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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狐族,有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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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着送三只狐狸崽崽去睡觉,没想到卫千煜却开口说:“都十岁了还小?沐哥你不要惯着他们,让他们自己去!”
沈若沐只好停下脚步,看着小狐狸们鱼贯出门。
“主子,”沈若沐回身朝卫千煜说,“天晚了,我送您回房休息吧。”
卫千煜没有动,抬手揉了一下太阳穴,苦笑一声:“沐哥,我是不是很失败?”
卫千煜很少会有这样脆弱的时候。
从前钟颖那样对他,沈若沐知道他心中一定很苦,但他一直都用各种事情将自己的时间填满,以冷硬的表象来伪装自己,从不在人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沈若沐心中一片柔软,只觉得对眼前这人怎么都爱不够。
他跪在卫千煜腿边,小心翼翼地握住他的手臂,抬头仰望他,目光沉静如水,声音温柔:“主子,不要这样想,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好的,永远都是那个……煜儿。”
卫千煜因为刚才的事儿,此刻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中衣,沈若沐的手握住他的小臂,那个地方的温度很热,莫名的,卫千煜有一种战栗的感觉。
“沐哥,”卫千煜挑了挑眉,注视沈若沐的双眼,“你好像很久没有叫我煜儿了。”
沈若沐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上泛起红晕,把手拿开,偏过头去,低声说:“你早就已经长大了,而且你是主子,我自然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叫你。”
“沐哥,”卫千煜像是突然来了兴致,凑得近了些,压低了声音问,“你一直都跟我睡一间房,那你如果有需要了,是怎么解决的?”
他的话音一落,沈若沐的脸顿时红得好像要滴出血来,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不话来。
两人离得近,沈若沐身上淡淡的气息钻入卫千煜鼻端,他忍不住吸了口气。
这气息……似乎在哪里闻到过。
随即卫千煜便暗自嘲笑自己简直是想多了,沐哥每天都跟自己在一起,他的气息闻起来当然熟悉。
“沐哥,”卫千煜又问,“你有没有背着我去过青楼?”
沈若沐觉得实在是在这里待不下去了。
我整颗心都在你身上,怎么可能去做那种事!
他猛地站起来,逃也似的飞快地离开了。
卫千煜犹自在他身后笑着说:“沐哥,你跑什么?告诉我嘛,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沈若沐抬手捂住了耳朵。
……
光阴荏苒,崽崽们十五岁。
三个初长成的小少年开始跟着卫千煜学习处理事情,有儿子们帮忙,卫千煜自然轻松不少。
于是他抽出空来,带了几个护卫,出了一趟远门,游山玩水。
路经宁山县时,沈若沐与城郊一座道观里的观主结识了,两人相见恨晚,一下子就成了至交好友。
那道观叫长乐观,观主道号玄微,年岁与沈若沐相仿,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为人洒脱,若是他不穿道袍,换上一身锦衣华服,便活脱脱是一位英俊潇洒的世家公子。
但是卫千煜没来由地不喜欢玄微。
好像两个人的气场天生不合。
尤其是玄微看沈若沐的眼神,卫千煜总觉得在君子之交的表象下,还隐藏着些别的什么。
今日又是一大早的,沈若沐就来跟他打招呼,说是要去长乐观找玄微。
“主子一起去吗?”沈若沐问道,“玄微说今天他会弹琴,山上的枫叶红了,咱们一边赏景,一边听他弹琴,还有好茶喝,岂不是很惬意?”
一点都不惬意。
如果没有玄微,只有他和沐哥两个人,他到是挺愿意去的。
卫千煜心情很不爽,硬邦邦地说:“我看那个玄微根本没安好心,沐哥,小心他骗你出家当道士。”
“主子——”沈若沐无奈地笑道,“玄微观主怎么可能是那种人?他又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什么会对他有偏见?”
卫千煜没回答这个问题,只道:“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吧,早些回来,咱们在这里也耽搁了不少时日了,明天就启程吧。”
沈若沐应了,出了客栈,骑了马往山上去。
说的是游山玩水,卫千煜也不是真就当了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
这宁山县也有他名下的商号,铺子虽小,但既然他途径这里,自然是要去看一看的。
忙了半日,又看了一些由信鸽送来的信件,到了傍晚,太阳落山,沈若沐还没有回来。
卫千煜坐不住了。
玄微那牛鼻子道士巧舌如簧,不会真的把沐哥给劝得出家了吧?
