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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灵世界-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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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东夷人?”妫群故意装做很吃惊得样子,然后,他抬腿在苏宛月的身旁坐下了,同时,他向姚秀摆了摆手,“秀儿,快过来!这位姑娘果然是从东夷来得?”

“是吧?我说你还不信!”姚秀说完,她也换了桌子在苏宛月的身旁坐下,而后,她压低了声音小声说,“姐姐,他是我的表哥妫群,自家人不碍事的。我蒋大哥到哪里去了?”

“他去追早晨进城的车帐了,还没回来。”苏宛月回答,随即,她用眼神瞟了瞟身后不远处的一家酒店,“那里有一桌客人也坐了一上午了!你跟妫将军注意下。”

“哦!好。东夷可是好地方啊!哈哈。”妫群听了苏宛月的话,他的嘴上打着岔儿,眼神却按照苏宛月的指示向市集内的一间酒馆看了去,“咦?这西门市场真是好地方,居然还有酒店!”当妫群的目光与那桌客人的目光相对的时候,他嘴里故意大声得说,“卫兵,去看看对面酒店可有好酒?”说完,他转过身去仿佛又跟苏宛月她们聊天去了。

不多工夫,卫兵从酒店要了一坛酒回来。而这边,妫群和手下的卫兵们也都点好了饭菜。他们仿佛在很随意得聊天、吃饭。对面酒店里的人见他们如此这般,也就放松了精神,依旧坐在那里吃吃喝喝去了。

妫群见那桌人既无人再警惕得看向自己,也无人回府报信,他就小声得对苏宛月和姚秀两个说道,“他们当中有一个像是我叔父的家仆,其余的,我并不认识。”

“那将军有何打算?”苏宛月听了妫群的话,她低声的问。

“等下,我想麻烦小姐帮我办一件事。”妫群压低了声音说,“由此向东,往城中心去,有一宽大的府第,就是我叔父广成公的处所……”

第十六章 粥店密谈

就在妫群向苏宛月交代广成公妫怀德居所的时候,蒋东方从集市里面步履匆匆得赶了回来。待他来到粥店外面,他先是一愣。毕竟苏宛月身旁坐满了燕云国的兵士。待他仔细一看,他发现姚秀和一名不知名的男子跟苏宛月坐在一张桌上,而且像是在窃窃私语得谈着什么。

蒋东方站在那里,略一停顿,他又继续向苏宛月的身旁走,到了近前,他的手轻轻搭了苏宛月的肩上,而后亲昵得对苏宛月说,“宛月,这是……”

“哦,东方,你回来啦?”苏宛月见到蒋东方也是一脸兴高采烈得神情,“他们都是朋友,不是外人。你快坐吧!”她说完,就拉了蒋东方在自己身边坐下,而原本坐在苏宛月身旁妫群则知趣得换了座位。

“小人蒋东方,东夷国人。”蒋东方一入座,就介绍了自己。他看了一眼对面的姚秀,转而又看向身旁的年轻人,“不知道将军您是?”通过妫群的服饰打扮,蒋东方自然能够看出他是一位将佐。

“我叫妫群,姚秀的表哥。”妫群笑着回答,而后,他压低声音说,“不要回头,酒店里有几双眼睛。”蒋东方听了妫群的话,他向妫群客气得施礼,同时点头道,“明白!将军辛苦了。”

“没什么!”妫群摆了摆手,“这事情还真是劳烦二位了!若不是你们,说不定我脑袋搬家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说完,妫群在桌上,又把跟苏宛月说的广成公妫怀德的住所得去法又画了一遍。

“这府邸,我应该去过。”蒋东方看完,他思忖了一下而后回答,“对!我刚刚去的那处府邸应该就是将军您说的地方。”

“是么?”妫群听了惊奇得问,“呵呵,原来蒋兄已经去探察过了。那里面可有什么动静?”

