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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丑了我拒绝-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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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卿听到云采夜的声音后倏然朝他望去,待看清原来是熟人的面孔后,便粲笑道:“采夜上仙,许久不见近来可好?”他说这些话时语气平平,不闻丝毫伤色,仿佛灵柩里躺着的不是他极为在意的挚友一般淡然,末了,他还有空瞅瞅云采夜的四周,挑眉问道:“今日怎么不见你那仙侣?”
云采夜指甲微微一缩,面色却丝毫未变,没有回答秦卿的问题,而是朝着灵柩望去:“他……”
秦卿轻轻叹了口气:“他死了,吃肉时噎死的。”
云采夜:“……”
秦卿瞧着云采夜那怀疑的眼神,也有些讪讪,“啧”了一声道:“采夜上仙你眼中充满了不信啊,秦某难道还会骗你不成?”
云采夜道:“因为此事实在匪夷所思,不可思议至极。”
秦卿摆摆手:“这一世其实还好,有好几世他都是喝水时被呛死的。”
“我总不可能不让他吃东西吧?”秦卿抬头,望着灵柩,声音染上了几分无奈,“我从小看着他长大,前几日还和他说要回百汀洲逛逛,看看那两条鲤鱼精呢,却没想到……”
云采夜蹙眉,有些不解,闻一云能使用道家金符召来金仙,修为悟性应当都不会差,怎么就没去修仙呢?于是他开口问道:“那为何不让他修仙,只要修至辟谷之境——”
“没用的。”秦卿打断了云采夜的话,转过头来看着他道,“我们试过了,没用的。别说练到辟谷,他就是渡个筑基的雷劫都会被劈死,无论我给他找来什么天材地宝都没用。”
云采夜这下是真的无话可说了,他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这样倒霉的人:“他既然命途多舛,你就不应该继续待在他身边。”阴鬼与凡人在一起久了,便会被折损去阳寿,且霉运不断,福气尽散。
秦卿闻言,眼帘立刻就垂下去了,沉默不语。
“他第一世是个道士,人间界赫赫有名的仙机子,结果却因我而死。”秦卿忽然轻笑一声,“我陪他走过了一千多世,每一世他都没能活过而立之年。你知道他为什么过得这样凄惨吗?”
云采夜道:“不知。”
“因为他当初做了一件错事,那就是收了我这个恶鬼。”秦卿解下腰间的酒壶,拔出瓶塞狂饮一口,“老子也不想每一世都这样害死他,可是我不去找他,他自己也会找着过来,把老子的鬼生搅得天翻地覆,不得安宁……明明都喝了孟婆汤,明明什么都忘了……”
秦卿苦笑摇头:“不说了,他弟弟闻一行也死了,没人送他上路,我要去送他最后一程。”
云采夜实在不明白,这两人在一起明明都这样痛苦了,为什么还不肯分开?他喊住秦卿问道:“你和第一世的他在一起时是自愿的吗?”
“自愿个屁啊!”秦卿怒气冲冲地回头,“他强迫我的,为了防止我逃跑他还用火烧我屁股来着。”
云采夜闻言,便以为秦卿一直不去投胎,都是因为闻一云的阻挠,复而不敢置信地问道:“你不生气?”
“当然生气啊。”秦卿话音拔高了点,“所以第二世我把他打死了。”
云采夜:“……”
“可是后来我就后悔了。”秦卿抬眸,“就因为这事,他又烧了我屁股好几世。你问这个干嘛?怎么,你徒弟也强了你?”
秦卿口无遮拦,云采夜立时就被他噎住了,抿着唇说不出话,秦卿不屑地瞟了他一眼:“你强回去啊!再不济就揍他一顿,一顿不够就继续揍,揍到他哭你就爽了。”
云采夜不想再和他说话了,立即转身朝骨灵在的那座山走去:“你还是快点上路吧。”
秦卿望着云采夜的背影不解地喃喃道:“难道我说错话了?仙人的脾性真难猜,还是闻一云好猜点。”
云采夜离开山路口后,一直在思索着秦卿的话,烛渊在密道里对他做出了那样的事他的确很生气,所以他这几日都不想看到烛渊,也因此跑下界来散心,可他心中的郁气却并未因此消散,反而变得更浓蕴了些。
他总觉得烛渊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会忍不住心烦气闷,可烛渊听了他的话不出现在他眼前,他还是气闷不已——他都下界那么久了,怎么小徒弟还没找来?他以前不是最离不得自己的吗?怎么现在就那么听话?连道歉都不来说了吗?