卫千煜令人备马,只带了一个护卫,翻身骑上马急匆匆地往山上去。
到得长乐观,天已经微微擦黑了。
一个小道童打扫完院子,正要关门。
卫千煜把人拦住,沉着脸问那小道童:“玄微可在?”
小道童惊诧地瞪大眼睛,那样子就好像是难以置信竟然有人会这么没有礼貌地称呼自家观主。
他还没来得及回话,玄微子从内殿出来,一身道袍,飘逸出尘,令卫千煜见了就生出不舒服的感觉。
“卫施主请回吧。”玄微子朝卫千煜一礼道。
卫千煜皱起眉头,忍着怒气道:“沐哥呢?我是来接他回去的。明日我们还要赶路,不便扰观主清净,还请观主叫沐哥出来。”
玄微子站直身子,一甩拂尘,慢悠悠开口说:“我将若沐引为知己,往后你们走了,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与他重逢,即是最后一晚,今夜我们准备抵足而眠,秉烛夜谈,卫施主还是先回去吧,明日一早我会亲自送若沐下山的。”
“不行!”卫千煜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
“为什么不行?”玄微子面上带着笑意,“看来卫施主也不是真心把若沐当成兄长的,他这么大个人了,竟连夜宿在外一晚的自由都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卫千煜看到玄微子的笑脸,就很想一拳揍上去,更是忍不住怒火滔天,反唇相讥道:“我来接我兄长回去,观主却百般阻挠,是观主逾越了吧。”
玄微子好整以暇道:“若沐今晚不想回去。”
卫千煜心里莫名惊慌。
好像有只看不见的手捏住了他的心脏。
沐哥不想回去,他想干什么!
“你说谎!”卫千煜怒喝道,他一挥手,正要命令护卫冲进去找人。
“慢着!其实我有些不明白,”玄微子挑眉打断卫千煜道,“卫施主心里清楚,我不可能对若沐怎么样的,我难道不怕见官吗?倒是卫施主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着急?”
“有谁会不关心自己的兄长?”卫千煜冷冷道。
“是吗?”玄微子意味深长地勾唇,别有所指地说,“卫施主,贫道有句话送给你,惜取眼前人。既然卫施主坚持要见若沐,就随我进来吧,您先到客房里坐坐,我去叫若沐。”
“我跟你一起去。”卫千煜马上说。
玄微摇摇头,浅笑着拒绝道:“不用了,路有些远,怎好劳烦您,放心,若沐好得很。”
卫千煜不好再跟过去,由小道童领着去了客房,心中却是被玄微子说的那些话弄得心烦意乱。
他担心沐哥有错吗?
沐哥陪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但凡沐哥离开片刻,他都无法适应。
卫千煜烦躁地走来走去,没过多会儿,却见玄微子扶着沈若沐进来。
卫千煜心下一凛,快步上前,急道:“沐哥怎么了?!”
玄微子把沈若沐交给他,说:“晚上喝了点酒,我没想到他酒量这么差,你看,我没骗你吧,他今晚是真的下不了山了,不如你们就在这里歇息一晚好了。”
沈若沐身上有淡淡的酒香味儿,不难闻,还有点醉人。
玄微子说完话,就真的不管了,直接转身出门,简直让人不能相信刚才就是他不停刁难卫千煜。
“沐哥?”卫千煜半抱着沈若沐,低声唤他。
沈若沐俊脸通红,已经是醉的站都站不稳了。
他恍惚中听见卫千煜在叫自己,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主子……?”沈若沐浑身发软地抱住卫千煜的脖子,笑得像个小孩子一样天真,“你怎么在这里?我是不是回家了?”
他在卫千煜颈窝里蹭了蹭,嘟嚷道:“我好想你……”
卫千煜有些哭笑不得,他第一次见沈若沐这幅模样,明明都三十好几岁了,还会跟他撒娇。
“沐哥,不要闹,”卫千煜无奈,只得把人打横抱起来,“到床上去睡。”
他要把沈若沐放在床上,哪想到沈若沐却勾着他的脖子不放。
“不要走……”也许是喝了酒,沈若沐的力气有些大,生生把卫千煜拉了下来,伏在自己身上,口中呼出热气,呢喃道,“煜……好喜欢你……”
卫千煜:!!!
犹如晴天霹雳般,卫千煜听见了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完全呆愣住了,紧接着,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沈若沐吻了他!