“我是跟着今天早晨的那队车辆去的。”蒋东方回答道,“这府邸把手的很严。那队车辆都是从府邸的后门进入府邸的。我在府邸外面转悠了大半天,并没有找到任何可以进入府邸的地方。原本府邸外面有几株大树,但是,看起来像是在最近也被人伐倒了。而且,我隐约看到府邸的院墙上,偶尔有人头攒动。恐怕他们在府内某些地方搭建了简单的工事。”

“工事?”妫群听了蒋东方的话,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来。大约在半月前,广成公曾经上书说,他的府邸院墙年久失修需要修缮。这原本是他们府内自己的事情,根本不需要通报国主得知。现在看来,他们是借了修缮院墙的名义,在府邸内修筑了防御的工事。”

“若真是这样,将军您看,我们应该怎么办?”蒋东方听了妫群的话,惊讶得看向妫群。看来这广成公妫怀德肯定有问题无疑了。

“我看还是先不要惊动他们。”妫群想了一下回答,“我还是想让你们二位帮我去广成公的府邸察看一番。现在,他用修缮府邸的名义肯定集中了大批的民夫。这些民夫在夜晚必然不会住在府邸内,他们应该会知晓一些事情。而且,你们一直都在怀疑广成公暗中在向城内运兵,那么这些进入府邸的兽人兵丁,也必定会留下些痕迹。”

“也好!那就由我们两个去办这事吧。”蒋东方听了妫群的话连连点头。随即,他拉着苏宛月的手一同起身道,“将军!今日真是兴会。还烦劳将军请客,他日小民还望您能到客栈一叙。”

“哈哈!兄台见外啦。”妫群笑着摆了摆手,“我今日还有事,改日我再去客栈叨扰吧!”

“好,那我们就告辞了。”蒋东方和苏宛月两个说完,手牵着手离开了粥店。而对面酒店内的那桌客人见了,他们相互耳语了几句。然后其中一人站起身来,悄悄得走出酒店,跟在蒋东方他们的身后一同向前去了。

就在蒋东方和妫群谈话的同时,一队车辆缓缓得从云州的方向朝着岔道口赶了过来。在车辆的前后,各有兽人的骑兵在保护着车辆的行进。

张震天和跟随在他身旁的原人士兵发现了这一情况。他们自然明白这些车帐内必然有问题,同时,张震天也明白兽人们会如此做,他们想必也已经知晓在这道路附近可能有原人的兵士。

“去告诉周将军,注意隐蔽!”张震天对身边的一名骑兵队长低声得说,“不要骑马,跑步过去。”

“好的!张先生。”骑兵队长听了,他的身体向后缓缓得后撤,而后脱掉了身上的军服,向燕州城的方向猫着腰跑了过去。

庆幸的是,兽人的队伍并没有发现骑兵队长的身影。他们依旧在缓慢得向前行进。看起来,他们的车帐中一定是放置了重物,所以他们行进的速度并不快。在某些难行的路段,骑兵们还要下马帮押送车辆的人向前推上一把。

“须卜将军,您觉得他们原人真能发现我们的踪迹了吗?”一名骑在马上的兽人兵士问身边的一名身材高大魁梧的将领道,“我看这路上,根本就没有原人的踪迹,他们若是发现了我们,不会让我们这样轻松得通过吧?”

“王爷自然有王爷的道理。”魁梧的将领回答,“既然他让我们当心,我们就当心些好了!等下我们把车辆护送到前面的山丘处,我们就回营地去。”

“好的!将军。”兽人兵士答应了一声,而后,他又问,“将军,我们要不要到前面先去侦察一番?这里已经距离燕州很近了。再往前走就是岔道了。”

“可以!你们去吧!多加小心。”说完,将领摆了摆手,大约二十名骑兵一起向前冲了出去。

这时,前去周裴虎处报信的骑兵队长,已经把发现兽人骑兵护送车队一同出现的消息传达给了周裴虎。周裴虎想了一下,然后,他又看了看附近的地形。若是这车队只是自己通过,他还有把握藏在山丘附近不被兽人发觉,可是若是有骑兵护送,他们必然会在道路两侧侦察,那么他们所处的位置就不好说了。