——果然还是要揍一顿才好。
云采夜暗自下了决定,巴不得立刻回仙界揍那不孝徒弟一顿,脚步便加快了些,顷刻间就走到了骨灵的山洞前。
“骨叔,你在吗?”云采夜走近洞门,朝洞深处喊了几声。
“诶,圆圆!我在这呢!”骨灵闻身,立刻从山洞里跑了出来,有些焦急地绕着云采夜跑了两圈,“圆圆是来拿剑的吗?”
云采夜笑道:“不是——”
“那剑不见了——”
两人异口同声道。
话音一落,两人也一起沉默了起来。
然而还是骨灵最先回神,他惊喜道:“什么?圆圆不是来拿剑的啊?那可真是太好了!我还说那剑失踪了都不知道该如何与你们交代……圆圆!你再给骨叔一些时间,骨叔再给你仙侣造一把更好的剑来!”
云采夜苦笑道:“骨叔不用了,烛渊他……不用剑了。”
“不用剑了?!这怎么可能?!”骨灵惊得差点没跳起来,他围了云采夜又小跑了几圈,“他不是你徒弟吗?云剑门的弟子啊!如何能不用剑?!圆圆,你可别诓骨叔啊。”
云采夜垂眸,叹了口气将百汀洲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讲与骨灵听。
骨灵听完后也缄默了片刻,半晌后才开口道:“你这徒弟对你倒是真心。”
“可他……”云采夜才开口说了两个字,又把嘴闭上了——他如何拉的下脸,将烛渊对他做的那等不堪之事说与骨灵知晓?
骨灵界声道:“他怎么了?惹你生气了?”
“算是吧……”云采夜胡乱点点头,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便问起骨灵那把失踪的剑,“骨叔,你说那剑失踪了是怎么回事?”
“哎呀,这夫妻过日子本来就大吵小吵不断,你俩虽都为男子,但伴侣间有些摩擦也是很正常的。”骨灵原本还想再劝云采夜几句,结果听到他的问题后立刻就开腔泄起怨愤来了,“骨叔也不知道哇!我寻遍九洲,好不容易在长雪洲寻到一块万年玄铁陨,想着用来制剑刃正好,我本来算着只两个月就能为你徒儿造好仙剑,可我却万万没想到,那玄铁竟生了灵智!”
云采夜点点头,玄铁生灵之后,用于冶剑要比一般的玄铁更为艰难,可一旦剑成,威力就是普通灵剑的数百倍,这他是知晓的。但……这样的话,那把剑便有了剑灵。一想到烛渊若是用了这把剑,他与他之间便要平白无故的多出个人来,云采夜心底就有些不舒服,此时知道剑没了,心头竟生了些庆幸之感。
骨灵没注意到云采夜的情绪变化,继续喋喋道:“哎呀,生了灵智也就算了,你骨叔我又不是没造过天生带灵的灵剑。可这玄铁陨灵与其他陨灵不同的是,他是个有主的!剑一成,他就去寻他主人去了!我竟白白为不知道那个旮旯里来的人呕心沥血造了灵剑!”
骨灵说完这话,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随后趴下身来,把头颅搭在前肢上唉声叹气:“这用剑的人要是个好人还好,他要是心术不正,这剑恐怕就要在人间界搅起腥风血雨了。若真是那样,我不就成了千古罪人了吗?”
云采夜半蹲下身体,抬手轻抚着骨灵的脊骨安慰他道:“骨叔莫要担心,圆圆会时刻注意着人间界的动静,不会让那剑肆意屠杀生灵的。”此事说到底也是因他和烛渊而起,他也应该担起这份责任。
骨灵抬头,用下颌骨蹭蹭云采夜的手道:“诶,行吧,你也快些回仙界吧,还在和你那仙侣闹脾气呢?”