卫千煜还在震惊中回不过神来的时候,沈若沐湿软的舌尖探进了他的唇缝中。
那一瞬间,卫千煜头皮发麻,有什么在他脑海里炸裂开来。
身体比大脑先先反应过来,几乎是本能地,他汲取住了沈若沐口中的甜蜜。
那种感觉令他禁不住全身颤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那是他刻在灵魂深处的熟悉感觉。
沈若沐的回应更加激烈,就仿佛是要把对方吞进肚子里,揉进骨血中一般,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他们身上的衣袍已经凌乱不堪。
进入时的痛楚惊醒了沈若沐,他难以置信地紧紧盯着身上的人。
怎么会这样?!
他不过是多喝了点酒……
他醉酒后对主子做了什么?!
“沐哥,沐哥……”卫千煜低头亲吻沈若沐的唇,喘息着,声音里带着笑意,目光温柔而专注,“沐哥,那次是你,是你对不对?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喜欢了我多久?别哭,别哭,沐哥,若沐……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不是很痛?我出来好不好?”
沈若沐泪流满面,他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主子全都知道了,他是不是也知道了自己无时无刻都在肖想他?
但既然主子没有讨厌他,还吻他,事实摆在眼前已然无法挽回,那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就算今天过后主子要赶他走,此刻他也不想错过!
“不!”沈若沐抬起腿缠住卫千煜的腰,眼泪已经模糊了视线,他哀求道,“别出去!要我,千煜,给我……”
卫千煜一点一点吻掉沈若沐眼角的泪水,柔声哄道:“沐哥,别怕,也别担心,你的心意我都知道了。”
他的脸也红了,难得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刚刚才知道,我也是喜欢沐哥的……我以为自己只是习惯了有你陪在身边,但是听到那臭道士说要跟你抵足而眠的时候,我嫉妒得想杀了他。”
不过算了,看在那牛鼻子给他指点迷津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了。
“若沐……”卫千煜又俯身吻沈若沐,“对不起,这些年你一定很苦,往后我会加倍对你好,把以前的全都补回来,和我在一起,好不好?答应我好不好,沐哥?”
好。
他怎么能不答应他呢?
陪伴了他这么多年,他的等待,终于有了令人落泪的结果。
泪眼朦胧中,沈若沐唇角勾起幸福的弧度,用力地点点头。
第95章 玉璋X沈子越
华川城里玉璋新开的“余味”坊有些日子了; 因为早在京城就已经打出了名气; 生意自然一如既往地好。
这些日子没有沈子越来打扰; 玉璋过得很是舒心; 雇了个掌柜管事; 他自己平时有兴趣了偶尔去店里看看; 其余时间就和糕点师傅们研究着出新品种,每天晚上再数数银子,不知不觉一个月就这么滑过去了。
沈子越一直没来。
玉璋想着,大概他身边已经有了新欢,早把自己忘记了。
这天早起; 玉璋出门在自家巷口的小摊上买了几个葱油饼,一路捧着往店里去。
掌柜和伙计们见了他; 都笑吟吟地朝他打招呼。
“东家来了。”
“东家早上好。”
玉璋点点头,笑道:“忙你们的,不用管我,我就在一边坐坐。”
这家店子的格局比京城里的还要大,足有四个门面; 后头也带了小院子。
京城人多,但有不少分店,而整个华川也只有这么一家“余味”坊,城里的百姓及周边村镇的想要吃到美味的蛋糕; 只能来这里买。
早上是人最多的时候; 有时候伙计们忙不过来; 玉璋自己也得去帮忙。
待得这一阵忙过去; 玉璋刚要回后面厢房里歇口气,却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喧哗。
一个长得肥头大耳、穿着一身闪花人眼睛的锦袍的公子哥儿,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就是这家!给本公子砸!”肥头公子一挥手,大声命令道。
他手下的那帮人当下就像土匪似的,见到什么砸什么,玉璋和店里的掌柜伙计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货架全都霹雳哐当地倒在地上,里面的蛋糕滚了出来,被他们踩得稀巴烂,奶油更是糊得到处都是。
掌柜气得直跺脚,急忙去拦人:“住手!你们给我住手!还有没有王法了!我要去报官!我一定要去报官把你们都抓起来!”
伙计们也都跟着去阻拦,但对方全是些身材高大的打手,伙计们哪里拦得住,几下就被这些人推搡到一边去。
“报官?”高俊朗短粗的眉毛一竖,冷哼道,“你们还有脸报官?昨日本公子吃了你家的蛋糕,拉了一整天肚子,拉得本公子脸都瘦了一圈,肯定是你们家的蛋糕有问题!报官也是抓你们,不会抓本公子我!再说了,我叔叔就是县令,报官是吧?去报啊!今日要是不出了这口气,本公子就不姓高!”