“大家听我命令,向燕州方向再退上一段!”周裴虎最后命令道,“大家到时候都退到庄稼地里。都给我看好各自的马!”说完,他带了手下的兵士们一起又向燕州的方向退却了。

同样待在岔路口附近的张震天就不用担心如此问题。因为,他们隐藏得位置距离道路较远,兽人的骑兵即便来回往复,他们也很难留意到道路边的他们。

当兽人骑兵与车辆接近到岔路口附近的时候,一队兽人骑兵先上了通往燕州的道路,他们在道路两旁一边搜索一边向前行进。等他们到达周裴虎原先藏身的位置的时候,他们停下脚步不再前行。

随即,一名兽人骑兵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面绿色的小旗,他冲后面行进中的车队用力得晃了晃。跟随车队一起前行的将领看到后,他停住了马匹,“骑兵停止前进,让车辆自己向前走!”说完,他拨马回了通往云州的道路。而前面侦察的骑兵见将领已经带人向云州方向返回,他们也快速得从通往燕州的道路上撤离,向云州方向去了。虽然由燕州西门去云州的道路生僻,但是现在是战时,兽人们也怕在路上碰到从燕州而来的车辆,再产生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们才会着急从通往燕州的道路上撤离。

午后,由云州方向来得这队车辆已经接近了燕州的西门。这时,守侯在西门内的左良成见状,他连忙离开了西门向对面集市口的粥店跑去。

第十七章 西门搏弈

当车队抵达燕州西门的时候,妫群和姚秀两个已经站到了城门底下。带领车队入城的广成公府的二管家妫长生看到妫群也站在城门口,他不免有些心慌。待车队被守卫城门的兵士拦住盘查的时候,他从马上下来走到妫群的面前,“少将军,多日不见,近来可好啊?”

“还好!老管家。”妫群见是妫长生,他客气得笑笑,“您这是给我叔父运送的什么东西啊?”

“嗨!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妫长生先是叹了口气,而后说,“都是些山石之类的东西,另外再就是些布匹。”

“山石?布匹?”妫群听了妫长生的话,他好奇得看向车辆。的确,被兵士们打开的几个箱子露出的都是绿色的粗布,再就是一些兽皮。而没有装箱,直接垛在车上的,的确是些石头。妫群看罢,他转身看向妫长生,“难道我叔父府里还缺布匹?这些石头是做什么用的?”

“回少将军的话,这些布匹是为了奖赏那些整修公爵府的工人的。这些石头则是为了在府中重新砌个假山用的。”妫长生恭敬得回答,“您也知道,我家广成公就喜欢这些山山石石之类的东西。”

“是么?”妫群反问了一句,然后,他走到一辆车前,随手从箱子里抓起了一卷粗布,“这布看起来粗陋,不过手感试起来还挺结实。”他说着就用力扯了扯布匹,布匹应声开裂了,“唉!试着不错,终究还是破烂东西。”妫群如此说完,他把布匹又重新丢回了箱子里,“我叔父也是,他就用这些东西来赏赐工人?”

“现在是战时,公爷他手里也没多少钱!”妫长生弯着腰恭敬得回答,“就这些布,还是公爷他托人从云州买来得!”

“是么?”妫群听了妫长生的话,咧嘴笑笑。他心想这妫长生着实狡猾,他已经算到自己要问既然是寻常的布料,他们为什么不从城中采购的话来。妫群又走到装有石头的车辆旁,“那这城内没有布?再说了,从云州运来,那费用也很昂贵吧?”

“少将军有所不知,公爷说了,这城中的布应该留给前方的将士用。”妫长生回答,“而且,您也知道这云州的布向来比我们这些便宜些。另外,公爷在云州也有产业,所以,去云州的车辆回燕州空着也是空着,就不如顺带着运送些布匹回来了。”

“嗬!我叔父找得这些石头真不错。”妫群从车里举起一块儿巨石,打量了一番,然后又把它送了回去,“这块石头看起来不起眼,到是很像是玉石啊?”