“没有闹了。”骨灵这动作让云采夜骤然想到了烛渊,他小时候也总爱这般撒娇的,“我这就回去了。”回去揍他一顿。
骨灵点点头:“不闹了就好,人间界不是有句俗话吗?床头打架床尾合,你要是还生气,就约着他去床上打一架啊!”骨灵是兽骨开灵,万年来也只顾着造剑,半分人间常识也没有,只以为那句话说的就真是拳脚相向的打架。
云采夜:“……”
“骨叔你……”云采夜无语,“圆圆回去了。”
要真是在床上打架,他哪打得过烛渊?!
骨叔也真是的,老不正经!
云采夜出洞后,骨灵还不忘扒着洞穴门口道:“合籍时请我喝杯喜酒啊!”让尚未走远的云采夜脚下一踉,差点没从渡生上摔下去。
第68章 长梦不醒5
云采夜在回门的路上想了好多事——回门之后他要不要揍小徒弟,用什么东西揍,用多大力揍,揍多少下,揍了他之后他要是哭了要不要收手,要不要哄他;要是没哭他要不要接着揍,揍得更大力些……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云采夜都在脑海过了一遍。
然而计划永远没有变化来得快——烛渊根本就没在云剑门。
云采夜回到云剑门后,在水云阁桃花苑转了两圈都没发现烛渊的影子后,便召来了青鸢青莺:“你……你们小师弟不在门中吗?他何时出去的?”云采夜举着一杯清茶,微微抿了一口问道。
青鸢闻言,抬起垂着的脑袋地瞅了一眼依旧俊美的不似真人的师尊,斟酌着用词道:“师弟在师尊您出门后,也跟着出门了,至今尚未回来,不知去了何处。”
该不会是出去偷腥了吧?!
青鸢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但继而又觉得不太可能——师弟有师尊那么美得一尊仙侣待在家中,哪还需要出去偷腥?
“咦,师弟不是去找师尊您吗?”青莺倒不像青鸢想得那么多,她见烛渊紧跟着师尊出门,还以为他是去追云采夜去了。
“不是。”云采夜蹙着眉,眼底溢上几分忧愁,摆摆手道,“算了,你们下去吧。”他先前叫烛渊不要出现他面前,这话说得却是重了些,可那只是气话啊!这孩子不会真的笨到离开云剑门了吧?他、他要是一直躲在暖阁,他也不会说什么的……
青鸢继续小心地端详着云采夜的脸色,问道:“那小师弟回来了,要不要通报师尊您一声?”
“不用了。”云采夜很快拒绝道。小徒弟一回门,应该就会来自己这吧?
——可他要是不来这呢?
“诶,青鸢你等等。”云采夜喊住正欲阖门的青鸢,“你小师弟回门后,若是没来我这,你再来通报与我。”
青鸢垂首应道:“是。”
出门后,她立即就拉住了青莺:“诶师妹,师尊和师弟这是怎么了?”
青莺嘟嘟嘴,皱眉道:“我也不知道啊,明明师尊和师弟下界之前都还好好的呢。”
青鸢忽然大惊道:“他们是不是吵架了?!”
青鸢点头:“很有可能!师姐你刚刚看到了没?师尊皱眉了!他不开心!天啊我心都要碎了,小师弟怎么舍得让师尊如此难过?”
青鸢急得打转,半晌后以拳击掌道:“不行!我们得去找人来劝劝师尊和师弟!”她父亲与母亲平日里一言不合就开始吃房子,每到这时候住在她家隔壁仙君们就会来劝架,这一劝父亲和母亲就会和好,师尊和小师弟既然也吵架了,那就得找人来劝一劝。
“找谁呢……”青鸢紧锁愁眉,喃喃了几句。
然而片刻后她就忽然睁大眼睛,与青莺异口同声道:“酒嶷上仙!”