他满脸横肉,一说话那双下巴还一颤一颤的,哪儿瘦了?明显就是睁眼说瞎话。
店里原本来买蛋糕的客人们这会儿早就被吓得跑光了,但那门口,还是有不少胆子大的在看热闹。
玉璋沉下脸,冷声道:“公子,这里是皇商沈家的产业!你这么做就不怕得罪沈家么?”
他们店里的蛋糕全都是当天做当天卖,从来都不会有不新鲜的,就算是那些能多放些天的饼干之类的,也是三天卖不完的就不会再卖。
所以他知道,眼前这人,根本就是故意来找茬的。
“沈家?”高俊朗嗤笑一声,说,“京城的余味坊确实是沈家的,不过你这里的么——”
他拉长了声音,眼神猥琐地在玉璋脸上来回扫着,语气暧昧道:“九爷不是不要你吗?还算得上是沈家的产业?”
玉璋心中“咯噔”一下,明白了这人是冲自己来的。
“那这位公子,您说吃坏了肚子,我陪您银子行吗?”玉璋稳了稳心神,提议道。
高俊朗刷地打开手里的扇子,摇摇头道:“你看本公子像是缺银子的人吗?”
玉璋道:“我请公子在盛……请您吃顿饭,给公子您赔礼道歉。”
他原本想说在盛香居吃饭的,可又不敢确定自己现在还能不能在盛香居说得上话,毕竟现在九爷的确很久没有来过他这里了。
高俊朗道:“难道本公子差那一顿饭?”
“那您想怎样?”玉璋皱眉问。
“来人呀!把他们带去县衙!”高俊朗吩咐道,“都给本公子先关起来!等查出来了他家的蛋糕到底有没有下毒再说!”
店里的掌柜和伙计们都是些小老百姓,哪里见过这阵势,顿时就吓得跪在地上求饶。
“这位公子,小店绝不敢下毒!冤枉啊!”
“我们是冤枉的!”
“公子别抓我们啊——”
唯独玉璋站着,冷眼瞧着高俊朗。
高俊朗只觉得玉璋的眼神勾得他心痒痒,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抢回去解解火。
“不抓也可以,”高俊朗拿扇子挑起玉璋的下巴,表情下流无比,道,“只要你陪本公子几晚,这次下毒的事儿,本公子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玉璋狠狠挪开脸,趁高俊朗不备,一脚踩在他的脚上。
“嗷——!”
高俊朗痛叫一声,怒火中烧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过是个失宠了的玩意儿,还当自己有多金贵?不想陪爷是吧?全都带走!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本公子放你们出来!”
他就不信治不了这玉璋!
高俊朗来的时候早就打听好了,九爷这男宠是自己一个人到华川开店的,九爷根本就没来过,也没派护卫跟着玉璋。
按沈家九爷的性子,定然是不要这男宠了,才会把人给放出来。
先关他几天,那牢里又阴暗又潮湿,还有股子霉味,这玉璋细皮嫩肉的,哪能受得了那个罪,要不了几天他定然就会来求自己了。
高俊朗打得一手如意算盘,得意洋洋地绑着“余味”坊的一干人往县衙去了。
隐在暗处一个一身劲装的男人见到这一幕之后,转身飞快地离开。
这人是沈子越安排在暗中保护玉璋的。
玉璋不喜欢沈子越把自己看得太严,沈子越不放心,于是只得这么暗着来,不让玉璋知道。
其实沈子越现在人就在华川城。
华川商会的会长马明智正在宴请沈子越,酒喝了一半,马明智投其所好,叫进来一个男孩儿。
“九爷,这孩子是前几日才买的,叫小晖,是好人家的孩子,干净着呢,”马明智殷勤笑道,“您看看可还喜欢?”
沈子越初时一见那小晖的脸,忍不住心中一喜,正想迎上去,却听马明智说了这么一番话,顿时忍不住愣了。
长得太像他的玉璋了。
连他看第一眼时都认错了。
“快去啊!”马明智推了推小晖。
小晖红着脸磨蹭到沈子越身边。
沈子越非常满意,夸那马明智道:“果然还是马会长懂我。”
“您高兴就好。”马明智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沈子越一刻也坐不住了,带了小晖就去酒楼后面的客房。
他想玉璋想得不行,可那没良心的一心想离开他,玉璋来了华川,他在京城也待不住,跟着来了。
每天从玉璋身边的暗卫口中听他们汇报玉璋的消息,听得他胸闷气燥。
那没良心的过得快活得很,根本都没想过他。
虽然沈子越每天都想着直接去把那小妖精办了,弄得他哭着求饶,心里又有点抹不开面子。
他都不想我,我这么找上去岂不是显得我丢份?