“呵呵,少将军说笑了。”妫长生瞥了一眼那块儿石料,然后笑着回答,“那不过是块石英石,并不是玉石。若是少将军喜欢,我就代公爷送您了。”

“那怎么好!”妫群摆了摆手,然后,他又向跟随在车帐边的这些下人们看去,“看样子,山里采石的工作很辛苦啊!不少人脸上都带了伤。”

“是啊,是啊!”妫长生听到妫群说下人脸上的伤情,他不禁捏了一把冷汗。他这趟运送进城的物品,除了这人,其他的东西,他还真不怕妫群挑出什么毛病。寻常的布匹和从山上开采的石头,你最多就是说广成公妫怀德吝啬。就是怀疑,你也抓不到实证,只是这人……

“若是我叔父不嫌弃,其实我那里倒是有很多闲置的石头。”妫群盯着下人的面庞看了一阵儿,他而后很随意得对妫长生说,“其实叔父他也没有必要派人去山里开采石头,就我营地中就有很多。先让他拿去用了也就是了。”

“这……那我先替公爷谢过少将军了。”妫长生脸上挤出了一个笑容,他冲妫群作揖笑道。

正在这个时候,从西门集市里,几匹快马向这里赶了过来。为首的也是一位年轻的将佐,看年龄,他应该与妫群相仿,或是稍长些。等他到了西门前,他翻身下了马,然后走到妫群和妫长生的身边。

“堂弟,一向可好?”来人先是冲妫群客气得打了招呼,然后,他又看到跟在妫群身后的姚秀,转儿又对姚秀说,“哟?秀儿妹妹也在这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广成公妫怀德的长子妫鹏。

“兄长好!”妫群和姚秀见是妫鹏,他们两个一同招呼。待招呼完毕,姚秀走到妫鹏身旁,“鹏哥哥,你这好久不来姚树堡玩了,我还等你带我去打猎呢!”

“哈哈!愚兄我最近忙。没有时间。”妫鹏笑着回答,“我父亲要修整府邸,我还要在禁卫军中听命,实在是没有时间。”

“兄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再忙,也不能冷了兄弟情分。”妫群听了妫鹏的话,他面带笑容得回答,“对了!你不来,我还忘记了!我前几日得了样东西,想必叔父他能喜欢。”说完,他向身后的卫兵招手,卫兵捧了一个托盘上来,上面放着一个精巧的金属盒子。

妫鹏见了,他伸手拿起了盒子,认真得把看了一番,“好精巧得盒子!只是不知道里面装得是什么样的宝贝。”

“呵呵!兄长见笑了。”妫群见妫鹏夸赞盒子,他笑着回答,“不过是一块玉石罢了。”妫鹏听了妫群的话,他小心得开启了盒子,果然一块光色圆润,晶莹剔透的羊脂美玉静静得躺在盒子里。

“哈哈!弟弟,想必我父亲见了这玉石会欢喜得不得了!”妫鹏看了玉石的成色恭维道,“还是我群弟弟会找东西!的确是难得的佳品。”

“既然这样,兄长您还不赶紧带了车队回府去!”妫群说着,他有瞥了护送车队的下人一眼,“兄长,您可跟叔父讲,石头,我那里有!就不要再出去采了。”

“也好!只是弟弟你那里的石头将来都是做守城之用的,我和我的父亲怎好随便挪用?”妫鹏先是答应,后是拒绝道,“还是让他们去采些吧!”

“呵呵!只是这些工人看起来伤得厉害!还是……也罢!”妫群笑着回答,“既然兄长您愿意操劳,这本是你们的家事,我就不管了!”说罢,妫群冲左良成摆了摆手,“放行!放行!都是我叔父的物品不要查了。”

“那就谢谢群弟了!”妫鹏见妫群同意让车队通过,他立刻向妫群道谢道。而后,他又转头看向姚秀,“秀儿,可愿意随我去公爵府玩玩?”