云采夜在青鸢和青莺离开后,便再也端不住脸上苦装出来的淡然,将茶杯轻轻搭在桌面上,望着玉白瓷杯中淡青色的茶水眨了两下眼,随后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翻涌的情绪,起身掀帘走进桃花苑中,绕着绿池走了一圈又一圈。
往日,他心中每有郁事难解时,便会来到这池畔走上几圈,如此放可让他心中的烦躁沉淀下来,但这法子现在却失效了——烛渊也曾陪在他身侧,亦步亦趋与他在这池畔绕过好几圈,如今他继续在这池畔行走,心中对烛渊的挂念只会越来越深,如何静得下心来?
“还缘分呢,这分明就是劫,生来就是克我的……”云采夜低喃着,回想起他以前对烛渊的评价,就恨不得时光回溯去摇醒当时那个不知世事的自己。
有谁家徒弟能像自己这不孝徒一样,骑到自家师父身上肆意为所欲为?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到这事,云采夜就会回想起他与烛渊在妖精客栈、百汀洲小楼里颠鸾倒凤,近乎放浪形骸的欢爱,想起小徒弟时如何覆在他身上,重重地冲进他体内,带给他销魂蚀骨的火热快感……
想着想着,云采夜脸就红了,身体似乎忆起那样舒服的感觉,使他耳朵尖到脖颈处,露在外面的、藏在衣衫里的肌肤都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绯色。
云采夜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也许真的是禁欲太久,一开荤满脑子就只剩下这等淫荡之事,把曾经学的礼义廉耻全都扔旮旯里生灰去了,什么都没留下。
然而越是逃避就越是心慌,云采夜无暇看路,只顾埋头绕圈,连烛渊回来了都没发现,走着走着直接撞到他身上去了。
“唔——!”云采夜痛呼一声,捂着自己鼻子踉跄了几步。
烛渊见此连忙伸手去扶他:“师尊!”
云采夜松开手,眼眸因方才的动作而泛上一层水雾,配上那双潋滟多情的桃花眼,带着些哀怨和委屈的意味朝烛渊看去,仅一眼,就叫烛渊硬了。
“你这不孝徒弟!”云采夜鼻头轻红,眸光微漾,仰着头看着比自己高大出一整个的头小徒弟叱道,“你还有脸回来!”
烛渊眼神一暗,复而长长叹了口气,转身道:“师尊,烛渊知错了,弟子这就离开。”
“回来!”云采夜立即出声拦住了他。
烛渊也应声停下脚步,只是没有回头。
“你为何不转过身来?是嫌为师入不了你的眼吗?”云采夜有些无理取闹,皆是因为他方才满脑子荤图,结果一抬眸就瞧见了那荤图主角之一,能不惊慌吗?
烛渊也发现了云采夜的失常,却不知晓这是为何,只能答道:“是师尊说,看到弟子的脸就心生厌恶的。弟子怕丑到师尊,所以不敢回头。”
云采夜声音低了些:“哪有厌恶,只是有些心烦,谁叫你……”
烛渊闻言心弦一动,刚想转身就又听云采夜说道:“你到沐月台石桌那边,跪……跪好。”
若放在平时,云采夜是万万舍不得让烛渊下跪的,只是烛渊在密道内所做那事实在叫他心愤难消,不揍一顿难以解气。
烛渊倒也没说什么,直接就走过去跪下了。
云采夜见他如此干脆,心头的焰火又弱了几分,握着藤条的手也跟着松了松。
不行!他不能心软!
云采夜暗骂一声,抬步走上前去在烛渊屁股上抽了一下:“你知道错了吗!”
烛渊:“……”
他其实很想提醒云采夜,他就是拿渡生来砍他,不用仙力的话都伤不了皮,这种情趣小竹条就不要拿出来玩耍了。
但这话要真说出来那他就是智障了,于是烛渊很识趣地答道:“弟子知错了!”
云采夜又给他来了一下:“你错哪了?”
“……弟子不该觊觎师尊的美色,色迷心窍,乘人之危在密道内对师尊做出那样的事。”烛渊垂着眼帘,声音沉稳有力,“事后还妄图瞒天过海,未能主动向师尊认错,请师尊继续惩罚弟子吧。”反正他一点都不痛。
这下轮到云采夜没话说了。
烛渊认错认得太快,态度也不要太好,沉溺与他的美色……他长得真有那么好看吗?
