会为自己的死伤心的除了那个人还有谁?
  他皱眉道:“你认识秋歌?不,你认识洛名玦?”
  青衫男子浅笑道:“半对半错,我遇见他的时候,他既不是洛名玦也不是楚秋歌。”他的话一顿,目光有一瞬的黯淡,自言自语似的呢喃道:“他不应该沦落到现在这步田地。”
  什么意思?是说洛名玦在天宫围剿一战后落入凡间的事吗?齐西月正疑惑着,那人又冷声道:“我只想让他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你和寒默将他骗的团团转,利用他的感情,他有权知道真相。”
  “我什么时候……”
  “你们说够了没有,当本王是空气吗?”
  齐西月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他”还没说完,就被灵巳的一声怒吼打断了。他只好把注意力又投向正前方。灵巳被打飞的剑已经重新握回了手中,向着青衫男子冲来,凌厉的攻势直逼要害。
  齐西月心下一颤,想出声提醒。却见那青衫男子面带微笑,从容不迫地闪向另一侧。动作快的根本看不清!
  灵巳再次提剑刺来,却依旧是扑了个空。青衫男子不知何时移到了桌边,坐在灵珊珊身旁那个齐西月原本的位置上,端起茶品了口。一直和兄长们一言不发地坐在席上看戏的灵珊珊此时脸色忽然变得铁青,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她明显感觉到了那青衫男子身上散发出的令人窒息的死亡气息。好像下一秒就会被他扭断脖子,死无全尸。
  “你不许碰她!”灵巳声嘶力竭地吼出这一句,果然还是心疼他的宝贝女儿的。
  青衫男子缓缓开口,嘴边依旧带着一丝笑意,他眯眸道:“我不碰她,那你自己来杀?”
  灵巳一怔,神色已是大变,惊恐道:“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青衫男子微微一笑。只见灵巳的身体已不受控制地朝灵珊珊提剑刺去。灵珊珊悲痛欲绝地哭喊着:“不要!”
  但剑锋却没有像预想中那样刺进她的体内,而是被灵巳一个反手□□了自己的胸膛,滚烫的鲜血溅了灵珊珊一身。
  “不要!不要!父皇啊!”灵珊珊扑跪在灵巳身边,哭得撕心裂肺,席上的两个皇子却吓得如同木人,不敢出一声,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但青衫男子却对他们并没有兴趣,他缓缓踱步走回齐西月身边,向他道:“我不会篡改你的记忆,但在这里看到的一切,你必须忘记。”
  齐西月望着他,欲言又止。青衫男子又道:“今天起水涧的所有人都不会记得木灵珠的存在,水涧国君灵巳是被刺客所杀,而你在混乱中拼死跑了出去,躲过一劫。”
  齐西月沉默着,那青衫男子又继而道:“去救他吧,”他垂眸轻声道:“…别告诉他关于我的事。”
  “你…”,齐西月正要开口,一阵微光忽然笼住了他,接踵而至的是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感。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被传送到了一处漆黑的洞穴中。
  四周泛着泥土的气息,齐西月的眼睛渐渐熟悉了黑暗,他看见不远处倒在一个人影,心里一颤,赶忙抢上前去,借着一点微光看清了那人的面庞,果真是洛名玦。
  齐西月蹲下身,帮他擦去脸上的泥污,将洛名玦打横抱起放到了一处干净的石板上。安顿好洛名玦,他便准备起身去查看四周,想找到一个通口救洛名玦出去。
  “唔…”,洛名玦倏然轻轻哼吟一声,眉头皱起,接着缓缓睁开了眼睛,“齐西月?”
  齐西月的心又颤了一下,忙握住他的手轻声道:“我在。”
  洛名玦眉头舒展开来,似乎安心了许多,他满含歉意道:“对不起啊…我中了陷阱了,明明知道其中有诈,我却忍不住好奇心,我是不是太自负了……”
  齐西月坐在他身边,轻轻抚了抚他的面颊,柔声道:“有没有哪里痛?”
  洛名玦摇摇头,齐西月又把外衣脱下来盖到他身上,这洞穴内阴暗又潮湿,洛名玦的身上都凉透了。
  洛名玦静静看着他,忽然露出疑惑的神色,他问道:“齐西月,你很热吗?”