他忍了这么长时间,今天一见小晖,就仿佛猛兽出闸。
连袍子也没脱,就把这孩子翻来覆去地要,他欲望强,动作凶狠,丝毫不怜香惜玉,舍不得对玉璋做的,全都狠狠用到小晖身上。
男孩哭着求他求他轻点,他却愈加兴奋,最激动的时候甚至哄着小晖叫自己的名字,眼神亮得如同狼一般:“玉儿,叫我,叫我子越,乖,声音再低些,哭得再娇些,对,就是这样。”
沈子越正在兴头上的时候,有人敲门。
“滚!”沈子越暴怒道,“天没塌下来别打扰爷!”
“主子,是属下,”门外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来,“玉主子出事了。”
沈子越一顿,抽身而起,转头就走。
小晖却是不顾身上的痛扑过来拉他。
马会长说过,他伺候得这位九爷高兴了,九爷会给他很多赏钱,他娘的病就有钱治了!他不能让九爷就这么走掉。
“九爷……”小晖抓住沈子越的袍脚。
沈子越一脚踹开他,看也不看他一眼,只一面走,一面系袍子,皱眉问暗卫:“说,怎么回事?”
暗卫匆匆把事情始末告诉他。
……
时隔好几个月,玉璋没想到再次见到沈子越,是在牢房里。
华川的县令佝着腰谄媚地跟在沈子越身后,亲自带着沈子越来牢房。
“还不快把们打开!把人放了!”高县令朝牢房里的狱卒吼道,“伤着了玉公子小心你们的皮!九爷,您请,您请。”
牢房的门一开,不等玉璋出来,沈子越就迫不及待地进去,一把抱住他,紧紧抱了一会儿,沈子越才放开玉璋,抓着他的手从头看到尾,又捏他的两只胳膊,确定他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又忍不住心疼得直冒火。
“玉儿,你就是想折腾死我是不是!”沈子越怒道,“从现在开始你去哪里都必须给我至少带着四个护卫!”
玉璋垂着头不肯说话。
能从牢里出来,他提了半天的心自然是放下了。
他其实知道自己身边一直有沈子越的人,只是这次的事情才令他头一次明白,自己长成这幅模样,如果没有沈子越,他一个人根本就无法立足于世。
必定会像今天这样,被人抓走做男宠。
不是依附于这个男人,就是依附于另一个男人。
可是,这都不是他想要的。
沈子越见玉璋不说话,心里慌了,吼过那一声后他就后悔了,忙搂着人哄道:“玉儿,宝贝,是我不好,我是不是吓到你了?你乖乖的,咱们这就回去。”
沈子越亲亲他的脸,转头就朝那县令沉声道:“人还没带来?”
“来了来了。”县令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回头看了一眼牢房外,他亲自命衙役去抓的自家那个不成器的侄儿,这会儿高俊朗正被五花大绑地押进来。
县令当先踹了一脚高俊朗,道:“给九爷磕头认错!”
高俊朗一身肥肉都发着颤,战战兢兢地说:“九、九爷,是小的有眼无珠,不该、不该……”
“真是好大的狗胆!”沈子越冷笑一声,“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敢欺负我沈家了!”
他一身戾气,高俊朗骇得再不敢出声了。
“九、九爷,您息怒……”县令壮着胆子,呵呵干笑。
这位沈家九爷,虽是无官无爵,可他是真正的皇亲国戚,当今皇后娘娘的亲舅舅,他们这小地方的芝麻官,哪里惹得起?
“你让我的人受委屈了,你总也得还回来是不是?”沈子越道,“打三十板子,在牢里待七天,我的侍卫会在这里盯着,打的时候——放水就别想了。”
第96章 玉璋X沈子越
沈子越将玉璋扔到床上; 来不及做前戏就捣了进去; 他刚才在牢里第一眼见到玉璋的时候; 下腹就已经一片火热; 恨不能把玉璋就地正法。
他刚才在小晖那里; 根本就不够尽兴。
沈子越总觉得玉璋是勾他魂魄的小妖精; 怎么要都要不够,越做越是兴奋。
玉璋看到了沈子越身上的吻痕,自然也闻到了他身上带着的气味。
他分明就是刚刚从别人的床上下来,转眼又来和自己做。
“疼……你出去,出去!”