云采夜皱着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随后脸又拉了下来——小徒弟这么说的话,那他爱得不就只有他的脸了吗?!
咻咻咻——
空中传来几声极响的破空声,云采夜手持藤条,用力地又抽了烛渊三下。待第三鞭结束后,藤条断了。
烛渊:“……”
他这次是真的演不下去了,道具不太配合啊。
云采夜脸色更黑,显然他也发现这根藤条对小徒弟来说没什么用,旋即转身,欲到暖阁处寻更粗的棍子来。
烛渊却以为云采夜不耐烦,甚至更生气了,便立即起身抬脚,将云采夜绊倒使他掉进绿池中去了。
云采夜对烛渊一向不设防备,而他出脚又太快,一时不查便落尽了水里。入水的刹那,云采夜想揍烛渊的心便更盛了几分。紧闭着眼在水中沉浮,云采夜挥着手拨弄水纹,正欲出池,却被一双铁臂止住了动作,被那双胳膊的主人压着望水里更深处去了。
令人难耐窒息中,一双火热的唇忽然覆上云采夜的,还用舌尖挑开他的唇渡来一口气,云采夜就是不睁眼也知道这人是谁!他试着动了动胳膊,那人却拽他拽得更紧了,还移了一只手紧揽住他的腰身,将他死死压制住。
烛渊双腿稍稍用力,就将云采夜带到了岸边,把青年抵在岩石边上与其唇舌相缠,在柔软湿热的唇中狠狠吻了一番,才稍稍放手。
云采夜得了空隙,立即就撑着烛渊的胸膛,把他推开骂道:“你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啊?”
烛渊轻笑一声,也不再端着过去那副无辜而不知世事的模样,而是紧了紧箍住云采夜腰身的那只胳膊,同时挺了挺胯部,将那根早已硬挺,蓄势勃发的热物顶入青年腿间,一边轻轻抽送着,一边垂下头舔吻着青年洁白的耳廓,将自己炽热的鼻息尽数喷洒在青年脖颈处,哑声道:“多谢师尊夸奖。”
若真是算起来,两人欢好的次数也不是太多,可每一次都是极尽缠绵,舒爽至极,更别提烛渊为了让云采夜不抵触后穴,早就用尽各种手段摸透了青年身上的敏感点。
因此烛渊只是轻轻地撩拨了他几下,就能感到自己面前这人也动了情欲。
第69章 合籍1
云采夜扬起下巴,稍稍侧头避开烛渊细碎的吻。
而绿池里的红鲤早在两人落水的刹那,摆动着红纱似的尾鳍游到池潭的另一边去了。
察觉到青年轻微的抵抗,烛渊眸色一暗,抬手钳住青年的下颌,低头以唇相贴,摩挲那已经被他轻咬至嫣红的唇瓣,顺势将手从漂浮起来的衣衫下摆中探入,在光滑如缎的脊背上轻抚着。
那作乱的大掌十分温暖,带着迫人的热意,引得云采夜轻轻颤了一下。
也许是因为心法的原因,他身上总是略微冰凉,如今落了水,全身便更凉了一些,但烛渊却恰好与他相反,不论何时,他全身都极其温暖,哪怕两人现在都泡在冰凉的水中,他也依然像寒冬里的燃着银丝炭的暖手炉一般温热。
“抽出去。”云采夜蹙眉,声音像是掺了些碎冰带着几分冷意。
烛渊抚着他腰线的大手停了停,口中虽是低声道了声“是”,但仍是不甘心地,像是报复一般缓缓往下,划过凹陷的腰窝直达那两瓣挺翘的臀肉,粗鲁了揉了两下,在云采夜叱出声之前才松开了手。
云采夜深吸一口气,责骂他的话憋在喉头出,涌到舌尖又转了回去。
烛渊见此,倒是扯起了云采夜的手往自己脸上招呼了一下。
“你这是作甚?”云采夜猛地一抽手,却没成功,四根玉白修长的手指紧紧蜷向手心,被烛渊一掌握住。
烛渊盯着云采夜的双眸看了一会,偏偏头道:“师尊不开心,弟子琢磨着,也许师尊揍我一顿心情就舒畅了呢?”