“不去了!我听群哥哥说了。你们府内正在修缮府邸,现在全是工地。我才不要去那种肮脏的地方呢!”姚秀摇头答道,她故意把“肮脏”两个字加重了不少语气。

“呵呵!那好。”妫鹏倒没有在意姚秀的话,这姚秀在他们这些兄长面前一向任性惯了,任何人也不会觉得姚秀的话有何不妥。随即,姚鹏上了战马,他又与妫群道,“群弟,今晚若是有时间去家里找我!我们兄弟两个也好久没有叙谈了。”

“好!兄长放心。”妫群回答,“若是有空暇,我一定前去叨扰!”说完,他向妫鹏施礼。而后者则带了手下,领了车队回府去了。

待妫鹏一行走远,妫群轻轻得拽了拽姚秀的衣袖,“秀儿,你注意到那些随行的下人们的面庞没有?”

“怎么?都是寻常的原人啊!”姚秀吃惊得回答。今天进城的这些车辆,她也跟在妫群的身旁查看过,她并不觉得车内有任何不妥。所以,她才没有斥责妫群为什么会放车队入城。

“那些人的脸都像是贴上去的!”妫群见左右无人,他俯在姚秀的耳畔轻声低语。

第十八章 严阵待变

妫群和姚秀两个回到军营后,他们并没有声张,而是悄悄得躲进了妫群的房间。等两个人落座,下人们上好茶点后,妫群轻叹了一声气说道,“唉!秀儿,现在来看广成公妫怀德想要勾结兽人造反已经确凿无疑了。”

“那群哥哥,你想怎么办?”姚秀看妫群一脸犹豫的表情,她急切得问。

“这个事情还得好好斟酌。”妫群回答,“现在,国主陛下并不在城中。三日前,他离开燕州去蓟州了。若是现在我们直接出兵包围广成公府恐怕会被他们反诬成叛乱。而且,妫鹏身为禁卫军的右将军,他手下还有两千精锐兵士。恐怕也不会束手就擒。”

“那群哥哥你说怎么办?”姚秀听了妫群的话,她也没了主张,就继续征询道,“我们总不至于不管他们,让他们肆意妄为吧?”

“这倒也不能!”妫群摇了摇头。这时,妫群的心里正在盘算他手下的兵士。现在,整个燕州城内,除了守护宫闱的禁卫军之外,再就是他手下的九千城防军了。其他府司衙门虽说都还有些兵马,但是那些多则百余,少则十数,都是些散乱的兵士,到了战时,根本派不上用场。若是城防军真得要跟禁卫军起了冲突,虽然城防军的人数是城中禁卫军的数倍,但是他们还真不见得就能拿下对手。

妫群思虑了一阵儿,然后,他重新抬头看向姚秀,“秀儿,你跟渔阳道场的人可还熟悉?”

“还好吧!”姚秀听了回答,“渔阳道场的师尊是我爷爷的朋友,我以前经常跟爷爷去他们那里玩。我跟他们也算是熟识的吧!”渔阳道场是这个世界里面北岳教传书讲道的地方,这道场的师尊姓姜名越,是一位近百岁的老人了。他在北岳教中也是德高望重的人,当然他在北岳教中算不上顶尖的高手,否则他也不会外派出来执掌一地的道场了。

“若是这样,秀儿,你去趟渔阳道场一趟。尽量劝说姜师尊能够带他的弟子前来支援我们。”妫群听了姚秀的话说道,“同时,我带人严密防守住城内四门,并且秘密封锁住通往广成公府的道路吧!”

“好吧!群哥哥。”姚秀听了妫群的话,起身就要走。妫群却又把她拦了下来,“秀儿,你且等下,我再写一封书信,你给姜师尊带去。”

待一切事闭,妫群把姚秀送走之后,他立即就把手下的四名副将召集到自己的房间。而后,他们五个在房间内嘀嘀咕咕的研究了一番。直到天色将晚的时候,妫群的四名副将才离开妫群的房间。

在燕州城外,张震天和周裴虎两个带领兵士们依旧埋伏在道路的两旁。现在天色将晚,他们两个知道兽人的巡逻骑兵也就要收兵回营了。就在他们两个打算指挥兵士们挖设路障的时候,一队车辆又从云州的方向赶了过来。

张震天发现后,他只得让兵士们再次埋伏起来。不过,这次的车辆却没有兽人骑兵护送。看样子,中午的那趟车辆不仅没引起守卫燕州的官兵的怀疑,还很顺利得进入了燕州城。

待车队过去之后,周裴虎亲自来到张震天的身边,“张先生,这天色马上就要黑了。这兽人该不会再有把戏了吧?”