玉璋皱着眉头; 不停抗拒,抬脚踢沈子越; 沈子越却把这些当做是床上的情趣,让他血液沸腾,额头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你是想要把我绞断吗?”
玉璋是真的觉得疼,他从心理和生理上都反感沈子越身上那种属于别人的气味。
可是沈子越已经这么久没有碰他了; 现在好不容易吃到嘴,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玉璋忍不住哭了出来。
从中午一直到晚上,他们一直都待在床上,到最后; 玉璋直接晕过去了; 沈子越这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他; 亲自抱他去清理身体; 通体舒畅的抱着玉璋入睡。
玉璋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他醒过来的时候见自己被沈子越抱在怀里,立刻就皱着眉头,挣扎着起来。
沈子越被他的动作惊醒了,柔声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玉璋冷冷道:“你走开,我不想见到你。”
沈子越亲亲他,没皮没脸的笑着说:“宝贝,别生气了,我就是太想你了,昨天你不也很舒服吗?”
这也是玉璋生气的原因之一。
沈子越的动作那么粗鲁,可是他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粗鲁,无论沈子越怎么对他,他都能感到快感。
他恨自己有一副这样的身体。
玉璋瞥他一眼,恨声说:“你不是已经有新欢了吗?干嘛还来找我?”
沈子越嬉笑着挑起他的一缕发丝在手里把玩,心情愉悦道:“吃醋了?”
“我有什么资格吃醋?”玉璋道,“总不过是个玩物,昨天你扔下你的新欢不管,就不怕他伤心么?我看你还是快回去哄哄人家吧。”
沈子越听了他这话,顿时怒火攻心:“我迟早要被你这张嘴气死!昨天要不是我来,你知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你是想逼死我对不对?!”
“那你就放我走。”玉璋冷硬道。
沈子越吼道:“我有哪里对你不好!你就这么心心念念的想离开我?”
玉璋不说话了。
他沉默着起来穿衣服,不再理会沈子越。
沈子越气得要呕血,可是小厮把早点送上来来了之后,他还是忍着火气,哄玉璋多吃一点。
吃完早饭后,玉璋说:“你走吧。”
沈子越死死盯着他,心肝都在发疼。
他掏心掏肺地对玉璋好,什么好的贵的全往他这儿送,天冷了怕他冻着,屋里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烧着地龙,他的体质又容易上火,娇娇气气又怕喝药,那清热的苦药他都恨不得一口一口嘴对嘴地喂他喝。
夏天怕他热着,地窖里的冰全紧着他用,他走到哪儿,哪儿就须得弄的凉凉快快,他爱吃冰的,沈子越怕他吃多受凉,可他一跟他撒娇,他就把持不住。
他简直不知道该把这小祖宗怎么是好。
可看看这小祖宗,他不过是在外头逢场作戏了一回,他就要赶自己走!
“好,我走!”沈子越红了眼睛,袖子一甩,转身走了。
这一走,果真又是很长时间都没来过。
这一日,玉璋正在家里给一个蛋糕涂奶油,有小厮来报说,有位小公子求见。
“是谁?”玉璋没抬头,盯着面前的蛋糕问。
那小厮支支吾吾的,小声说:“那小公子说……说他是九爷的人,他还……还长得……”
长得什么?
无非就是长得好看罢了。
玉璋抿唇沉默了一会儿,在心底自嘲一笑,随后开口说:“你让他进来。”
沈子越这回找的人倒挺有意思,竟寻到他这里来了。
小晖跟着小厮进屋,一路上,他心情忐忑不安,他也只是听人说,九爷有个很喜欢的人住在这里,他还听说,他长得很像那个人。
小晖见了玉璋,顿时诧异地睁大了双眼看着他。
他,果然长得很像这个人。
玉璋则是端了杯茶,饶有兴致地上上下下打量小辉。
这孩子的五官长得的确像他,只有脸蛋的轮廓稍微小一些。
气质怯弱了一些。
就好像是缩小版的自己。
的确是沈子越会喜欢的类型。
玉璋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来找我有什么事?”
“哥哥……我、我叫小晖,”小辉还没开口,脸就已经红了,犹犹豫豫地说,“是、是这样的,九爷、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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