“我揍你?”云采夜嗤笑一声,“往日我对你那么好,你都能做出那等离经叛道之事,今日我要真是揍了你,还不知你又会做出什么欺师灭祖的大事来呢。”
“弟子知错了,师尊怎么惩罚弟子都好。”烛渊垂着眼帘,将云采夜的手指一根根拨开,而后十指交缠握紧,“只是不要不见弟子就好……”
云采夜缄默了半息,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既然知道为师会生气,为何又要在密道内做出那样的事来?”
烛渊听到云采夜这话,便知晓他心中的气消已经消了大半,便如实道:“我那时刚刚成年,还不能控制好体内的力量。而且……我出塔后并未看到师尊。”
云采夜默然,此事确实是他不对。
烛渊伸出手去,从腰腹间穿过,将云采夜密密实实地搂进怀里,又把脑袋搁在他侧颈处轻声道:“师尊从小就对烛渊好,烛渊从记事起便倾心于师尊,只是碍于礼法,一直不敢表明心迹。”
云采夜有些讶然:“记事起……那时你才多小……”
但他迟疑了片刻,仍是抬手轻轻回抱住了烛渊——一如他抱着小时候的他那样,轻轻在他脊背上轻抚着,安慰着他。
“师尊曾说过,永远都不会离开弟子,也许师尊并未将此事记挂在心上,但弟子却是一直铭记在心中的,每每回味时均是甘之如饴蜜,便再不觉半分苦涩。”烛渊顿了顿话音,再次开口时便带上了一些寂寥落寞之意,“……但越是珍视,心中的绝望便越发强烈,才叫弟子轻易就入魔怔,鬼迷心窍似的对师尊做了那等大逆不道的事……”
情字一事,入心自由,可一旦沾身,便再也别想全身而退。
若真是如烛渊说的那样,云采夜倒也能理解几分。毕竟烛渊苦恋他时,他未给半分回应不说,还失信与他,甚至未留半点口信就猝然离开,徒留他一人待在那诡秘重重的镇魔塔里,独自面对无数妖魔凶兽。
——唉,都是他先辜负了小徒弟。
小徒弟从小就在众仙的非议中长大,冷眼嘲讽捱受了不少,如今还顶着师徒乱伦的名头和他在一起更是不容易,他又何必再去苛求那么多呢?
云采夜这时却是把六界中其他痴心爱慕着他的人都抛至脑后去了,只是轻捧着小徒弟的脑袋柔声道:“以后不许这样了。”
烛渊迅速点头:他人都追到手了,为什么还要去干那种偷鸡摸狗的事?
云采夜这次思绪也终于和他对上了,抿抿唇,喉间滑动几下,声音细若蚊呐:“……你若是想要,就直接和师父说。”烛渊听到他这话却是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又听他继续道:“只要不是太过分,师父都会依你的。”
末了,云采夜又蹙眉,侧着头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师父哪次没有依你,你听话些,我就不会生气了。”
烛渊怔怔地望着云采夜的侧脸,直看到那人耳廓染上了几分绯色后忽然笑出了声,一双暗色的红瞳里隐有光华流动,引着人就此沉溺于其中,痴痴回望难以抽身。他紧紧地抱住云采夜,声音低沉沙哑:“师尊,烛渊真的好喜欢你……”
喜欢你对我如此宠溺,如此纵容。
“好了,为师知道了。”云采夜脸皮薄,自然是说不出“吾也爱慕你”这类情话,只能轻轻拍着小徒弟的肩背,让他收敛些,“光天化日,不要如此荒淫。”
“不。”烛渊松开了紧箍住云采夜的双臂,扶着他肩拒绝道。
云采夜还没搞清他在拒绝什么,是说他没明白他的意思呢?还是小徒弟不高兴松手还想再抱抱他?然而烛渊的下一句话,就叫云采夜明白他究竟给自己挖了一个多大的坑。
“烛渊心慕于师尊,就想和师尊白日宣淫。”
云采夜:???