“应该不会!”张震天应承道,“只是燕州城内的具体情况,我们还不知道。也不知道姚秀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您放心吧!”周裴虎笑着回答,“这守卫燕州城防的将军与姚秀小姐是至亲。只要小姐把事情说清楚,他一定会帮忙的。”至于姚秀的身份,姞远自然叮嘱过子黍和周裴虎两个,所以周裴虎肯定不会在张震天面前说破姚秀郡主的身份。

“希望如此吧!”张震天不安得点了点头。在他的心中隐约觉得这想要造反的人也肯定会是达官贵戚,否则这兽人也不会派大军到这里来了。

“那我们现在就安装路障,还是再等等?”周裴虎问道。

“燕州城门现在关上了吗?”张震天向燕州方向瞥了一眼,而后问道。

“关了!”周裴虎看了一眼天色回答。

“那好!你且回去,待把个时辰后,若从燕州方向再无人来,你就在道路之上安置路障。”张震天听完回答。

再说姚秀,她去渔阳道场这一趟,说顺利也顺利,说不顺也是极端得不顺。原因呢?她与道场内的人都是熟识,所以,看守道场的北岳教弟子并没有任何人阻挡姚秀进入道场。可是,等姚秀在道场内坐下,她再求见姜越师尊的时候,守卫道场的弟子却告诉她,姜越师尊与他手下的七大弟子全不在道场内,他们日前全都出城去蓟州了。现在留守在道场内的不过是些功法浅薄的年轻弟子。

姚秀在道场无奈得待了半日,到了天黑,她只得离开道场跟守卫道场的北岳教弟子告别。既然姜越和他手下的大弟子全都不在城内,那么,她把来意跟其他弟子说明也是无益,所以,她只对道场内的人说自己是无聊闲玩的,至于妫群的信,她自然也不会拿给这些人看了。

姚秀出了渔阳道场,她沿着燕州的街道,一边向城防营走,一边仔细得考虑着下一步的计划。现在没有北岳教的帮助,她也知道妫群和他手下的城防军很难对付禁卫军与兽人的夹击。可是,自己到什么地方才能找到救兵呢?

姚秀边走边想,不觉间,她已经走到自己家与城防营之间道口上。她站在道口上想了一阵儿,最终她决定还是先回家一趟。实在不行,家里还有些家兵家将,到时候就让他们帮自己一把吧!只是,姚秀很怕见自己的母亲,她怕回家之后,她的妈妈就会把她看牢,不让她四处乱跑、惹是生非了。

由云州方向赶来得车队在燕州城门关闭的前一刻进入了燕州城。左良成已经得到了妫群的命令,他自然不会再去盘查车个装载得物品,他很客气得放车队进了城。而后,就把城门紧紧关闭了。

“将军!城门已经关好了。”左良成转身进了城门官的办公、休息治所。说白了,也就是城门边的一处小院落。

“很好!都跟我上。”待在院落里的一位将领打扮得人冲院落里的兵士们挥了挥手,而后兵士们就要随他一同冲出院子。这时,左良成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连忙治住了将领,“将军!方才险些忘了。在集市口那里,有几个眼线。我先去看看他们在不在了!”