  “什么?”刚才局势太过于紧张,齐西月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异样,他现在才发觉他确实莫名的燥热,背后渗出的汗都打湿了中衣。
  洛名玦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担忧道:“你的脸好烫,是不是发烧?”
  齐西月猛然站起身来,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洛名玦不明就里,支起身来望他。他的腰带不知何时松开了,衣服顺着肩头滑落了一半。
  齐西月愈发觉得口干舌燥,□□缠身,目光炽热得像要燃烧起来,紧盯着洛名玦肩头那处白皙的肌肤,移不开视线。
  洛名玦这下也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了,他静静看着齐西月,忽然道:“齐西月,你是不是被下药了?”
  齐西月沉默不语,洛名玦又道:“看来那水涧国君想趁此机会让你和灵珊珊生米煮成熟饭,强迫你做了这个驸马。”
  洛名玦嗤笑一声,嘲道:“得不到就硬来,真有本事。”语罢,他又抬眸对上齐西月的视线,一双琥珀色的清瞳,在微光中显得格外明亮,清澈无比,他微微一笑道:“齐西月,你要不要也试试,硬来?”
  齐西月的心跳漏了一拍,那些燥热的欲望要将他的理智吞噬,火红的双眼像一匹饿极了的狼。
  洛名玦见他还在强压□□,轻笑一声,自己开始去脱鞋袜和外衣,齐西月忙上前按住他的手,紧张道:“做什么!”
  洛名玦趁势抬腿缠上齐西月的腰,把他拉到自己身上,嘴唇贴在他耳侧带着笑意小声道:“做你想做的事,你不想吗?”
  齐西月的耳畔被洛名玦温热的气息扫得发痒,他的声音带着不可抵挡魅惑力,让齐西月的心酥软一片。
  齐西月的理智线终于崩断,突然按住洛名玦的手腕将他压在石板上,洛名玦的背猛撞上石板,痛得倒吸了口凉气,皱着眉头露出浅笑,似是抱怨又更像诱惑,轻声道:“你稍微温柔点,我好怕痛的。”
  齐西月呼吸声更是粗重,低头就堵上了他的唇,吻得洛名玦呼吸困难,头晕眼花,几近窒息。来不及咽下的津液倒回嗓子眼,呛得他直咳嗽,眼眶红红的,泛出泪花。
  【不可描述的画面】
  洛名玦被齐西月折腾得□□,七荤八素,几乎要昏厥过去。他躺在石板上,双腿还在不停地打颤,有气无力地抱怨道:“齐西月……你要杀人啊……”
  齐西月和他的反应截然相反,神清气爽,好似吃饱喝足后睡了一顿美觉,精气十足。他低头在洛名玦唇上又吻了一下,帮他整理好衣物,用自己的外衣裹住他,缓声道:“我去找出口,等我一会。”
  洛名玦困得眼皮打架,轻轻“嗯”了一声,半张脸都缩进齐西月的外衣里,安静地睡着了。
  等洛名玦再次醒来时,齐西月正坐在他身边静静望他,洛名玦动了一下,感觉浑身酸痛,四肢无力,某一处还在火辣辣的痛。他郁闷道:“你爷爷我走不了了,你看着办吧。”
  齐西月轻声笑了一下,回道:“不用你走,我抱你。”说罢,他就真的把洛名玦打横抱了起来。洛名玦也安然受之,老实地窝在齐西月怀中任他抱着。问道:“你找到出口了吗?”
  齐西月目视前方,走的极为小心,点头道:“刚才我听到有水声,寻着找了过去,便发现了出口。”
  洛名玦安心地合上眼睛,神色还有些疲倦,脑袋靠在齐西月肩头,小声道:“嗯……那我再睡一会,记得叫我。”
  “好,做个好梦。”
  齐西月抱着洛名玦,手臂又收紧了几分。


第50章 水涧11
  洛名玦睡的迷迷糊糊,忽然感觉齐西月的脚步一滞,撑开眼皮,睡眼惺忪道:“嗯…?怎么了?”