云采夜闻声立时睁大了眼睛,然而下一瞬,云采夜就觉眼前景物一花,身体一轻,继而被烛渊抱离了绿池,等他再次看清眼前的东西时,却发现自己双腿朝两边分开,被一双铁铸似的胳膊搂住,而那不孝徒弟顺势俯身而下,含住他双唇肆意舔吻着,继而又探舌勾出他的,狎昵玩弄着。
“烛唔——!”云采夜瞪大了眼睛,双手使劲想要推开烛渊。他不知道自己撩到了小徒弟哪根神经,明明方才他们二人之间的气氛还是一片和谐,怎么现在就变成了这幅不知羞耻的样子?他万万没想到啊!他小徒弟脸皮竟能够如此厚,如此饥渴难耐,就差没直接说出“师尊我想干你”这样放肆,恬不知耻的话来。
可他现在干的事,简直就是在身行力践他刚刚说出口的“白日宣淫”那事!
入水后湿透的衣服还正湿淋淋挂在两人身上,烛渊随手一掐仙诀,便将他身上的水汽烘干了,而轮到云采夜掐诀时,他却一把扣住青年的手腕,打断了仙诀。
云采夜抬眸,惊疑未定地朝他望去。
只见烛渊幽暗的红瞳里正跳动着炙热的欲望,他舔舔下唇,在云采夜鼻尖咬了一口,哑声道:“师尊衣衫都湿了,烛渊来帮你脱掉好不好……”
【脱没脱去微博和群里看啦,这章车很有趣啊!建议上车,不过先看下作者有话呀宝贝们。】烛渊操得爽了,轻叹一声,温柔地回搂住青年温情脉脉地回吻起来。
“我操!我操!我操!”
然而这时刚好掀开纱帘进苑的酒嶷就没这么淡定了,他望着石桌上身形相叠的两人,倒吸一口凉气,踉跄着后退几步,重新跌回卧阁内,撞进后面紧随而至的歩医怀里。
歩医接住他,皱眉道:“采夜最不喜欢你说粗话的,你今日怎么——”
“我日啊!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酒嶷扯住歩医,不让他进去。他刚才虽然只是松松一瞥,却差点没瞎掉!他看到什么了?!他看到云采夜,疼宠无比的那徒弟正压在他身上,对他行那不轨之事!
“你看到了什么?”歩医见酒嶷如此震惊,还以为云采夜和烛渊真的打起来了,毕竟青鸢和青莺去请他们时,都说事情很严重,云采夜和他小徒弟之间发生大事了,让他和酒嶷赶紧去救场,难道已经来不及了?
歩医赶紧解下腰上的锦囊,检查他药物带齐了没有:“怎么样?他们打起来了吗?有人受伤吗?伤得重不重?”
酒嶷气了个绝倒,伸手拍掉歩医手中的锦囊:“没人受伤!可是云采夜那小徒弟,正在强奸他!”
“这怎么可能?!”歩医闻言也瞪大了双目,反拽住酒嶷的手厉声问道:“你确定你没看错?”
酒嶷胸膛不断起伏着:“我怎么可看错?!”虽然烛渊遮去了云采夜大半身形,可他仍能看到云采夜裸露在外面的半截小腿啊,更别提他还双腿大张,跨坐在烛渊面前,双手也被红绳紧捆着,满脸泪痕,不是强奸还能是什么?!
“好哇!”酒嶷怒目圆睁,愤愤不已,“我原想着采夜这么多年来都是孤身一人,收个贴心乖顺的小徒弟陪在身边暖暖他的心也是好的,可你瞧瞧!他这收得什么徒弟!”
居然光天化日,在那露天的花苑中对他师尊做出这种欺师灭祖,天打雷劈的事情来!
歩医虽然也是赫然不已,但他却比酒嶷理智多了,若真是强奸……这水云阁外多出的一层紧制又是怎么回事?更何况采夜又不是不会反抗,哪能这么轻易地就被……于是他再次反问道:“你真看清了?是强奸……而不是——”两情相悦的欢爱?
然而歩医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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