左良成说完,他带了一名守卫院落的兵士出了院落向酒店走去。待他进了酒店,里里外外仔细查看了一番,他确认那些隐藏在酒店内的眼线确已离开,他才让手下的兵士回治所通知隐蔽在那里的兵士出来。而这带队的将领,自然不是妫群,而是妫群手下的副将安定方。

安定方和他带来的兵士离开左良成的治所后,他们不仅加强了城墙的防御,而且还在同往西门的几条通道上加设防止车辆、马匹通行的路障。

与此同时,妫群和他手下其余三名副将李万成、宋宪、朱建成也各自带了兵士加强了燕州其余三门的守备。同时,部分城防军的官兵也悄悄得埋伏到了广成公府的四周,只要公爵府发生变故,他们就将相机行事。

当这一切安排妥当,妫群回了自己的营房。但是,让他失望的是姚秀依旧未能回到营地。难道姚秀发生了什么意外?妫群不禁胡思乱想起来。

第十九章 各自图谋

姚秀回了自己的家。她的母亲,燕云国国主的妹妹,固月公主妫月如自然得到了下人的通报。而之后,就是姚秀受难开始了。

“秀儿,你不是在姚树堡么?怎么突然回来了?”妫月如走入姚秀的房间,她语气平和的问她。

“哦!母亲。”姚秀先是答应了一声,她每次看到自己的妈妈都会有一些心惊。这倒不是因为妫月如是个多么严厉的人,而是因为妫月如对姚秀四处游荡的性子总有些不满,所以不免会管教她,所以,她总会有些逆反。“我……我刚刚从姚树堡回来。”

“是么?”妫月如面色依旧平静,“我怎么听说你是偷跑出来的?”

“我?没有啊!”姚秀摇晃着脑袋说。不过,她的心下也就有数了。肯定是自己的爷爷姚矩把自己偷跑的消息告诉妫月如了。

“没么?”妫月如瞥了姚秀一眼,“秀儿,你眼看也就要十八岁了,你看你现在还整日到处疯逛……”姚秀听了妫月如的训斥,她索性站在一旁,双眼紧盯着地面,装出一副很顺从的样子。但是,实际上,她对妫月如的话,根本连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什么女人就应该温柔贤惠等等啊,姚秀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的。

“看你衣服怎么弄得脏成了这个样子?”妫月如讲完了她那套说教,她的目光又向姚秀的身上瞥去,作为母亲的,都会心疼自己的儿女,当她看到姚秀身上落满灰尘的衣服,她不免又有些心痛,“你说你这几天都去哪儿疯了?”

“我?我吗?”姚秀抬起头来,她一脸无辜得望向自己的母亲,“母亲,我哪儿也没去呀!”姚秀原本是想先换了衣服再去见妫月如的,但是没想到她来得如此快。

“还不说实话?是不是又闯了什么祸事出来?”妫月如瞪大了眼睛望着姚秀,“说吧!免得家法伺候。”

“母亲,不至于吧?”姚秀听妫月如说到家法,她撇着嘴回答,“女儿只不过出去游历了几天,您也不用如此吧?”说完,她用哀怨得眼神瞥了妫月如一眼,而后又说,“要不是女儿机警,恐怕我们燕州……唉!母亲,我以后做个乖巧的女儿就是了。”

“燕州怎么了?”妫月如听出姚秀话中有话,又见她一脸犹豫得神情,她就猜到姚秀向她隐瞒了什么。至于姚秀说得将来做个乖巧的女儿云云,她根本就没往心里去。俗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这几日,本想……”姚秀见妫月如主动问,她就不再隐瞒,她把张震天怎么到得姚树堡,又为何要离开,这之后,他们又如何发现的兽人营帐等等事情与妫月如说了一遍。当然,这其中,她为什么要去北疆,姚秀是不会如实说的。她只说她是想念自己的父兄,而张震天他们又路途不熟,而且又主动求她,她才答应引路的。至于为什么跟爷爷姚矩不告而别,姚秀说得也很轻巧,她说害怕老人家担心,不同意自己去北疆看自己的父兄,所以,她才有如此作为。

妫月如听了姚秀的话,她知道里面定然搀了水分,不过,当姚秀从自己怀里掏出妫群的信放到她的面前的时候,妫月如就不得不相信姚秀的话了。看来,自己的兄弟广成公妫怀德真得有不臣之心,他的确是存心叛乱了。

“秀儿,既然事情紧急,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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