  齐西月平视前方,低声道:“有人。”
  洛名玦随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树荫下果真站着一个人,身形有些眼熟。他正疑惑着,那人已上前一步露出了真面目。
  洛名玦倏然搂住齐西月的脖颈,告状道:“是夏盈盈,就是她害我掉进那个洞穴里的。”
  “纪公子…”夏盈盈的语气很客气,洛名玦却觉得她不怀好意。她看着被齐西月裹着外衣抱在怀中的洛名玦,神色有些复杂。
  齐西月一本正经地说瞎话,解释道:“他的腿摔伤了,自己走不了。”
  洛名玦也帮腔,附和道:“没错,就是你害我摔断腿的,你这恶毒的女人木灵珠都给你抢走了,你还来做什么?”
  齐西月倏然看向他,问道:“木灵珠被她抢走了?”
  “唔…”,洛名玦一阵心虚,不好意思说自己还没进到洞窟里就被最低级的陷阱给捉住了,他支吾半天,将脏水泼到夏盈盈身上,道:“都是她害我掉坑里了,本来我差一点点就拿到了!”
  齐西月的重点却不是这个,继而问道:“那你的记忆如何恢复的?”
  刚才洛名玦对他的反应已经很明显证明了这一点,齐西月本来以为他是拿到木灵珠的时候被捉的,灵力和记忆恢复前就晕了过去,所以才没能逃出那个洞穴。结果现在看来,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洛名玦茫然道:“什么记忆?我又没失忆为什么要恢复记忆?”
  齐西月一怔,继而问道:“那你如何来水涧的?又是如何跟我碰面的?”
  洛名玦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到这个,却还是老实答道:“咱们不是一起来水涧的吗?你跟我说水涧的国宝可能就是木灵珠,我就拜托你带我来了。师父受了伤,我的灵力在跟火凤凰一战后就使不出来了。咱们只好打进水涧内部,想从灵珊珊身上骗来。”
  洛名玦说到这,又看向夏盈盈,不满道:“结果这个夏盈盈公主突然跑来找我,提议要联手偷灵珠,还透露了洞窟的信息,谁知道背后捅刀子,害我掉进洞穴,自己把灵珠偷走了,没皮没脸,不厚道。”
  夏盈盈听他说完也没有一点异常的神色,好像事情真如洛名玦所说的一样。齐西月又追问:“那你怎么潜入水涧的?”
  洛名玦被他问得莫名其妙,答道:“不是你让我假扮你的侍从混进来的吗?还给我起了个化名叫纪青。”
  事情居然变成了这样,齐西月忽然想了那名青衫男子跟他说过,“我不会篡改你的记忆,但在这里看到的一切,你必须忘记。”
  这是说,除了他以外的人都被篡改记忆了吗。他看向洛名玦,对方还在一脸疑惑地望着他。那男子怎么说也算救过自己一命,既然他拜托自己不要向洛名玦透露他的事情,那我这次就先帮他保守秘密,不过下次,若他还有其他诡计,我定不会姑息。
  齐西月于是道:“刚才掉下洞穴可能撞坏了我的脑子。”
  洛名玦哈哈笑道:“我就说你怎么突然出现的,自己跳下来的?”
  齐西月点点头,“嗯”了一声。夏盈盈这时的神色倒是有变,古怪地望了齐西月一眼,但没说什么。她上前一步,摊开手掌,木灵珠就在她的掌心里,散发着淡淡的绿光,看光泽应该是真货。
  洛名玦才被她坑过一把,还有戒备,看了一眼珠子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夏盈盈道:“这珠子对我来说已经没有用处了,你们拿去吧。”
  洛名玦不相信她会幡然悔改,还特意好心地送来灵珠,怀疑道:“我看你又是在打什么坏主意,想用珠子把我们骗过去。让我们刚从一个坑里出来又掉进另一个。”
  夏盈盈并不打算跟他争辩,抬手将灵珠抛给洛名玦,道:“灵珠已归还,告辞。”
  洛名玦赶忙接住珠子,无语道:“哎,女人真是说变就变,到手了就不喜欢了,你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吧,还随手乱丢,缺德啊缺德。”
  齐西月忽地被他逗笑,低沉地笑了一声,洛名玦心情大好,右手握着灵珠勾上齐西月的脖颈,左手戳戳他的脸颊,笑道:“哼哼,又偷笑,给我逮着了吧。”
  齐西月低头望他,含笑的眼眸里满是温柔。
  夏盈盈看着他们浓情蜜意的模样,心里早就明白了个大概,冷笑一声,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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